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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冤家之合欢交结(21-24),1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6330 ℃

作者:迷燕

 

 字数:14000

 

             (21)负气分离

  到了六年级下学期,由于已经实施九年国民教育,不必再考初中,所以班上的同学都轻鬆许多,而毕业的气氛愈来愈浓,我们都忙于拍照、编印毕业纪念册,老师们的教学,也不像以前那裡紧张了。

  至于我跟那个女生,可说一直维持「有点爱又不会太爱」的程度。一方面,是我的「心智」尚未全开,根本还不懂男女生除了拥抱亲吻之外,还能进一步作什麼,再说我也不敢。但是如今想来,假如我大胆一些,那女生应该不会拒绝的,因为每次我跟她单独相处,我对她毛手毛脚,她都是软软的推拒一下,到后头的反应,反而比我还激烈。而都是我胆子小,顶多到了二垒,就不敢再越雷池一步。或许也因为我知所节制,她反而更放心的跟我在一起。

  那时,我被六年级的老师们推选为毕业生致谢词的代表,因为我六年的成绩,在整个学年裡,算是名列前矛。况且,我又担任过三次的模范生,最重要的是:在这些「优秀」的毕业生中,我的口才算是比较好的,模样也算是比较英挺秀气,再加上我拿过演讲比赛的第二名,上了讲台比较不会怯场。

  在毕业成绩方面,我自认应该可以拿到市长奖,因为班上的同学,除了那个女生之外,根本跟我还有一些差距,而这些情况也一直为大家所公认。又由于我在班上常帮助程度比较差的同学,也不会因为自己比较聪明就骄傲起来,因此我在班上的人缘极好,大家都喜欢跟我玩,甚至还有些同学因为这些成果而开始帮我祝贺。比方在我的毕业留言簿上写说:你是我们班上最棒的。也有人写道:你是我们永远的班长!

  那个时候,我们班的级任是个男老师,我一直很尊重他,对他也没有任何不满,我只是跟他的互动比较少而已,若说有什麼介蒂,那也是因他而起的。

  记得刚上五年级的时候,因为重新编班,陈老师就当了我们这一班的级任导师。过了没多久,我就听一些以前被他教过的新同学说他很会打人,有时还打得很兇,说他是全校最兇的老师。我那时听了这个批评,也没特别感觉,只觉得老师打学生,是天经地义。因为我自己也被打过,却对打过我的老师毫无怨言。

  那是第一次月考后的第三天,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显然非常生气,他说我们这一班的成绩好滥!是六个升学班裡最差的!

  随后,从男生开始,一些考得不好的同学,一个个被叫到前面处罚,连我考了98分也被打了二下,说我是班长,对我的标準是一分一下。这还不打紧,我记得班上有五、六位天资比较不足的同学,因为只考了十几二十几分,竟被狠狠的打了十几下。接下来轮到女生被叫名字,也是无一倖免,几乎人人有份,只有我那个小冤家的女生没被打。(那时,我是猜测:因她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所以他不敢打。)

  第二次月考,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更加生气了,全班几乎人人被打。那时,有个女生因为畏惧,而不敢伸手给他打手心,陈老师就恶狠狠的说:「伸出来!哼!不伸是不是?」

  那女生依然畏缩缩的不伸手,他就气呼呼的箭步向前,一手掀起那个女生的裙子,一手抡起籐条,对著那女生穿著内裤的屁股,就是一鞭打下去。那时,全班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陈老师还不罢休,抓住那女生的裙子,还要打第二下,那个被打的女生,就一面哭,一面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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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女生跟我一路同班编上来的,我知道她不算灵光,个性也比较内向,但她文文静静的,决不是坏学生。我立即起身挡在前面,急忙的说:「老师!老师!不要掀裙子!不要打女生的屁股!」

  陈老师气得青筋直冒,他指著我骂:「走开!啥?要不要走开?」

  我还是挡在那裡,他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一直打,连那支籐条都给打断了,这时他又拿起一支课椅的木板条,又要继续打,我就拉著那个女生往外跑,一直跑到郭老师的教室。(她是我们2至4年级的班导)

