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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普】No.4鐵十字的榮耀,1

[db:作者] 2025-07-06 19:18 5hhhhh 4110 ℃

#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一半真實的小說

晚上。

你在日記本上,寫上最新一章一半真實的小說。

今天費里西安諾來了你們的家,共渡了一個『愉快』的晚上——你如常的坐著梳化,在他準備晚餐的期間和費里西安諾聊天,說著在廚房木訥的他有多可愛之類的話題期間,赤瞳不著痕跡盯著掛在費里西安諾頸上的鐵十字。

——看起來一點都不順眼

你的表情沒有任何輕微的改變,臉帶微笑的盡最大的努力招待眼前的客人。

你一點都不想費里西安諾踏入你們家的半步。

——從那一天,你親眼目睹他將你送給他的鐵十字那一刻開始,你無法像以從前那樣,臉帶微笑待在費里西安諾的面前。

小小的鐵十字滿載僅屬於他們的回憶。

然而,他趁著你不在家的期間,把你親手掛在他頸上的鐵十字送給了那個意.大.利的男孩。

一直支撐著你成為『東.德』的理由沒有了。

沒有了。

失去了存在的理由了,那麼——為甚麼你還存在這個世界上呢?

你最愛的、用來紀錄你的榮耀的鐵十字他送給了別人。

屬於你的東西一點不剩,支撐著你還留在這個世界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可笑失敗的紀念品,以此為界,分開了屬於他的土地(國家)。

牆還在,所以你依然是東.德。

但現在——牆倒下了。

為甚麼你還待在他的身邊,沒有離開?

這是一個謎。

「吶,親愛的West,要是我消失了的話,對我們來說——是不是會活得更輕鬆呢?」

小小的孩子高舉雙手,努力把手裡的鐵十字映入你的眼簾,你珍而重之的收下,彎下腰讓小男孩把鐵十字掛在你的頸上。

沒有了

一點不剩,把你一點一點的抹去——

你合上日記本,準備回到床上睡覺。

在這之前——

你脫下身上的衣服,打開不常用的衣櫃,拿出一套普.魯.士.藍的軍服(女)。

你決定放棄了。

你已經明白了,小小的鐵十字已經不會回到你的身邊——說的也是,已經送出去的禮物那有這麼容易回到送禮物的人的手裡,也罷,這六十多年你不是也活得很好嗎?

只是頸上空盪盪已而,你是可以忍耐。

你已經想像到明天早上他會有多生氣,多氣急敗壞的向身邊的大人尋找答案。

你微笑著。

你燃點了可以令他安睡的矢車菊香薰,待他進入他的房間開始,會因為濃濃的矢車菊氣味,讓他產生濃濃的睡意,離開你的房間。

一切都很完美。

你臉帶微笑,明天早上會發生甚麼驚天動地的事已經不是你需要知道的範圍。

——放下了,就不會再受傷了

「再見了,親愛的West。」

願你一覺安睡,不再醒來。

你,放棄繼續等待不再屬於你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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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鬼魅心竅。

你驀地睜開眼睛,推開擅自爬上你床的費里西安諾,打開CCTV,看著隔離睡房的動靜。

黑白色的畫面很安靜,床上的人縮著身體熟睡著,你放大畫面,好讓你可以看得更清楚床上的他。

始料不及的畫面讓你瞠大眼睛,內心響起一級戒備。

『他』不見了。

取而代之,是『他』但又不是完全是『他』的『她』。

加.里.寧.格.勒——原屬普.魯.士,現在則屬於俄.羅.斯的城市。

為甚麼?

為甚麼她出現了?

你沒有收到伊万的書面通知,說需要她的出現。

為甚麼現在她卻跑出來,佔用了他的床?

這是你不允許的事。

不允許,沒有你的允許,她是禁止出現。

回家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

為甚麼……她擅自以城市體現的身份出現你的面前?

這會讓你想起你還在西.德的時候,在她面前情緒崩潰的事。

「路德維希……」

你的臉很恐佈,費里西安諾低聲說道。

恐佈,你當然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恐佈——可是用這個表情去看她,她一定會無視『禁止離開德. 國國境』的命令,逃回伊万的身邊。

你不會允許這件事發生。

你深呼吸,放緩臉上表情。

起身,然後來到他的睡房前,與你焦急的內心做成強烈對比,禮貌敲著門。

見久久得不到她的回應,你正想推門進入他的睡房時,卻遭到攔截。

是肥啾和黑貓。

肥啾阻止你上前看她你不會感到半點意外,畢竟陪在他身邊最久的就是肥啾,任何會能他傷心的人,肥啾不會讓任何人越過雷池半步,放任對方繼續傷害他的心。

可黑貓呢?

那個說是他分身的黑貓,此時此刻,為甚麼黑貓和肥啾站在同一陣地,禁止你上前半步?

於是你慌了。

不能理解大家不讓你看她的原因。

為甚麼?

