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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战士传奇3 圣魔之战(一) 蟹黄豆腐,3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9780 ℃

第八章 蟹黄豆腐宴

七月十二日,段筱雨以教会本宗的名义,在汴郊战场中心平原,举办名为“蟹黄豆腐宴”的盛典。段筱雨本人盛装出席,在平时的红白海盗洛丽塔装外面又披了一件红色的披风。星火社长,第五主天使周灿璨和第三座天使尹高歌分居左右。莎嘉娜与叶凌烟随侍,司空晓和慕容夜作为新宗代表也被邀请参加,宋青叶也被胁迫前来,加上一众星火社喽啰,竟有近百人之众。

“今日,我代表本宗教会,在此主持对违反律法的圣女战士,妙水圣女李沛佩,以及星火社的两名叛徒,李翎和瞿雅,一共三人的死刑处决。也许大家会觉得奇怪,明明是杀人,怎么搞成了宴会?”段筱雨得意地介绍着自己的“发明”。台下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大多想着“莫不是要吃人”?

正对着刑场,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螃蟹石雕——那正是黑水会的标志,教主崇拜的变体。有一种传言认为穆斯林不吃猪肉是对猪的崇拜,这里的螃蟹也大抵如此。某种意义上,螃蟹正是代表着以钳杀为攻击方式的妙水圣女本人。

“公开死刑,目的是杀一儆百。处决的方式必须生动有趣,令人印象深刻,深印脑中,才会永生难忘。不信你们想想,每年枪毙那么多人,有几个记得住?”段筱雨拍了拍手:“把三名罪犯押上来!”

“放手,我自己会走!”第一个登台的是今天的主角,有着萝莉的身材和坚强的内心,还有腐女癖好的妙水圣女李沛佩。虽然在三天前的战斗中身受无法修复的重伤,伤口又被叶凌烟反复“强行消炎”,如今发着四十多度的高烧,圣女的能力几乎丧失殆尽,连跑一跑跳一跳都做不到了,但她还是执意拖着虚弱的身体,想以自己的双脚走完这最后一程。

早晨她拒绝了叶凌烟的帮助,在解开镣铐的情况下,自己穿好了裙袜鞋子,还把几天内被大小便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用换下的破烂衣服擦擦干净。作为“报答”,叶凌烟也除去了所有塞在她小腹伤口里的药棉花,让她的伤口直接接触库罗公司的裙子和汴郊的冷风,苦痛来得更直接些。

尹高歌在一旁看着,准许李沛佩不戴镣铐地走上刑场是她的主意,她是想看着妙水圣女摔倒出丑。可是李沛佩马上就要走到刑场中心了,尹高歌气不过,于是在她路过自己面前时,以手在她后心轻轻点指。李沛佩哪经得住一点外力,身体失了平衡,重重地摔了个狗啃泥。星火社观众们蓄势已久的笑声,终于爆发出来。

“你这碧池……”李沛佩说出了一句自认恶毒的话,可是她已经站不起来了,反而得由这个口中的“娼妓”架起自己的胳膊,把她扶到处刑的十字架上。

“唔……”随着一声痛苦的低吟,李沛佩的右手臂骨被莎嘉娜用铆钉钉穿在十字架上。依样又钉了左手,将她固定在十字架的两臂。可能是有了心理准备,第二下的低吟比第一下要来得更轻。

尹高歌拿着绳子走过来,本来的计划是由她将李沛佩的双脚也捆在十字架上,突然她又来了脾气:“敢骂我,不给你绑。”一边说着,一边还将她双脚浅咖啡色单带皮鞋的金属销从带子孔眼里拔了出来,如此一来,被弄松的鞋子几乎必然在被处刑的挣扎中被甩脱:“我这么做没问题吧?段特使?”

段筱雨点点头,略作提醒:“不过我已经去除了她圣女礼装的自动修复能力,你们动作小心一点。”李沛佩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并不在乎。段筱雨这样做究竟是为了惩罚她,还是防止她逃跑,或者单纯为了秀一下技术,那却是未可知了。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吃你们的肉……哈哈哈哈……”疯言疯语传了过来,几个喽啰根本抓不住这第二名犯人,她冲上刑场,四足着地乱爬,还用嘴去啃地上的泥土。

蒙面修女叶凌烟禀道:“段小姐,这李翎在猪圈里关了数日,三观尽毁,已然疯了。”身为穆斯林却被关在猪圈里,和猪一起吃喝拉撒,这种耻辱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如今看这李翎,披头散发,本来穿着的白色连衣裙和白色连裤袜都已斑驳不堪,染上了一块块的印迹,尽是些猪屎猪尿,或是饲料烂泥,早晨几个喽啰费了好大的劲,也就是稍微把她的脸擦擦干净。

段筱雨自觉扫兴:“真是不中用,这么快就疯了?要吃猪肉好啊,猪油给她喝个够!”早有人端上一大澡盆的猪油,底下还加着热,段筱雨亲自下来试了试温度,感觉四十多度微热,刚刚好。

司空晓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段筱雨是打算把穆斯林溺死在猪油里,这手段忒也狠毒。可惜李翎如今已是个疯子,恐怕对猪油也表现不出厌恶和恐惧,也难怪段筱雨要扫兴了。

“别杀我!我不想死!社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另外一边,穿着一身蓝白水手服的瞿雅学姐也被死狗一般拖了上来,一大早晨她就瘫软在地上,抓着牢门坚决不离开牢房,幸亏几个喽啰力大,硬是把她拖来,才算没有让她错过好戏。除了深蓝色的水手服裙以外,她下面还穿着乳白偏肉色的薄裤袜,脚上穿了一双鱼嘴黑高跟鞋,看上去是比李沛佩和李翎风骚一些,三人之中确实也只有她不是处女。

