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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更新至第六章),3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5410 ℃

  我顺着她性感的颈椎线吻了下去,一直舔吸到香肩上,酥痒得她剩下的话音都打了颤儿。

  「真的,他肯定想和你做爱!」

  「别瞎说……额啊……他……就在客厅。」

  「可能他现在就一边满脑子想着你,一边手淫呢。」

  梦洁没有再说些什么抗议的话,而是凑过来吻我,她侧过身来,双手抚摸在我的男根上,用凉凉的、软软的手指轻轻握住它,上下套弄起来。

  「舒服么?」她调皮地小声地问我,又舔向我的乳头,一吸一吮之间,强烈的酥痒仿佛直接在我的头皮内攒动,浑身立起鸡皮疙瘩的我不禁抓住床单轻哼起来。

  我挺起阳具,让她帮我口交。

  「梦梦,我看得出刘能他喜欢你,但你想不想和他做?」感受着身体尖端被妻子温柔的舔吸,兴奋无比的我竟然吐出这般话来。

  胯间的梦洁吸得更卖力了,她吐出鸡巴又深吞回去,偶尔牙齿轻轻碰在我阴茎四壁,舌头环住我的龟头打着圈儿吮吸。

  见她沉默了许久,并不作回答,一直久到连我内心也开始抗议与介怀起来,我不由得又更大声问出来:「你想不想和刘能做爱?」

  「不想。」

  听到这话,我内心顿时有些满足。我们夫妻间房事的时候,话题总是有些断了忌惮的,但从来都是幻想一些与现实毫无丝毫关联的情景,譬如与快递员性爱什么的;我并不清楚今晚自己为何反复纠结刘能的话题,竟还反复向妻子逼问这些让他肏她的话来。

  可能仅是因为刘能就睡在同一屋檐下,这般气氛总有些刺激吧?

  我扶正梦洁,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在耳鼻间撕磨。妻子的唇凑了过来,她每次口交完都要故意亲我,一股自己的咸味从她口中蔓延过来。

  这时候我的阳具自然涨到极致了,我用手朝她浑圆性感的两腿间探去,扯下黑丝内裤,那里儿已然湿润了;随着手指渐进的撩逗,她小穴口也涂满了滑滑的花蜜,她终于完全准备好了;我稳住龟头在她两片滑澧的花唇上轻磨了几下,在梦洁哎呀声的娇喘下,一枪灌洞,直接送进了身体深处。

  龟头被她紧紧的腔肉包裹住,其湿滑温暖的感受更胜她口中的吮吸,自然是更极爽的,我察觉到此刻梦洁竟比平时更为兴奋些——才刚插入,她就伏在我肩头急促地呻吟起来,尖尖的手指掐抓进我后背发出吱龇的声音,修长的美腿也贴着我的腰主动缠了上来;她向来矜持,今天这样是不常见的。

  「老公,你真愿意让刘能和我做么?」不知怎地,梦洁竟轻轻在我耳边这般问,吐气幽兰。

  「不愿意。」我心中厌恶,断然拒绝了,明明这话题就是自己主动挑起的,但这瞬间心中却咯噔地分外难受。莫名的醋意鼓荡下,胯下抽送的幅度便更为猛烈了;我的阳具并不长,勃起只有九,十厘米,梦洁那深邃潺美的花房根本就无从抵达,只有每次都尽力地深入,用力地撞在她耻骨上,内心的不安与占有欲才能稍稍得到满足。

  这样近乎拔出洞口又复而重重送入,妻子花穴中欢快的爱浆更易被泵出,我黑红的茎肉四周渐渐打出了白皙的泡沫状乳膏,我们越来越大力,直到把床板都肏出有节奏的吱呀声来。

  「老……公!……额……呜啊……刘能……你,你轻点!」梦洁断断续续呢喃着的,想必是刘能在外头,让我轻点,但这嘤嘤呜呜的话语在听来,却让我产生了别种的遐想,心更隐痛了。

  隔天一早,我起床推开卧室门,刘能还在客厅睡着。

  接着,我进到洗手间洗漱,像个蹩脚的猎人查看陷阱般,去看衣篓架上昨天老婆的内裤,才放下心来——它还是卷成一团躺在那,似无人动过。等洗漱完再回到客厅,刘能正坐在沙发上打哈欠,白色的背心,头发卷曲凌乱。

