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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1-9章) - 1,2

[db:作者] 2025-06-18 10:26 5hhhhh 1430 ℃

  几次穿着高跟鞋在露天行走我连半个人也没有遇见过,虽然每次我都是提心吊胆,尤其是进了我住的塔楼,当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爬楼时(塔楼的电梯早就停了),我简直分不清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大还是我心跳的声音大。从一楼爬到第十六楼,这中间任何一层都可能有一扇门突然打开,而我却没有时间脱下高跟鞋,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挡我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我就这么又惊又怕的往楼上走着,任何一点微弱的声响都能把我吓出一身冷汗!而当我爬到第十六楼走到我的家门口,我的神经终于从临近崩溃的顶点松弛下来,往往就在这时候我的小鸡鸡一泄如注……

  就是这种既紧张又刺激以及随巨大的惊恐之后而来的无比快感让我心痒难耐乐此不疲,尝试了一次又一次,而且到了后来这样仅仅穿着高跟鞋的行走已难以满足我的欲望,我甚至盼望着在那过程中出现点意外……也就是因此,才有了今晚我这样疯狂的计划。

  我再一次确定我的观察没有什么遗漏之后,稍稍舒了口气。我必需静下激动的心情来给我的身体装备那些剩下的刑具。

  我给自已带上了乳夹链。乳夹链是两个带着锁紧锣母的金属圆环,中间有一根细细的金属链相连,把它们套在我的两个乳头上并锁紧锣母后,不管怎么使劲的拉扯都无法将它从我的乳头上扯落,除非连我的乳头一起扯下来。坚挺的乳头仿佛正等着被禁锢,就像是不屈的女英烈,傲然地面对着敌人的严刑……我幻想着是坏蛋抓住了我,对我施以各样的列罚,他们羞辱我,肆无忌弹地抓揉我的乳房,我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带上了乳头夹。痛疼很快由乳头传进了身体,然而「坏蛋」继续收紧着锣母,使乳夹成为我身体不可分离的一部分。我在乳夹链的中间再挂上那根细细的五米多长的铁链子,这根细细的铁链将成为对付我的最致命的武器,因为这个链子一旦被拉扯就会让我的乳头产生疼痛,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个三岁孩子的牵扯都会让我不得不跟着他走——乳头是很敏感的,它的疼痛会让人难以忍受。尽管我相信这根链子不会落到任何人的手中,但它却能给我带来无比的想像空间。我把那根肉骨头系在了链子的另一端。不知你们看过「猫和老鼠」没有,那里面狗对骨头的亲睐简直是宝贝一样,我想如果能有只野狗抢夺我系在链子上的肉骨头,那我会不由自主地被拉着到处跑,甚至不知会被拉到什么地方去……这样的情形想想就令我兴奋不已!当然这只不过是想象而已,我并不真的以为我会落到那样一个悲惨的下场。其实长长的铁链子本身对我的乳头就是一个挑战,它的重量足够让我的乳头产生被虐的痛苦。

  那根30厘米的短铁链子则被我挂在了锁在我脚上的高跟鞋的锁圈里,穿着这双高跟鞋我本来就迈不开步子,再栓上这根脚链,无异进一步限制了我的行动,尤其在我的自虐之旅的最后,当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爬上16层楼梯时将让我倍受折磨,而且在心理上让我感受到我就象一个拖着脚镣的女囚,被押解着踯躅前行……

