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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卷01-卷20) - 7,3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6730 ℃

  方港生想到了一件事,近些年来,随着大陆的逐渐开放,新义安早就想在大 陆发展,会不会,会不会这处就是新义安的周边的一个大堂口?

  我大大咧咧的道:「进来吧?我也不知道是哪位虎爷。」我明知这个方港生 就是屁,有意的拉大旗做虎皮的唬他。

  方港生忙站起来道:「不不不,我哪只虎也不是,武小姐请进来。」

  武湘倩进来一看,并不认识方港生,愣然道:「比彪哥还大的竟然不是虎? 那么你姓向?」

  武湘倩跟在虎爪后面做「花货」的时候,虎爪手下有兄弟四五百,方港生见 过她,她可不认识方港生。

  方港生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武小姐千万不要乱说,要是传到向老闆耳朵 里,说是我跑到大陆来到处跟人说我姓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人家砍的, 实不相瞒,我在香港,不算是道上的,这次来大陆,只是想发点小财,我堂弟方 洪不知道香港的情况,在狼哥面前胡说八道了。」

  我蛤蟆嘴一裂,心中暗笑:这个姓方的,终於还算识相,不敢再在我面前猪 鼻子里插大葱了,既叫了「狼哥」,就是滴软了,我这人从来就不难为识时务的 人,於是站起身来,踱到他的面前笑道:「方先生!这次一共带了多少东西来, 一起拿出来给我看看吧,只要我满意,钱有你赚的,但是就是要速度快,大陆这 鬼地方不同於香港,什么事都要赶在中央政府反应过来之前才有钱赚。」

  武湘倩笑道:「狼哥!还有我的事吗?」

  我向方港生身边的沙发上一指道:「把上衣脱了,陪方先生坐坐。」

  武湘倩毫不犹豫的脱了上衣,解了奶罩,露出雪白粉嫩的奶子和凝脂般的上 身,坐在方港生身边的沙发上,替他沏了一杯上好的大佛龙井,递到他的面前, 披着红艳艳的樱唇笑道:「方先生请!」

  方港生有些失神的接过武湘倩递过来的茶杯,手一抖,差点把一杯热茶泼出 来。

  武湘倩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冒充一下向老闆吗?又或者是冒充一 下五虎,就算回香港,他们知道了也不会把你怎么着,大不了让人在你圆乎乎的 漂亮脑袋壳上,开几个天窗而已,反正天热,开了天窗不是更凉快?」

  方港生心胆俱寒,忙不叠的放下茶杯,双膝一软,「卟嗵」一下,跪在了我 的面前,泪涕俱下的道:「狼哥狼哥,武湘倩是被帮里打了印的,供大哥们消遗 的花货,她既在这里,那这里一定就是帮里在大陆的外堂了,丧彪、铁手前几个 月前来了一趟南天市,帮里消息灵通一点的兄弟,没有不知道的,道上说了,不 知者不罪,万请狼哥抬抬手,放小弟过去。」

  我架起了二郎腿,用手指勾了勾武湘倩,武湘倩摇晃着一对硕大的奶子走到 我面前,轻声道:「狼哥!」

  我点点头道:「跪下,吹箫。」

  武湘倩浪声道:「是——!」光着上身跪了下来,把小嘴凑到我的裤档前, 穿着紧身牛仔的粉臀,高高的向上蹶起,两团肥硕的臀瓣间,沟股份明。

  我又一指江媚道:「你也把上面的东西脱了,一起来吧!」

  江媚从我身后转了过来,依言脱了上衣,把小嘴凑到我的档前,和武湘倩并 排跪伏在我的面前,四只白得几透明的玉手,熟练的替我拉开裤子拉炼,掏出软 软的鸡巴,武湘倩小嘴一伸,先把那醃髒的鸡巴含在了温润的小嘴里.

  我轻轻的在江媚的玉颊了抽了一个耳光,笑道:「没用的东西,每次都抢不 过湘倩。」

  江媚大急,忙用嘴去拱,想从武湘倩的小嘴里抢过鸡巴来,武湘倩看了她一 眼,小嘴里中嘟咕了一声,哪里肯放?

