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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蓝摇曳(女同,百合)(1-6卷) - 18,1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1950 ℃

  定制外篇:千千世界——清影剑(上)(仙侠)

  PS:首先,这篇外篇是应f君(佚名大作家)要求写的定制外篇。这篇外篇是仙侠,没错,是仙侠。而且,这篇外篇是基于科幻属性的《星蓝摇曳》的外

 篇。有人会说,作者你科幻小说写仙侠外篇,脑子被门夹了,实际上,这篇外篇表面是仙侠,实际仍属于正文的科幻体系,在正文某些部分,会略微联系。

  设置这篇外篇的依据,在于「盒子理论」,盒子理论源自于上世纪80年代少数派科幻世界观,大概是这个意思——如果人类创造了一个游戏,然后赋予游戏系统内部完整的法则,规则,并且使这个游戏里面的游戏角色(NPC)具备人类的智能,NPC将会认为这个游戏系统是真实世界。

  因此,本文的「仙侠世界」是《星蓝摇曳》中某文明出于某种目的制造出来的虚拟世界(盒子世界),主角和相关的配角被她们安排在里面。

  说了这么多,如果觉得太麻烦,就认为这文是平行仙侠世界的外篇也行。然后,计划中还有另一个类似的外篇,《千千世界——七噩镜》,这个是西方奇幻背景的外篇。至于为什么作者要扯这么多,圆这个说法,在于作者想满足下写仙侠和奇幻的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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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值中日,扶摇峰清溪镇郊外,某山野小径,一白衣携剑青年正摇着折扇,踱步而行,他身后弓腰驼背地跟着的,是一衣饰奢华富贵的麻脸癞子,一看就是那种祖上积德,意外在自家宅地里挖出宝物的暴发户。

  「却说清溪仙子中了那妖魅一掌,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说时迟那时快,她聚起最后一丝神力,雪袖一挥,呼的一下便将那清影神剑,如电也似地朝九尾天狐掷了去!」

  「诶呀喂!大兄弟,然后呐!?」

  「然后?清影神剑一剑将那狐媚钉在山底地脉之下,顺带将扶摇峰劈作了两半,自此妖伏诛,遮天蔽日的妖瘴尽扫,方圆四千里,至今风调雨顺已一千载,世人为清溪仙子树碑立像,勿须多言。是以,才有我清溪派今日之繁华昌盛,入我派者,若鹏乘天风,前途不可限量也,兄台,我观你骨骼清奇,定是修炼奇才,还在犹豫什么?」

  「诶嘿嘿!大兄弟!这个修炼啥子的哟,俺可不懂……俺只寻思着,你们仙门的娘娘们,是不是个个都长得和庙里的清溪娘娘一样俊呐。」

  白衣青年手中折扇一抖,沉吟半晌,这才僵着脸道:「清溪娘娘那般清雅恬淡,绰约静敛的姑射仙人,身为后辈的师姐妹们不敢自比,不过,比起凡世帝宫那些庸脂俗粉而言,还是要美上许多的。」

  「这就好!这就好!」麻脸癞子嘿嘿一笑,又道:「俺听镇里算命的王天师说,当初那个被娘娘压在山下的狐狸精,也是俊得不得了哟,大兄弟,你们那里是不是也有狐狸精呐?」

  白衣青年折扇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趁着捡扇子的功夫,他赶紧调整了下自己石化的五官情态——格老子的,那几万年才出一只,媚到连焚天雷劫都有人排着队抢着挡,不算妖界魔界,光仙门这边的掌门宗主,就因为她争风吃醋内斗死了几十个,叹口气都能引发六界纷争战乱的祸水,让他上哪去找!要不是清溪仙子下凡,携天谕拔清影神剑,诛了这妖孽,现今这六界还不知道多乱呐!这年头,怎么连骗个傻子都这么难?「

  任由他表面云淡风轻,心下狂躁不已,那边却是再度憨憨地开口了:「俺还寻思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娘娘,干啥想不开要打架哟!俺爹说了,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一打架,两个娘娘都没了,还不如一起来寻俺呐!俺不介意……」

  白衣青年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终于成了猪肝色,他默默捏碎折扇,自身后的厚重剑匣中,拔出了一把据说集天地之精华,经七七四十九天离天神火淬炼铸造而成的,清溪派云游弟子标配的……桃木剑……