他沒有任何先兆的情況變她,為甚麼在這種情況下,肥啾和黑貓都不讓你看她?

你連忙回到你的睡房,萬般的不願意打電話給伊万求救。

你向伊万說著事情的始未。

於是你得到以下的答覆。

『你不是基爾伯特最愛的弟弟嗎?怎會連這點小事都無法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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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你找來了救兵。

地球上一點的城市,雖然你不知道當中發生了甚麼事,讓事不關己的城市可以成為伊万口中能夠解決基爾伯特變成尤妮亞的『救兵』,不過,半個當事人的伊万向你拍心口的保證,你也只好相信——他確實是能夠處理這件事。等待的時間沒有你想象中長,經9.又.4.分.3.月.台來到英.國再來到你家花不了多少時間,他找了最快捷的方法,來到地球另一端,德.國——你們的家。

「你好,路德維希先生——形式上的問候就免了好吧?」話是這樣說,但他依然有禮的伸出手讓你握著,濃得化不開的黑瞳越過你,望了一眼費里西安諾。「你好。」

「你好。」

害怕的躲在一旁,天性樂觀的意.大.利看來遇上令他感到害怕的城市——你嘆氣。

「香.港。」

你不是基爾伯特,你和眼前的城市可以說是十分不熟,但你清楚感受到他身上發的敵意。

所以你忍不住出聲提醒眼前的城市——他,越矩了。

「抱歉,我們回到正題吧。」說話期間他的黑瞳依然沒有離開過費里西安諾身上,你感到不悅,正想發作之際,他突然丟下你們,一個人十分熟悉你家佈局似的,很順利來到基爾伯特的睡房門前,舉起手準備敲門。「我可以敲門嗎?」

他意料之外的舉動讓你呆了。

「可以,但我不會認為尤妮亞她會回應你。」你頓一頓,再補充。「假如你選擇直接進攻,睡房裡還有黑貓和肥啾守著。」

能夠安然無恙離開基爾伯特睡房的機會是零,一個是據說是你的分身——黑貓,另外一個是長年待在基爾伯特頭上的肥啾,比起黑貓,肥啾才是最深不見底的一個,你可以作證,從你誕生的一刻起,你從來沒有贏過肥啾,一次都沒有。

嘛,內容是甚麼你不點都不想在基爾伯特以外的人面前提起。

你拿出電話,透過小小的螢幕看著睡房裡的情況,床上熟睡的人繼續縮著身體睡覺——睡姿沒有改變你一點都不擔心,你們都是軍人,長年旅軍的讓你們甚少在熟睡期間經常改變睡姿,不是甚麼新鮮事,不足為怪。

「是嗎?那麼——我們先是繞過尤妮亞小姐,說一說另外一個問題吧。」

「是甚麼問題?」

他笑而不答,黑瞳的視線再一次落在費里西安諾身上。

「為甚麼你會戴上鐵十字,但基爾伯特卻沒有戴上?」

「咦?」

身上的血液彷佛是被抽乾了,你連忙放大畫面,仔細看著尤妮亞的頸上是不是一如他所說沒有戴著鐵十字。

沒有。

纖幼的頸空盪盪,沒有戴上任何飾物——是甚麼時候開始沒有戴著鐵十字?

那個代表他榮耀的鐵十字。

「香.港。」

費里西安諾緊緊握著掛在頸上的鐵十字,臉色慘白。

「香.港。」

你出言警告他,這裡是德.國,請他尊重——這裡不是他的家。

「嗯?哦~那個鐵十字是不可以說的秘密嗎?」

他笑笑,走上前拿起掛在費里西安諾頸上的鐵十字,將鐵十字反過來,臉上的笑容擴大。

費里西安諾臉色慘白,打從心底害怕眼前的城市。

「甚麼不能說的秘密?」

你不明白,不過是一個鐵十字,為甚麼大家要為這個小小的鐵十字而糾纏?

「鐵十字——是誰送給你的?費里西安諾。」

他越過你,決定問當事人的費里西安諾。

「咦?這個…………」

想抽回他手裡的鐵十字,但眼前的他很恐佈,淚水在眼睛打轉,費里西安諾發揮了意.大.利.人的本能——選擇舉白旗。

你比費里西安諾回答他的問題。

「鐵十字是我送給他,有甚麼問題?」

矢車菊藍的眼睛盯著黑髮青年不放,期望他能夠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甚麼問題?路德維希先生,這句話出自你的口裡真是刺耳——甚麼問題?當然是很大問題我才會問他這個問題,不然貪過癮無聊才會問這個除了你以外,大家都知道答案的問題嗎?」

