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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果‧上(爺姥/三山)

[db:作者] 2025-07-06 19:18 5hhhhh 2280 ℃

花無果‧上(爺姥/三山)

背景算古代架空吧,個人對日本封建體系不熟,有任何與日本文化不符的地方還請別太計較

「你就是山姥切家新繼任的女巫?」

「在下是男的。」山姥切國廣聞言皺起眉頭。

「呵呵,抱歉抱歉。因為我記得山姥切家的繼承人向來都是女性。會有男子還真是稀奇呢!」三日月掩著嘴角輕笑,饒富興味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只是,剛好到在下這一代整個家族沒有女孩,所以家裡決定栽培在下繼承家業。」

「是麼?不過這樣也不錯,甚好、甚好。」才開他一點小玩笑便這樣受不住,真是可愛又青澀的孩子。

山姥切家跟三日月家已有好幾代的淵源,山姥切家一向以神的侍者自居,擁有強大靈力的他們向來擔任幫助人們與神靈溝通,向天祈福,甚至是卜卦的腳色,由於要保持自身對天地萬物的敏銳度,他們除了工作,甚少跟人群打交道。直到有次偶然為貴族的三日月家解決鬼神作亂之事,得到三日月一族的賞識,不但與山姥切家建立起親密的關係。大規模的年節祈福或消災解厄,都是由三日月家舉薦山姥切家為人們上出力。久而久之,人們對於這個受三日月家尊敬的神祕家族也多了一分崇敬。

不過山姥切家有個不成文的傳統,除了為三日月家除靈而成名的初代創始者,其餘都是身心純潔的女性,成年之日就繼承家業,直到下一任繼承者足以接任後,她們才能卸下重任,年輕一點的可嫁做人婦,孕育下一代的血統。而為了保持血統純粹,她們多半是近親通婚。

而近年來山姥切家後代多災多難,往往未成年就因類似的疾病去世,在子嗣凋零下,原本家族裡地位低下的男性居然也開始繼承家業了。本來依兩家的交情,山姥切家每一次的繼承儀式,都會由三日月家的主人到場恭賀以表心意。只是看著眼前碩果僅存的山姥切國廣,總是讓人不勝唏噓。

「對了,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叫你女巫好像也不太好?」為了沖淡現場的冷清氣氛,三日月仍不放棄調侃。

「在下是山姥切家的繼承人,如此而已。再無別的身分。」

三日月輕嘆口氣,這孩子真是硬脾氣,逗了半天也不給個笑。雖然他不是喜歡阿諛奉承的人,可是這樣不給面子也太讓人尷尬了。

「那麼,你的靈力如何呢?」三日月斂起笑容,認真的問道「足以擔任大任麼?」

雖然他不清楚原委,但是山姥切家一向選女性為繼承者一定有他的道理。這個男孩有實力背下重擔嗎?

「上一任繼承者是在下的姑母,姑母身心俱強,在下所學都是姑母悉心教導,自然不差的。」

「那便好。日後這個地方上的人們,還有三日月家的福祉,都依靠你了。」三日月也不打算多刁難,反正以後見識的機會多得很「我叫三日月宗近,是家族的嫡長子,以後會有很多機會向你指教的。」

說完向身邊的隨從使了個眼色。

「這是三日月殿給您的賀禮,賜與靈刀,以期山姥切家再度子嗣繁茂,長久為三日月家效力。」

「在下謝三日月殿恩賞。」山姥切行禮如儀,恭敬的接下靈刀。一觸碰到刀體,就覺得有股強烈的靈氣流竄。果真是極佳的賀禮,對於斬邪除靈的他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輔助工具。

看著山姥切愛不釋手的樣子讓三日月再度掩口輕笑。不枉費自己耗費數月,差人用上好的玉鋼打造,又找了個清淨好地放置吸收天地靈氣,這才有了這把舉世無雙的靈刀。山姥切家的人果然識貨,才一碰知道這是極為罕見的好物。

