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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一期】茶香惑 第四章(長篇)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2590 ℃

「與其讓你在家族與我之間痛苦抉擇,我更願意放手讓你解脫,既使這個選擇讓我痛苦的想死……」——賀國永

「這是我所希望的局面,少了你的日子我是沒有差別的,沒有差別的……但是我的身體已經不是原來的身體了……」——伊齊一振

伊齊一振說完撇開目光不看賀國永,他知道他這樣很卑鄙,但是他必須要賀國永和伊家之間做出抉擇,而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雖然話是由他說出口,但是他覺得胸口不知怎麼的十分難受。

賀國永看到伊齊一振眼中的痛苦與掙扎,他知道或許是他逼太緊了,再加上現在的伊齊一振不再是伊家公子而是家主,要顧慮的也多,看見這樣左右為難的伊齊一振,賀國永決定放手,讓伊齊一振能解脫,他在心裡苦笑,自己還真的是寧願把自己傷的體無完膚也不忍心傷害他呢,也是自己太自信以為自己能讓伊齊愛上自己,愛的不顧一切,他們終究只是朋友,若不是這樣伊齊或許還不來呢……

「好,我答應你。」

聽到賀國永的答覆伊齊一振卻覺得開心不起來,明明已經解決自己的心頭大患了……

「但是我也有要求的〜」賀國永露出魅惑的笑,「等下伊齊你都不能反抗,我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畢竟這是我唯一一次幹你的機會了。」

賀國永直白的發言讓伊齊一振臉徹底紅了,伊齊一振張嘴幾次都無發開口說出同意的話,最後僵硬的點頭。

賀國永看到一身紅,臉也通紅的伊齊一振忍不住笑了,「伊齊你這身金與紅就和嫁衣一樣,真可惜世子正裝不是紅的,這樣說起來,我們這樣算是洞房花燭夜了呢〜娘子不替為夫寬衣嗎?」原本抱著逗弄的心態說出這些話,不過伊齊這身還真有幾分嫁衣的味道,所以玩笑的說出最後一句。

以為賀國永要玩夫妻遊戲,加上自己已經答應絕對聽從他的話,伊齊一振自然將自己帶入角色了,他僵硬的走到床邊脫下鞋子爬上/床,「吉光這就替……替夫君更衣……」伊齊一振沒辦法說出「妾身」,所以用字代替,然後緊張的替賀國永寬衣,跪坐在賀國永面前,用顫抖的手開始解開繁瑣的盤扣,解開幾顆後伊齊一振似是冷靜下來或是整理好心態了,臉上的紅潮漸退,臉上不再慌亂而是露出平常的淺笑。

這下子賀國永驚呆了,伊齊一振完全會錯意了,但是被叫夫君的感覺非常爽!也幸好他意志力夠,否則他真的會立刻上了他!也多虧三日月先給了一劑能解欲魂香的藥,但是這藥和浪情茶的藥性相和,所以藥性再加倍,不過比起有欲不得解的痛,他更怕自己失去理智傷到伊齊。

伊齊一振第一次覺得賀國永的衣裳很華麗是一件很麻煩的事,解開一層會發現和後面的衣服用盤扣連結再一起,費了一番功夫終於把外衣解開了,但是在退去腰帶時無意間碰到某個凸起物,嚇的伊齊一振把手收回去,那處的炙熱即使隔著衣料他依然能感覺到。

「怕了?」帶著幾聲輕笑。

「沒有。」男人詭異的自尊心在這時候作祟,伊齊一振開始加快脫衣速度,終於脫下賀國永的褻褲,早已充血的性器彈出,和伊齊一振面對面,這下換伊齊一振驚呆了,剛才隔著衣服他自然能感覺出賀國永的尺寸絕對不小,但是沒想過會這麼驚人,和他一比自己簡直像沒長齊的小孩,明明兩人的身材感覺差不多……

「很大對吧〜」賀國永對於自已可是絕對有自信的,伸手勾住伊齊一振的腰,連帶著他披散的頭髮,直接將他按在懷中,感受到對方僵直的身體後,更是用性器有意無意的磨蹭他,「等下我會很很的餵飽娘子下面這張小嘴的〜」直接扯下伊齊一振的褲子與褻褲,揉捏他挺俏的裸臀,想起自己似乎沒摸過伊齊的頭髮,心一動,將原本環住腰的手移向頭髮,賀國永驚訝的發現當他梳理伊齊一振的頭髮時他居然在顫抖!剛剛摸他臀部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抱著實驗的心態,摸向伊齊一振的頭皮,打算從髮根梳起,但是他這一摸就出事了……

