尻輪神馬

*↑看過此文之後，千萬不要對這個成語望文生義呀……

赤馬零兒在一片漆黑中前進著。他的手腕被鎖住，手臂上是皮革手套的觸感。憑借優秀的感知力他能推斷出自己正被人架著步向地下，不知何處來的風挾著冰冷的寒意，拂過他裸露的皮膚。周圍只能聽得見腳步聲。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數雙靴子踏在石板之上的回響。

這是自從被俘以來第一次被帶出囚室。自己失敗了。他在被監禁的日子裏懊惱不已，始終沒有從沮喪之中解脫。囚室中無法判斷時間，他無從得知自己被關了多久；他也沒辦法得知任何關于其他人，以及基礎次元的消息。就在他認爲自己已經被遺忘在那間斗室的時候，OF唐突地闖了進來。他什麽也沒有問，因爲他清楚，那都是無用功。于是，他沈默地被剝去了全身的衣物，戴上手铐罩上眼罩。秀眉在眼罩之下蹙起，零兒的心中浮現起了不祥的預感：那個男人，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光是現在的行爲就足夠打上惡趣味的標簽了。但是……不能輸。說不定這是個機會……

氣流改變了。靴子踏在石板上的響聲戛然而止，接著前方傳來門軸轉動的聲音，聽起來很沈重。零兒被推推搡搡著前進，接著幾個人把他扣住，按在了某個橫放的圓柱上。未及他思考這行爲的意義，他的臀瓣便被粗暴地掰開，溝壑之間流入冷滑粘膩的液體。

“妳們……！”意識到自己情形不妙的零兒開始掙扎，但很快被死死地按住。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不可能，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事。

有細長而靈活的東西在後穴口劃著圈，接著向内探了探。零兒抗拒著想把異物排出，而手指卻強硬地推進了一些，帶進去了一些液體。

“是個好東西。”手指忽然被抽出，在他的臀部拍拍打打，留下幾個濕滑的指印。

屈辱感讓零兒氣血上湧，他在心中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怒火，這個仇一定要報。一定。

而這想法對于當下的情形毫無幫助，他的身體依然被任意擺布著，被擡起身體，掰開雙腿，將難以啓齒的部位向著他能想象出來、也確實能感受得到的挺立的柱狀物上對准。不知道有幾雙手，違背他意志地把他“坐”了下去。

從未體驗過的痛楚讓零兒叫出了聲，滿身滲出了一層薄汗。

確認他徹底坐上之後，有人將他的手铐铐在了前方，便沒再有進一步動作，也不再有聲音。

他想逃離下面被撐開的不適，然而他的兩腳之下空空，無處借力使得他難以起身。

“嗯……”正當零兒掙扎著的時候，體內的東西開始了輕微的震動，讓他的感受中混雜進奇妙的錯覺。

原來，是這種酷刑。冷靜和理智是零兒的武器，而此刻這些只能帶給他精神上更深切的打擊。他很清楚，這只是個開始。

震動似乎有所升級，酥麻開始擴散開來，零兒難耐地哼了幾個鼻音。

“嘻嘻。”因爲視線受阻，聽覺變得異常敏銳。他捕捉到了細微的笑聲。

“差不多了吧。”“應該是，看他已經開始享受了。”“摘下來吧！”“真期待他的表情啊……”

四周響起了竊竊私語。

“好。那就摘掉。”

頭頂上的燈光並不明亮，而零兒在黑暗中適應了許久的眼睛依舊被刺激得眯起。他的視線猝不及防地對上了面前的景象：他正跨坐著的，是一匹粗糙得看起來有些滑稽的赤色木馬。房間比他想象得寬敞，容納的不僅僅是帶他過來的幾個人，而是有數十人。假面和制服隱去了他們的個人特征，顯得缺了些現實感。

零兒有些錯愕，這些人竟然想到以這種方式來羞辱他。他的憤怒甚至讓他一瞬間忘記了正在體內肆虐的震動。

而OF見了他的表情卻好像見了什麽可笑的東西，本來隱忍著的笑聲全部爆發了出來。

一個OF站了出來。

“雖然有些晚了，但還請允許我向各位隆重介紹今晚的重要嘉賓。之前在各位面前赤身裸體著，因爲騎在這匹紅馬背上而興奮到難以自制的，正是我們偉大教授的兒子，”說話的OF好像故意留個停頓給零兒似的，好讓他那充滿殺氣的目光刺向自己。