  我把最后一样用具——塞口球塞进了我的嘴巴里,然后用最后一把锁把塞口球的束紧带锁紧在我的脑袋后面。我的嘴巴是相对较小的,是古人说的那种樱桃小嘴,每当我把塞口球塞进嘴巴时,都觉得我的嘴巴要被撑破了!一般情况下我并不使用塞口球,因为它会把我的脸撑得变了形,我好不容易化好妆的俏丽面容会变得有些走样。但是今天晚上我还是用上了塞口球,因为这样才能使我的受虐感到达极致,而且还要用它使我的嘴巴不仅是失去说话的自由,而且彻底失去任何的功能,比如说叼取东西……这样我今晚的变装暴露自虐才更加完美。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今晚的压轴大戏就要上演了!我打开车门,将双脚迈了出去,但刚踩上地面,身子就是一个趔趄,赶紧用手扶住车门才没有摔倒。「天哪,这双要命的高跟鞋!」在那一刻,我又一次产生了一丝犹豫:还要不要继续我原来的计划?我完全可以将我的计划变通一下,就这么走回家去而不把自己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这样一来我变装暴露自虐的目的也基本达到了,而风险却降低了许多,最起码我双手自由穿着高跟鞋走路会轻松许多,即使摔倒也可以用手扶一下,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双手自由总能对付一下。若是照我计划的那样反铐双手,今天晚上我可就完完全全的身不由己听天由命了!可若是不反铐双手,那原本计划里最刺激的感觉我也就体会不到了。

  反铐双手还是不反铐双手?我再次回想了一下我的整个计划。

  从这里到我住的塔楼有三百多米,再加上十六层的楼梯,我前几次穿高跟鞋走这一段路要用近三十分钟,今晚穿的是这双高到了极限的高跟鞋,再加上反铐双手无法平衡身体等因素,我会走得慢许多,甚至可能摔几个跟头,我估计会多花三、四倍的时间,也就是大约两个小时。现在已近凌晨三点,而在十月份这个北方的大都市五点多钟天就会亮了,时间还是挺紧张的。

  当我千辛万苦爬到第十六层的家门口时,我的磨难还远没有结束。房门的钥匙压在门外的垫子底下,我得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用我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掀开垫子,摸到那把门钥匙,再背朝门摸到钥匙孔把钥匙插进去打开房门,这一步虽然难度不大,但我可是在走廊灯的照射下心惊肉跳的做这件事的啊。

  当我惊魂稍定走进家门,也只是又一段苦难的开始。我家里所有的房间门都是锁着的,唯一开着的是阳台的门。在阳台顶上有一个圆环,上面用钢丝绳挂着一个小盒子,钢丝绳的另一头用钳子拧固在阳台的栏杆上,我得取下盒子拿出装在里面的钥匙。若在平时,我只需搬把椅子站上去就取到了,而现在我这样子哪里搬得了椅子?即使我搬了椅子,反铐双手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又如何爬得上去?就算我搬来椅子又爬了上去,可我又用什么去取?我的双手吊在脑后伸不出去够不着,连嘴巴都被死死的堵着。要取下钥匙的唯一方法是用我反铐的双手拿起我事先放在阳台的一把小钢锯把钢丝绳锯断!钢丝绳是我在工地上检来的,跟筷子一般粗细,我曾经试过,在正常的情况下,我用小钢锯锯断它要花半个小时。而现在我要用反吊在脑后几近麻木的双手来锯断它!我估计要比正常情况下多花十倍的时间,也就是五、六个小时!我把钥匙挂在阳台上的另一个用意是:在白天我不能走上阳台。开发商为了赚钱,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小得不能再小了,对面塔楼阳台有人活动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要是我在白天去阳台锯断钢丝绳,无异于向别人公开展示自己是个变态的女装性奴!我只能在夜里去锯那根钢丝绳,而我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早晨了,也就是说我得在变装、自缚、不吃不喝也不能大小便(实在忍不住小便可以尿在假阴里)的状态下苦撑苦熬整整一个白天!到了晚上我得拼了命的锯断钢丝绳,否则就得再苦熬上一个白天!