他轉身看著你,手裡稍微高舉著鐵十字,不肯放手。

「甚麼意思?」

「基爾伯特先生是甚麼時候沒有戴著鐵十字?讓我猜猜——回家後已經沒有戴著鐵十字對吧?數數手指,時間真長呢,路德維希先生。」

今年是25年對吧?他低聲說道,終於放手,不再握著鐵十字。

四分一個世紀,話長不長,話短不短,對擁有無限時間的他們來說,不過是一眨眼的事。

「所以?你說甚麼,香.港。」

這件事和哥哥變成尤妮亞有甚麼關係。

「基爾伯特先生有你這個弟弟真是他的不幸。」他誇張的嘆氣,走到你的面前。「我換一個問題問你,這個鐵十字是誰送給你?」

「………………………」

「不回答?嘛,不回答沒有關係,我知道答案,不回答沒有關係。」

「只是再這樣繼續下去,基爾伯特先生太可憐了。」

對吧?費里西安諾。

濃得化不開的黑瞳,視線再一次落在掛在費里西安諾頸上的鐵十字。

一切都很突然。

費里西安諾將掛在頸上的鐵十字搞下來,帶著體溫的鐵十字沒有金屬獨有的冰冷感,眷戀著這種感覺,你一下子來不及反應,只能呆呆的看著手裡的鐵十字。

「還給你,這個鐵十字我還給你,路德維希。」

你直覺整件事都是因為眼前的城市而起。

「不對喲,整件事的開始是因為你將屬於基爾伯特先生的鐵十字送給了費里西安諾,所以尤妮亞才會無視你和伊万之間訂下的條約,出現大家的眼前。」

「一切的開始都因你而起,路德維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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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香港 #鐵十字的榮耀

城市是不會反抗國家的。

不過對於眼前的黑髮青年來說,那不是像是屁話的東西,不屑把這些話放在心內。

他啊——是被大英帝國的亞瑟當成代替品一般,以城市的身份接受了國家的教育。

於是憑著自身的努力,他以『城市』的身份—–並以他的名字在國際間大放異彩。

他啊,是來自遙遠東方的妖怪。

你緊握費里西安還給你的鐵十字,看著一臉溫文爾雅笑著的他。

為甚麼大家一再窮追猛打這個鐵十字?

僅僅是因為這個鐵十字是基爾伯特送給你,所以大家看不過眼——要費里西安諾將鐵十字還給他嗎?

「沒有了。」

濃得化不開的黑瞳看進你的眼睛,這一次,他難得沒有用著他家的語語和你說話,也是小小的安慰。

「屬於他的東西一件不剩,再這樣下去,就算是待在黑紅金旁的黑鷹,也無法令基爾伯特先生繼續待在你的身邊。」

聽到這裡,你瞠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要嚐嚐離別的滋味嗎?路德維希先生。」

語言化成尖銳的劍插進你的心臟,亞瑟的影響或多或少還留在他的身上——

你鬆開手,任由鐵十字跌在地上。

「沒有了。」他捉住你空無一物的右手,高舉著。「屬於他的榮耀一件不剩,有你這個弟弟,真是基爾伯特的不幸。」

——你是本大爺最可愛的弟弟喲,親愛的WEST

騙人的,他說的都是別人的。

基爾伯特,那個長駐你的心房而久的黑鷹騎士,怎會說消失就消失了?

他是在騙你的。

你抿唇,一再自我安慰。

矢車菊藍的雙瞳看著他撿起地上的鐵十字,沒有任何猶疑的將鐵十字扔到垃圾筒裡。

「不————」

為甚麼要這樣對它?費里西安諾都不是說會將這個鐵十字還給他了嗎?

為甚麼?

為甚麼要扔了它啊!!!

「這個鐵十字……對基爾伯特先生來說已經是如同廢鐵一樣,沒有任何價值。」

「這樣的話,還不如在他還未見到的情況下,我們先處理了它,路德維希先生你這我這個提議如何?」

他笑瞇瞇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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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鐵十字的榮耀

