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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db:作者] 2025-07-06 16:20 5hhhhh 5830 ℃

原以为可以猫在出租屋里混到毕业,可孙哲平也不知道是忘拜了哪座神仙,逃课早退的时候在校门口碰到一个初次分化发情的Omega,一开始还一个人没有的地方因为对方不懂收敛的信息素味道而引来观众,孙哲平强忍理智去掏抑制剂,却被对方一个趔斜撞在手上,一瓶子药片散落一地,当下心里只有一个“糟”字。众目睽睽之下被撞过来的Omega信息素引得面红耳赤乱了心智。

张佳乐接到电话的时候,人已经在拘留所里,校方这回对有前科的诱导犯没留情,孙哲平又背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被送去校外隔离所。这回他试图解释,但前科在身,别人看他的时候早已经是带着有色眼镜,张佳乐匆匆赶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哲平只自嘲的笑了一声说:“谁他妈知道还有分化得比你还晚的人。”

惹祸的Omega已经被送去专属保护会,张佳乐孤军奋战在学校领导的办公室间跑,试图解释误会,请求人权保护会仔细查明原因,撤销对孙哲平的退学决定,可他说到底也是个Alpha,在校方眼里,这就是一丘之貉的证词毫无说服力。

当校方大手一挥说处分已定谁说什么都不好使的时候,张佳乐恨不得朝他们喊出他才是孙哲平的恋人的真相来证明孙哲平的清白。

可当他面对着那些张顽固不化的老脸时,只能尴尬的张着嘴,心里明镜儿的清楚即使他说出这个事实也没人会信。

孙哲平的退学处分在时隔三周后再一次出现在电子滚动屏上。

这次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刺眼的LED灯组成了红色字体,一遍一遍播放着让旁人大快人心的通知。

他的悲情英雄一下子就沦为杀给猴看的鸡,放光了血还被猴子们指指点点的当做谈资。

Omega人权保护组织查明事情真相还回孙哲平清白已经是一周后的事了,电子滚动屏上早就换上“欢迎XX领导亲临我校指导工作”之类的字样。

孙哲平被家人领出来,浑身散发着一股馊了的味道。校方没自打脸皮的撤销对孙哲平的处分,孙哲平也没死皮赖脸的要求回校,挥挥手,他的大学生活就被这两件说不清道不明或者说清了也没人听没人信的事截断在第三个年头里。

孙哲平回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满下巴胡茬,灰头土脸,和往常的气宇轩昂的形象一比就像是个原始人,张佳乐看着他在卫生间里洗洗涮涮的把自己恢复成现代人,半天问不出一句话。

孙哲平抹完脸,把毛巾往架子上一搭,“我决定去北京了。”

这是他在被拘留期间突发奇想想出来的出路。

张佳乐直愣愣的望着他,觉得这话来的出人意料,但是从孙哲平嘴里说出来,又似乎不值得那么意外。

只是这结论于他而看,有些接受不了。

张佳乐在心里压着自己各种各样的冲动想法,试探着问他:“你……怎么想的?”

仅仅一周时间,他就发现自己不太了解孙哲平的想法了。

一连串的事来得突然,孙哲平被卷在其中却不肯随波逐流,他用更激突的方式来应对整件事的变故,但这次却是杀了张佳乐个措手不及。

孙哲平从他身边挤出去,顺手把团在沙发上的两条牛仔裤扔到另一边,张佳乐跟过去,心里隐隐恐慌,但还是先摆出认真听讲的姿态等着孙哲平解释这一决定。

孙哲平似乎也没想好具体的事,他抓抓头发开始给自己分析现状,像是在说服张佳乐,也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现在呢,学历是拿不到了。”他先陈述了个事实,张佳乐跟着点头承认这个事实,“所以我也就不打算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得换个环境。”

孙哲平简单的下了个结论,张佳乐继续点头,目前的环境对来他说确实糟糕,不论事情真相如何,大众舆论的观点总是难以扭正,昆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更何况是学校这种人多嘴杂想象力丰富的地方,孙哲平在这里坏了名声,难免不被传个五花八门的说法出去。不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此移居离开这片烂泥地。

孙哲平说完这句却停顿了半天,从腮帮子上就能看出他后槽牙咬紧的样儿,但他表面却仍没做什么表情。

“我想自己试试。”他握了握拳头。“北京的机会大些。”

“家里帮你安排好了吗?”张佳乐也觉得这不算什么大事,尤其是放在孙哲平身上。

可对方的表情僵硬起来,看他的眼神带着些火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靠家里就什么事都干不了?”

