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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第7一8章),2

[db:作者] 2025-07-06 19:16 5hhhhh 8970 ℃

  上茅房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等着,出来的时候见他瑟瑟地发抖,心里不知怎么地就心疼起来。还是他背着我回到房间里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宠爱,有种安全而又温馨的感觉,一进了被窝他就把我的手抓过去摸他的肉棒,「你看,从醒过来到现在,一直硬梆梆、脆生生的疼,如何是好?」他涎皮赖脸地说。

  果然像是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依旧像昨晚一样的烫,我在上面轻轻地握了一下便飞快地松开了手,「想也别想!昨晚上都被你弄出血来了,现在都还疼着,你也不知道疼惜些儿!」我板着脸说道,昨晚我还想这事来着,刚才上茅房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再也不敢胡思乱想的了。

  「那得多久才好呀!」他苦着脸说。

  「你安分的话,三四天就好,不安分的话,一辈子也好不了!」我故意吓唬他说。

  「唉!这才舒服了一晚上,就那么一小会儿,又要等好几天,」他失望地说道,「真是折磨人啊!」

  「看你这德性,来日方长嘛!还会少了你的?」我嗔道,复又伸过手去握着他的肉棒,上上下下温柔地套动起来,温柔细语地咬着他的耳垂说道:「让我给你摸摸!摸摸就不痛了……」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一时间喉咙管上上下下地耸动,呼吸声也跟着杂乱急促起来,「哦……哦呀……真痒痒……娘子!」克军微微地战栗着,颤声呻吟起来。

  「克军……这样子舒服吧?」我咬着下嘴皮坏坏地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手上的动作兀自不歇,任由火热的肉棒在掌心里不安地跳动,一种俘获的成就感让我欣喜莫名。

  「唔唔……舒……舒服得很……」男人迷迷糊糊地应着,张大嘴巴「嗬嗬」地直吐气儿「娘子……哦!小蝶,你真好……真好……真是个好媳妇哩!」

  他竟然在叫我的乳名!他竟然在赞美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像灌了蜜似的十分受用,「我会是个好媳妇的!一定会孝顺公婆!一定会好好地服侍老公你!」我开心地说,手上卖力地套动起来,越来越快!

  克军喘得厉害,终于止不住放声欢叫起来:「哦哟……哟……啊……啊啊……」不停地往上挺动着配合我手上的动作,「娘子!我……我恐怕……恐怕受不了啦!」他颤声说,开始一阵阵地战栗起来。

  「没事!想射就射出来吧,射出来就好了!」我鼓励他,手上的频率愈发快起来,掌心里浸满了黏黏滑滑的汁液。被窝里散发出一股混合着奶酪和麝香的热气,闻着让我有些意乱情迷,手臂开始酸胀的起来,我却不想停下来。忽然,肉棒在手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奋力地向前伸缩着、膨胀着……「不好了,娘子!我……我到了,到了!」克军吼叫把身子一僵,掌心里就像有一条细小的蛇线急速地溜上来,「扑扑扑」地射了出来,揭开被子一看,被子上满是牛奶一样浓浓白白的斑点。

  克军就像昏死了一般,半响才回过气来,两人在被子搂着说了好一会儿话。从他的话里,我才知道他爹在旧社会本是镇上有名的乡绅,一共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叫袁克武,已经结了婚,在镇上的小学里教书,平时就住在对面的厢房。我老公是第二个,在县里的中学里教体育。最小的儿子叫袁克文,跟我妹妹一般年纪,还在读高中,成绩也还不错,平日里就住在学校,放假回家就和父母住一同在上房里住。

              第八章偷梁换柱

  一对新人在温暖被窝卿卿我我地说着话,不知不知瞌睡又上来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吃晌午饭的时候了,婆子妈端了好大一个装满红红的炭火瓷盆进来放在屋子中央,没多大会儿屋里就被哄得暖洋洋的。

