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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双花】吃香喝辣(五)

[db:作者] 2025-07-06 16:20 5hhhhh 6970 ℃

孙哲平背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对于这件事他没做过多解释,于是教员们就咬定认为事情就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是一起恶劣的校园AO诱导事件。校方对于这样的事一向是严加处理,所以对于这样的行为,没有直接开除已经算是从轻处理。

张佳乐不满的看着新教学楼大厅里的那张滚动屏幕,上面唯恐世人不知似的循环播放着对孙哲平的处分通知。一时间,孙哲平成了众矢之的,Omega们对于这种事情简直是深恶痛绝,一些beta也发出了嘲讽的声音,就连少数Alpha都摆出一副被连带摸黑的表情,受着高等教育的学生们一下子显得道德品质都高大上起来,张佳乐愤愤的去瞪那些说三道四的人。

“你怎么想的?”他替孙哲平打抱不平,却不知道孙哲平是不想把他也牵扯进来。

那天之后,学校加强了隔离管理,四楼那间教室在事出之后的第二天被校工查出换了锁,于是强行撬锁撞门,进去后只看到拼起来的桌子上铺着毛毯,地上还有些没收拾的避孕套和润滑剂空盒。

这些帐都算在了孙哲平头上,所以在教员学生中看来,没直接扭送上告已经是对他的无限宽大了。

“……字儿挺多的。”孙哲平喝着面汤,倒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儿,对他来说,真相在心里问心无愧就行,他懒得挨个解释。

“你还真不在乎啊?”话虽这样说,可张佳乐却不是这么以为的,就他对孙哲平的了解,这人好脸儿,再加上性子糙犷生猛不服人,虽然不多管闲事,但若不爽的事儿栽到他头上,他就得挨个都捋得服帖了才算。这次吃了个哑巴亏,他居然没吱声,这让张佳乐大感意外,不免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反正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孙哲平把一次性筷子往桌上一扔,指着他的半碗面说:“你快点吃。”

张佳乐被强制岔开话题闷头吃得像在挖门盗洞,他心里赌着口气,大部分都是因为孙哲平。

他不喜欢孙哲平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既然两人都驳着自然规律和常理在一起黏了六年没分开,他就觉得即使有天大的困难,他也能和孙哲平挺过去,可孙哲平就喜欢一个人死撑,撑的筋疲力尽也不见他服个软,活像在耍英雄主义,还是悲情的那种。

张佳乐三口两口把面都划拉到嘴里,两边腮帮子鼓得像个储了食的仓鼠,孙哲平作势要往他脸上拍,他就摆出预备喷射的姿势,两人的眼睛都眯成个弯儿,笑得无声无息的。

孙哲平说:“张佳乐。”

“嗯?”

“咱出去租个房子吧。”

张佳乐把嘴里的面咽下去,看他脸上一本正经,没想其他的,点头,“好啊。”

他们这所大学初期有些封闭管理的意思,本着对学生人身安全负责的原则,外宿都要导员批示,但后来随着开放式教育的提倡,大三大四的学生或多或少的会有些社会实践之类的实习,不能按时按点的遵守集体寝室作息时间,出于对这些情况的考虑,校方也就在这方面宽松了条例。

要说两人在拍板花钱的事儿上特别有效率,下午没课,孙哲平伙同张佳乐一起,在东西校区中间那段距离里找到一家租户,学校不在繁华地段,附近多的是平房,他们找到的这家还带着个小院,颇有些养老的味道,孙哲平嫌房子老旧,张佳乐却挺满意,说可以把摩托停院里不怕被偷。于是孙哲平把名往合同上一签,押一付七拎包入住。

晚上两人在附近溜达了一圈,小吃铺子不少,够他们换着样吃半个月,张佳乐指着一家米线店的招牌说:“这家店名有意思。”

孙哲平顺他指的去看,眯了眼睛念出声:“吃香……喝辣?”

天还没黑,那招牌也没光照着,倒显得有些不景气。孙哲平冲里头望望,可能是没到饭点,人并不多。

张佳乐倒在后面鼓捣他,“走走走,进去尝尝,尝尝。”

“要不换一家吧。”孙哲平觉得不能好吃。

“为什么啊?照横扫一片的形式来看,这家早晚要吃到,早吃晚吃不都一样嘛!”

