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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谢】看图说话之浑天仪play

[db:作者] 2025-07-06 16:20 5hhhhh 1700 ℃

看图说话之浑天仪play

一年一度的神农祭典十分盛大,从下午一直延续到晚上。沈夜穿着神圣庄重的白色祭服,立在高台之上,对着每一个对他行礼的族人施放赐福的法术。

最后一个族人行礼退下,换成了身披翠绿轻纱的妙龄少女。她恭敬地将鎏金托盘举过头顶,向神裔之城的大祭司献上今年酿制的第一坛美酒。

酒是好酒,在三个银碗里面泛着新绿颜色。在寸草不生的流月城中,酒是与黄金几乎同等珍贵的事物。

沈夜端起一碗珍贵的酒,手腕一振将其洒向空中。又端起一碗,洒向地面。最后一碗举到唇边,一饮而尽。

——这是上古时传下来的祭祀仪式,寓意是向神农神上祈求今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尽管这八个字与如今的流月城再无一点关系,传统依然不容更改。

仪式已成,广场上的族人一齐跪下,低着头喃喃念诵祷文。沈夜独自立于上方,目光扫过下面一片黑压压的头顶。

没有。

十八岁的新任破军祭司,缺席了这次神农祭典。

“你果然在这里。”

沈夜从传送阵中走出,金色的华光在他衣裾上碎成漫天的星子。

年轻的破军祭司挽着衣袖,赤着双脚,毫无形象地骑跨着一根弯曲的支架,挥着锤子在巨大的圆球上丁丁当当地敲打。看见沈夜的瞬间,他的表情有那么一点惊慌,却立刻又换成了一脸灿烂笑容:“师尊!”

“谢衣。”沈夜面沉如水,“你身为破军祭司,竟然擅自——唔!”

他的话被打断了,因为谢衣已经往下纵身一跳,从天而降扑进了他的怀里。

青年的身体沉甸甸地带着分量和热度,讨好地在胸前蹭来蹭去。“师尊……弟子不耐烦听那些老头子叽里咕噜。”

“胡闹,那是祷文。”沈夜本想将他推开,手在空中自动转了个弯,在他后腰上拍了拍。

“唔,弟子还是看了师尊跳舞的——师尊跳得很好看。”

“……胡闹,那是祭舞。你以后也要跳的,须要早些学会。”

“师尊,弟子不想……”

“这么大了,像什么样子……不成体统。”沈夜硬起心肠,挣开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谢衣立刻知趣地退后一步,垂手而立,一脸乖顺神态。

他们虽是情侣,却也份属师徒,彼此间都清楚上下分寸。谢衣总是跃跃欲试地想要逾越这点距离,然而一旦踩到了沈夜的底线,他就会一脸无辜地缩回去,作出“师尊找弟子有何要事”的模样来。

沈夜拿他没办法,于是看向面前那个巨大圆球,问道:“这就是你造的浑天仪?”

“正是。”谢衣眼睛一亮,开始滔滔不绝。

“弟子看到古籍中说‘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内……天地乘气而立,载水而行。’便按照书籍记载,仿制出了这架浑天仪。师尊请看,这两侧的铜龙首吐水入壶,左为夜,右为昼。这个圆球便是天穹,上面数层分别是内规、外规、黄道、赤道、二十八宿、二十四节气……这些圆环平时以水力带动旋转,亦可以人力旋转,甚至可用五色石燃烧驱动,而天球之上的星辰也会亮起……”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脸上红扑扑的,就像小时候学会了一式法术后,焦急等待师尊夸奖的神情。“……这样,人们就可以顺应天时,在适宜时间耕种。”

流月城自然是不需要耕种的,然而沈夜点点头,说:“很好。”

“嗯……自然也可以用它研究天象,预测星轨。”谢衣同时也意识到这一点,连忙作了补充修正。

沈夜摇了摇头:“我烈山部终有一日会去往下界。而族人们不通农事,到了那时,这浑天仪就有很大用处。过来。”

他牵起谢衣的手,走到天台边缘,望向广场上的人群。

烈山部堂堂神裔,上古盛极一时的强大部族,繁衍至今也不过剩下区区几百户人口。要如何才能保住这一线血脉不绝?他不知道。

谢衣站在沈夜身边,在微风里闻到一丝美酒的香气。他从刚才就一直闻得到,此时为了没话找话说,就问:“师尊喝酒了?”

