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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章十八

[db:作者] 2025-07-06 16:20 5hhhhh 4730 ℃

《初》

【章十八】

折腾到了半夜,擦洗过身体,两个人才终于躺下休息。

沈夜睁着眼睛漫无目的地看着穹顶的花纹,思绪并不是十分清楚,看起来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其实脑子里的念头都像流水一样匆匆滑过。

刚才做得太激烈了,安定下来便觉得身上有些懒懒的,一点也不想动弹。沈夜原本以为自己不喜欢这样进行合御,但现在……今晚弄成这个样子,恐怕他得负一半的责。身上的肌肉泛起了明显的酸涩,沈夜却不想休息,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想做什么。

这种感觉很难言喻,大约像是精神变成了一朵漂浮的云絮,在风的吹拂下四处游荡着,四面八方都是虚无的广阔空间,没有边际,无处依托,让人觉得不太踏实。

“怎么还没睡?”初七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平日呆板木讷的声音此刻带着一点点沙哑,好像还残留着一点情欲的味道,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

没有得到沈夜的回答,初七侧着脑袋想了想,掀开沈夜的被子钻了进去。

屏息等了几秒,想象中的呵斥没有来,初七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面对沈夜,适当的得寸进尺还是很有必要的,他无声地弯了弯嘴角。

“再做一次……”

初七怀疑自己出现幻听,猛地抬起头看向沈夜。寝殿的烛火已经熄了很久,他们的眼睛都适应了现在黑暗的环境,他看到沈夜正看着他,然而两人的视线对上以后,沈夜却抿了抿唇,别开眼匆匆忙忙地补了一句,

“没什么,睡吧。”

其实刚才话一出口,沈夜就后悔了。

他的身体在之前的合御中已经得到了满足,现在再做这种事并没有实际的意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也许是因为初七正躺在他的身边,身体相触的地方所传来的温度、触感、还有呼吸的声音,都太难忽略……但是,这又能解释什么呢?沈夜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总觉得什么都不太对,什么都不应该。

初七没有这些纠结,那句欲盖弥彰的补充,让他确信自己听到了最为美妙的邀请,极度满足与快乐的情绪从每一个细胞蔓延开来,他抱住沈夜,手在怀里那张光滑的背脊上摸索起来,一点一点染上属于主人的温度。

沈夜任由初七的吻落在敏感的脖颈处,微凉的手煽情地在身体上四处爱抚流连,不像前一次那样主动回应,但也没有再次拒绝。他现在的思维状态很奇怪,虽然觉得这样不应该,却又提不起心思来纠正,懒懒散散的,倒有点由着初七决定的意思。

正放空着思想,肩头传来了一阵酥痒的刺痛,沈夜偏了偏头,拽了一下初七的头发,那颗埋在他肩颈处的脑袋刚移开半分,就露出了一处刚刚被嘬出来的吻痕。雪白的肌肤上一块突兀的暧昧红色,尤其地引人注目。沈夜皱了皱眉,指尖轻轻弹了弹初七的脑袋,不痛不痒地斥道,“不行,这里会被看到的。”

初七只好无奈地转移了战场,开始舔吻沈夜的耳垂,“那换你咬我,好不好?”

沈夜的呼吸有点不稳,耳后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一经触碰就有明显的感觉,更遑论是这样细致的抚慰。他没有出声回答,却已经顺着初七的意思攀上了对方的肩头,在锁骨那儿轻轻地吮吸着。

初七只觉心中饱胀的幸福与快乐几乎要满溢出来,此刻被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顺,沈夜甚至没有反驳一下初七奇怪的逻辑,就顺从地凑了过来,开始给他一个他所要求的吻。

血液在那层薄薄的肌肤下缓缓流过,是那么的真实和鲜活,沈夜用力地咬了一口,听到初七吃痛地抽了口气,突然就不想松开了,在他的肩头低低地笑了起来。

皮肤上传来无法忽略的疼痛,初七知道之后那儿就会留下一个沈夜赋予他的痕迹,暧昧的颜色像是某种特殊的标记,意味着一种从属的昭示。

一种,我属于你的,亲密标记。

这个认知让初七有些激动,他下身的欲望已经硬了起来,指尖毫不费力地顶进刚刚被好好疼爱过的后穴,那里仍然十分湿热,入口一动一动地翕合着露骨地邀约。

忽然刺入的异物让沈夜有一瞬间的紧绷,不过很快放松了下来,他很喜欢现在这样,初七就在他面前,伸手就可以抱入怀中。初七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贴在他耳边温柔地说,

