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

“新到的时光之沙。可以使你轻松变成一条巨龙，在自己的女朋友或是朋友面前，显示你的强健，更可以驮着女朋友畅游艾泽拉斯，甚至可以从奎尔萨拉斯跑去卡利姆多闲逛，不受到大漩涡的影响……”拍卖行里的拍卖师正在卖力地向看客们，推销着这款底价很贵的展品。

本来在展品中寻找铭文材料的艾维斯顿了顿，眼睛望向了时光之沙，掂了掂自己的钱袋，无奈地叹了口气，钱不太够。

买了铭文材料之后，艾维斯的钱包差不多空空如也，只好赶紧去铭文室里做了一些铭文，找拍卖师卖出去，但是这些赚来的钱，尽管比他采购多方材料时多了很多的金币，但是这些金币远远不够买一条时光之沙。叹了口气，艾维斯决定去向他唯一的朋友，法师维克多借钱。

“亲爱的艾维斯。”维克多给了他一个拥抱，“你怎么过来了，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啊，维克多。”艾维斯回了一个拥抱，“你好，真的很久不见了，看起来你的生活十分如意。”

“对比其他沉浸于哀伤的同胞来说，我的生活是很好的。”维克多顿了一下，“你知道我是非常乐意帮助别人的，艾维斯，你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艾维斯有些局促，毕竟借钱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即使是维克多。

“你有10万金吗？”虽然局促，艾维斯还是提出了自己的难处。

“金币吗？”维克多热切地看着艾维斯，看得他更加的局促：“我想管你借10万金，一个月后归还。利息你说了算。”

“这个条件还是不错。”维克多歪着头想了想，“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还是需要签订一个借款协议。”

“那是应该的。”艾维斯松了一口气，“你拟定之后，我签字就好。”

“当然。”维克多狡黠地笑了笑，很快拟定了一个借款协议，递给了艾维斯。艾维斯草草地看了一眼，觉得没有问题就签了协议，盖上了私人用章。

10万金币顺利的拍下了时光之沙，艾维斯很高兴，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维克多，而是开始采药和铭文的制作。

制作好了铭文，艾维斯拿到了拍卖行，结果发现自己稳定收入的铭文全部下跌，甚至自己制作出来的合剂还卖不出成本价。他一下子就懵了，自己欠了维克多的钱，还款期是一个月之后。于是没有收入的艾维斯，只好拿回了寄存的铭文。开始带着他的愤怒卫士去接一些冒险的工作……但是，冒险者工会表示，一个身娇体弱的术士，是无法胜任需要团队的任务，即使是单人任务，也不会给他报酬特别丰厚的任务。

一个月后，艾维斯发现自己的钱包只有不到5万金币，只好磨蹭地向维克多的家里走去。

“亲爱的艾维斯，你是向我来还款的吗？”维克多一如既往地拥抱了术士。

术士的脸蓦然红了：“不，亲爱的维克多。”

“难道，你的铭文拍卖不出去？”维克多惊讶地问。

术士点了点头，很为难地说：“维克多，我这次带来了5万金，请宽限我一个月？”

“没问题。”维克多拍了拍他的肩头，“冒险者工会应该会有丰厚的任务奖励，况且我们之间是朋友，只是延长一下还款期限而已。”

“谢谢你。”艾维斯长出了一口气，才想告辞的时候，维克多拦住了他：“不过，既然延长借款，也得签订一个补充协议。”

“这是当然的。”艾维斯完全没有看到维克多眼中的狡黠，连看都没看，就签了自己的名字，盖了私人印章。

这一个月，艾维斯简直度日如年，他东凑西凑，才凑够了5万金币。惴惴不安的术士顶着黑眼圈来到了维克多的住所。

“啊，老朋友。”维克多还是像上次一样热情地拥抱了他，“我相信你一定带齐了要还的金币。”

“呃，是的。”艾维斯的脸涨得通红，把一袋子金币放在了桌子上，“这是5万金币。”

维克多扫了一眼，点了点头，慢慢地掏出了借款协议：“我记得上面应该有利息的支付。”

“还有利息？”术士愣了一下，颓然地说：“哦，我忘了。维克多，能不能再宽限我一个月？”

“那我看看协议。”维克多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宽容，而是认真地阅读起了借款条款。过了很久，法师才抬起头，很遗憾地说：“利息是在一次性返还本金的时候，不会另行收取，如果是分期偿还，则收取50%的利息。也就是说，你还需要还5万金给我。”

“还要还5万金？”艾维斯仔细看了条款，确实是这样规定的，只好说：“我们再签一个补充协议，这次还完了，就将利息付清。”

“啊，当然。”法师笑得很灿烂，“这次的补充协议，当然是这样。”

