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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沉沦:都市情爱中的挣扎(01-2.135) - 20,2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9770 ℃

  跟蘇敏離開學校隨口吃了些飯,袁明始終心緒難平,剛剛匆匆一瞥之下的恩書的音容笑貌徹底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琢磨著怎么才能把這個女人收歸于胯下,進而奉獻給俱樂部讓那些大佬們賞玩。這樣的情緒一直帶到跟蘇敏交合的床上,他時而心不在焉惹得身下人妻嬌嗔不已,時而又沖勁滿滿搞得蘇敏嬌喘呻吟。

  蘇敏是個女人,心思細膩,早就看出了袁明對恩書的企圖,她知道一旦是他看上了呢女人從來沒能有誰逃脫魔掌,他會使盡各種手段征服女人,再將女人變成一個高級援交女,就像他曾經在她身上做過的一樣。蘇敏想,反正恩書已經被他鎖定了,倒不如自己主動一點,給袁明出謀劃策,討得他歡心了把自己丈夫在公司的待遇再往上提一提。

  「明哥,你是在想剛才那個丫頭吧。」

  「對呀,呵呵,你跟我說說她什么情況?」袁明雖然想問但畢竟剛在人家身體上發泄完,馬上去問另一個女人的情況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不過如果是蘇敏主動提出這么一嘴就另當別論了。蘇敏輕拍了袁明一下,袁明急忙把她緊緊地摟進懷里,聽著蘇敏將她所知道的一切關于恩書的事情全盤托出。

  「哼,毫無背景的人妻?看來事情比我想得要簡單多了,寶貝兒,等哪天把她收服了我就把你老公調到部門經理的位置上去。」

  蘇敏一聽心花怒放,剛剛對恩書的一點愧疚之情蕩然無存,親熱地親了袁明一下,撒著嬌說:「你討厭,你這么一說好像我是什么妓院的老鴇一樣。」「呵呵,老鴇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小老婆,我又管著俱樂部,你不是老鴇是什么?哈哈。」「人家才不要,電視里的老鴇又老又丑的!」「哪里,哪里,也有好看的,你就是個好看的老鴇,哈哈。」

  蘇敏在跟袁明調笑的時候心里在想:「我還能爭什么呢,親手把自己的朋友推倒火坑,恐怕老鴇當中也沒有幾個可以做到這樣的吧。」

  這時電話響了,袁明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

  「怎么樣了。」

  「恩,很好,這是你們最后的機會。」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記住,要么今晚姚軍一命歸西,要么,就是你們完蛋!」

  蘇敏聽不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但是從袁明的話來分析的話看來他又布置手下去殺人了。剛剛在自己身上撻伐過的男人這會兒又是打算逼良為娼,又是要手下去結果了他人的姓名,蘇敏覺得渾身不得勁,別扭極了。袁明懶得理她,只是在心里盤算著,如果今天這幫廢物再搞不定一個活死人的話下次只能是自己親自出馬了。

  姚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跟鐘老大過不去就是跟自己的小命過去不,等著吧,你的小命馬上就要交到閻羅王的手上了!

             第十三節醫院驚魂

  出任暗殺姚軍任務的是袁明手下的小云,他一身便裝拎著一個小黑箱子大搖大擺地走進醫院,來到姚軍所在病房的樓層,走到衛生間,從小黑箱子里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大褂和白色的口罩,分別穿戴完畢,再從里面掏出一個小小的醫藥箱子,抖擻一下精神就大踏步地走向姚軍的病房。

  在這個小醫藥箱子里有一些障眼用的瓶瓶罐罐,而重點則是最里面的一個暗格當中的一個針管和旁邊兩個小藥瓶,里面的兩種藥物混合到一起就是一種新型的致命毒素,將它注射到姚軍的體內,保證他一個小時之內死的透透的。

  來到姚軍病房門口,左右看了一眼,少數幾個在走廊閑聊的人都沒有注意他,再往里面一看,咦?沒有人?不是說姚軍的老婆天天都陪在身邊么?或者,現在她正在衛生間里?小云打開門,悄悄走進去,病房里只有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姚軍,又看了看衛生間,沒有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呀,小云一想到自己手下因為沒有完成這個任務而慘遭袁明割了舌頭的眾手下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必須現在抓住機會一次性成功,否則等待他的將會是同樣悲慘的命運.

