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見到基爾伯特眼尾的暈紅，路德維希便無法控制自己。

口說是最後一次，但路德維希心裡明白，對他的慾望，只會隨著時間而遞增。

不會滿足。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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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路德維希，基爾伯特對自己生悶氣。

「哥哥。」

赤裸的上身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基爾伯特一時反應不來，便被男子懷抱著。

自己行軍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像現在般反應遲鈍，甚麼時候開始，自己的反麼慢了這麼多？

帶著眼眉暈紅的赤瞳狠狠望著男子，基爾伯特不知道這個表情，只會加深男子的慾望。

「哪裡不舒服？」

路德維希問道問，但手已經按摩著他的腰，他的表現可好了，令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一再在他面前都會消失得一乾二淨。

「你還問？你不是最清楚的嗎？本大爺的腰快要斷了，你卻一副不滿足的樣子，本大爺說了不要，你卻選擇性失聰的裝作聽不到似本大爺說的話的繼續上本大爺，好啊你——路德維希，長大了，連哥哥的話也不聽。」

基爾伯特賭氣的背向男子，深淺不一的傷痕和吻痕映入男子的眼內，像一朵漂亮的花。

「我真的不聽哥哥的話嗎？」故意反問道，路德維希壞笑。「剛才……一直說不夠，說要更多的人是誰？哥哥。」

「West！」

基爾伯特急忙轉身，想要阻止路德維希不要說再說下去。

「甚麼事？哥哥。」

路德維希微笑看著兄長，矢車菊藍的眼睛盯紅寶石紅的眼睛不放。

「你還說！收聲！給本大爺收聲！不准再說下去。」

基爾伯特想要捂著路德維希的嘴，可，手被他輕鬆捉住。

「抱歉，一切都太美好，忍不住透過做愛來確認你是存在。」

一度消失在自己眼前，他路德維希這輩子最愛的人。

「你！」被男子的氣瘋了，顧不上自己的腰痛，男人坐直身體。「肌肉笨蛋，我怎會有一個笨蛋弟弟，『確認我是存在』這種事不用靠做愛也能確認。」

握著拳頭作勢打他，被他輕鬆接下。

「哥哥，不可以啊。」

「甚麼不可以？」

他不過是假裝要打他，又不是出盡全力的打他——再說，剛做完愛的他，還有力氣嗎？用腳趾頭上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路德維希指著背後的抓痕。

「剛才你已經抓得很盡興不是嗎？」

忽略基爾伯特的臉紅，路德維希心情好得像盛放的矢車菊。

「你這個笨蛋弟弟，老子為甚麼會有這麼笨的弟弟。」

「哥哥不喜歡我嗎？」

吻著基爾伯特眼尾的暈紅，路德維希很清楚兄長的答案。

——才不喜歡。

他一定是避樣回答。

「才不喜歡。」

果然。即使問了多少次，這個男人的答案都不會改變。

可是，他喜歡男人的答案。

「那是愛啊，給本大爺記著，本大爺我愛你，路德維希‧拜倫修米特。」

他們是國家，是兄弟，更是戀人。

「Ich Liebe Dich.」吻上基爾伯特的唇。「哥哥。」

從他還是一個小孩時，就已經深深愛上的男人。

所以——

「給我好好活下去，哥哥，不准留下一個人。」

——不要離開我，到親父身邊

「本大爺知道，不用你提醒。」

這下，路德維希才放心。

基爾伯特是一個守承諾的人。

答應了的事，一定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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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談