  郭老师看我俩狼狈不堪的样子,连忙跑出来,问我发生了什麼事,我就跟她说:「陈老师掀她的裙子,打她屁股。」

  郭老师一句:「怎可以这样?」就急匆匆的带我们去保健室擦药,当护士阿姨检查我们,看到我俩身上的瘀痕,郭老师于心不忍的红了眼眶,她说:「你们在这边等,不要乱跑。」说完就低著头,往校长室走去。

  过了一节课,当我俩被叫回教室时,全班同学都拥上前,把我俩团团围住,每个人都露出关心的神色,一直问我们有没有怎样?还会不会痛?我叫沉虹(她那时是副班长)把那女生带去一旁安抚,转头望一下四周,发觉陈老师并不在教室裡.

  这件事以后怎样,我不太清楚,只知道陈老师过了一个星期才又来上课。

  其后,我们班上跟他之间,就感觉怪怪的,可庆幸的是:他不再打我们了!

  有一天上国语课,陈老师上课的中途讲到「早」字,就要我们造词。有的同学说早上,有的说早晨,有的说早餐…,一直说了十几个以后,眼看大家都讲光了,我举手说「早点」,陈老师却不同意。

  他说:「「早点」不是句词。」

  我听了不太服气,我说:「「早点」跟早餐同义。」

  陈老师还是不认同,我跟他争辩了几句也就算了。(今天满街都是「早点」,不知他看了作何感想?)

  我记得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我:「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甚至自勉:小时了了,大也必佳。

  最大的引爆点来了!

  毕业典礼的前三天,我忽然被告知:我得的是局长奖,市长奖是沉虹。

  又被告知:我不代表毕业生致谢词,改为沉虹。

  晴天霹靂的,我一下子就傻住了!

  但不是因为沉虹,而是因为感觉被耍了,觉得很没面子。

  其实我的脾气也是很拗的,自从我知道这事以后,我就不上学了,也不想参加毕业典礼。老爸跟老妈如何问,我都不说。后来老妈去学校问老师,当然是去问陈老师,陈老师跟他说:我是因为没得市长奖而在闹憋扭。又说:他重新计算成绩时,因为我在一年级的成绩比较差,所以只能拿第二名的局长奖。至于取消代表致词的事,他没说。

  老妈回来后,不但没安慰我,反而说我不是,还说我得失心太重。

  到了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早上,担任过我四年班导的郭老师特地一大早来我家,她跟老妈一直劝我去参加毕业典礼,但是我还是拗著不去。后来她跟我老妈说了实情,老妈听了,知道陈老师没跟她说实话,就气呼呼的把我老爸叫起床,她说:「你儿子在学校受委屈了,你还在睡!」

  果然,老爸听了,也是忍不下去。因为照郭老师的说法,小一的成绩不稳定,各班老师计算毕业成绩,通常是不列入的。再说代表毕业生致谢词的事,把我临时换下来的原因,是陈老师跟学校讲的,他说我不知尊师重道,没资格代表毕业生致词。

  老爸气愤的跟我说:「阿雄!这事我知道了,我赞成你不要去,反正那个奖只是虚名,不要也罢!」

  我就因而没参加小学的毕业典礼,说起来,还是蛮遗憾的。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照例,我们要去学校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当然也去谢谢老师的教导,也跟同学们话别,假如一切正常的话。

  当我一走进教室,却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同学们原本吱吱喳喳的吵闹声,突然一下子肃静起来。我一声不语的走到座位上,神色凝重的开始收拾东西。同学们或坐或站都看著我,但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

  收拾好东西,我起身看了一下全班的同学,还特别的看一下那个跟我是小小冤家的女生,我也没说什麼,转身就走出那间教室。

  只听到后面传来同学们一阵阵呼喊声,其中最犀利、最大声嘶叫的,是那个女生,她还跑出来追著我喊:吴健雄!吴健雄!……

  我加快脚步的跑出了校门,头也不回!

