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三四年】

　作者：绝非韩寒

　2015/07/09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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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细水长流的盆友可以看看，要是目的性太明显的抱着撸管走人的心态估计也看不下去。另外，如果有人觉得我写的还可以，可以支持下我，给个赞什么的，或者在评论里回复下我。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下去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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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与周老师的温情过后，每次除了舒畅还有些许惆怅和迷茫，所以我才会将这些东西付诸网络上，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后，仿佛我的灵魂得到了解脱，少了负罪感。

　　而现实中，某次酒后，我将自己和周老师的的事情告诉从澳洲回来的老友，并没有看到他惊讶的表情，只是得到一声清淡的哦。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那晚我让你照顾周老师是故意的。」

　　我说：「你就装逼吧，你怎么知道的？」

　　老友说：「你懂的。」

　　我说：「懂你妹啊，从国外回来也不用这么装吧。」

　　老友端起酒杯往自己嘴里灌了下去：「我从你的眼神，可以看出你对她的渴望。」

　　我不屑。老友自顾倒了一杯酒又往嘴里灌。

　　老友说：「真的，我能看得出来，我也能体会得到。」

　　老友点上一根烟，娓娓道来接下的事，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二）

　　你知道么，其实我和你有同样的情况，只是和我一起发生这个事情的是我未来的岳母。听起来有点扯淡吧，有时候我也觉得他妈的扯淡。

　　这也许就是我们两个为什么能从小玩到今天的原因吧，我们潜意识里都他妈喜欢熟女。喜欢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第一次见到江燕妈妈。对了，高中那会儿你和我没在一个班了，你还记得江燕么，整天缠着我的那个女的？那年夏天，她不是过生日吗，让我去她家陪她过生日，我怕有什么麻烦，还把你叫去了。

　　记得吧？想想过得也快，这么多年了，我们在一起也这么多年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还会结婚。

　　其实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江燕妈妈，从我进她家门的那一刻，就被她的模样给迷住了，后来你还经常拿这事笑我，说我太没定力了，眼睛都直了。

　　但是你知道么，在我眼里，她确实太美了，修长的腿，当时我记得她就穿了个碎花短裙，我跟你说吧，我对有一双长腿的女的毫无抵抗力。当时我们都还在长个子阶段，一米七多一点，站在那里和她差不多。她又瘦，所以看起来就感觉更加，怎么说呢，就是让我有冲动。

　　有一段时间，我们在宿舍打飞机比赛，我每次都射得最快，你们还笑我快枪手，其实每一次只要想到她，这个我们叫她阿姨的女人，我想着是她在给我打飞机，在给我舔，我才射得最快。那时候我们可还是处男啊，现在都他妈的御女无数了。

　　后来江燕不是总找各种理由让我去她家给她补课么，真他妈扯淡，让我一个倒数的人给她一个在学校排名前十的人补课。不过我也乐此不疲。渐渐地就熟络了，她妈倒也开明，有时候周末就不回宿舍睡觉，直接在她家里睡。我睡客房，她和她妈睡主卧，听说她爸一直在北京做生意，一年也就回来那么一两次。

　　有个晚上，我洗完澡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在浴室里那条黄色的蕾丝内裤，我知道那是阿姨的，后来就大着胆子去浴室把内裤拿到卧室，就这样打起飞机来。想象着阿姨用下体在我身上磨蹭，想象着她在我上面，也许是太兴奋，连着打了两发就那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套在我鸡巴上的内裤不见了。我觉得可能是江燕早上叫我的时候发现的。我又是羞愧又是害怕，见她们娘俩都不在家，就穿好衣服逃离似的走出她们家。在小区门口的时候偏偏遇到阿姨买菜回来，阿姨说：「江燕去书店买书去了，见你睡得香没喊你。你是要去图书馆么？」