对李翎的处刑则是已经开始了。叶凌烟走上去,拎起她的头发,终止了她疯癫的啃泥行为,几个喽啰上来把她的脸随便抹抹干净,叶凌烟就把她拖到猪油池子边上,用力往下一摁,李翎那还算有些姿色的脸蛋就被摁进了猪油,咕嘟咕嘟灌了几口,五官都糊住了,也不知她是觉得好吃还是恶心,双手双脚都不住地乱舞,疯子总是力大,把叶凌烟和喽啰全都挣脱开来,半个身子就栽到池子里头,勉强还算白丝的脏裤袜双腿还在池子外面悬空舞动,上面沾的脏东西还在往喽啰头脸上甩。

“进去吧!”叶凌烟觉得恶心,冷笑一声,推了李翎的屁股一把,彻底把她推进了猪油池子里头,李翎虽然拼命扑腾,但足有一米深的猪油颇有些粘稠度,也兴不起多大风浪,浪花逐渐成了涟漪,最后连泡也不冒了,油温上升到六十多度,李翎的这条性命算是终结,带着满口满鼻满身的猪油去见真主了。

星火社众人见李翎惨死猪油池,心下也十分不适,毕竟李翎也曾属星火社,如今被一个外人执行了死刑,还涉及宗教侮辱,这段筱雨心狠手辣名不虚传,“她早晚必遭报应”的想法也暗生起来。“快捞出来!这一身的脏东西,一会儿我们还怎么吃?”段筱雨却是不管这些,继续对叶凌烟下着命令。

叶凌烟拿着一个大炒勺,去油池里搅了搅,把李翎溺毙的尸身勾捞出来,将她的两条白丝腿挂在池子边上,上半身还连头浸在猪油里,黏黏糊糊的从池子里拐带出来的油,还从她的裙边,脚尖,滴滴哒哒地往下掉。她身上的污物是被热油洗掉了不少,可是在白丝上仍有不少黄渍,更厉害的是她开始失禁了,大小便裹挟在一起,从裤袜被打透的裆部混着猪油滴了下来。众人一想到这锅猪油一会儿还要做菜,甚至还可能要送到自己口中,早饭都要吐出来了。瞿雅更是早就吓丢了魂,逐渐开始滚动的油池已近百度,她已瘫软在地动弹不得,几个喽啰摁着她,令她跪在油锅旁。

褐肤“修女”莎嘉娜拿着一把圆月弯刀走上来:“起舞吧,首级。”脚下舞步手中刀,瞿雅人头迎刃飞。她最后的“救命”还未喊出,头颅就随着莎嘉娜而“起舞”,只看着自己的一腔热血从脖颈的断口喷射而出,星火社的喽啰将那无头的尸体抬起来,像挤番茄酱一样把血往油池里倒。已然超过血液沸点的油池顿时成了暴沸的红油,而瞿雅最后的意识也和人头一起,跌落淹没在鼎沸的猪油中,她也终于从对死亡的恐惧中解脱了。

李翎溺毙猪油,瞿雅身首异处,众人的目光投向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李沛佩。“下一个就是你了。你有什么要说的么?”段筱雨亲自“主厨”,从沸腾的红油里舀了一勺,倒进了一个点着火的小炒锅里。夺走两人生命的“前戏”,不过是给主菜的用油里加了些许作料而已。

“多行不义,必自毙。”李沛佩咬紧牙,恶狠狠地说道。她腹部的伤口方才又撕裂了,血流不止,裙子的腹部已经染透,放任不管的话,大概活不过两个小时。

“说的不就是你自己么?”段筱雨笑着,拿出了一个带血的布包:“还认得这是什么吗?”

李沛佩见那分明是自己几天前穿着的内裤,轻哼一声,吐出一口血痰:“堕天使只会拿人家的胖次说事么?实在是太逊了。”

座天使尹高歌走近她,淫笑道:“哟,害羞了啊?你的脸红了哦?可是那天意淫你亲哥哥,不是玩得很好么?我再摸摸这里……今天不许穿胖次了吧?”说着她把手伸向李沛佩裙底,在她红棕色裤袜的裆部用力刮蹭。“拿开你的手!”李沛佩无力地用嘴反抗,可是她的那里已经十分干爽,再也无法产生任何兴奋感了。“啊咧啊咧,什么都没有呢……”尹高歌一脸陶醉地吮着自己的手指,看着她那淫荡的表情,台下的一众星火社宅男心里火烧火燎,恨不得把自己的物事立刻插到她嘴里。

段筱雨突然提问:“诸位,你们可知道蟹黄是何物?”猥琐男们面面相觑,竟无一人说得出。

“是母蟹的生殖腺,大概就相当于女人的卵巢吧。”平静地说出答案的人,竟然是新宗教会观察员司空晓。尹高歌冷笑道:“什么呀,还以为司空先生是个正人君子,果然也是个假正经!知道得很清楚嘛。”她方才留心观察,在场的其他男性无一例外被她的姿态表情迷住,唯有司空晓一人无动于衷,非得嘲讽他一下不可。司空晓反唇相讥:“智者见知,淫者见淫。段特使所谓的蟹黄豆腐,无非就是把内裤里包着的妙水圣女卵巢炒了豆腐,实在也没什么稀奇,只能唬唬无知者。”

“司空先生果然聪明,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段筱雨将“内裤包”打开,尽是李沛佩血肉模糊的盆腔下水,掉进油锅里,发出嘶嘶的响声。虽然已经离体多时,痛觉全无,但是听着自己的女性器官被这样炒熟,李沛佩虚弱的身体还是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段筱雨以拙劣的厨艺,拿锅铲翻炒着“蟹黄”,笑道:“我可没准备豆腐,你当豆腐是什么?”