「唔嗯——」伊齊一振連忙抬手摀嘴,但是已經遲了。

看到伊齊一振的反應賀國永了然了,「難怪娘子不喜歡別人摸你頭髮,原來是這樣啊〜」語氣帶著一絲惡趣味,這讓伊齊一振急的抬頭直視賀國永,微紅濕溽的眼中帶著錯愕和祈求。

「不希望我摸?」賀國永捲著伊齊一振的頭髮,每一下都牽動到頭皮,引的伊齊一振肩膀一顫一顫的,手摀的更緊了,看著伊齊一振這副樣子賀國永覺得自己再忍下去自己會先出事的。

賀國永扳開伊齊一振的雙腿讓他面對自己跨坐在自己身上,惹的伊齊一振發出驚呼,同時兩人的性器也親密的貼在一起,拿起床頭某人特的留下香膏,直接挖一坨在指上,先在入口處試探的按壓幾下,摩擦周圍的皺褶,這讓從沒被人碰觸過穴口的伊齊一振雙腿不自覺纏上賀國永的腰,穴口也無意識的收縮幾下。

「這麼迫不急待,看來為夫讓娘子餓太久了呢〜」也不等伊齊一振回應自己,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裏頭緊緻的感覺讓賀國永忍不住慰嘆一聲,異物進入的感覺讓伊齊一振忍不住叫出聲音,同時眼淚也不自覺落下。

「啊——出去!好痛!拜託你出去!拜託……」伊齊一振覺得後穴被放入手指的感覺很陌生很痛,恨不得夾斷那根手指,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伊齊你冷靜。」賀國永現在也不好受,不說中了春藥的身體,光是被伊齊一振後穴狠狠咬住的手指就夠了,被這樣一夾緊別說往深處探了,光是抽出來都很困難,「如過不先用手指撐開等下你會受傷的,你想想我的尺寸。」

聽到賀國永的話,伊齊一振也冷靜了,尤其是在他說到尺寸的時候,照這個架勢來看等下那個大的不合理的東西要塞進自己這裡!這樣一想,後穴收得更緊了。

賀國永看伊齊一振被嚇到的樣子,沒辦法了,硬是扳開一個小縫,毫不留情地一次塞入兩根手指,現在伊齊一振的後穴裡面已經有三根手指了,被賀國永這樣一弄,伊齊一振痛到無聲的尖叫,臉色白的可怕。

「伊齊你放鬆,好好感受一下。」賀國永只能慢慢引導伊齊一振,感受到伊齊一振明顯放鬆後,賀國永開始用手指在裡面戳刺撫弄,發現伊齊一振有放鬆的跡象更是加快撫摸的速度。

伊齊一振覺得腦子一片混亂,原本疼痛的地方隨著賀國永的撫摸漸漸不痛了,但是隨之而的是一種麻癢的感覺,跟被撫摸頭皮一樣讓人難受,接著他發現自己的性器起反應了!自己被一個男人,一個被自己當作弟弟的男人摸到有感覺了!伊齊一振除了覺得震驚更多是一種悖德的快感,同時為自己這種羞恥的想法弄得無地自容。

賀國永發現伊齊一振的內壁竟然出水了,看著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和立挺的性器問:「在想什麼?」

恍神中伊齊一振如時回答了,「鶴是弟弟……這樣不可以……」

這下賀國永氣笑了,「你到現在還把我當成弟弟,看來我要認真才行呢。」他將伊齊一振鬆開,讓他轉身趴在床上,隨後壓制住他的下半身,毫不留情的將他的衣服從背後撕成兩半。

「不要——不要看!」伊齊一振感覺到背部一涼,隨即失控的尖叫亂動,他最不願意讓人看到的地方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出來了,他發現死命的掙扎只是徒勞無功,最後放棄的趴在床上揪緊床單,「很醜……拜託別看……」聲音帶著哽咽。

賀國永沒想到撕開伊齊一振的衣服會看到這樣驚人的東西,那是幾乎覆蓋整個背部的赤紅猙獰傷痕,他知道伊齊一振曾經遇過火災,但是完全不知道他傷的這麼重,連他看到癒合的傷痕都覺得痛,那當時的被火燒到的他該有多痛?

