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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卷01-卷20) - 15,2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3430 ℃

  六号小姐没有学过深喉,被我按在胯间,呛得直咳,我哪里理她,把鸡巴在 她的喉中摆了一会儿后,把她拎了起来,搂在怀里抱住。雪白滑腻的粉肌花肤被 乌黑的皮衣勒住,显得尤其的迷人。

  我搂着六号小姐的小蛮腰,敞开上衣,令她舔舐我的乳头,一指三十六号小 姐道:「你把那套衣服穿上让我看看!」

  三十六号小姐点头道:「好——!」

  三十六号小姐的衣服,是一套从颈到脚的大网纹黑色丝衣,两只雪白的纤手 却露了出来,黑丝勾住她的中指,覆盖了半个手背,穿上以后,根本也是什么都 遮不住,脚上穿着一双十二寸高的露趾皮鞋,一条半尺宽的黑色皮质腰带,勒住 了细细的腰肢。

  我把手一勾,叫过三十六号小姐,脱了上衣,把她抱住,用胸脯先在她前面 套着网纹黑丝的高挺酥胸上磨弄,过瘾之后,再把她翻过身来,从她后面抱住廝 磨,又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抚摸她穿着黑丝的大腿根、牝穴和粉臀。三十六号 小姐被我磨得直哼哼,反过手来,摸到我的档下。

  我把两名穿得异常性感的小姐,左拥右抱的滚到按摩床上,让她们舔我的两 个乳头,下麵挺硬的鸡巴,伸到她们的大腿间,就在她们大腿根处的软肉上磨棒 子,越磨火越大,索性掀起她们,她们并排跪在地毯上,把鸡巴塞到她们的小嘴 里深埋。

  方港生笑道:「她们两个,都不会口交,狼哥当心伤了鸡巴!」

  阮有才笑道:「我有办法!狼哥你不如就在她们嘴里放一炮,否则的话,挺 着硬东西失了理智,要真是把她们开了花苞,雄哥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我道:「你有办法!快说呀,放了这炮,我好带她们上街溜溜!」

  阮有才笑道:「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来!」

  一分钟后,阮有才拿了两副东西来,那东西中间是一个圆圆的不锈钢环,, 两边各有一根皮带,连着搭扣。

  阮有才把两个钢环「叮铛」敲了一下,我笑道:「把这个卡在她们的嘴里, 隔开牙齿,就不怕她们弄伤你了!」

  我笑道:「好主意!」接过卡口环,对六号小姐道:「把头伸过来!」

  六号小姐没奈何,乖乖伸过头颈来。

  我把钢环立着卡在她的上下齶处,把皮带绕过她的脑后扣好,又把三十六号 小姐的小嘴也卡了,拎着她们两个的头发,拍拍她们的粉颊笑道:「这下更漂亮 了!我跟你们两个说啊!你们被卡住了嘴巴,这唇上的功夫就用不上,但是我鸡 巴伸到你们嘴里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要卖力的转动舌头来舔舐,明白吗?」

  两名漂亮的小姐一齐点头,「啊啊「答应着。

  我笑了一声,就把怒挺的鸡巴,从钢环的洞中,塞进了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 里,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脑袋,也不管她的感受,由着自己的兴头,调 节好快慢节奏,舒服的享受起这张温软的小嘴来。

  在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肆意的抽插了五六分钟后,又揪过脸色惊得煞白的 六号小姐来,也是双手揪住她头发按住,提到胯间快活。

  来回换了两三次,我把牙一龇,一股爽意上来,龟头一抬,如牛奶般的液体 就彪了出来,被按住头颈的六号小姐感觉那股水箭,自喉头直彪到胃里,噁心的 「呕呕」直翻胃,头颈乱甩,想摆脱这种难受的境地,但就她那点力气,哪能挣 得脱我的狼爪?