司空晓一时语塞,面如土色,随即骂道:“段筱雨,你忒恶毒了!”李沛佩苦笑道:“要说看着像豆腐的东西,就是白花花的脑子了吧。”

曾经名列黑水四天王之一,实为星火社卧底,堕天使正选成员的眼镜学姐王唯晔,穿着一身黑色英伦学院风制服,配红裙黑丝黑皮鞋走了上来,这是她回归堕天使后第一次与李沛佩相见:“本非同门,会长休要怪我使诈。”她那标志性的有些男性特征的沙哑低沉嗓音,似乎也有些遗憾:“奉命做了这个设备,希望能减轻些你的痛苦吧。”说着,她取出一个金色的半球,大小与人头相似,对准李沛佩的前额比量了一下,调好了机关,不愿亲自动手,提前向还活着的李沛佩垂首致哀,裙角一甩,转头而去。司空晓暗想此人还颇有良心,并不以自己卧底害人为荣,但这种良心在这人吃人的时代,能保持下去么?

周灿燦想要上去动手,却被段筱雨喝止:“不许你去。”她亲自上阵,拿白丝皮鞋脚踩了地上电键,她脚底的地面骤然上升,成了一个带轮子的梯台。拿起金色半球,操纵梯台移动到十字架背侧,便将半球套在李沛佩头顶,用力一砸球顶的红宝石按钮。李沛佩只觉一阵刺痛,但是紧接着,这刺痛就从头顶一直弥散到脚尖,而头顶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定要忍住……现在绝对不能……”她把牙都咬出了血,双腿不住地颤抖,与此同时,鲜血已从她头部的各个角度渗出。段筱雨再摁了一下按钮,便把半球取下。

事起突然,观众大多不明就里,尹高歌走上前去,轻轻一挑李沛佩冷汗直冒的下巴:“看你还能忍到几时。”伸手拎起了李沛佩头顶乌黑发亮的头发,竟然将她的头皮连同头盖骨一起带起,随手一甩,就扔在她面前的地面上,观众都惊呼起来,这才看懂金色半球原来是个造型特殊的刀具,居然把李沛佩的头顶给环切了下来。剩下李沛佩顶着一个已经残缺不全的头颅兀自坚持,从上面看的话,粉红色的脑子都已经暴露了出来,一旦略有歪斜,脑浆都会流下。

段筱雨立于高台之上,继续炒着锅里的猪油和“蟹黄”,李沛佩可怜的性器已经和猪油搅在一起,成了浆糊一般的肉糜,看着比原来还要恶心些。李沛佩的脑部已然受损,她一边觉得“自己”开始变得不像自己,耳中的声音却还清晰:“王唯晔学姐虽然一直没有觉醒身为堕天使的能力,做个小玩意却是极好的呢。”

段筱雨将油锅举到李沛佩面前:“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害怕。”李沛佩看着自己在油锅里翻滚的身体碎块,混着红油,简直如同血池地狱一般,马上,她额头流下的血进入眼睛,就把她眼前的世界染成了同种颜色:“你这恶魔!”

段筱雨狞笑道:“我就是恶魔!”在一片死寂中,她将那沸滚一百多度的整锅“蟹黄肉糜”,对准了李沛佩头顶裸露的脑组织,一股脑地倒了下去。只听“嗞”的一声,一股焦熟气味扑鼻而来。

“哇啊啊啊!”李沛佩终于耐受不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的脑浆瞬间被煮沸,脑细胞与她的自我一起,以极快的速度蒸发消散着,那是人类无法想象,无法记录的痛苦。她试图甩动头颅缓解痛苦,但是从脖子就被固定了,只能微微颤动,取而代之的是她没有被尹高歌绑住的双腿剧烈踢蹬起来。

“终于喊出来了啊。”尹高歌得意不到三秒,忽然一只鞋子朝她面门飞来,正是李沛佩剧烈踢蹬,立刻被甩掉的右脚鞋子,来势还很猛。“你这贱人!”尹高歌口中叫骂,侧头避过。鞋子却砸中了一个正在搬运瞿雅无头尸体的喽啰后脑,竟然把她给砸晕了。众人只得先放下瞿雅尸体,去救醒喽啰。瞿雅的衣着大体完好,连鞋子都好好穿着,就是掉了头的腔子还在冒血,头还扔在煮沸的油锅里不知踪影,跟李翎的上半身一起,早就熟了。

“好香啊,我都闻到烤肉味啦!”段筱雨在李沛佩的头里胡乱舀了一勺,快速走下活动高台:“来,给你吃第一口!”李沛佩的表情痛苦扭曲,双眼大睁,满是血丝,嘴巴张开,口鼻流涎,段筱雨这一勺子,正塞在她嘴里。自己的性器和大脑,没加过任何调味料,塞在嘴里的口感只有血腥和恶心,加上难以名状的厌恶感。李沛佩“哇”的一口吐了出来,正吐在段筱雨脸上,段筱雨又羞又怒:“不识好歹的烂逼,还敢吐我!”抬手给了李沛佩一记耳光,拂袖而去。

司空晓全神贯注地盯着李沛佩穿着棕红色丝袜双腿的踢蹬,起初的时候非常强劲,一分钟以后就明显减弱了。右脚的鞋子已经掉了,左脚的鞋子还勉强挂在丝足上。如此的情景,跟自己梦里所见并没有很大不同,无非梦里的李沛佩穿的是黑丝而已。“原来死亡也可以这么美。”他一边感慨着,一边好奇她会不会把另一只鞋也甩掉。

司空晓异于寻常的欣赏目光,成为李沛佩意识消逝前,眼前最后的光景。

他这样看着我呢……也许现在的我比以前那个矮矮弱弱的胆小鬼……更加诱惑许多呢……

要是哥哥在这里……就好了……

热油焚毁了李沛佩最后的脑细胞,切断了她的思考,也蒸干了她未及流出的遗憾眼泪。她一直努力张开的指头开始蜷曲,头也垂了下去。她的双腿不能摆动了,而只是无意识地抽动。

“这妹子这么萌,死了好可惜啊……这是哥特萝莉?”