  那时,我对她的想法,只是:哼!说什麼要跟我好?骗人!还不是要跟我争!

  我不管跟她同窗了五年的情谊,也不管跟她打勾勾的约定,纵然她在后面一直追,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也未曾回头。

  因为我认定:是她欺骗了我!

             (22)想念伊人

  国中以后,我跟那女生就不同校了。我那时的心理还是不太平衡,对她还是不能谅解。因此,虽然知道她唸哪一所学校,但我从未去找她。但有时想念的太厉害,就曾躲在她家的巷子口,偷偷的看著她从那裡经过,也看到她从家裡出来,但是我未曾现身跟她会面,我都只是躲在暗处,偷偷看著她而已。

  或因此故,国一的上学期,我整个人变了很多,变得比较沉默,不像小学那样整天的嘻皮笑脸。

  同时,我注意到自己身体的许多成长变化。

  那时我的鸡鸡勃起时约可达12公分长,3公分粗,我的睪丸像二颗鸟蛋般大小,卵囊则整天都鼓鼓胀胀的,像颗特大号的高尔夫球。

  刚开始我不太在意,因为我知道这是成长的自然现象。然而随著身体越来越异样,我才会意到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男生。然后,每天早上醒来时,我感觉内裤湿湿黏黏的频率,也愈来愈高,几乎每週至少会有一次。

  我知道这是男生才有的梦遗,当精子储存过多时,就会在晚上睡觉时自动排放。这也难怪,因为我在之前从没自慰射精过,只知道用手握著自己的阴茎,感受微微快感,完全不知道怎麼自慰。

  当我会意到自己身体的成熟,不知为何,原本对性保持平常心的我,竟又再度感到一阵兴奋。再加上班上有一名男同学,夸耀说他已经跟女朋友发生性关係,并且一直宣扬说:过程有多舒服,高潮时有多爽!这也让我想起以前跟那个女生的禁忌游戏,再度幕幕浮现眼前。

  我努力压抑自己不去想她,可她那半裸诱人的模样,在我脑海裡牢牢不肯散去。我用手压著暴涨的肉棒,试图让它软下来,可越压肉棒越硬,手一鬆,「啪!」的一声,直接弹在小腹上,硕大的棒体上青筋缠绕,龟头狰狞。

             (23)性的教育

  由于我接连有过梦遗,老妈在洗裤子时也终于发现了。或是她碍于男女的不便,就把这事跟老爸讲,也难怪老爸会在某一天晚上,突然要我到他的书房讲话。

  一开始,老爸问我一些学校的事,还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我跟他说没有,他竟然说:「怎麼可能没有?」

  我说:「真的没有。」

  他就说:「你也不必不好意思,交个女朋友没关係,只要真心在一起,不要被骗,也不要玩弄人家,若真的合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就好,当然也不能好色或纵慾无度。」

  我真不敢相信老爸会这麼开明,我一直以为他会反对我交女朋友。

  老爸又说了:「你现在仍然正常的练功吃药吧?」

  我回答说是。

  他又问我练到第几式了?

  我说:「易筋络骨方72式全练完了,现在每天练习其中的擒拿手。」

  老爸听了很是欣喜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下来就有点意外了,他竟然要我脱下裤子,他说:「我是以父亲的身份关心你的身体,也关心你的性福,你不要误会。」

