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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鬼】解藥,2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2400 ℃

   藥店照常營業,白澤和桃太郎從一早也很忙碌地應付客人、接製訂單,直到接近晌午,客人較稀少的時段得以休息。

  鬼灯睡得很昏沉,白澤時不時地往他的方向看,趁著店裡沒有客人、桃太郎在後頭藥庫裡煎藥,坐在櫃檯偷看的祂站起身,悄悄走近了他……

  盯著他睡著的模樣,意外安靜地很溫馴,不像醒著的時候,對祂鄙視、嫌惡,如同刺蝟般攻擊。白澤不自覺地屏息,伸手撥開遮住他臉容的散髮,那白皙的皮膚摸起來柔嫩、滑膩,祂竟感到莫名地興奮……

  是怕他驚醒,然後爆打祂一頓嗎?

  「白澤大人……」

  「啊!」白澤被桃太郎的叫喚給嚇到,看見他站在身後。「做什麼?」

  桃太郎狐疑地看著祂,「藥已經煮好,該放去哪裡?」祂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否則祂看起來不太自在?

  「把它裝進小型瓷瓶裡,客人待會會過來拿!」白澤微笑地裝作沒什麼事,移步走到一座千格子的物櫃前,續道:「桃子君,順便煎些提神的藥吧。」

  「給鬼灯大人喝的嗎?」

  「嗯,等他睡醒就能喝了。」千格櫃裡裝有各式各樣的藥材,白澤拉開抽屜取之。

  「好的。」

  聽到桃太郎的應允,白澤取出了一些材料,開始動手搗著藥草。這時,店內的拉橫門被打開,是一群漂亮的姑娘登門拜訪。

  白澤見狀,笑臉迎客。「歡迎光臨!」

  「我們來找祢了,白澤先生。」

  「順道來拿藥哦!」

  姑娘們朝祂福了福身,貌美的臉蛋漾著嫵媚的笑。

  渾渾噩噩的,睡了不知有多久……鬼灯被一陣嘻鬧聲給吵醒,他睡眼惺忪的爬起來;揉了揉眼睛,循聲望過去,便瞧見白澤正在和姑娘們調笑──

  白澤注意到他醒了,不過他好像還沒睡飽!他那雙呆滯的目光轉移了別處。

  鬼灯把視線放回桌上的書和藥,方想起自己熬夜做的藥還未完成……他趕緊翻閱著,把精神全放在書上。

  「鬼灯大人你醒了啊!」桃太郎正端著提神茶,放置在他眼前。「請喝茶!」

  鬼灯瞥了一眼那杯熱呼呼的茶水。「多謝招待!」

  「這是白澤大人吩咐的。」

  「是嗎……」鬼灯斂眼,語氣很淡。

  耳邊不時聽著祂那油嘴滑舌的談話,鬼灯就覺得心煩……

  桃太郎有些擔心他的狀況。「鬼灯大人,先喝茶再看吧!」

  「我知道了。」鬼灯一口氣喝光了那杯茶,問道:「東西買好了嗎?」

  「生活用品已買好,床也訂購好!就等著送來!」桃太郎據實以答,忽然很難為情地左顧右盼。「就連你交代的……呃……那個在這裡。」他把某樣東西交給了他。

  鬼灯頷首,快速接手並藏在衣袖裡,「嗯。」

  桃太郎吁了一口氣。「為什麼鬼灯大人會想買這個呢……」

  「以防不備之需。」鬼灯異常冷靜的回答。

  「這樣啊……」

  桃太郎不禁冒冷汗,但不敢踰越再問下去!瞧了瞧白澤還在和女孩們聊天;來藥店的客人絡繹不絕,尤其是女孩子是佔最多數的!該說是中藥調理身體是最好的效用,或是白澤的魅力所致?

  每天看著上司和不同女孩談天說地,那張嘴更是喋喋不休,無奈的桃太郎在旁聽講都感到疲憊,況且白澤長時間下來都不曾喊累。

  「桃子君,這裡有份剛做好的訂單,送去吧!」白澤忽然喊道。

  「哦!好的。」回過神,桃太郎應道:「那麼,我去送這批訂製的藥了。」

  白澤笑道:「辛苦了!」桃太郎向自己拿了裝好的藥瓶及單子,便出門了。

  「吶吶,白澤大人,坐在窗邊的女人是誰呀?」

  「是大人的新歡嗎?」

  「她看起來好眼熟呢!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女孩們嘰嘰喳喳的猜測,多多少少有些醋味,大家的目光都望住鬼灯的側影。

  「妳們問『她』?」白澤循著她們的視線看過去,興起捉弄的念頭。「『她』是閻王輔佐官鬼灯──」

   咻!