「為甚麼每次做愛的時候，你總喜歡做到我哭？」

路德維希只是吻了基爾伯特的眼睛沒有回答。

幾天之後，同樣的問題換了伊莉莎伯追問，基爾伯特從旁協助，路德維希只是苦笑，同樣沒有回答。

只是，這次視線他落在無.憂.宮。

小時候，路德維希以為他的兄長不怕痛，每次一身傷痕回來，眉頭皺也不皺，也不會哭，換是他的話，恐怕已經哭到連最愛的兄長的命令也不會聽。

直到某一天，他知道了一個秘密。

晚上十一點，他的兄長沒有來到他的房間說故事哄他睡覺，這是他自有記憶而來，從沒有發生過的事。

不要緊，路德維希安慰自己。兄長工作太忙，沒時間來而已，沒有甚麼大不了。

到了快要睡著的時候，路德維希想起十分重要的事，今天上課的時候，老師不是有說過今天是哥哥最愛的上司離開的日子嗎？

他怎可以忘記這麼重要的事？

一路跑到兄長的房間，心裡想著事後要怎樣兄長解釋自己甚麼也不穿，直奔到兄長的房間的理由。

打開門的瞬間，路德維希把要說的話都抱諸腦後。

他的兄長，甚麼時候都笑臉迎接他的兄長，此刻坐在床上大哭，伴隨著濃烈的酒味。

「管家，我不是說甚麼都不要嗎？」

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是他從來都未聽過的聲音。

「是我，哥哥。」

基爾伯特回過頭來。

「甚麼啊，West 怎麼來了？現在很晚了。」

「因為……哥哥沒有來我的房間。」

路德維希不安回答兄長的問題，還有一種情緒凌駕不安，是甚麼呢？

「原來這麼晚了，管家沒有對你說嗎？」

路德維希搖頭，管家甚麼都沒有說，大家只是安靜工作彷彿今天不過是平常的一天，不同的是，是兄長今天沒有陪自己。

「是啊，West你可以過來嗎？」

路德維希點頭，乖乖走過去，任由兄長抱著自己。

啊啊，兄長的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味。

這是路德維希的第一個想法。

小小的孩子抬頭，不意外見到兄長眼尾的暈紅，吸引了他矢車菊的眼睛，久久不能移開視線。

「哥哥……」

有一種他說不出口的東西在他幼小的心臟埋下了種子，待他長大，足以強大過兄長的時候，種子就會萌芽，然後——

「抱歉，West，哥哥我今天很累。」

軍事國家脆弱的一面，基爾伯特不介意外暴露在路德維希的面前。

「沒關係，哥哥。」

晶瑩的淚水沾濕了路德維希的睡衣，但他不介意，只要和兄長有關，他一點都不介意。

只是，他對老師今天說的話比較介意。

——或許，基爾伯特大人只是把腓烈特大人的愛投射在你身上，路德維希大人。

他，不是基爾伯特最愛的人。

他是一個國家，有著近乎無限的生命，可以一直陪伴兄長，直到他們身上的時間結束。

但，一名人類？

路德維希知道他是誰，四周也有他的畫像，只是，他不明白兄長為甚麼會叫一名人類做父親。

「哥哥，別哭。」

小手捧著基爾伯特的臉，向來沉穩的矢車菊藍眼睛此刻只有不知所措。

「West，他走了，不會再回來，為甚麼？West，為甚麼他是人類而不是國家？」

腓烈特是人類啊……

基爾伯特或許沒想過，因為他一次的哭，做成他長大後扭曲的性格。

他要兄長眼內只有他。

只有他。世界的中心只有他一個。

所以，最愛他的兄長不會介意這點小事。

「只有這樣做，我才會覺得哥哥是屬於我一個人。」

吻過兄長眼尾的暈紅，路德維希一臉微笑將他擁入懷裡，讓兄長產生錯覺，他的世界只剩下他路德維希一人。

這樣就好了——這下子，哥哥他就不會逃到他不知這的世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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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小朋友，長大成人變成如此扭曲的大人，我們可愛的阿普會討厭你喲（然後noircity會帶阿普回家的，誤

嗯……這篇獨普49題同樣是寫了很久，同樣被noircity放在一邊忘記了（掩臉），沒有上傳的文（汗）。

不過放心，按noircity目前的情況來看，放空半年（？）不寫文都有足夠文稿上傳，所以不會斷糧的問題，大家可以萬二分放心（喂喂

noir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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