“我还是萌御姐,你看她这么矮…丝袜腿不够性感,而且我还是喜欢黑丝。”

“有丝袜就好了,看你挑剔的。看啊,她尿尿了!”

司空晓听着身边的男生们开始迫不及待地对死者品头论足。不知不觉间,一缕液流已经浸润了李沛佩右腿的袜子,顺流而下,从脚尖上滴落下来,虽然红棕色的丝袜看着不甚明显,但她确然是失禁了。

“真可惜呢,没有坚持住啊。”司空晓惋惜地说道,可是他罪恶地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暗含着某种幸灾乐祸。伴着他的话音,李沛佩左脚上挂着的鞋子也随着她脚尖最后一点抽动应声而落,“啪嗒”一声,与地上的尿渍和散落的“蟹黄”混做一堆。

段筱雨拿了个勺子,在李沛佩已然被烫熟,脆弱不堪的脑子里一阵乱搅,把混了“蟹黄”的“豆腐”,一勺一勺地挖了出来,盛在一个纯金的盘子里。随着脑子被掏空,李沛佩也完全不会动了,算是彻底死透。“大家都来尝尝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台下的观众。观众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应声,虽然段筱雨也有几分姿色,她手上的东西实在太过可怕——说是“蟹黄豆腐”,根本就是一片血红,典型的黑暗料理,看着都恶心,更别说吃了。

“这些也别浪费了。”段筱雨把满溢掉在地上的性器碎肉也都盛到了盘里,有的还被李沛佩的死尿给泡了,她也不管这些,反正本来就是“下水”。细究起来,这一盘东西除了李沛佩的脑子下水和猪油,还混了她的尿,瞿雅的血,李翎身上的猪屎猪尿,甚至可能还有李翎自己的屎尿,简直是越想越没法吃。

“还是先给你吃!”段筱雨舀了稠密的一勺子,插进了李沛佩的嘴里,她眼珠瞪散,早就不能吞咽也无法吐出了,段筱雨推起她的下巴,硬是让她咽了下去,算是实现了让她“吃了自己”的目标。尹高歌冷笑道:“哼,嘴巴挺硬,身体倒是老实得很,刚才不也尿得哗哗的?就让她吃点豆腐吧,来世投胎个嘴软的。”

“诸位,也都享用一下吧?这可是圣女的精华哦。”段筱雨将“蟹黄豆腐”传给观众们,大家传了一圈,基本都不敢吃,就只有几个好事者尝了一口,都露出欲吐的表情,再传回给段筱雨,盘子几乎是满的。“怎么都不吃?”段筱雨自觉扫兴,“以身作则”舀了一口吃,吃到嘴里就发现腥臊难忍,“呸”的一口吐了出来。眼见推销不成,段筱雨又生一计,命属下抓过半囚禁状态的宋青叶:“你吃!听说周社长曾经许你占有李沛佩,现在活的是没戏了,但你吃了这盘,可以把死的给你!”

宋青叶像狗一样被摁趴在地上,段筱雨穿着白丝黑灰高跟鞋的脚重重踏在他脊背,“蟹黄豆腐”的盘子也摆在地面,活像一盘狗粮。宋青叶把心一横,端起盘子猛灌了一口,强行咽了下去,段筱雨放了他,他站起身来,脸色乌青,憋了片刻,跑去角落,“哇”的一声,连“蟹黄豆腐”带早饭一起吐了出来。“给我滚!”宋青叶顾不得被他出卖以至身死的会长尸体,获得自由已属不易,丧魂落魄地跑了。

段筱雨拾起李沛佩的左脚鞋子,走到十字架上的尸体旁,抚摸着她那只未被尿液浸润的34码幼嫩丝足,似乎是在炫耀成果一般地冷笑道:“你们不吃,也是好事。给我记得今日之事,记得与我本宗教会为敌,会是个什么下场!”

妙水圣女李沛佩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多年以后,她在服装设计上的天才,她的黑水会,她反抗强权的勇气和牺牲,甚至她秀美的容貌,都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被人记住的,只有把她做成了一道没人敢吃的名菜,被称为“蟹黄豆腐虐杀案”的非凡处刑。而作为受害者的她,也以“圣魔之战导火索”之名,留存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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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战神的愤怒

“胆敢杀害我们的姐妹,要你们血债血偿!”

突然,一个充满攻击性的声音,从星火社观众群的身后传来。

来者是个一袭黑风格的深灰长发御姐,身穿一件黑色吊带皮连衣裙,黑色流氅拖地,黑色长皮手套一直延伸到肩膀,戴黑色小礼帽,手上拿着一根乐器黑管一般的短棍,配与头发同色的深灰连裤袜,脚穿一双西域风情的单鞋,鞋跟大概有五厘米,也不算高,鞋尖和鞋跟是咖啡色,鞋帮则是黄色配咖啡条带,威风凛凛,颇有杀气。

“来者何人?”尹高歌抢前一步,挡在段筱雨身前。她知道段筱雨虽然语气嚣张,本质上毫无战力,打架是指不上的,若是被人秒杀,空减本宗-堕天使联盟的锐气。

“哼,死前让你们知道知道老娘的名号。我是战神圣女,靳雅娜!”星火社观众听说来了个正牌圣女,吓得纷纷逃散。“护驾!”段筱雨一声令喝,周灿璨和叶凌烟闲庭信步地走到尹高歌的两侧。

靳雅娜点指司空晓:“孤傲圣女的眼睛瞎了么?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堕天使?为什么见死不救?”