  我拍拍武湘倩的裸背道:「好了!你也别独霸着,含唆三十下之后,就换江 小妖来,江小妖再裹三十下,再让给你,射在嘴里的有赏,没射到的领十记鞭子, 罚跪一小时. 」

  方港生看得目瞪口呆,印象中就算新义安的大龙头,也是这种样的享受了。

  我边亨受绝色美女的口交服务,边捏玩玩着不知道是哪个的奶子哪个的大腿, 漫不经心的对方港生道:「别这样,一个大男人,头掉了也只不过碗大的疤,站 起来好好说话,你来这里的事,我保证决不会有一个人会向香港道上的人提起, 这次来,你一共带了五个大旅行包吧?哦,还有一个背包,你一下飞机,我们的 兄弟就照着你了,现在还不把停在门口的计程车上的东西弄进来让我瞧瞧,要是 还合我的眼睛,我们就进行合做,以后还由你筛选香港那边的样本,要是不合我 眼,大家好见好散,但不管怎么样,我晚上还是会请你吃一顿南天的特色大餐, 免费安排好宾馆给你休息。」

  方港生狼狈的站了起来,点头连声道:「是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 把外面的东西一起弄进来,请狼哥过目。」

  我半眯着眼睛,大字形的靠在沙发上,任两双温暖的朱唇,轮流含着我的鸡 巴,两只小嘴一个比一个卖力的舔挑,一边接过方港生递过来的黄色港书,一本 又一本的翻看,粗粗挑选了一遍,把这些书分成三摞,码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忽然瞟到一本彩色书上一个穿着暴奶露穴皮带装的骚货,指道:「我要是有这身 皮带装就好了。」

  方港生眼睛一亮,在旁接话道:「这种衣服,我们香港多得是,还有许多性 具、性趣内衣、情趣首饰等等,反正狼哥想到想不到的做爱东西,玩弄美人的东 西,我们那儿都有。」

  我性奋道:「那真是太好了,像样的纹身机有没有?」

  方港生笑道:「狼哥!我们香港有最先进的纹身机,纯小日本进口,全是不 锈钢的套件,全镭射的激光电子机器,您要是想要的话,下次我给您老人家带来 怎么样?」

  老子才十五岁,竟然被人喊做「老人家」,难道我的长相很老吗?

  我忍着即将要射的冲动,点点头道:「哎哟!等我射出来之后再谈,啊——! 啊——!快一点,不许偷懒。」

  一股热流,急急的射进了一张湿润润的小嘴里,我舒服的哼道:「哎——! 爽啊!是谁的?」

  武湘倩抬起头来,抹掉挂在小嘴边的白色液体,含笑道:「狼哥!全在我的 嘴里!」说罢,张开小嘴给我验货,果然,在她的小嘴里白茫茫的一片全是浓精。

  我点头夸奖道:「不错!」

  武湘倩得到我的认可后,笑嘻嘻的把满嘴的液体,咽进腹中,用舌头猫咪似 的舔了舔性感的嘴唇。

  江媚失望的跪在地上,以头伏地道:「狼哥!」

  我抽出腰间的皮带来,喝道:「跪好了」。

  江媚以额头贴地,一对奶尖拖在地上,双手左右分开,趴在地上,一双粉腿 弯典上抬,粉臀高举,穿着紧身弹力牛筋裤的大腿,根处极力分开.

  「啪——」的一声肉响,我手中的皮带不轻不重的抽在了她如雪的粉背上, 留下了道红印。

  「一!」江媚高声报数。

  「啪——」

  「二!」江媚娇叫。

  ??????????????????