  「起来了?」我冲他尴尬地笑笑,想到昨天晚上。

  「额,是啊。醒了。」

  「刘能,你早上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还是?」妻子的声音从微敞的卧室里传来。

  「不,不吃了,我现在真的得回去了。」刘能没穿衬衫的胳膊露在外面,没想到西装革履不显山水的他,肌肉竟这么壮实,我暗暗揣度着自己。

  可能是觉得让客人久候不好,今天妻子穿衣的速度较平时迅捷许多,不一会,她就走出了卧室,脸上都是潦草的痕迹;而这时,我和刘能都穿戴整齐了,梦洁正好赶上送他出门。

  「刘能,有空常来玩。」客厅里,梦洁水灵灵的大眼睛瞧着刘能,脸颊竟显出些红晕和尴尬,接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四)

  自从上次家宴刘能之后,便又走了许多日子,转眼便是国庆节了。

  而在这段时间内,我对刘能的猜忌渐渐消退了许多。主要由于他常来走动,更利用职务之便介绍了几宗小额业务给我,这使得我们关系更为亲近了些。以至于后来有一次他又来家里吃饭,我因有事于工厂,竟放心地任由梦洁一人接待。

  这天,我依旧是拿着堆积的脏衣服回家洗,妻子则在厨房煮些宵夜给我。

  「国庆你们怎么放?」她擦了擦手,坐在餐桌对面。

  「你们单位呢?」我埋头在碗里的食物上,工厂她其实都不用问都知道,肯定只休一天。

  「放五天,前后的周末都被挪凑了。老公……我们都好久没有出去玩了。」

  梦洁语气有点嗲嗲,撒娇时眼睛中闪着一些光亮,但秀眉后面似乎又藏了丝丝对失望的准备。

  「要不,你这次休息陪我去海滨吃海鲜怎么样?」

  「梦梦,这次国庆我可能没时间呢,一号有个供应商无论如何得去见一面。」

  每次这个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频频打翻她微不足道的小愿望的混蛋;现在我的表情恐怕十分僵吧,但确实不知道怎么去补偿她。

  果不其然,梦洁表情顿时暗淡了,眉头轻皱,她用温怒的大眼睛盯着我,似要下一刻立即发火。但也许又察觉到我的疲倦与无奈,便移了开去。

  但立即又觉得就算坐在我对面也会惹她烦心,便站起身来,去到沙发上蜷着腿看电视闪烁,把我一人空甩在沉默的餐桌上。

  我如嚼蜡般吞下剩下的食物,内心困苦。曾几何时,我甚至产生了害怕过节的想法——每当过什么节或者纪念日,都可能伴随这样那样不愉快的冲突,她会大半月再不理我。

  正当我口中发涩想对妻子说什么的时候,她电话忽然响了。

  「你有事要找林达吖」

  妻子她显然不开心,表情是不耐烦的,她听电话那头说了几句,就把手机扔给我。「刘能」

  「喂,是我林达。刘哥你怎么了?」我接过电话,诶,刘能这么晚会找我什么事呢?

  「林达啊,哎呀,你小子怎么不留个电话给我啊。你瞧我都联系不到你,有事还得先打到梦洁那。」电话那头刘能的情绪听起来很好,他渐渐不再称呼我老婆为小骆了。

  「额额,我的号码是……额,等一会发过去给你。」我接着说,「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们银行国庆要组织去龙泉温泉山庄玩,位置都订好了,包吃包住包玩,四天三夜。我手里头有个多出来的家属名额,就想问问梦洁想不想去。」

  「那你应该直接问她啊。」我心里却想着,刘能这小子怎么又惦记上我老婆,真是见缝插针。

  「这不是不合适嘛,她是你老婆啊!林达,我这里其实有两个名额,因为我国庆有事,自己的那个名额也空出来了。要不要你们两口子一起去玩玩?」原来刘能不仅想邀请梦洁,还连我一并约。

