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三•失而复得

静谧的病房中，红发的少年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呼吸机勉强维持着他的生命，暂且稳定的心跳显得极其虚弱。亚瑟坐在床边，幻想乡的治疗在他不眠不休的坚持下，让士郎暂且捡回了一条性命，可是内脏受损，失血过多，士郎还在昏迷中。治疗医生说如果一直醒不过来，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门忽然被推开，亚瑟抬头一看，发现是吉尔伽美什。对方表情阴郁，没理会亚瑟直接坐在了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士郎插着输液管的手背上，冰凉的手让吉尔伽美什很烦躁，他将士郎的指尖拢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搓揉了起来，小小的手掌上长了很多的茧子，摸着一点也不似同龄人的柔软。

“……医生怎么说？”

亚瑟拨弄着士郎额前的碎发，声音显得非常低沉，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前两天有凛过来帮忙看着，亚瑟才靠在床边睡了会儿。精神和肉体的极度疲惫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很低落。而吉尔伽美什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暴怒的听着医生说没办法，差点将医院掀翻了。至于考试组的领导，在吉尔伽美什的盛怒之下被全部革职了。

每日来到士郎的病房里，不是神经病一样的对着士郎絮絮叨叨的指责，就是抓着他的手又吻又咬，后来医生说要经常帮士郎按摩身体，吉尔伽美什又亲自动手，对于士郎的身体，他谁都不让碰，亚瑟怕伤到士郎，也只好把这件事交给他。

“那群废物，什么都办不好！”

“……冷静点。”

亚瑟望着对方暴怒的眸子，那双眸子流露出的情绪，绝不只是把士郎单纯当成泄欲的工具，那是失去重要之人的眼神，甚至还有对自己的悔恨，亚瑟现在并不想把对方当做敌人，他们对于士郎的心是一样的。

“你让我怎么冷静？！为什么你那时不在他身边？他不是把你这杂种当成他最重要的人吗？！你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吉尔伽美什！我不想在这里跟你理论这种问题，说到底，士郎那天心情变得那么低落，还不都是因为你？！他以为自己装的很好，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亚瑟轻抚着士郎的脸颊，虽然士郎嘴上那么说，甚至从心里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偶尔流露出的难过的心情，却被亚瑟尽收眼底，那些让他悲伤的事，难过的事，一直都被他深深地埋进了心底，然后将那些多余的情绪化为虚无。

“……我不知道，士郎他从没把我当做……当做爱人……”

吉尔伽美什有些懊恼的抓起士郎的手，微微颤抖的唇不知所措的咬着士郎的手指，但那些又被他的愤怒所覆盖。眼前的人什么也不肯坦白，喜欢也好，厌恶也好，爱也好，恨也好，那双眸子里什么也没有。

仿佛自己和那些杂种没有任何区别，他可以温柔的对待自己，为自己付出生命，但是对于别人，他也照样可以做到，这让吉尔伽美什觉得，他们的关系到底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那你呢？你何曾把他放在与你对等的位置上？你只会逼迫他，试图打破他的底线，歪曲他的道路，耻笑他的理想，你又为他做过什么？”

亚瑟的不甘心蔓延至整个心脏，他不甘心，更愤怒于自己的无能，士郎全身心的包容着眼前的人，即使士郎不说，亚瑟也能感觉到吉尔伽美什对士郎来说，是不同的。可是这个人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给过士郎，为什么偏偏是这种人？为什么自己偏偏会输给这种人？

“我……”

无言以对，甚至无法反驳，吉尔伽美什你到底做了什么？搜刮着脑袋里的一切记忆，似乎都只是在伤害士郎，强迫士郎，看他出糗，然后让他在毫无所知的情况下，被自己侵犯侮辱。就连危难的情况，他也习惯袖手旁观，任由士郎自行处理，甚至将刚刚才过完发情期的士郎狠狠抛弃。

自己到底为他做过什么？似乎一直都是对方在为他着想，任由自己向他索取，却又将所有的情绪隐藏在心底。

该死。

该死。

这本来就是士郎应该做的，自己本来就该立于顶点，让所有人都为自己心甘情愿奉献一切。

可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反驳，才不是呢，这才不是他本应为你做的呢。这个人到底是有多喜欢你，才会这样容忍你，甚至被你抛弃也没有说出让你为难的话。

“……我果然还是很讨厌啊，亚瑟。”

吉尔伽美什瞪了一眼一针见血的亚瑟，又低头放下士郎被他焐热的手，房门突然被推开，两人回过头，发现是医院的护士小姐。

“抱歉打扰了，我是来给病人换葡萄糖的。”

护士小姐向两人一鞠躬，推着小车走了进来，然后细心的为士郎换好葡萄糖。

这时，士郎虚弱的心跳忽然变得强烈了起来，护士小姐走到士郎的身边，发现对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连忙推开吉尔伽美什跑出了门。