司空晓起身施礼:“我岂知孤傲圣女的心思,只知她心思缜密,判断没有必要相救。”实际上,他对于郁霭见死不救的做法也颇有异议,不便表达出来就是了。

靳雅娜冷笑道:“把我们变成战争工具的人,却也有资格说这话?”看得出来她虽为圣女战士,对孤傲圣女却是颇为不服。司空晓回应道:“看阁下的语气,倒是比孤傲圣女好战多了。”

尹高歌听不下去,出言挑衅:“号称战神雅典娜再世,实力仅次于郁霭的圣女,就是你啊?你今天莫非是来找新宗观察员吵架的?”靳雅娜怒道:“谁说我实力次于她了?”手中黑管一抖,直取尹高歌。

擅长音波攻击的座天使尹高歌,武器本是一把银座小提琴,今日并未在手,只是拿了琴弓,她见靳雅娜持一黑管,只道也是乐器,谁知寒光一闪,黑管竟变化为一根长矛,暗叫:“果然是书里看来的雅典娜么!”以琴弓抵长矛,自是疲于招架,连连后退,靳雅娜攻势凌厉,十几招不到,长矛几次差点刮花尹高歌的脸。“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尹高歌带着怒气大喊。

主天使周灿璨拔出了曾经斩杀黑水会员的雪缀刀:“我来助你!”然而突然一阵气浪狂卷,竟有一个足球携卷风势呼啸而来,正砸在雪缀刀上,竟然把这削铁如泥的神器打了个卷刃。周灿璨大惊失色,足球居然还弹到墙壁上,把墙砸了个大洞。

“刚才那一击的时速是305公里。”循着足球飞来的方向,一个穿着红色球衫,白色短裤,黑色足球袜鞋的披肩发少女,屁股靠墙,双腿一直一曲地站着。“你以为只有你们有帮手么?”

周灿璨冷笑道:“踢个球而已,给小爷得瑟什么?你是柯南么?”在新约时代,《名侦探柯南》也算一部历史经典了,其中通过强力球鞋踢出高速足球的方法,也还被一些人知道。

足球少女侧过头来,不同于一般的女足队员,她的相貌甜美迷人,倒像是个足球宝贝:“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懂。我是第六圣女战士,茵蔓圣女谢雯!”

周灿璨捡起足球,穿着帆布鞋颠几下球也不含糊:“笑死人了,身为圣女战士,不穿圣女礼装,倒穿着曼联队服就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把球踢回给谢雯。

谢雯小嘴一撅,眼睛一瞪:“忙着来救人,哪顾得换衣服?我是曼联球迷,你敢有意见?把球踢回给我,是想找死?”连续三个问句,不想让她回答。

周灿璨大笑起来:“真不好意思,小爷是利物浦球迷。”

谢雯如同被触到霉头一般大怒:“不共戴天!今天就用这红魔限定纪念用球取你的性命!”一边说着,右脚发力将球正对着周灿璨踢出:“327公里!”

周灿璨早有防备,心想:“这一下再叫你踢到我就不叫堕天使!”双手放电,对着足球便是一击,足球在半空中停滞不前,不看不知,这谢雯的脚法也真奇怪,球都踢出去了,她居然还可以用脚隔空加力。两人就在隔着足球角力,足球虽然被谢雯特别强化过,也受不住这个,“砰”的一声,炸得四散开去,片布难寻。

“你赔我的球!”谢雯见足球阵亡,悲愤不已,冲上来便与周灿璨拼命。两人厮打在一起,可是谢雯比周灿璨高出差不多十厘米,没了足球,肉搏本非其所长,今天又没穿圣女服,匆忙从球迷见面会赶来,战斗力大受影响,打着打着竟落于下风,不出三十回合,周灿璨觑得她破绽屡出,双手前突,使出招牌的“袭胸大法”:“吃我的阴阳电极炮!”周灿璨双手抓住谢雯双乳开始放电,谢雯只觉一阵麻酥,“啊哟”一声,自知不妙,急忙在周灿璨手肘上一击,立即向后逃脱,这才免于被烤熟胸部,不过就算这样,曼联队服的胸部也被烧出了大洞,以普通衣服来说算是废了。

周灿璨刚想乘胜追击,不想谢雯慌乱之中一脚踢在一块大石头上,此人成为圣女以后,最大的特点就是脚力惊人,这一脚下去石头碎裂而飞起,碎石雨直扑周灿璨而去,砸了她一个劈头盖脸。周灿璨只觉浑身疼痛,谢雯这一下也踢得脚疼,两人各自轻伤,不约而同地不敢妄动。

另一边,尹高歌的琴弓根本招架不住靳雅娜的长矛,渐渐被逼到退无可退的程度,她忍无可忍:“叶凌烟,你还看什么热闹!”

叶凌烟撕下面纱,露出妖冶的眼妆和唇彩,笑道:“尹姐姐,不是你让我好好藏着么?如今之计,应当先行退却。”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了修女服,露出一身几乎纯黑的紧身装扮。

靳雅娜后跳一步,对她略有提防:“哼,果然你也是堕天使,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叶凌烟轻轻一笑,以手拂空:“不敢当,不过是第二辅天使罢了。藏了这么久,请我的小伙伴好好招待你们吧!”一个口哨,不知从哪里飞出来成千上万的狂蜂,直扑靳雅娜和谢雯而去。

“撤!”尹高歌给周灿璨使了个眼色,两人挟着男宠慕容夜,霎时间就不知去向。靳雅娜和谢雯虽然贵为圣女,面对叶凌烟调教的杀人蜂也不敢怠慢,打得蜂群丢下数千尸体撤退,星火社大军却已经跑了。

“追!”两人分头去追,谢雯一无所获,靳雅娜追上了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星火社观众,想到李沛佩被杀,怒由心起:“你们这些帮凶,吃我一矛!”一枪一个,将这些男女悉数杀死。

司空晓追上来,看着地上的尸体,质问道:“你怎如此残忍?这些人是无辜的啊。”靳雅娜不以为然,反击道:“加入星火社,无异于加入堕天使,怎么能说不该杀?”司空晓无言以对。突然,二人看到了空中盘旋的警用飞机:“见鬼,是哪个混蛋报的警!”圣女与堕天使的是超军事级别的,普通警察的介入势必引发更大的混乱。

可是已经有警察从地面包抄过来了,一眼看见了靳雅娜杀死的星火社员:“这些人是谁杀的!”靳雅娜金色的眼珠一瞪:“我杀的,你想怎么样?这些人是堕天使!”警察吓得面如土色:“堕……堕天使……”

司空晓启用了政府赋予的观察者权限:“此地早已被一级特别处理了,任何人不得入内,军队和警察也不例外!”

