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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R,3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8120 ℃

02

跟宫地同屋的绿间真太郎据说是个怪人。

至于这个怪人为什么会同意跟宫地同住至今还是个不解之谜。

有人猜想说他们其实是情侣,结果被宫地狠狠教训了,还反驳说那小子就是个生活残障,没人跟着他照顾他的话绝对不能独自生活的,当然事实有没有这么夸张谁也无从得知,倒是可以从中看出宫地其实很爱照顾人的性格。

“今天射了有三次吧?不好好吃东西你是想要怎么样,嗯?”威胁般的语气在了解了他的性格之后倒是略显可爱。

“是是我知道了,前辈也要补充营养啊。”高尾无奈地投降。

“我还用不到小鬼头来担心。”

“那今天被小鬼头弄到提前射出来的是哪位啊。”

“想被摄像机砸死吗你。”

“这个还是敬谢不敏。”

晚饭过后宫地找出一盘碟片扔给他。

“喏,我还没教你口交吧,反正你学得很快自己看着来好了,前辈我就牺牲一下给你当练习工具?别咬到我哦,绝·对·不准咬到我哦。”

“……我可以不练习吗。”

“你想在片场进行第一次然后让所有人等着你呕吐完毕做好心理准备吗。”

“这么严重吗……”

“撒,这可不好说。”宫地坐在沙发上,盘起一条腿,姿势放松地耸耸肩。

“好吧。”

高尾没怎么挣扎就叹了口气去放碟片。宫地则盯着他的背影,眼神里颇有种复杂不清的情绪。

当画面出现,并且停在口交动作的无码高清大特写上的时候高尾还是忍不住扭过头,宫地按住他的头将它掰回原位。

“你也很快要做这种事情了,有什么不忍心看的。”

“嗯……但是果然自己做跟看其他人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高尾拿起遥控器按了静音,将扬声器中传来的喘息、吞咽声、粘稠的水响关掉,于是屋里就只剩宫地不时随着画面插几句嘴的讲解声。

大约时长一刻钟的教学画面结束了。

“呼,明白了吗?如果还是不能接受的话我建议你先用模型练习一下。”

“嗯,没关系,如果是前辈的话应该没问题呢w。”

“……只有嘴巴甜也没什么用的哦。”宫地别扭地转过头去,高尾爬下沙发跪在他面前,按住他的膝盖分开他的腿。

“跪着…不会不舒服吗。”宫地的语气低低的,不知是在问他的身体亦或是内心。

“嗯嗯,没关系哦。”高尾仰起头看着他,露出一个微笑。

高尾应该是爱笑的人,虽然近一个月来他几乎很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笑容,但是在宫地身边、在这个暂时的二人的家中倒是经常这样轻松的笑,像是加诸他身上的沉重枷锁完全不存在一般。

宫地看着他的笑容忽然就有了种想哭的冲动,几年前他因为家中负债累累不得不出来寻觅暴利的工作而选择这条道路时就做好了觉悟,但是还在新人时期的各式调教让本来就是直男的他几乎承受不住,几次想要逃跑,但是得忍耐,他必须忍耐。

那段时间他的噩梦里都会出现被男人侵犯的情节,就连每日早上的稀粥似乎都带上了点男人器物的腥膻气味。在练习口交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吐过,事实上大概他是同期的几个新人中吐得最厉害的一个。

现在他看着这样笑容温暖的高尾就忽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按说新人应该接受正式的培训,不光是一些必要的知识和技巧,他们还必须学习如何保护自己。可上头只是把高尾扔给他管教,摆明了并不重视高尾的状况——只要他能拍片子、能赚钱就行,随意使用并不需要珍惜,什么时候被折磨得死掉了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而已。

他俯下身抱住高尾,想给他一点温暖,或许是从他身上汲取一些温暖?

绿间真太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踏进了久别的家。

“……你在做什么啊。还有他是谁,为什么在我们的房间里。”

“啊啊,你回来啦,我差点忘了你今晚会回来。”宫地连忙起身放开不明所以的高尾。

“这是高尾,艺名也是TAKAO,是新来……”

“那种东西不重要,他为什么会在我们的房间里。”

“……好歹也理解一下前辈的苦心好吧臭小鬼?放心他跟我住一间屋子,完·全·没踏进你的房间一步,你这个混蛋。”

“…哼,我累了要休息了。”

绿间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脱掉外套走进浴室,不多时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小小的客厅里留下高尾和宫地对视了一会,后者头疼地叹气。

“那个。”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就是公司里的王牌大人之一了。”

“哈……是个…很高傲的人呢…”

“你不用勉强自己说什么,大家都知道他就是这幅样子,也只有演戏的时候他才最像正常人。”宫地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

“宫地前辈一直跟他在一起吗?”

“我比他早一年入行…算是孽缘吧,这叫什么,互相牵制?啊,说起来你们一样大呢,同样的年纪但是性格却相差这么多,啧啧。”

高尾眨眨眼,什么也没说。

“别理他,我们继续。”

“……诶?”

“诶什么,我说继续。”

宫地换了个姿势半躺在沙发上,这样高尾就不必跪在地上了。

他犹豫了一下,解开男人的皮带,皱着眉头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这让宫地有点想笑,但是一想到他就要受到自己也曾经经历过的伤害——况且这伤害还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于是宫地拉过他的领子偏头亲了上去,希望能令他、令双方都能放松一些。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发梢上还滴着水的只穿着件浴袍的绿间走出来,径直走向冰箱。

“…我的小豆汤放在哪了?”