“你还可以选择不吃。”孙哲平还是没打算进去。

张佳乐过来拉他,“就当尝鲜了,你看这店名起的多喜气~若有你我光顾,日后必定飞黄腾达。”

孙哲平笑道,“不日就不能飞黄腾达了?”

“孙哲平你能不能自我扫黄一下?”

“你不说要飞黄腾达的吗?扫了怎么飞黄?”

孙哲平不在小事上坚持,张佳乐想吃,那就进去吃。两人点了两份米线外加一些小菜,上来的时候惊觉分量足得吓人。

孙哲平挑了满满一筷子米线,看张佳乐正拼命的往他那份里加辣椒。

“喝辣就你这么个喝法?”

“我这是为了吃香。”张佳乐在碗里搅合开,吃上一口,如获至宝似的叫了声:“好吃!!”

孙哲平觉得他表演的夸张,自己也吃进一口,心里思量着,别说,味儿还真不错……

张佳乐在外面租了房后,面对室友立刻就摆出一副已然成家立业的牛逼感,寝室里的东西被他一趟趟的搬去出租屋,让室友纷纷吐槽说他活像是出嫁前把娘家搬空的白眼狼闺女。

“滚滚滚!老子是A!”

室友们笑而不语,他这话在他们听来就是欲盖弥彰,一个A成天和另一个A在一起黏得形影不离,就算是理论上不科学,行迹上也太可疑,如今两人还一起租了房子,简直就要成公开的秘密。

张佳乐就在他们的嘴炮中边回击边飙手速收拾柜子,途中看到那几本不属于他的书,当下愣了两秒。

他把书放在一旁的床铺上,剩下的东西扔进箱子抱到楼下绑在孙哲平的摩托后车架上,跟他说:“我去找我学弟送个书,你帮我把这些搬过去吧。”

孙哲平没多问,骑上摩托拉风的走了。张佳乐转头上楼拿了书,去找那栋他从来没去过的Omega专属寝室楼。

楼下的舍管看他的眼神像防贼,他也只能陪着笑脸问:“老师,帮我查一下邹远是住哪间呗,我找他有点事。”说着还把书举起来,像是证明自己不是来图谋不轨的一样,“我是来还书的。”

上年纪的老师哼了一声,在学生名单里查了一遍,然后拨电话冲那头喊:“邹远,楼下有人找。”

两人第二次见面,却远比第一次要尴尬得多,邹远是个文质彬彬的男生,衬衫合体,举止礼貌,就连接过书的时候都是用双手,张佳乐注意到他修剪得干净的指甲,甲床圆润,表面光滑,他正低头向他道谢,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张佳乐把书还了人家,还觉得有些话应该说,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就干脆开门见山。

“上次没事吧?”话说出来才想起应该先道个歉做个铺垫,虽然他不知道邹远是怎么出现在门口的,但毕竟是他的信息素影响了对方发情,就算是个寒暄也该加上句“抱歉”之类的。

邹远慌张的瞥过来一眼,又把眼神扔在地上,“没、没事。”

人家说了没事,张佳乐也就不好多说,叨咕了一句“没事就好”,人却还在原地没动步子。

他总想问问那天孙哲平把他带走之后的事,道听途说的那些版本五花八门,他问孙哲平时孙哲平又是一笔带过,思量之下越发好奇,可面对着另一个当事人,他又觉得问这事不太妥当。憋了半天,只好摆出一副正派学长的架势来个结束语好让他的离开显得不那么突兀。

“以后抑制剂随身带着。你一个O要时刻记得自我保护。”

说完貌似很潇洒的走了,心里却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景象。他看不着邹远在他背后的眼光一直跟到了他转弯见不着人,更不知道他这一句用来打圆场的话竟在邹远心下埋了的种子。

两人的出租屋生活可谓糜烂至极,不需要遵守作息时间,连逃课都显得冠冕堂皇,每日午后而作,凌晨而息。张佳乐的头发长得有些长,背面看起来像个梳了马尾的女生,没少被附近的太婆们叫“那个女娃儿”。