“不是。”张佳乐讪笑,安慰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不然你去北京人生地不熟的靠什么?”

“靠自己。”孙哲平不服的劲儿又上来了,“趁你没毕业,我先出去闯两年,你好好上学,等我混出头,我来接你。”

他用了“接”这个字,张佳乐听着就笑了,脑子里想象出孙哲平披金戴银手夹雪茄梳着背头靠着大奔在校门口等他的样儿,顿时还有点收不住,“你当你给小三正名呢?”

“没三儿,就你一个。”孙哲平依旧用很认真的语气说,搭在靠背上的手越过张佳乐的肩膀,拎起一缕头发捻着玩儿。

张佳乐的眉头并没因此而舒展,他仍觉得这场即将到来的漫长分别会是个让他恐慌的开始。可孙哲平又是那么势在必得,让他不忍心说出太多顾虑,只能强打精神拍拍他的肩膀委以重任似的,“成,你好好混!等我毕业去投奔你!到时候咱俩一起吃香喝辣!”

孙哲平也笑:“吃香喝辣不用等那时候,我现在就能带你去。”他指的是巷子口那家米线店。

“哎,你别拿那个糊弄我没见识啊!”张佳乐警告他,“到时候你没混出个‘孙总’的名头,都不算你数的。”

“行。”孙哲平想着就觉得特别美,“到时候让手下员工都叫你孙夫人。”

“滚!”

气氛虽然缓和了一下,但两人却还各怀心事,强撑着把没谱儿的事说成是大好前景,任谁都知道这只是句玩笑话。

孙哲平对即将到来的改变抱着跃跃欲试的挑战态度,张佳乐想的却是最坏的打算。

刚者易折,孙哲平的狂傲并不一定会帮助他融入社会,他也不会奢望孙哲平能在他毕业之前就混出名堂,他甚至想让孙哲平等等他,等到他毕业,然后两个人一起去北京。

可最终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孙哲平不会等,那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闯开一块新地图,可以供他大展拳脚。于是张佳乐只能扭转自己的想法,把这段时间设想成一个“危机时期”——孙哲平陷入了危机,而他要做的就是充当孙哲平的救命稻草,全力以赴的支持他所有决定。

张佳乐想,也许他该有所表示,于是他积极主动去吻孙哲平,缠绵反侧中,压着声音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孙哲平仰在沙发里,两条裤子被蹬到了地上,他又理了理张佳乐的刘海,一个吻落在他额头上,改了主意,“明天就走。”

“明天就走?”张佳乐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快,心里忽的又开始不舍。

“多留几天也没什么意义。”孙哲平性子急,决定的事总是要速战速决,张佳乐知道他这性子,倒也不赖着他,他想怎么做就随他,反正自己也不能替他做主。

还是黄昏傍晚,两人就不约而同的表现出“临走前再搞一次”的意图,孙哲平抱人上了床,张佳乐也不耽误的下手脱衣服。

两人分别翻起床头柜,张佳乐拿的是润滑剂,孙哲平摸的则是抑制剂。

五粒红色药片入口,张佳乐也给自己涂上了润滑剂。两人鬼混多年,早已经没那么些矫情心思,偶尔耍个花招玩个情趣,隔天都会腰酸背痛行动不自然,甭管三十六式还是四十八招,最后两人都得是在最原始的体位下才泻得出来。

张佳乐搞定了自己,将后穴交了出去,由着孙哲平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的扩张开,他转头去帮孙哲平,东西含在嘴里吞吞吐吐绕绕捻捻,直到自己的后穴揉进了三根指头,那东西才有了些势头。张佳乐的舌尖抵在顶端马眼处拨弄,耐心的挑着孙哲平的欲望,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做爱的漫长,即使不能像从前那般猛烈尽兴,却也不用担心被木香熏腾得压抑。