小小的鐵十字滿載了僅屬於他們的回憶。

然而,眼前的城市體現把那個鐵十字當成癈鐵一樣——毫不容氣的把鐵十字仍到垃圾筒裡。

『這個鐵十字對基爾伯特先生來說已經如同癈鐵一樣沒有任何價值。』

他鬆開手,小小的鐵十字從高處墜下,發出了清脆的金屬聲。

『這樣的話,還不如在他還未見到的情況下,我們先處理了它,路德維希先生你這我這個提議如何?』

他笑瞇瞇的說著。

身上的血液彷佛是被抽乾似的。

你看著眼前的黑髮青年,無法理解他為甚麼是伊万口中的『救兵』。

基爾伯特在沒有任何先兆的情況下變成了尤妮亞,除了黑貓和肥啾之外,沒有人可以靠近她的半米範圍,有見及此,你才會萬般的不願意打電話給伊万求救。

『你不是基爾伯特最愛的弟弟嗎?怎會連這點小事都無法處理?』

軟軟的男聲把你推到無底的黑暗處,無力反駁。

#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啊,對了,基爾伯特有跟你說過嗎?』

軟軟的男聲聽起十分愉悅,你緊握電話,祈求伊万快點把話說完。

「說了……甚麼?」

你一點都不想知道,現在你只想尤妮亞快點變回基爾伯特,就是這樣而已,其他的你一點都不知道。

『是我強逼尤妮亞跨過牆來到西.德,當然,住的房子也是我特地選在你家的附近,好讓你可以看到尤妮亞,當你看到她的時候,你一定會受到她的吸引,主動上前認識她。』

你想起那個時候在蛋糕店遇上她,不死心的走上前,首次發揮你撒賴的本領,希望她和你一起慶祝屬於你和他的生日。

『要不是我強逼他到西.德看到你的臉,讓他的國民有了『推倒牆』的想法,說不定現在柏.林.圍.牆還矗立在德.意.走的土地。』

你瞠大眼睛,不相信他的說法。

「伊万……」

對方是你認識的伊万嗎?

『兩德確實是合併了,但基爾伯特並不感到高興喲。』

為甚麼哥哥不感到高興?

『路德維希——打掃倉庫的時候你又翻過他寫的日記吧?』

『你怎知道——』

是的,你確實是有翻過他寫的日記,但眾所周知,自從你以「德.意.志」的身份出現後,他的日記寫滿了『本大爺的弟弟真可愛』,之前鉅細無遺寫下每天發生事的日記不見了,剩下的只有滿滿的你。

本大爺最愛的弟弟

『你又翻過他的日記,那麼說,你應該看到他寫的『一半真實的小說』。』

——一半真實的小說

是基爾伯特以自己為原形,以性轉的她——尤妮亞,所寫的小說。

『那麼,你應該知道她的鐵十字送給了誰,而那個誰將她送的鐵十字送給誰。』

『真是可憐呢,基爾伯特。』

『鐵十字送給了你,但你將鐵十字送給了費里西安諾……』

『你真是殘忍,對他的愛視若無睹,卻又不肯放他走。』

一半真實的小說裡,她得不到男主角的愛,卻又被男主角捉住不放,只能夠待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和女孩相親相愛。

她珍而重之的鐵十字在離開男主角之前同樣送給了他,而男主角卻將鐵十字送給了女孩。

她不再戴鐵十字了,被其他人問著她為甚麼不戴的時候,也不過是鬆鬆肩,站在遠處看著他們。

『沒有了,我甚麼都沒有了。』

你瞠大眼睛,想起他曾經對你這樣說過。

『一半真實的小說不是基爾伯特覺得好玩才寫的。』

鐵十字——

『已經沒有了,這下尤妮亞應該會乖乖回到加.里.寧.格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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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我不會讓哥哥以『尤妮亞』的身份回到加.里 寧.格.勒。」

聽到你的回答,電話另一端的伊万冷笑了一聲。

『路德維希,俄.羅.斯沒有『讓步』的服務喲。』

即使隔了一個電話,身在柏.林的你還是隱約感受到冬將軍帶來的西.伯.利.的冷空氣,你強裝鎮定,握緊了電話

「基爾伯特是我的哥哥,沒有我的允許,即使是上司也不可以讓他離開德.國境外。」

你說出基爾伯特不為人知的秘密。

堵在你們之間的牆倒下後不久,你們迎來了兩德合併,分裂了41年的國家終於再一次的統一了,這個世界再沒有東.德,亦沒有西.德,地球儀上顯示的名字,也只有德.意.志。

你鬼迷心竅的將他留下來。

以兩人共享一個國家為理由,代表他的黑鷹成為你的國徽,待在黑紅金的國旗旁,飄揚在德.意.志的土地。

條件是,沒有你的同意,他不能離開德.國境外。

他同意了,於是他以『國家體現』的身份——亡國的普.魯.士,留下來了。

『路德維希,你似乎誤解了我要的是甚麼。』

『我要的是『尤妮亞』——我家的城市,你割讓了給我,原屬普.魯.士的加.里.寧.格.勒,之於基爾伯特……說實話,我不需要他。』

聽到意料之外的回答,你瞠大眼睛,不相信你的耳朵聽到的話。

不……需要?

伊万需要的是尤妮亞而不是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是尤妮亞,但尤妮亞不是基爾伯特喲。』

身上的血液被抽乾了。

彷佛是長久以來你所認知的『事實』被人全盤否定,明明他就是她,為基麼要說她不是呢?

一半真實的小說,能夠給你答案嗎?