“也是立于基礎次元決鬥界頂點的王者，”OF不緊不慢地繼續介紹著第二個身份，零兒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嵌進掌心。

“同時還是，前些天被我們所打得慘敗的那個什麽組織的領導者……那個組織，叫什麽來著？”OF的腔調，刻意地變得陰陽怪氣。

“LANCERS！”人群裏傳來一聲。

“閉嘴！”聽到這個詞語，零兒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他沖著聲音的方向怒吼。人群被他震懾得安靜了一秒，但緊接著，所有人在這靜默之中清晰地聽到了一絲呻吟。

立刻咬住唇的零兒心中滿是憤恨。某個混賬故意挑這種時機，讓他體內的東西震動又升了一個等級。忍耐開始變得非常辛苦，令他想蜷起自己的身體。

那聲呻吟仿佛給了OF們明示，現在他們眼前的少年，無論表面再怎麽鎮定和逞強，也不過是裝出來的假象。他們又恢複了之前的氣氛，不知哪裏的人起了頭，OF們開始齊聲高呼著零兒最不想聽到的詞：

“LANCERS!LANCERS!……”

“閉嘴！閉……”零兒再次喊著，然而這次卻成了徒勞。

某個OF示意停下來。“喂，妳們不覺得這個槍兵缺點什麽東西嗎？”

“這家夥的武器藏哪兒了？”

“開什麽玩笑……”零兒怒目而視。

“得讓我們好好搜查一下才行啊，零兒大人。”話音剛落，鎖著零兒雙手的鎖便被鎖鏈吊高起，另一端被固定在了天花板上。被迫展開身體的零兒感覺自己成了展覽品。

很快有人湊上來撫摸著他的身體。從鏡子裏能看到，幾個人簇擁向馬背上的零兒。一個撫摸著的人不急不忙地從腳踝開始沿途向上，似乎要一寸寸地檢查過他的皮膚。身體由內而外變得相當敏感，即使是手掌普通地一掃而過，都能引起他的戰栗。低溫的皮革觸感，仿佛蟒蛇順著他的腿糾纏著要將他拽下瘋狂的深淵。其他的OF，全都是一副在看好戲的表情。

有只手沿著他的臀線、髋骨畫著圓圈，最後探向了前方。

“哦~！發現了。”零兒今夜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男性的象征被握在的陌生敵人的手裏，而他無從抵抗。“原來他在這兒藏了一把‘長槍’。”

除了零兒，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這句話哄笑不止。

“看起來是把好武器呢，有沒有使用過？”OF一邊用言語猥亵著，一邊惡意地捏了捏前端又圈起摩擦著柱身，“任何時候都要整裝戰備才可以啊，是不是？”

“零兒大人現在還這麽倔強，真是厲害。但再強的盔甲，也有脆弱的部分。”又有某只手狠狠揉搓過他胸前的一點。零兒倒抽了一口涼氣。

“零兒大人，何必忍著呢，讓我們都看看妳的英姿才是。”另一個聲音的主人，舔過零兒的腰窩說道。

“可惡……”零兒咬牙切齒。

不可以、不可以……零兒通過牙齒和指甲來給予自己疼痛，想提醒自己不可屈服于此。然而他從鏡子中看得清楚，自己的腰，擺動的幅度正越來越大，頻率也漸漸加急。伏在他身上的人陸續停下，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邊，看著他一個人“表演”。

停不下來了。當他發現自己的自制力竟然無法阻止他的身體在刑具之上尋求快感的時候，絕望感掠過他的心頭。

而伴隨著絕望感一起的，是出于本能的“還不夠”。借助手臂和夾緊雙腿的力量，零兒得以將軀體擡離一些，再次落下時，來自體內的沖擊仿佛能夠讓他獲得新的快感。腿部呈現著比平時更緊繃的曲線，頭頂上的鎖鏈被帶得嘩啦啦作響，高聳著卻不得撫慰的欲望隨著動作的節奏上下輕搖著，看起來分外可憐。

“不愧是精英天才，這麽快就找到了訣竅。騎得多棒。”