他看着孙哲平的东西挺立起来,便回了个身,扶稳对准,慢慢将腰身压了下去,孙哲平半睁开眼,看到他双目紧闭下唇紧咬,伸手去捏他的下颌,张佳乐微张开嘴,两根手指便垫在了牙齿之间,双唇包裹上去,孙哲平顺着他吮吸的力道探入深喉,自己却忍不住先吟出一声——张佳乐的下身绞紧了,含进去的东西被肉壁挤压着退出半分,孙哲平挺挺身,将那半分又推进去,得寸进尺的开拓出一块新地。

张佳乐被他顶得弹起腰来,挺立片刻又颤抖着缓缓坐下,孙哲平的东西深埋进去,在狭窄的甬道中穿梭耸动,他用双手撑在孙哲平小腹上,不时地的想要握住自己的分身,却被身下的频率捣得手足无力,垂头抵在对方胸前。

情欲煎熬间,他又想起了那句作死的话。

孙哲平的性器被包容在他体内作威作福,他的则被夹在两人腹间,随着身体的颤动微微摩擦出些许快意。张佳乐抬头看向孙哲平,对方眉头紧皱,分不清是在享受还是在忍受,他伸手抚上那张嘴,沿着唇线的轮廓摸出一丝干涩。

“大孙……”他抽空叫他。

“说。”孙哲平还在致力于奔向高潮的过程,张佳乐的肉穴带着热度在和他的欲望纠缠,契合的容器吸着人拔不出身,他在不断涌动的潮起潮落中破浪而行,冲顶着无尽底穴。

张佳乐被这股潮涌冲的有些神志不清,原本要说的话到了嘴边一下子换了词儿,艰难的喘息中哼出几声惬意,腰肢随着身下动作轻柔的浮沉扭动,擦过孙哲平的根底,摩挲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孙哲平把人拉近,翻身压过,用了张佳乐平日里最喜欢的姿势继续鼓捣。

“你刚刚想说什么。”

张佳乐还有些头晕,口中喃喃着却听不出声音,刘海在他偏头的时候甩到了一边,现在已经浸了汗,几丝成缕贴在额头,他用力睁开眼睛,好像在找清明,孙哲平却不给他这个空闲,厮磨着又领进一段高涨的情欲,肉壁上的触感清晰划过,碰到的地方让人欲拒还迎,张佳乐颤动着双腿,大口做了个深呼吸,尾椎处传来的舒爽犹如电流源源不断的滚过,他像个涉死却不甘就此结束的落水者,在孙哲平身上挣扎匍匐。

“孙哲平……孙哲平……”

他断断续续的叫,两人连合的地方粘腻不堪,身体本能的向着那处吸引他的地方蹭动,快感如期而至,竟比平日里痛快上许多,他着急要,孙哲平却不急着给,扶着他的头继续问他。

“你要说什么?”

张佳乐摇头不想再这个时候说那句话,孙哲平有意逼他,竟干脆一动不动,本在浪起前夕,人却停滞不前,张佳乐自己动了两下不得趣,便也扭过头来找回半片理智,有气无力的吐着音说。

“如果你两年没回来,我就不等你了。”

“不等我你要干什么。”

“找个Omega,结婚,生子。”张佳乐在黑暗里睁着双眼,情欲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渐渐息偃下去。

“你敢就试试。”孙哲平用力顶他。张佳乐却烦躁的推了他一把。

“我也是Alpha!凭什么我不敢!!”他喊。喊过之后又觉得自己发这脾气毫无来由,心下就有些后悔。

孙哲平的眼神冷下来,他看不清人,却想起了张佳乐那年眉飞色舞冲他说的那句“就没有我不敢的事儿。”,于是他点点头,从人身体里撤了出来。

“行。没什么你不敢。”

人一离开,身上少了大片温度,渗着细汗的皮肤露在夜里的空气中不由得一绷,竟打了个哆嗦。张佳乐愤然掀开上面的人,光脚进了浴室。

他开始有些厌恶孙哲平的强势,又有些自责自己刚才无端的怒气,他懂得两人相处相互包容的道理,也知道这些年孙哲平为他付出的心思和他自己对孙哲平的迁就,算不清的帐他从来不算,但若要真计较个一二三四,他也不觉得自己亏欠了对方什么。

孙哲平此次一走没年没月没个盼头,他倒是信誓旦旦,可各处一地的感情能长到哪儿去?