  「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呢!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来年麦苗肯定有个大丰收,」她快活地搓着手说,「冬天都没啥事儿,年轻多睡会儿懒觉,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起床的时候小心被风吹了,感冒了遭罪!」格外关切的话语让缩在被窝里面的我们都红了脸,你看我我看你地哑然失笑。

  我对这姗姗来迟的大姨妈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它来得太及时了,完全以假乱真混淆了男人的判断力;恨的是它妨碍了我们寻欢作乐的兴头,还要苦苦地等上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也说不准——才能享受那鱼水之欢。

  婆子妈仍旧在屋里立着不走,难道她不知道因为她的存在我们都不好意思起床穿衣服的么?我便从被子里撑起头来,笑了笑说道:「谢谢妈妈的关心!这些事我们自家会注意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倒是你,要多穿些衣服呢!」

  「作为长辈,恐怕还是得提醒你们,按照习俗,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礼数也得周到才是……」婆子妈不安地说,「要带啥东西,马车儿,都给你们备下了,单等你们起来吃了饭,好赶路儿!」

  「呀!」我们都吃了一惊,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居然连这茬也忘干净了,克军在不耐烦地嚷道:「好啦!好啦!我们都知道了,这就起来收拾!」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摇了摇,示意他老娘到外面去。

  婆子妈这才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出门去顺手将门带上了。我们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慌慌张张地穿起衣裤来。

  我慌慌忙忙地梳好了头,在眉毛上胡乱的描了描,回头看着那套红艳艳的婚服,一时间犯了难——我不知道按规矩是不是也得穿这个,便问道:「回门……是不是还要穿这身衣服么的?」

  「我也搞不清楚!要是你喜欢的话,大约也没啥,」克军摸头不着脑地说,想了一想,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崭新的貂皮大袄来人给我,「穿这个!想来路上冻得厉害,怕抵不住,再说了,你又不是要嫁回去!」

  穿好衣服出来打开门一看,外面白皑皑地晃得睁不开眼睛来,满院子、屋瓦上铺了好厚的一层雪,空中像打翻了棉花桶似的,鹅毛大的雪花还在沸沸扬扬地飘落下来,呵一口气吐一口雾,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地响。

  一进上屋的堂屋里来,我惊讶地发现姐姐和妹妹都还没走,妹妹一见我进来,眼睛瞪得大大地叫道:「啊哟!这才一宿不见,二姐儿像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我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哩!这气色,这衣服,贵气!……」姐姐见我脸羞得红了,慌忙扯了扯她的手,逗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好妹妹!过来和我坐一处吃饭!」一个热情的女声在喧闹的人群中发出来,我抬眼望过去,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在向我招手,一头黑油油的头发干练地盘在头上,搽了胭脂的圆脸儿呈水红色,嘴唇猩红而且丰厚,身穿一件绿色的旗袍裹着她丰腴的身子。

  「这是大嫂,快叫嫂子。」克军连忙碰了碰我的肩头,小声而急切地说。我今早在被窝里听克军说过大嫂名叫沙娜,连忙堆上笑脸来甜甜地叫了声:「娜姐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这么美哩!」

  「呵呵,看着小嘴儿甜的,多会说话呀!」她笑的像朵花儿似的,拉着我的手在她身边腾出的空位坐下,款款地搂着我的腰说:「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平日里男人都忙自己的事,我们姐妹在一处好作伴儿,也不会闷燥了!」

  「姐姐说得极是,以后妹妹我全赖你照应着,谁也不惧的了!」我客气地说,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回。

  正在说话间,热气腾腾的饭菜早端了上来,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往我碗里夹菜,小山似的堆得碗都盛不下了。我何时受过这般热情的款待,一时间受宠若惊起来,挑了好吃的往公公婆婆的碗里夹,大家都称赞我是个「贤惠的媳妇儿」,听得我是心花怒放的受用极了——是的,我一定能做你们眼中的「贤惠的媳妇儿」!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婆子妈便催促我们起身,我们便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门口等候着的马车上,在门口别过众人,坐在马车上往白茫茫的原野里进发了。一路上克军兴致很高,和妹妹一直扭扭掐掐的闹个不停,时不时遭到严肃的大姐厉声喝止。看着克军像个大孩子似的,我也开心极了,便和她们在一处胡闹。

