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与荣耀

这是萨尔在不多的大酋长生活中最不愿意提及的一件事情。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因为自己的拒绝，让加尔鲁什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萨尔做过很多年的人类奴隶，即使是回到了部落，接受了古老的萨满传统，接受了兽人之间的力量较量，可是他的思维依然有人类的思维，就如同他与那个叫普劳德摩尔的女人维持着部落与联盟之间脆弱的和平一样可笑。

加尔鲁什·地狱咆哮，曾经是那么以自己的姓氏为荣耀，但是格罗姆带头引下恶魔之血后，他变得自卑，这种自卑在他知道父亲带着光荣战死后，又变成了另一种心情。

“我要追寻萨满之道，而加尔鲁什将作为大酋长引领部落。”萨尔宣布了他的决定——当然，很多兽人都表示了支持，因为现在的兽人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而不是萨尔这样维持假想和平的领袖。

“你真的以为可以逃开吗？”加尔鲁什带着酒意拦住了萨尔，“你把这个烂摊子给我，你可想到了后果？”

“我信任你，就像信任你的父亲一样。”萨尔平静地回答，却被加尔鲁什扯进了一个空的房间里，锁上了门。

“我是一个纯粹的兽人。”加尔鲁什抓住了萨尔的肩膀，“兽人以力量为尊，萨尔，你表现得从来不是一个真正的兽人。即使你拥有强大的力量。”

“我从来没有认为我有强大的力量。”萨尔回答，“我希望你也不要乱用力量。”

“哈哈哈哈哈哈！”加尔鲁什笑了起来，“力量与荣耀，鲜血与雷鸣。这并不仅仅是句誓言，而是我们内心深处的渴望。”

过了很长的时间，加尔鲁什似乎是清醒了过来，又似乎没有清醒，只是凝望着萨尔，眼睛里似乎是闪烁出了一丝光芒：“我们做爱吧。”萨尔一怔，凝望着加尔鲁什，发现他很认真地盯着自己。“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也许在接受你的任命之后，我们之间或者没有了交集……”看着萨尔想说什么，加尔鲁什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我是认真的。”

“加尔鲁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萨尔突然感到不悦，一把推开了抓住他肩头的加尔鲁什，“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当然知道。”加尔鲁什回答，“难道你不想吗？”

萨尔没有回答他，而是再次看向了他：棕色的皮肤，健壮的身体，不是嗜血的红色眼睛，而是纯正的金色眼睛——一个没有受到污染的兽人。“如果这是你的条件。”萨尔缓缓地褪去奥格瑞姆留给他的铠甲，“那么，我接受。”

尖利的獠牙在紧实的肌肤上留下了印记，萨尔的胸前、小腹、甚至耳朵上都留下了这种印记，或是被划过，或是被刺穿，或是被吸允……身体上的些许疼痛刺激了萨尔的感官——那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那是很自然的事情。

萨尔想着，努力忽视加尔鲁什对这具身体的折磨，而加尔鲁什继续在这具饱经折磨的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不论是口涎还是鲜血，这具身体此时属于他。

呼吸渐渐沉重，被吸允红肿的乳头，被獠牙划过的胸膛，交错地宣誓着加尔鲁什对这具身体的占有，萨尔没有反抗，反而紧紧地抱住了加尔鲁什，在他的背上留下抓痕。

背上的轻微疼痛刺激了加尔鲁什，他开始揉捏起那弹性十足的臀部，甚至探进一根手指进入股缝间。

“唔……”轻微的呻吟就在加尔鲁什的耳边，金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右边的獠牙贴在了萨尔的脸颊上，轻轻的蹭了蹭，低声说：“别夹那么紧，要不然一会儿有罪受了。”

“我可以承受。”萨尔闭上眼睛，“加尔鲁什。”

“唔……”萨尔清晰的感受着身体被劈成两半的感觉，他知道加尔鲁什一直盯着他，只是他不想睁开眼睛。究竟是什么时候，他跟加尔鲁什变成这样的？肯定不是这次加尔鲁什提出做爱的时候。也许，我不应该让他有机会出征诺森德——他回想起了，北伐之前，他跟加尔鲁什在竞技场上的较量，是的，那场较量他输了。当加尔鲁什赢得比赛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加尔鲁什眼中闪过的野心，也许那个时候他应该阻止他在兽人中的声望。

“睁开眼睛，萨尔。”低沉的声音徘徊在耳边，“我知道你又在逃避，你总说你不是一个人，总是这样！”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萨尔蓝色的眼睛看着他，又好像看着曾经的格鲁姆·地狱咆哮，清澈的眼睛随着情欲的侵袭渐渐迷茫，低低的呻吟在他的耳边响起：“格鲁姆……”

“我不是格鲁姆！”加尔鲁什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萨尔，这个有些清澈蓝眼睛的霜狼兽人，从他把自己由玛格汉带到艾泽拉斯后，他就注视着的兽人，他解开了他对于父亲行为的羞愧，他的强大是因为他想要一个纯粹的部落，一个他更想要的人，不论这个人是不是因为交易或是其他才答应他做爱的要求，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在高潮的时刻喊着他父亲的名字，是嫌弃自己没有像父亲一样，成为一个铁血大酋长吗？萨尔？！

肉体上的摧残越来越深刻，深刻到萨尔完全忘不掉，那一夜的痛，那一夜的快乐，刻进了他的骨子里，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忘记。追寻萨满之路，骗鬼去吧。地狱咆哮家族的格鲁姆，地狱咆哮家族的加尔鲁什，他们父子正是这样的恶魔，从皮肤到肌肉，从肌肉到内脏，从内脏到骨头，从骨头到骨髓，将他们所爱之人啃得一点都不剩。

跪趴在地上，萨尔感受着加尔鲁什的粗暴，还有在他背上咬出的印记：“不论是谁，即使是我父亲，我也不会退让，地狱咆哮没有退让或是逃跑的情况发生……况且，萨尔，你爱地狱咆哮，即使你不承认。”

回答加尔鲁什的，是骤然紧缩的肠壁，似乎在逼迫加尔鲁什结束这场莫名的性事。

“夹得真紧。”加尔鲁什一边抽插，一边握住了萨尔身下的那根东西：“这东西很缺乏抚慰吧？”

萨尔并不理睬他，从体内传来的快感完全汇聚在了下面，而这个时候被抓住的东西，生生被压抑了下来。

加尔鲁什加大了进攻的力度，粗大的器官更是加紧了对某个区域的研磨，他可以听到萨尔断断续续的抽泣，却始终不愿意求他。

“宁死也不求饶？”加尔鲁什放声笑了起来，他又抽插了几下后释放了出来，离开了萨尔的身体，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被欲火焚身的萨尔，看着他慢慢坐起来，当着他的面，将硬的生疼的器官，撸出了乳白色的液体，溅在了他们两人之间。

“如果你没有兴趣。”萨尔站了起来，伤痕累累的身躯与股间流淌的暧昧液体，让他在加尔鲁什眼里别具风情：“就接任了大酋长，我将追寻萨满之路。”

“我建议你坐下来。”加尔鲁什指了指自己的胯间，那里高耸的器官表示自己尚未吃饱。萨尔闭上了眼睛，再次坐了下去。

萨尔还是离开了。加尔鲁什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血吼：“萨尔，我不会放过你的，以地狱咆哮的荣誉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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