  听他这一说,我立刻把裤子褪了下来,他看一我的下体,又叫我张开双腿,用手把阴茎跟睪丸抬高一下给他看。

  只见他一面看,一面点头还说:「嗯…不错!不错!」

  后来他又问我鸡鸡勃起的频率,我说每天早上起床是固定会的,白天裡只要看到漂亮的女生或是色情一点的书刊也会,但每天至少都有二、三次。

  他又问说:「看你刚才的鸡鸡,龟头露出一半,那你勃起的时候,龟头有没有完全露出来?」

  我答说有,但胀得厉害时,会有点痛。

  老爸听了,他点点头的说:「嗯,看你这样子,应该会有点痛。嗯…那明晚我带你去医师。你这个…没问题的,这个你不必担心。」

  说到这裡,他从抽屉裡拿出一本封面斑驳的线装书给我,他说:「这是本古时候的性书,又叫「压箱宝」,也是你高祖父流传下来的,你拿去看一下,它会交你如何跟女生做爱,这方面我就不教你了。还有,这本书也要保管好,将来也可以让你的妻子看一下。」

  在我接过那本书,要走出他的书房时,老爸又叫住我,他说:「我要提醒你一下,我看你将来的性慾是很强,日后要注意克制女色,那对你身体的性功能以及与异性交往的性心理才不会有影响。喔…对了!刚才我说跟女生交往的事,要注意哪些?你再说一遍!」

  我回想了一下,答说:「要真心在一起,不要被骗,也不要玩弄人家,若真的合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也不能好色或纵慾无度。」

  老爸满意的挥挥手,说:「好!记住就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把那本书拿出来,只见封面写的是「玉堂春」三个字,翻开内页,也是一篇序文,但落款的人叫「春风阁主」,这我就没听过了。

  看一下它的内容:

  第一篇写的是天地阴阳之道,再三强调人类传宗接代,以生生不息的道理。

  第二篇写的是男女生的生理构造与性器种类,还附了一些图画。

  第三篇写的是男女生调情的技巧与作爱的姿势,也附了一些图像。

  第四篇写的是生儿育女与滋阴壮阳的药方。

  接下来是一篇附录,那是以「玉堂春」的小说为典故,描写王金龙巧遇苏三,在闺房裡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性爱故事,简直比现在的成人小说还要精彩,尤其在性爱过程的描述,不仅香艳刺激,也非常的细腻撩情。

  那一篇附录的「玉堂春」,我一下子给吸引住了。当天晚上,我连夜把它看完,看到激情处,我的鸡鸡勃硬到不行,不禁一面看书,一面把鸡鸡前后套擼起来,那一晚是我第一次自慰,也在那一个晚上裡,我先后射了三次精。

  第二天夜裡,老爸果然带我去看医生。那个黄医师是臺北的泌尿科权威,跟老爸素有交情。他检查一下我的鸡鸡,就给老爸一个微笑,还跟老爸在诊间密谈了许久,也不让我听到。

  后来,一个护士带我去一间手术房,她让我脱光衣服,换穿手术衣帽,再让我躺在一个手术檯上,把我的阴毛剃得乾乾净净,还拿著药水在我阴茎跟睪丸之间一直擦抹。

  看那付阵仗,还真让我有些担心。

  没多久,那个黄医师也跟著进来,他说:「小弟弟,我帮你作个小手术,不会疼,也没什感觉,未来三天不要作太剧烈的活动,上学跟日常生活,完全不受影响。」

  接下来,那个黄医师在我下体那边忙碌了起来,因为我没有麻醉(应该有作局部麻醉),所以感觉得到他在作什麼,我只知道他帮我割一下包皮,但不知道他还帮我作了整型。(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事,原来那个黄医师有一些独门功夫,他把我阴茎的动脉、静脉、海绵体、背神经做了精密的微手术,使得我的阴茎有更充沛的动脉血流和更紧密的静脉闭锁,这对日后阴茎勃起的硬度与性交的持久,渐进的发挥很大的作用。)

  果然在大约一个半小时的疗程裡,我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要回家之前,那个黄医师包了一些药,又叮嚀老爸要带我回诊,送到门口还说:「没问题了,一切OK。」