賀國永伸手撫上伊齊一振背上的傷痕,動作親柔,就像在安撫似的。

「嗚嗯……」這片新生的肌膚對於碰觸顯得敏感,被賀國永這樣一撫讓伊齊一振的哭聲變調了。

「伊齊你要我拿你如何是好,在我要放手的時候卻讓我看到你讓人憐惜的一面,這樣我該怎麼將你割捨?」隨後抓住伊齊一振的腰,不留情的直接將炙熱碩大的性器整根插入。

「乎唔——」伊齊一振整個人呼吸一窒,整個背都弓起來了,接著他感覺到賀國永在親吻他背上的傷痕,聽到他的鳴咽聲,感覺到一顆顆水珠滴在背上……鶴在哭?因為他的傷?

在之後的伊齊一振聽到藥研說對一個人的感情從喜歡昇華到愛有時只要一個眼神、一個瞬間,那時的他就想他對鶴的感情昇華到愛就是因為他這時候的憐惜、他的親吻和他的淚吧?

「鶴你在哭……?」

賀國永的回應是一連串猛烈的撞擊,次次都頂到伊齊一振體內的最深處,直到他頂到一個點讓伊齊一振止不住呻吟,隨後瘋狂的戳在那個敏感點上,從沒感覺到這般激烈刺激的伊齊一振馬上就棄械投降射了出來,腿間也變得濕黏不已。

「不要了,我不要了……」那種強烈的歡愉感從尾椎一路上竄到腦,這讓伊齊一振的身體本能的縮緊,將賀國永抽離一些的性器夾住,像是捨不得它離開。

「真是身口不一呢,明明身體這麼渴望我繼續。」賀國永被伊齊一振這樣一夾差點射了,懲罰似的伸手在他胸膛撫摸,帶繭的手掌滑過光滑的肌膚,這一下一下的刺激讓伊齊一振的後穴一縮一放,當手指在乳尖上一擰,後穴又是一個夾緊。

被賀國永這樣撥弄的伊齊一振簡直快受不了了,他覺得身體很空虛,他現在很渴望剛才的撞擊,但是他根本不敢讓賀國永知道,他怕自己被貼上淫蕩的標籤,所以口不擇言的說了一句做死的話。

「你到底行不行啊?夫、君。」還回頭睨了賀國永一眼。

這讓原本想和伊齊一振慢慢磨合的賀國永理智斷線,抓住伊齊一振的一隻腳,性器也不抽離,直接將他轉過來面對自己,這樣的刺激讓伊齊一振輕吟一聲。

賀國永也不費話了,將伊齊一振的腿拉到最開,將他腿間的性器徹底露出來,看到伊齊一振錯愕的表情,滿意一笑,隨即是比剛才更猛烈的撞擊。

這樣的刺激讓伊齊一振徹底失神了,他就這樣呆呆的看著賀國永通紅的臉的臉,可見他憋多久了,明明他可以不用顧慮自己的意願狠狠的折騰自己的……伊齊一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鶴他真的對自己很溫柔呢,但是他真的無法回應他的感情,不過至少在性事上自己可以回應的,而且也就這一次了……

決定放縱自己的伊齊一振將腿纏上賀國永的腰,接著忘我的跟著賀國永衝撞的節奏扭動自己的腰,「在深一點……嗯〜」像是回應他似的,賀國永這一下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太、太……深了……」這一下讓伊齊一振內壁再次出水。

賀國永自然能發現伊齊一振心態的變化,「這還真讓我驚訝呢……」何止驚訝,根本是驚喜了。

「伺候夫君本是妻子的義務,而且『洞房花燭』只有一次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繼續吧娘子〜」

他們都知道今晚過後兩人會徹底成陌人,之後兩人徹底沉溺在肉體的歡愉上,賀國永狠狠的將伊齊一振在操射了三次才射出了第一次,兩人的交合處濕黏不堪,當賀國永將性器抽出伊齊一振的後穴,穴口馬上流出不少他的精液,伊齊一振張開的雙腿無法合閉,更是在輕微的顫抖,這樣更是讓精液流出不少,這樣煽情的一幕狠狠的刺激賀國永。

