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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普】No.4鐵十字的榮耀,3

[db:作者] 2025-07-06 19:18 5hhhhh 8990 ℃

歷史bug有

路德維希有一個鐵十字。

那是他的兄長在他小時候給他的。

長大後,兄長給的鐵十字他給了費里西安諾。

從那天開始,他的兄長便變得很奇怪。

說不出奇怪的地方,但自從那天開始,兄長也沒有配帶鐵十字,反而和他們兩兄弟毫無關係的費里西安諾,開始配帶鐵十字。

「咦?哥哥我沒看錯吧?基爾伯特,你的鐵十字呢?」

被譽為愛之國的法蘭西斯,決定今天不打擾亞瑟和阿爾弗雷特,很久沒見面的惡友——基爾伯特會是他今天的目標。

「沒戴出來。」

摸著空無一物的胸前,基爾伯特說著。

「咦?俺記得你說過『身為普.魯.士和德.國,沒有配戴鐵十字就像忘記自己是誰一樣,不可以不戴』,發生甚麼事嗎?」

一旁的安東尼奧加入討論。

「沒有了。」

紅色的眼睛看著一臉胃痛發作的路德維希,笑瞇瞇的費里西安諾就在他的身旁,而自己卻不在他們之內。

「沒有了?」

安東尼奧和法蘭西斯面面相覷。

他們比誰都還要清楚鐵十字對基爾伯特的重要性,尤其基爾伯特所戴的鐵十字來自他最愛的上司,可以令基爾伯特不再戴的最大原因,用膝蓋想也知道答案。

路德維希‧拜倫修米特。

「你會怎樣做?」

少腦筋的安東尼奧也明白鐵十字對基爾伯特的重要性,可以說,沒有鐵十字的他就不是他。

「是啊,可以怎樣做呢?」

反問兩名惡友,基爾伯特不想思考這個問題。

鐵十字給了路德維希,而他給了費里西安諾——就在自己在伊万家的時候,回來之後,所有事都變了另一個樣。

他已經不是路德維希最愛的兄長,而是一個終日會帶給他麻煩,不知甚麼叫做安份的兄長。

「呵。」

不明白基爾伯特笑的原因,不過,猜也猜到。

「已經沒有了,鐵十字。」由自己最愛的上司給予的鐵十字,代表著自己一切榮耀的鐵十字,已經沒有了。「他給了費里西安諾,所以,我甚麼都沒有了。」

作為普.魯.士最後證明都沒有了。

甚麼都不再屬於他了。

可以,真的離開路德維希了。

……………………………………………………………………………

沒有人知道基爾伯特最愛的鐵十字其實不是親爹送給他,而是路德維希送給他的一個——親爹送給他的早在很久以前送給路德維希,而他由將這個鐵十字送給費里西安諾。

屬於他的東西,其實不多。

現在有形留下來,能夠代表他的,除了那黑鷹外,只剩下矢車菊,東.德時期的他,除了那該死的圍牆外,更加一件不留,沒有一件可以代表他。

連一個可以代表他基爾伯特的東西,全都要和路德維希分。

為甚麼他還可以用一個國家的身份活下來?

對了,還有加.里.寧.格.勒…………

「哥哥,不要賴床,早餐已經煮好。」

耐著性子敲著基爾伯特的房門,已經早上七點半,再不起身,食物會冷掉。

敲了一分鐘,見兄長沒有回應,路德維希決定推門進去。

他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睡在兄長的床上。

那個人有著銀白色的頭髮,不帶色素的皮膚,眼睛雖然看不到,但路德維希相信,他的眼睛會是紅色。

可是,從他的外表來看,睡在兄長床上的人,不管怎樣看,都只有十二、三歲的外表。

少年時的基爾伯特。

「你是誰?為甚麼會進了本大爺的房間?」

有著十二歲外表的他,記憶也停留在那時候的他。

如何解釋,讓他明白現在的他身處二十一世紀,而不是中世紀的歐.洲?

「我是路德維希‧拜倫修米特,是你的弟弟。」

「我的弟弟?你別開玩笑,本大爺怎會有一個滿身肌肉,人類外表有著二十歲的弟弟?你看本大爺!以人類的外表來說,怎樣看我都只有十二歲。」

「那是因為…………」

路德維希如何解釋是基爾伯特變小了?