你的房間,尚有一半未看完的一半真實的小說,等待著你在字裡行間尋找著答案。

『沒有了喲,鐵十字。』軟軟的男聲再一次的提醒你,一個既定,已成『事實』的現實。『屬於他的鐵十字他送給了你,但你送給了費里西安諾。』

『這樣,用來紀錄他的榮譽的勳章已經被你扔了,那麼——尤妮亞出現也是一個理所當然的事實。』

『俄.羅.斯的城市不需要『鐵十字』來表代她的榮耀——我這樣解釋你聽明白了嗎?德.意.志。』

#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他說,俄.羅.斯的城市不需要鐵十字來代表她的榮耀。

伊万的解釋十分清楚,你想即使是不會解讀空氣的國家也聽懂,不會再問下去。

不需要,所以失去了紀錄他的榮耀的勳章後,尤妮亞理所當然的出現在眾人的目光,取代他的位置。

加.里.寧.格.勒,屬於俄.羅.斯外飛地的她,才不需要僅屬於你和他的鐵十字,代表她的榮耀。

矢車菊藍的眼睛盯著費里西安諾頸上的鐵十字不放。

那是、你親手掛上他的頸上。

啊啊,要是你將這個鐵十字摘下來,親手掛上尤妮亞的頸上——是不是,基爾伯特會再次出他的面前?

『沒有用的,路德維希。』接下的一字一句,彷佛是要插進你的心臟,尖銳得很。『就算你將掛在費里西安頸上的鐵十字親手掛在他的頸上,基爾伯特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

不會了,那個說著會一直陪著你的身邊的基爾伯特,不會回來了。

「你騙人!哥哥他不是平安無事從牆的另一端回到我的身邊嗎?」

不過是區區一個鐵十字,為甚麼要這麼地,異常地執著?甚至因為失去了它,無法繼續待在你的身邊?

『路德維希,你似乎太小看鐵十字在基爾伯特心裡的地位。』

「太小看?甚麼意思?」

你們分開41年之後,你無法再像以往瞭解你的哥哥。

『你知道基爾伯特送給你的鐵十字是誰送給他的嗎?』

「咦?」

基爾伯特送給你的鐵十字不是親父送給他的嗎?除了親父之外,沒有別人再又送過鐵十字給他。

『嗯哼,看你的反應,一定在想俄.羅.斯這個傢伙問了甚麼問題——不對,這算不上問題,基爾伯特他頸上的鐵十字不就是親父送給他的嗎?還有其他人送他這個他還能夠笑著收下——是不是這樣?路德維希?』

被他說中你心底裡所想的,你一下子無法反駁他,只能這樣回答。

「你為甚麼會知道?」

『路德維希這不是一個笑話嗎?你和基爾伯特的言行舉止或許不像,但骨子裡——你和他就像是倒模一樣的相似,和他同居了41年,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難不到他,比起他這個親人,伊万這個外人比他還要瞭解基爾伯特,就是這個意思對吧?

「那麼,哥哥送給我的鐵十字……是誰送給他?」

是誰?是誰有這樣的能耐,可以令他放棄了基爾伯特(普.魯.士)的身份,讓尤妮亞(加.里.寧.格勒)理所當然的取代他?

『你忘了嗎?路德維希。』

忘了……甚麼?你搞不懂了。

『基爾伯特最愛的鐵十字是你送給他的,為了讓自己活下來,基爾伯特以東.德的身份來到我家之前,他親手將你送給他的鐵十字送給你,假如他能夠活下來,回到你的身邊的時候,你會將屬於你們的鐵十字親手掛在他的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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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一半真實的小說

一半真實的小說裡有提及過,她從金髮藍眼的小男孩手裡接過鐵十字,她珍而重之的收下,並彎下腰讓小男孩把鐵十字掛到她的頸上。

你是知道這件事的。

但你忘記這感人肺腑的一幕,忘記了他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並否定這是屬於『真實』,僅存在你和他的回憶裡——並出現在一半真實的小說裡。

所以,在統一日那天,你沒有將屬於他的鐵十字親手掛在他的頸上。

於是,他將你這個行為解讀成『你不需要他』、『你不愛他』,強行將他留下的舉動不過是不想別人認為你是冷血動物,所以他才會答應你的不人道條件。

你靜靜的看著費里西安諾胸口的鐵十字。

這是你親手掛上的鐵十字——

他不需要了。

再沒有配戴鐵十字的理由,因為他最愛的鐵十字你已經送給了費里西安諾,沒有再送給他,所以他放棄了。

——放下,就不會受傷吧?

他是這樣想著,所以回家後,他的態度有著180度的大轉變,放手讓你決定德.意.志的大小事務,沒有纏著你說要出席世界會議,只是安靜的待在家裡,哪裡也不去。

這樣,大家會牢牢記住的是你而不再是他。

所以,她一再打破沒有伊万的書面通知,尤妮亞不准出現大家面前的潛規則,並以『生病』為理由,除了國際會議之外,你無法見到她的一面。

及腰的銀髮,妖嬈的赤瞳,如洋娃娃一樣的精緻的容貌——在牆還矗立的時候,你確實是無法忍受兩人太過相似的關係,在她的面前崩潰痛哭,將原本要回到東.德的她留在你的身邊。

你向她說出你的願望。

『我想我的哥哥回到我的身邊』

『哥哥』,不是『尤妮亞』。

她遵守諾言,讓他回到你的身邊,所以她出現的時候,她選擇拒絕和你見面。

他是她,但她卻又不是他。

這就是伊万一再向你表達的話。

矢車菊藍的眼睛落在緊緊閉上的門。

一門之隔,她就在房間裡。

#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你手裡握著費里西安諾哭著還給你的鐵十字。

冰冷的金屬沾上人類的體溫,你把鐵十字放在口袋,丟下哭得一塌糊塗的費里西安諾,你決定走到他的房門前,有禮貌的敲著房門,希望她能夠讓你進入她的房間。

你從來沒有想過小小的鐵十字對他是如此的重要——重要到他可以丟下你一個人,獨自承受只有一個人的寂慕。

一個人也可以很快樂

你想起他掛在口邊的一句話。

——為甚麼一個人也可以很快樂?