  「十!谢狼哥教训」江媚满身全是香汗。

  皮带不轻不重的在绝色的美女的如雪粉背上,亲吻上十下,抽完了之后,我 用手一指墙角,喝道:「去那边跪着去!」

  江媚抬起头来,也不穿上上衣,赤裸着白晃晃的上身,飞快的爬到墙角,然 后双手垂在细腰两侧,乖乖的面对墙面跪了,不跪足一个小时,她决不敢起来。

  方港生看得血脉欲裂,就差在我的面前手淫了,我看着不过意,对武湘倩道: 「去,用手帮方先生弄出来,快一点,我们还在谈事哩!」

  武湘倩朝我骚骚的笑了笑,光着上身径直走到方港生面前,毫不客气的拉开 的裤子拉炼,就在会客室中,掏出了他的鸡巴,玉手技巧的套弄那被翻出的鸡巴, 三套两弄之下,五分钟不到,就把方港生的子孙弄得满地都是。

  第三章抢挖墙角

  这个世界上,抄习永远都比创作容易,我一下子得到了许多香港正流行的书 刊,立即分成了三摞,限期令人把繁体字翻译成简化字,里面的图片照抄无误, 而第一批书刊中,都是淫秽图片多而字少的,有些乾脆从头到尾都是赤裸裸的各 色美女,而且全是黄种美女,极适合大陆人的口味,中国人民被伟大的党管得太 苦了,是时候放开禁锢,娱乐娱乐了。

  十日内,我要求第一批一百种黄书要全部译刻出来,一个月内,以每种三十 万本的规模,向全国各地撒开来,在此期内,各地的驻外办事处经理,要大刀阔 斧的招人,不分文凭、资历、前科、年纪、性别,只要是人,只要愿意赚钱的就 收过来,先拿书去卖,然后再付货款。

  我现在最迫切的事,就是要抢在伟大的党没反应过来之前,以最快最有效的 手法,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而这个世界上,生钱最快的就是「毒赌黄」。

  第二批书要求在一个半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第三批书在二个月内以 同样的数量放出去,之后根据回馈回来的资讯,再把这三批书中间卖得火的书刊 再翻印一批。

  再下面就不能印了,如此大面积的铺售黄书,一定会引起条子的注意,另一 方面,中国其他的想掘第一桶金的人,一定会跟进,拿我盗印的书再盗印,数量 一多还能有暴利吗?

  疯狂的玩一回之后,得立即撤退,要学当年八路军,和小日本作战,打一枪 就得换一个地方,要不然准会被小日本「死拉死拉的」。

  吴爱国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来,这个老鬼生在红旗下,长雨露中, 胆子却比同龄人大得多,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也告诉他,不是颈子红就是顶子红, 他明白的知道,要是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工厂书记,这辈子就只能白白的替共产党 打工,一旦退休,还是和普通的工人拿一样的退休工资,他必须要有自己的资产, 这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就成了「红旗」印刷厂的厂长,性质上属於二级法人,挂靠在南天印 刷厂的牌子下经营,而他吴爱国,只是最大的投资人,对红旗印刷厂的所作所为, 不负任何法律上的责任。

  他利用职权,把印刷厂「富余」的资金借给我,然后象徵性的收一点利息, 红旗印刷厂的利润,倒大部份入了他的腰包。

  原来的南天印刷厂,除了印一些国家或是党内的刊物之外,实际上已经没有 业务了,那种东西只有上面要了才能印,要是拿这种东西到市场上去卖准是血本 无归.

  我把两条腿架在桌子上,静静的听着业务精干的江媚的分析,慢慢的喝着红 酒,年轻的脸上,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惊慌,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江媚舔了舔说得有些发干的性感红唇,接着道:「俱可靠消息,吴老鬼已经 在南天市郊,和长平乡的乡党委书记勾搭上了,长平乡同意以每亩两万元的价格, 把近郊六十亩的土地,在未来的十年中,分成十批甚至更多批的卖给吴老鬼,而 代价是沈莉对那个乡巴佬的陪宿,而资金的来源,全指望我们,要是我们赚了, 大部分的利润,将会变成他吴家的建厂房的土地,要是我们亏了,他吴老鬼顶多 是地不买了,厂房不建了,而我们糟糕的是,现在必须依靠吴老鬼,否则的话, 就没有戏可唱了。」