  「三个都是长不大的娃儿!」姐姐无可奈何地说,便任由我们胡闹下去,再也不管不问的了。

  车夫和克军同村,是个十分快活的中年汉子,他身披遮雪的黑色斗篷坐在车头,手里牢牢地握紧了缰绳,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在茫茫的原野里敏锐地辨别着路的方向。一声尖锐的唿哨,一记响亮的马鞭,在雪花飞扬的大地里中,我们朝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乡的家乡摇摇晃晃驶去。

  好不容易到了雪地稀薄的地上,马路的车辙儿清晰可辨的时候,马蹄铁踏在地面溅起一朵朵泥花「踢踏踢踏」地碎响声,车夫一时便心情大好,扯开洪亮的嗓子拖声摆气地唱起山歌来,那沙哑浑厚的声嗓让我们停住了嬉闹,一齐沉迷在歌声锻造的粗犷意境里,久久回不神来。

  在黯淡的暮色中遥遥望见那袅袅炊烟的镇子的时候,我的心情突然低落到了极点,难以相信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的地方——它看起来那么亲切又是那么的伤感,一夜之间全变了模样。父母早得了路人带去的消息,吩咐厨娘在路口接着了我们。到了家门口,父母早笑呵呵地在院门口迎接了,在娘那张和蔼可亲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昨天出娇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伤感留下的痕迹——这让我很是惊讶。

  寒暄过后,安顿好车马进得屋来,娘一直拉着克军的手问长问短的,啥「路上冷不冷呀?」,「怎么不多穿些衣服?」,「我这女儿在家野坏了,该打该骂的地方不要护着她」……拉拉杂杂说到天都黑了下来,厨娘做好饭菜端进来的时候才暂时打住了。看得出来娘对克军很是满意,同时又过分得让我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是她亲生的女儿,反不及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这到底是得了啥好处?让她变得这么一边倒了?爹老端着个脸,倒还是平日里的样子。

  吃完饭,洗漱完毕要睡觉的时候,见克军出去上茅房去了,娘突然一脸的严肃,把我拉在一边对我说:「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就像各自的影子似的,谁一刻也也离不得谁,可是有的话娘还是得跟你说,回门有回门的礼数,你不能和克军在一处睡,你就和我睡一床,免得乱了套了!」

  「娘!这不是都结婚了么?老婆老公在一处睡,还怕别人笑话?」我有些生气,又有些不解。

  「这孩子!这才离了娘一天,就不听娘的话了?」娘板着脸说,「来日方长嘛!又不在这一天两天的,这是先人传下来的规矩,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她不由分说地说道,突然变得无情起来。

  「就是不在一起睡,我也不和娘睡一床,又不是奶娃子,睡在一起好奇怪,不会习惯的啊!」我嘟着嘴说道,其实和娘睡也不存在习惯不习惯的问题,我说这话只是表达了我心中无奈的抗议罢了。

  「那倒随便你,我这是心疼你,半夜冷起来可不要叫娘!」娘也没有坚持,四下扫了一下,不见厨娘的影子,便对我吩咐道:「你还住你以前的屋子,被窝枕头都还是以前的没撤下来,等下叫厨娘都给你备一床棉絮,将你爹的书房收拾一下给克军睡,可不要胡来的好哩!」

  「娘!你这是多心了呢……」我红了脸说道,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就是想做也做不了的,今天早上刚来的月事!」

  「这是怎么回事呢?早不来晚不来,那么说,你们昨晚上……新婚之夜……没有发生那个?」娘惊讶地说,我连忙说做了的,她这才眉开眼笑起来:「好!好!好!我就怕你不听话,多说了两句,这下我就放心了!」