　　我假装轻松的说：「不是，我就出来走走。」我偷偷瞄着她，看她的表情似乎不知道那射满我精液的内裤的事。

　　阿姨温柔地说：「快回去吧。等一下就很热了，会中暑的。中午我做鱼给你吃。」

　　我被她的声音迷住了，机械般的点头。

　　现在想想，阿姨烧菜确实很有一套，那段时间，我除了想着她的身体，就是她烧的菜了。

　　回到家后，阿姨去了厨房，我假装随意地走到阳台，晾衣架上并没有发现那条黄色的蕾丝内裤。我当时特郁闷，因为对未知的东西感到惶恐。

　　而阿姨在厨房里洗菜择菜，并没任何异样。我在阳台，透过窗户望着阿姨的背影，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纤弱的躯体，微微翘起来的屁股，让我的下体又膨胀起来。也许是感觉到什么，阿姨忽然转过头来，看我在盯着她，泯然一笑，说：「小朋友看什么呢？」

　　我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忙转移目光，说：「我看阿姨你怎么煮菜的，偷学一下。」

　　阿姨开怀大笑：「那就过来帮阿姨择菜，你个小馋猫，和江燕一样。」

　　我得到圣旨般的跑到阿姨身边，笨拙地帮她择菜，时不时地偷瞄她的侧脸。那时我感觉阳光真好，空气真好，一切都很好。

　　现在回想往事，我对阿姨的感觉，并非只是想和她做爱，肏她甚至羞辱她什么的，而是喜欢她，想要呵护她的那种情怀在里面。说得不切实际点，在当时，这可能有我对她的产生的爱情成分。也许你对周老师可能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你们做爱，你肏她，只是因为你爱她，而不是因为性。对吧？

　　后来江燕回来了，从她乐呵的表情，我也没看到有什么异样。吃完饭后我们三个一起看电视，我看着这两个女人，觉得颇为荒谬，江燕那么喜欢我，而我却对她的母亲着了迷，这就像一个梦一样。荒诞。也许昨晚的事情也是个梦，黄色蕾丝内裤本身就不存在。

　　　　　　　　　　　　　　　　（三）

　　我惊讶于老友的这段往事，同时也颇为不爽，毕竟这事他隐瞒了我这么久。

　　老友看出了我的不爽，给我发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上，说：「这个事情到目前为止，除了你之外还没任何人知道。压在心里的感觉太不爽了你懂么。」

　　我咽下一口酒，说：「我懂，既然不爽就说出来吧。毕竟这些东西这些情感在世俗看来是变态的，容不下这样的思想，更别说实际情况了。」

　　老友仰头长叹了一声，说：「是啊。但是阿姨确实让我成长了很多，你以前不是总说我为什么变化那么大，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里。」

　　我应和道：「好女人就是一本书，让我成长，让我们看不懂，可她却懂我们所有的迷茫，最后看完了就翻篇了。」

　　老友大吸一口烟：「别他妈的卖文艺了，恶心。话说周老师喜欢不会就是因为你成天说这些恶心的话吧。那周老师品味也太低了吧。」

　　我踢了老友一脚，说：「滚。我才不会对周老师说这些呢。」

　　老友好奇道：「那你一般和周老师说什么？」

　　老友的话让我顿时无言，和周老师发生关系的这段时间里，我似乎并没有和她多交流什么，我不了解她的想法，不知道她的打算，我们狠狠地做爱，我狠狠地干她，她狠狠地叫床，回应我，然后在我们不做爱的时间里，我们大部分都在生彼此的闷气，仿佛总有一个东西卡在我们中间。

　　现在想想，似乎每次生气都是我不对。然后我们像情侣般吵架，然后她过来向我道歉，我们和好，做爱。似乎就是这样。

　　回想往事，我一直都过于幼稚。

　　我将这些想法告诉老友，老友拍了拍我的肩膀。良久，老友说道：「我们喜欢熟女，我们为什么喜欢熟女。恋母么？也许吧。」

　　「那我们喜欢熟女的什么？她们容貌上的韵味，她们的妩媚？最重要的一点儿，会不会是她们的那种善解人意？对，肯定是这个。」

　　「那么问题就来了，当我们期待的熟女真正走进我们的生活后，我们会发现事情并非如此，尤其是当这个女人对你有感情的时候，她歇斯底里的劲头可能不比任何一个小姑娘弱。」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和周老师吵架么？你潜意识里你觉得她是熟女，她比你身边的小姑娘都强大也比你强大，所以你觉得理所当然是她照顾你，迁就你。可你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们之间产生了感情。感情的产生让她，哪怕历经沧桑的女人也想要得到关怀和体谅。」