明明你就在他的身邊陪著他,並答應了他會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不會消失。

然而,他只是寂寞的笑笑,在你的耳邊又再一次重複那句話。

『一個人也可以很快樂,WEST。』

多年之後,你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了。

他是你的,但你卻不完全屬於他一個人,所以他只可以是一個人感受屬於一個人的快樂。

而你,卻無法待在他的身邊,和他參與其中。

你再一次敲著他的房門。

沒有,她沒有回應你,房間很安靜,沒有黑貓安慰她的聲音,更沒有肥啾唱著歌,安撫她的情緒。

你突然間慌了。

太安靜,你感到可怕了,於是你無視『不准見她』的命令,強行推開她的房間,進入她的私人領域。

你必須要看到她的臉,高懸的心才會安心下來。

你可是他的弟弟,這點小事怎回難倒你?

『尤妮亞?』

你清一清喉嚨,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叫著她的名字。

啊啊……

空氣中有著濃濃的矢車菊氣味

她似乎一早料到你會無視她的命令,進入她的房間,於是她燃點能夠令你安睡的矢車菊香薰,讓你進入她的房間開始,因為濃烈的矢車菊氣味,讓你產生濃濃的睡意,離開她的房間。

屬於你的午夜魅香——失效了。

憑著身體的記憶,你順利走到她的床邊,開著床頭的燈,靠著暈黃的燈光,你仔細看著熟睡的她。

自然,也不意外見到躺在她身邊的黑貓。

——阿西(WEST)

這一隻搶走了他的注意力的黑貓!

你臉有難色的伸出手,打算拎著黑貓的後頸,讓牠離開她的床,不要妨礙你接下來所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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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午夜魅香

白色的牆、白色的床、白色的皮膚——躺在床上安然睡覺的她絲毫沒有發現她的房間多了一個不熟悉的男性味道充斥著她的房間。

你坐著她的床上,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睡相。

沒有,這個房間除了能夠帶給你一夜安眠的午夜魅香之外,房間意外的空盪盪,沒有半點屬於他的東西在這個房間裡。

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是她,但她卻又不是他——所以她每次出現,大部份時間她都是待在客房而不是他的房間。

你俯身,鬼迷心窺的吻上她沒有血色的唇,溫暖她帶著涼意的身體。

伸出舌頭,和她的交纏,滑嫩的舌面令你不自覺加深這個吻——對著熟睡的她。

——鐵十字,對他和她來說都是得重要的存在。

所以,失去了鐵十字,他會寧願丟下全世界,包括你在內——他拼死都要統一的德.意.志。

鐵十字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一塊單純的鐵塊。

口袋裡的鐵十字,是你送給他的,然後,在他成為東.德的時候,將你送給他的鐵十字交到你的手上,期望著假如有這麼一天的出現,德.意.志這個國家不再撕裂,他也有命從被冬將軍眷戀的國家回到你的身邊時,你能夠再一次的,親手將鐵十字掛到他的頸上。

他從牆的另一端來到你的身邊時,或許他有這樣滿心歡喜的幻想過,然而,再這之前,他已經用她的身份待在你的身邊,看到他的鐵十字被你掛到別人的頸上,粉碎了他最後的希望。

所以,他才會選擇放下。

你想起來自遠東的城市,在電話的另一端說過這一番話。

放下了,就不會受傷了

所以,他才會選擇放下。

你緊握拳頭,抽身離開,不再加深這個吻。

她依然不受任何影響,在床上熟睡著,甚至沒有打亂她的呼吸,除了她的唇瓣比剛才紅腫了那麼一點兒,在她的身上,絕對看不出你剛才在她身上做了甚麼好事。

他真的選擇了放棄。

為了那塊只有巴掌般大的鐵十字,他決定放棄他拼死統一的國家,轉為成為別國的城市,加.里.寧.格.勒。

這是……他最後僅有——屬於普.魯.士而不是德.意.志的東西。

你從口袋拿出費里西安諾還給你的鐵十字,抱起躺在床上的熟睡的她,把他闊別了將近60年的鐵十字掛在她的頸上,希望他/她能夠換心轉意,繼續留在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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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將鐵十字掛到她的頸上不久,她睜開了眼睛。