「喜歡就慢慢看吧,下個月的祈雨大典,還要多勞你費心呢。」三日月說完便不再留戀,領著幾個隨從翩然離去。

「為什麼老是皺著眉頭呢?山姥切?」祈雨大典結束後,三日月笑吟吟的望向這個年輕的孩子「雖然儀式中應該莊嚴肅穆,但是也不該這樣老皺著眉。」

「三日月殿多心了,在下一直都是這種表情。」

「是麼?可是我看你平日裡幫人們除靈時,眉頭也沒這麼緊呀!」

三日月的逼問讓山姥切有些不快「三日月殿不也是有些猜疑麼?何苦來指責在下?」

「喔?你看的出來?」三日月倒是坦承得大方「我之所以半信半疑,是因為我不是出身靈力家族,所以對這樣的儀式不能理解。可你又是為何?」

「因為在下認為,祈雨儀式或許只是人們的一廂情願。」

「真是令人意外的答案呀?」

「降雨……是對天地萬物的恩澤,並非只針對人類,若以人們單方面祈福就期待甘霖,總覺得有些傲慢。在下雖出身山姥切家族,也知曉神靈之道,但是降雨一事,在下認為與神靈無關,而是天地運作的自然法則。等到世間眾生靈真正急迫需要恩澤的時候,自然會降雨。」

「能夠不事事仰賴神,而是換個方向思考,這種觀念值得嘉許。」三日月平靜的說「但是你忘了,你不信祈雨,但是大多數的人卻是深信不疑的。我讓你主持祈雨儀式,主要是為了安定民心。近來水源匱乏,農作歉收,要是長久資源短缺,就容易民心躁動,起偷盜之事。眼下雨水雖不能強求,但是人們很需要這股安定心靈的力量,明白嗎?」

「三日月殿教訓的是,在下知錯了。」明白道理山姥切深感愧疚。

「記住,以後凡事不能把自己真正心情表露在臉上,那會壞事的,特別是你這麼有影響力的人。你還年輕,以後多歷練著點。別叫我失望。」

雖然自己並不討厭這樣的直來直往的性子。不過山姥切家被視為神的侍者,一言一行都牽動著民眾的心,他不得不給點警醒。不然其實對於剛剛山姥切的見解,他還滿感興趣的。降雨……是天地萬物的自然運行,而非神的旨意麼?這種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由山姥切口中說出更是有意思。

呵呵,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多認識這個人啊!

再次與山姥切接觸,是在三日月府祭祖的時候。

其實兩人碰面的機會甚少,除了慣例的祭祀祈福,若是生活安穩也就不需求助神靈,找上山姥切的機會自然也就不多了。不過三日月倒是常從人們口中聽到山姥切的事,雖然是男子但是靈力也不輸歷任繼承者,對於貧困之人也不收分毫,甚至自掏腰包救濟。所以在地方上也有極高的評價。對此三日月很是滿意,也就放心讓山姥切來打點家祭事宜。

「祭祀以鮮花素果為主,另外參與祭祀之人不論身分都要保持潔淨,事前絕對不可接觸汙物,還有……」

山姥切細心的吩咐一切事務,把大小事都處理的井井有條。看在眼裡的三日月很是欣慰。對他來說,參加山姥切家的繼承儀式只是個外在形式,安排山姥切的繼承人打理三日月府的祭祖大典,那才是真正認定兩家的交情。

上回祈雨之事,山姥切受了他訓斥,這次有沒有點長進了呢?

結果一切都還算是符合三日月的期待,整場祭祀隆重而不奢華,確實是往年山姥切家祭祀的風格。上回祈雨失態的山姥切,這次表現得平靜大度。贏得不少府裡資深下僕的贊同。

「這位山姥切家的雖然是個男的。卻是大有可為啊!」

「是啊,本以為他年紀輕,做不出往年的水平,這下倒讓人刮目相看了。」

「而且很能體諒老人家呢!那怕腳下走得慢些也不見慍色。要在從前,早給山姥切家的女巫斥責了呢!」

「還敢說呢!老吉你年紀一大把了,也是該退下了。」

「不急不急,我還想再多觀察那孩子,要是真好,就把我孫女許了他。」

「瞧您說的,人家可是名門,又是主人的世交,怎麼會看上一介平民呢?」

「哼哼,姑且不說我侍奉幾十年的資歷,我們一家也在府上侍奉多代,哪裡配不上了?」

「好吧好吧,但是就是您願意,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呀!看這位山姥切家的,雖是男人,個性卻靦腆著呢!要是把人家嚇跑了,您不是得不償失嗎?」