  声声到肉的钝器击打声,乡下人惨烈的哭喊求饶声,和白衣青年听不出个所以然的奇怪方言叫骂声混杂在一起,渐渐远去,路边的野草堆里一阵悉悉索索地,却是忽然跃出了这么一只小东西。

  这是一只看起来略有些呆的,浑身雪洁的小狐,它生得一身好皮草,若让山野猎户瞧见了,定会啧啧惊叹一番,而它的眼睛也是极漂亮的,竟是盈盈如水的新蓝,恍若能映进人心里,教人见之忘忧。

  小狐望着消失在小径尽头的两人,着急地吠了两声,竟是如假包换的……狗吠,于是毛茸茸的小脑袋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小狐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地四处望了望,见无异状,又抬起小爪子,抚了抚胡须,却又是十足十家猫一般无二的神态了,于是脑门又是一痛。她这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身来,抬起头,颇有些哀怨地望着身后的倩影。

  双手叉腰,俏生生站在它身后的,正是一名穿着浅紫色衣裳,气质飒爽的妙龄少女,看起来明明不过双十年华,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间,竟依稀有了几分悍妇气质。正是三年前声名显赫,被誉为修仙天才,并被寄予厚望,结果饭后散心时却无故失踪,疑似被人贩子拐走的雨家大小姐——雨轻亲。

  「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放着满洞府的妖籍不练,整天无所事事不务正业,总是偷偷下山,偷鸡瞌睡捉鱼,又是学狗叫又是学猫挠的,做一只狐狸都不周正,竟还整天做梦想进仙门,还除妖伐魔,保人间安平!?」

  雨轻亲缓了口气,又道:「莫说你自己就是妖族,身为一只狐狸,你连最基本的媚术都不精进!精气要靠你姐姐度,修为也要靠你姐姐分,活了一千年,竟连衣食用度都要你姐替你安排!就这样四体不勤,竟还想学人家餐风饮露?是是是!你有个好姐姐,不吞你内丹,不拿你作炉鼎,还整天送你精气修为,就这样你竟还嫌双修辛苦乏累!你也不想想,她虽是你双生姐姐,也没欠你的,整个狐族想讨好她的不知凡几,你不仅不在床上逢迎取悦她,还整天没心没肺得变成原形上蹿下跳地给她添麻烦!就你这样子,迟早有一天会被扫地出门,扔到山下,给猎户剥了拾掇得一身好皮草!」

  雨轻亲一口气声色俱厉地声说了一大段,直讲得口干舌燥。从前作为雨家大小姐时,她从来都是一副娇矜模样,惜字如金。而如今,来到这扶摇峰仅仅三年,她竟迅速完成了从眼高于顶的世家小姐,到整天唠唠叨叨的黄脸婆的转变,究其缘由,不就是因为眼前这笨东西吗?

  若要细细讲来,自己只是狐姬清漪的女侍,这笨东西才是狐姬的伴侣,按人间说法,就是小妾和正妻,妃子和皇后的关系,不说势同水火,至少也应当是由她来管教自己的不是吗?为何今日……竟至于斯?

  清漪身为狐姬,修为之高,在整个妖界都数一数二,性子却与其它狐狸迥异,从不采补精气,以媚惑人,只是修习妖籍魔典,洗练日月之精华。传闻她一身媚术也早已臻至化境,除了千年前的九尾天狐,无人能与之比肩,修来却也只是为了哄惑胞妹狐妖清霖好好双修而已。而自己身为世家长女,初来为狐姬风华倾倒,甘愿舍去似锦前程,留在山上当做侍女,也未曾有幸目睹此姝一丝一毫的媚色,倒是整天整夜地在伺候小狐狸祖宗——如此看来,清漪招惹自己和其它女侍,其实也只是为了寻人照顾她妹妹罢了。

  心随念至,往日被那残存妄念所蒙蔽的真相,便丝丝缕缕地显露出来,雨轻亲以手附额,越想越气,刚吞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做了姐债妹还的念想,凤目微微一扫,却瞧见脚边的小白狐狸早已将脑袋埋在怀里,颤巍巍地缩成了好小好小的一团。

  显然,是被自己吓着了。不知为何,雨轻亲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罢了,左右不过一只小畜牲,你和她说人言,它又如何懂得?便算自己前世欠了这小冤家的吧,其它狐狸都是化形报恩,只有这小东西是生来讨债的……况且这般懵懂无知的小东西,如没有自己和其它姐妹扶持,以后若失了狐姬宠怜,又该如何是好?就算是一只小狗,被血淋淋活生生地剥了皮草,自己也是不乐见的,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虽不及小狗半分可爱可怜,可若真有那样一天,自己也……