  在屋里等了半响,也不见克军回来,我只好走出门来寻他,穿过院子在茅房门口喊了两声,没有人答应,里面黑黢黢的让人害怕,只得快快地走回来,到了厨房门口偏着头一看,里面灯火正明,克军正和忙着洗碗碟的厨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得正欢,我看在眼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兜头蹿了进去。

  我见他一转过脸来,便指了他的鼻子叫嚣起来:「我这是四下寻不着你的影子,以为你掉到茅坑里去了,你倒好,跑来这里打情骂俏?真是气死我了!」

  克军见我这般凶狠,也吃了一惊,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我……我们就是说说话!有啥打紧的?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委屈地说,一跺脚撇下我气冲冲地走出了厨房。

  我正在气头上,没处撒心中的恶气儿,便将指头杵到厨娘的鼻梁上,全顾不得往日的情面,刻薄地骂道:「你这个骚蹄子,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转个背的功夫,你就勾搭起男人来了?也不害臊……」

  「二姐儿!你这是昏头了哩!」厨娘跺着脚,着急就快要哭起来了,「这干我啥事?又不是我寻他说话的!是他自己走进来,就问些家长里短的话,就被你这一顿好骂!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啊我!」

  她说得十分在理,我一时语塞,紫涨着脸找不到话来说,便无理取闹起来:「说话!说话!有啥话见不得人,要偷偷摸摸地说?难不成……难不成他平白无故地跑进问你,问我之前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沾染过?」

  「哎哟哦!你可要小声些,」她紧张地看了看厨房门口,压低了声音说:「莫说他没问,就是问了,我能扯直了说么?我是那种人么?俗话说'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小姐就是借了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的呀!」

  「哼!那就好!」我哼了一声,总算寻着个台阶下了,火气也消了许多,一时间难为情起来,讪讪地说:「都是我疑神疑鬼的,错怪你了!这样……你赶快把碗洗了,到我爹的书房里拾掇一下,在那张空床上铺上铺盖,好让姑爷睡。」说完飞也似的逃了出来,觉得脸面儿都丢尽了。

  回到屋里,克军扑在火盆上把头耷拉着,任由娘在边上如何询问也一声不吭,「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的了?一进来就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这是谁惹着我家姑爷了呢?」娘抬起头来困惑地说。

  「娘!你老是多心了,恐怕是吃得多了,有点闹肚子哩!」我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地给娘使眼色,娘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了一句:「有啥事好好儿说,别打起来啊!才一天呢,往后的日子可长着……」

  我赶紧不耐烦地朝娘摆了摆手,娘这才带上门出去了。我拉了张椅子过来挨着他坐下,理亏的是我,半响找不着说的话,只得用膝盖轻轻地碰了碰他,柔声问道:「你是怎么了嘛?娘的面子也不给……」

  他只是将膝盖往里收了收,没好气地嘟囔道:「你说怎么了嘛?我这是有事没事就发神经哩!」

  「你……你……好吧!算了,都是我不好,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我被他抢白得脸上热辣辣的,只好低声下气地说,「我就是找不着你,心里着急……一着急才那样的嘛!」

  他依旧是板着脸紧紧地闭了嘴巴不说话,我大胆地伸过手去搭在他的膝盖上摇晃着,娇嗲嗲地撒起娇来:「老公!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计较了吧!老公……」直摇得他的身子跟着直晃荡起来。

  这个简单的方法马上产生了效果,他死死地憋住不想笑起来,脸部的肌肉扭曲成了奇怪的模样,「我可没那么小肚鸡肠,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样子,要是真有点啥事,指不定你还要怎么的呢!」他苦笑着说道。

  「看你说的,我哪能将你怎么的嘛!你是老公,是王,我是你的仆人!」我讨好地说,说的他「噗嗤」一声笑开了,便把一张笑脸凑到的脸上吧唧了一下笑道:「嘻嘻!这就是了,以后生气的时候都得这样哄着你!」

