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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 1

[db:作者] 2025-07-06 19:16 5hhhhh 9370 ℃

和御堂筋第一次嘿咻的事情,總覺得被弄得很糟。大概因為誰都沒怎麼摸過對方,一下子搞在一起了的緣故。懇求他和我做那種事真的很難,他根本不是戀愛業餘選手,而是易怒(irritability)的笨蛋。我抱著這個營養不良(undernutrition)的傢伙,他的腰撞上窗框(sash)。

「小心一點啊新開君!」

我咬住他的下嘴唇。

哇,他的眼神說,我饒不了你。

我好想把他濕潤的嘴唇咬下來,看著御堂筋演啞劇(mime)。他狹縫(slot)般的眼睛吃痛閉上了,接著他的膝蓋頂著我的小朋友。旋轉(gyration)。

哎唷,我的血漿(serum)在沸騰。

我温柔地舔舐剛才咬過的地方。

「紅了,紅了。」

一般作為回禮,他也要咬我的。

「我要咬掉你的眼珠,我能嗎?」

「那樣我就看不見御堂筋君了喲好痛好痛——」

他咬住我的喉結,嘴巴開開合合,弄得口水也到處都是。

「你這難啃的骨頭,永久凍土層(permafrost)一樣的皮膚,真劣質。」

對我的厭惡濃度高達百分百還溢出來一些。他打算推開我凍土層包裹的胳膊走開。

「新開君,我玩夠了。」

無知的御堂筋完全不顧他人的慾望,是個徹頭徹尾的自我中心的戀愛者。

「御堂筋,要不要和我嘿咻?」

「新開君和你的眼皮(eyelid)嘿咻比較適合吧?論尺寸的話。」

御堂筋開心地佔上風,可他忘了自己還在我的包圍內。我們的嘴唇相結合,這手段在剛和他交往的那幾個月裡屢試不爽,尤其是突然離開他的時候看見他一臉沉醉的張著嘴,口水生產過剩(overproduction)。那一条粉红色的软体动物(mollusk)震驚地抖抖,嗯,還是像個處女。

不對,本來就是。

「我想和你。」

「哎唷,真湊巧我不想。」他摀著嘴,不愛暴露弱點(vulnerability)。

「⋯這麼久了你都不讓我⋯」

我也會受傷的。這麼久連御堂筋的下面都沒有摸過,只隔著衣服模糊地感覺過兩次,第一次是確認這傢伙到底有沒有,第二次是吃驚地再確認。

「隨你便,我不要。」

這句矛盾的話在他翻白眼的時候說,显得很般配。

「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就當是生日禮物⋯不嘿咻,讓我摸摸也好啊⋯」

我的頭靠在他平坦的胸口,雙手摸索著他的後背。

果然兩邊一樣。

「過生日了不起啊?殺人犯也過生日,那時候要讓他殺人嗎?」

「和你嘿咻會殺了你嗎?」

他不言語。

我的手嗖地掀起他的上衣。

「可以嗎?」

他狠狠踩我的腳。

「不可以。放下你的前肢。」

「我要強上你。」

「你敢。」他會對我施加詛咒(anathema)的。

「⋯不敢。」

我一个人陷进沙发里,啃著玉米。這是他從老家帶回來的玉米。夜裡過了十二點,我開著電視躺在沙發上就是不想睡覺。御堂筋這個作出漠不關心嘴臉的傢伙在幹嘛呢。

「⋯」

昏暗的房間裡,我感觉到御堂筋在我腳的那頭坐下。

洗澡後的香波味道。

电视的声音很小,我们在静默中孵蛋,静候破壳的一刻。

他爬上沙發,把水藍色睡衣的側邊撩到大腿根。我的頭靠在沙發扶手上,直直盯著他的臉。

「⋯⋯」

「搞突襲(foray)嗎?」

「你這會兒不害怕啦?」

御堂筋小丁丁的初此公演(premiere),觀眾只有我一個。我把他拉近,一隻手按著他的動脈,一隻手摸到他兩腿之間。撩開衣服,我第一次看見他裸體的全貌。那周圍有些軟軟的捲毛。他心跳好快喲。