  还是和其它姐妹商量下,怎么让她像只真正的狐狸精一样,学会迎合媚惑吧,虽然她的媚术比之狐姬不值一提,但显见狐姬会安然受用……还有,狐姬的小妹,媚狐红滢,最近似乎也不大安分,似有在接近狐姬的样子,这事也得和姐妹们做好准备,防范于未然。

  雨轻亲一手将地上的毛团拎起来,抱在怀里,急急往峰顶行去,好赶上傍晚狐姬替小狐狸设置的七天一次的媚术考校,一边神情凝重地思索着种种对策可能,全无意识到,自己和其它女侍,作为「小妾」,不仅不与「正妻」争宠,或是落井下石以求上位,反倒心心念念地为「正妻」精打细算,步步筹划,这种情况有多么反常。

  若是在清溪镇算命的王天师瞧见了,定会说这小狐狸果真是当年九尾天狐的骨血,媚骨天成。

  千千世界:清影剑(中)(扶她,慎)

  「鹏哥哥!鹏哥哥!小白狗子又来了,这次我们带它一起玩好不好?」

  ……

  「鹏哥哥当新郎,我来当新娘,小白狗子,你想当什么啊?」

  ……

  「小白狗子!不许偷懒!他们说了,只有找到这株草,才肯收鹏哥哥为徒呢!可是王爷爷都说了,这是仙草,我们找不到呢,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

  「小白狗子,你说,鹏哥哥明天会回来吗?」

  ……

  「小白狗子,我想鹏哥哥了,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却说雨轻亲带着清霖,穿过扶摇峰顶的传送阵法,回到狐都时,已至申时了。狐族怜情惜美,与它族森严肃穆的王城迥异,狐都多植花草,放眼望去,红、白、黄、绿,五色缤纷,除了樱梅桃李之外,还有许多人间不得闻的仙花异草,这些绚丽颜色与幽远又清淡的花香凝练在一起,令人陶陶然不知其所处。

  不过,比起这些更引人注目的,还是街边巷尾,那些倚着花树,穿着暴露,姿色各异,搔首弄姿的妖媚狐女——雨轻亲眼见一只穿着透明纱衣,丰乳翘臀的红狐女,娇娆妖媚地朝一名年轻修仙者一眨眼,后者便呆愣愣地,不由自主地被引诱过去。

  另一侧,三名修仙者裸着下体,在花树下的石阶上坐成一排,一只两条尾巴的黑狐女,正娇娇笑着,一边用樱桃小嘴裹着中间修仙者的肉棒迅速吞吐,两只玉手且一左一右握着另外两根肉棒,上下撸动。

  狐妖性淫,因此街边巷尾,这些狐女与外族于大庭广众之下行翻云覆雨之事,倒也不甚稀奇。并且,这些能进得狐都的外族,不论修仙者或是妖魔,都是佼佼者,在狐都,他们获得蚀骨欢愉之余,供给狐妖赖以生存的精气或是修为,正是各取所需。

  当然,也有许多狐狸只随自己喜好,寻觅猎物。这不,没走几步,雨轻亲又看到一名梳着团髻,显然还未及笄,冰清雪洁,作修仙门派弟子装扮的少女,正满脸泪水地一声又一声地「师姐」,「师姐」的唤着,被街边一只狐妖惑了去。那狐女见猎物上钩,连纱衣都顾不得脱,只擎着少女的手腕,将其压制在花毯之间,便急色地撕开碍事的衣衫和肚兜,施令秘法长出阳具,一副妖娆性感的躯体,便趴在那青涩白皙的少女香躯之上,于后者的哽咽声中,急急耸动起来。

  又一名,不知哪门哪派,被师兄师姐们捧在掌心里,溺爱疼惜着的小师妹被狐狸精破了宫。雨轻亲轻叹一声,她知道,狐女一族向来被认为淫荡下贱,因此最是嫉恨冰清玉洁的女子——比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雄性妖族或人类男子,在人间活动的狐女,多数心思都花在如何染指纯净无垢的女子身上。这种作为在狐族历史上,也是有传统的——远的,天狐一族,最早就是因为亵渎女洇大神,才被贬为妖籍;近的,清霖的母亲,不就是因为将心思打到了清溪仙子身上,才被镇在扶摇峰下的吗?