  按我的预计,要到了后天也就是礼拜天的早晨我才能取下这把钥匙,而我费尽心血取下的只是把卫生间的钥匙,我要用它打开卫生间去取下一把钥匙。装着下一把钥匙的小木盒装在卫生间马桶旁边一个立着的铁管子里。铁管子直径大约十二、三厘米,高约二十厘米,我前几天特地检来用水泥砌在了马桶旁边,若在平时我只需把手伸进去,几秒钟就可把小木盒取出来,可现在被反铐双手的我用什么部位伸进铁管子取小木盒啊?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倒是勉强可以塞进去,可我的双脚被高跟鞋紧箍得就象两根木头,塞进管子里也没有半点活动的余地,就算伸进去也取不出来呀。要取出小木盒只有一个办法:用水灌满铁管子,让小木盒漂出来。可问题是如何把水从水龙头引进铁管子?所有可以装水的器皿:杯、碗、盆、碟、勺都被我收进了卧室里,而卧室门是锁着的。我本可以用我的嘴巴在水龙头接了水然后吐进铁管子里——可我的嘴巴也被塞口球塞上了!我唯一可以用来盛水的器皿是穿在脚上的高跟鞋!我计算过,铁管子的容积大约是二升左右,也就是2000毫升,而我脚上高跟鞋的浅浅鞋尖里还挤着我的脚趾,即使是把两只鞋都灌满,每次也只能倒出5、6毫升的水,也就是说,为了把铁管子灌满,我得用我的高跟鞋灌将近四百次!我得先用堵在我嘴里的塞口球把水龙头顶开,然后侧身坐在浴缸边上,把脚伸到水龙头下面,让冰凉的水灌满我的高跟鞋,然后再慢慢抬起双脚,扭动腰肢,转过身子,再慢慢地把双脚放到地上,一点点地蹭到马桶边上,转过身子坐到马桶上,然后慢慢抬起双脚伸到铁管子上方,倾斜着身子将高跟鞋里的水漓漓拉拉的控出来……这样一串高难度的动作,做一次起码要花上二、三分钟!我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粘,我的动作只会越来越慢,而且一不小心我被捆绑得像个肉棍似的身子就会失去平衡摔个仰八叉或是狗吃屎,而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连扶一下都无法做到,只有直挺挺的摔下去!我估计得花上十几个钟头——也就是要到礼拜天晚上七、八点钟才能灌满铁管子拿到这第二把钥匙!

  但这还不是解开我束缚的钥匙,我只能用它打开厨房的门,然后用反铐在背后几近麻木的双手打开冰箱,把冷冻室最下面的储物抽屉拉出来,灌满水的储物抽屉已经被冷冻了三天早已成了个大冰坨子,而能解脱我的所有的钥匙:手铐的钥匙、脖圈的钥匙、塞口球的钥匙、贞节带的钥匙、连体束缚带的钥匙、高跟鞋的钥匙……就都冻在这个大冰坨子里!我只能卷缩在地上,眼巴巴的等待它的化开……大约要到礼拜一早晨六、七点钟,我才能最终拿到那些钥匙,而那以后我还要费尽周折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尤其是要用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打开手铐可绝不是件容易事,我只希望,礼拜一上午我还有口气出现在同事们面前。

  多么疯狂的计划!可这疯狂的计划里倾注了我心灵深处那近乎痴迷的梦想。

  ……在崎岖的小路上,一个被反铐双手的绝色女奴,雪白的赤足被沉重的脚镣和路上的砂石磨得鲜血淋漓,褴褛的衣衫遮不住她身上本该得被严密珍藏的美好春光,那一对女性最隐秘最娇嫩的雪白乳房竟完全露了出来,最不堪的是她的两个乳头竟穿了铁环拴着铁链,她竟是被人牵着乳头一步一扭的挣扎行走,却怎么也走不到路的尽头……

  ……在凄风冷雨的深夜,一个赤身裸体双手反绑的绝色女奴还在推碾拉磨,绝色女奴迈着双尖尖窄窄的三寸金莲一步一颤,那双本是供人捧在手心里捏揉把玩不盈三寸的小小脚儿,如今却被充做牛马般的劳役!绝色女奴支持不住瘫倒在地上,她早已又冷又饿,口渴难忍,那根栓在她脖颈上的铁链子却使她不能离开磨盘半步,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躺在地上,伸直了双腿,把一双三寸金莲小脚儿伸出了门外,去接屋檐下滴落的雨水,然后卷曲了双腿,把她樱红的香唇贴在了她的小脚上……