　　我猛吸一口烟，说：「别特么废话了。要不要继续说你的事啊，不说就结账回家睡觉。」

　　老友拉住我的胳膊，继续娓娓道来。

　　　　　　　　　　　　　　　　（四）

　　日子还是那么过，黄色蕾丝内裤的事情仿佛真的没发生过，没人提及，也没人有疑问。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依旧打飞机，想着阿姨穿着各式各样的内裤在我身上蹭，用嘴巴给我口交。足可以说明那时候多龊啊，都不知道怎么做爱，幻想女人也就这两样。

　　渐渐地就到深秋了，这期间我们也从高一到高二了。高二文理分班的时候，江燕赖到理科，并求教导主任来到我所在的班级。你也知道，她理科不在行的。

　　这期间很多事情也悄然变化，比如我和江燕已经确定了交往关系，比如我和阿姨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她并不排斥江燕交男朋友，比如我甚至申请搬出宿舍住到她们家了。当然，很多事情还是没变化，比如我和江燕始终没越雷池半步，我还是个处男，那时候你也是处男吧？

　　深秋天气渐冷，后来发生的一件事直接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有个凌晨，当我还在床上，幻想着未来岳母大人的躶体打飞机时，江燕忽然跑到我的房间，看到这一幕，但她来不及躲避，而是慌忙的叫我赶紧穿好衣服，送她妈妈去医院。

　　我急忙穿上衣服，跑到岳母房间，只见岳母躺在床上，豆大的汗珠从她苍白的脸上掉下。我问阿姨什么情况，阿姨说不知道，就是肚子痛。我问她：「我们打１２０吧？」

　　阿姨说：「不用，１２０浪费钱，你们扶我去附近的小诊所看看吧。」

　　我和江燕过去扶着阿姨下床，但阿姨痛得已经走不了路。当时也不知道哪里的勇气，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背起阿姨往外面走。也许当时我急了，尽管几分钟之前我还想着这个成熟的女人打飞机，但我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时候不免心疼，没有丝毫那方面的想法了。

　　就这样，我背着阿姨，江燕护着飞奔到小区外面的诊所。我之前一直觉得阿姨虽然瘦但这么高，肯定不轻。可事实并非如此。

　　来到诊所，阿姨苍白的脸让我感觉到担心。诊所的医生了解了情况后，说：「这是急性阑尾炎，要做手术，我这里做不了。你们快去人民医院，晚了就不好搞了。」江燕去诊所外叫车，但小县城这个时候还他妈的哪里有车，打１２０也他妈的没人接。

　　你知道么，当时我吓死了，因为之前在我的潜意识里急性阑尾炎很容易死人的。情急之下，我又背起阿姨，一路飞奔到人民医院。操，你应该知道的，江燕那里到人民医院有多远。还好当初是校队的，否则真他妈吃不消。

　　到达人民医院的时候，阿姨已经昏迷过去，江燕哭喊着叫来值班医生，将阿姨送到手术室。此时我的后背我已经全部湿透。

　　第二天早上，阿姨躺在病床上，我和江燕请假陪伴她。医生过来看她情况时说了句：「这是你儿子和女儿啊，昨晚你儿子勇猛啊，背着你狂跑过来的，要是再晚些你就比较难搞了。」

　　阿姨先是笑，然后我就能明显看到她眼神的失落。我之前听江燕说，因为阿姨只生了江燕这么一个女儿就不想再生，而长辈一直想要个男丁。

　　我心生怜悯，对阿姨说：「是啊妈，你昨晚吓死人了。还好医生厉害，把你救过来。」说完对她做了个鬼脸，江燕也笑了。

　　阿姨的眼神放着光，用手捏我的脸：「还是我的宝贝儿子厉害。」

　　江燕假装不满道：「那我呢？」

　　阿姨说：「我儿子女儿都厉害行了吧。」

　　阿姨在医院休息了一个礼拜就出来了，毕竟不是太大的事情，她受不了医院那股味道。

　　现在想来，这个事情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直接的影响，但在事情过后，我能明显感觉到一些变化，一些能让我振奋的变化。