  所以,这只小狐狸才成了仙妖混血。或许这也是自己不怎么讨厌她的缘故吧——雨轻亲点了点复又化为狐形,窝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的小鼻子,加快脚步。

  雨轻亲走的这条由城门至王城,贯穿整个狐都的正道,便是好事者口中的「天狐穴径」了。沿着「天狐穴径」,愈往里走,路旁相候的狐女媚术修为愈深,姿容形貌愈加昳丽,但与之交合,被榨取的精气修为也越多。

  寻常的修仙者或是妖魔,定力有限,往往刚进城就被小狐媚子引了去,一身精元阳气被榨得精光,自是没机会见识道路更深处的惑人媚色的,只有修为高深者,才有机会深入。而这条正道的终点,便是狐姬清漪主事的正殿了。

  狐都的正殿并不广大,修葺得犹如庭园花苑一般,刚刚进入正门,雨轻亲便瞧见庭道一侧的温泉中,几名浑身赤裸的狐女,正围绕着两只身形健硕的黑牛妖嬉闹游戏着,她们轮流骑坐在两头黑牛妖坚挺壮硕的黑色阳具上,汲取精气。

  这几只狐女,修为在四到五尾之间,能让她们伺候的,多是修为深厚,有头有脸的大妖——果然,雨轻亲凑近一看,很快便认出这两头黑牛妖正是牛王牛顶天的两个弟弟,牛顶地和牛顶空。问题是,它们早已被狐女们榨了个精光,眼见就要精尽人亡了。

  雨轻亲不禁皱眉:「这……」

  「雨姐姐,这是娘娘的意思。」一只趴在池边,稍事休息的狐女见状,遂解惑道。它歪了歪头,注意到雨轻亲怀中的小狐狸,又说:「这三头蠢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说要将娘娘和小公主一同娶了去,简直活腻歪了……雨姐姐,娘娘该等急了,你还是带着小公主,赶快去见娘娘吧。」

  雨轻亲径直来到内侧的殿堂之前,她刚踩上阶梯,镶着两排金黄铜环的厚重大门便无声无息的开了。门后是宽敞的大殿,地上铺着软绵绵的绒毯。殿中昏暗异常,和外头明亮的庭园形成强烈对比。

  雨轻亲低头一看,只见绒毯中间,妖异的紫色血泊之中,赫然躺着一具四分五裂,身形异常壮硕,身披金铠的牛妖尸身,这便是牛顶天了。两只六尾银狐,一只啧啧有声地吸吮着牛顶天如拳头般大小的睾丸,一只骑坐在牛顶天尸身上,不断用花穴往复套弄着牛顶天那儿臂粗的牛鞭。

  雨轻亲将小狐轻轻放到绒毯上,便随两只狐女,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大殿里面灯火朦胧,两边约莫十尺远处,分别放置着两列烛台,延伸到前方的一座高台上。高台四边都是台阶,四角上点着松明,在摇曳的火光下隐隐透出黯淡的金色。在火光围绕下,可见高台之上,隐约有个人影。

  小狐狸哆哆嗦嗦地起身,磨蹭了好一会,这才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慢吞吞地走上前去。待她行至高台前,已然化作了一名墨发蓝眸,倾国倾城的绝丽少女,一双明星妙目一眨一眨的,仿若秋水澄湖,清澄得好似要浸出水来,婕眉低敛,琼口轻抿间,全然一副柔弱畏怯的可人神形。

  这般姝丽难言的颜色,却以荆枝作钗,粗布为裙,一副凡间贫女的打扮。不明就里者,还以为又一名下凡仙子,被哪家走大运的赖汉拐了去,整日茶米油盐的,在操持家务呢。

  现场气氛凝滞得厉害,清霖颤巍巍地,好半天才嗫嚅出一句:「娘……娘娘。」

  高台之上,依旧不发一言,清霖心下一紧,只得又期期艾艾地,怯生生道:「姐姐……」声如蚊蚋,轻的似乎随时会消失在空气里。

  「上来。」当真是明丽清越的索魂美声,清冷冷的,还暗含着些许迫人的意味。

  「呜……嗯。」清霖无法,再是不愿,也只得解开荆钗布裙,现出那莹惑雪洁的袅娜娇躯,将几绺被香汗粘在白皙俏面上的墨色青丝掠至耳后,披垂着如瀑的及臀长发,豆蔻玉足裸裎,轻轻缓缓地,步上高台。