   一把狼牙棒從白澤耳邊呼嘯而過,嚇壞一群女孩。

  「呃……」白澤呆愣了幾秒,瞧著他氣喘呼呼的模樣,那兇狠的目光就像是訴說著祂把秘密給說了出去!

  「……」鬼灯咬緊牙關,忽然感到一陣暈眩……他重心不穩的跌坐在地,幸虧他用手撐著桌子,不至於跌得很慘。

  「白澤大人,祢確定不是開玩笑的?」

  「是鬼灯派的粉絲吧?打扮得很相像……」

  女孩們根本不相信,傳聞閻羅王身邊第一輔佐官是貨真價實的男兒身,面前孤高絕豔的女人,那雙冷冽的眼眸顯得妖媚。白澤早知道她們會這樣想,於是不承認也不否認。

  注意到鬼灯的異樣,白澤問道:「喂,你怎麼了?……」

  「……唔……呼……」

  鬼灯不禁瞪大雙眸,有些痛苦的抓著自身的衣襟,腹下那道翻滾的熱潮絞痛著全身,他幾乎可以斷定自己中的魔藥,已經開始發作了……

***

  鬼灯半跪在地上,身體微微地發抖,想壓下那股竄流的慾火,額際不免冒出一些些的汗水,手依舊死緊地抓著衣襟,拼命的喘口氣。他不想被魔藥給牽著鼻子走,原以為自己的定力夠,但身體卻背叛了自己,站起身便走向那個男人──

  倘若,他沒有能力阻止,那麼他只好做最壞的打算了……撲進祂的懷裡。

  「鬼、鬼灯?」白澤錯愕的瞅著他,內心撲通了一下。

  鬼灯的投懷送抱可是第一次啊!

  「白豚,快把解藥給我……」鬼灯低聲的說,他把臉埋進祂胸口,讓人看不見他的臉。

  「誒?」

  白澤頓時瞭解他異常的舉動,驚喜的心情減半,看來是他體內的藥發作了!這、這下該怎麼辦才好?祂還未把解藥給做出來啊!

  「白澤大人,這怎麼回事?」女孩們疑惑的盯著他們倆。

  白澤答道:「抱歉,『她』人不舒服,妳們下次再來吧?」

  聞言,女孩們依依不捨、不情不願的離開,因為鬼灯就這樣大剌剌的在她們面前抱祂!可不是向她們示威嗎?!但人家都請回了,也只能乖乖下次再來到訪。

  待她們走光之後,白澤勾勾指頭,在忙碌配製藥草的實習兔子,各個放下手邊的工作,全部都跑了出去,最後一隻離開的兔子還幫忙關上拉橫門,在外頭門口擺上「休業中」的告牌。

  白澤知道他正在隱忍,「鬼灯,暫時抑制藥效的藥才做一半,我去弄……你再忍忍吧?」

  「……哈啊……來不……及了……」鬼灯慾火難耐的說,他忍不住扯開自身的衣物,想把它給完全脫掉,原有的尊嚴強烈地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

  聽見他的低喘,白澤竟有點興奮起來,「喂,你在幹嘛啊?」瞅著他不經意地露出一邊嫩白的肩膀和誘人的鎖骨。

  鬼灯咬緊牙,臉頰悄悄浮現紅暈。「……哈……祢不是……技巧很好嗎?……」

  白澤微訝,眸光忽然變得深沉。「……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解決?」

  「……」鬼灯開不了口,事已至此仍感到羞恥!

  明顯地察覺,鬼灯在懷裡不斷的發抖,那是他拼命的壓抑,他雖不肯說;隱忍的模樣令祂有些心疼,明明不該是他遭受這種罪……

  鬼灯覺得很熱,他的雙腿不禁摩挲起來,燃起的火苗迅速地往四肢全身延燒,慢慢地感到一股熱流從腿間泌出,他居然有了快意,卻一直無法填補某種空虛……

  「吶,鬼灯,讓我幫你吧!」

  「……唔嗯……」祂突然舔舐祂額頭上的角,鬼灯粗喘著。「……哈……」

  祂將他壓向檯桌上,白澤俯首輕吻他的頸子,隨手拉下他的衣袖,露出半邊的春光,大手覆上他小小的胸脯,熟稔地擠捏。

  「白豚,祢給我摸哪兒!」不知是不是因為女體的關係,鬼灯變得很敏感,喝斥道:「別給我亂摸!」他推開祂。

  祂突如其來的觸摸,害得他心慌意亂。

  「不摸,怎麼做前戲?」

  「給我直接插進來就好!」說出這種話,鬼灯已滿臉通紅。

  鬼灯才不想給這隻淫獸佔盡便宜,把正經事趕緊辦一辦就好!前戲什麼的,根本不需要!