「還有,假如你真的是本大爺的弟弟,你的鐵十字呢?」

兄長的問題,尤如對著敵人一樣,尖銳得很。

「我的鐵十字……」

給了費里西安諾。

「算吧,本大爺沒有興趣。」

基爾伯特對路德維希失去興趣,下床,打開衣櫃。

全都是大人的衣服。

「哥哥,等一下我們出去買衣服吧。」

家裡沒有小孩子的衣服,自己成長的速度太快,剛買的衣服往往穿不到三次已經不合身,所以,衣服只能買大很多,才會讓自己不會出現沒有衣服穿的情況出現。

「不用,有衣服穿。」

一套小孩子的衣服出現在基爾伯特的衣櫃。

那套衣服很眼熟。

對了,是他小時候穿過的衣服。

「Ve~是小時候的基爾伯特。」

費里西安諾發出驚訝的發言,看著外表只有十二歲的基爾伯特。

「………………」

紅色的眼睛只是盯著費里西安諾胸前的鐵十字。

費里西安諾很弱,弱到路德維希要經常保護,不讓他被人欺負,所以他才會忘記,費里西安諾和他的兄長是同一時代的國家。

「你是費里西安諾?」

「對對,我是費里西安諾。」

高興得抱著基爾伯特,北.意.大.利毫不客氣親吻他。

紅色的眼睛移到路德維希身上。

「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不明白兄長口中的明白是甚麼意思,可是,路德維希見到,尖銳的紅眼睛變得柔和,相信他們是誰。

「他是你所愛的人嗎?」

走到身旁的兄長留下這一句。

「咦?」

「不明白就算吧。」

小孩子的他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很快便把早餐吃完。

——接受了嗎?