“是祭祀仪式。”沈夜横他一眼,“连这都不知道,以后要如何胜任大祭司之位?”

“师尊春秋鼎盛,再当个几百年大祭司不成问题——说不定比弟子活得还长久些呢。”

“谢衣!胡说什么。”

谢衣见沈夜皱起眉,便又笑嘻嘻地蹭了上去,与他脸贴着脸,亲昵地耳鬓厮磨。

“……师尊真好闻。”

他记得师尊平时闻起来,就像是三月的雪——不像腊月里的雪那样冷硬,也不像六月里的雪那样柔软。被阳光一照就会稍稍融化一点,散发出干净清冽的雪水味道,还有一丝丝浅淡的神木香气。

而今天师尊闻起来,就像是雪做的酒。是那种在早春二月桃花开时,把花瓣连着上头的雪一起装在坛子里,埋在桃树底下,过了一年后再挖出来,从封泥缝隙里散出来的醇厚清澈的酒香。

然而下界在桃花盛开的时节,还会不会下雪?

桃花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谢衣想着书上的诗句,想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脸就一点点红起来,比二月底的桃花还要鲜艳。

沈夜抬起右手,轻轻抚过青年精巧尖削的下颌,感觉到紧贴的脸颊上传来的热度。“想什么呢?脸这样红。”

“在想师尊。”

“……你倒是坦白。”

“弟子对师尊一向言无不尽——”

沈夜捏着他的下颌转过来,堵上了那张言无不尽的嘴。

谢衣脸皮虽厚,但终究是年少不经事。一吻既毕,他已经是气喘吁吁,脸上红透,眼睛里汪着一池春水。沈夜手指按揉着他湿润的唇瓣,轻笑道:“怎么,你倒像是喝醉了似的。”

谢衣害羞似地垂下眼睫,却又微微张开嘴唇。柔软舌尖从齿缝里溜出来,在指腹上轻轻一舔,又缩了回去。

这是确凿无疑的邀请了。

沈夜的手指从他唇角滑了下去,拖着一点细腻水光。在喉结上停留了片刻,感觉到它紧张地动了一下,便又继续滑下去,停在锁骨凹陷处,衣领交错的边缘。

谢衣主动抬手解开自己的衣襟,好让那手指能继续滑下去。脖颈、胸膛、腰际……指尖滑到哪里,他就解到哪里。

指尖畅行无阻地一路滑到腰带下方,在那微微鼓涨的部位上轻轻一按。谢衣倒抽口气,软软地唤道:“师尊……”

声音的末尾斜斜向上挑起,比起推拒不如说是诱惑。那指尖在原地画了个圈,底下的形状一抖,变得更明显了。

腰封和裤带被偃师灵巧的手指一一解开,柔软织物顺着光裸修长的双腿滑落。外袍尚未脱下,然而前襟大敞,内里风光已是一览无余。谢衣一不做二不休,向后一跳坐在石台的边缘上,抬起一条腿,磨蹭着沈夜的腰侧。

“师尊……?”

沈夜仍是衣冠楚楚,一身庄重的白色祭司袍,仿佛此刻正站在高高祭台上一样。他倾身靠向谢衣,直到把对方逼至退无可退。

他想自己一定是已经醉了。

否则不会穿着这一身神圣服饰,于光天化日之下,神农祭典之上,与自己的弟子……白昼宣淫。

谢衣上身后仰,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向后栽倒,连忙伸手揽住沈夜的肩颈,双腿也顺势缠上沈夜腰间,把全身的重量都挂了上去。

他能感觉到沈夜一点点地进来了,然而却一动都不敢动。

仿佛稍微一动,就会跌入身后的万丈深渊中去——而面前这个人,是他唯一的依靠。

“师尊……”

谢衣可怜兮兮地唤着,鼻尖微红,眼睛里水光潋滟。沈夜知道他远远没有装出来的这样可怜,却还是停下了动作——比起索取,他更喜欢谢衣向自己主动祈求。

果然,过了一会,谢衣又轻轻唤道:“师尊……”

“嗯?”

“动,动一动……呜啊!”