  「可我国庆也有事,而且那样也不合适吧,毕竟是你们单位自己组织的活动,我们连人都不熟,怎么玩?」我应道,明显有推辞的语气。

  「哎呀,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跟你说哦,没有任何领导有时间去玩这些的。

  去的都是单位里的一些婆婆姥姥,再还有就是家属啊朋友啊什么的,就是一个免费玩的名额,谁都不认识谁,去了就熟了。「电话另一头刘能语速很快,机关枪一样,卖力地推销着。

  「那你自己呢?」我问道。

  「都说了没空,而且就算有空,一个老爷们跟着单位里七姑八姨去泡温泉,实在也不成体统吧,我大小是个经理。」刘能呵呵地笑道。

  「那好吧,等我问问梦洁。」

  「好,另外顺带还要告诉她有海鲜宴哦,公款消费,档次绝对有保证。最好是你能陪她一起去!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你等会记得发手机号给我。我有事先挂了。」连珠炮一样,刘能话音刚落,就挂了电话。

  「海鲜宴……」我喃喃地念道。他这么一番盛情推介,我就想到梦洁方才也提出想要吃海鲜,使我也不由得心动起来。

  让她跟着团去胡吃海喝一次,也未尝有什么不好,这样一来,她这种埋怨我的情绪想必会烟消云散吧。

  这样想着,我便蹲到沙发一边,伈伈地劝说起妻子来。起初她也用我刚才的理由来拒绝,但在我反复耐心劝说和解释下,最后才终于点头同意。我瞧得出她是喜欢的,因为温泉、海鲜毕竟对她都是极有诱惑。见梦洁决定要去,我便又给刘能复了电话,告诉他只有妻子一人去。

  带不带泳装呢?这个天气泡温泉会不会热呢?不知道那里的海鲜好不好吃?

  这些类似的问题,是妻子当晚对我反复念叨的话题。似乎更由于再隔天便是国庆了,她兴致勃勃地准备着游玩的行李,十分雀跃与兴奋。

  根据约定,假期的一大早便由刘能驱车来接梦洁去银行的集合点,她把车钥匙留给了我。

  由于最近供货方的几个批次总出质量问题,我今天需要自己去供应商那边看看。自己开车也好,虽然累点,但这样顺便还能去周边材料市场转转。

  驱车三个小时,我才抵达目的地。由于具体事项与本文无关,无非是些经营上的接洽与商谈冗冗,流水账看之无味,则略去不表。其实我本也以为这一天要如同寻常繁忙的日子一般过去,但万万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竟给我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大约晚上八点多,待酒足饭饱后对方一行人留我下来,说什么国庆还要碌碌命,便同是天涯可怜人,晚上要再一起出去玩玩。

  那时我正喝得有点熏熏,见他们盛情实在难却就答应了。待酒驾到娱乐场所,当看到一排排衣着妖艳的粉黛小姐,与所谓的经理,我才晓得这几个人原来是想请我嫖宿。

  「不,这个,你们好意我心领了,我结婚了……我……」我连忙摆手,心中难免浮现出以前住农民房时,那个似被生活所迫下海的女孩面容,顿时一些怜悯的思绪在内心滋生。

  由于我们来得早,公主们(其实就是小姐)都才刚出台,他们两个各自瞅中自己心仪的公主,忙一把搂进怀里。那两个年轻女孩相貌自然比不上梦洁十一,但浓妆艳抹,细腰大胸的性感模样,其雪腿外露,银色细丝高跟鞋,竟也让我也有些动摇。

  「哎呀,林先生总是书生斯文。老弟,既然难得出来玩,今天出来就别想那么多了。」

  见我神色犹豫,依然踌躇不语,其中为首的东道主连忙拉过经理,说要给我点个有特色的公主。那个满脸雀斑的经理(这也是我唯一能记得他的特点),那个雀斑说现在正好有个公主是新来的,说道样子蛮纯的,是个处女,不过点她得再加钱,四千。

  东道主回过头看我的意思,我却陷进了沉思。当雀斑嘴中吐出处女这个词的时候,我心中嘎登地猛响了一声。那深藏在心底的对妻子的介意顿时涌上心头,穿进我骨髓里,生疼。周围震耳的音乐在脑壳上敲打,酒精麻醉着理智,这便成了不贞的理由。