警察两腿一软:“可……可是,特别处理昨天被另一个观察者解除了!今天有人报警,说这里有极其凶残的杀人案!我们也是迫于职责啊!”司空晓怒道:“那再给我加上!慕容夜那混蛋,非要把水搅浑!”

警察带着哭腔:“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来了太多人……”

——————

“只有我能掩护你撤退了呢,段特使。”修女莎嘉娜得意地笑着。

“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上百名警察堵住了莎嘉娜与段筱雨唯一的去路。

“快点,杀了他们!”面对荷枪实弹的警察,没有战斗力的段筱雨生怕自己被射成筛子。

莎嘉娜轻轻解开那与她不相称的修女服:“修女是不能杀人的。段特使,要你亲口恢复我本来的身份。”

段筱雨不耐烦地催着:“谁不知道你是第七辅天使?”

修女服落下,露出那褐色健美的皮肤,还若隐若现于轻舞薄纱之中。那令男人意乱神迷的丰满身材,本不需要任何掩饰,显出一种不同于一般圣女和堕天使的成熟之美。

警察们都看得眼睛发直,她那一身纱衣除了胸部和下体不透以外,全身都是轻薄透明的,跟穿了比基尼也没什么区别。“先生们,给你们来支舞如何呢?”莎嘉娜抛了个媚眼,扭了扭浑圆挺翘的屁股,也不要音乐伴奏,口里哼着小调,就跳起了拉丁风格的艳舞。

不出一分钟,这些警察就成了莎嘉娜的俘虏,早就忘了枪该怎么开了。“哪位想伴我共度这良宵呢……嗯?”莎嘉娜将双手伸向自己硕大E杯的胸部,用力挤了两下。警察们早把她可能是坏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脑中尽是与她合欢温存的画面。

“快杀了他们啊!”段筱雨着急了,她怕哪个愣头青擦枪走火。

莎嘉娜甩动轻纱,转了个圈,低声笑道:“放心,没有哪个男人逃得出我的诱惑。至于杀死他们……用不着我动手。你听!”蜂声嗡嗡传来,声音越来越响,但是警察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哇啊……”“好疼……”“这是什么蜜蜂……”“救命啊!”

不出两分钟,这些可怜的警察,尽数葬身杀人蜂的毒刺之下。

——————

虽然司空晓及时重启了“一级特别处理”,但是事态已经无法挽回。堕天使全部撤出了这片地区,现场发现了三百多具警察的尸体,大部分都是被叶凌烟的杀人蜂蜇死的。匆匆赶来的战神圣女靳雅娜,扔下一句“我要去找孤傲圣女算账”,就又带着谢雯匆匆离去。司空晓带着几个警员,处理“蟹黄豆腐案”的善后事宜。

几个人将李沛佩受尽折磨的尸身从十字架上放下来,由于圣女战士的尸体仍具备相当的活力,凝血也非常慢,她被钉穿过的双臂伤洞还在往外淌血。“这堕天使也太残忍了,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警察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和残缺不全的脑壳,感到十分愤慨。

司空晓捡起一块连着头皮的头盖骨,手抓着头皮上的头发,无奈地摇摇头:“听说你是做刑侦鉴定的?把这个脑壳粘完整,应该不难吧。”就这样,李沛佩的脑壳得以从形式上回归完整,尽管内部早已是空空如也。

早有人把猪油锅的火熄灭,把死了许久的李翎尸身从锅上取下,可怜她上半身都给烫熟了,皮肉都变了红褐色,闻着一股烤肉味。她的尸体被叠在瞿雅的无头尸上面,还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红油。瞿雅的脑袋更惨,掉进了油锅里难以找到,在司空晓的指挥下,一个警员用漏勺把它捞了起来,由于贴近锅底,已经不是烫熟,而是“焦糊”了,面目全非,本来的容貌都无法辨认。司空晓边看边摇头:“这两个人不是圣女,尸体无法保存,还搞成这个样子,就地安葬了吧。”

“司空晓观察员,这个黑红裙子的尸体怎么处理?”

司空晓突然心生一条毒计:“我自有主张。”他决意不放过宋青叶那个人渣。可是常言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要想干掉宋青叶,就只能让李沛佩作出一点牺牲了。不过反正她已死,大概也不是很有所谓吧?

第十章 狡诈的侠义

此时的宋青叶已然逃出了树林。他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作为黑水会的叛徒,他既对牢狱之灾心有余悸,也害怕李沛佩等人的亡魂索命。而就在这个时候,魔鬼的召唤以电话铃的方式传来。

来电是司空晓,宋青叶对他的“中立”十分信任。若是旁人的电话,此时他万万不敢接。

“宋先生,脚底抹油,溜得快啊?你就不想要会长的尸体了?我这儿可是给你留着呢。”司空晓的语气虽然嘲讽,宋青叶听着却颇为安心。他深知,自己就是个臭流氓,别人的语气若不鄙视自己,反而奇怪。

虽然李沛佩恨透了他,但是他对李沛佩的感情并没有消减。就算她现在已经死了,宋青叶依旧觊觎她幼嫩可爱的身体——或者说,因为活着不行,死了才更合适。他的这种欲望,早已凌驾于对鬼神的恐惧之上:“你……你要我给你什么好处?”