  我也不是白癡,也不想自己替别人白忙,用手揉着太阳穴道:「小骚莉透过 来的消息不错嘛!看来我真是给吴老鬼当成枪在使,这个老不死的,就不能和老 子精诚合做吗?他也不想想,他勉强也算是个人物,可是他的儿子就不中了,就 算他这代挖国家墙角能挖成百万富翁,到了他儿子吴道友手上,还不是全部赔光 光?还不如给我呢?哼——!他有张良计,我有过河梯,告诉沈莉,要她设法约 那个好色的乡党委书记,就说有个香港大富豪,想在南天投资,想找他出来谈谈, 先给沈莉弄一万块钱,要小骚莉把钱丢过去,就说是那个香港大富豪的见面礼, 看看那个乡党委书记的反应,要是反应不算的话,再放付燕、葛薇两个过去,好 好陪他玩一玩。」

  江媚犹豫的道:「狼哥!你又想干什么?哪来的香港大富豪,噢——!你说 的不会是方港生那个挫货吧?」

  我嘿声道:「方港生不行,他在这边有熟人,这戏做不得,王燕王雀两个小 浪蹄子,我已经叫兄弟们这几天加紧调教了,我等着用人哩。」

  江媚骚笑道:「要是狼哥等着用人,还有我们几个哩,为什么非是王家的两 个小狐狸精?」

  我笑道:「我要控制的人年纪不大,你们几个骚是骚了,就是年纪大了点, 对那人不合适. 」

  江媚好奇的道:「谁呀?」

  我哼道:「不该问的不许问!」

  江媚骚笑了一声,伸出白玉似的手来,在自己娇艳的面颊上,正反连抽了两 个响亮的耳光,浪声道:「狼哥!是我不对,请您原谅。」

  我笑了起来道:「倒是识相的很,过来,把奶子抖出来,让我玩玩你的乳头 . 」

  江媚驯声道:「是!」果然靠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膝盖跪下姻体,双手从低 胸的抹胸衣中,掏出肥美的奶子,摇晃着凑到我面前,任我肆意的狎玩。

  吴老鬼虽是混蛋,但是毕竟人老成精,既然他在这个时候急吼吼的想购地, 那我也跟进,长平乡的地理位置,紧贴着老城墙,南、西那一大片的土地,都是 长平乡的范围,虽然现在大部分都种着菜,或者乾脆是垃圾声、坟场,但是指不 定哪天能发一笔哩,通过巧取胡定南的那片宅第的经验,我知道,一定得拿到土 地所的权才有用,对於我这种人来说,赚到钱后存银行是一件想都不会想的事, 而找个「港商」来「投资」圈地,自然是比较好的法子。

  我正捏玩着江媚乳头过瘾,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道:「是我!柴化梁, 噢!小骚莉呀,吴老鬼找我,好,我马上来。」

  我站起身来,拍拍江媚的妖颊道:「吴老鬼找我,我去去就来,你自己扒开 B,在桌上对着大门手淫,等我回来。」

  江媚应「是」,乖乖的爬到桌子上,拉下连裤长丝袜,扒开水淋淋的美穴, 张开一双迷死人的粉腿,以骚穴对着大门,把两根葱似的手指插进美穴中,狠狠 的掏挖。

  吴爱国的办公室中,沈莉不知羞耻的把短得不能再短的紧身一步裙掀在肚皮 上,整个人跨坐在吴爱国的大腿上,面对面的把两个肥大的奶球贴在吴爱国的老 脸上,由他老皮挂挂的老脸在溢着乳香的奶沟中磨搓。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道:「什么事?」

  吴爱国恋恋不舍的从沈莉深深的奶沟中抬起头来道:「听财务说,你支了一 大笔钱买原料,说是印流行书籍?」

  我吹了一个烟圈道:「没错,我有一笔稳赚不赔的大生意,但账下的钱不多, 只得从总厂先支了,又不是不还你!」

  吴爱国奸笑道:「我们是国营企业,应该鞠躬尽瘁的为党为人民服务,怎么 可以为了企业的私利,为了多给工人发两个奖金,而印那种下流的书刊呢?」

  我看到了他因为超量的淫媾而被沈莉吸得双眼深陷的色脸,嗤之以鼻的道: 「在我们吴大书记的字典里,还有党和人民这种可笑的名词吗?」

  吴爱国一本正经的道:「我吴某身是共产党的人,死是共产党的鬼,当然事 事为党为人民着想,你要印刷那种低级趣味的书刊,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是万 万不行,依我看,你申请的那些名由,应该改为党建文学和毛某某思想精编,邓 某某主义新解,另外这个月是党的生日,八一建军节又快到了,我们做为人民的 工厂,就要为人民服务,广大的人民群众对党的事蹟渴切至深,三百多种,每种 三十万册怎么能满足人民对党的崇敬之心?依我看,三百多种光荣事蹟,每册要 印一百万册,一次性到位,才能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嘛!」