  我射了个痛痛快快后,方才松了双手,抽出鸡巴,把挂满精液口水的鸡巴, 放入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叫她舔舐乾净。

  六号小姐翻倒在地毯上,头脚蜷起,剧烈的猛咳,牛奶般的精液,从她的口 鼻中呛了出来,粘搭搭的挂得满脸都是。

  我爽过了之后,才不管那两个小姐怎么样了哩,呵呵笑了两声,要了一壶热 气腾腾的铁观音好茶,悠闲自在的喝了起来,休养精神,准备下面的游戏。

  阮有才对两名小姐道:「你们两个,去洗乾净后再来给狼哥玩!」

  两名小姐挣扎着爬起身来,自去洗抹乾净,她们两个身上穿得太过诡异妖骚, 出去之后,立即就引起了其她小姐和顾客的围观。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狼哥!你真要叫她们两个穿着这样带到大街上玩?」

  我半闭着野狼眼道:「那是当然!要玩就玩个疯狂的,说不定我还会叫她们 两个,就在澳门最繁华的大街上口交哩!」

  方港生、阮有才两个没有激情的港澳仆街,被我的话雷得满面焦黑,一齐向 我竖起了中指。

              第二章巧取美肉

  夜色初上,新帝濠桑拿的老闆、胜义的春堂堂主陈辉,正靠在一张舒服的皮 质老闆椅上,准备点检新来的肉货,这批二十名肉货,全是大陆来的美女,个个 长得都不错,两名妖孽级的专用美女,几乎浑身赤裸的立在身边,叉开肉腿,由 他有意无意的玩弄大腿。

  二十名大圈妹被带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公分以上,在胜义兄弟的喝叱 下,在陈辉面前的站成四排,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背着双手,叉开双腿,给他验 货。

  陈辉站起身来,从第一排开始依次检视这些肉货,先目测了一下她们的身材 比例,观察奶臀的姿态,再伸手捏捏她们的乳房,感受乳肉的滑感和弹性,满意 了之后,再喝令她们自己扒开骚穴,自己蹲下身来查看,看完骚穴之后,再令她 们转身,反手扒开臀肉,暴露菊门。

  正看到第四个时,一个胜义做经理的兄弟跑了进来,也不看这些赤裸的美女, 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辉大惊道:「噢——!有这种事!现在发现了几个?」

  经理脸色煞白的道:「两个!疹子都起来了!」

  陈辉果断的道:「马上隔离,老康来看过了吗?」

  经理道:「已经把她们两个带到地下室关起来了,老康下午就来看过了,说 是疹子形状古怪,并且两个肉货疹子的形状一模一样,一串连着一串的,全身上 下都有,还伴有低烧,发病的时间也差不多,根本不是普通的皮肤病,也不像是 梅素或是皰疹那种传统的性病,极可能是一种变异的不明性病,建议我们先把她 们用的东西销毁,还问我们要不要带两个小姐去他们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陈辉低哼道:「老康都看不出来的东西还真少,还检查个屁!带她们去医院 做近一步检查,你是疯了呀?万一真是变种性病,又被哪个狗仔曝了光,那我们 的生意就没法做了,甚至整个澳门的肉货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这种病都会传染, 你把跟她们两个同住的小姐也隔离开来,先把她们全身消毒,包括阴道、肛门, 最好能找到下家,把她们全出了,至於那两个发病的小姐,叫她们自己钻到铁笼 里,然后沉海算了。」

  经理点头道:「好——!我这就叫人去办!」

  也不怪陈辉紧张,他们做这种生意,怕的就是这个,要是已知的性病,他可 能还知道一点预防方法,但要是新型或是变种的性病,鬼才知道怎么预防哩!把 小姐送医院得花掉他们公司一大笔的开销,更不能赶出去就算完事,那样说不定 晚上狗仔队就把帝濠的大门围了。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已经发病的小姐秘密处理掉,而在香港、澳门,最 方便的方法,就是把小姐装到铁笼里,然后拖到公海扔下去。

  得到命令的经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得不好话,有可能全场兄弟的饭碗 都没有了,不敢怠慢,叫了两个马仔,直往地下室沖去。

  地下室的某一处,是一排的秘密的牢房,大约有二十多间,每个牢房靠走道 的那面,都是钢栅,其中一个牢房里,两名穿着短衣短裤的女人,相依着靠在墙 边,裸露的小臂、大腿、脸上,起了一层红色的硬块,一串连着一串,先起的已 经变紫了,后起的还是浅红色,红疹形状古怪,大的竟然有乒乓球大小,小的也 有如弹子,本来绝色的俏脸,也变得丑陋不堪,昨天还是明亮的大眼睛,现在只 剩下一条缝,几乎看不见了。

