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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谢】桃花幻梦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6200 ℃

谢衣悠悠醒转。虽觉慵懒乏力,但身子干净爽利,翠白的祭司袍也好端端地穿着。回想起方才的颠倒痴狂,不由得摇头失笑。

举目四顾,唯见一树粉桃花,满地青草碧。

宛如身在梦幻。

身侧的红泥小炉里已燃尽了炭火,谢衣提起壶,发觉水酒尚温,浅浅斟出一盏,送到唇边却忽地没了酒兴。

杯盏确有两只,另一只却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还记得与他煮酒言笑,然后……此刻仅仅是阖目回忆,身体里面仍是一阵阵地窜上酥麻微痒。也不知是师尊真的来过,还是自己思念过甚把此地也变作了意念幻城?……指间捏着酒盏,无意识间轻轻晃起涟漪。

手腕被握住了。

低沉悦耳的声线突地在耳边响起:“在想什么,嗯?”

谢衣猛地回首,见那分叉眉小辫子,朝朝暮暮记在心间的熟悉面容,除了沈夜还能是谁。想来自己是望着他倦极入睡的,这一梦一醒之间又仿佛隔了数十载光阴,一时竟哽住了。

沈夜就着他手,饮尽了杯中酒。

指尖蘸了杯底残余的酒液,顺着徒弟的唇线描画,便给他双唇染上了晶莹水色。接着伸舌一勾,卷去了辛辣的味道,只余醇香。

不过是轻微的触碰,谢衣却被激得软到他怀里簌簌发抖。

身子的重量全都交给了师尊,手里却不安分,揪他鬓发又捏他脸颊,指腹随即向下滑去,到了领口处嫌他一身玄墨祭司袍穿得过分齐整,便去胡乱撕扯他衣襟,稍稍扯开了些就把一只带了凉意的手掌探到他胸前乱摸。

沈夜拍开徒弟的爪子:“嗯?”

谢衣又探进去另一只手,摸到师尊胸口带着确实的热度,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后一双手腕都被他师尊捏紧,扣往脑后。沈夜大皱眉头:“怎地这般胡闹?”

回答他的声音极低,闷闷地:“闹的就是师尊你。”

沈夜轻叹一口气。袍袖一拂,从他袖中钻出一只黑孔雀,扑棱几下勉强扒上了徒弟的肩头。细看去却是谢衣所造的偃甲鸟,拖着层次分明的尾羽,头顶一撮卷毛,脑袋左右各一束小辫子,圆溜溜的小黑眼睛正瞪着沈夜,顶着同样分叉的眉峰,神态竟也同他一般倨傲。

伸指轻戳那偃甲鸟儿,似笑非笑:“这又是何物?”

是他方才在谢衣屋里看到的,一见之下哪里还不明白这劣徒做出它时怀的是什么心思,匆匆把偃甲鸟儿揣进袖子里过来兴师问罪,不想徒儿倒来了一招先发制人,黏他黏得这般欢实。

被他捉住了黑孔雀,仍然毫无悔愧之色。

双手都被制住,还不服气地凑近前来要啃他嘴唇。

沈夜沉下脸问:“谢衣,你可知罪?”

谢衣直视他答:“弟子知罪。……却不愿悔改。”真要一条条细论起罪状来,师徒反目、兵刃相向、下界、二十二年不通音讯……哪里还轮到这只偃甲孔雀呢。便知道他师尊不是真的生气,于是更大着胆子道,“任凭师尊责罚便是。”

沈夜又气又笑,把声音压得极低,咬着他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就算你哭着求饶,为师也只当听不见。”

满意地察觉到怀里的身子抖了一抖。

半拖半拽着把徒儿带到那株开花正盛的桃树下,使出咒诀,将他双腕绑缚在树干处,还刻意拉低了绑他的高度,只到腰际。沈夜又圈紧他腰腿,尽可能地拉远,这一来就迫使谢衣弯折起腰身。

随即褪下他衣裤,“呵”地轻笑一声,往白嫩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

谢衣却猛地挣扎起来。

沈夜嗤笑:“到这时你再说后悔也晚了。”

这徒儿小时候不是没挨过打,抽条儿长大之后像这样被他师尊脱裤子打屁股却是头一回。沈夜还以为他只是臊得慌,便俯身压到他背上,安抚似地去舔他耳垂。

不想谢衣极努力地转过头,哽着抱怨:“师尊~弟子看、看不见你……”