啊啊,果然是重要的鐵十字關係嗎?剛睡醒的她看起來有點呆滯,但沒有平常剛睡醒的時候雙瞳無法立即對焦的問題出現,漂亮赤瞳盯著你的臉不放,然後伸出手摸著你的臉。

「West?」

——West

看似一個簡單的稱呼,卻包含了很多很多含義在裡面。

例如說——你不允許除了『他』以外的人,叫你做『West』。

不允許,這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名字。

就像是你剛掛上她頸上的鐵十字一樣,專屬於她(他),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將它掛在頸上。

鐵十字,終於回到她(他)的身上。

「West……姐姐妳確認我是West嗎?還是說……我是『路德維希』?」

WEST,路德維希。

你強逼她二選其一。

不可以,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夠同時用以上這兩個名字來叫你。

當然,只屬於他一人的『路茲』也包括在內——這個世界上,除了基爾伯特之外,沒有人能夠這樣叫你的名字,包括尤妮亞。

他是她,但她卻又不是他。

果不其然,你見到她原本白皙的臉變得慘白,抽回手,不再看著你的臉。

「抱歉,我越矩了。」

她意識到被你抱著,不安的掙扎著,打算離開你的身上。

然後,她看到在她胸上晃來晃去的鐵十字——

她繼續坐在你的身上,雙手捧著胸前的鐵十字,戰戰競競的反過來,看到鐵十字背後滿佈文字,她的臉色更加慘白。

「這個鐵十字……你從哪裡得來?」

沒有血色的唇瓣說著會令她受傷的問題,執意要得到答案。

「妳不是知道我從哪裡得來嗎?姐姐。」

——姐姐

她瞠大眼睛,不可置信看著她胸前的鐵十字,意料之內,她將回到『她』身邊的鐵十字從她頸上扯下來,纖幼的頸滲出血絲。

「還給你——」

「鐵十字……我不需要,你還是將它轉送給別人吧。」

「為甚麼不要?我好不容易將它從費里的頸上拿回來,現在妳要我將它還給他嗎?」

來吧。

你要將她一手從高處扯下來。

「俄.羅.斯的城市不需要鐵十字來代表她的榮耀。」

眼淚一滴滴的從她眼眶流下,滴到鐵十字上。

「你不是從伊万口中知道了嗎?路德維希。」

加.里.寧.格.勒,原屬普.魯.士,被你割讓送給了俄.羅.斯。

「沒有了,鐵十字。」

她自嘲的笑著,看著左手牢牢握住的鐵十字。

「屬於他的鐵十字你已經轉送給了費里西安諾,所以他甚麼都沒有了。」

作為普.魯.士的最後證明已經都沒有了,所以他不在了,改為,她出現了。

「事到如今你將這個鐵十字再一次掛在我的頸上也於事無補。」

「他已經不會再出現你的面前。」

「所以你放心吧,沒有人會阻止你和費里西安諾相親相愛。」

「因為最愛你的人已經不在,取而代之,是最討厭你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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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因為最愛你的人已經不在,取而代之,是最討厭你的我。』

為甚麼?

為甚麼強逼自己說了這句大話?

不在了,最愛你的人已經不在了;因為他是她,但她不是他的關係,所以她討厭你了。

把你掛在她頸上的鐵十字一手扯下來,無視纖幼的頸滲出血絲,人被你抱著,無畏下一秒會被你怎樣對待,她誠實地——說出她現在的感受。

討厭你

大腦無法思考,想著的都是她剛說的這句話。

一半真實的小說……有提及現在發生的事嗎?

女主角說討厭男主角時,他是怎樣面對?

啊啊,因為合併後,你們過著相敬如賓的生話,根本未曾發生剛才的事。

——只有已經成為了『現實』,才會被他寫進一半真實的小說裡。

那麼,現在的你該怎麼辦好?

你一方面將他推到遠遠,不想他融入你的生活。

但另一方面,你又不允許除了你以外的人帶走他,所以你才會設下『加.里.寧.格.勒』出現必須得到你的書面同意,才容許她出現眾人的目光。

現在,你除了呆呆的看著她的臉外,還可以做到甚麼?

討厭你,她(他)說討厭你。

「妳……是認真的嗎?」

認真的……討厭你的嗎?