  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光着脚,本来雪样白的颈项上,都被戴了一个狗项圈, 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满面是泪的哭泣着。

  经理带着两条大汉进来,打开铁笼用戴着胶手套的手,把一条铁链扣在她们 的颈间项圈的扣环上,然后拖起来就走。

  一个女人赖着身体道:「经理!要带我们到哪去?」

  经理厌恶的道:「去医院呀!乖乖的跟老子走,不要多话!」

  另一个女人不信的道:「这会了还去医院?医生晚上不休息吗?再说了,老 闆会有这么好心?经理!求你了,我们都得这种病了,不如你行行好,把我们当 成一个屁放了吧!」

  经理狞笑道:「只不过平常不过的皮肤病罢了,但是看起来太难看,你们白 天去不方便,这会去刚好,我们医院里有人,我们叫他等着你们哩!你们别多想!

  老闆还指望你们替他赚钱呢!快走快走!」

  后面两个雄壮的马仔,每人手里拿着一根一米长的榆木棍,不由分说,抬手 就打,踢着她们的屁股,逼她们往外走,两个女人被一步一打的牵到外面,来到 一辆麵包车边。

  经理打开麵包车后座的门,指着里面的一个铁笼喝道:「爬进去!」

  两个女人刚犹豫了一下,胁梢就被棒梢捅了一下,人体那地方最不能捅,两 个女人疼得惨声悲叫,她们双手被反拷在背后,爬入车上的狭小铁笼非常的艰难, 几乎就是挪着身子进去的。

  一个马仔恶声道:「不许哭!爬快点!」说着话,抬起手中的棒子,往她菊 门中就是一捅。

  女子护疼,被棒尖狠狠的捅着菊门,连滚带爬的往车上铁笼里钻,好不容易 钻进去了一个后,马仔吆喝了一声,轮起榻子,狠狠的抽在另一名美女的后背上, 喝道:「快进去!」

  铁笼中剩下的空间更小了,另一名女人爬进去更难,但是马仔好玩的似的拿 着棍子往她的菊门、牝穴处猛捅,反正是沉海的货,搞坏了也要紧。

  第二个女人总算也钻入了铁笼,一股血迹顺着短裤内侧,慢慢的流了下来, 两个美女双手反拷,颈上的戴着铁项圈,头颈相交依偎,跪在半米宽、半米高、 一米长的铁笼内哭泣。

  经理赚牵着她们的铁链髒,也懒得拿下来了,随手丢在铁笼内,在外面扣好 了铁笼的钢扣,关了麵包车的后门,把戴在手上胶皮手套随手丢了,向那两个马 仔道:「老闆说了,把这两个贱货连铁笼一起丢到公海里,明白吗?」说着话, 把麵包车的钥匙扔了过来。

  一名马仔伸手接过钥匙,眼笑肉不笑的道:「明白!」心中却是暗恨道:又 叫我们两个做苦力,大冷天的去抛屍,这次还是两个,这铁笼加贱货的重量可不 轻哩。

  里面的两个可怜女人闻言,哭得就更响了,自己如花似玉的生命,就在这花 样的时候结束了,总指望能来海外来发一笔,想不到死得这样惨,竟然被人沉海。

  两名马仔上了车,就往海边的秘密码头开,想到又要在这寒冷的初春出海, 两个马仔心中就是一肚子的气。

  坐在副驾座上的马仔大恨,回过身来,拿起手上的榆木棍伸进笼子,在两个 挤得不能动弹的肉体一阵乱捅,不耐烦的大骂道:「哭什么哭?烦死了,再哭的 话,把你们舌头先割了!」

  两个女人被棍子捅得实在疼痛不过,只得止住了哭声,一个女人试探着道: 「大哥!不如你把我们放了,我们自己回大陆去?」

  马仔哼道:「你们想得美!自己回大陆?我问你们,你们身上有钱吗?没有 吧?只要我们把你们一放,你们一定会往中国政府的办事处跑,明天被辉哥知道 后,我们兄弟还要不要活了?」