  我拉朋友到一边,小声问道:「他说的话,靠谱么?」

  朋友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我们来光顾很多次了,应该是靠谱的。只是这样要多给四千,像我们的这种搞一次只要几百而已。其实处女没多大意思的,床上功夫什么都不会,林老弟要不还是选个风情万种的?」

  我从他口中听出那层意思,便对他说到:没事,我就想见识下处女,只要是真的,钱不是问题。朋友顿时明白我可能是好那口,想来四五千块搞个处女也确是不亏。俩人想到既然额外的钱不用他掏,便不再阻拦,只是都瞧着我摇摇头讪笑。

  「你喊出来我看看,长得丑,光是处女也不要。」我转头朝雀斑大声说道。

  「那一定好看的,保证您十分满意。马上就来。」说罢,那雀斑下去了。

  当那身材娇小的女孩被推到我面前,我内心还是有些恍惚,难道今夜就要做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了?想到骆梦洁,一时间,竟有些动摇。

  那女孩头一直垂得低低的,双肩不自然地高耸,含胸缩背,白皙的双手遮在过短的裙摆那儿,不安地扭着指头。雀斑见状,正想要呵斥,却被我拦了下来,我便蹲下去瞧她模样。

  「她第一次出来做,不懂事。呵呵。」雀斑陪笑道。

  我自然料得到他口中的不懂事是指什么,我甚至还能想见他将会如何让她懂事。一般来说,倘若有处女下海,不论其理由是什么,她珍贵的初夜是一定拿出来作高卖的。但只要一旦被客人破处之后,这些所谓的经理们,立即会如饿虎扑食一般三番五次地性侵这些女孩。然后在短时间内,这些女孩就会越变越淫荡,天天同各色嫖客性交,直到青春不再。

  在我眼前的这女孩,自然也是这种命运。我抬头瞧着她略稚气但涂了香粉的面容,那眼影上还打了些亮晶晶的荧彩,看着她稚嫩的手指,看着她极力掩盖却丰满顶翘的鼓鼓胸部,看着她略有点儿婴儿胖但仍是十分性感的美腿,朝雀斑点了点头。

  卸掉妆,也许她谈不上有多好看,但化妆使然。且这青春的身体足以勾起我最强烈的性欲,这便足够了。我不再去想有关她的事,不再去感受她微微发抖的害怕与迷茫,不再把她当作平等的人,而是一件必须的工具——因为我今天必须在她身上解答一个困惑许久的问题。

  细小暗淡的红色雾灯被布置在这狭长的小间内,营造着蒙蒙的暧昧。这里十分狭小,我只要撑开双手就能够着左右的墙壁,为了节省空间采用的是梭拉门的设计。一张比钓鱼椅只略宽几尺的小床一直顶在里头的墙壁上。

  原本我出的价钱只够买断三个小时,但我『熟络此道』的朋友们极力地游说,使雀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让小女孩陪我过夜的要求,为此我又多包了500元红包塞给他。我暗自揣度到,雀斑最终松口的主要原因是这女孩在初夜过后并不适合再接别的客人。

  我闻到空调启动后的霉味,女人喷洒的廉价香水味,以及淡淡的烟草味,那是前一个男客留下的吧,还好值得庆幸的是床单还算干净。我牵过这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让她在床头坐下。今夜她将完全属于我,而这个简陋的房间即将是她体味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并告别所有雏嫩的地方。

  她并不敢看我,甚至拘谨地连目光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那紧促的呼吸声里透析着她的紧张。而我也没好过到哪里,第一次与别的女性这般贴近,我感到胸腔中的一颗心也跳脱得要爆炸了。

  「你多大?」为了打消紧张,我故作温和地说话了。

  「十七。」她涨红着脸,发出近乎是蚊子一样的声音,是生疏的普通话。

  「你真好看。」我说道。

  「……」她脸更红了,借着灯光看过去,柔嫩的肌肤在柔弱的光线下显得诱惑十足。我摸向她的大腿,女孩立即开始微微颤抖,双手抱在胸前抓着什么,在克制着对我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轻轻解下她上身的轻纱,让她雪白的,略有婴儿般胖嘟嘟的胸脯露了出来。