粉紅色的,羞澀的。

「好像你呀。在注視下會發抖。」

御堂筋很不高興,因為那是他在抖。

「這裏有顆痣(nevus)。」

我用手指戳那顆痣,大腿光滑的肌膚上出現凹凸。湊近了,能聞到御堂筋埋藏在體內深處的檸檬味。我的嘴唇靠在他有些熱的小丁丁上。

「哇⋯」

他的手垂在身體兩側,皺著眉頭,腰往前彎。

「哇⋯?」

「你留著哇在別的時候說好不好。」

「我很震驚。」

「怎麼了?」我伸出舌頭,不慌不忙地舔起前端。

「哇⋯哇。」他閉上了眼睛,「哇⋯?」

他可能想說:好奇怪的感覺呀,但是好舒服喲,隼人,再多一點?

御堂筋的手摸著我的耳朵。

我的另一隻手從他的手腕上收回來,他心跳的聲音已經能聽見了。

「好⋯」

他說。

有那麼好嗎?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做過啊御堂筋!但是我很高興,他能接受⋯

「好⋯好噁心⋯」

明明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還是完成了句子。我吮吸他的前端,還沒盡興他似乎就要高潮了。

「哇,啊。」

他用手摀著臉。這種時候還那麼怕丟臉,也難怪,都是因為平時沒有互相摸才讓他這麼敏感的。

「啊,唔唔。」

御堂筋的精(我就想吐槽一句)液湧了出來,我用手掌接住,怎麼都想看著他的小丁丁紅漲的模樣。

「唔⋯⋯⋯⋯」

他摀著臉,沈浸在羞恥和快感的雙重夾擊中。

「⋯⋯⋯⋯」

「⋯⋯御堂筋?」

他把臉捂得那麼嚴,我真怕他窒息了。我伸手拉開他無力的胳膊。

「你哭了嗎⋯?」

「⋯你眼睛出氣的呀⋯」

很沒有說服力地反駁我後,御堂筋坐到我的腳上,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他脫掉衣服,我抱住他,忘了另一隻手上還沾有他的精(lo怎么知道)液。

「我背上什麼東西?」

「呃,是水。」

「⋯⋯⋯⋯?」

「那個,你嚐嚐就知道啦。」

房間這麼暗,他迷惑地舔了一下我的指尖。

「⋯好像,不是水呀。」

「⋯⋯⋯對不起,是你的——」

他伏在沙發緣乾嘔。我舔舔自己的手指,然後按住御堂筋舔他的背。他的前肢撐著地板,頭垂下去。

「快放開。」

「等等。」

我要是這樣進入他的身體,不知道他會不會頭部充血,但是他的後背在電視機的白光下顯得格外性感。

真想對他做點什麼,尤其是看著他的小(我不是)穴微微張開。應該沒問題吧⋯

我一手按住他的脖子,一手試著摸摸那裡。

「不知足!」

他使勁掙扎,硬是掙脫了我。

「都讓你這樣了,還不去睡覺⋯」

原來是想讓我到床上去,和他一起睡覺呀。御堂筋的做事原則總是這麼彆扭,明知道這樣我根本不會困的。

「我還以為你要和我嘿咻呢。」

「⋯⋯剛才那個⋯⋯⋯?」

「⋯那算什麼呀⋯」

我把他拉倒,貼著他的耳朵說:「御堂筋,讓我高(这个不算吗?)潮吧。」

「⋯⋯⋯哈?」

面對這樣直白的發言,他一時間說不出話,漲紅了臉,瞪著我。

「聽我的就不會痛。」

當然是騙人的。

「⋯⋯⋯⋯」

「剛才只有你舒服了呢。」

「⋯⋯⋯⋯」

「好嗎?」

「⋯⋯⋯我⋯⋯⋯」

「?」

「我,沒⋯⋯⋯」

「我知道呀,我也沒有過的。」

「⋯⋯⋯」

「我不會硬逼你的。」

這樣跪求傲慢的御堂筋君大發慈悲施捨我一次和他嘿咻的機會,這樣被軟磨硬泡有些動搖的御堂筋君似乎要給我這個權利了。

「一,次。」

他說。

「不許記得。」

「啥?」

「做完了給我全都忘掉,以後絕對不許提起來。」

「⋯⋯⋯好好,享受當下吧。」

我的手繞到他的屁屁上,他趴在我的胸口。後來想想,第一次嘿咻被搞砸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奇怪的體位。暫且不提之後的事吧,我用手指揉揉他的穴口,他渾身僵硬,像屍體。