  我经常天马行空般的幻想着,有时在梦里,更多的是在做白日梦,我总是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受尽凌辱折磨的绝色女奴,离奇的情节跨越了古代和现代……但不管在哪个故事里,我的双手都被反绑着,有时侯我干脆设想自己的两条胳膊被人齐肩砍掉。我还把自己想象成有两个大奶子的女奴,虐待我的主人们会把两只破鞋栓在我的奶头上,或是在我的奶头上穿上环挂上铃铛。我的双脚也要受尽折磨,若是在现代就要被迫穿上各种各样的高跟鞋,若是在古代,则一定要被缠成小小的三寸金莲,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只能做男人们的玩物……

  我今天的变装自虐计划就是为追寻我的梦想而制定的啊!怎么可以轻易改变?难道我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工作都白费了吗?而且今晚的计划虽然出了几次意外,但都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了啊!若是今晚不能实现我的梦想,我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勇气?我一定会后悔死的!我不再犹豫,也没有时间犹豫了,我关上了车门,把车钥匙挂在我的贞节带前面,我犹如一个怀春少妇似的幻想着:不论是谁得到了这把钥匙,他就成了我终生的主人……

  我把两只胳膊腿出了衣袖伸到了身后,吊在脖圈后面的手铐紧挨着我背部赤裸的皮肤,我将双手伸向手铐……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我:太危险了,再想一想再想一想!可我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伸进了手铐,当「咔、咔」的两声响过,我知道我的双手已经失去了自由!在手铐的内圈有个小小的按扭,我的手腕伸入时碰到那个按扭,手铐就已经自动合上了!我的束缚还没有真正的完成,在我所有的梦想中,我的双手都要被紧紧的反绑在背后成为「童子拜观音」的形状:两只前臂被紧贴在一起反折向上,两手手心相对合在一起吊在脖子后面。但我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自己捆绑成那种样子的,我只有尽可能高地把自已的双手吊在背后,来满足自己受虐的感觉了。我只要把垂在我身后的细绳子往下拉就行了,它通过脖圈后面的滑环把我的双手往上吊拉并且固定住——可我的双手已经被铐在身后我用什么拉那根细绳子呀?这我已经尝试过多次了:蹲下身子,让那根细绳子垂到地上,然后用高跟鞋的后跟踩住绳头,再挺直身子往起一站就把我的双手高高的吊在了脖圈的后面!绳子的长度是仔细计算好的,我只要挺直身子就正好把我的双手吊提到了我可以承受的极限。今天我特地把绳子剪短了2厘米,我知道在已经达到极限的情况下哪怕是再提升2厘米也是很冒险的,说不定会把我的手臂弄伤或是弄脱臼。但是强烈的受虐愿望使我顾不上这些了,而且我相信我的身体有足够的柔韧度。当我完成了这个动作,我就真成了个没有胳膊任人践踏的可怜女子,两边衣袖空荡荡的……

  我蹲下了身子,用高跟鞋的后跟踩住了那根绳头——我想象着自己是个年轻貌美、武功高强的女侠,不幸落入了几个恶匪的手里,两个人高马大的恶匪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反拧到背后使劲往上一提——想到这里,我也猛的往起一站身子一挺——

  「呜……」若不是塞口球堵住我的嘴,我的惨叫声会把几栋楼的人都吵醒!我痛的差点儿晕过去!胳膊就好象断了一样,从肩膀到手指都失去了知觉!我把身子斜靠在汽车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我试着站稳身子,却双腿发颤,怎么也站不稳,刚刚的那一下巨痛仿佛把我浑身的力气都抽光了!天哪,这要命的2厘米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把绳子剪短了2厘米,却忘记了我脚上的高跟鞋比往常高了4厘米!所以我是把我的双手拉得比平时的极限提高了6厘米!天哪,我的胳膊没断就是万幸了!我真想不明白,我精心设计、天衣无缝的一场游戏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意外?