  「我是男人,倒是没啥,可怜那厨娘,被你这样误会了,那得多伤心呀!」他同情地说。

  「你倒会替人着想,放心吧!她好着呢,这会儿正在书房给你铺床,你快洗了脚去睡觉吧!也不早的了!」我愉快地说,现在我们终于又重归于好了,不过一想到要自己一个人缩在冰凉的被子里,我缩着肩膀作出发冷的可怜样说:「要不是娘说那破规矩!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可怜兮兮的!」

  「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睡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不会等大家都睡下后,悄悄地溜到书房来和我睡?」克军挤眉弄眼地说,「我给你留着门,你自己进来,早上的时候再出去不就得了?」

  「为啥是我去,你为啥不能来?」我嘟着嘴说,「半夜跑来跑去的就不冷啊?」

  克军怔了一怔,摇着头说道:「唉!我们还是规矩些好,各睡各的,省得欲火上来,又不能做,遭罪呀!」

  「你就不会想点别的!和和气气地抱着我睡觉?」我懊恼地说,突然想起厨娘来,脑袋里想着个主意,「哦,对了……要是能在一起睡觉,你又能干那事儿,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来睡?」我问道。

  「哪来这等好事?」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我,继而摇了摇头说:「你就别逗我开心了,你那里都被日坏了,我亲眼看见出血了的……」

  「你说得对,我的是坏了,可是还有好的呢!」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凑在他耳边将那主意说给他听。

  「使不得!使不得,你这是将我往火坑里推,设个套儿让我钻进去呢,我可不上这个当!」他连连摆着手说道,「刚才说说话你还那样,要是真那样做起来,你还不将我的鸡巴剪下来喂了狗?」

  「又来了,只要你真心的对我好,我就不在意,你倒在意起来了,」看着他害怕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要是不来,也随便你,一个人睡冷死你,我可是有人热被窝的!」我撂下一句话就站起来走了出来。

  在院子里遇见厨娘刚从厨房回来,便拉着她的手说:「好姐姐,今晚你到我的房间里来和我一块睡吧!以后想寻你说话都没处儿寻呢!」

  厨娘啐了一口骂道,「两面三刀的疯丫头!刚才是谁跟我红眉毛绿眼睛的?如今想得我的好处了,又来求我!」

  「谁叫你身上肉多?冬天里抱着像抱着暖炉一样,舒服的很呢!」我笑嘻嘻地说道,好说歹说,才将她拉到房间来一块儿睡下了。

  厨娘仍是旧习未改,和我在一处就说那些没头没脸的荤话儿:「你看你,现在可满了你的意了,找个这么个家境殷实的主儿,人也长得不错,给我说说昨晚的滋味儿,不说实话的就是小狗!」

  「你这骚浪货儿!提起这桩来就来劲得很,那滋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儿可不耐烦说这个,」我没好气地骂道,突然想起孟超那厮来,「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晚会来找你的,给你的骚逼止止痒,你又急啥?」

  「你还跟我提这茬呢!每次都是你霸着弄,我也就炒你吃剩的冷饭儿吃罢了!」厨娘委屈地说道,深深地叹了口气,「话虽这般说,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心里还是想得慌,眼巴巴地望着他来哩!」

  「要是我会法术,半夜变着个男人来日你,你可不要大呼小叫起来哦?」我开玩笑地说,也不知道克军有没有这个胆子敢来趟这趟浑水。

  「二姐儿,你昨晚被日得疯了吧?这是说的疯话呢!」厨娘说道,一点也不相信这事能成真,「要是你真能变成男子,那就是我捡着个大宝贝了,随便你怎么日,我也不得怨你半句,还得好好地谢谢你啊!」

  也许是白天在马车上颠簸了太久,我浑身渐渐地泛起阵阵酸痛来,骨头想要散开了似的,便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厨娘往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啥,都听得不是很真切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在梦里听到了门响的声音,心里一惊便睁开眼来,黑暗里有个影子窸窸窣窣地蹭到床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弱弱死呼了一声:「克军,是你来了么?」