  回到家,老爸暗地裡偷笑著,我不知道他在高兴什麼,他只叮嚀我这几天要尽量控制情绪,不要想女生,尽量不要让鸡鸡勃起。

  过了一星期左右,一切的异状都消失了,但是我注意到自己跨下那根阳具,有了很大的变化。那时,我的鸡鸡勃起的长度,增加到15公分,粗度约有4公分,我的睪丸虽然仍像鸟蛋般大小,但卵囊的摄护腺液更加充沛,几乎整天都是鼓鼓胀胀的,最大的时候,像颗软式棒球。至于我那鸡蛋般大小、紫亮肥涨的龟头,已无繫带的牵制,平时已完全露出,勃起时阴茎包皮后缩,更让整个龟头绷紧凸出,而且不再有胀痛感。龟冠与冠沟形成蕈菇般的锐利稜角,直径可达5公分;又长又粗的砲管,坚硬火热的向上翘成60度,砲管上佈满狰狞交错的青筋,像特大颗红肉李般的龟头,更是油光粉亮的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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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老爸跟我聊天,他突然问我将来要娶几个老婆?

  很奇怪耶?他怎会问这个?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时候,他有带我去给臺北大稻埕,一位非常有名的相士算命,那个相士排了我的命书,还说我有三妻之命。

  我也知道老爸以前有跟很多女子交往,跟老妈结婚以后,听说还有跑来自愿要当细姨的,我老妈并不反对,反而是我阿妈不同意,她说:「一个某,没人知;二个某,洩世代。」意思是说:家裡会闹个鸡犬不寧。

  我爸妈他俩婚前并不认识,是老爸有一天经过外婆家,无意间看到老妈在院子裡晾衣服,或是被我老妈「煞到了」,就託媒人前去提亲,俩人这才结成连理的。

  我称他俩为老爸老妈,是一种腻称,其实他们一点也不老,那时他俩都还不到四十岁。我老爸在鼻唇间留著浓密的八字鬍,看起来有点像美国影星克拉克盖博;我老妈一点也不老,看起来则有点像影星尤敏,除了传统妇女的温柔婉约,还多了嫵媚动人的风情;听说她年轻时,可是我外婆家那一带出了名的大美人。

  后来我在想:老爸肯定也练过「易筋络骨方」,他跟老妈也肯定看过「玉堂春」,难怪我总觉得他俩的感情特别好,不但每天一起洗澡,只要避著我跟姐姐,他俩都会有一些亲腻的小动作。

  再者,他似乎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性观念」的事。他说:男人不必特别在意「处女新娘」,不过女子对于童贞的第一个男人的印象,总是特别深刻;若是那个男人在初夜还能给她「性欢愉」的滋味,那她对于这个男人就会有较深的情爱,甚至死心蹋地的跟著那男人,不离不弃。他说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大自然的现象,就像古时代的婚姻,夫妻婚前虽然并不认识,但透过洞房花烛夜的性行为,从此建立起深厚的夫妻感情。当然也有特别例外,不过那都是「事出有因」,于此不必一一探讨。因此,他要我不要过度的「性开放」,更不要沦为「性随便」的一员;因为它不会得到女子稳定、坚定的爱情,当然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相对的,除非你不结婚或只是玩一下的心态,若要选择婚姻对像时,也要注意女方的「性史」,毕竟在这个「利慾横流」的社会,贞操与娼妓的观念,已经不是那麼明确的了。

             (24)暑假打工

  国一的暑假,我突然异想天开的想去打工,老妈她是反对,她说家裡不愁吃穿,教我不必打工,乖乖在家读书就好了。我不太服气,就去问老爸,老爸问我为何要打工?我说:想体验赚钱的辛苦,同时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听我这麼一说,老爸同意了,但是却是要我去他的公司打工。

  这下我又有意见了,我说去他公司当少爷,是学不到东西的,我说是要去外面找工作。老爸听了先是有点意外,但好像也有点高兴,他说:你到外面打工可以,但要事先让我知道是在哪家打工,经我认可才算数。