  我强忍疼痛,终于站直了身子,由于双手的吊坠,我尽可能的高仰着头,挺直了身子,两个带着乳头夹的奶子把身上的风衣顶得老高。不管怎样,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我给自己设计的这条炼狱之路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走完啊!我摇摇晃晃的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尽管意外不断,这场游戏总算正常的进行了。

  可当我迈出第三步时,却觉得有点不对了:好象有什么东西往后拽着我——天哪,可别再出什么意外,我可再也经受不起了!我慢慢转过身子——天哪,我恨不能大哭一场,我怎么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原来我刚才关车门时,车门夹住了我系在风衣腰间的绸巾!绸巾系的是活扣,再走两步它就会被拽掉了!而绸巾被拽掉之后……天哪,这可怎么办?绸巾很薄,也许可以把它从车门缝里拽出来,可我用什么拽它?我的双手刚有了些知觉,又麻又痒,那是因为血流不畅,此刻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我的嘴巴被塞着,用牙咬也不行……对了,我还有一双脚,虽然被高跟鞋折磨的又酸又痛,我可以用两只脚夹着绸巾往外拉。我往后退了两步,心慌意乱中忘记了脚上栓着的脚链,脚下一拌身子一晃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呜……」我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叫!这一屁股正好墩坐在那根假阳具上!假阳具原来露在我屁眼外面的部分猛地全部刺进了我的身体!

  「呜……呜……呜……」我抑制不住的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痛得身子象条鱼似的乱挺着……平时假阳具只插进我的肛门一个头部,最多只有总长度的三分之一,那是我可以忍受的极限啊,可今天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地没根插了个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多少恢复了些正常的思维,想起来我要干些什么,可低头一看,我真是欲哭无泪:让我受了如此大罪的那条绸巾已经因为我刚刚的一阵胡乱挣扎被拽出了车门,可也从我的腰间完全松开了!唯一的遮羞布风衣虽然还「穿」在我身上,却已是大敞四开、春光尽泄。其实这件风衣只是搭在我的双肩上而已,离开了绸巾的缠绕,它随时都可能从我身上滑落下去!我只能在心里向老天祈祷着,祈祷那件风衣能在我身上多呆一会儿,我再怎么疯狂也不敢设想我将赤身裸体的走完今晚的炼狱之旅!虽然我也曾经幻想过我以女性的相貌和胴体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天哪,只要想一想那样的情景就会令我心神激荡情难自己!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要做那样的冒险,那实在是太危险了,只要出现一点点意外就会让我身败名裂无法做人。可今天我的一个小小的失误却使我面临这样的危险!天哪,我不会这样衰运吧?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于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戴着脚链又被反铐双手的我来说实在是个艰巨的任务,我试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爬起来的办法,我先匍伏在地,脑袋和肩膀顶在地上,靠腰腹的力量一点点的收起两条腿,撅起屁股,成为跪在地上的姿势,再慢慢抬起一条腿,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实在地面,然后慢慢抬起另一条腿,最后两条腿一起使劲,慢慢的站了起来……只是我站得太快了一点,我又一次失去了平衡,这次是向前栽了下去!我只来得及把脸侧了一下,免去了破相之灾,可我被束缚带勒紧、被乳头夹夹着奶头的两个乳房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

  「呜……」这一次我仅发出了一声短短的惨叫,我痛晕过去了!

  当我悠悠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可遍体的冰凉以及肛门和乳房处的剧痛很快就使我记起了自己的处境,我泪流满面,却连痛痛快快地放声大哭一下也做不到,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天哪,我受的是什么罪啊?老天,你是要惩罚我吗?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更没有祸害过别人,只不过想玩一个无伤大雅的游戏,满足一下自己心底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虽说这愿望有些另类,我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啊?