——現在不是身處他熟悉的時代裡。

……………………………………………………………………………

因為亞瑟的手機沒有人接聽,所以路德維希打給阿爾弗雷特。

「不行啊,路德維希,會議尚未結束,我們已經討論了整整四十八小時,我快受不了。」

沒有平日一貫高昂的情緒,現在只剩下快要倒下的感覺。

「所以他一直都在你的身邊?」

「當然啊,還有上司們,太討厭了,明明就在身旁卻碰都不能碰。路德維希,你明白我的感受嗎?」

「不,我不明白,不對,多謝你的協助。」

基爾伯特不是因為亞瑟的魔法而變小。

一旁的基爾伯特對路德維希所用的電話沒有興趣。

他對家裡所有高科技,不曾出現在他的時代的物品毫不感到興趣。

甚至,連他最愛的電玩也不感興趣。

他,只對費里西安諾的鐵十字感到興趣。

「哥哥,你想要鐵十字嗎?」

見他盯著費里西安諾的鐵十字不放,路德維希問道。

「不要。」

基爾伯特想也不想便回答問題,但雙眼還是盯著鐵十字不放。

「哥哥你不要再望,你看不到費里西安諾他很害怕嗎?」

某些字眼牽動基爾伯特的情緒。

「害怕?」表情空洞的基爾伯特重複著。「誰?我嗎?你們也害怕我嗎?」

異於常人的外表,彷如血一樣的眼睛,不帶色素的頭髮和皮膚,讓膽小的人感到害怕。

「不是,不是害怕……」

急著解釋,但被基爾伯特打斷。

「也沒關係,反正一個人也很快樂。」

一個人也很快樂。

說得多,自己就會相信的謊言。

一個人。

只有一個人。

「哥哥……」

「不要碰我。」

咬牙切齒說道,路德維希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

「反正,你可以和你最愛的他在一起,本大爺算得上甚麼?」

「甚麼最愛的人?哥哥你說甚麼?」

被基爾伯特的話弄糊塗,還以為小時候的基爾伯特會比較乖巧,看來自己猜錯。

比起成人的基爾伯特,眼前的小基爾伯特可以引發更大的破壞力。

「不是嗎?路德維希。」紅色的眼睛掃著路德維希胸前。「我甚麼都感受不到,我甚麼都沒有,路德維希,而他,卻甚麼都有。」

得到路德維希的愛,得到所有人的愛戴,得到鐵十字的榮耀。

「最討厭你們,明明就很討厭我,有事求於我,接近我,卻毫不掩飾你們眼中的厭惡,你們啊——是偽君子。」

沒料到基爾伯特會這樣說,路德維希下意識捉住基爾伯特。

「哥哥,你說甚麼?甚麼偽君子?我不懂。」

痛苦的瞇著眼睛,路德維希無法和基爾伯特溝通。

「不,你明白的,路德維希,你只是不肯承認而已。」

打電話給羅得里希救助,結果是聽了三小時的鋼琴,此刻的路德維希生命值只剩下不到百分之二十。

「路德你很累嗎?」

無力回答,路德維希只是望著費里西安諾。

「我去煮意大利面,路德你等等。」

費里西安諾神色愉快走到廚房,沒留意到路德維希的臉色。

廚房,廚房,才剛清潔完的廚房。

路德維希的心思全都集中廚房上。

因此,他沒意到家裡多了一位客人。

「路德維希先生,要喝一杯水嗎?」

香.港拿了一杯水放在路德維希面前。

「麻煩你,王——不對,香.港。」

相似的容貌令路德維希差點叫錯名字,不同於王耀,香.港有著有點粗的眉毛,齊肩的黑髮。

「看來我和先生的相似度又進了一大步。」香港滿足的笑了,不同於本田菊和任湧珠,作為城市的他有著和王耀驚人相似的樣貌,這是因為他本是王耀的一部份。「路德維希先生和基爾伯特先生也很相似啊。」

除去基爾伯特的銀白色頭髮和紅色的眼睛,路德維希和基爾伯特也相似。

「我們是兄弟。」

皺眉,路德維希沒有忽略香.港話中帶著淡淡戲言的味道。

「你和基爾伯特先生的關係很複雜。」

「會嗎?」

不過就是從兩個分裂的國家重新統一,基爾伯特不再是一個國家,卻又以別的身份活下來。

伊万,給予基爾伯特一個新的身份,讓他活下來。

「不,我所指的不是兩德統一。」若有所指的一笑,香.港再說。「路德維希先生熟悉自己的歷史嗎?」

「熟悉,為甚麼不熟悉。」

發生在國民身上的每件事,歷史都會好好紀錄下來。

作為國家體現的他,是最清楚。

「不,在我眼內,你一點都不清楚。」

如玉般的腔調不知何時染上訓話的意味,鳳眼帶著教訓著的國家體現。

城市的他是不會反抗國家的。

但他被亞瑟帶走的時候,卻是以城市的身份,學習有關國家的一切。

擁有著接近和國家對等的地位。

屬於中.國的他,有著屬於自己一套完善的司法制度,發行鈔票,在國際社會有著發言權,身為城市,卻有比無數的國家做到更好。

他的發言,在歐美地方都有一定分量。

和他的兄長一樣,他也是其中一名來自東方的妖怪。

「香.港,這裡是德.國,不是你家。請你注意的發言。」

「嘖。」

一連說了幾句路德維希聽不懂中文,香/港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

就算不會中文,都猜到剛才香.港說甚麼。

在亞.洲也屬於異類的他,毫不在意笑著。

「我今天是來找基爾伯特先生,請問他在嗎?」

「哥哥他在忙。」

順口說了一個謊言, 基爾伯特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見人。

「在忙?」拿出電話,確定今天的約會。「怪了,兩個月前,基爾伯特先生說務必要我把今天空來——來找他,他發生甚麼事?」

東方人獨有的敏銳感,偶然會讓路德維希吃不消。

「不,沒事,臨時被上司調去工作,恐怕幾天也無法回家。」

甚麼臨時被上司調去工作,根本只是累了,現在在自己的床上,休息著。

「…………」

「香.港?」

東方少年只是站著,沒有回答。

「意大利面已經煮好,啊,你好,香.港。」

微微一笑,費里西安諾向香.港打招呼,尤如他就是這裡的主人只一。

「你好,費里西安諾先生。」香.港一副甚麼都明白的表情,望著費里西安諾胸前的鐵十字。「很漂亮的鐵十字。」

真心的讚美,惹來費里西安諾的臉紅。

「謝謝,這是路德送給我的。」

捉住胸前的鐵十字,費里西安諾對著路德維希一笑。

「我明白了——這幾天我都會在德.國,假如基爾伯特先生有空,麻煩你告訴他——香.港來了德.國,我會在老地方等他。」

「咦?路德,基爾伯特他不是……」

要到唇邊的話被路德維希捂著嘴,只能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沒看見眼前發生的事似的,香.港只是冷眼看著事情發生。

「路德維希先生,費里西安諾先生他所戴的鐵十字是你給他對吧?」微微一笑,如夜空的眼睛盯著費里西安諾胸前的鐵十字。「那麼,這個鐵十字是誰給你?」

一早就知道答案,可是還是想本人親自回答問題。

「為甚麼你們每個人都想知道是誰給我?」深深的嘆氣,路德維希吃了一粒胃藥。「是哥哥他送給我。話說回來,我不用向你們報告我送了甚麼給別人對吧?」

連日來不同的人問著相同的問題,只是一個鐵十字而已,需要那麼緊張嗎?