沈夜从善如流地用力一顶,换来了一声啜泣般的呻吟。

谢衣闭着眼睛,死死地攀着沈夜的肩背,掌心攥着一缕蓬松长发。他能感觉到师尊正在自己的体内,火热的,巨大的,充实鲜明的……一下下顶进来,顶得自己全身发抖,两条腿软软地打着颤,好几次差点滑落下去。

而大白天与师尊在破军宫室顶上偷情,这事实更加令他难以自持,全身每一寸肌骨都在羞耻和兴奋之下战栗。

“……啊!”体内受了一下重重的撞击,酸麻毫无预兆地自下腹某一点扩散。谢衣全身一软,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惊叫一声向后仰倒。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意识到自己正仰躺在窄窄的石台上,头颈悬在空中。一双手紧紧地扣在腰间,让自己不至于光着屁股从楼顶上摔下去。大惊之下,他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抓,两条腿也来回蹬着:“放我下去……唔!”

“嗯……谢衣,别动。”

谢衣刚才受惊,体内一下子绞得死紧。沈夜被他绞得吸了口气,于是抬起他两条腿放在肩上,制止了他的挣扎:“再动,小心掉下去。”

谢衣立刻乖乖地不动了。

他躺在流月城的最高处,视野之中就只有一片澄净蓝天。刺目阳光从浑天仪的层层圆环之间透过来,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闭上了眼睛,身体的感觉却愈加鲜明。高处的风拂过赤裸胸膛,柔嫩乳尖被寒冷刺激得挺立起来。身下的青石泛着凉意,透过层层衣袍毫无阻碍地传到后背。

好冷……

流月城比下界更靠近太阳,但为什么越是靠近,反而越冷?

而这身体里面唯一的热源……就是沈夜。

谢衣剧烈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寒冷,快感,还是即将坠落的恐惧。他收紧身体感受里面的热度,然而睁开眼睛却看不见沈夜的面容,只能无助地向上伸出一只手:“师尊……”

沈夜不急不缓地磨着他体内敏感的一点,同时安抚地握住他腿间的欲望。谢衣惊喘一声,手臂软软地落了下去,年轻柔韧的身体在坚硬石台上弯成一张弓。

白云在眼前上上下下地晃动着,渐渐地模糊起来。身体被一次次的撞击向外推去,每次谢衣觉得自己就要掉下去的瞬间,师尊有力的双手就会将他拉回安全的所在;而与此同时那一次深深的进入,也将他推落快感的深渊。

巨大的欢愉逐渐临近了,谢衣啜泣着伸出双手,再一次祈求着:“师尊……”

沈夜这一次回应了他的祈求,伸手将他抱了起来。谢衣呜咽一声,在被拥入怀中的一瞬间,将体液洒在沈夜腰间繁复的金饰上,弄脏了华丽的祭司袍服。沈夜并未在意,又抱着他用力冲刺几下,就深深地释放在他体内。

夕阳渐渐向下沉落,两个人相拥着坐在地上,背靠着石壁。

“晚上还有庆典,到时候准时出席。”

“嗯……弟子腰好痛。”

又在装可怜。沈夜心想,却不由自主地答道:“那就不必去了。”

谢衣满意地往他怀里拱了拱,脸颊紧紧贴在他胸前。过了一会忽然轻声道:“师尊。”

沈夜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然而谢衣却又锲而不舍地唤道:“师尊……”

“嗯?”

“师尊。”

“什么事?”

“没事。”

“……胡闹。”

谢衣伏在他胸口,轻轻地笑起来。他知道沈夜在这个时候一向心情很好,不怕自己撩拨,可以肆意地亲近。

就像刚才,那低沉的声线混着有力心跳,从胸腔直接传进自己的耳朵,一直传到了心里去。

“师尊?”

“……”沈夜已经懒得理他。

谢衣却毫不气馁,继续说道:“等到了下界,弟子想和师尊一同去看桃花。”

“哦?为什么。”

谢衣抬起头,眼睛在夕阳下闪闪发亮:“好不好?”

沈夜抬起手,轻柔抚摸他的头发。“……好。”

谢衣笑盈盈地望着沈夜,满心都是幸福欢喜。

他的师尊,是这流月城里面最出色的人,而自己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他们两个人,真是再相配也没有了,简直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就像浑天仪上刻着的星辰轨迹,天经地义,不容更改。

最重要的,是他们彼此相爱。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呢?

很久之后,谢衣望着静水湖居所上方的浑天仪,又想起了这件事。他想了一会,低下头,在屋前亲手栽下了第一株桃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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