“602号的病人醒了，把主治医生喊来！”

朝着门口喊了一句，护士小姐又转过身，发现两个人正团团的将士郎围了起来，吉尔伽美什不停地喊着对方的名字，试图让士郎清醒起来，亚瑟则焦急地询问着士郎哪里不舒服。刚从昏迷中清醒的士郎，便被夹杂在一起的吵闹声弄得不胜其烦，一皱眉，肺部一阵强烈的发痒，让他轻轻咳嗽了起来。

那之后医院就被动员了起来，士郎依靠着惊人的求生欲醒了过来，虽然肺部留有后遗症，可能会经常引起咳嗽，但是医生说只要好好调养，过个一年半载就会没事了。

士郎醒过来后，吉尔伽美什便强行将他接到了自己的别墅，虽然亚瑟试图阻止，但因为士郎没有说什么，所以亚瑟也只好保持沉默。

住进了别墅，士郎几乎就没下过床，吃饭在床上，洗澡被吉尔伽美什抱进浴池，洗完了又被送回床上。连上厕所吉尔伽美什都要跟在他身后，害得士郎好几次都无法正常的排泄，对此提出了抱怨后，吉尔伽美什才放弃跟着他一起上厕所。

将稍稍冷却的药汁递给士郎，对方举起碗一饮而尽，吉尔伽美什接过空碗，然后擦了擦士郎的唇角，两个人一直没有睡在一起，因为士郎表达了明确的拒绝，所以吉尔伽美什便一直与他分房睡，但是偶尔晚上路过他的房门，还是能听到士郎的房间里传出压抑的咳嗽声。

“咳嗽有没有好一点？”

士郎看着对方红色的眸子，里面是难得的认真和温柔，语气也不由得软了起来。

“已经没事了，真的，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像是让对方不要担心一样，士郎拍了拍胸口，之前胸上被开了个洞，那种恐惧感不能说已经完全消失了，但至少已经让士郎渐渐的开始遗忘了。

明明晚上还在咳嗽，吉尔伽美什皱了皱眉，他隐约觉得士郎拒绝和他同房睡，就是怕咳嗽会吵醒自己，反正这白痴就总是会做这么多余的事。

“喂……”

轻轻唤了一声，吉尔伽美什坐在了床边，将脸缓缓贴近士郎，对方有些目光闪烁的靠在了床头，吉尔伽美什便愈加逼近，将双唇轻轻的擦过对方的唇，见对方没有推开自己，便探出舌尖轻轻描绘起士郎的唇，那种熟悉的，清新的香味，让吉尔伽美什一手掰开了士郎的下巴，将舌头钻了进去，温柔的搜刮着士郎的口腔内壁，纠缠着士郎柔软的舌尖发出了细小的水声。

“唔……嗯、咳咳……咳……”

胸腔传来了不适的感觉，士郎推开吉尔伽美什，猛地咳嗽了起来，吉尔伽美什顺着士郎的后背抚摸，缓解着士郎的不适，直到对方停止了咳声，缓了两口气，才不好意思的对吉尔伽美什笑了起来。

“抱歉吉尔……”

又是这种表情，明明他什么也没做错，却事事都要怪在自己身上，吉尔伽美什轻轻吻了吻士郎的额头，他发间的香气让胃中饥渴的感觉有所缓解。

“士郎，我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

士郎眨了眨眼睛，歪着头的样子显得很可爱，即使对方不是那种清秀可人的类型，吉尔伽美什却还是觉得好可爱。

“我……之前那件事，我很……”

士郎按住了吉尔伽美什的手，打断了对方的话，眼神中是柔和的笑意。

“吉尔，那件事我也有错，如果你不想要恢复关系也没事，我不会怎么样的。”

“啧，你听我说。”

反手把士郎的手压在床上，吉尔伽美什开始讨厌起这种不干脆的说话方式。

“听着士郎，我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到位，总之，我不止把你当成性伴侣而已，我也不想你只把我当成性伴侣，你明白吗？我，我可以改掉，有些方面，为了你的话……”

不管怎么听，这些话从吉尔伽美什口中说出来都太过别扭和不可思议了，士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吉尔伽美什突然就觉得自己真是蠢爆了，气愤的松开了士郎的手，看着对方颤着身体笑完，然后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平静的望着自己。

“吉尔，我从没有什么讨厌过你的地方。说真的，我也从没试图改变过你的想法。”

士郎支起身体，难得主动的在吉尔伽美什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很满意，你虽然做过些让人难为情的事，但我并不讨厌。而且，我喜欢你不用保护者的姿态面对我，在危险的时候也信任我，让我一个人战斗，这让我觉得很开心。我从没想过让你为我妥协，因为我也从未，为你妥协过什么。我只是想成为，即使站在你身边，也毫不逊色的人。”