“你不喜欢刚才的姿势,以后我们都不用了。”

他耐心地用手指抽插着逐渐软化的甬道,一边细致地观察着沈夜表情的变化。沈夜微眯起眼睛,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他的思绪已经变得极为缓慢与迟钝,初七刚才那句话好像在他心口拧了一下,酸胀却来得很慢,想开口解释他并没有多余的喜恶,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是不太想承认,初七那么了解他,知道他每一个哪怕是被藏得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想法。

初七火热的欲望抵住了已经湿润柔软的穴口,低声说,“我进来了。”

沈夜一直欲望寡淡,初七与他有过那么多次的合御,也从来没有接连的第二次。片刻前的那四个字,在听到的瞬间,初七就已经非常兴奋,但他知道沈夜喜欢的是这种温柔的节奏,所以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希望主人能获得更多的欢愉。

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肠道还很敏感,初七灼热滚烫的欲望深埋其中,进入与退出都极其缓慢,顶在敏感点上反复地厮磨。沈夜有些难耐地喘息着,黏腻的呻吟像是催情的药剂一般在空气中弥漫。

初七着迷地看着沈夜一点点滑入情欲的泥淖之中,此刻的他仿佛褪去了全身的甲胄,温顺得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尾巴打着卷舒服地眯着眼睛。初七小心翼翼地分开沈夜握紧的手,一根一根指头扣了上去,感觉到那个人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之后听话地回扣过来。

初七心里忽然起了一个念头。他想合御这个词,并不该是没有感情的冰冷存在,对于他们,这两个字有着一个更合适的解释——

合御。

他与沈夜,彼此驾驭。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令初七愈加兴奋,他的动作开始加快,从初时隔靴搔痒般的摩擦逐渐变为疾风骤雨般的挞伐,绞紧的肠道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他在抽插的间隙与沈夜亲吻,不断地把自己口中的津液渡过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下一道潋滟的水痕。

他们在被子里纠缠着,肢体交缠热得叫人发疯,空气变得越发稀薄几乎连呼吸都难以为继,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只有下身最私密的地方仍然清晰而敏感。

沈夜舒服得连喘息都带上甜蜜沙哑的呻吟,初七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五指,舔着他干涩的嘴唇,小口小口地掠夺着沈夜口中的空气,在沈夜快要窒息的瞬间又渡了一口气过去,享受着他吮吸自己时流露出的那种不自觉的依靠。

初七缓下抽送,顺了顺沈夜汗湿的长发,又保持着贴吻的姿势,在他唇上含糊地询问,“舒服吗……要不要再深一点……”

由于两个人的双唇正紧密地相贴,这一句话初七说得十分口齿不清,沈夜却毫无阻滞地听懂了每一个字,他把初七的脑袋更压下来一点,互相交换了一个更深的拥吻,在唇舌交缠间同样模糊地回答,“……嗯……按照你喜欢的来……”

这一句简单的话,却轻易地让初七感觉自己的心脏缩成了一团,那种甜蜜的感觉浸得他几乎开始发疼。

他喜欢的,是沈夜喜欢的方式;而反过来,竟然也是同样。

初七注视着沈夜的眼睛,耳语般地向他呢喃:

“抱着我。”

这是一个温柔的命令,也是一个真挚的请求。

沈夜乖顺地伸出手环住初七的脖子,两人的身体因为情欲而同样滚烫,坚实而温暖的胸腔彼此紧贴,一方平静无声如同深海一般包容,一方的心跳远离了仓惶和凌乱,他们安稳地互相拥抱——

很安全,也很温暖。仿佛一叶孤舟终于抵达港湾,落帆停靠。

眼角是一片朦胧的水汽,微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沈夜此刻的快乐,他倚在初七的怀里,滚烫而黏腻的浊液尽数射到了紧实的小腹之上。

而初七咬着他的舌尖,同时挺动身体抵达柔软湿热的最深处,又一次彻底射了进去。

沈夜是在初七的注视下醒过来的。

其实他还并不怎么清醒,清晨的雪光穿透帐幔洒在脸上,稍稍有些刺目。双眼尚未完全睁开,初七的唇已经凑了上来。

沈夜微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享受了这个吻。晨间清冽的微风吹动帐幔,辗转厮磨之间,整个清晨都仿佛染上了旖旎的味道。

一吻结束,沈夜还迷迷糊糊的,不甚清醒地问,“什么时辰了?”

“卯时二刻。”

嗯……卯时……

卯时二刻!