“宫地桑?”

半晌没得到回应,绿间探头看向客厅里的沙发,总算记起了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于是白了正在接吻的两人一眼,又拎着换下来的衣服经过客厅回房间去了。

高尾眯着眼,在热气与唇舌的交缠中透过宫地浅色的发丝用视线追随着他,不太常见的发色,很有禁欲感的眼镜和气质,身材高大面庞端正的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他事实上所从事的职业,倒像是公司精英,或者是医生之类的。

有着草地般发色的男人丝毫没有停留地越过客厅回了自己的房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唔……嗯,好了…再亲下去要硬了。”

“……该说你敏感还是什么?只是亲一下就要硬了…哈哈,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才不会。”

一边说笑着他解开宫地的拉链,将手探进去揉搓他藏在内裤里的东西。亲吻起了作用,他们都坦然起来。

“噗,宫地前辈可没资格说我哦,明明已经这~么…ww”

高尾拉下他的内裤,皮带扣混合着牛仔裤的声音刷拉一下子听起来格外煽情。

“亲亲它?”

“嗯。”

宫地看着他低下头小心地凑过去,吸了吸鼻翼。

“有什么味道吗。”

“有…宫地前辈的味道。”

“…不愿意的话还是算了吧。”

“我可没这么说。”

高尾没看他,低着头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那东西的头部,宫地被他撩拨地呼了口气,用一只手将他的额前的碎发拢起来露出额头,再就没放手。高尾老是不肯好好地去用嘴唇或者舌头碰它,只将呼吸喷在极敏感的地方,又不时地舔一下,于是宫地的手劲就变得有点大,几乎想固定住他的下巴一鼓作气冲进去,但是想一想这是“必须要温柔对待的第一次”,只能忍住。

高尾努力回想了一下被绿间打断的思路,张口将那还不算太硬的东西吞进去半截,用舌头包裹住茎身爱抚,舌头上一旦用力就会显得有点粗糙的颗粒摩擦过冠状沟壑,宫地不易察觉地轻颤了一下,随即用身体的移动掩饰掉。

凌晨的时候高尾被冻醒了。

既然绿间已经回来,他也不太想继续跟宫地睡在一张床上,于是主动说了要睡沙发。反正“教学阶段”已经结束了吧,之前的几周里宫地每晚都会帮他扩张后穴,或者是教他一些小技巧令拍摄过程不那么痛苦,有时候就安慰地拍拍他的头陪他聊天,说几句话。在几乎彻底绝望的环境下遇到这样一个对自己真心实意的前辈、朋友是在令人惊喜,高尾觉得自己都快要产生某种依赖感了,但陌生又古怪的绿间倒是提醒了他,大部分时候他还得一个人面对,这是他自己的问题。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完全不排斥宫地,像是昨晚的练习也顺利地完成了,虽然不太习惯,但这是无法抗拒的事情,嘛,如果反抗不能的话就享受好了?

他裹紧了被子,还是被凌晨时分空旷室内冰冷的空气激得一颤,赤着脚跳下沙发找出自己的大衣又盖在被子上,将身子蜷成一团,这才终于暖了一点。

然后再次陷入了迷茫的梦境。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许是晨光初现的时候。有人从卧室里出来,洗手间里传来轻微响动,水声,高尾本来就困倦的还停留在梦里的神经在机械的持续不断的水响中又变得混沌起来。

早起的人——也许不是宫地——经过客厅,打开冰箱,翻找,然后是易拉罐开启的声音,很有教养地轻微的吞咽声。

高尾不想动,并不是故意装睡,清醒的只是脑内深处的一点,身体还在沉睡。被体温捂暖的一小块地方像是母亲温暖的子宫,要起来的话就未免太可惜,他还想再这样躺一会。

那人安静了,然后慢慢走过来站在沙发前停住,大概有几分钟,他才动手将铺满了整个不算宽敞的沙发的被子挪到一边,在高尾脚边坐下,打开电视,将音量调至最小,开始听晨间的新闻。

大概时长一刻钟的新闻结束,放起了片尾曲。高尾不知道已经多久没听到这样的声音了,之前日常的生活现在看来竟像是前世。他动了动,头脑几乎已经完全清醒。

高尾睁开眼睛,大约是六点半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笼罩了房间,那个绿色头发的人就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一只手驻在沙发扶手上撑住侧脸,另一只手拿着罐以红色系装点的饮料,放在膝盖上转着圈,似乎已经喝完了。

啊,因为怕吵醒我所以才没有拿去扔掉吗,明明垃圾桶的距离完全可以投进去。

浮现了这种认知的高尾在心底轻轻笑了一下,开始发觉这个怪人其实也很温柔的本性。

“早上好,呼,睡得真好呢。”

高尾慢慢坐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对男人打招呼。

绿间看了他一眼,将空掉的铝罐抛进垃圾箱里,随手关上了电视。

这下子就连细微的背景音也都消失掉了。

“在这里住够了没有,你最好还是快点离开。”

“哎呀哎呀,一张口就是赶人吗,放心啦我不会抢你的宫地前辈的ww”

“…只是单纯地看你不爽而已。”

“看来我被讨厌了,可以问为什么吗?”

“需要理由?”

“啊啊,也是呢。”

绿间站起身推了推眼镜,最后看了他一眼,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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