  那时,我充满期待的开始找工作,但实际要做还真有点困难,问了一些商店,店家都以我的年纪过轻而拒绝,我在外头找了三天,一直没结果,心裡开始有些愁悵与著急。这时忽然发现住家不远处有家洗衣店,老妈曾叫我拿衣服给他们乾洗。心想他们好像请了不少工人,也有在作收衣送洗的服务,我就想去试试看,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见了那家店东,是个女老闆,刚开始也是一口回绝,说什麼只作暑假而已,只会添麻烦。后来我假装说家境不好,要帮家裡赚些学费,否则开学就没钱注册了。她听了有点同情,又看我长得还不错,168公分的身高,体格还蛮结实健壮的,就答应让我做到暑假结束。她派给我的工作,是当随车小弟,是跟一位姓杨的老芋仔收送衣物。

  记得那时,她给我月薪600元,还管吃一个午餐。

  我雀跃似的回家跟爸妈讲,老爸听说是洗衣店的工作,他知道那家店,也就同意了,但是他说:「我一个月给你的零用钱就不止600元,也好,让你珍惜金钱的价值也好。」

  第二天上班以后,我才知道这家店的生意有多忙。因为那位老杨师傅,他每天早上八点就要装满一车的衣物送给客户,同时把要洗的衣物收回来。到了下午一点,又要跑第二趟,每趟次都要将近四个小时,而且几乎要跑遍半个臺北市。

  刚开始那几天,我就跟著老杨跑,他教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同时我也注意学习收送衣物的一些手续。才一个星期,我就熟练的可以帮老杨出面了。至此以后,每到了一处,他就只坐在车内抽菸和看顾车子,上下楼收送衣物的工作就交给我了。

  我是蛮勤快的,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好,也不曾跟任何人说起,更何况老杨有时会请我喝汽水,甚至还塞个5元10元给我买点心吃。

  到了月底发薪水,我终于赚到这一辈子的第一笔钱,而且是新台币800元。

  我问老闆娘,这个月只作了24天,为何给我那麼多?再者,不是说好600元的吗?她说没计较那些,多的算是给我奖励。

  回家后,我把钱交给老妈,她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说:我的儿子会赚钱了。

  老爸更高兴,他连同那800元,又加了400元给我,说:「这钱你留著零用。」又说:「你那个老闆娘,人不错,记得要努力工作,才不会辜负人家的好意。」

  要知道: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的新鲜人,月薪不过1500元而已。

  领到那笔钱,我买了一隻胸针给老妈,又买了一顶宽沿帽给老爸,因为他常去工地,常要晒太阳。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特地在路口买了一串玉兰花送给老闆娘,因为我看她常在胸前掛著玉兰花,应该是夏天热得出汗,这样比较清爽吧?!

  虽然只是1块钱一隻的东西,可是她却出乎意外的高兴,笑嘻嘻的立即掛在胸前,还说:「阿雄,你这孩子,真贴心!嗯…好乖!」说完,还摸摸我的颈背,问我工作和家裡的情况。我客气的回她几句,至于家裡的事,我当然不会老实的跟她讲。

  由于正值七八月的大热天,通常我都会在午休的时候,冲个冷水澡,换一套乾爽的内衣裤,再去睡个半小时的午觉。

  那一天,我照例推开浴室,要进去冲澡,谁知给店裡的老陈佔用了,因为他肚子有点不舒服,要蹲很久的马桶。本想就不要洗算了,这时那老闆娘看见了,就说:「阿雄,那你到二楼我家去洗。」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辞,但是她很是爽朗的催促著,我只好拿起换洗衣裤上楼。这是一栋二层楼的眷村房子,楼下跟前后院搭的棚子,老闆娘拿来开设洗衣店,二楼当住家,就她跟女儿二个人同住。

  我小心的上了楼,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屋内摆设相当简朴清爽,一应齐全的傢俱也打理的相当整洁。客厅、餐厅、厨房,应该还有三间卧房。由于午休时间不多,我立即进入卧房边的那间浴室,一下子把衣物脱光光,就开始冲洗起来。当我洗好要穿衣服时,却见旁边的衣篓裡有几件女人的内衣,或是好奇吧?我竟然偷偷的拿起来瞧。有件粉白色棉质的三角裤,喔!那应该是老闆娘的女儿的。又瞧见一团粉绿色的,拿起来一看,喔!是件蕾丝的三角裤,底下是一件同色系的奶罩。一时之间,我竟有一种兴奋的冲动,胯下的鸡巴肉棒应声弹起,竟勃硬到有点胀痛…。

  当我盯著那几件女生的内衣,正感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时,突然浴室门被推了开来,我惊吓的面对房门呆住了!