  他也不出声气儿,解开被子钻进被子里来和我躺在一块,半响才在我耳边低声说:「她还没醒?」

  「没,你怎么现在才来?外面是啥时候?」我问道。

  「想了半夜……又冷……」他将冰凉的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说道,想了一想,「鸡笼里交过三遍了,估摸着天快亮了呢。」

  我撑起头来往窗户的方向看了看,果然隐隐地透进极其微弱的光线来,屋里的物事模模糊糊地显出了轮廓,连忙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赶快睡过来罢!等天亮了,就要坏了好事了呢!」说完从被子里爬起来从他的身子上越过去,让他挪进身子来睡在中间。

  这边调换位置方才妥当,那边就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吓得两人赶忙屏气凝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谁知厨娘只是反手到后脑勺上挠了挠痒痒,身也没翻一个复又睡了过去。吃了这么一惊,克军便被拘束了手脚,像根木头似的躺着一动也不动。

  我以为他在等待时机,等了半响还是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眼看屋外的光线渐渐地加了强度,屋里的物事轮廓已然清晰起来,便低声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多好的机会……」

  克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将被沿轻轻地顶起来,一时间被窝里窜出了暖呼呼的香味,味道强烈而馥郁——这是我熟悉的野蔷薇的香味,三年前她就开始用这种野花给我泡澡,到现在她自己还保留着用野蔷薇泡澡的习惯,从来不曾间断。

  克军贪婪地嗅着,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的味道……」,我连忙伸过手去按在他的嘴唇上,他这才歇住了。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光,我看见了厨娘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散乱地被头压在枕头上,下面是一截如瓷瓶一般光滑洁白的脖颈,耸起来的肩头丰腴而又不乏完美,这种柔和的肤色一直向下延伸——也许是半夜里的啥时候,想必她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这将使克军的行动更加便利。

  随着被子的边沿被男人的手一点点地提高、掖转,弥漫在屋子里的光线便及时地填充而入,如一张无形的嘴巴吻过厨娘微翘而好看的肩胛,吻过她那白光光的脊背,一直来到她的小蛮腰上,吻着了白玉锦团般的两瓣臀峰,中间一股缝隙越来越深……这活色生香的胴体,即便是身为女儿身的我也当不这致命的诱惑,将口水「咕咕」地往肚里吞,克军也是如此——我伏在他肋骨下也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扑腾不止,呼吸声也愈见粗重起来。

  克军的手似乎在打颤,微微地颤动着伸向厨娘的屁股下面。看着他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年那样紧张,我只是觉得好笑:真没出息!至于害怕成那个样子的么?下面的大白屁股果然不着一根衫,根部夹挤着那馒头般的白净的肉穴,指头向那紧闭着的暗红色的肉缝上迟疑着探下去,就差颗米那么远的距离的时候滞了一滞,停住不动了。

  克军紧张地扭转头来看了看我,舔着焦干的嘴皮露出胆怯的目光,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这是要半道上打退堂鼓吗?便忍不住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指尖「突」地一下戳在了细小的褐色阴唇上,厨娘浑身抖了一下,吓得他像摸着了火苗似的往后一抽,手中重重地撞在我的奶子上。

  不妙!这下厨娘肯定要醒了!我不由得在心里暗叫一声,还好乳肉本来丰实,要是手肘是撞在肋骨上,我准会痛得张嘴叫起来了。

  还好厨娘只是伸手摸了摸屁股,用黏黏糊糊的声音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别胡闹了,二姐儿……」复又没了动静。

  原来厨娘是误以为我无意中触碰了她呢!我灵机一动,便用一种刚睡醒时那种慵懒不堪的声音应道:「唔……天亮了……」赶紧给吓木了男人使了个眼色,用嘴朝下面肉穴的所在努了努。