  「啥?」白澤微微怔住。

  鬼灯從袖口取出一包像包裝糖果的物品,是他私下託桃太郎幫買,一個透明顏色的保險套。

  白澤眉眼一挑,嗤笑道:「嘖,我從不用這種東西!」

  「……這麼做只是防護措施!」鬼灯別開臉,咬牙地解釋。

  他是男的,但他現在的身體實際是女性;不這麼做的話,有朝一日他恢復正常,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就依你吧!」

  鬼灯半瞇著眼,難掩羞恥的盯著祂接過套子,用嘴將它的包裝給撕開……他不敢再往下看祂如何戴上,如此色氣的舉動撩撥他的心弦,胸腔裡充斥欲求的狂熱,腹下的火不斷地在鼓噪。

  當白澤再度壓上自己,只解開了褲頭,即使藥物發作,鬼灯渾身不自在的僵硬。「等等……」

  握住他抵制的柔荑,白澤露出一抹笑。「怎麼?開始後悔了?」

  「……才不是。」鬼灯微蹙眉,迅速地抽回手,顫聲道:「……請祢速戰速決!」

  聞言,白澤了然的回以微笑。

  忽然,腰帶被祂給解開而緩緩滑落在地,鬼灯倒抽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把雙腿夾緊,當浴衣脫去便一覽無遺,為了不讓祂瞧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放輕鬆。」

  白澤輕拍他的大腿示意著,知道他此刻的緊繃,但鬼灯哪會聽祂的話?仍舊不敢鬆懈,祂似乎明白他不會那麼輕易放下戒心。

  「你這樣,我可是會弄傷你喔……」

  白澤在他耳畔輕語,冷不防地伸出粉舌舔舐,一陣濕熱的氣息騷擾著鬼灯,在他閃躲之際拉開他的雙腿,並將祂的分身抵住了他。

  他早已濕漉的私密處,身體上的體溫滾燙得驚人,無法控制的顫抖更加令人亢奮,白澤咧嘴碰觸他姣好的臉龐,可見這藥效的威力有多麼強烈!

  「……」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在鬼灯閉上了雙眼,清楚地感受某種異物緩慢進入他裡面,那種被狠狠撕裂的疼痛令他驚呼!全身不由得僵住。

  白澤跟著喘息起來,表情卻有點不好受。「鬼灯……放鬆,你是第一次?」他的雙腿夾得很緊,不太好動身。

  「我變成女人當然是第一次!」鬼灯兇狠地瞪著祂,不敢說出自己承受了怎樣的痛。

  曾在書上閱讀過,女人的初體驗會痛一次,後來就會很喜歡的……

  該死,他才不要喜歡!

  「你的腿別夾這麼緊……」在裡頭碰到了阻礙,白澤柔聲誘哄。「你試著放鬆一下,待會就不會那麼痛了……」

  「誰說我痛了?」

  鬼灯咬緊唇瓣,讓白豚吃得死死的便口是心非的不服輸。對於祂所說的話半信半疑,但被祂這麼一說;好像他那麼渴求才夾緊祂!被誤會的感覺非常討厭,他只能難堪地緩緩張開腿兒……

***

  白澤見他聽話了,滿意地撫摸他的髮絲;像是在安撫他不安的情緒,柔情似水的眼眸有著鼓舞的力量,指尖劃過髮絲停在臉龐。

  鬼灯為了迎合祂,藉此試著放鬆身體,令祂覺得意外!

  「……我要開始動了喔。」

  原本相視的兩人,白澤見他迴避的目光;意料中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祂反倒無謂的笑一笑,大掌繞到他身後,架起他的雙腿、抬高他豐潤的臀部,一股作氣的突破那道「障礙」。白澤知道那是身為女人最重要的貞潔,雖是魔藥所造成的,卻沒想到它竟然能將他完全變成了女人!螫伏在他柔軟又緊實的體內,肉壁漸漸地承受、搔刮著不斷膨脹的慾望,祂俯身開始衝刺了起來。

  想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鬼灯卻埋首在祂懷裡,伸手緊緊地環住祂的頸子,怕是被人瞧見了臉,不肯鬆手。每每祂用力一頂;就能聽見鬼灯細如蚊蚋的聲音,即便那只有「嗯」的單字音,便讓祂興奮不已……

  鬼灯躺在檯桌上頭,被抬起的腿兒隨著他的律動搖晃、顫抖,忘了分寸的白澤,空出一隻手撫上他的胸脯,玩弄般的揉捏那顆小巧紅梅,直到它變得殷紅、綻放,祂立即張嘴含住──

  「啊……」鬼灯不禁驚嘆,皺起了眉。「白豚,祢給我離開!」除了私密處,他、他可不准祂觸碰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

  白澤罔若未聞,濕熱的舌頭舔著他的乳頭,時不時的輕壓、吸吮,當祂饜足的之後,朝他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接著將他勻稱的腿兒再次抬得更高,幾乎是放在祂的肩膀上,白澤壓低了姿態,大口地粗喘、嘶吼著祂誘人的嗓音。