「那個,御堂筋,你把腿打開試試。」

「⋯⋯⋯嗯。」

他照著我說的做了。

我在思考到底怎麼才能把手指塞進去。這樣下去多尷尬呀。指尖用力。

「哇,哇啊啊。」

御堂筋又渾身僵硬,像弗蘭肯斯坦剛獲得生命時那樣畸形地抽搐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我也流了一堆汗。

「難受嗎?」

「哇,哇啊,新開。」

怨恨地叫了我的名字。肯定是難受了。但是他的小(在打一些)穴一張一合,包裹著我的一節手指。我要是拿出來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浪費了呀。

我在他體內活動。

「哇,啊。唔啊。蒼蠅。」

被罵了。

「好難受啊!你到底,啊,在幹什麼呀,嗯?」

女王不開心了。

「我要等你適應這個⋯這個地方有東西的感覺。」

「這個真的能⋯那個,嗎?」

御堂筋可能在問⋯該死的我不知道。

「⋯試試吧。你告訴我你的感覺。」

他裡面很溫暖,我又往裏進去了些。

「不好。」

我又往裏擠了一些,太緊了。

「很差。」

我轉動手指半圈。

「想吐。」

除去痛苦的呻吟和辱罵,他表達的意思就是以上這些。

怎麼辦哪,我也是童貞喲。

「真實的感受?」

「⋯⋯⋯嗯。」

「⋯⋯嗯?」

「就是,還,受得了。」

他把臉扭到我看不見的地方,黑色的毛髮散落我的前胸。

「你就不能坦誠地講嗎?」

「⋯沒說不難受。」

「現在好些了嗎?」我的手指塞到底了,後面太緊,進不去。

「還,好。」

「那⋯我試試⋯」

我的另一根手指向著未知大膽地進發。御堂筋體內迷航。

「嗯,呼。」

這次沒有哇的聲音。

「嗯,嗯,啊。」

有兩根手指就意味著它們可以互相配合,我可以擺V字,可以雙指交叉祈求幸運,可以出剪刀。我在他身体允許的範圍內擴大裡面的容量。

御堂筋的呻吟停不下來。他不斷地發出奇怪的聲音,就像弗蘭肯斯坦剛學說話的時候。

「唔⋯⋯⋯」

他的眼眶濕潤了。

可能真的很難受耶,畢竟是第一次。給他留下糟糕的印象,將來怎麼求他都不會答應了吧。或許我們應該喝點酒。不过御堂筋的身體在我上面磨蹭著,還挺舒服。

就算硬起來了,這個姿勢也插不進去。御堂筋不可能自己找到地方自己乖乖上下移動,他現在已經快進入無意識狀態了。

「御堂筋,你到我下面來。」

他果然已經聽不見了。

我把手指拔出來,讓他仰面躺在沙發上。他緊閉著眼睛,半截舌頭露在外面,發出「哈——哈——」的呼吸聲。渾身發燙,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正常人看到他這樣都會被嚇得打不了報警電話,但我唯一的想法是:

沒有死!太好了。

「⋯好煩⋯」

似乎也恢復了一些意識。

「快⋯」

還在催促我,還是在叫我的名字呢?

後者太過奢侈,不敢期待。

在這樣重要的時刻,房間突然停電了。雖然本來就很暗,但電視機的光是我欣賞翔的唯一技術支持。窗戶在哪裏?可身下的御堂筋不安地抬起腿,發出嬰兒般軟弱的聲音。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來吧,老二,成為烈火之劍刺破黑暗吧!