签完了补充协议之后，艾维斯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法师的住所，尽管法师像前两次一样，热情地邀请他在家里用餐，他还是觉得应该回到自己的住所里。法师的做法没错，即使奎尔萨拉斯被覆灭过一次，但是法律确实不会因为私人的关系，而不去签订借款协议，至于补充协议，那也是必须签订的。口头协议是无效的。叹了口气，艾维斯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看着艾维斯远去的背影，维克多有些意兴阑珊。他很想得到艾维斯，从拍卖行出现那个唯一的时光之沙就已经算计起来。那个时光之沙的价值远远高于10万金币，但是维克多轻易地操纵了拍卖行——因为拍卖行的老板是他。他故意把最畅销的铭文做空，狠赚一笔之后，又造成了崩盘似的价格下跌，让艾维斯完全断了从铭文那里赚钱的财路，至于冒险者工会，幕后的boss就是他，艾维斯当然讨不得什么便宜。还有一个月，在一个月之后，艾维斯就会落入自己的手里。

维克多走到书柜旁边，给自己倒了杯魔泉美味——艾维斯大概永远也不知道，在第二次签订的协议有多么的可怕，那是一份卖身成为仆人的契约，而且有术士的私人印章，是完全符合银月城内的法律。一旦成为了仆人，术士就只能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对空举了杯，维克多笑着将魔泉美味一饮而尽。

这一个月的时间，简直用“难熬”两字来形容。

冒险者工会根本不接受艾维斯的任务申请，在他的评级上显示的是——不适合接受冒险者工会的最简单任务。而他的铭文，拍卖行的行情依然是萎靡不振。

5万金币何其难凑。

艾维斯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去见维克多了。说好了一个月内还给他10万金币的，但是自己却拖了很长时间。

即使是再踟蹰，艾维斯还是自觉地在一个月后的来到了维克多的住所，局促不安地向维克多表明，现在5万金币的利息并没有凑齐。平时一向很好说话的维克多却没有再次宽恕他的还款日期。

“维克多，我真的……”艾维斯还没有说完，就被维克多打断了：“是的，我知道你没有凑齐。我也知道你的困难，但是我最近需要5万金币去支付一项交易，所以很抱歉，不能宽恕还款日期了。”

“可是我真的没钱。”艾维斯有些嗫嚅地回答。

“老朋友，我很理解你，但是没有办法。”维克多狡黠地笑了笑，“我想之前你应该读过补充条款了。”

“补充条款？”艾维斯愣住了，“不是多付5万金币的利息吗？”

“不。”维克多摇了摇手，“第一份补充协议上，可是明确说明，如果逾期无法偿还的话，会成为我的仆人，期限是一百年。”

“有这样的条款？！”艾维斯完全惊呆了，他从魔法背包里找出了第一份补充条款，上面明明写着“如果无法在期限内偿还干净，将作为仆人为维克多工作一百年。”

拿出准备好的法律文书，维克多体贴地递给了艾维斯：“老朋友，你要相信，作为我的仆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委屈，而且也不会薄待于你。”

艾维斯木木地接过文书，认命地签下了自己名字并盖了私人印章。毕竟，他是欠了维克多的钱，而且前几次维克多也没有难为于他，一切都是按照银月城的法律办事。

收好文书，维克多抱住了艾维斯，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呢喃：“现在，我带你去房间，记得哦，要在我摇铃的时候，来到我的房间里。这是一名仆人必备的素质。”

放开术士之后，法师礼貌地着术士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温柔地说：“我每天早上八点起床，然后会在九点左右吃早餐，早上叫醒我，并在规定的时间内将早餐送上，是一名仆人的职责。”艾维斯机械地点了点头，法师又说：“我中午有午休的习惯，午饭通常在下午一点左右，半小时之后我会休息一小时，在这期间，不论什么事情都不可以被打扰。”艾维斯又点了点头，维克多觉得他好像还没有接受自己的身份，于是就停住了，环住了他的腰：“艾维斯，你记住了吗？”

艾维斯点了点头，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被维克多搂在怀里，法师的气息在耳边环绕，他的耳朵红了，低声地说：“维克多，放开。”

“你要叫我先生。”维克多有些不舍地放开了术士，“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艾维斯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成为了维克多的仆人，他开始回想起维克多的话语，蓦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被法师骗了？他明明说缺少5万金币的周转，却让自己签订了仆人文书……这明明不对！然后他又想到自己被维克多搂在怀里，法师的手曾经伸进过自己的袍子里，右边的肉粒还被玩弄过，而他当时没有任何反应。后知后觉的术士，终于发现，自己踏入了狼窝。