  须臾间,昏黄迷蒙的大殿便远烟云隐,化为了漫山遍野的一片青翠竹林。

  来到狐都之前,清霖和清漪在竹林中掘洞筑巢,连带双修或是交媾,也惯常在此间进行,见到此情此景,清霖不禁晕生粉颊,水起玉眸,便是一副不胜羞怯的楚楚娇姿。

  轻风拂过竹林绿海,竹叶纷纷沙沙地轻响起来,柔韧的竹枝摇曳着,早凝的露珠也随之飘落。一滴晶莹自青竹叶梢上滑下,调皮地落到了一段象牙瓷般盈洁修长的玉颈上,且顺着那高挺得不像话的雪腻香峰,直滑入深不可测的乳沟之中。

  这抹凉意迅速在温暖的颈间扩散开来,但温度的主人似乎不以为意,她婕眉一颤,在竹席上侧过身去,双手并拢枕着面颊,便再度沉眠过去。她那用竹夹简单束敛的墨发如羽翼般铺散在席间,映衬着白明玉般雪洁的肌肤,略显繁复的正红色宫装裙裾,尤为醒目。

  这人虽小憩着,一呼一吸间却极有节奏,酥胸起伏的幅度与间隔也总是一致。

  清霖不知姐姐是否施展媚术,只是见着对方这副模样,她小腹便是一热,已然湿了。

  「姐姐……」清霖软软糯糯地,轻轻唤了声。她虽不喜同姐姐双修,也害怕修习媚术,但于单纯的欢好,却也不甚抗拒,只因双修和媚术,需要身子敏感柔弱的她百般忍耐,有时明明到了,姐姐也不准自己泄,而欢好时却尽可以随心所欲。

  只是,虽然姐姐现在背对自己,香肩半露,看起来极是「可口」,但清霖知晓,自己之于姐姐,无论从哪方面看,皆是下位附庸的身份。即使清漪毫无防备,她也丝毫不敢逾矩,如此,只得哀哀怯怯地祈求对方,万望怜惜了。

  只是,今日的姐姐似乎不若往日那般体贴,半晌也无回应。无法,清霖只得静候在伊人身侧。因为对方的明颜媚色,她的身体是愈加想要的了,却也不敢自己纾解,要知道,身为「妹妹兼妻子」,没有姐姐同意,她连自慰都是万万不敢的。

  这是自己不知第几次偷偷下山了,不知今次,姐姐又会如何处置自己,心随念至,清霖不禁回想起那些违逆者的下场——轻则废去修为,重则扔到万虿窟中,承受万虫噬体之苦……

  正胡思乱想着,没想不过站了半盏茶的功夫,姐姐便轻叹口气,梳束起枕边的如瀑云发,一只芊芊玉手撑着竹席,斜倚起身。

  「若再有下次,当按族规论处。」

  果真又是这句话么?清霖记得,这话已经说过许多次了的,区别只在于语气一次比一次清冷,明明很久以前,她还唤自己作霖儿的……

  那么,接下来就是媚术考校的时间了,清霖身体虽然渴求,心底却很是畏怯,不过不待她多想——清漪便捧起她的脸蛋,送上香唇,将一抹浓香的纯阳精气,渡入了她的唇舌之间。

  望着近在咫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如玉明颜,清霖不禁俏面微红,娇躯轻颤着。

  「御阳术,五十插。」清漪褪去宫装,给出今日的考校内容。

  「五十插……」清霖唇瓣微启,面露难色——御阳术是将精阳凝练至下腹,以自穴径内里,生出阳茎的妖术,狐女们常以此术与女子交媾;此术所生阳具,射出的精液亦蕴含狐女本体精气,因此可使女子怀孕,是狐族繁衍壮大的重要凭依。

  修为不足的狐女,只得靠交合汲取精阳,清霖有姐姐给予阳气,因此施用此术并无困难,可问题是,将阳具插入女性体内,相交合时,柔弱敏感的她,根本就不堪承欢,耐受不住。

  往日在床上,纵使姐姐百般回护垂怜,她最多也不过七八插而已,就得全数给了姐姐。如今竟然被要求坚持五十插以上,对她而言简直难于登天。更遑论,今日姐姐心情欠佳,还可能在床上为难,欺负她了。