司空晓继续以鄙视的语气说道:“好处就算了吧,你这种废物我根本不指望。就是要劳驾你把会长的尸体运回玛利亚庄园去,我已经没有余力搬它了。”

“就……这么简单?”“这可是很麻烦的任务!我告诉你地标!自己来拿!”司空晓故作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宋青叶放下电话,心情难以平静。虽然遭受白眼为人不齿,但是得到会长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事不宜迟,他立即掉转方向,赶赴司空晓所说的位置。远远地就看见,一具身形娇小的女尸平躺在一块花岗石上,看衣着打扮,分明就是李沛佩了。他仔细检查四下无人,大着胆子走到近前。

由于原力的护佑,圣女战士的尸体并不会腐烂,一般也不会招惹蝇虫。李沛佩被揭掉的头盖骨,已经被刑事鉴定科的警员用生理胶水粘好,脸上的血迹虽未擦掉,但表情已不似刚死时扭曲可怖,无非是睁着无神的眼睛看天而已。宋青叶将右手的两根指头轻轻插进李沛佩的口中,带出些尚未干涸的含血口水,又满足地吮了吮指头。

“会长啊,从前你只是把我当做下属,从来就没有理会过我的爱。可是现在,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了,你高兴么?”宋青叶苦笑着,看着李沛佩的俏脸:“不过我可是很高兴的。”他的双手开始肆意地在李沛佩的身体上抚摸,捏捏她小巧的鼻子,揉揉她并未充分发育,有些平坦的胸部:“是呢,虽然这么小,但我还是最喜欢你呢……”在她做工精细的黑红哥特萝莉裙上捋了一遍,打算对她的下身下手了。

李沛佩被甩脱的鞋子不知去向,如今她下身仅着一条红棕色的连裤袜,仔细看看上面还有湿湿的黄色尿渍。宋青叶将她的双腿分开,骑在岩石上,以图暴露她的少女隐秘之地,可是黑红哥特裙在此时,就显得过于长了,粗手笨脚的宋青叶并不能轻易地将其敞开,而这裙子本也是他的性癖所在,又被段筱雨剥夺了修复能力,故也不愿破坏,他翻弄了好久才找到了衬裙的底部,将内外两层裙子一并掀起,才算是把李沛佩的双腿连前庭带屁股一起露了出来。

经了这一番折腾,宋青叶早已是欲火难耐。他左手去解裤带,右手在李沛佩的大腿上一抓,就把那裤袜扯破了,他也顾不得裤袜丧失了修复能力,三下两下就把做工精巧的腰臀裆部都扯得稀烂,顺着两条大腿一路撸了下去,都挂在膝盖以下的地方,露出了她雪白的大腿肌肤,还有那紧紧闭合的处女之门。

“我要肏死你……不对,把你肏活过来……啊啊,忍不住了……”也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确实无法忍耐,宋青叶根本就没有坚持到进入李沛佩的身体,而是把那肮脏白浊的体液,尽数喷洒到了李沛佩的大腿和残破的裤袜上面。“这样也好……反正你是我的了……永远……”宋青叶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突然他感到一股刺痛,从后背直贯前胸。低头一看,匕首的刀尖从他胸口穿出。

“宋青叶,你好大的胆子。依教会律,以男性之身,猥亵圣女,死罪。”冰冷的声音,与令他鬼迷心窍的电话,同出一人。

“司空晓……你这假装中立的奸贼!”宋青叶绝望地嚎叫着。

司空晓冷冷地说:“我是中立的,偶尔行侠仗义而已。”

又有两名少女从树丛中钻出。“宋青叶,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对会长做了什么!”高个的少女叫骂道。两人趁着宋青叶还没断气,一左一右,赏了他两记耳光,又是一阵粉拳,把他打成了熊猫。

矮个的少女接着说:“多亏了司空先生,让我们在这里看守会长的遗体,才揭露了你的丑行!不过司空先生你也来得太慢了,会长的身子都被这个畜生弄脏了……”说着,她的脸有些红,毕竟还年少的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下身多出来的东西。

宋青叶嘴角流血:“司……司空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故意等我射了,才出来的……”

司空晓哼了一声:“证据要确凿。”

宋青叶高嚷道:“你这伪君子!算什么行侠……”

司空晓嘴角上挑:“你的话太多了。”猛地拔出了匕首。宋青叶一声惨叫,倒地毙命。

这个为一己私欲,不惜出卖倾慕对象,累其惨死,还企图玷污尸体的人渣副会长,罪恶的生命就此终结。

“感谢司空先生,给我们会长报了仇,杀了这可恶的叛徒。”矮个的少女走过来,给司空晓鞠了个躬。

“客气话不必说了。小邹,小姚,你们两个想怎么办?跟我回玛利亚庄园吧,孤傲圣女会保护你们的。”这两个少女,就是李沛佩再三叮嘱司空晓保护的,黑水会最年轻也是最后的幸存者。

“我才不去呢!孤傲圣女狠心不救会长,也不是什么好人。”

“是啊,她一定会把我们赶走,甚至杀了我们的。”

司空晓叹了口气:“你们误会她了,她也有苦衷……再说,是你们会长执意不要她帮助的。”两人听了,都默不作声,似乎之前并不知道这一内情的样子。

司空晓上下端详着李沛佩被轻微蹂躏了的身体,心中自语:“让你又多受了些羞辱,真是抱歉呢。不过,也是为了给你报仇,你会原谅我的吧?而且还保住了你的处女之身……”他不自觉地在李沛佩暴露而被少量阴毛遮盖的耻丘上多看了几眼,见两个小女生看他的表情有点异样,自己也觉得尴尬:“你们两个,帮她收拾一下吧。”

不过,想要借宋青叶之手凌辱一下李沛佩,也确实是他的真实想法——并不是自欺欺人的“取证需要”。

这样的恶念,上帝能够宽恕么?