一同吃香喝辣的愿望搁在漫漫无期的日子里就是句说笑的话,自我安慰过后还是要面对现实,他并非信不过孙哲平,只是掩不住他一直按在心底深处怕它们在太平日子里作祟的不安感。

如今,他有些按不住了。

皮肤被迎头而下的凉水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张佳乐握着还没软下去的性器快速撸动,还未等浊液释放,浴室门就被轰然推开,他从水帘中望向进来的人,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抓住了后颈反剪右臂按在洗手台边,小臂和腿在孙哲平的大力按压下撞到了台面,张佳乐咧嘴硬是把“疼”字咬紧了没吐出来。他闻到强烈的木香味和烟味。想想药效时间,怕是孙哲平的身体对抑制剂又有些进一步的抗药性。

孙哲平呼出口中最后的烟气,头低到张佳乐颈边,张佳乐还没来得及屏息,就感觉脖间一阵刺痛,张口倒吸,满腔的信息素和尼古丁味迅速侵入嗅觉,浓烈得让他胃部发紧。他用力撑身想要摆脱,孙哲平发了力气将他整个人贴在大理石台面上死死压住,冰凉透过胸前皮肤渗进肉里,后心口却被孙哲平的温柔捂得泛回暖意。

张佳乐奋力想要抽出手,恨不得能扇孙哲平两个耳光骂他一句你个装牛逼的犊子。无奈孙哲平已经先发制人,他反抗不当只成了挣扎,剧烈的扭动在孙哲平再一次穿入的时候有了片刻停顿,木香味豁然铺散开来掩住了清苦花香,张佳乐恨恨的咬着下唇连气都不想喘,用尽全力夹紧穴口,却止不住双腿颤抖着发软。

孙哲平不顾身下人的意愿,空出一只手捞过他的腰继续之前未完的性事。

由于张佳乐的不配合,孙哲平的动作也越发粗暴,原本润滑扩张过的后穴如今表现出了主人的抗拒,穴肉纠绞着强行而入的肉棒,让抽插显得极为生涩,孙哲平用力顶了顶,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叫声,嘶哑的声音被紧闭的牙关生生咬断,未被反剪的手也握成了拳。

孙哲平放开了另一只手,卡住双胯将人提得脚跟离了地。没了支撑点,张佳乐慌忙用双手撑住台面稳下身子,回头大骂。

“孙哲平!我他妈不喜欢这姿势!!”

被骂的人根本没听他讲话,只顾自己舒爽的往深了捅,张佳乐被他捅到了G点,原本有些萎靡的性器随着擦蹭带来刺激再次涨硬起来,他有些屈辱似的看着胯间阳物挺立起来,不想去碰,又忍不住来自后身的钝痛带着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伸过手去。

就在他快要让自己进入高潮的时候,孙哲平的动作却将他的自娱打断,单手勒着他的腰腹,抽手从他手里握过性器,笼在掌心替他把弄。

张佳乐仰头换气时不小心带出了一声呻吟,他看到镜子中自己被情欲浸透的表情,双眼中的迷蒙竟被水汽映成一道流光溢彩的魅惑,那眼神就这样瞟向了孙哲平,对上人的视线,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他用双手吃力的支撑起身体重心,任由孙哲平燥热的手掌在他性器上套弄摩挲。

涨溢感充盈上来,张佳乐挪动了下手臂却空不出手来,他着急的回头道:“大孙,快点……我不行了……”

孙哲平抬眼看了下镜子中的人,不动声色的将手指停在了顶端周围,轻柔按捏的同时却也抵住了某个出口。

张佳乐懊恼的叫了声,像是被激怒了的猫。这种不得释放的折磨让他心急如焚又无能为力,脑中疼得厉害,满浴室的氤氲中尽是让人眩晕的杉木味道,他已经快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

他许久没闻过孙哲平发情时味道了,平日里都是自己在肆意张扬,却不知他的这抹花香在草木混合的香气中竟会是如此微薄清淡。

它们浓郁得让他无法呼吸,却又让他清晰的记起孙哲平的强势。

孙哲平为了不让他受干扰影响,一直靠药物压制着自身本能,抑制剂的作用被逐渐适应,从一粒就可以缓解半天时间到现在的五粒只能抑制两个小时,张佳乐知道这已经不能再用做一个解决办法,在被数次否决换他吃抑制剂的提议之后,他又试着说两人轮换,至少给身体一个恢复期。