  小云快步走到姚軍身邊,可能是因為病房里沒有他人的原因,他并沒有緊張或者是著急,小云有條不紊地那關鍵的兩個小藥瓶和針管拿出來,開始混兌藥物。

  其實小云心里是很恨姚軍的,當初制造車禍就搭上了一個小弟的姓名,沒想到自己的小弟死得痛快,這個家伙卻死死撐住一口氣,為了這一口氣手下幾個小弟又慘遭割舌,如果今天自己再不成功,估計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你是誰!」

  小云正混兌著藥物身后突然一聲大喊,嚇了他一跳,怎么是個男人的聲音,難道是醫生?他慢慢轉過身,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一看,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 這特么不是照片上跟姚軍的老婆放浪形骸的姚軍老婆的情夫么,媽的,這會兒他蹦出來搗什么亂. 小云不想搭理他,正好手上的藥也完成了,注射下去就萬事大吉了。

  原來安懷仁和童曉近日一直跟童曉如膠似漆地在病房親親我我,把這里當成了家,常常晚上都不回去,兩個人就像是夫妻一樣在病房里偷偷地生活著,同時,也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地重復了當天對姚軍的那種羞辱,姚軍的存在已經成為了提供給兩個人情趣的工具,童曉完全忘記了自己同安懷仁這樣對姚軍羞辱的初衷,徹底迷失在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樂當中。這天安懷仁別出心裁讓童曉回家那幾條絲襪回來,童曉知道安懷仁肯定又有什么壞點子了,罵了他一句就乖乖的回家了。

  剩下安懷仁一個人對著半死不活的姚軍怪無聊的,于是出去走了走,回來的時候發現病房里出現了一個醫生模樣打扮的人,最近除了護士根本就沒有什么人來病房了,怎么突然出現了一個醫生?更何況是這么晚了,搞什么鬼?出于本能地他大喝了一聲,結果發現對方明顯被嚇了一下,安懷仁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如果是醫生有必要這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鬼!當他發現對方正準備好了一個針管的藥物準備給姚軍注射時,不知出于什么心里一下子沖上去要搶針管,安懷仁敏感地覺得這個藥物肯定有問題.

  小云根本沒想到這個擔任情夫角色的家伙會沖過來阻止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老頭沖擊力這么強,猝不及防下針管險些被搶走,倆人就在姚軍的病床前對峙起來,使出吃奶的勁兒來爭奪手上的針管。安懷仁是一開始突擊才占了便宜,慢慢地,他覺得在對峙中有些力不從心,正在這時小云看到安懷仁握住針管的手明顯有些松動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安懷仁被踢出老遠,捂著肚子疼痛難忍。

  「哼,整死姚軍了再收拾你!」小云剛要注射居然發現針頭沒了!原來剛才爭執中針頭一下子打中了病床床頭的鐵架子上,折了半截。幸好還有備用的針管,只是藥物就剩這些了,不能浪費了。小云把針管放到小醫藥箱子里,拿出一個嶄新的針管針頭搭配上,正打算把藥物吸出來整個身體再次被巨大的沖擊力沖的七葷八素的,這下他徹底惱羞成怒了,媽的,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先結果了你!

  原來剛才蹲在地上的安懷仁看到這個所謂的醫生再次拿出了一個新的針管針頭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再次沖了上去。

  惱羞成怒的小云毫不留情地掌握著安懷仁的臉,腳踹著他的大肚子,一路把他逼到了角,安懷仁的臉頓時腫的好大,肚子里也是翻江倒海般地疼痛,似乎五臟六腑都翻了一個個兒一樣。

  「既然你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小云說著從背后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其尖銳的刀鋒似乎一下子刺進了安懷仁的心里,嚇得他直哆嗦,剛才自己的舉動完全是人的本能反應,根本沒有想到過后果,如果知道后果就是要被人殺掉的話他是萬萬不敢管這閑事的。電光火石之間他后悔極了,平時他雖然沒想過讓姚軍徹底死掉,但也沒希望過姚軍可以轉醒,誰知道姚軍如果真的死里逃生了自己和童曉的關系又能維持多久,媽的,如果剛才假裝沒看到這會兒或許姚軍已經一命嗚呼了!