  原来是老闆娘的女儿,她不知道我在裡面洗澡,她将门一推,没想力度过大,整个门都被她推开。「啊…」惊呼一声,她整个人窘的俏脸晕红。

  只见我裸著身体,正呆若木鸡的站在那裡,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雄赳赳怒昂昂的对著她。老闆娘的女儿看得脸上又是一热,芳心大乱,素手一伸,掩饰性地把头髮拨在耳根处,迅速转身关上门。木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她的目光停落在我的那根吓人的鸡巴上。

  「才几岁的国中生,怎麼长成那样?」坐在沙发上的老闆娘女儿,脸儿很是滚烫,听说是就读高一,长得有点像香港艳星陈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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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刚才在浴室看到我那根粗长又坚硬的鸡巴肉棒,从没见男人阳具的她,竟然呆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脸红心跳的喘息著。我则心慌意乱的赶紧穿好衣服,连滚带爬的匆匆下了楼。我会这样,不为其他,是怕给她看到我偷偷地的摸她的内衣裤。

  接下来那个月的工作,也是蛮顺利的,我跟老杨相处得还不错,他开始会主动跟我聊天,讲他在大陆的故事,有时讲到心痛处,他还会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是14岁就被抓来当兵,那时就跟我差不多大,但从此他就未曾再见过他家乡的老娘。

  唉!真是不幸,真可怜呀!

  除了那老杨跑外场的收送衣物,店裡还有四个老芋仔师傅,他们跟老杨一样,都是在军中担任洗衣兵退伍的。他们分别担任洗衣、乾洗、烫衣、染整摺叠的工作,另外有个大婶负责烧饭及清洁打扫,那个老闆娘则负责顾店、接洽生意跟收支管帐,整家店给我的感觉是相当忙碌,也相当融洽。吃饭的时候,那老闆娘从不吝惜饭菜的花费,每餐都是六菜二汤,还允许他们喝些小酒,让我对她用人、带人的技巧相当敬佩。

  有一天,我照例得跟老杨上车收送衣物,到了一处大楼,那是一栋套房式的大楼,裡面都是单身或小家庭的住户,因此,这一处的客户就特别多。老杨遇到这种地点,就会下车帮忙,他跟我一层一层的收送,每次都得停留个把小时才做得完。

  我送到10楼的一家客户,按铃后,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她看到我,就说:「弟弟啊!你来了,来!进来坐。」

  我进去后,把她上次送洗的衣物交给她,又问她有没有要洗的?

  她指著床边的篓子说:「囉!都在那裡!」

  我拿出收衣袋,把那些衣物装进去,又写著收衣单给她签名,这时她指著一件粉紫色的细肩带连身裙,跟我说:「弟弟呀!这件很贵喔!要乾洗。」

  我听了,就问她要不要报值,她想了一下就说3000元,我就在收衣单上加上注记。(照老闆娘的规定,高价的衣物一定要乾洗,也要请客户报值,而洗衣费的高低,跟衣物的报价有关。)

  回到店裡,我照作业程式把衣物搬到洗衣间,又把洗衣单交给一个叫老徐的领班,他负责管理整个洗衣工作,同时也跟他说哪几包有报值,单子也跟他核对一遍。

  过了几天,我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那个小姐收到后说:「刚好我急著穿呢!」

  她打开衣袋后,突然叫说:「喂!怎麼搞的?也没洗乾净。喂!等一下,这个…糟糕了,你们把我的衣服洗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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