「我真的不行了……」伊齊一振現在虛弱的連手臂都抬不起來,下半身更是沒感覺了。

「我還不夠呢……」賀國永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藥還沒完全散,而且他還要不夠,對於伊齊一振他是永遠都要不夠的,他要徹底將今天的滋味記在骨子裡、刻在血肉中,抬起伊齊一振的腰再次插入濕熱緊緻的後穴,開始新一輪的性事,到最後伊齊一振只能射出稀薄如水的精液,而在累昏前更是什麼都射不出來了,賀國永更是將他徹底折騰,兩人從床上做到地上、椅子上、桌子上、門板上,幾乎房間裡能用的空間賀國永都用上了,最後回到床上時伊齊一振早已累昏,不過賀國永依舊繼續操弄他,直到賀國永自己累了睡著了才停止,不過性器仍然插在伊齊一振體內,似是不捨離開。

不知多久,伊齊一振醒來了,他感覺到後穴裡面有東西,伸手摸上那東西才放現是賀國永的性器,臉忍不住熱了,將性器小心的拔出後忍著疼痛坐起身,伊齊一振發現自己身上,尤其是私密處布滿了吻痕齒痕,這些自然都是賀國永留下的,伊齊一振看向一旁熟睡的賀國永,此刻的他睡顏純真如稚子,因為藥的副作用加上精力消耗過度賀國永現在是徹底陷入沉睡,否則在平常只要旁邊有動靜他早就先醒了。

拖著虛軟的身體下床,步伐不穩的走著,伊齊一振撿起賀國永落在地上的褻衣穿上,並套上鞋,看到被賀國永放置在一旁的佩刀心思一動,抽出刀,吃力地將自己被撕壞的紅色外袍徹底割碎,將碎片放在床上,接著削下一綹頭髮放在上頭,抬頭看了賀國永最後一眼,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伊齊一振很怕自己在多待一會兒會捨不得,伊齊一振非常吃力的走到門口,他感覺到股間有東西流出來,順著大腿流下。

這時門打開了,開門的正是条三明,他詫異的看著伊齊一振然後發現他套著賀國永的衣服,而且發現從床到門口有幾滴可疑的濁白液體……

「熱水和衣服已經準備好了,等你整理好我就送你回去。」

「好。」

条三明帶著伊齊一振來到隔壁的房間,裡面的浴桶用屏風擋著,条三明貼心的叮嚀伊齊一振,「你坐在旁邊的恭桶上讓裡面的『東西』流出來,如果用手去弄出來會傷到的,我把藥放在衣服上,知道擦哪裡吧?」

「……我知道了。」伊齊一振很尷尬的看著条三明。

等到条三明出去,伊齊一振自然就開始照著条三明說的步驟來做,等到他泡到浴桶裡又累的睡著了。

發現伊齊一振遲遲不出來的条三明趕緊進去查看,越過屏風發現伊齊一振在浴桶裡睡著了,還差一點要沉進水裡。

「還真是一個一個都不讓我省心呢。」条三明拿出布條將眼睛矇住,兄弟的妻子的便宜可不能亂佔,將伊齊一振迅速拉出浴桶,用布巾裹住將他身上的水分吸乾,頭髮条三明省事的直接用內力將他烘乾,替他穿上褻衣後直接用厚披風將他裹住,一切做好才將布條拿下來,將放在一旁的藥膏帶上,隨後抱著伊齊一振去伊家。

条三明讓二黑帶路順利的到了伊齊一振的院子,現在早已是宴會後的第二天早晨了,伊齊一振的院子裡,『伊齊一振』正和粟藥研面對面坐在一起。

粟藥研感覺到有人來了,看到被条三明抱著難掩疲憊和面若桃花的伊齊一振,隨即面色鐵青握緊拳頭,隨後鬆開,上前接過伊齊一振,「感謝太子殿下將大哥送回來,您可以讓這個假的離開了。」

在伊齊一振沒回來前都是粟藥研幫著掩護,所以至今沒人發現『伊齊一振』是假的,粟藥研會願意配合条三明也是為了伊齊一振的名聲,否則他是吃飽沒事才幫他,但是看到大哥現在的樣子,讓粟藥研很後悔當時應該要攔住大哥不讓他去的。