沈夜一下子就回了魂。

初七在床上眯着眼看沈夜匆忙下床去捡昨晚他们乱丢了一地的衣服,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镇定优雅。寝殿里折射着室外的雪光,视野并不昏暗,沈夜雪白光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绯红痕迹,暧昧得叫人心脏发痒。

大清早的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初七按了按自己的眼睛,起身取了自己掉在床边的那件外衣,从背后靠近了俯身在捡衣服的沈夜。

用深色的外衣把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裹紧,初七搂着他的腰把人带到床上坐好,低声道,“主人稍候,属下去取干净的来。”

沈夜蹙着眉点头,便也坐着不动了,心里开始盘算今日朝会的议程。“快点。”

初七随意捡起地上沈夜那件皱得不成样子的里衣披上,束好帐幔走了出去。

等他从外室抱着两人的替换衣服回来,看到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自己的主人,初七发现自己的心情好像特别的好。

该怎么形容呢……

如沐春风。

沈夜匆匆赶到时还没到朝会开始的时间,但较之平时还是晚了不少。往日他总是第一个到,今天已有四五名祭司在沉思之间等待了。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沈夜总觉得祭司们的眼神有些奇怪,而且视线的方向似乎相当一致。

沈夜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在专属于大祭司的王座上坐下,内心暗忖:

应当检讨……

……以及,下不为例。

今日的朝会还算顺利。左右就是那些事,他倒并不喜欢过分集权,只是手下的人一个个都不安分,不得不时时提点警告才能确保无虞。烈山部的迁徙大计已经开始,如今每一个决定都牵连甚广,万不可草率。

沈夜伸手去接天梁祭司递过来的竹简,正在此时,有一股隐藏得不错的灵力开始震动,所伸展出去的方向,恰是——

沈夜抬了抬手,冷然道:“太阴祭司。”

被点名的祭司猛然一凛,探查的法术已经放出去大半,又堪堪紧急停止。但他已经确信,那个角落确实存在灵力的气息,是藏着什么……

太阴祭司还未能来得及想出结论,沈夜已经接着说道,“你可是连本座的灵力气息都认不出了?”

众人最为熟知的,属于大祭司的嘲弄语气。

“……”

太阴祭司背上蹿过一阵寒意,尴尬地收起自己的灵力,冷汗沿着脖颈涔涔滑下。

他回忆着自己探知到的灵力气息,惊疑地发现,他感觉到的确实与大祭司的灵息相同,但这例行公事的朝会上,沈夜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在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放置术法,还漏出痕迹?……

沈夜握着竹简不再说话,整个朝会一片寂静,偶尔有祭司互相交头接耳,发出零星的嗤笑声。太阴祭司的手握得极紧,眼神阴郁地盯着地面。

“可是其余诸位,”沈夜顿了顿,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却连本座放出的灵力也未能察觉。身为高阶祭司,都这般荒废修行,我烈山部大计何时可成?”

顷刻之间,所有人噤声敛息,在场阶位最高的天梁祭司顶着压力出列应道,“大祭司教训的是。”

沈夜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低头打开竹简,余光却向着沉思之间阴影处的角落方向扫了一眼。

那儿空无一人,仿佛从来不曾有什么气息从那里出现。

朝会结束后,沈夜与华月一起去了底层平民区域,现下正值隆冬,平民的五色石供应素来紧张,虽然部分族民已经接受魔气熏染,不惧浊气,但极端的严寒环境仍然威胁着烈山部人的生存,罹患恶疾的人数还在增加。

事务诸多,一直忙到天色黑透他才得了空,看看时辰小曦也睡了,沈夜便吩咐华月早些休息,独自回到寝殿。

初七在看竹简,见沈夜回来便放下过来替他更衣。沈夜看着他有条不紊地解着自己衣物上的绳结,忽然想起了早上那一茬儿,便随口提道,“晨间你未免太不小心。沉思之间的祭司都不是泛泛之辈,潜行的时候要更加注意,以后不可再泄露行迹。”

“是。”初七低着头应了一声,语气平平,也看不到表情。

他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继续为沈夜更衣,只在取下那副沉重的肩甲时,指尖微微一顿。

……那个时候,倒真不是他修为不足藏不住气息,只是忽然看到了沈夜颈上若隐若现的暧昧红痕,一时实在难以忍住自己的愉悦。

他身上到底还是给留了个痕迹。是自己昨夜被阻拦后,趁着后来情热时偷偷在他后颈留下的,沈夜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

这一枚吻痕,和沈夜在自己的锁骨上印下的一样。甜蜜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地泛滥开来,初七微微抿起了嘴角。

我属于你。

而你,也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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