  「我,我,別殺我,我……」安懷仁求饒道,可惜他已經被嚇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小云沒想到這個老頭這么容易屈服,還以為是多么硬氣的對手呢。小云把刀架在安懷仁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你老實給我呆著,要是你特么敢再過來壞我的好事我馬上就殺了你!」小云的目的是給姚軍注射毒藥,他可不想節外生枝,看這老頭的架勢多半是被自己嚇到了,應該不敢再搗亂了。安懷仁用僅有的一點力氣點頭,話都說不出來了,褲襠里濕了一片。小云鄙夷地看了一眼就放開了安懷仁,結果胖胖的他一下子跌坐在地方,一動不動。

  「媽的,這點膽量也沖英雄?操!」

  小云把刀放回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將藥物抽到新的針管里,剛要注射,病房的門開了,童曉看到病房里面亂糟糟的一片,看著跌坐在地上渾身是傷的安懷仁和一個正要給姚軍注射著什么東西的醫生,手上的包包掉在了地上,大聲尖叫起來。

  第十四節以身救險,安懷仁命喪當夜

  小云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又跑進來一個人來,回頭一看,原來是照片當中那個漂亮的蕩婦,沒想到在現實當中看過去居然比照片里好看好幾倍,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童曉已經沖了過來,一把搶過去針管,扔在地上用力踩了幾下。小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管藥品已經徹底報廢了。盛怒之下他也不記得什么憐香惜玉了,拽起童曉的衣領一頓給她扇耳管,直扇得童曉耳暈目眩的,很快臉就腫了起來。

  小云一把將童曉整個人扔到了一邊,正好重重地跌落在安懷仁的身旁,安懷仁猛然驚醒,過去摟住童曉,問她:「怎么樣,寶貝兒,疼不疼?」

  「操,還寶貝兒寶貝兒的,人家老公就在這里躺著,你特么也不怕人家突然醒了撞破你們的奸情,不過現在不用怕了。」小云再次把刀抽了出來,寒光閃閃的刀在這個病房當中格外的刺眼,「我現在就幫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把這個活死人干掉,以后你們就可以親親我我,恩恩愛愛了,到時候別忘了我的恩情就行!」自認為控制住了場面的小云得意洋洋地說道。

  本來被打得精神有些恍惚的童曉看到眼前的人正拿著刀比在姚軍的身上說著什么,連忙集中自己身上的力量,準備再次奮力一搏。

  小云把刀比在姚軍的胸口,說:「你別以為今天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下去還有我那個死去的弟兄在等著你,你做人,我們殺了你,你做鬼,我們也不讓你安生了!」說完眼露兇光手上剛要一用力腰部被人猛然抱住,整個身體被往后帶走。小云一看居然是童曉,他就不明白了,既然肯舍命來救自己的老公,為什么還要跟別的男人偷情,還是特么的當著自己老公的面!他提起肘子用力沖著童曉的臉上狠狠砸了幾下,童曉吃痛,差點暈過去,手上的力量微微放松,小云剛要掙脫開,不知哪來的力量,童曉再次緊緊地摟住了小云的腰部。

  小云沒想到一個女人可以爆發這樣的力量,在童曉死命地摟抱下,自己居然很難前進,要是按著自己的想法就直接把童曉的兩個手臂砍下來,就算不砍下來,往上面狠狠刺上幾刀也夠她受的了,可這個女人已經被袁明大哥看中了,是接下來引入俱樂部的重點對象,如果身上出了點疤痕什么的,自己難辭其咎,袁明的狠毒自己可是多次見識過的,可是難道就因為這個就這么僵持著?現在雖然很晚了,這個病房又是隔音的,但保不齊有人路過就看見了,到時候可真是雞飛蛋打一場空了。

  「媽的!受罰就受罰吧,為了死去的兄弟和那些沒了舌頭的小弟們,與公與私,今天非殺了姚軍不可。」小云一狠心就將刀刃對準了童曉。

  恍惚中童曉看到一道寒光打到自己的臉上,難道自己今天要死了?這是童曉唯一的思維了,奇怪的是這個時候童曉異常地平靜,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就硬挺挺地等著對方的那一刀。然而這一刀她沒有等到,整個身體再次被強大的沖擊力甩到一邊,直接一頭撞在了床頭柜上,上面的東西里啪啦地掉了一地。劇烈的疼痛下童曉勉強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但她還是看到了眼前發生了什么,原來在剛才千鈞一發之際是安懷仁拖動著自己肥胖的身體把自己一下子撞開了,而那人收不住的刀鋒直接就插在安懷仁的背部,當然,這還沒完,徹底被激怒了的小云在血液的刺激下完全失去了理智,刺完一下再來一下,刺完一下又來一刀,他像著了魔一樣,沒完沒了地刺殺著安懷仁,鮮紅的血液像是噴泉一樣從安懷仁的背部噴涌而出,噴到小云的臉上,活像是一個殺人嗜血的魔鬼一樣。而安懷仁則是在一開始微弱的掙扎之后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童曉確信他已經死了。