「你放心,鶴和一振經過這次後會形同陌人,藥我放這兒,告辭。」將藥順手放在桌上,便帶著二黑和『伊齊一振』離開了。

「你們可以出來了。」粟藥研說完,粟骨喰、粟鯰尾、粟厚和粟亂從裡間出來,他們的表情難得的一致,氣到面無表情,雖然粟骨喰平常就面無表情,但是現在的他散發著寒氣。

「大哥真的被那個世子給……」粟亂看著被放到床上的伊齊一振。

「這不是明擺著嗎!」粟厚雖然激動,但是有注意到要壓低聲音。

「真想去他家門口潑馬糞。」粟鯰尾很手癢,如果可以更想糊那個世子一臉馬糞。

「閹了。」粟骨喰直接抽出佩刀。

「你們冷靜,你們真的這樣一鬧大哥的名聲還要不要。」

「但是藥研哥這口氣我忍不下去呢〜」粟亂將手緊緊的按在配刀上。

「我們要報復要師出有名,所以骨喰哥和鯰尾哥,你們可以用對練的名義替我們約他出來,呵〜我就不信他敢晾著我們,畢竟我們可是他喜歡的人的弟弟呢。」粟藥研早就從条三明口中輾轉的得知賀國永對伊齊一振的心思了,「來,我們好好計畫一下。」

到了下午,賀國永醒了,迷濛間伸手想將睡在一旁的伊齊一振摟進懷裡,發現旁邊早已沒人,這下徹底驚醒了,起身就看到伊齊一振留下的一綹頭髮和碎布,看到這些他哪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呵……削髮明志、割袍斷義……伊齊你好狠的心……」賀國永苦笑,順手將配刀抽出,也削下一綹頭髮,將自己的白髮和那一綹藍髮混再一起後打一個結,「伊齊這樣我們真的是結髮夫妻了。」嘴角帶著笑,眼眶流著淚,最後賀國永壓抑的哭了,他真的不想和伊齊成為陌人,但是他已經答應他了,而且他知道他這輩子怕是不會再對人動心了,因為他的心已經徹底給了伊齊一振了……

条三明靠在門口默默的聽著,「還真的是一對讓人不省心的夫妻。」

接下來的日子,伊齊一振就像是回到認識賀國永之前的生活,刻意將和賀國永有關的東西裝箱丟棄,只是他不知道那些被他丟的東西都被自己的弟弟撿回去收集在一起,甚至自欺欺人的認為一切『回歸正常』,對此伊粟沺非常滿意,認為伊齊一振越來越有伊家人的覺悟,不過沒多久伊齊一振病倒了。

粟藥研自然過來替病倒的伊齊一振把脈,「大哥你這幾天注意一點,吃清淡和流質的食物,還有……記得在那裡上藥。」粟藥研尷尬的將条三明留下的藥交給伊齊一振。

「藥研你知道了?」伊齊一振看到藥膏整個人僵硬了。

「嗯,大哥離開那晚我剛好有事要問大哥。」

伊齊一振想了很久不知該說什麼,最後問:「藥研你會覺得大哥很……糟糕嗎?和男人發生這種事……」

「不會,大哥不管如何你都是我最尊敬的大哥,就算大哥要殺人,我也會替大哥配出化屍水幫忙毀屍滅跡的。」

「謝謝……」伊齊一振說完整個人暈過去了,粟藥研摸摸伊齊一振的額頭,這是在發熱了,連忙去煮藥,同時在心裡狠狠的咒罵賀國永。

在伊齊一振養病期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幾個弟弟去找賀國永的碴了。

郊外,賀國永依約前來,粟藥研、粟骨喰、粟鯰尾、粟厚和粟亂早已等候多時,但是他們都被賀國永的樣子嚇到了,此刻的賀國永眼神憔悴、下巴帶著新生的鬍子,穿戴也有些隨便,不見以往的講究,身上更是帶著酒氣,手裡也拎著一瓶酒,如果不說誰知道這個邋遢的醉漢會是風流替堂的威遠侯世子。

「你們是來替伊齊討公道的吧,隨便你們動手,我是不會還手的。」隨後灌下一口酒。

「你對大哥是認真的嗎?還是只是當大哥是玩玩的對象?」粟亂決定問賀國永問題,看賀國永這個樣子他們也打不下去。

「我賀國永對伊齊一振從來都是認真的。」

「你喜歡大哥?」粟厚接著問。

「是愛,我整個心都給他了呢……」灌下一口酒。

「唉〜看你這個樣子更像是大哥欺負你似的,你的心意我們也知道了,賀國永你聽著,你現在這個窩囔樣根本配不上大哥,這麼快就放棄大哥,你這樣我們可不敢把大哥交給你。」粟鯰尾只覺得自己暗藏在樹叢的馬糞怕是用不上了。