說著眾人哄笑,這般溫馨的場景是從未有過的。從來祭祀被視為大事,事前事後人們總是緊繃神經,深怕有絲毫不敬會被三日月家掃地出門。像這樣祭祀結束後適宜談笑,其實也不壞。三日月暗忖著,這個山姥切性子倔了點,但也溫厚善良。總結來說,這場祭祀辦的真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居然有些多愁善感。自己父母早逝,所以早早就繼承家族。但也因為主少眾疑,明裡暗裡的吃了不少虧。本以為自己早已不在乎過去的種種辛酸,但在這樣的日子難免感到惆悵。

「三日月殿,您還好嗎?」

他一抬頭,看見的是山姥切憂心的臉龐。

「您從剛才就一直愁眉不展,可是身體不適?」

「這下輪到你來說我眉頭皺的緊了?」三日月換上如沐春風的微笑調侃著。

很難得有機會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他,先前幾次會面都是在重大場合,加上兩人有階級的差距。所以即使談話也是隔著一段距離。現在這麼親近的距離還是第一次呢!三日月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的容貌,端莊秀麗,膚若凝脂,確實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本來三日月對自己的容貌也有幾分自視甚高,可這下遇到絕色的山姥切,竟覺得有點汗顏。

哈哈,遇到對手了呢!

「看來是在下多心了,您貴體安好。」

「別這麼說呀!」三日月笑著「山姥切,可有興致陪我一同去郊外騎馬?」

突然這麼一句讓山姥切有點措手不及「在下……嗎?」

「是呀,反正祭祀也結束了。你就陪我一起去散散心吧!」

「散心?三日月殿難道心裡不快?」

「哈哈,不知道呢!總之你閒著也是閒著,就陪我走一趟吧!」三日月的語氣溫和卻是不容拒絕「我讓人給你備馬。你去收拾一下衣著,我們馬上出發。」

兩人騎著馬在郊外慢行,山中清新的空氣,綠葉繁茂百花盛開的景致,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三日月殿,有甚麼不舒心的不妨在這說出來?」出門之後三日月還是那樣微笑著,也不說到底有甚麼事,悶得難受的山姥切只好自己開口。

「沒甚麼,只是想起物是人非,有點感慨罷了。」三日月這次倒是答得爽快。

「三日月殿也會感慨麼?」

「我也是人,也會經歷一些不愉快,為什麼就不能感慨呢?」三日月笑容依舊

「說起來,我還沒聽過你談起家裡的事呢,山姥切。」

「在下家裡的事,實在不值一提。」

「可是我想聽。」

山姥切暗暗抱怨這傢伙看似溫和其實個性還是挺霸道的。沉默之後還是緩緩開口。

「在下雖是山姥切家的人,但是一直以來家族傳統向來是女重於男。若非這幾年女子凋零,恐怕也輪不到在下繼承。在下滿六歲那年,族裡已無任何女兒,所以姑母決定培育在下成為繼任者。」

「想必吃了不少苦吧?」

「倒也不是,在下雖是男人,可論靈力也不比他人差。因為都是一樣的血統。」

「那麼為什麼山姥切家一直都是女子繼任呢?」

「這點在下也不清楚,不過既是先祖的考量一定有他的意思。」

「哈哈,你不信神靈降雨,可對先人的心思卻很遵守呀。」

「畢竟先祖是帶給山姥切家榮耀的人。既是祖訓,後代遵守也是天經地義的。」

「我沒問過你,是從甚麼時候開始不信神靈降雨的?照理說你們有這般血統,應該會對擁有的力量深信不疑才是。」

「在下曾經被關在深山裡修練,那時多次祈雨未果,還以為是自己能力不足。後來經過長時間的觀察,才知道降雨與否是跟天候變化有關,而非誠心祈禱。神靈雖存在,但也非事事萬能。」