冷不防对上他眸光盈盈,沈夜愣了愣神。

低叹一句,“我这徒儿原是傻的。”解开咒缚,把他身子转了过来。

原打算换过方向再照原样绑上,侧首望见一旁悠闲踱着方步的黑孔雀,沈夜心里又生出促狭的念头,便按着徒弟躺倒在芳草地上,把那双白净手腕绑到了接近树根的低处。

这一次谢衣倒是乖觉。

镇定下来不再挣动,任他师尊揉捏。

双臂越过头顶心缠到一处,腕子被牢牢地禁锢住,手背贴着粗糙的树皮,掌心里却是空的。沈夜为他摘去偃师指套,一根根手指吮吸过去。

末了到他唇角落下一个吻。

这是个极轻的吻,带着沈夜独特的清气,并没有太多欲念的意味。谢衣却因它开始难耐地扭动身子,胯下欲望也悄然抬头挺立。然而沈夜给徒儿除去衣衫的动作慢条斯理得让人简直要恨他。想想以前师尊为他换过多少次衣衫……受封破军祭司那日也是师尊亲手为他穿上这一套翠衫白袍,这次却连解开衣带都用了那么长那么长时间。

绝对是故意的。

就是让他焦急不耐。

谢衣暗自后悔,自己方才答应得太坚决了些。

现在这模样……衣衫大敞着躺在地上,胸腹间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下身更是不着寸缕。暴露的左胸乳尖被寒凉的空气一激,透出艳艳的桃粉色,比那满树桃花更加诱人。身子大部分地方都是光裸的,他师尊偏不碰他,反去一旁提来了酒壶。

跪坐到他脑袋旁边,沈夜从正上方凝望着谢衣,眸子里暗沉沉的看不分明情绪:“谢衣,你可愿意……与为师共此一醉?”

谢衣暗地里想,好容易见到你,我怎么能醉呢。

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定定回望。

沈夜仰首饮了半盏,剩下的一半递到了谢衣唇边,却没有喂给他喝,而是微微倾斜酒盏,沿着他唇间、下巴、锁骨、乳尖……一路浅斟酌。到了心口处这一盏酒就倒尽了。

空气里漾起凉凉的桃花香味。

酒香诱来了那只偃甲孔雀,“啪”地跳上谢衣胸膛,紧接着伏低小脑袋去啄他身上淌着的酒液。它那嘴喙被制造者做得坚硬且锐利,这一饮一啄不免带去疼痛,让谢衣“啊”地轻叫出声。

沈夜佯装意外:“你造的偃甲鸟,居然还懂得饮酒?”

谢衣当然不会告诉师尊,造这鸟儿就是为了陪自己喝酒。这桃花酿入口绵软,但若总是一个人喝,还是很容易醉倒的,于是便有了偃甲鸟。一个活人和一只偃甲鸟一同喝酒未免可笑,于是又把它做成了黑孔雀的模样,做得与谢衣心里那人颇为相似,不然沈夜也不至于一见之下就窥破徒弟那点儿心思。

总之现在是自作自受。

那黑孔雀啄到了一滴酒液,似乎更加兴高采烈,到他胸前连连啄吻。谢衣双手被制,只得尽力扭动身躯甩开它,却被沈夜按住了腰腿,轻笑低语:“乖徒儿听话,别闹。”

谢衣口中呜呜两声。

明知师尊是倒打一耙,可是身为弟子又怎么能违抗他呢。

强迫着自己不再挣动,但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下意识地绷紧。那黑孔雀仍旧神气活现地踩着他胸膛来来回回,不时啄弄,大多是轻微的刺痛,但偶尔也会给他来上一记狠的。谢衣虽勉力咬住声音却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更糟糕的是这孔雀身后还拖有长长的七瓣尾羽,扫过他腰腹时……

那刺痒比疼痛更难忍受。

没过多久谢衣就开始小声啜泣:“师尊,弟子……弟子委实受不住……”沈夜笑道,“哦?它原本是你造的偃甲,怎地竟不听你话呢。”腾出手去又倒满一盏酒,指尖点了酒液,绕着他樱红色的乳尖画圆圈,看上去一点儿也没有就此放过徒儿的意思。

逗引着偃甲鸟朝他那里轻啄。

倒不至于真的疼痛,但谢衣眼睁睁地看它下嘴的地方离乳尖越来越近,愈发惶恐,生怕连那处极吃痛的敏感所在都遭到啄吻,禁不住地连声讨饶,求恳不成,又伸腿去踢腾,谁知正好把脚踝送到沈夜手里。

被他师尊抓紧了,向两边大大地分开。

半月似的两瓣儿臀瓣中间,显露出一线幽秘谷地,嫩粉色的穴口便暴露在沈夜眼前。谢衣也察觉到他师尊望着的地方不对了,紧张之下引得小穴一张一收,更添几分诱惑。

脸颊红得仿佛要烧起来。

分身更是颤巍巍地吐出几滴清露。沈夜低笑着伸手到顶端抹去了,带出一丝银亮。凝定地望着徒弟的眼眸,一边把沾了水光的指尖送到唇边,伸出舌尖儿舔去了,调笑道,“你这处,却比那桃花酿更引得为师沉醉。”

“师尊莫再说了……”

“嗯?……只做便是?”