「你們同意我和伊齊的事?」賀國永只聽到這句。

「我們同不同意是其次,重點是大哥自己願不願意,我們都希望大哥能幸福,不要像當初和大嫂在一起的時候一樣,大哥嘴上不說但是我們都知道他對於那段日子是苦悶的,你真有心要和大哥在一起就去建更多軍功去請旨不會嗎?別忘了就算家訓在重也沒賜婚重,你自己好好想想,現在的你我們根本懶得動手,希望下次能看到正常的賀國永。」粟藥研說完帶著兄弟離開了。

賀國永待在原地一刻鐘,隨後狠狠的給自己一拳,「我真是傻了,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忘了,虧我的舅舅還是皇帝。」將酒瓶往地上砸,「找光忠對練,這幾天都沒練習,順便打聽看看哪裡有仗打。」賀國永抬手摸摸臉,馬上被鬍子扎到,「先回去整理乾淨在說,這樣子可不能給光忠瞧見,會被笑死的。」

過了兩個月,賀國永一直等待的戰場來了,而且還是一個大的,邊境的蠻族大量進攻邊境,已經將蠻族邊境的城池攻下,鎮守邊關的將軍受傷,急需有人前去幫忙擊退蠻族,賀國永知道了自然是義不容辭的決定前往,即使父母怎麼勸都一樣,最後凹不過賀國永的条石切只能同意他成為這次領軍的將軍,並於十日後出征。

到了出征的日子,賀國永一身銀白輕甲身騎白馬在前頭領軍,路上不少姑娘將手帕、香囊、荷包之類的東西往他身上丟,他用餘光掃視,都沒看到伊齊一振,說不失望是騙人的,不過至少還有護身符。

而身在伊家的伊齊一振接過粟藥研遞過來的藥,慢慢吹涼,如今的他依舊臥病在床,粟藥研診斷的結果是思慮過重,他多少也猜得到大哥為了什麼而思慮過重。

「大哥,邊關又要打仗了。」

「嗯。」繼續吹涼湯藥。

「威遠侯世子是領軍的將軍,現在應該帶著軍隊出城了。」

「嗯。」一頓,繼續吹涼湯藥。

「大哥,我們都希望你幸福,所以不管你和誰在一起我們都不會反對,只要他是你所愛的,而他也愛你,希望大哥能正視自己的心,我能說的也說了,大哥你慢慢吃,我要去國師府了,先告辭。」

粟藥研離開後,伊齊一振將早就吹涼的藥喝下,然後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床上,現在的他根本不敢躺在床上,只要躺在床上都會想起和賀國永瘋狂的那一夜,想到他的親吻、他的撫摸、他插入自己的力道,甚至是射在自己體內的感覺,他知道雖然只有一夜,但是自己的身體卻徹底記下了當時的感覺,現在只要想到賀國永的性器,自己那處就會不自覺縮緊,自己的性器甚至會發硬,一向清心寡慾的自己現在卻成了這副飢渴模樣,這幾天自己已經藉著回想當時的感覺手淫五次了,這讓自己羞憤欲死,自己以前一年能有五次就不錯了,伊齊一振不得不承認,就算自己忘了賀國永這個人,自己的身體卻是忘不了的。

伊齊一振病好了,自然就回歸正常生活,和以前一樣泡泡茶、製作新奇的點心、做些女紅,和子女享受天倫之樂,但是這一切卻被突然來訪的条三明破壞了,說起來他們也有三個月沒見了。

「你……」此刻伊齊一振真的不想見和賀國永相關的人。

条三明自然知道伊齊一振的心態,但是現在真的事態緊急,否則他也不會來找伊齊一振,「鶴中了蠻族的埋伏身受重傷,我軍元氣大傷,現在不少將領受重傷軍心大亂,過幾天我會被派去戰場支援順便安撫軍心,我來問你你要不要跟起去。」

「我沒聽說他受傷的傳言……」伊齊一振嘴上這麼說,拿著杯子不停顫抖的手出賣了他真實的情緒。

「這件事自然不能外傳,這是他的影衛傳來的消息,這件事除了父親和我沒人知道,連姑姑都不讓她知道,所以我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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