  克军又抖抖索索地伸着指头下去了,这次明显勇敢了许多,没有作任何停留便将指尖轻轻地按入了紧闭着的肉缝,引来厨娘浑身剧烈地一震。

  厨娘嘴里「嘤咛」地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懒洋洋的腔调:「别闹了嘛!都还没睡够的呀!」嘴上这么说,却将屁股往后一翘凸露出来,不经意将刚刚陷了一个指尖的指头吞了大半截进去。

  我见她如此举动,便知道她在纵容我的侵犯,依旧用似睡非睡的声音说道:「姐儿,我就是摸摸哩!」

  「讨厌鬼!」厨娘低低地骂了声,却不转过身来。我便大了胆子将男人手肘往前轻轻一推,整个指头便没入了饱满的肉团中,插得女人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低吟,将屁股蠕动着摇晃起来。克军也很知趣,便屏住呼吸将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抽动起来。

  「唔唔……痒……」厨娘低低地呢喃着,缓缓地抖动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手指上不紧不慢的抽插节奏。

  「姐儿!你舒服吗?」我伏在男人的脖颈上柔声问道,厨娘「嗯」了一声,更加鼓舞了男人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勤了,听那越来越响亮起来的「嘁嚓」声,必是肉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开了。在女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声里,我伸手绕到男人的小腹上,熟练地将男人的皮带扣无声无息地解开,探到热烘烘的内裤里一摸,那肉棒早硬得橡根粗大的木橛子似的烫着了我的手心,便掏将出来握在手里轻柔地把玩着。

  「亲亲……快活死我了……轻……轻……点弄着哩!」厨娘意乱情迷地吟唱着,杂乱无章地低喘着,声息里充满了狂荡的热望——要是早知道她对我一点也不厌恶,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地「招待」她了。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一点也不不会痛!」我嘴里柔声细语地抚慰着女人,手上也是这样招呼男人的肉棒的——捋住男人柔软的包皮小幅度地套动,即便这般轻柔,克军还是抵不住麻痒的侵袭,咬紧了嘴皮微微地颤动着往我怀里直蹭,不大一会儿,马眼里溢下精液来,滑滑地濡了我一手心的水。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越来越快,厨娘想必是旷得久了,欲火一上来就全然不顾及那脆弱不堪的羞耻之心,浪声浪气地呻唤起来:「真要命……嘻呀……嘻呀……穴眼儿美死了!美死了……」一颗头在枕头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地翻动,愣是将那头浓密的黑发樊城了难看而杂乱的鸟窝状。

  这种感觉真奇妙——我让我的男人爽畅,我的男人又让别的女人爽畅,天底下哪还有比这边更博爱的事情呢?虽然我想沉迷在这种刺激的游戏里不罢手,但是天光越来越亮敞,再不行动的话爹娘起了床,克军是想走也走不了的。思量及此,我便往下看那在肉穴里进出的手指,指节上面已是一片淫靡的水膜,穴口上亮亮的全是淫液沫子——该是成人之美的时候了!

  我松了握着肉棒的手将男人的手往外一带,手指便脱离了肉穴,厨娘便哀哀地叫起来:「我还要……还要……」我真担心她转过头来横生枝节,便一边捉了克军的肉棒朝那稀烂的肉穴牵引过去,一边用言语抚慰空虚的女人:「别动!别动!我这就进来,你将屁股往后一点,把你那宝贝掰开些,好行事儿……」

  厨娘到这时候还浑然不觉,依了我的话将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往后挪了挪,反过一只手来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乖巧地露出那淡褐色的湿口子来,宛如一朵绽开了的黑中带红的花苞一样,等待着我的手指的侵入。

  克军因为在强忍住笑,脸儿憋得红通通的,任由我牵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儿贴过去,将浑圆的龟头抵在女人的肉缝中央,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一挺腰杆,伴以女人「啊——」地一声尖叫,长甩甩的肉棒便全根没入了肉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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