「喔?」三日月聽到這裡深感興趣「神靈真的存在,那麼祂們長甚麼樣子呢?」

「鬼神之事,三日月殿還是少涉獵的好。」

「我可沒那麼膽小。」三日月堅持「多一點知識總是好的。」

山姥切覺得自己快忍不住往這個人臉上揍一拳了。

「真要說的話,神靈是沒有形體的。」

「沒有形體,那要怎麼看見祂們?」

「靠感覺。我們用靈力感受神靈的喜怒哀樂,了解祂的意思,進而與其溝通。」

「那為什麼人們總是說鬼魂是長得像生前的樣子呢?」

「那只是移情作用,一旦魂脫離的肉體,就再無形體可言了。不過也是有靈魂為了讓親人看見,想盡辦法在人間顯形的例子,不過這種事並不多見。」

「為什麼?」

「如果生前是擁有較強靈力的人或許可以做到,因為這種力量不會隨著肉體消失。但是這麼做違反神靈的常規,往往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甚麼代價?」

「這種事就無可奉告了。」

再次被拒絕並沒有讓三日月生氣「好吧,我知道也夠多了。謝謝你了,山姥切。」

「三日月殿想求新知,在下也只是盡本分罷了。」話題一結束,山姥切又是平常毫無波瀾的表情。

「真是謙虛呀,山姥切。」三日月說「我們回去吧!時候也不早了……唉呀!」

他拉著韁繩讓馬回頭,卻發現天色已一片昏暗。

居然談著談著就這麼晚了?

三日月暗暗訝異自己居然那麼沒警覺,只顧著聊天都沒發現時光飛逝,雖然他善武藝,但是也絕不想在漆黑之中與山林猛獸決鬥。若是自己一人還好,可是文弱的山姥切可就令人擔心了。

「來吧,山姥切,我們要快點。」他催促著「我知道有條捷徑可以快速回到平地,但是有點陡,你可要跟緊了。」

此時天色的一抹餘暉已經消失在地平線彼端,但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能快馬加鞭的趕路。

「三日月殿,您要小心點!」山姥切在後面喊著「夜幕降臨後會有很多東西出來的!」

「別說話!小心咬到舌頭!」三日月已經無心管這麼多,反正就這麼一段路,不至於遇到甚麼吧?

偏偏人生就是如此,越是心存僥倖,就越是會吃虧。

三日月話音剛落,右前方草叢就傳來一陣嘶吼,他甚至還來不及想那到底是甚麼生物,那龐然大物就已向他們撲過來。幸虧兩人反應靈敏及時滾下馬背避開攻擊。但是顯然更加激怒了對方。

「喔呀,塊頭還挺大的呢。」三日月一臉警戒,伸手將山姥切護在身後,仔細瞇起眼睛想看清楚究竟是何方神聖,可惜微弱的月光不足以辨別來者。

既然無法判斷是甚麼生物,只有先攻為上了!

「山姥切你且退下,這裡讓我──唔!」話還沒說完就被推了一把,重重的摔在地上。

山姥切國廣拔出靈刀快速衝向那頭怪物,趁著對方揮掌時輕跳踩上,藉著怪物的巨掌再一躍,朝著怪物的頭胸部位一陣猛砍,沒幾下功夫。怪物就倒地於血泊之中。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又太驚人,三日月怎麼也想不到山姥切竟然有如此俐落的身手。只能坐在地上看著發楞,直到山姥切回頭關切他才回過神。