「你說甚麼傻話?本小姐——當然是認真的討厭你。」

鐵十字被她掉到地上——不要了,一如伊万所說,即使將鐵十字再一次掛到她的頸上,當中的意義已經不在,對他還有她來說,這個曾經屬於他的鐵十字已經如同癈鐵一樣,不需要。

「可以放開本小姐嗎?本小姐要回家——」

「回到俄.羅.斯,不是德.國哦,路德維希。」

她是屬於俄.羅.斯的外飛地,不是屬於你的普.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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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她說,她要回到俄.羅.斯。

下一秒,你被憤怒衝昏頭腦,做出傷害她的舉動。

背部被她用指甲划出一條條血痕,你沒有阻止,任由她發洩的划傷你的背,加快腰的動作。

啊啊,她同樣的流出了鮮血。

如天堂一樣美好,窒息的快感不斷湧上,你無法停下侵犯她的舉動,一心只想把內心的不安發洩在她的身上。不可以。

不論『他』還是『她』,都不可以離開你的身邊,待在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

「尤妮亞……」

吻上不斷咒罵著你的紅唇,令人煩厭的聲音消失了,你高興一笑,加深了這個吻。

啊啊,她不會接吻。

故意咬傷你的唇和舌頭,濃濃的血鏽在兩人的口裡彌漫著,令你更加興奮,身下侵犯著她的海綿體似乎漲得更大,她瞠大赤瞳,不可置信的看著你。

你沒有鬆開口,繼續的吻著她,肺部殘留的氧氣不多,她掙扎著推開你,希望你放過她,不再吻著她。

不可以,你不可以讓她有任何的藉口離開你。

你決定放過她,鬆開口,讓她可以再一次的呼吸。

這一次,你吻著她的耳朵,舌頭伸進耳內的小洞,一出一入,換個方法侵犯她。

右手牢牢的握著她掉下的鐵十字,無視她的反應,你再一次的將它掛到她的頸上。

「呵。」

乳白色的液體射進她的體內的最深處,耳邊的咒罵聲越來越大,你不介意,真的不介意,要是這樣夠換來她/他繼續待在你的身邊,這點事你不會介意。

當然,你希望經過這次之後,在門後偷聽你們的『他』也會減少到你家找你的次數。

這下子,她無法離開你的身邊,回到被冬將軍眷戀的國家。

你已經再一次將屬於他榮耀的鐵十字掛到她的頸上,並再三的提醒她,沒有他的允許,已經戴上鐵十字無法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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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獨普 #鐵十字的榮耀

發生那件之後,屬於他的鐵十字乖乖的待在她的頸上,沒有再被她脫下來。

你讓她坐在你的腿上,右手把玩著她的銀髮,享受著沒有費里西安諾沒有打擾你們的日子。

真是安靜。

難得的假日你只想和她一起渡過,稍早時間,她被你強行你留在德.國境內,沒有去到俄.羅.斯的外飛地——加.里.寧.格.勒,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

懷裡的她很安靜,赤瞳沒有生氣的看著你,半晌,她移開視線,打算離開你的身邊。

想當爾而,她人在你的懷裡,當沒有成功。

「尤妮亞想去哪裡?」

你收緊抱著她的手臂,一臉愉悅的問著她,你看到她牙關打震,仍倔強的不和你說話。

那天之後,她沒有對你說過一句話——

「不可以喲,尤妮亞只可以待在我(德.意.志)的身邊,那個被冬將軍眷戀的國家……妳想也不用想,我不會讓妳過去。」

吻著她的臉頰,感受她對你的恐懼——啊啊,為甚麼要感到恐懼?你不過是做了每個人都會做的事,用鎖鏈套在她的腳裸,將她禁錮在你的身邊,不讓她離開你身邊半步。

「即使妳是最討厭我,我也不會放手讓妳離開。」

你輕笑,磨蹭她的臉頰。

你一點都不後悔對她就了那件事,一點都不後悔。

伊万說過,香.港也對你說過,掛在她的頸上對她來說鐵十字已經如同癈鐵一樣,不再需要它。

但這鐵十字是你送給他的禮物,現在他不在,只剩下她在你的身邊,於是你將費里西安諾還給你的鐵十字,再一次的掛上她的頸上,以換取她留在你的身邊。

鐵十字的榮耀,已經不重要了。

取而代之,你在她左手的無名指套上戒指,而代替已經在她心裡逝去的鐵十字。

「呵。」

無法脫下來的鐵十字和戒指,只要能夠讓她(他)繼續留在你的身邊,你會無所不用其極,將她留下。

甚麼放下,不會受傷的鬼說話,你完封不動的還給她。

你給了他最想要的東西,接下來她要信守承諾的留下來。

啊啊,午夜魅香失效了。

你不會再因為她點了午夜魅香的關係,只能躺在床上熟睡,無法阻止她(他)離開你。

不會再發生了。

鐵十字已經回到她(他)的身邊了。

今後,她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不會離開。

之於那個意.大.利的男孩…………說實話,你不再需要靠他來吸引漂亮的赤瞳,將視線停留在你的身上。

鐵十字安靜的待在她的頸上——不會再脫下來。

你冷笑一聲。

鐵十字,還是她戴得好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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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字數了wwww

是咁的,由於noircity開坑開得太多(多到冇朋友),所以短時間內(應該係)會不定期在plurk更文,不過踏入六月了……noircity要準備寫香.港的文……六月第一個星期四剛好放假,noircity會好好開虐的,敬請期待。

話時話,想看哪一個故事?開坑太多,拿不定主意寫哪一對好(被打

noir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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