  鬼灯仰首失序的喘息,身體被弄成了極其羞恥的姿勢;祂霸道的抬著大腿,令他伸出柔荑抓住了祂的手,想制止祂那如猛獸的侵略卻使不上力,抵抗不了祂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啊……嗚……」

  兩人的軀體汗涔涔,嘴邊吐著紊亂的氣息,鬼灯盈滿水霧的眼眸,映著祂那張俊逸的臉容。白澤強而有力的頂入和魔藥發作所引起的燥熱,兩者間似乎產生了共鳴,在鬼灯慾火焚身之際;帶來了歡愉又顫慄的激流,那份疼痛與舒服快將他給吞噬,無法抽離而沉浸,克制不住的淚腺緩緩滑落……

  「啊……」白澤享受著在他體內盡情的馳騁,這種快感是在其他女人身上沒有的,耳邊聆聽著他惑人心魂的低喘,蜜液浸溼了祂碩大的硬杵,勾引祂直搗他的敏感點。

  對於鬼灯生澀的反應,除了耐人尋味之外,還有不可言喻的迷戀……白澤的腦海充滿他種種嬌喘的羞顏,一股女人味在無形中散發出魅力,直教祂貪婪地索求。

  「嗯嗯……」

  鬼灯蹙眉,感覺祂逐漸加快了速度,因祂的技巧下變得敏感而豔麗的胴體;不禁弓起了完美的弧度,倒是更加貼近了白澤,令祂的呼吸更加急促、濃濁,激起他心底深處一絲情牽心動。

  「鬼灯──」

  終於,祂呼喊出他的名字,在一陣強烈的痙攣中射了……

  白澤調勻呼吸,知道他的藥效緩和了不少,仍感受到他的裡面還微微地抽搐,祂隨後慢慢地退出來,瞥了一眼那裡被疼愛過的痕跡,伸手脫掉戴在分身上的套子,一抹透明略白色的液體溢出了一些,祂稍微理了理自身衣褲。

  白澤斂下眼,見鬼灯癱軟在檯桌上,腿兒無力地垂放;發顫的胴體浮現漂亮的粉色,朱唇逸出的喘息使那可愛的雙乳起伏著,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是他那雙迷離的瞳眸,挾著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這畫面久久不散地佔據了祂的內心。

  鬼灯會變成這副模樣,像是被祂欺負似的……

  注意到白澤的視線,鬼灯半掩星眸,沒有任何衣物可以遮蔽一身裸露,再怎麼閃避也避不開祂銳利的目光;只能不甘心地暗自咬緊唇瓣,他最不想讓人看見的樣子,偏偏被這隻白豚給瞧得仔細……

  「鬼灯,你起得來嗎?」白澤按捺住心癢,問道:「要不要洗個澡?」

  鬼灯瞅了瞅祂,偏過頭不語。

  白澤微愣了幾秒,忽地握住他的手,「那麼我幫你。」

  「我自己來就行了!」鬼灯婉拒了好意,微醺的臉頰十分嬌俏。

  鬼灯欲起身,下半身便傳來陣陣酥麻、痠疼,但他刻意地忽略,才剛從檯桌上下來;走沒幾步路就腿軟,好在白澤眼明手快地攬住他欲墜的身子,一顆心差點跳了出來,他在祂懷中嗅到淡淡的桃香,抑不住慌。

  「還是我來幫你吧!」這次,祂可不容許他拒絕。

  鬼灯抿著唇暗嘆,放棄了掙扎,任由祂抱著他走往浴室的方向,祂身上的那股味兒好聞到令他心猿意馬,兩人從來都沒有這般靠近過,何況竟有了親密舉動……一想到這是魔藥所致,他就覺得荒謬!

  鬼灯不禁猜測,抱著赤裸的女性,白澤會不會出手?

  「到了。」白澤小心翼翼的將他放下,送他至門口。

  基於禮貌,鬼灯不情願地道謝。「……多謝。」

  聞言,白澤的唇邊彎起了笑。「啊,要是想讓我幫你洗,我很願意代勞喔!」

  祂的話才說完,鬼灯早已把浴室的大門迅速關上,讓祂立即與大門面對面親吻,留下白澤一臉笑僵的尷尬。

  在門內,鬼灯打量著自己產生變化的女體,神色很複雜;他把祂當作「暫時的解藥」,原以為兩人在這方面是不契合,但實際上卻不是這樣,他沒有排斥是因為祂經驗老道?還是另有原因?失去清白並不重要,對他來說也只是「暫時性」。他猜不到藥癮何時會再發作,就怕會上癮……。

  「嘖嘖。」

  白澤撇撇嘴,盯著反鎖的門,為錯過一個機會而感到可惜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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