  我真想就这样躺在地上死了算了,永远不再起来。可要是我真的就这么死了,明天的报纸上一定会登出这样的文章:某小区惊现艳妆人妖裸尸……天哪,就算我死了,我的尸体也会被世人嘲笑唾骂,今晚的炼狱之旅我必须走完,否则我就是死都不得安生啊!我挣扎着再一次站了起来,这一次总算没摔倒,但让我欲哭无泪的是我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白色的女式风衣已经滑落到了地上!我虽然幻想过这样的情景,可当这情景真实的再现时,我才感受到这情景是多么可怕:现在的我已经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我变装、自缚、自虐……这种种变态的行为都是绝对不能让人看见的啊!那一层薄薄的风衣好歹是个遮羞的屏障,穿着风衣的我就算被人撞见,他们看见的也只是个打扮怪异的妖艳女子而已,可现在呢?我反吊在身后的双臂、夹着乳环挂着链子的乳房、紧裹在身上的连体束缚带、锁在下体上的贞节带都无遮无盖的暴露出来!我不敢想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这个样子的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轻薄?羞辱?强暴?从这时起,我的命运已完全由不得自己了!我只有在心里乞求老天爷开恩,不要让我被任何人看见,也不要再发生任何的意外了。「红颜祸水」,此刻的我就是那引人犯罪的祸水啊!唯一还能让我有一丝丝宽慰的是还有一层夜幕做我最后的屏障。

  我赤身裸体在土路上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心里更是火烧火燎,我不知道刚才我昏过去了多久,再加上那一番折腾,不知道耗去了多少时间?现在我这副精光赤裸、绳索捆绑、锁链加身的样子,必须在天亮之前回到家里,否则就是死路一条了!虽然我就如以前的小脚女人一样一步三摇慢如龟爬,一步迈不了半尺远,但离我的家总是一步比一步更近了。

  也许是因为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两只脚上,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些,可我的两只脚和小腿却是又酸又痛,这时候要是能够坐下来让我把两条腿放松一下该有多好!我拖动着越来越沉重的双脚,眼泪和从塞口球流出的口水滴落到我赤裸的身体上,身后那条拖在地下系着肉骨头的细铁链子也在无情地拉扯着我的奶头……身上和脚上的疼痛强烈的刺激着我,这种被奴役的受虐感觉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我痛苦着、挣扎着、感受着、快乐着……我觉得我已经脱离了俗世种种的羁绊,不再去想这条路会把我带去哪里,甚至也不再去想还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只要有了这痛苦并快乐的过程,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已不再重要。

  好象过了好久,又好象只过了一小会儿,我走到了土路中间那对看场地的老夫妻的小屋边上,房头电线杆上的大灯泡把周围二、三十米的范围内照得一片雪白,与生俱来的羞耻之心使我停住了脚步,难道我就这样赤裸裸地走进强烈的灯光里?即使是在无人的深夜,在那些塔楼的数百家住户里,只要有一个人向窗外看上一眼,就会看见这难得一见的奇景了!但是我不穿过这片灯光,就无法回到我住的塔楼,难道我要在这小屋外面站到天亮吗?

  我狠了狠心,走进了明亮的灯光下!虽然刚才摔了两个跟头,身上粘了些灰尘,但我赤裸的胴体在强烈的灯光下仍然白得耀眼,在四周黑暗背景的衬托下,我娇嫩的皮肤晶莹如玉。我看见凸出在胸前的两个奶头已经被夹成了紫红色,银白色的铁链子从奶头上拖到地上;穿着高跟鞋的两只脚就象圆规的两个尖头一样直直地伸着,两个红色的鞋尖就如两个小小的菱角,一寸一寸的挪动着……在灯光的照耀下,我的受虐感变得更加强烈!我的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都已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四周的每一片黑暗里都隐藏着一双睁大的眼睛!我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古代,我是一个被人诬陷含冤入狱的女囚,我的身体被蹂躏,我的名声被践踏,我被捆绑着赤身裸体游街示众,我的两个奶头上挂着破鞋,迈着双三寸小脚儿在围观人群的嘲笑唾骂中挣扎……

  「呜、呜、呜……」空前强烈的受虐感让我达到了空前的快感,我竟然象个叫床的荡妇一样,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我的小鸡鸡又一次发泄了!如此强烈的发泄让我浑忘了身边的一切,仿佛天地万物都已不再存在,只有我一个人静静地杵立在灯光下,陶醉在快感的余韵之中……

  「咳、咳、咳……」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吓得我魂飞魄散!我「飞快」地逃出了灯光照耀的地方,当我重新回到了黑暗的隐蔽之中,才敢回头看一看是谁发出了那几声咳嗽。灯光照耀下的地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而四周的黑暗中也是静悄悄的无声无息。难道刚才那几声咳嗽是我产生的幻觉?