  我抠玩起乳头,比较着与妻子的不同,那粉色的晕比梦洁要略大一些。她终敌不过害羞,想用手去挡,却被我顺势按倒在床上。我开始舔她挺翘的胸部,那水滴形的诱人曲线恰到好处,并在咯吱窝到腹侧的线上游走挑逗。渐渐地,女孩的呼吸终于开始急促起来,连白色的内裤也被我褪了下来。

  这么小的女孩,与她不相称的粉黛若施之下,是17岁的青涩。我看着年轻的她,吻着她耳垂,男性那无比强烈而郁抑的兽欲依然在血管中翻涌,昏沉。但内心有一处地方却十分难过,不仅是为了过去那个从乡镇里懵懂走来的少年,也为梦洁,也为怀中这个她。

  为什么生活变了,却每天依然过得不满足,不快乐。

  我开着车,在深夜的高速路上矢足狂奔。绵延的路灯自由落体般摔落在我身后,前方远处某货车的尾灯在婆娑的泪眼中泛滥出红移的虹线。车窗内,我听见一个男人如野兽般难听至极的哽咽,有如凄鬼。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足以把胸腔拧碎的悲伤从脸颊,从鼻孔中不断涌出来。

  确实,我是曾隐隐不安过,是曾长久地被记忆的刺芒所折磨过,但是这种猜疑从来只存在过在一些不真实的梦魇中。我从未愿意去相信哪怕分毫,我的妻子梦洁曾经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有过性行为。

  但刚才那个未经人事的雏妓,她的落红就像个笑话,像个不得不承认的现实,猛甩了我几个耳光。

  因怜悯之心使然,我做了充足的缠绵的前戏。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最兴奋的状态,充足到女孩她都放开了身心来接纳我,就像恋人,她细细地舔过我的阴茎,而也让我舔她的。

  可真正进入时的困难,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

  龟头在女孩阴道外打转儿,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好容易觉得找对了地方,但稍一用劲便立即遭到女孩儿呲牙咧嘴的抵抗。她用手和膝盖推着我的肚子,让阴茎便一下就顶偏了。它不是落到菊门后头,就是滑进腹沟中。

  这样反复了几次,好容易弄出来的一点儿淫液便干涸了,气氛也尴尬了。

  最后好容易借助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才强拿走这女孩的处子之身。但尽管如此,之后不管我做如何的垂死挣扎——浑身解数地去安抚她,舔她敏感的乳尖,耳垂、脖子或者别的什么。我每动一下阴茎,真的只要那么轻轻的动一下,她都会疼得近乎要哭出来,就像我正在拿小刀或者别的什么锋利物在搅她的内脏。

  看着女孩难受到夸张的脸,整个过程中哪怕她只要有一瞬间稍微舒服的表情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救赎。我脑海中难以抑制,翻来覆去比较着与梦洁初夜时的顺畅,以及并不多难就轻易使她呈现出娇喘痴醉的状态。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梦洁曾这么说,过去的我会毫不犹豫把心掏给她。而现在,我太阳穴有一千根针在扎。

 

                (五)

  天明了暗,湿了晴。

  被一阵尿意憋醒,从沙发上踉踉跄跄摸爬起来,又差点被茶几绊倒。

  昨夜里,我在黑的路上仓皇逃离,一进门就倒在了沙发上,撕心裂肺得就像是晕车船的人坐上了飞速旋转的木马。而现在,我终于变成一件半干的湿衣服,刺咧咧地被晾在一个人的家里,僵硬麻木。

  扶着洗手间的墙,昨晚发生过的一切十分模糊,似乎都并不曾真实存在过,那心被刀刻一般的感受再也没有追过来,扑过来。可直到尿罢洗手,闻到女性淫液特有的那种檀腥我才恍然——便也再无法作丝毫的假装。

  低头看到阴茎上红红的处女血迹,我难过地在厕所里慢慢蹲了下来。

  时间不知道怎么在走,我回到沙发上呆望着。其间进来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是厂里打过来的。

  但我却心不在焉,在想其他,脑子里不停转动着那些问题——

  我是大四时才认识骆梦洁。究竟她在我之前是否谈过恋爱,实是无法确定的。

  像她那般相貌出众的女孩儿,身后的追求者多如牛虻,数都数不过来。她会是在那期间被人占有过么?但我与她每每牵个手都极勉强、每每亲吻的要求都被拒绝,却又是另一回事。

  我宁愿相信她那时还是纯洁的。

  那她的失贞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我不由得想起两年前那个夜晚,梦洁回家异样地晚,她趴在床头嘤嘤哭的模样依然就浮现在眼前。难道是那天她被哪个流氓地痞奸污了?