“弟子,弟子……”本待再嘴硬几句,奈何身子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下软得不成样子。说到底……在他面前还能掩饰什么,还有什么值得掩饰的呢。双腿早被师尊松开,却藤蔓一般缠上了他的腰背,还用膝盖内侧轻轻地磨蹭,满满地透着催促的意味。

沈夜蘸了一团膏脂,抹上他穴口。

以指腹绕着小穴周围褶皱,轻轻摩挲,这又引得谢衣从喉咙里逸出几声呜咽。扩张和润滑做得极细致,却让谢衣的身子越来越紧,连黑孔雀何时跳走都不知道。

一瓣桃花飘飘然落入半满酒盏,漾起圈圈水纹。

那偃甲孔雀受到引诱,拍着翅膀,拖着尾羽,小跑着靠近去啜饮。沈夜看见它圆滚滚地也不知是在滚动还是在奔跑……总之肯定不是在飞翔。

揶揄道,“瞧你做的鸟儿,竟不会飞。”

谢衣红着脸答:“它肚子里……”

沈夜不免好奇那孔雀肚子里装了什么,伸长手臂一把把它揪回来。使力过猛,不小心拽掉一根尾羽,惹它跳起来狠狠啄上他的手背。沈夜把手举到徒儿眼前,轻笑道,“它也啄了为师一记。”这就算扯平了。

对那偃甲鸟来说,却是噩耗。

沈夜指间灵芒闪现,化出利刃,剖开了它的肚腹。

里面滚出许多颗小小圆圆的石头。

沈夜略感无语地望着那一地灵石,问,“……这都是凝音石?”说它装了一肚子话语,还真不假。莫非是师徒分离这二十二年里,谢衣对着它……或者该说希望向他师尊倾诉的,千言万语。

随手在其中拈起一颗。

聆听它的沉默。

沉默许久,“……师尊,弟子在下界,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师尊。”

这只是一句低语,语气尚算平淡。

然后沉默又持续了更久。

沈夜怔忪良久,终于换了另一颗凝音石,仍是同样长久的沉默,一模一样的话语,类似的语调。再换一颗,再换一颗,再换一颗。

全都一样。

啧……原来偃甲孔雀的满肚子话,翻来覆去只有这么一句。

这一句话反复说了二十二年。

说得它越来越沉重,最后连飞都飞不动。

不得不永远地停留在地面上。

沈夜收回了手。

望着那只被他剖开了肚腹、翻倒不起的偃甲孔雀,神情似悲非悲,终究转过脸来问了谢衣一句,“这话,你敢不敢当面向为师再说一遍?”

谢衣咬着唇思索了半晌。

换了句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膏脂冰凉,师尊的手指却是灼烫的。

在体内翻搅,带着他从内而外地开始燃烧。沈夜并没有用手指带给他多少快感,但的确是在不断地推高他的期待。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他却反而觉得空虚。

想要更硬挺、更灼热的物事来厮磨一番。

见他师尊还在不紧不慢地帮他扩张,谢衣终究忍不住:“师尊……”沈夜俯前身子,“乖徒儿,怎么了?”望见他眼角眉间恶质的笑意,谢衣才知他师尊仍是在作弄自己,哑着声音道:“师尊……你便给了弟子罢。”

沈夜问:“给你什么?”

探入禁地的手指猛地转过半圈。

这下突如其来的挑弄惹出剧烈的颤抖。沈夜等到徒儿的喘息平复下来,才缓缓发问:“你要的是这个?”谢衣只闭紧了眼睛胡乱摇头,沈夜问,“那你要什么?”谢衣勉强地抬起腰去贴蹭,却被他避开了,又问:“究竟是要为师给你什么?”拇指按向他会阴轻揉,“这样?”见徒儿仍然摇头不已,另一只手又抓住他前面,勾得谢衣“啊”地一声反弓身子。

略微套弄两下,察觉到徒儿的后穴收缩得更着紧,沈夜轻笑道:“看来你是想让为师这般弄你。”

是……但不仅仅是这些。

谢衣低声说道:“师尊……你分明知道的,求你,求你……”沈夜作势答应他,“爱徒但有所求,为师岂会不允?……你说便是。”谢衣泣道:“求师尊别再作弄弟子……”

语调里已带上了明显的哭腔。沈夜终归不忍心再令他继续焦急,腰身微微向前一挺,早已勃发的欲望便抵住了那软嫩穴口。

柔声唤他:“谢衣。”