  那个女人想了一下道:「大哥!不如你帮忙打个电话,我去找一个以前的客 人来,付你们一点钱,你们把我们卖给他,赚点茶水钱,不是两全其美?」

  开车的马仔冷笑道:「臭婊子!想都别想!你们两个以前肯定是又骚又美的 俏妞儿,但是现在满身的疹子,哪个客人还会买你们,别做梦了,要是你们还能 卖出去的话,老闆也不会把你们两个沉海!」

  另一个女人也知道哭也没用,极力想了一下,记起了昨天的一个大哥大号码, 道:「香港、澳门的客人肯定不会,但是大陆的客人可能会,你知道,大陆来的 男人都是凯子,好宰的很,不如你让我们试试看,真行的话,这大冷天的,你们 也不用往公海跑一趟了,而我们也不用死了,对吧?」

  副驾上的马仔被说得心动,毕竟弄死两个无怨无仇的大活人,正常人良心上 到底过不去,要是能找到凯子卖了,弄两个早茶钱也算不错,於是拿出大哥大点 头道:「好——!你们说电话号码,我来打!」

  方港生站在澳门的私渡码头上,冻得龇牙咧嘴,缩着个龟头,又催了我一次 道:「狼哥!这已经是第二班船了,你还不走?」

  我内功有成,并不畏惧寒冷,负手立在海边,迎着海风道:「你急什么?澳 门我难得来一次,再等等吧!」

  方港生道:「狼哥!你到底要等什么?」

  我回头微笑道:「方港生呀!你确定胜义、安乐的兄弟,都是用沉海的办法 处理没用的婊子的?而且都是从这个码头出的货?」

  方港生点头道:「是呀!我确定!这处码头上讨私活的,全是南海的渔农, 中国人、越南人都有,价钱便宜,手脚麻利,会帮忙马仔抬铁笼的,而且嘴巴也 紧,做完了事就走了,他们的人太多,可能几个月不来,澳门的条子哪里知道到 底是哪拨子人做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们!」

  我微笑道:「那就对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明天走就是了!」

  方港生不明所以的道:「狼哥呀!既然你要明天走,不如我们去天河玩女人 呀,干嘛还要在这码头上傻等?」

  我笑道:「方港生!真要是今天等不到,我们再去天河玩女人也赶得上,哎 呀!我问你撒!要是你开个花场,发现手上竟然有女人的皮肤上,起了满身不明 原因的疹子,你会怎么做?」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天呀!那我会吓死的,鬼知道那是什么奇怪的性病, 也决不会带她们看医生,那样搞不好会被狗仔队发现的,要是大圈妹的话,那我 当天就会处理掉,而且是越快越好!省得传扬出去,操了我的生意!而且处理她 们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铁笼沉海,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笑了一下,正要说话,腰间的大哥大响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传来道: 「你是大陆的柴老闆?」

  我笑了起来,知道那事来了,不慌不忙的道:「对呀!你是谁呀?」

  那男人道:「昨天你是不是在帝濠玩过一个256号小姐?」

  我笑道:「怎么了?」

  那男人道:「我把她卖给你,你能出多少钱?」

  我笑道:「别开玩笑了,你以为现在是满清呐?还卖人哩?」

  那男人道:「你要不要吧?」

  我似乎抱着调笑的口气道:「一千块!怎么啊?」

  那声音犹豫了片刻,又说道:「两个三千怎么样,都是身高1米75左右的 美女,一个是你玩过的256号小姐,另外一个也绝不会错,你要不要?」

  我笑道:「要是真的话,我当然要了!就是我要回大陆了,可能来不及了!」

  那声音道:「你在哪里?」

  我说出了位置,那个声音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也往这里走哩!你 竟然是偷渡过来玩的?」

  我笑道:「是呀是呀!有什么不对吗?你们快来,我看过货后正好把她们带 回大陆!」

  那声音更兴奋了,立即道:「我们马上来!」

  十分钟后,一部面车车驶来,副驾的车门处下来一条大汉,快步向我走过来, 奸笑道:「先交钱!再验货!」

  方港生一头的雾水道:「狼哥!什么货呀!」

  我笑道:「两个妞而已!」

  方港生道:「哪里的妞?哎呀!我说狼哥呀!这里是澳门呀!MP5的美制 冲锋枪到处都能买得到,一个搞得不好,就有十几个端着枪的人沖出来,哎呀呀!