  沈莉听得满头的雾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书- 书记!您老不是- 不 是老年癡呆发了吧?我们要是印那种破书还不活活赔死?」

  我大笑了起来,指着吴爱国道:「我还说我黑哩,想不到你个老不死的比我 更黑,行,就这么定,还有什么事?一下全说了我好回去操B,也不影响你操B。 江媚这会儿正在办公室扒着B等着我哩。」

  吴爱国打着哈哈道:「小子别胡说八道,我对党对人民可是赤胆忠心,日月 可鉴,下个月行业协会在厦门举行,你、我和郑铃、江媚、武湘倩、沈莉、还有 劳资处的陈燕、最骚的葛薇一起去,她们六个,可是我们印刷厂最漂亮的,这次 一定能把其他单位的婊子都比下去。」

  我疑道:「不是在杭州吗?怎么改在厦门了?还有,为什么要六女两男,不 是两男四女或是两男八女?再有,陈燕美是美了,可是她什么时候到了劳资,我 们忽然把她夹在中间不好吧?万一要是玩过了火,我们老少两个,可能都会因为 流氓罪被公安带走。」

  吴爱国哈哈笑道:「听你的话还是土包子一个,这次去厦门,是有香港大老 闆赞助的,听说还是个漂亮的女老闆,和省长都熟得很,至於为什么是六女两男, 是因为软卧包厢一间是四个铺位,八个人正好可以占两间,在宾馆休息的时候, 打牌也好,打麻将也好,正好是两桌,订房间时,标间也正好是四间,名义上是 我和你一间,她们六个女的两两一间,实际上是——!不用我说了,懂了吧?至 於为什么把陈燕带上?这个问题也简单的很,这只小美女是主动粘上来向我要好 处的,既然她主动粘上来,就有得失的心理准备,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 象她这种小骚货,只要给她想要的好处,是决不会跑到公安那里告状的,乡巴佬! 准备一下,我们三天后就走。」

  带陈燕还有一个原因,吴老鬼却没有和我说,我当时也不知道,那种拉大旗 做虎皮的老鬼,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在普通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目前的状况时, 他已经看好了下一步,或是下一步的下一步了,好好的一个印刷厂,被他弄得千 疮百孔的,以后怎么办,我可以甩手走人,他可不能不想好退路。

  我被人唤做土包子,心中颇不服气,气哼哼的站起来就走。

  吴爱国跟在后叫道:「走之前别忘了我叫你做的正事。」

  吴老鬼的正事,就是要我以印刷党建文学、毛某某思想,邓某某主义的名义, 向总厂财务申请资金,当然是把这几种鬼都不看的东西,假马日鬼的胡乱印刷一 些,凑足个万把本的扔到库里摆个一年半载的,再把申请到的资金全部用於印刷 黄书,把黄书抛售掉以后,再把这种光明正大洗脑子的书以废纸的名义卖掉,按 吨凑足废纸钱,以便於财务消账而已。

  这些鸡鸣狗盗的事,别人不明白,我却是一点就透,这样我们所有的黄书都 是无本而万利,万一要是有事,或是卖不掉的话,我们一点也不紧张,在没卖之 前,我们已经把这一项的成本当成废纸消账了,倒楣的只是党和人民罢了。

  我要出去,根本就没有要准备的,私事有花俊和胡定南两个老不死的把执, 把手头具体的事情,吩咐俞麻子、曹甩子两个带兄弟去做,厂里的事叫张红缨她 们几个操作,带去的六个美女之中,只有劳资处的陈燕不是我的私马,其她五个 都是我的掌中美肉。