士郎认真的目光，让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让吉尔伽美什心动，忍不住狠狠咬上了对方的唇，吉尔伽美什不愿承认，眼前的士郎已经耀眼的快要超越自己的光芒了。对方不是在忍耐和包容自己，而是真的接受和喜欢自己，这样的认知让吉尔伽美什没来由的觉得放肆起来，他想要卫宫士郎这个人的一切，包括那些被他所嘲笑的理想。

湿润的吻落在唇上，士郎觉得头脑有些发晕，心里有种快要溢出来的膨胀感让他鼻尖发酸，被吉尔伽美什所抛弃时，那种无尽的虚空仿佛被再次填满，湿滑的唇放过了自己的唇瓣，喘息着落在了脖颈上，酥麻的感觉蔓延到了脸上。

吉尔伽美什吸允着士郎的脖颈，之前被标记的味道已经淡的闻不见了，用力的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吉尔伽美什扯开了被子，粗暴的撕开了士郎半遮半掩的睡衣，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吉尔伽美什便舔咬着对方的锁骨，然后将胸前的乳晕含入口中，。

敏感的乳珠被舌头灵活的玩弄着，很快便硬了起来，半边身子都变麻了，吉尔伽美什又扭头含住另一边，士郎的前胸微微挺起，将手放在了吉尔伽美什的后脑上，温柔的梳拢着对方的头发。将胸前的两点舔弄的硬起，吉尔伽美什便温柔的一路湿吻，顺着士郎的腹肌将舌尖探入士郎的肚脐舔了一圈，然后将双手放在对方颤抖的腰身上。

温柔的唇一路向下，顺着小腹，吉尔伽美什的双手扒开了了士郎的裤子，露出了私密的下身。舌头绕着对方红色的耻毛，感觉到士郎羞耻想要用手推开自己的头，吉尔伽美什牢牢地按住士郎的手，然后将士郎微微硬起的性器含入了口中，带着少年特有的体香，并没有浓烈的味道，即使是这种地方竟然也没有让吉尔伽美什觉得恶心。

一边摇动着头部吸允着士郎的分身，一边抬起眉眼望着士郎红透了的双颊，琥珀色的眸子像是被迷住了一般，即使羞得有些闪躲，却还是忍不住盯着自己看。实在是太过有趣，士郎为自己做这种事都不会是这种表情，却因为自己为他做，而露出了如此诱人的表情。

吞吐着勃起的分身，用舌尖挑逗着龟头敏感的沟壑，感觉到士郎隐忍的腰身难耐的扭动，吉尔伽美什吐出了士郎的性器，然后再亮晶晶的肉棒上亲了一口。

双手垫在士郎挺翘的臀部上，然后抬起士郎的屁股，将士郎的卵带含在了嘴里，虽然视线被勃起的性器挡住了，却依然可以感觉到士郎的大腿内侧止不住的颤抖着，身体也渐渐染上了迷人的粉红色。

“哈啊……啊、吉尔……”

因为忍耐不住这种令人羞耻的感觉，士郎抬起了手臂，捂上了自己的嘴，甜美的快感蔓延在腰际，一想到那个人将自己的东西舔弄吸允，就觉得奇怪的感情从胸口溢了出来，鼻尖一酸，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太奇怪了。

“好好躺着就好。”

吉尔伽美什掰开了士郎的臀瓣，看到对方的穴口可怜兮兮的一张一合起来。长时间被性爱所润湿，被改造的肠道早就溢出了些爱液，虽然不像发情期那样猛烈，却也带着让人迷醉的信息素的味道。

吉尔伽美什伸出舌头舔弄着褶皱，感觉到士郎的身体猛地弹动了起来，他迅速的用手压住士郎的腰身，然后将湿滑的舌尖挤了进去，士郎短促的呻吟了起来，像是蛇一样的舌头撑开了小穴的入口，刺入了身体，然后舔弄着内壁，太过直接的快感让士郎喘息着蜷起了脚趾，指尖狠狠的抓紧了被单。

第一次直接将信息素含入口中，比起那股清香的味道，信息素就像是熟透了的甜美果实，勾引着吉尔伽美什将舌头探入得更深，刺激着内壁流出了更多的体液，然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在后穴中抽插，士郎摇着头想要拒绝，可是酥麻的感觉让他的腰都软了下来。

“吉尔、已经……”

有些不舍的停下了口中的动作，吉尔伽美什抬起头，看到士郎的脸上已经红的要滴出血一般，眼神湿漉漉的望着自己，是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表情。

“已经……可以了……”