  悲從中來的童曉出乎意料的平靜,她使勁渾身的力氣,趁著小云還在安懷仁身上尋找變態的嗜血快感的時候努力爬向病房的門口,童曉的心里只剩下了一個打算,打開門,大呼一聲,之后的事情就聽天由命吧。

  小云殺了一陣,發現安懷仁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才想起童曉來,轉頭沒有發現,再看門口,童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爬到了門口了,一路上留下了安懷仁的血跡. 小云沖上去試圖阻止童曉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童曉剛剛好把門打開,把積攢下來的力氣匯至于丹田,大聲喊了出來。「護士!救命啊!」喊完一句便徹底暈了過去,陷入到一片黑暗混沌的世界當中。

  在這個世界里到處都是黑暗,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潮濕氣息,童曉走在里面小心翼翼,卻總是睜不開眼睛,只能恍恍惚惚地感知著這個黑暗的世界。

  「小童,小童,你在哪里?」她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安懷仁的,啊!他還沒有死!「我在這兒,懷仁,我在這兒!」童曉焦急地喊著對方的名字,渴望安懷仁可以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漸漸地前面出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童曉嚇了一跳,眼界居然明亮了起來。她看清楚來人正是安懷仁,只不過現在他渾身上下都別血液沾滿,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血人」,而在他的后背出,仍然不停地噴出新鮮的血液。

  「小童,你為什么來這里,你不該來這里呀!」安懷仁的聲音充滿了凄慘.童曉傷心難過,想要上前抱一抱安懷仁,卻被安懷仁制止住,「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們不可以再由任何瓜葛了!」童曉傷心,以為安懷仁是怪她因為姚軍而連累的自己,苦求道:「懷仁,懷仁,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了不要這樣,讓我看看,我來給你止血!」

  安懷仁慘然一笑:「不用止血了,沒有意義了,我跟你已經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了,快走吧。」

  這時從安懷仁身后傳來一個人的叫罵聲,聲音越來越近,安懷仁臉色大變,說:「童曉,你快走,快走!」童曉怎么可能放下安懷仁,在原地哭的死去活來,就是不肯走,漸漸地,一個人從黑暗當中蹦了出來,居然是那個要殺姚軍的家伙,他后面還跟著一個沒有頭的跟班,兩個人手上都拿著刀,直奔著童曉而來。安懷仁擋在他們前面,就像之前不久做過的那樣,用自己的身體阻擋住了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快走!傻愣著干嘛,快!」安懷仁聲嘶力竭地趕著童曉,可是童曉就是沒有辦法移動自己的腳步,安懷仁一看,更加著急了,他猛然使出怪力將兩個家伙推到一邊,然后沖向童曉,用力一撲,將童曉撲出了老遠,在半空當中,童曉看見那兩個家伙撲在安懷仁的身上居然用嘴撕咬了他的肉體!

  安懷仁只是看著遠處的童曉微笑,輕輕地說:「今天,就當是我接受上天的懲罰了吧。小童,你要好好的。」

  然后,在童曉的注視下安懷仁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被兩個家伙拖進了黑暗當中,再也不見……

  第十五節有人結束,有人重新開始

  童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大亮,強烈的陽光照射進房間里竟使童曉有些不適應,急忙閉上眼睛,緩了一會兒才又慢慢睜開. 童曉發現自己現在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輩子從來沒有躺過這么舒服的大床上,放眼看去,真皮的沙發,紅色的地毯,銀質的復古杯盞,屋子里的陳設無不顯示出了主人考究的生活品質,而右邊的那個大大的落地窗幾乎占據了這間臥室的正面壁,戶外明亮的陽光就是通過這里照進臥室里的。

  童曉輕輕動了動胳膊,除了有些酸痛好像沒什么大礙,又慢慢從床上下來,慢慢走了幾步,沒有任何手上的地方,她還記得暈過去的那一剎那那個瘋子歇斯底里拿著刀追著自己,怎么會沒有受傷?還是……我已經死了?可是死了怎么會到這么好的地方,難道是天堂?像我這樣背夫偷情的壞女人難道也能上天堂么?