“你想明白了，艾维斯。”房间的门突然打开，躺在床上的艾维斯顺手丢了一个诅咒过去，准备跳下床去，结果被冰在了原地。

“维克多，你有什么目的？”艾维斯咬牙看着他，“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居然这么设计我！”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朋友，艾维斯。”维克多微笑的用法术禁锢了术士的双手，解开了术士的睡衣前襟，“我想成为你的伴侣，我们交往了那么多年，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感情，而且，那个时光之沙，你真的不打算送给我吗？我平时的暗示，你真的不懂吗？”

艾维斯扭过头去不看他，却被法师捏着下巴扭过来：“去年万圣节的那个吻，我一直记着呢！……”亲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艾维斯的下巴被捏住，只能张嘴被吻住，法师的吻很狂热，术士几乎要窒息了，他觉得自己被法师禁锢了起来，任凭他来品尝。

头脑昏沉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个湿滑的软体正在搅动他的乳尖，丝丝酥麻从那里传了过来，勉强睁开眼睛，他看到了法师埋首在他胸前，磨咬得他呼吸沉重起来。他扭过头去，竭力忽视这种感觉但是紧贴在他身上的法师，早就感觉到了他某个部位的挺立。

睡袍滑落，全身赤裸的艾维斯索性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感受着维克多的挑逗。

伴随着尾音上扬，黏腻的液体喷洒在了法师的手上，维克多看着闭着眼睛一副任凭处置模样的艾维斯，将手中的精液全部涂在了他的脸上，腥膻的味道流进了他的嘴里，但更多的还是在他的脸上，然后被法师舔干净：“艾维斯，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了，去年万圣节的那个吻，促使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你。你不要闭着眼睛逃避，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敞开心胸来接受呢？”

“……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艾维斯回答，睁开眼睛看着维克多。法师看到身下迷离的术士，知道他只是反应迟钝，叹了口气：“我不强迫你，但是，你总该让我纾解了……起码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赖。”艾维斯扭过头去。法师没有再问什么，而是架起了术士的双腿，在床头取出润滑剂倒在手上，开拓起术士干涩的后穴。

呼吸又一次沉重起来，法师似乎很熟练的样子，仅仅是探索了几下，就找到了敏感区域，在充分的扩张后，顺利的挤了进去。

艾维斯低低的呻吟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又觉得自己像是飞翔了云端，痛苦中伴随着快乐，而快乐中又含着痛苦。后穴开始麻木，身体不住地蹭着法师的身体，感觉到法师插进身体里的硬物又涨大了一圈。

“维克多……”低声的呻吟，让法师的动作一顿，接着就是更猛烈的攻击。顶端的液体流出的越来越多，挺立的硬物已经胀得生疼，术士迎合着法师，希求着自己要害能够得到抚慰，但是法师并没有打算让他射出来，而是用法术将它禁锢起来。身体的刺激太过，术士忍不住开口祈求：“让我射出来，维克多……”

“不。”回答中带着急促的喘息，“你要告诉我，你的内心。”

艾维斯沉默了，这让维克多很生气，他抽出了硬物，伏下身去用嘴含住了硬物下的小圆球，轻轻的啃咬着，沉默的术士尖叫了出来，他终于说出了法师想要听到的那句话：“维克多……我，我爱你……”束缚被解开，硬物被含在了嘴里，仅仅是吞吐了几下后，腥膻的液体喷洒了出来，维克多没有躲闪，也没有吐出来，而是含在了嘴里，然后吻住了术士，把他的液体渡给他，艾维斯已经恍惚了，他被反转了身体，微红的入口再次遭到蹂躏。

浴缸里的水很舒适，但是被迫打开双腿，清理后穴内残留精液的艾维斯缺感觉到了另一种氛围，他就在浴缸里，被法师轻柔的动作刺激得再次硬了起来，结果那个刺激他的手指却离开了。莫名的空虚感让他抬头看着法师：“维克多，你想听到的话语已经听到，我也将为你服务100年，但是你不能这么折腾我。”

“我没有折腾你。”维克多吻了吻术士的眼睑，“洗完澡，让我抱着你睡觉就行了。”

艾维斯垂下了眼睑。

维克多遵守了他的诺言，反而是艾维斯被他搂住后，有些睡不着，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小腹上搭着法师的手臂。完全没有办法动弹，即使后面被涂了药膏，但是他总觉得自己仍然被维克多无休止的征伐着，他看着沉睡的法师，心里纠结极了。半个月后就是法师的生日，那条时光之沙就是买给法师的礼物，他对法师有没有想法，他一直没有捋清，否则他也不会在借钱上那么忧郁。

万圣节的吻……术士艰难地抬起手臂，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似乎嘴里还残留着法师渡给自己精液时的味道。

“你可不要骗我。”艾维斯侧头吻了吻法师的长发。

“我不会骗你。”熟睡的法师呢喃着。

艾维斯笑了笑，陷入了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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