　　阿姨回来以后，时不时地叫我儿子之类的，这让我听起来颇为舒服，也没有以前那么拘束了，变得畅谈起来。种种迹象表明，相较之前，阿姨似乎更把我当一个家人看待。而江燕，在见过那天晚上我打飞机的场景后，私下里和我聊过此事，说高中毕业后一定把自己的第一次献身给我，叫我不要整天想着这事儿。然而，套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这并没什么卵用。

　　我依旧每晚打飞机，想的对象依旧是阿姨，我甚至有点后悔那天背阿姨的时候心急，所以没有去感觉她奶子在我身上磨着的情形。

　　就这样慢慢地到了冬天，江燕当时代表学校去北京参加作文比赛你记得不，当时还挺轰动的。而那也是我和阿姨关系的分水岭。

　　江燕去北京要待一个礼拜，好在阿姨已经越来越开朗，放学后的晚上不至于那么拘束。每天晚上我们都会有说有笑地看电视，然后睡觉。这样维持了三天，某天我打了篮球后回家洗澡，竟看到浴室的架子上有阿姨换洗的黄色蕾丝内裤以及胸罩。当时我的感觉就是又羞又躁，阿姨原来早就知道这事儿了，只是假装而已。

　　我脑袋一片空白地洗了澡，走出浴室看到岳母正在卧室，我叫了声阿姨，她见我穿着睡衣，忽然脸上有几分尴尬。我也尴尬不已，走到自己房间不再出来。

　　大概过了几分钟，而那对于我而言感觉是漫长的几个世纪。阿姨推开我的房门。

　　我羞愧地说：「阿姨。对不起。」

　　阿姨走到我的床边，摸着我的头：「傻孩子，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我说：「我对你的内裤做了那种事。」

　　阿姨说：「没事的，小孩子总要长大的么。不要愧疚啦。我当初假装不知道就是不想你愧疚。毕竟你这个年纪是最容易冲动的时候，要克制。」

　　我说：「阿姨，我克制不了。」

　　阿姨说：「和阿姨说说。阿姨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可以给你点建议。」

　　我说：「我怕说。」

　　阿姨说：「没事的，阿姨这么大人了还怕你小孩子说这些啊。说吧。不说压在心里只会更压抑。」

　　我说：「那好吧，我告诉你。但你不可以生气。」

　　阿姨摸着我的头说：「好。」

　　我说：「阿姨，我对你的感觉不一样。」

　　阿姨问：「什么不一样，我还不是你阿姨？」

　　我说：「不是的，我对你的感觉不仅仅是阿姨，我脑海里想的是你，想和你做那种事。」

　　阿姨脸瞬间红了，说：「我能理解，但你要克制。你和江燕应该没做那种事吧？」

　　我说：「没有，我不想和她，总想着和你做。」

　　阿姨笑着说：「别说了傻小子。长大了再想这个事。」

　　说完阿姨起身离开，我脑抽地拉着阿姨的手将她拉倒我的腿上。阿姨怔了一下，说：「小孩子别闹。」说完就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那一夜，我无眠。我想也许我在这个家住不了多久了。从此再也不能体会到阿姨的好，不能陪伴她左右了，不能看到她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

　　　　　　　　　　　　　　　　（五）

　　老友停顿住，没继续往下说。我问他：「后来的事情怎么样，你们发生了什么？」

　　老友摇着头，问道：「你和周老师在床上的感觉如何？」

　　我说：「也就那样吧。」

　　他追问：「怎么个那样法？」

　　我如实告知她，周老师是个传统的女人，她很少接触新的花样，哪怕现在她也没让我给她舔过，我们刚开始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呻吟的声音只有我听得到，后来我叫她要放开自己，她才逐渐提高分贝尽情纵享。