行侠仗义,不过是狡诈的侠义而已。想到这里,司空晓也只有摇头叹息。

——————

邹姚二位姑娘将李沛佩的尸身摆正,裙子放下,又将她被扯烂挂在腿上的裤袜扯去,这条裤袜虽是圣女服,却也无法修复,更兼沾染了宋青叶的精液,在二女看来,这实在是污秽不堪又饱含耻辱的见证,不能再留在她们敬爱的会长身上。两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把李沛佩抬上司空晓准备的平板车。

李沛佩安静地躺在那里,两条腿光溜溜的,裙子下面也是空空如也,虽然已是夏日,山风却寒,无情地透过裙底,撕咬着李沛佩娇嫩的下体。“不能让会长这样光着屁股去见孤傲圣女……这会给我们黑水会蒙羞的。”个子矮一些的姚姑娘突然说道。

邹姑娘沉思片刻,脱下了鞋子,将手伸向腰间:“会长待我们情深意重,全身的衣服都是拜她所赐,一条裤袜又算得了什么呢?”一边说着,她脱下了自己的白色裤袜,用心仔细地穿在了李沛佩的腿上,一直提到腰线,褶皱都一点点抹平。可是虽然李沛佩长她六岁有余,论身材却反而比她娇小,无论她怎样整理,总归是无法令那条裤袜完全合身,不过心意却是已经表达够了。

司空晓待她们做完,才走上前来:“你们有这心意,也不枉妙水圣女的格外关照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了李沛佩从十字架上甩掉的一双咖啡色皮鞋:“她曾叮嘱我要给你们些东西做个念想,我却也不知拿什么,手头只有她的鞋子,你们一人一只,拿去当纪念吧。”

邹女却道:“此既是会长贴身之物,何不还给会长?”

姚女想留这个纪念,于是意见不同:“这鞋子与白丝不搭,恐怕徒惹孤傲圣女耻笑。”

邹女觉得有理,又说:“那把我的鞋子给会长吧。”

姚女笑道:“算了吧,你脚比会长大太多,穿上了晃荡,岂不是搞笑么?”

于是一路无话。李沛佩穿着她深恶痛绝的库罗公司圣女礼装,腿上包着下属施舍的裤袜,被平板车推到了机场,由直升飞机运到了她生前拒绝加入的玛利亚庄园。

邹姚二女护送着尸体来到了庄园的一间冰室,零下十多度的气温令她们直打哆嗦,光着腿的邹女尤甚。

“孤傲圣女来了。”引路的司空晓后面,一个白衣红裙,白丝长腿,身材格外高挑的优雅御姐款款走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圣侍女。两位没经过多少世面的少女被她傲然的气势惊到,都抬不起头来。

“是妙水圣女要你们投奔我的?”孤傲圣女郁霭的语气比想象中略微温柔,但仍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敌意和距离感,邹女对她的敌意也溢于言表:“是司空先生说的,我们并不知情。”

“哦。”郁霭淡淡地回应,甩头瞥了身后的侍女一眼:“立即将她们二人加入圣侍女名录,程序一律跳过。”被点到的侍女应诺去办。

姚女额头青筋暴起:“你!我们什么时候同意加入了!”

郁霭牙关紧闭,轻嗤一声,冷冷地道:“门开着,想走,我不留。无非是跟她一样的结局,你以为事到如今,堕天使会放过你们么?”

姚女低头无语,邹女怒道:“说我们可以,不许你说我们会长的坏话!”

郁霭却不理她,从李沛佩的尸体上一眼扫过去,用自己的白手套捻了捻李沛佩的白色裤袜:“这是你脱下来给她穿上的吧?一点也不合身。”

“被你看出来了。”邹女撇了撇嘴,暗想孤傲圣女眼睛真毒,嘴上又不避讳。

郁霭眼神游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忧郁:“你们如此,她也不算枉死。”不知圣侍女之中,能有几人忠诚如此?唤来另一名侍女:“告诉黄秋桐,给她拿一条黑的换上。”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白丝,“白的不适合她。”言讫,她对着这名宁死也不与自己合作的黑水会长的面孔注视片刻,咬了咬牙,甩头便走。

姚女在后面喊道:“你以为只有你适合白丝么!”

没有人看见孤傲圣女的苦笑:“谁知道呢,但就是不适合她。”

妙水圣女李沛佩,以死明志,永远不与玛利亚庄园“同流合污”。

“尽可能与她保持距离,就算是对她的敬意了吧。”郁霭如此想着。

“何必如此吓唬她们?她们还小呢。”身边的司空晓说道。

“李沛佩的死都不能让她们清醒的话,那就请她们去死吧。”郁霭没好气地回答,“终究她们无论如何都会恨我,现在连你也一样吧,司空晓?”

司空晓欠身施礼:“不敢。从你救我性命的一刻,我就决定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突然,一张红色的请柬从他的怀里掉出来。

郁霭笑道:“那是什么?红色炸弹么?”

司空晓想到李沛佩的嘱托,心情未免有些沉重:“看来我不得不去一趟。”

郁霭把请柬拾起,塞到他手里:“经了这等惨事,放你几天假也没什么,去吧。”

——————

新都,一场看上去很寻常的婚礼。一个身着神职服装的男人面色凝重地走进来。曾经有人“托付”给他一份请柬,不过那个人已经来不了了。

新郎新娘正在各桌之间敬酒,所有的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神职人员走到新郎面前,以不合时宜的沉重语调,低声说了几句。

新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换上之前的笑容。

神甫觉得他似乎比刚才还要高兴些。

“她死了。老婆,现在你不用担心了吧?”

“真的死了?挑这日子,不会是自杀的吧?”新娘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不是!”神甫的表情面带怒色。

但是,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在这场战争中,他们是局外人。而在这场婚礼中,他和死去的她都是局外人。

“祝你们幸福。”神甫内心诅咒着,离开了这觥筹交错的欢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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