  陈燕生得也是美极,刚刚二十岁出头,只是厂里女人基数很大,其中不泛美 女,很多我根本就不认识,所以一时半会的,我还不能一网打尽罢了,只得推倒 一个算一个了。

  陈燕身高一米六八,生得凤眼桃腮,奶大腰细,散发着青春活力的两条美腿, 只有大腿根处的一小段被隐藏在牛仔短裙内。

  陈燕得知这次出去,如她所愿,终於定下来带她了,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刚一到家,妹妹陈倾就急急的问道:「狐哥的事,你办怎么样了?」

  陈燕歎了一口气,对渐渐变得流里流气的妹妹说道:「行了!吴书记决定带 我过出去了,到时我保管把你们狐哥介绍的菲姐,和我们书记联系上,但是成与 不成,我就不好说了。」

  陈燕已经是非常漂亮了,陈顷竟然比她姐姐生得还要美,有倾城之姿,闻言 披披小嘴道:「狐哥的事,你一定得办成,否则的话,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好果 子吃,爸爸生病,借了狐哥三万块钱,要是这事办不成,惹了狐哥不高兴,那就 算把我们两个都买了,都不够还利息的,你要是实在放不开,不如让我来,我就 不信,凭姑奶奶这样的绝色美女,还搞不定一个老头?」

  陈燕、陈倾很早就没了妈,他们收破烂的老子,因操劳过度,不久前得了尿 毒症,他本人又没有工作单位,陈燕刚刚工作,陈倾还在上学,三万块的医药费 根本不可能拿出来,更何况得了那种毛病,源源不断烧钱的后患还在后面。

  伟大的党可不会为老百姓垫医药费,中国老百姓在党的领导下,永远也不会 摊上免费医疗的好事。哪个老百姓遇到难处,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指望党是指望 不上的,党叫老百姓做事时,要老百姓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的一切, 直至生命,而老百姓有个一灾二难的想指望党,是百分之百的是白指望。

  幸亏正在读书陈倾,通过以前班里的同学,认识了大狐,大狐见了漂亮之极 的陈倾之后,二话不说,立马同意借给她三万块钱,但是有条件,就是要还点利 息,利息当然是九出十三归,每个月都要还,过期不还时,还要在利息上再加利 息,这叫「钉上钉」。

  陈倾哪里知道好歹?先拿钱救她老子的命再说,再说看大狐的外表,英俊潇 洒,也不象太坏的人,实在还不起钱,总不能把她杀了吧?

  陈燕自然也不想她老子死,但是也不比妹妹懂多少事,直到一个月后大狐带 了十几个兄弟上门逼债,姐妹两个才知道怕了,看大狐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把两 个异常漂亮的姐妹当个人,明白的告诉她们,要么还钱,要么给他做性奴,等玩 腻了之后,再卖到中东做婊子。

  姐妹两个走投无路,只好把肉档间的那片骚膜,先顶给大狐,双双被大狐操 了,权且当做利息,这才稍微延缓了还钱的时间,前几天,大狐忽然找到陈燕, 说是有个台湾来的大老闆,看中了南天印刷厂,想通过印刷厂的领导,把那厂弄 过来,并把她带到黄菲处,由黄菲儿对她面授机宜。

  陈燕被强操过后,也变得精明些,听到是「弄」而不是买,就知道里面有文 章了,试想想,哪个发家致富的人物,不是巧取豪夺的结果?真如邓某某所说, 「勤劳要是能致富」的话,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黄菲儿明确的告诉陈燕,要千方百计的接近印刷厂的实权人物,要是能把这 事办得让她满意,那她借大狐的钱就不用她还了,但要是办不成,那钱还得连本 带息的还。

  吴爱国在工厂职工面前,是一副「光伟正」的共产党员形象,起先陈燕壮着 胆子找到吴爱国时,受到的是一阵义正词严的训斥,直到找到好朋友李亮,给了 些肉体上的好处,这事才稍有转机,被李亮引见给吴爱国后,也渐渐知道了吴爱 国其实好色的很。