  只是,虽心知如此,也无办法。

  「呜……嗯。」伴随着御阳术的施展,在难耐又克制的娇吟声中,一根粗大的通红肉棒自她紧窄的花径内里挤出,且带出一丝蚀媚入骨的娇吟。肉茎通体沾满黏稠的蜜液,前端是一颗橄榄状的硕大肉菱,一颤一颤地抽动着。

  此术生出的阳具略为粗长,许多身形娇小的狐女,因为花径浅窄,根本受不了粗长肉茎钻出时的紧致裹夹感,以及内里被粗暴扩张的饱胀感——以至于施展术法的同时,往往就会一泄如注,有些耐力不佳的狐女,甚至会直接射到自己体内,若无娘亲或长姐看顾,怀上自己的孩子也不为奇。

  清霖的耐力比一般的幼狐更为不堪,换在往日,第一次射精,她定会毫无疑问地给了自己。可是今天,不知是何缘由,她竟暂时忍耐住了。

  清漪见状,原本清冷的神情稍稍回缓了些——她伸手掠开披散在高挺雪峰前的墨色青丝,轻轻敞开一双妖精般的,雪腻白皙的修长美腿,现出珊瑚般美丽的粉红蜜裂,作出无声的邀请。

  清霖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肉茎刚刚从内里钻出来,凸起的肉棱便粗暴地刮擦过自己细密紧致的蜜肉,令她分外难受。她的体力虽然很差,但身子却是媚惑天成——媚术精进如清漪,若被她那紧密缠绵的少女牝户猝然间连续收缩裹夹,有时也只得无奈地给了她,更何况对御女之术不通毫厘的她自己?

  所以说,清霖最怕的其实不是姐姐的花径,反而是她自己内里——毕竟姐姐里面,虽是择人而噬的销魂窟,吸精穴,但此姝媚术精进,知晓如何通过床技,控制膣道的松紧,伸缩乃至律动程度,在床上,多数时候都会尽量迁就自己。哪像她自己里面,每次不管是姐姐,还是自己进来,都是一味地又吸又咬又吮的,从来都不肯「嘴下留情」。

  若不是姐姐,自己都不知道为自己生了多少只小狐狸了,清霖这样想着,又静静候了半晌,绷紧的肉茎终于放松下来。

  清霖松了口气,她的目光钉在姐姐股间,趴下身子,爬到姐姐身边。

  「清吸浊吐,凝神静气。」清漪一边提点妹妹持久的关窍,一边抚着妹妹凝玉般的柔躯,让她放松身体。「插进来。」她命令道,清霖其实想要姐姐先用那对高挺硕大的雪白乳峰让自己舒服一下,可是听到这话却也不敢违逆,只得有些委屈地轻轻吸着气,抱着伊人的雪腻蛇腰,缓缓进入。

  「呜……霖……霖儿难受……」

  「诶!?姐姐……姐姐的里面……好舒服……噫噫噫!!」

  果然,刚一进去,身娇体弱的清霖就受不了了,她媚眸圆睁,粉舌轻吐,娇声尖叫着,似乎想央着姐姐,饶过自己。

  「是吗?」清漪不以为意,她两手按住妹妹腰肢,「再插深一点,还没有碰到花心呢。」轻轻一压。

  「噫……呀!?」清霖猛然一挺蛮腰,分身顿时齐根没入了姐姐体内,湿黏滚烫的肉褶群涌而上,将肉茎都整根裹缠起来,那细细密密的千层肉褶,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宛如一圈圈的肉环一样激烈紧箍往复,宛若暴风骤雨。「咿呀!」只见这少女难过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眼角都沁出清泪来。

  清漪下意识要将妹妹眼角的泪痕拭去,终究还是忍住了。她眸色一凝,伸展开一双修长的销魂美腿,只左右环住妹妹盈堪一握的通犀竹腰,用力一夹。

  「姐姐!姐姐!!唔嗯!呜!?」上半身,清霖两团洁白无瑕的玉兔在姐姐滑若凝脂的高挺雪峰上滑来滑去,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被欺负得不行;下半身,肉茎深深没入姐姐体内,自不必说,连带彼此湿热绵软的花穴,也啪的一声撞在一起,变了形状。

  清霖腰肢一麻,身子即刻便酥软了一半。她知道,这个姿势,是平日在床上,自己快要高潮泄身之时,姐姐榨精助兴的惯用体位,自己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了的,只得尽力挺直腰身,尽可能深入姐姐——似乎越进到姐姐里面,就能越多地占有姐姐一样。