试图让对方早点进来，吉尔伽美什却又低下头，伸出一指挤入了士郎柔软的小穴，被湿滑的体液包裹住，吉尔伽美什再次将士郎勃起的性器含入口中，指腹则熟练地找到了士郎的敏感点，在上面欺凌般的按揉，士郎被刺激的头脑发白，挺起腰身便深入到了吉尔伽美什湿润的喉咙，往下躲闪又会被手指狠狠的玩弄到敏感点，无法逃离的快感让他不住的呻吟喘息了起来。

后穴的手指渐渐增加到三根，修长的手指在小穴中旋转着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指腹搅动着那块软肉，迫使小穴流出了大量湿滑的淫水，伴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了羞耻的水声。内壁的瘙痒被一次一次的转化为快感，让士郎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前面被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士郎忍耐不住，想要推开吉尔伽美什的头，却被对方固执的握住了手腕。

“啊、哈啊……不、吉尔……要出来了、啊……啊啊——”

随着高昂而甜美的呻吟声，士郎仰着头射了出来，吉尔伽美什死死地含住士郎的跳动着的分身，将那些炙热的液体含入了口中，被高潮的快感刺激的眼前发白，士郎喘息着望向吉尔伽美什。

对方故意张开嘴，让士郎看到了粉色的口腔里属于自己的体液，然后闭嘴咽了下去，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扬，士郎被羞耻感蒙蔽的头脑发晕，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吉尔伽美什便压上了士郎的身体，吻上了士郎的唇。

彼此交换着呼吸和唾液，士郎仿佛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并不是很苦，带着淡淡的麝香味，熏得人全身发烫。吉尔伽美什一边加深了吻，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让赤裸的皮肤可以更加切实地感觉到身下的士郎。

掰开了士郎的大腿，对方也顺从的没有抵抗，早已硬邦邦的分身顶住了被扩张的濡湿的小穴，然后挺动着腰身将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摩擦着埋入士郎的身体。

空虚的后穴被粗壮的肉棒所填满，酥痒的感觉让士郎止不住的喘息起来，龟头顶在了敏感的腺体上，让士郎情不自禁的舔弄起吉尔伽美什的脖颈。

“……舒服到脑袋发晕了？”

一边低下头亲吻着士郎的发丝，一边摇晃起了腰身，勃起的分身被士郎紧致濡湿的小穴吸允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吉尔伽美什感觉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快要被士郎迷得七荤八素了。用力的挺动起身体，龟头狠狠的碾过士郎小穴中的敏感点，看着对方被快感逼迫着哭了出来，小穴紧缩着，因为快感而不停的溢出了爱液。

“啊、啊……吉尔、呜……”

又是这样，不自觉得抓住了吉尔伽美什的手臂，无意识的撒娇，吉尔伽美什快速的在肠道里进行抽插，士郎抬起了臀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让敏感的软肉被狠狠的欺负着，双腿间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缓缓的挺立起来，随着吉尔伽美什卖力的动作而吐露出透明的液体，

粗壮的巨物不停地摩擦著火热的小穴，填补著难耐的空虚，就连那奇怪的酥痒感也被粗暴的缓解，升起了让人难以言语的快感，放弃了一切开始追随那股令人疯狂的喜悦，士郎不顾羞耻的呻吟喘息著，像是奖励著一直没有停下过的吉尔伽美什一般，亲吻著他的耳垂。

“哈啊~……吉尔……啊啊……好、舒服~……哈啊……”

腰身激烈的进行著抽插的动作，明明已经不可能再深入了，吉尔伽美什却似乎想要更加深入一般，用力顶著，激起士郎一阵阵呻吟，惹得吉尔伽美什兴奋到了极点。停顿了一下，将肉棒埋在了火热的小穴中，进行细小的抽插。

士郎的身体被酥麻甜美的快感刺激的颤抖着，像是握住救命草般的紧紧搂著吉尔伽美什的脖子，对方突然停了下来，士郎的后穴忍不住夹弄着粗壮的肉棒，琥珀色的双眸染上了浓重的色情的颜色。

“呜……吉尔、还要……”

面对着对方犯规的表情，吉尔伽美什脑袋一蒙，然后继续大力挺动起了腰身，撞击着士郎湿漉漉的小穴。士郎叫喊着挺起了腰身，前端紧绷的性器将灼热的精液射在了肚子上，吉尔伽美什也加快了速度，摩擦着士郎的小穴，用力的顶入了肠道，成结的性器让士郎忍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随即，滚烫的精液射入了肠道，将小腹微微的隆起。

两人喘息着搂在了一起，吉尔伽美什亲吻着士郎的额头，从未享受过的，极致的快感，仅仅只是因为自己为士郎做了一点小事，对方便可以变得坦白起来，只为了自己一人而展露的，性感的一面，让吉尔伽美什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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