已經不是還能考慮羞恥心的情況了……無暇顧及周圍人的眼光，零兒專注地起落身體，好讓那個不知變通的該死的震動棒前端，恰好頂在他最脆弱的點上。雖說要抛開一切自尊和驕傲，但在最後攀升至頂點的時刻，他依然選擇閉上了眼睛逃避著自己的癡態。

“只憑後面就射了，厲害厲害。”有人在鼓掌。

白色的液體星星點點，被紅彤彤的底色襯得格外刺眼。高潮後的余韻讓他精疲力竭，被吊高的手腕和一向高傲的頭顱都垂著。震動已經被停掉，而他似乎已經對撐開內部的感覺麻木了。

“零兒大人，有何感想？”

零兒平複著喘息。他白皙身體上不正常的紅暈還沒有褪盡，許久，他才說道：“……真是一群渣滓。”

聲音不大，但聽到的人就會懂，這個人仍然有著非常危險的力量。那個饒舌的OF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但他很快調整了狀態：不要緊，這個人現在根本沒什麽好怕的。

“看來，我們的零兒大人對于騎馬這項運動不是很喜歡啊。”恍惚之間聽到了這樣的話音，零兒的全身再度陷入了緊張。

“那麽，這次妳來做讓我們騎的馬如何？”OF揪起零兒的頭髮，氣息噴在他的臉上。

真是不堪啊。這群低俗惡劣的士兵，還有被這種折磨所困擾的自己——

敗者會失去生命。他這樣對榊遊矢說過。而如今苟延殘喘的自己，卻在被人肆意踐踏著他視之更高的尊嚴。

知子莫若父，零王留著自己不死，是要讓自己品嘗到更可怕的地獄。

他滿面倦容地扯出一個蔑笑：“妳們還有什麽本事，盡管使出來好了。”

OF本是吊起的嘴角被激得向下垮著，他氣急敗壞地命令著其他人把零兒擡下木馬。零兒的腰肢軟著，任由他人合力將他擡起，完全沒有抵抗，當然也不會有配合。馬背上的柱形物逐漸重見天日，上面殘留著一層隱秘的光輝。

零兒被推倒在地上，膝蓋和手掌感受得到冰冷堅硬的地面。身邊圍上來了很多靴子，零兒裝作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笑什麽。有人跨在他的上方，將一個口枷扣在了他的口中。“馬得上好辔頭才行”，說著這句話時OF狠狠拉住口枷後面的皮繩，零兒的頸線就被帶出了優美的弧度。

地面上的影子交錯，另外一個OF接過了皮繩。他繞到了零兒的身後，擡起一只腳，用腳背向上壓迫磨著零兒腿間軟垂下來的東西。“唔……”力量並不是很大，但零兒爲了減緩硬靴帶來的不適，不由得曲下雙臂讓胸部貼近地面，而腰臀則更加向上翹起，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趨向怎樣的姿勢。OF滿意地看著自己調整的角度，因木馬的擴張而紅腫著的穴口正沖著他一張一翕。周圍催促之聲不絕于耳，刺激生理欲望的節目，今晚他們都已經觀看太久。OF捏住零兒的髋骨，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隨意地在穴口磨了磨便長驅直入。

“唔……！唔嗯…………嗯！”零兒感受到楔入體內的熾熱，沒等他爲此而尖叫完畢，那熾熱的東西又緊接著在他體內淺動摩擦了幾個來回。這一次，體內的重點似乎變得更敏感。零兒溢出了一聲呻吟，因爲口枷的緣故，嘴角開始流下唾液。

周圍的笑聲越來越刺耳，身後人的聲音尤甚：“一點不誇張，這家夥的體內真的相當爽啊！”與之相伴的是一次接著一次深入地貫穿，越來越急。

體內的熱度、苦痛和違背意志的快感交織成漩渦，零兒如溺水之人一般掙扎著。感官的知覺變得遲鈍，生理性淚水模糊著本不清楚的視線，嘲弄的笑聲如退潮一般遠去。然而，無論他看不看得到、聽不聽得到，一個聲音依舊在歡呼和口哨之中煽動著：

“各位！我們看到，1號騎手正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然而這馬可不是那麽好駕馭的，快看他那激烈的表現，哦我也說不清他究竟是迎合還是在反抗了。……，總之，今晚究竟哪位騎手才能把這匹高傲的烈馬徹底馴服成溫順的小馬駒，讓我們一起拭目以待！”

END

2015.05.04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