  「不不,事情并没有那样简单。」

  回顾那个女孩初夜时的疼痛表情,我无比确定了一种推测——即便是第二、三次做爱,女性也不会容易进入性兴奋状态,却就像梦洁那般。

  一想到曾有一个男人多次在我视若珍宝的妻子体内纵情进出,他也许早已将乳白色的种液灌注进她的体内,我便不由得心若刀搅。

  那个男人会是谁?会是她的男性同事么?仰或是上司?我都认识他们,都是些不错的人。虽然他们有一起约出去玩过,可从来都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我根本理不出丝毫头绪。

  那会是刘能么?

  刘能比我认识梦洁还要早些。但学校里的圈子就那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刘能与梦洁之间有绯闻。我依稀只是记得,大三的时候刘能曾提起过一个隔壁班的女生很是漂亮,他说的确实就是梦洁。

  我难免想到几个星期前妻子背着我与他打电话的情景,那天晚上四个小时她去做什么了?她又为什么要对我隐瞒?

  这次刘能绕着弯子约梦洁去泡温泉,他莫非是对她有什么企图?他们会不会做爱了?越是怀疑,这种恐惧就越强烈,使我忍不住给梦洁去了电话。

  「……」电话好几通,她终才接听,可我却迟疑着不知要怎么说。

  「林达?」电话那头梦洁见我不说话,疑惑地喊我的名字。她好听的声音有点儿像杨幂,让我总是心仪不已,但如今却是百味杂陈。

  「林达你怎么了?」

  确实难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害怕失去她的揪心与恐惧,对妻子背德的愤怒,被愚弄的羞辱感,以及被辜负的伤心欲绝。这使我差点吼叫出声,若有人坐在我身边,他一定会为我此刻剧烈起伏的胸脯所惊讶。良久良久,大概是梦洁喊我好几声后,我才平静下来。

  「就是想问你……那边好玩么?」我强按捺住悲愤的心情。

  「噢,好玩呀。挺好玩的。有四十几种温泉,都泡得很舒服。还有按摩什么的,明天打算去试试。」

  「那你是不是还是一个人?」我追问道:「刘能单位里的那些人你玩熟了没?」

  「额,我……嗯,额……算是熟了吧。」妻子的话语明显停顿了一下,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刘能昨天早上送完你后,就走啦?」我感到一种被低劣的手法玩弄的彻底绝望,我愈发确定她又要开始撒谎了。

  「……嗯。他送完我就说有事先走了。老公……你老问他作什么?」果然,她的语气有些心虚。

  同妻子再聊了几句,无所及它。

  待挂掉电话我更愤怒得难以自持,朝墙壁猛击了一拳,右手四指关节立马麻肿起来。我咬着手背,内心强烈地预感到,此刻刘能一定和梦洁待在一起,也许已经在温泉山庄和她苟且好几次了。

  我再也忍受不了多一秒钟了,待换上套干净衣服,顾不上已滴水未进整天的身体,就心急如焚地猛冲下楼,打开导航,驱车朝龙泉温泉山庄飞速驶去。似乎哪怕早一秒抵达,便多救回些妻子的贞洁。

  龙泉温泉山庄距市区约有两个小时左右车程,它由四面平势的小山坡拥簇。

  那山林间植被茂密,青葱的杉木、缤纷的花草、以及种种说不出名的树木环矗其间。绿荫茺茺,鸟鸣悦耳,俨然是一座隔离了都市喧嚣的高档疗养会所。

  车从主干道上下来,又开了半响。在离龙泉约一两公里路时,两车半道宽的小路上就开始有些私家车斜停在路边,再往里进就越觉得拥堵了,时不时要让路给里面的车出来。

  由于公路比龙泉山庄所处的地势更高,这缓慢的小路上恰好可以俯瞰它的全貌——那是中式宫殿般的构造,假山翠绿,水汽腾腾,那些赤膊的游客正在大小各异的泉塘内享受。对大多数人来说,此刻临近的等待更应是幸福而雀跃的。而我却异常抑郁不安,踩在油门旁的脚不耐烦地哆嗦着,仿佛不远处的前方,刘能正搂着我性感靓丽的妻子上下其手。