  狼哥你就是个惹祸精,从这里到珠海,你带着两个妞可不方便,只要有一个 妞逃掉,就会跑到边防武警处报案,你岂不是人财两空,还惹得一身的骚?」

  我诡笑道:「是我们昨天在帝濠玩过的,货色我都看过了,要价也便宜,两 个才三千块而已!」

  方港生叫道:「哎呀!狼哥!那你准是上当了,帝濠的妞再卖出来,没有百 儿八十万的,一个也拿不下来呀!三千块,你以为是一头猪呀,不对,一头猪也 买不到,何况是两个帝濠的妞?」

  大汉怒哼道:「兄弟!听你的口音像是香港的?哪条道上的?」

  方港生陪笑道:「朋友,我是新义安的,一直跟着傑哥混的,说起来大家还 是一家人,借一步说话怎么样?」

  大汉怒声道:「别他妈的和老子套近乎,挡人发财有如杀人父母哪!」

  码头上有人叫道:「你那人还走不走?」

  我笑道:「算了!不就三千块钱吗?要是不中的话,我只当买两只小母鸡, 回去放生得了!」回头向码头上的人叫道:「走呀走呀!你再等五分钟,这会我 们是三个人了!」

  码头上的人道:「多两个人没问题,反正回大陆的船,全是空的,但是时间 得抓紧点,他娘的,这是什么世道,就知道每天大陆人象赶集似的往这边跑,还 没听说这边的人往大陆跑的。」

  偷渡船的船主,基本上都是中国南海的渔民,很多人这种生意都是做了两三 代人的,从文化大革命时就开始了,到中国熟门熟路的,坐他们的船安全的很, 中国情况好不好,不用政府鼓吹,老百姓心中清楚的很,这点从当时外逃的人数 就能判断出来。

  毛大粽子活着的时候,就是自我感觉良好,这叫什么?这叫现代版的「掩耳 盗铃」,只能自己骗自己,骗不了中国人的。

  经济改革以后往外跑的中国人更多,因为没有中国人会相信,那些吃着特供, 开着豪华公车,玩着特供美女,以各种由头大肆挥霍着中国老百姓血汗的所谓 「公仆」,会为老百姓真心实意办事的,但也要跑得靠谱才对,跑得不靠谱的, 就象这些做小姐的贱货了。

  孟老二不是张着大嘴巴吼过:域民不以封疆为界、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嘛?

  我抽出钱来,大概数了三千交给那个大汉,嘻嘻一笑道:「人呢?」

  那大汉朝那麵包车挥了挥手,麵包车上又跳下一条大汉,打开麵包车的后门, 从里面拖狗似的拖出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来,两个女人想是跪得久了,一被拖出 车门,就瘫在冰冷的地上歇息。

  那大汉不耐烦的抬起棍子就打,每人赏了几棍后,把两个女人打得勉勉强强 的站起了起身来,也不解开她们颈上的链子,只是朝我这里用手一指,吼道: 「快!去那边!」

  那两个女人往这边看了一眼,顾不得发着烧的身体和浑身的疼痛,跌跌撞撞 的往我这边跑来,黑夜中只能看到身材是非常的完美,脸却看不清了。

  方港生叫道:「狼哥!把她们拖到亮处看一下撒!不要被人骗了!」

  大汉朝方港生低吼道:「朋友!别多管闲事,否则他是回大陆了,你还要在 这里混哩!」

  我似乎没听见大汉的话,接过两个双手被反拷的女人,顺手牵过垂在她们颈 边的粗大铁链,转身就向码头快走,回头朝方港生挥手道:「再见!过了正月, 你就到南天来,我们商量正事!」