可就连这,也被孙哲平否决了。孙哲平依然一意孤行自己担着风险,张佳乐也依旧对他的一意孤行束手无策。

肉穴被磨蹭得发麻滚烫,不知何时已经开始随着孙哲平的进出节奏自如收缩,张佳乐也渐渐放弃抵抗,声音零零碎碎的掉出来,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疲惫得像是呜咽,又像是低泣。

但孙哲平知道,这是在骂他。

他松开了手,一股稠热喷溅出来,带出几声不甘心的哭吟。张佳乐的头埋在双臂之间不再看他,薄肉包裹下的蝴蝶骨犹如两片翅膀,沾染了水露在微微抖动。孙哲平俯身吻在那道脊沟中,忽觉一道柔力包裹,深陷体内的阳器没能把持住最后的坚挺,一波汹涌在对方体内引爆开来。

灌注进来的流体浸满甬道,滴着水的头颅渐渐从臂弯中仰起,一溜汗水沿着脸边滑过喉结,口中飘散出来的声音拐着弯的漾出甜腻,双腿顿时失力,若不是有孙哲平架着,险些跪倒在地。

他难耐的扭了下腰身,孙哲平没有放手,卡在他体内直到尽数释放才缓下一口气,松手让怀里的人双脚着了地。

张佳乐扶着洗手台喘气,双腿打着哆嗦,他索性坐在浴缸边上缓劲儿,孙哲平将淋浴调成温水,站在下面看他看得目不转睛。

张佳乐也想洗个干净,却不想在孙哲平面前显出无力,便生生扭过头不去和他对视。

人冲了一会儿,抬手拍了开关转身出去浴室。张佳乐这才敢活动开酸麻的腿,颤颤巍巍把自己腿上那些粘液冲了大概,眼睛被雾气蒙住,他闭眼关上水,扶着墙边走进卧室。

孙哲平占着左边的床侧身躺着,张佳乐挪到他跟前,抬脚在他身上踩着把人往床里推,推出一小条空余,拎起一条胳膊,背身挤进孙哲平怀里去。

孙哲平箍紧了手臂,抱着人从他身上翻了个个儿,两人便一起滚到床中间,张佳乐顶着松下劲儿的胳膊喘出一大口气,把滚动中压在身下的被子重新往身上盖了盖。

孙哲平脸上被糊了一片湿发,还滴着水,他抬手沿着张佳乐的脖颈把头发都拂了上去,露出后面一块突出的椎骨,凑上去细细啃咬。

张佳乐睁眼看着眼前一片黑,他把缠在他腰间的手拉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放在他前身。

那里也还湿着,孙哲平着手揉了几把就往后头摸,张佳乐觉着后面的东西顶上来,便就着侧身的体位抬了抬腿。

对方给了方便,孙哲平也不客气,手盖上去,方才还虚张着的穴口现下倒是肿得闭合起来,麋肉尚还懒着,手指分着入内,也没拒他,只是里面温热如注,见着了泄口,便都匆匆淌了出来。

孙哲平在周围碾磨了一圈,淋过清水本该清爽的沟壑里立刻被涂得遍是柔腻,他从张佳乐肩窝中抬起头来问,“你没弄出来?”

张佳乐没立刻回答,腰下却是往他身边扭了半圈。

“反正还要做。”

“……你还行?”

“都进来了,你不行?”

这话说得清清淡淡没半点勾引,但孙哲平却怎么也不能承认他不行了,于是他堵住那张挑衅的嘴,手下握着东西就往深穴里送。

张佳乐被捅得疼,也不知是自己穴口肿痛难入还是这才是孙哲平的本性,只觉那东西比往日里要粗壮出许多,就算是已经扩过一遍,再进入时也还是紧涩胀麻。

孙哲平含舌吻着他,双唇相抵,一些呻吟都落在嘴里,和着身下水腻粘稠的情声,撩拨得心里越发不能稳静。

“张佳乐。”

“嗯。”

“……没事。”

孙哲平这样说,张佳乐也没多问,床架发着有节律的吱嘎声,两人却没再说话,只勾着彼此,忍着相互带来的痛楚,相继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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