缓缓送入巷中。

柔软处被强硬地侵入,谢衣感到稍稍有些疼痛,但自己正被师尊占有、受他热度烧灼的事实,令他生出满足感,先前因沈夜的刻意捉弄而悬浮了许久的心脏亦稳稳落回胸腔。

而且……师尊有着一把低沉华丽的声线。

被他呼唤自己名姓,谢衣鼻子一酸。

盈满眼眶的泪水一连串地滚落。

脑中一片茫然,仿佛丧失了全部思考能力,只能随着沈夜的节奏起落。手指朝空气里虚虚抓了几下,却什么都握不住,有些想不顾一切地挣脱师尊坏心眼的束缚,但又觉得像这样把自己全交给他,也很好。

终究彻底放软了身子。

朦胧间听见沈夜说,“谢衣?……怎么哭了呢。”

谢衣急慌慌地想解释,不是的,不怕的……却只是闭紧了双眼摇头。直到沈夜唤他睁开眼睛,两人目光交汇,从师尊眼底读到了担心。

自己的心意大抵也因此传达到了。

得回了师尊狠狠的一记抽送。谢衣抽动着鼻翼又掉了几滴眼泪,这次却是因为疼痛……师徒二人旷别多年,他的身体毕竟还没有全然适应,就遭到了过于凶猛的侵占。然而沈夜不再理会他的求恳了,腰身前后摆动,把那欲望的根源深深浅浅地在他身体里磨。

每一次进犯都直入最深,每一次退离都重重过绝妙处。

谢衣起初还咬着牙关忍耐,很快地神智就因猛烈的撞击而溃乱,师尊的每一下动作都引出他无意识的轻哼,分身也跟着一颤一颤地吐出银露。迷迷糊糊地虽知道沈夜在问他,刚才那只调皮的偃甲鸟都碰过他哪里,让为师摸摸看有没有弄伤?……却没法用完整的语句回答他了。

沈夜没得到徒儿的答案,手掌从下往上一路寻摸。

抚过腰线,换得他的瑟缩,感受柔嫩内肉缠裹自己愈紧,仍可以直插至深处,拔离时却遭到极大的阻滞……

这个人和这具身子,都在竭尽全力挽留。

绕着肚脐眼儿打圈,想这徒儿年幼时总爱蹬开被子露出小肚皮,自己忍无可忍之下把他拎进祈祷殿同榻而眠,过了几年扒着床榻蹭在怀里不肯离开的倒变成小徒弟了。

终于摸向了黑孔雀并未啄过的地方。

用力地拧一把乳尖。

下身的撞击随之变得格外凶狠。谢衣低低呜咽一声,就这样在师尊掌心里泄了身。沈夜一边揉搓徒儿的分身,挤出剩余的精液,又就着软热肉壁的绞缠迅速抽送几十下,射在了他身体里。

亦把热热的喘息喷到谢衣耳边。

刚解开咒缚,谢衣的双手就环上了师尊的脖颈,揽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扯也扯不开。沈夜见徒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固执地抓紧他不放,只得用哄小孩的语气哄他:“乖徒儿,闭眼歇一会吧,你似是累坏了。”

谢衣半眯着眼,望向他:“就不。”

就像这样抱紧他不松手,盯紧他不闭眼。隐隐约约听沈夜说了句“跟为师回流月城”,想回答他,我也是如此盼望的啊……盼了许多许多年。

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

话到嘴边,或许又会变成赌气一般的“就不”。知错不改,确是谢衣一贯的风格,从他初入门起就是这样。

于是两人间的对话大概会像车轱辘似地绕下去。

“跟为师回去。”

“不。”

“你可知罪?可曾心怀悔恨愧疚?”

“弟子知罪。……不悔。”

“呵,你很好……竟还记得我是你师尊。”

“你我师徒恩义虽已断绝……但师尊授业之恩,谢衣不敢有一日或忘。”

“既如此,就跟为师回去。”

“就不。”

或者也可以回答“好啊……”假若你像方才这般,绑缚我的双手,屈折我的腿脚,甚至是像对待那偃甲孔雀那般,揪扯它的尾羽,剖开它的肚腹……像这样,师尊,你只有这样做,才能带我回家。

而我并非不甘愿。

谢衣被他师尊抱在怀里,恍恍惚惚地想,桃源仙居图里景致虽好,但这方天地毕竟太过狭小,还是该领着师尊到外面看看。这里是湖中心,只有烟水茫茫,谈不上景胜,花费最多心力造出的浑天仪也和破军宫室屋顶的那个没太大差别。幸好他还有别的居所,在那边题了牌匾,种了花草,还制作了能载人高飞的偃甲船……反正他都见过这只黑孔雀了,再见到那只也说不得什么。

除了流月城实在太高太远,遥不可及。

其他的,广袤天地,山河万里,都是可以踏遍的。

这般幻想着……谢衣重又陷入了沉眠。

此时此刻,环绕在身周的,的确是师尊的体温。

他的气息。

他的话语。

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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