张佳乐懒得跟这些耳聋眼花的老人们狡辩自己首先是身为男性,其次是个Alpha的事儿,下课回来在路上遇到照样蹦蹦哒哒跟她们问好,直到孙哲平也开始说你这头发是不是太长了点?他才拽着过了下巴的刘海从镜子里瞄了一眼身后的人。

孙哲平自来都是一头板寸,偶尔长点,头发也支楞八翘的不服帖,张佳乐转身把手指插到他发间,刺棱棱却又毛茸茸的手感特别舒服。

“那我去修个发型?”他也开始觉得过长的头发有点不够帅。

“行,最好烫个大波浪什么的。”孙哲平下巴搁在他肩上,手里搂着他还在晃悠。

张佳乐回手给他一肘子,继续对着镜子摆弄自己那一头长发,比量着什么长度合适,“我觉得吧,那帮发型师弄出来的发型都特娘炮。”张佳乐以前不是没做过造型,进门前想的挺好,他描绘得也很仔细,但……造型师得听才算啊!人往那里一坐,脑袋就交出去了,人家剪子推子杠子一顿操作,镜子里的人立刻娘气三分,看着更是雌雄莫辨。

张佳乐感觉特别耻,尤其被孙哲平说了穿裙子跟他上街也没人会怀疑之后,他就再也没进过造型中心。

想着想着突然灵光一闪,从孙哲平怀里挣出来去翻出把剪刀。

“你这是要干嘛?”孙哲平看他拿着剪子比比划划,觉得这东西在他手里就是凶器。

张佳乐冲他裤裆一比划,他白毛汗都出来了,头一次看孙哲平犯怂,张佳乐乐不可支,吓唬完人就转身干正经事,孙哲平凑过去,看他像模像样的在脑壳上划出一片儿,理出一把头发,试了试角度,“咔擦”一剪子下去,一撮红毛就落地了。

张佳乐之前还有点破釜沉舟的意思,之后立刻露出满脸悔恨,表情就跟剪着肉了似的——半截溜齐的刘海垂在眼前,好似菜刀闸的。

他跟孙哲平哀叫:“完了……”

张佳乐以为自己的想法自己了解,不会产生沟通误差,咋也能修的比那帮理发师强,但他忽略了技术等级,理发的技能点谁也没点过,看似简单,但毕竟是门手艺,这剪完一刀立刻就看出来挫了。

孙哲平亲眼见证过程,早就笑过去了,张佳乐愤愤的直拿剪刀比划他,他就边笑边躲。

“哎?张佳乐,你剪个齐刘海儿吧!跟那帮卖萌猫耳妹纸女仆什么的一样的那种,以后我回家,你就说‘主人你回来啦你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张佳乐扔了剪子扑过去,压着孙哲平用膝盖顶他屁股,“你再笑!再笑就把你命根子剪成齐的!!”

孙哲平笑得收不住,好不容易憋了一下,扭头看到张佳乐的齐刘海就又仰天笑得肆无忌惮。张佳乐被他笑得抹不开脸但又找不到词儿可以反击,只能撇着嘴任由他笑个够,孙哲平笑得嗓子发干,肚皮酸疼,才坐起来看张佳乐继续尝试扭转他一手作的悲剧。

“来来来,我帮你修修。”

“滚滚滚!离我远点!!”张佳乐躲着他伸过来的手。

“哎,拿着剪子别乱戳。”孙哲平看他手里的剪子还张着刃儿,生怕他再一个手滑豁了脸,就摆正了脸色唬他,张佳乐被他扳着手拿过了剪子,便也不再乱动。

“你要是给我修难看,我就把你那玩意连根儿削了。”

“不能,没有能比你这更难看的了。”

张佳乐伸脚踹他裤裆,被孙哲平低喝,“别动!”然后那只脚就窝在了他裤裆里。

孙哲平的表情格外认真,小心的将他剪短的刘海都分到前面来,拿梳子梳顺,然后才开始一点点的修,那架势就好像是修剪盆栽的退休老干部。

张佳乐看不着自己的形象,只能破罐子破摔,看红色发丝零零碎碎的从眼前往下落,孙哲平没再分心说话,他呆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用脚趾勾了勾孙哲平两腿间的东西,孙哲平从嘴角边“嘶”了一声警告他,他不退反进,在那上面夹了一下。