  陈燕歎了一口气道:「吴爱国人老成精,我实在不知道他肚子想什么,这些 日子,奶子屁股都给那个老鬼摸遍了,这次去厦门,可能真要失身给他了,还有 那个柴化梁,厂里的人都叫他採花狼,其奸似鬼,进厂没几天,就混得风生水起, 身边美女如云,象江媚、郑铃那种绝美的女人那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陈倾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咯咯笑道:「还有人叫这名字的?得了姐,这种事 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现在我们姐妹两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了。」

  陈燕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去一趟菲姐那儿,把情况和她说说,好 叫她有个准备,这次印刷去的,可是老小两条好色的狐狸,你要是有空,就和我 一起去吧?」

  陈倾道:「那个女人我看着就烦,她妈的,竟然和我一样的漂亮,还那么有 钱,真是上天不公耶。」

  秦俊把头深深的埋在黄菲儿那深深的奶沟之间,贪婪的吸着那乳间的奇异芬 香,半晌才抬起头来道:「菲儿,你这个办法好,老头子是真正的色中恶鬼,想 来也不会反对,但是这种乌龟头的事情,找哪个牵头去做哩?」

  黄菲儿在秦俊看不见她时,柳眉微颦,象秦俊这种削瘦纤弱的、豆芽菜似的 小男人,她黄菲儿实在看不上眼,但是秦俊的命好呀,他家老头,乃是平江省省 委书记秦德国,所以尽管秦俊不文不武,但是自小到大,跟在他身后的美女都是 一群一群的,黄菲儿以她绝色的特有气质,钩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而黄 菲儿的最终目的,是直接掌握秦德国,有这种苍天的大树做保护伞,她向往已久 的竹联帮凤堂,才能风风光光的在大陆开堂立派。

  黄菲儿转过俏脸来,把柔软的樱唇凑到秦俊的嘴上,给他吻了又吻道:「就 叫你家老头的司机韦岸去召集,要那些想升官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带来,做这个换 妻的游戏。」

  秦俊笑道:「不错不错,我怎么就忘了马屁精韦岸了哩,但是,还有,唔— —!不好。」

  黄菲儿伸出小手来,掏出秦俊的裤档中,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鸡巴,轻轻的 套动道:「又怎么了?」

  秦俊道:「有些干部的老婆,又老又丑,就算那些老娘们千肯万肯的,我和 我家老头也没兴趣搞呀!」

  黄菲儿笑道:「这样,县局级以上的干部,可以让他们带小秘来,一般年轻 的公务员,就让他们把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带来,还有,叫韦岸去打听明白,哪 家的老婆漂亮,哪家的女儿漂亮,要是打听得不准,唯他是问。」

  公务员在中国可是金饭碗,想嫁公务员的美女如过江之鲫,但是一般的小公 务员想向上爬,却是千难万难,要是没有过得硬的后台,铁定混一辈子都在原地 踏步踏。

  秦俊两眼放光的道:「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儿都漂亮哩?」

  黄菲儿笑道:「那就母女两个一块搞。」

  秦俊的鸡巴顿时就翘了起来,猛的把黄菲儿压倒在沙发上,掀起她的短裙, 就把鸡巴往紧窄窄的骚穴里捅,边捅边淫声道:「还有你,要是被哪个又丑又粗 的鸡巴乱搞胡插,叫我看着那才叫过瘾哩。」

  中国官场里的婚配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秦俊虽然极喜欢黄菲儿,但还是把她 当做美女宠物的成分多,把她当成女朋友的成分少,这点冰雪聪明的黄菲儿怎么 看不出来?正好她也看不上这种银样蜡枪头般的公子哥,试想一下,要不是他老 爹,象他这种人能干什么?

  秦俊挺着雪白的光屁股,伏在黄菲儿的姻体上来回抽插,不大的鸡鸡磨着黄 菲儿穴口的嫩肉,听着黄菲儿大声的浪叫,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

  黄菲儿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痒,秦俊的鸡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蕊,只在她的B 口进进出出的动,撩得她欲火如焚,但偏偏又不能完全发泄,得不到满足还不便 表现出来,每次被秦俊捅插,还要装出极爽的样子,大声的浪叫道:「大鸡巴哥 哥,插得菲儿爽死了。」

小说相关章节:红粉战驹(卷01-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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