  「咿呜!?霖……霖要……」果然,被这样一夹,清霖就娇躯挺直,分身在姐姐体内打起颤来。

  热烫烫的精液在清漪蜜穴中喷洒,又被她吸入深幽的肉穴尽头,清漪还察觉到,今次妹妹射得较平日多,连射了几大股才射干净。

  清霖恍惚地望着姐姐的脸,肉棒在姐姐穴中缓缓萎缩,短小了一寸。

  「不省着点用,一会儿就用光了。」清漪蹙眉。

  「可是……姐姐的里面……好舒服……」

  「姐姐还夹霖……霖的腰都被姐姐夹断了……」

  「霖不敢了……霖一定会忍住……」

  清霖咬着唇,怯生生地颤声道,湿滢的泪花在她湿漉漉的媚蓝眸子里直打转,休息了好一会,她才敢再度缓缓抽送起来,生怕动得太快,又要射精了。

  清漪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下面,腰肢一沉,把裸露在外的肉棒根部重新吞入体内,清霖雪腰一颤,又交了出来。

  清漪吸吮着清霖的舌尖,清霖连魂都失了,全然忘我,只得任凭姐姐摆布,软绵绵地有如一团棉花。

  她股间的肉棒在数次射精后,已经缩短到指头般大小。

  清漪离开妹妹唇际,「还想泄吗?」她问道。

  清霖依旧浑身发颤,玉兔顶端的两点嫣红,像是想要逃离主人一般坚挺突张,清漪捏住这里,轻轻往上一提。

  「啊啊啊!姐姐!姐姐!!」少女大喊,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和双唇都水汪汪地。

  「结束了,还想泄吗?」清漪再度询问。

  「还要!」清霖激烈地喊道,「姐姐!再让霖儿泄!让霖儿泄光了吧!」清漪闻言,轻轻浅浅的一笑,终是褪去先前略显清冷的淡漠,挪动身子,来到妹妹腿间,她双手分开妹妹的大腿,将因欢爱而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撩至耳后,臻首低垂,张开那腥艳的樱唇,将妹妹那食指大小的肉棒给囫囵吞入口中,接着脸颊深凹地猛地就是一吸。

  「噫噫噫噫!」清霖双手化作利爪,在地上划出数道爪痕,娇躯猛烈的颤抖着,晕了过去。

  现在,在她那娇小柔弱的躯体里,阳气尽失,只余下最后的本命精元了。

  纵使冷静自持如狐姬清漪,此时此刻,心头也不禁轻轻一跳——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很久了,一千年,正是天狐体内的本命精元,成形稳固的期限。

  轻轻一吻,便能融汇天狐血系,化生九尾天狐;轻轻一吻,便能取得仙家传承,解封清影神剑;轻轻一吻,便能孑然一身,再也不用身陷于纷繁杂乱的……情思忧扰。

  清漪被妹妹射得满嘴都是,她稍微品味了一会妹妹的味道,又仔细思虑了一番,依旧找不到放弃的理由。于是她替妹妹将缭乱的发丝一一理顺捋平,并帮睡梦中的她穿戴好衣饰。

  这套粗陋至极,堪称荆钗布裙的衣饰,清漪犹记得,是那个早夭的人类女孩儿,送给妹妹的礼物。

  虽是九百年前的旧物了,却焕然若新,清漪自然知晓,这是胞妹每日施用术法净浣的缘故。只不过,此法于齐整顺洁方面,尤有不足。

  折线处有褶皱,领口有凹痕,袖沿的针脚也略有磨损,清漪拿出针线,开始一处处,一点点地理顺捋平,缝补齐整。若仔细来说,这些针线的年月,着实比荆钗布裙还要长久些——当时两人住在竹林中,初初化形,不识人道,衣饰鞋袜尤为珍稀,每日除捕猎修炼,清漪最重要的事,就是替活泼好动的胞妹缝补衣饰了。

  缝线皆为白色,不甚实用,究其缘由,亦在于当初站在针线摊前,还梳着两只团髻的懵懂女孩儿——「我们的皮毛明明是白色的呀!难道不该买白线么?」她仰着头,满脸疑惑。

  手艺业已生疏,这般缝补修整,大约是要花上许多时间的,清漪却不甚在意,许多细微之处,她还会斟酌再三,以求白璧无瑕。只是,纵是细微繁复若此,也有完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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