  方港生只得苦笑道:「过了正月我一定去!再见!狼哥!」

  两个异常修长苗条的身影,象狗似的狼狈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散步小跑,跑 上了已经发动的偷渡船,偷渡船随即「突突」的开了出去,五分钟后,远远的听 见我在船上大喊:「老闆,快折回去,我要退货!」

  船老大的声音传来道:「老闆!你寻我们开心呐!船既然开出了,就不兴回 头了!你要是觉得吃亏,回大陆后找她们的家人要钱不就不得了!」

  码头边的两条大汉大声的奸笑起来。

  方港生疑惑的道:「我说朋友!你们是不是把两个丑八怪卖给了我这个大陆 的朋友!」

  一条大汉嘿嘿笑道:「决不是丑八怪,不过她们两个,比丑八怪更噁心,哎 呀!反正她们是回大陆去了,辉哥的人再也找不着,就不会有什么后患了,我们 两个是既赚到了钱,又做了件善事,阿弥陀佛!」

  方港生毛骨悚然的道:「你们说,她们两个原本是要沉海的??????!」

  两条大汉吼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偷渡船上,我随便找了个针形的东西,就把拷住两个女人双手的拷子打开了, 又打开了勒在她们颈间的钢圈,随手扔到了海里。

  两名身材修长的女人并排跪在我的面前,浑浑恶恶的驯声道:「主人你好!」

  我借着昏暗的灯光,从挎包里翻出几片药来,嘿声道:「张嘴!吞下去,先 退了烧再说。」

  两个女人乖乖的张开嘴巴,给我把药片放入嘴中,却是口中乾涩,吞咽不下 去。

  我笑道:「哎呀!船老大,给我弄杯水来!」

  船老大笑道:「一会儿就能到珠海了,哪来的淡水,忍一下吧!」

  我野狼眼一转道:「那有杯子吧?」

  船老大没好气的道:「就在那里,自己拿!」

  我拿了一个空杯子,回大陆的船果然空得很,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两个中年 人,那两个中年人似不想惹事,躲在暗处不作声。

  我把杯子放在档间,撒了大半杯水,拿到两个女人面前来道:「哎呀!好不 容易弄了点水给你们两个服药,可别浪费了!」

  一个女人小声说了声「谢谢!」接过杯子来,先是一愣,然后朝我看了一眼, 仰头喝了两口,把嘴里的药片服下后,递给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小声道:「主人!好象是尿呀?」

  起先的那个女人小声道:「是主人的圣水!我还省着给你呢!」

  端着杯子的女人低声道:「谢谢!」说罢也是就着尿液把药服了。

  我嘿嘿笑道:「哪个是256号,哪个是在大堂跳舞的?叫什么名字?」

  左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是在大堂跳舞的,我叫徐彤!」

  右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叫王紫轩,是256号!」

  我笑道:「你们两个心中一定在想,只要船一靠岸,就想法甩了我,然后去 找公安对吧?」

  两个跪着女人肩膀抖了一下,果然被我说中心事,她们两个一上船就乖乖的 叫我「主人」,一定是说好了先设法稳住我,等到回中国再说。

  我笑道:「刚才的两片药片,是先帮你们退烧的,其实你们也不想想,你们 两个忽然就这样,不觉得奇怪吗?」

  徐彤犹豫着道:「你是说——?是你搞的鬼?」

  我忽悠她们道:「不错,就是我搞得鬼,我家以前是皇宫的太医,这是我家 祖传的一种独门药物,专门用来帮相好的皇妃对付宫里其她跟她争宠的女人,要 是得不到我的医治,你们两个身上的疹子,就准备起一辈子吧!」

  两个美女吓得一颤,齐声道:「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呢?」

  我哼声道:「你们是我花三千块钱买来的,今天既然已经叫了主人,就得继 续叫下去,哪天我不高兴要你们了,你们两个才能离开,明白吗?」

  王紫轩慢慢的道:「可能就是皮肤过敏吧!大医院不会没法治的!大哥!回 大陆后,不如我叫我的父母给你送三万块来,你把我放了吧!」

  我嘻嘻笑道:「老子也不缺这三万块钱,就是看中了你们两个的身体,上岸 后你们想走的话,就自己走吧,尽管找大医院试试看,但是话又说回来,以后要 真是治不好,就别来找我了,我也决不会替你们治!」