  抢过刚买到门票,我终于冲进山庄。由于太过着急,在门口沾染着嫩绿色青苔的石阶上,我甚至拌了一跤。在整个山庄内的游客眼里,我绝对是个十足异类,他们全都只穿着泳裤、泳衣、手上或拎着浴巾或是什么。而我却白色的衬衫下穿着西裤皮靴,衣着完整地奔跑在偌大的广场中、别致的苏式小院里寻找着什么。

  山庄实在太大,客人又不少,我许久都毫无所获。在逛的过程中,我发现偶有胆大的妙龄女客,她们身穿着仅较普通比基尼略多一寸布料的裸露泳衣,把性感的胴体炫耀般暴露出来。那些白嫩青春的娇媚身骨,尽显着女性的吸引。(或在泉池中,或在一旁的安乐椅上)而她们身边总是陪有各色男客,他们殷勤地绕在那修长白皙的美妍玉体旁,一面用眼睛吃着她们翘乳的冰淇淋,一面上下其手与之调情嬉笑。

  难免受她们影响,我更是联想到——妻子若也这般穿着性感暴露的比基尼,温香软玉,臊躯含羞地被刘能搂进怀里,也如这般上下其手地吃豆腐,被摸进双腿之间,便更是焦急,便更是怒火中烧。

  就当我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个侧院的温泉旁找到了梦洁。她白瓒皓目的背影我远远一眼就看到了。正如我所担心的那样,她只系着蓝色的胸罩丝带,整个背部近乎全裸,挺翘饱满的美臀根本遮不进细小的裤衩内,那浑圆性感的玉腿亭亭玉立,一览无遗。而紧贴在她身边只穿了一条泳裤的壮硕男人,不就是刘能么?

  我猛地拍了拍刘能的肩膀,在他转头瞧见我时诧异惊讶的眼神中,我一拳重重地朝他脸上打了上去。一旁的妻子也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吓怔在当场,她脸色发白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但我第二拳随即挥空了,刘能理着短发,湿漉漉的根本揪不了手。他浑身肌肉,熊腰一侧就闪躲了过去。在扭打间,我一只手腕反而被他敏捷地抓住,像铁钳子一般握得生疼,而另一只手被他撑开的手臂压住,失去了攻击的便利。

  「林达你干什么?!」刘能他中了一拳的脸颊顿时红肿了,而站在他身后美艳的梦洁也惊讶地看着我,仿佛那个错的人竟是我。

  我顿时更气不打一处来,旁边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我又怎么责问得出这畜生背着我搞我老婆的话来!?愤慨至极的我抵住他的腰用力一顶,皮鞋底总是比拖鞋更抗滑的,尽管他比我更壮硕许多,但也只得与我一起跌进一旁的温泉池里。

  没有丝毫思想准备的他连连呛了几口热水,我则趁机猛按他的头,如雨的拳头不停挥了上去。周围人群的口哨声,女客的尖叫声,场面十分混乱。

  等再冷静下来,已经是在龙泉保卫科处了。我浑身湿漉漉,从发梢都在往下淌水,衬衣的纽扣在撕扯下被扯脱几颗,便是这般狼狈。而几个工作人员模样的年轻男子在门口堵着,不让我走。此刻我并不知道刘能在哪里,连梦洁也不知所踪。

  一直过了好一会,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看模样是管事的,他朝我走了过来,拖了一张椅子在我对面一屁股坐下。

  「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嘛,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他说。

  我婉言谢绝他递过来的香烟,朝他抱歉地笑笑。

  他也不管我是否在听,接着说:「你在我们的山庄内寻衅打人,严重妨碍到正常运营。我们本来打算报警来处理的。但那位先生,也就是被你打的那位,你真得谢谢他,还反复叮嘱我们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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