一片黑暗中,脫褲不見老二。

能看見的東西都不是永恆的,我的老二已經和宇宙融為一體,化作永恆循環中的一員了。

「等等不要啊!御堂筋,我現在就要你——」

我摸著他貼在一起的膝蓋,順而找到他腿間的隱秘之處。那裡濕潤而狹窄,生機勃勃地等待著我。我們雖然還不太熟,但它卻很熱情,跟御堂筋完全不一樣。

「咿呀——」

我的老二和他的小洞洞親密地、淺淺地結合了。

御堂筋的這聲慘叫讓人想起他在比賽上的那聲假裝的慘叫。不過這次這個還帶著一股色(科学的)情的味道⋯嗯又好像沒有。兩次都是因為我,稍微有點自滿。

房間裡還是沒有恢復供電,我能聽見御堂筋喘息個不停,嘴裡溜出無數悲鳴。我把他的腿分開得再大一些。

「新開君⋯」

「怎麼了?」

「⋯⋯這樣待一會兒⋯」

「⋯⋯好⋯」

「⋯⋯嗯⋯嗯⋯⋯」

「⋯⋯⋯⋯⋯」

御堂筋開始自己動起來,但是幅度很小,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突然停電了呢。」

「⋯⋯⋯這樣好⋯⋯⋯」

「⋯⋯⋯原來你喜歡在黑暗中嘿咻。」

「⋯⋯⋯這樣不會吐⋯⋯⋯」

這句話,我需要品味一下。我原本以為,御堂筋看不見我會沒有安全感,仔細一想,他根本沒這麼說過。

我在做什麼夢呢?

御堂筋就不能嘴上說喜歡我麼(淚)

沒有他的指示,我也開始移動。被那樣熱呼呼的東西包裹著,心跳加速。嚴嚴實實緊緊地抱著老二的,正是御堂筋。在他裡面稍微帶點角度地摩擦,溫柔地摸摸他體內的肌肉。我的手也輕輕摟住他。御堂筋出了好多汗,貼著沙發的背粘糊糊的。

我一直期待的,就是這樣和他親密吧。光是談話似乎也觸不到他的心,但現在,每一次血液的迸發都清楚地傳達給我。感覺,很幸福。

「痛啊⋯⋯⋯⋯」

「⋯⋯抱歉⋯⋯⋯」

「處男⋯⋯⋯⋯」

「⋯你不也是嗎⋯⋯」

本來想說這溫情的話,可想想御堂筋也不會對那種東西心動。雖然無法互相看清,大概的輪廓還是可以曉得。御堂筋的身體顫抖著,小腿蹭著我的後背。他抓起自己的劉海,很苦惱的樣子。

「我能看見你了。」

「行,行。那就好好看著我。」

反正過會兒他還會失去意識,暫時互相注視的感覺也不壞呀。他不時因為疼痛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我們的目光跨越深淵相遇。

我的老二迫不及待地想要在他體內留下什麼,但射進去的還會流出來,很快就無影無蹤了。

我決定在他身上留下齒印。我咬在他的肩頭,他的膝蓋,他溫熱的腿窩。想讓齒痕留到明天,所以很用力。

我們分分合合,我似乎進到更深處,御堂筋的小腹漲起來。

被我充滿了的樣子。

這時他也懶得看我,懶得掩飾,抓著頭髮,叫個不停。他只覺得疼痛和莫名其妙,就算有快感,也沒有再次射(名词呢?)精。

最後,我的高(这个算吗)潮來臨前,他斷斷續續用氣聲說了兩句話。

「亂來。」

「沒有章法。」

然後御堂筋就攤在沙發上,我倒在他的身上,忘了從他的體內退出去,睡著了。直到六點鐘我在清晨醒來。御堂筋已經痛不欲生,把我踢到地上,自己去床上睡了。

這次失敗的嘿咻之後,御堂筋對我實行放置。早上用床單把自己裹得像個屍體,發起床氣,說要和我分居。我照顧他,幫他燒洗澡水,給他做早飯,問他哪兒不舒服。

他卻說:不是說好忘掉的嗎?

我說:我哪裡忘得掉你昨夜的熱情。

他說: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們再重歸於好,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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