「三日月殿,您沒有受傷吧?」

「……」

「三日月殿……?」

「你……你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身手?」三日月的舌頭甚至還沒回復正常功能。

「在下雖不曾真正拜師習武,但在山中修練的日子久了,多少也練就一點自保的能力。」

「原來如此……」平時看到的山姥切不是安靜的站著就是跪坐著祈福,三日月還真以為他就像女子般弱不禁風。原來一出手也是乾淨俐落。

三日月暗自讚嘆著,突然發現了甚麼,他指著山姥切手上沾滿血汙的靈刀「那不能用來殺生,否則就失靈了!」

「在下並沒有殺生,那並不是人世間的任何一種動物。」山姥切指著慘不忍睹的屍塊「應該是山魅的一種,曾經是動物,不小心走上邪道後成了那個樣子。」

「你確定?」

「在下十分肯定,三日月殿或許看不到它身上妖異的光芒,但是看看這些血就能明白了。」

山姥切說的沒錯,地上的血黑得發亮,還發出一股腐朽的腥臭。多年打獵經驗的三日月知道,那絕對不是任何一種生物會有的特徵。

還好當時自己沒撲上去,還好是山姥切在他身邊。

「謝謝你了,山姥切,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在下盡本分而已。現在重點是,該如何回去?」

三日月這才發現,他們騎的馬在剛才的一陣亂中逃走了。雖然兩個人都沒受傷,但面對雜草叢生的分歧小路,卻也弄不清楚方向了。三日月不死心的左顧右盼,想找出剛才走的路線,最後只能宣告放棄。

「好吧!看來我們只能先在山裡過一夜,天亮再想辦法。」

「那先找個地方生個火吧。」就著一點火光也比較安心。

山姥切再次展現強大的謀生能力,憑著幾根木柴熟練地升起火堆順便煮了些熱湯。看得三日月是嘖嘖稱奇。

「這也是在山中修練學的?」

「是,當初姑母只給了在下一把小刀,就用結界將在下關在山裡數月,一切的資源都得自己想辦法。」

「聽起來挺嚴苛的呀,還好你是男人,要是女人的話可受不了?」

「不,聽姑母說,所有山姥切家的繼承人都必須承受這樣的考驗。」

「果然是這樣。」三日月在心裡暗笑,怪不得人們總說山姥切家的女巫們一個比一個強悍,原來都是在山裡磨出來的。

不過眼前的山姥切卻跟她們不同,強大,但也溫和。

「來吧,三日月殿。」山姥切遞過一碗熱湯「方才去撿柴火時順道摘了點野菜,山裡沒甚麼錦衣玉食,將就用點吧。」

這樣的晚餐確實克難,沒有任何調味的野菜湯,連碗都是利用山裡的資源現成做的,不過為了有體力可以下山,也只能有甚麼就吃甚麼。

「有勞你了。」三日月伸出手接過,寬大的袖子卻意外的掠過火堆。不消片刻袖口就燃燒起來。

「哎!這是!」三日月驚慌地跳起來,想撲去袖上的火苗,但是火勢確燃燒得更厲害。這讓三日月心裡更急了「我的衣服!」

不過即使遇上這樣的事,三日月依舊舉止優雅,那怕是急得跳腳,看起來也像隻在火光中飛舞的花蝴蝶。只是優美的動作配上情急的表情,怎麼看都覺得滑稽。

山姥切再也忍不住了,趕緊用雙手掩住自己失禮的笑。

「不、不許笑我!」山姥切的笑意讓三日月十分難為情,更急著想將火撲滅,不料一個不慎腳下辦了一跤,整個人再次趴在地上,姿勢相當難看。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次山姥切索性也不掩飾了,很不給面子的放聲大笑。

三日月當場只覺得滿臉通紅,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雖然剛才跌了一跤正巧也撲滅了不大的火勢。可袖口焦了一片,還跌得這麼狼狽。真是丟臉極了。

「山姥切真是壞心眼呀……」他羞紅著臉囁嚅的說,頭還不敢抬起來。

「啊,抱歉,三日月殿,在下不是有意的。」山姥切好不容易忍住笑「只是……看慣了平時從容優雅的三日月殿,有點……」

「又不是我想這樣子的……」三日月依然低眉,陷入沮喪的他完全沒意會到,眼前這個人的笑有多難得。

「確實是在下失儀了。」山姥切輕咳一聲「三日月殿您受驚不小,讓在下再去河邊給您取點水過來。」

只是經過三日月身邊時,肩膀卻又不爭氣的開始顫抖。

「你太過分了!山姥切國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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