「的確,路德維希先生你不用每件事都向我們報著,只是——來自你的兄長送給你的鐵十字,你覺得你不應該好好放在自己身旁,而不是送給別人嗎?」

緊緊握著拳頭,香.港越說越激動。

路德維希不明白鐵十字所代表的意思。

忘記不了,基爾伯特難過的表情,訴說著路德維希的一切,然後要求他做一個沒有人會做的飾物。

他的榮耀。

「我可以到基爾伯特先生的房間嗎?」

「不可以!」

「為甚麼?」

激動的路德維希和冷靜的香.港形成一個強烈對比,可憐的費里西安諾被他們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因為……」

你到基爾伯特的房間,剛才的謊言便會破解。

「我明白基爾伯特先生房間的混亂情度,作為弟弟的你一定不想外人見到如此失禮的地方,不過,你放心,在英.國時我已經領教過,已經免疫。」

對於路德維希的拒絕香.港視而不見,說話途中,人已經走到樓梯邊。

「等等,香.港。」

費里西安諾把胸前的鐵十字摘下來,緊緊放在香.港手中。

「這是甚麼意思?」

「替我還給基爾伯特,他就在自己房裡。」

「費里西安諾!!!」

意.大.利.人做事從不可靠,平日的訓練已經可以得知全部。

「我知道,我感受到他的氣。」

「氣?」

是甚麼東西來的?

香.港只是將手中的鐵十字還給費里西安諾。

「這個鐵十字我不能代你還給基爾伯特,要還,請你親自還給他吧,不過,對他來說,你手中的鐵十字形同廢鐵一樣,沒有任何用處。」

尖銳的話不停自唇邊溢出,那個人的影響多少也留在身體內。

「抱歉。」

………………………………………………………………………………

少年安靜睡在床上。

沒有清醒時的張牙舞爪,讓人產生偶然他都會有可愛的一面。

「基爾伯特先生。」

床上的人瞬間彈起來,看清楚對方是誰後,整個人才放鬆下來。

「甚麼啊,是香.港啊。」

連自己的弟弟也不可以說的秘密,但香.港他知道,身為城市的一事上。

所以,對身旁的高科技用品沒有興趣。

「你拜託的事已經完成,請你驗收。」

小小的盒子上,躺在一個鐵十字。

「就是這個,麻煩你香.港。」

毫無雜質的笑意,連路德維希也不容易見到。

和費里西安諾一樣的鐵十字,倒不如說,叫香.港做一個一模一樣比較貼切。

「連路德維希先生也不可以知道嗎?你變成小孩一事。」

基爾伯特高興的把新的鐵十字掛在胸前,沒理會香.港說的話。

「香.港,做得不錯。」

在鏡前看著新的鐵十字,基爾伯特露出符合十二歲少年該有笑容。

「這是我家擅長的技藝之一,你一定滿意。」

屬於你的榮耀——

完封不動的還給你。

「王嘉龍。」叫著香.港人類的名字,紅色的眼睛閃著不滿。「後面有字。」

小小的中文字,對於他們來說,如畫一樣的中文,不論過了多長時間都看不明白。

「那是我家的習慣,會在特別的東西上題字,寫詩之類,代表著它被人重視。」

代表著祝福。

不常對外人笑的青年,坐在床上,和床上的少年雙目而視。

「你知道我家的鬼節嗎? 每年的農曆七月,是鬼門大開的日子,也是一年陰氣最重的日子。」香.港小心翼翼說著,中.國的鬼節和西方的國家不同,上次阿爾弗雷特來香.港碰巧是農曆七月,嚇得他每天都要捉住和自己睡覺。「有人找到我。」