  两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驯声道:「是——!主人!」

  回来之后,我就把徐彤、王紫轩两个美女施了深度催眠之术,然后脱光了锁 在后院的一间调教室中,等她们身上的疹子好了,再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

  徐彤、王紫轩身上的那层疹子,我是在无意中把她们搞了出来,但却没有本 事把她们治好,只得把军统老特务叶东山请来看看。

  老特务叶东山一生就喜欢研究这些古古怪怪的害人东西,在两上不成人形的 赤裸身体上看过之后,心中大是兴奋,老眼发光的微笑道:「哎呀!想不到我的 猜测果然有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效,我还真是军统之光呀!」

  我咧咧嘴哼道:「军统?军统早就没光了!老不死的,有没有办法治好?」

  叶老特务低笑道:「你得先告诉我用的是什么药,否则盲人骑瞎马的乱用药, 说不定更糟糕,这里不方便,到我的实验室再说!」

  我点头道:「好——!我把那药拿过去给你看!」

  叶老特务的实验室,就在正院和后院之间交替的一个单独小院内,上下两层 楼,共有六间房子,楼下一间是他的起居室,其余全是实验室,摆满了稀奇古怪 的药物、试管和器械。

  叶老特务看过了拿来的药后,又问道:「你是按什么比例配的?她们服下去 时,是白服的?还是用什么送下去的,比如酒类?」

  我想了想道:「什么比例我也不清楚,服药时,是用啤酒送下去的!」

  叶老特务笑道:「幸亏她们两个没有犯糊涂跑掉,象她们这样,要是到了医 院,那些庸医都会以为是性病或是皮肤病,百分之百的会用青黴素之类的消炎药, 但是,嘿嘿嘿,她们这种情况不用青黴素还好,要是用了青黴素之类的,第二天 就会全身溃烂,那些庸医又会以为她们是普通的药物过敏,就会替她们换一般的 消炎药,结果还是一样,只不过是烂得慢一点罢了,就算以后终於癒合了,也会 落得一身的疤!」

  我担心的道:「那怎么办?」

  我并不是怜香惜玉担心她们的死活,要是治不好,我就叫她们的家人拿一笔 钱来补偿一下,最起码这次去澳门的钱可以赚回来,要是连钱也拿不到,就把她 们弄到哪个山区丢了了事,但是我千幸万苦的把她们从澳门骗来,自以为玩了那 边的老大,要是到头来是那种结果,我心理上的失败感觉就太大了。

  叶老特务微笑道:「别人没办法,我就是有办法,其实说起来,很多事就是 一层窗户纸,你要是老老实实有把前因后果先对那些医生讲了,他们也有办法, 就象你给人吃了七八种毒药,要是医生不知道你到底给人吃了哪七八种毒药,神 医也没办法,就算侥倖弄好,也会落下后遗症!」

  我笑道:「要是她们去了医院,医生一查她们的牝户,可能第一时间就会问 她们以前是做什么的,要是她们回答是在澳门做小姐的,那你以为医生会想到什 么?会怎么替她们开药方?」

  长期做小姐的牝穴和良家妇女的牝穴是很不一样的,除非江湖上有别的花门 传人,用花门独步天下的秘药滋养牝户,否则的话,医生、特别是妇科医生一眼 就能看出来牝穴的异样。

  叶老特务笑道:「当然会第一时间的想到是性病了,百分之百的把她们身上 的症状,当做一种变异的性病来治,首当其冲的,先用消炎药消了炎再说!」

  我微笑道:「那不就结了?」

  叶老特务深思道:「这种反常的药物混合后的急性过敏,我可以用中药帮她 们调制,不出一个星期,她们身上的疹子就会全下去,再用你们花门的泥虫化蝶 散洗一洗,泡一泡,一个月后就会完好如初,就是经过这种大褪皮,那个身上有 纹身的妞儿,可能会被弄掉或是弄残纹身,她身上的纹身,是电子纹身器纹的, 不是用传统的针纹,比较容易被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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