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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95章~101章) - 6,2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6640 ℃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绳索,将吕天绑了个结结实实,吕天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梦兰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燕京已经秋意甚浓,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日里健康可爱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梦兰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么样就对着我来吧。」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吕天从泥地里提了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梦兰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贵,梦兰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那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吕天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梦兰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级蕾丝文胸的搭扣,梦兰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秋风吹在赤裸的皮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梦兰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的那个人。

  「啊——」梦兰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诱惑。

  梦兰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梦老师,你跟儿子乱伦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梦兰登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梦兰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梦兰不仅心中一阵发毛,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梦兰脚上。

  梦兰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梦兰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洁娇嫩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梦兰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乡下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自从嫁给吕江之后,她更是有能力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肉,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肉蚌,从那肥厚的阴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梦兰那丰厚的阴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令梦兰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肉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在外面搅动了几下,梦兰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梦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吕江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梦兰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梦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嫁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梦兰突然觉得被子弹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吕江的情妇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梦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果然装着一具假肢,唯一一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大的短腿,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在龟头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梦兰咬着嘴唇哀求道,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梦兰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梦兰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穴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梦兰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龟头长得很奇特,好像一根大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梦兰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梦兰一般。

  但梦兰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肉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细微,但却开始迎合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梦兰的小穴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吕江那时有时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

  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所侵入了,虽然梦兰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人为之,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梦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吕天这时正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肉膜,那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满浓密乌黑阴毛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梦兰口中时高时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

  梦兰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充满欲望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难言的阴影。

  「梦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人边说着,边抱着梦兰向前移动,梦兰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梦兰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内的嫩肉都站立起来,对抗并迎合着那根阳具的动作。

  梦兰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间,就算令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阳具的一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肉乱颤。

  「梦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让梦兰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坨什么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粗毛发,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梦兰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性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梦兰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刮在她娇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阴道,这两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让梦兰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梦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潮了,啧啧。」

  梦兰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小穴内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潮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梦兰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精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梦兰最爱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更为淫靡,梦兰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天天,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梦兰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吕天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板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梦兰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梦兰这才发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激起了吕天的反抗,他拼命一甩头躲开梦兰的手,梦兰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声,吕天张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梦兰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颊上。

  梦兰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天天,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妈妈。」

  吕天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的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婊子。」

  「什么?你说什么?」梦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梦兰怔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梦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梦兰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说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梦兰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U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梦兰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对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梦兰很是委屈,她辛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梦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梦兰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显然没有拐子那么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么差别,她看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小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梦兰的下身,以及吕天跪在地上的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梦兰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梦兰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梦兰口中呻吟不止。

  梦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梦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梦兰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怀抱。

  而在梦兰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梦兰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吕天身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梦兰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的肉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更加贴合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阵阵更加猛烈的抽插

  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肉,好像身体还为长成一般,那挺翘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梦兰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吕天,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除了时不时嘲讽梦兰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吕天,又看了看高个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吕天走去。

  吕天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吕天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吕天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地上,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吕天,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吕天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块,吕天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被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么,窦子只好走到了吕天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他把手放在吕天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吕天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的屁股离窦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窦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离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回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吕天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吕天刚才骂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窦子矮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吕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挽回了,窦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屁眼却从未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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