　　老友问我：「周老师水多么？」

　　我说：「多，每次稍微有点前戏她下面就会湿透了，可以横冲直撞。她说只对我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应该也是这样，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帅吧。」

　　老友说：「滚蛋，别自恋。不过对喜欢的人水多是很正常的。就像我们对有好感的女人鸡巴忽然硬起来是一个道理。说说你和周老师在床上的其他细节让我爽爽。」

　　我说：「爽你妹啊。不过很多东西说出来确实就少了很多意思了，比如我们都喜欢不戴套，在床上我会叫老师，有时候也会叫她阿姨。而她喜欢叫我全名。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老友说：「那我还是说说我的这个吧。」

　　　　　　　　　　　　　　　　（六）

　　在我对阿姨告白之后的第二天，我战战兢兢了一整天。下午回到家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阿姨听到我回来的声音，来房间叫我去吃饭。我说不想吃。

　　阿姨不说话，阴沉着脸。我感觉阿姨似乎要发火，我还从来没见她发过火。

　　可是不一会儿，阿姨就来拉我的手，笑着说：「好儿子，咱吃饭吧。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我挣开她的手，低头说：「阿姨，我想明天就搬到学校宿舍去住。」

　　阿姨诧异地问：「为什么？」

　　我说：「你知道的。」

　　阿姨说：「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我不答应你那个事么？」

　　我听到阿姨的声音沙哑了，抬头一看阿姨在哭，眼泪从她好看的眼睛里一滴滴地掉下，我不知道该干嘛。只是心疼。

　　我说：「不是的阿姨，我是无颜面对你，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可你对我这么好，煮饭给我，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可我还想着对你做那种事。」

　　阿姨继续无声地哭泣，泪水越来越多。我潜意识地就抱着阿姨，她没拒绝。闻着阿姨身上的香味，就像你闻着你的周老师的香味一样，我的整个世界也要化了似的。

　　就这样不知道拥抱了多久，渐渐地阿姨不再哭泣，可我们还是抱着。阿姨的香味在把我的心化掉以后，却让我的下体开始膨胀起来。阿姨似乎也察觉到这个尴尬，从我的怀抱里脱身开来，低头透过裤子看到膨胀的部位。阿姨显得不知所措。

　　我说：「阿姨，我还是走吧，和你待在一起，我每天都这样，每天都要想着你才能入睡。你知道我的痛苦么？」

　　阿姨没说话，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卧室。不一会儿阿姨又来到我房间，看得出来她去了洗了把脸。

　　阿姨说：「你可以帮阿姨守一个秘密么？」

　　我问阿姨：「什么秘密？」

　　阿姨走到我的身边，将我的皮带扯开，将我的裤子慢慢地褪下。我的鸡巴就这样弹出来。

　　阿姨说：「以后我帮你打飞机，但是其他时间你不能打知道不？」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

　　阿姨握着我的鸡巴说：「总打飞机不好的。」说着便用另一只手把我推到床上坐着，一只手开始帮我套弄起来。然而，很不争气的，三十秒还没到，我就那么射了，阿姨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快，所以来不及躲避，我射了阿姨一脸。

　　阿姨懊恼地起身用纸巾擦脸，说：「全弄我脸上了你个傻小子，现在满意了吧？」

　　我傻笑着：「满意。」

　　阿姨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快枪手啊。哈哈。」

　　我一时无言。阿姨见我尴尬，说：「我开玩笑的。年轻人不要打太多飞机，不然真的很快就射了。」

　　我说：「才不是了。那是因为我是处男好不，受不了你诱惑。」

　　阿姨说：「那你什么时候展现给我看，我看你到底有多厉害啊。」

　　我说：「现在。」

　　阿姨说：「不理你了。」然后就出去了。

　　就这样，阿姨给我打了一次飞机，除了舒适，还让我莫名的感动。真的，谁他妈能想到那样一个有韵味的可以称之为女神的人给我这个小屁孩打飞机呢？

　　算了，不和你说了。要想知道以后的事，下次请我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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