所謂的人,是指已經逝去的人。

「人和鬼怎會扯上關係?」

聽不懂香.港的暗示,基爾伯特只是對自己要求以外的文字感到不滿。

香.港噗一聲笑了。

「的確,人和鬼是扯不上關係,換個方向想,人和鬼的關係——只是人死後對人間還有留戀而變成了鬼。」

舍不得人間的事。

「嗯哼,香.港你家還真是難懂。」

出乎意對的評價,有點粗的眉毛皺起——看來要找小灣替自己修眉。

「習慣的話,其實一點都不難懂。」話扯遠了,香.港把話題轉回來。「那個人找上我,是因為他的兩位兒子。」

「他的兒子有甚麼事值得他留戀?」

他們只是有著人類外表的國家體現,會像人類一樣,有情緒,會作夢,對身體的需求有反應,但人類對家人的感情,是他們學不來。

國家與國家之間,會經常背叛對方,就算是親兄弟也不例外。

「他的大兒子心情不好,令他很擔心——他說,會令他的大兒子心情不好的事不多,最多是因為小兒子做了傻事,令做哥哥的心煩。」

哦?聽起來很有趣。

「那麼,他的小兒子做了甚麼?」

「他把屬於他的遺物送給別人。」

「遺物?」

不知為何,基爾伯特聯想到自己送給路德維希的鐵十字。

「嗯。哥哥很傷心,可做弟弟卻不懂哥哥傷心甚麼,哥哥的朋友也知道發生甚麼事,也替哥哥問過弟弟,但是,弟弟只是回答『這是我的東西,我喜歡送給誰是我的事,不用你們擔心』,然後就不了了之。」

「怎會有這麼笨的弟弟?」

和他死腦筋的弟弟真像似。

「因為做哥哥對弟弟的教育和軍人一樣——一板一眼啊。」

沒忘記吐糟基爾伯特,但當事人還未聽懂自己在說他。

「然後呢?」

「然後,小兒子傷透大兒子的心,可做爸爸的卻沒辦法和以往一樣,安慰他的兒子,他知道,小兒子不是第一次傷透大兒子的心,但每次見著他們互相傷害彼此,做爸爸的都會心痛。」

「這個爸爸真好,不過和本大爺的親父還差了點。」

還未聽懂。

「我的榮耀來自於你所賜於的鐵十字。」

基爾伯特表情瞬間改變。

「香.港,這句話……」

很耳熟。

「很熟悉對吧?」執起基爾伯特的鐵十字,香/港繼續說。「來自於他的你,無法不正視內心的需求,再次出現於你眼前的他也一樣,無法不受到他的吸引,再一次歷史重現,從來到沒有正視過你一眼。」

「哈哈哈。香.港,你在說甚麼?」

香.港白了他一眼。

「我無像以往一樣聽候你的差遣,作為你的公僕,現在的我只能在世界的另一端看著你,我的王。」香.港頓一頓,仔細觀察基爾伯特的反應。「我親愛的兒子。」

淚水無聲的落下。

「你的榮耀是來自於你,而不是他。」

「親父……」

「你有一位很好的上司,基爾伯特。」

「當然,他是像父親一樣的角色,本大爺從來都沒有像那段時間一樣,那麼開心。」

紅色的眼睛經過淚水的洗禮,現在彷如紅寶石一樣,吸引著別人的眼球。

因為和王耀很相似,自己才不自覺受到他的吸引。

「現在,你的榮耀由我再次給予,基爾伯特‧拜倫修米特。」

離開你的時開有三百年之久,作為國家的你或許只是一眨眼的事,但對人類來說,三百年時間已經足以令世人遺忘你的事。

小小的中文字,代表著他的榮耀。

「這是他叫我轉達:『有幸做你的上司,是我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

路德維希想要遺忘那個人的一切,而他,緊緊捉住屬於他們的最後的記憶,他們的榮耀。

僅僅只是想法上的不同。

你的榮耀。

END

………………………………………………………………………………………………………………………………………………………………………………

這篇是【鐵十字榮耀】的原文。

【文藝青年】、【午夜魅香】、【兄さん】、【鐵十字的榮耀】這四篇——還有【1949~1990】這個故事有一個共通點。

這幾個故事(尤其【1949~1990】這篇故事)都不是在香.港寫好的——在短短的四天時間。

為了逃避——noircity一頭栽入他們的世界,沒命的寫文發洩,希望藉次忘記三次元的世界,但事與願遺——noircity還是被罵了。

三年前被罵,三年後又被罵,三年又三年,可不可以——放過我呢?

p.s,鐵十字的原文只上傳P站

noir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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