孙哲平手上一抖,剪子也跟着滑了几寸。

“张佳乐你他妈作死啊!”孙哲平被自己的手滑吓一跳,刚刚差点戳到他额头,这让孙哲平有点火,他把张佳乐的脚从腿间抽出扔到一边,继续专心致志的修那几根红毛。

张佳乐直愣愣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孙哲平却没去和他对视线,剪刀垂直着开开合合,孙哲平一脸的专注神情让张佳乐看得有点陶醉,就想起这人只有在比赛时才能见得着这副认真。他开始仔细打量孙哲平。

他从没打量过这样的孙哲平,通常近距离看他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搂着抱着滚得乱七八糟七荤八素了,色气情欲一上身,谁还顾得上去评判脸上五官?时间久了,印象就在脑子里,闭上眼就出来个样儿,全凭直觉,再不济,闻着味儿也能辨出人来,今天这么一瞅,发现这人长得完全可以用“英气利落、气宇非凡”来形容,虽然不是他审美类型中的极品配置,但从另一角度来看也是舒服得顺眼,紧闭的嘴唇抿得有点薄,上面微微起了些皮,张佳乐不自觉地舔舔自己的嘴,发现孙哲平的眼神正对上来。

“干嘛?”孙哲平问。

“什么干嘛?”张佳乐装傻。

“你总看我干嘛?都看对眼了。”

“你整个人都挡我眼前我不看你我看啥?”

“看我就看我,别乱舔嘴,我该以为你欲求不满了。”孙哲平对着他额头吹了口气,几根落在上面的碎发被吹飞下去。

“修完了没?”张佳乐小声的问,好像声音大了就会吓到头发们一样。

孙哲平又拎起两根剪了两剪子,声音同样轻柔的跟他说,“快了,再等一下。”

“能见人不?”

“能。”

两人低声缓慢的对着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孙哲平反复着修两剪子拉开点距离看看整体,又凑近了把不满意的地方再修两剪子的动作,张佳乐也不再着急,老实儿的坐着让他修到满意。

最后孙哲平用手遮在他眼前大力的横吹一片,“好了。”

张佳乐拿过镜子前后审查半天,先前的齐刘海被剪得碎了,倒也拉出点层次,看不出愣,还显得整个人精神不少。

他乐:“大孙你还挺有两下子。”

孙哲平显然对他的处女作也颇为满意,拿过毛巾扫他满脸头发茬子,“比不比那帮要钱的手强?”

“强。”张佳乐适时夸奖他,“要不以后你就给我修头发吧。”

“给钱不?”

“给个屁!”

“屁就不用了,给个屁股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孙哲平把毛巾往旁边桌上一扔,凑过去就要索吻。

张佳乐把他的脸推到一边,“哎?别碰我啊,我欲求很满。”

“你撩我半天我都忍了,这会儿你说不让我碰,你还有道德没?”孙哲平才不管他那套,从他手里抽出镜子就往人身上压。

“卧槽孙哲平,你敢别拿信息素的味儿压我么?”张佳乐被压在人身下,满鼻子都是杉木的味,让他有种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空间里不得脱身的束缚感,太阳穴突突一阵跳痛,神智顿时就点不清明。

孙哲平有些不高兴的撑起身,张佳乐的橙花香顿时就跟示威似的释放得张扬,争先恐后的要驱散开他的信息素味道,本是安神的花香浓烈得刺鼻,熏得他也不是很舒服,于是他干脆下床去洗毛巾,刚才还在调情的气氛立刻冷下来。

张佳乐从床上爬起来,心里不甘不愿的琢磨他是不是生气了,到底要不要去哄他之类的。

人从洗手间出来,张佳乐正犹豫如何开口破尴尬,孙哲平嗖的套上衣服,出门了。

“我操……”张佳乐在独留他一人的屋里破口骂出。

下午张佳乐自己走着去上课,同学没见着那拉风摩托,纷纷出口调笑:“哟!今天怎么自己长途跋涉走来上课?跟你那土豪Alpha吵架了?”

“滚!老子也是Alpha!!”张佳乐怒,他们还在火上浇油。

老师进屋看到他们吵吵闹闹,便挨个头上敲了一本子,“回座去!”转头刚要敲张佳乐,“呵?剪头发了?”