  我虽然什么也没看见,心中却还是惊魂不定。刚才我实在是太恣意忘形了,竟然就在雪白如昼的灯光下象个十足的荡妇一样发起骚来!天哪,我刚才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被人看见了?如果真被人看见,那个人下一步又会做些什么?刚才那一阵咳嗽声好像是个男的……天哪,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了我刚才表演的一幕后会做些什么?

  我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了,我突然感到在我四周的黑暗中充满了危险,似乎有无数面目狰狞、性欲旺盛的男人在向我逼近,这黑暗已不再是保护我的屏障,而是侵犯我的罪犯的最佳掩护了!我慌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尽快地倒动着双脚朝我所住的塔楼走去。我加快脚步还有一个原因:十月的夜风已将我赤裸的身子吹得遍体冰凉,而受凉又使得我尿意频急,虽然夜深无人,而且扮演着这样变态的受虐角色,但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不愿意把尿撒到自己的大腿上。

  脚下已经是平坦的水泥路面,我住的塔楼就在眼前了。我紧张的心情稍微松弛了一些,同时又有些许欲望未足的感觉:游戏虽然还很漫长,但只要再爬上十六层楼梯,最危险的室外裸露就将过去了,看来这一夜依然又是有惊无险……

                 3

                 三

  突然我的奶头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有一股力量在使劲的拉扯我的奶头!我身不由己的被拉转了身子,踉跄了好几步,差一点儿又摔个跟头。我低头看去,天啊!我一直期盼发生但又一直不相信真会发生的事情摆在了眼前:在我的身后,不知从那儿跑来了三条大狗正抢夺着那个系在链子上的肉骨头!我吓呆了,这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会产生什么样的可怕后果,而只是担心狗会伤害到我,从小到大我对狗一直有种莫名的恐惧,不管是条什么样的狗我都会远远的躲开它,而现在竟然一下子跑出来三条狗!

  三条狗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我,似乎对我深具戒心。它们哪里知道,其实我对它们的怕远甚于它们对我的怕。它们的目的只是为了争夺那块肉骨头,但它们的每一次抢夺,都让我的两个奶头产生巨大的疼痛。

  三条狗不断的撕咬着拉扯着肉骨头,试图将肉骨头从链子上分离出来。我真是后悔万分:我干吗不系得松一些,狗只要把肉骨头叼走我就可以解脱了啊。奶头的痛使我不得不向狗靠拢,使链子不至于被狗们拉得太紧,然而在狗的心目中一定是把我的这种举动当成是要和它们抢夺肉骨头了,它们本能地要离我这只两条腿的「大狗」更远一些,而其结果又迫使我进一步向狗们追去,而这又使得狗们在互相争夺的同时不停的向远处跑去。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已危险的处境:如果我不能忍受奶头的疼痛的话,我将不得不被狗牵着走,我的命运将由这几条无知无觉的动物主宰,而它们却是随心所欲的把我拉向某个未知的地方!天哪,天哪!好狗狗,亲狗狗,狗爷爷,狗祖宗!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我明天买一大堆肉骨头孝敬你们,求求你们赶快放了我,求求你们了啊!

  狗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它们就算懂人话也听不清我‘呜呜呜’的说了些什么,而奶头剧烈的疼痛使我除了尽量向狗们靠拢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我以前听谁说起过,痛苦和危险的处境会激发出人体内的潜能。我真不敢相信,双脚被禁锢在20公分高跟的高跟鞋里两条腿之间拴着根三十公分铁链子的我,竟然能行走得如此之快。实际上我已经不是在走而是一蹦一跳的小跑了,虽然我一步迈不了几寸远,可我两条腿倒动的频率却快得惊人,「喀喀喀喀喀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连成了一片。我心里不禁一声悲叹:要是我刚才就以这样的速度行走,我完全可以在狗们发现我之前就回到我住的塔楼的,可现在我跑得再快又有什么用?我跑得再快也没有狗跑得快啊,更何况我跑得越快离我的家也就越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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