大家一听纷纷看他,老师没忘了在他头上也敲一记,嘴里还说:“小伙子这样多好看,成天拿头发遮着个脸算怎么回事。”

张佳乐叛逆的想把后面的辫子散开都披到前面来,但又翻出头半句夸奖,就美滋儿的嚼了一下午,间歇着惦记起孙哲平消气儿没有。

下了课他就往家冲,同寝室的室友们再一次调侃他这是急着回家做饭当贤妻良母,他扭过身子边倒退着走边冲他们竖起两根中指,那几个损友对着他可劲儿的哄起来,他就举着手臂挥舞起中指,结果一后脚跟踩在人鞋上。

还没他等回头道歉,就听人说。

“……张佳乐你走道不看路啊!!”孙哲平在他背后推了一把,抽出被他踩了的脚,鹿皮绒的休闲鞋面上一个鲜明的脚印。

张佳乐半张着嘴,才回过味来为何那帮小子突然哄得这么起劲儿。

“坐后面去。”孙哲平不耐烦的冲后座一摆头,张佳乐还举着中指,一腿跨上后座,又听他说:“抱我腰。”

“为……我操!?”张佳乐刚要问为啥,孙哲平突然一拧油门,摩托车“轰”的就冲人去了,那几个被这架势吓得躲都忘了躲,孙哲平带着使坏的笑在他们眼前拐过车头,摩托带着股风一掠而过,纯是吓唬,也真是起到效果。

目的达成,两人飞似的跑了,听身后损友们惊魂未定的骂他“张佳乐你们这对狗男男!”,张佳乐迎风大笑,心里因为孙哲平不生他的气而感到倍儿爽。

张佳乐心情一好,就整个人的周围是一派欢乐气氛,下了车,他见孙哲平拎了一个包了金属边盒子,便接过来问他是啥。

孙哲平锁上车,随口说:“你猜。”

“猜个屁。”张佳乐乐呵的把盒子放在桌上,双手一按卡扣,开了盒一打量,然后吹了声口哨,“大孙你行啊。”

里面各式剪子梳子推子剃刀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固定带上,完完整整一套专业用具,张佳乐喜出望外双眼放光的看他,想不到他会买这么个东西回来。

他貌似巴结的凑上去,装巧扮乖的问孙哲平:“给我买的?”

孙哲平面带无辜,“是给我自己买的。”

张佳乐一听,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孙哲平这答案太棒了,明摆着就是说他张佳乐以后的剪发工作都由他孙哲平包了。

“大孙你真好~~~”张佳乐高兴,于是脸也不要了,对着孙哲平特别腻歪的卖萌。

孙哲平抖了下肩膀,转头拿出个卷发器说:“来,先烫个大波浪。”

这回张佳乐不回嘴了,蹭着就往孙哲平身上贴。那卷发器无用武之地,被两人扔到一边,孙哲平边摸着他边往床边走,张佳乐气喘得急,信息素的味儿扑上来,又是一阵难受,他皱眉挂在孙哲平身上,嘴上不说,但脸上尽是被木香压制住的委屈。

孙哲平的手在裤兜里摸了摸,单手拧开个小瓶,张佳乐和他分开点距离,依旧用委屈的表情去看那小瓶。

“就不能不吃抑制剂么。”

孙哲平吃下四粒,“我不吃你受不了信息素味儿,我吃了你又嫌做得不爽,你想怎么着?”

张佳乐扁嘴不做声,因为他也没想出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激情的时候总是争强斗胜的想要相互压制,即使知道对方是孙哲平,他也不喜欢那种被迫示弱的屈辱感,孙哲平肯宠他迁就服用抑制剂,可在抑制剂发作之后,孙哲平的性欲也会被药剂中和削弱,加上张佳乐的信息素压制,难免出现张佳乐还如狼似虎,孙哲平却力不从心的局面,这让两人之间的性事成了慢工细活,拉锯战一久就显得不够尽兴。

张佳乐有些纠结这个,却又不能拿孙哲平的性能力挑理,况且随着孙哲平长期服用抑制剂,抗药性和其他副作用也开始对他的身体有些影响,人在硬撑,撑得让张佳乐不知道是个什么程度,这让张佳乐觉得没谱,就像是握了个计时炸弹却看不着计时表一样,孙哲平越是若无其事,他就越是忧心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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