  童曉準備出門看看,以便一探究竟,當她光著的雙腳踩在綿軟舒適的地攤上時,一種舒服的感覺隨著腳步的移動慢慢在身體里蔓延開來。打開臥室的門呈現在童曉面前的是一個小型的客廳,有沙發有電視也有一些古代歐羅馬時期風格的裝飾品。她繼續走著,發現了一個階梯,便順著走了下去,雖然童曉一直光著腳,但所到之處無不干凈整潔一塵不染,離開了毛毯踏上去的又是涼涼的實木地板,童曉實在是喜歡極了這個地方,可是一想到在她暈過去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她整個人又暗淡了下來,不知道安懷仁現在什么情況,也不知道姚軍什么情況.

  「咦,你醒了?」

  童曉循聲看去,看到了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童曉知道這是盛世集團老總的弟弟,那亮。

  「我,怎么會在這兒?」童曉想,既然那亮在這里出現,這里多半就是那亮的家或者那月的家了。那亮微笑著說:「這里是我姐偶爾偷閑時會住的地方。」

  童曉走下樓發現那亮也是光著腳不禁嫣然一笑,這一笑居然把那亮給鎮住了,除了那月他還是第一次感覺這個世界上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可惜她已經是姚軍的老婆。

  「我現在在這里,那姚軍呢?還有……」童曉想問安懷仁的下落,但又覺得不妥,就收住了。那亮說:「姚軍也在這里,你放心,我們已經請了專業的護理人員,二十四小時地在護理著他,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那,我想去看看他,可以么。」

  「當然可以。」

  在那亮的帶領下兩個人又左饒右繞地來到一個房間里,姚軍仍是那副渾然不知天下事的安詳模樣,靜靜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幾個護理人員看到那亮來了都站了起來。

  「你們先出去休息吧,有需要的時候會叫你們的。」

  幾個護理人員點點頭就出去了。童曉快步走到姚軍身邊,仔細地觀察著姚軍。

  「放心吧,他和你一樣,沒有被傷害到。」那亮走到童曉身后抱著雙臂,說道。

  「怎么會……當時的情形應該是那個家伙沖著我來了,雖然我喊了一聲,但他完全有時間傷害我呀,就算殺不死我,往我身上來幾刀也是有可能的啊,對了,那家伙呢?」

  「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

  「當時我們接到醫院的通知趕到現場的時候……」那亮開始給童曉講述那晚的情景。

  那天那亮本來在夜店里尋歡作樂,張豐年一個電話過來告訴他,姚軍的病房里除了兇殺案!當時那亮整個人嚇得差點沒跳了起來。兩個人在中途匯合一起趕到醫院,到達醫院的時候現場已經有警察在做著保護現場的一些措施了。兩個人亮出身份便走進了病房,結果先是看見童曉趴在地上,背部很干凈,但是在她接觸地面的前面則是血跡斑斑,然后不遠處有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一個渾身透著血的胖子跟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比起白大褂身上幾次血痕,胖子的身上則有好幾個血窟窿,不過兩個人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是都死了。

  「我們進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氣絕身亡,當時犯罪刀具是掌握在這個矮胖的人手上,不過后來經過對比驗證,他身上的這些傷口都是他手上的刀具造成的,我們現在初步懷疑是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主動在胖子行兇,后來當兩個人最后糾纏在一起時胖子在掙扎當中將這個年輕人殺死,至于他們跟這個病房里病人什么關系我們還要進一步查證一下。

  「這個胖子應該是姚軍妻子的……對了,姚軍呢,姚軍怎么樣?」

  「姚軍?」

  「哎呀,你讓開!」那亮一把推開了警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姚軍。警察雖然被推了一把但仍然不敢怠慢,「這位先生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不過我們在病床下面發現了殘留著一些化合藥物的針管,這些東西我們將會拿回去化驗一下,如果有了結果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那亮和張豐年都松了口氣,姚軍沒事就好,本來兩個人認為姚軍的車禍是一次意外,現在從有人明顯是要殺人滅口來看這個意外完全是人為的,有人設計要殺姚軍,沒有成功所以現在又來打算補一刀。

  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有什么值得這些人害怕的一定要殺人滅口呢?

  「姚軍肯定知道他們的一些秘密,所以他們才會想要趕盡殺絕. 」張豐年冷靜地分析著,「他們這一次失敗了肯定還會有下一次,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姚軍,再不能粗心大意了,或許,等到姚軍醒了他會成為咱們秘密武器也說不定呢!」

  「恩,我知道一個地方,絕對的安全。」那亮想到了那月前段時間避人耳目時暫住過的別墅,那里安保極佳,地理位置又偏僻,想要找到那里可沒有那么容易。

  「就這樣,我把你和姚軍都帶了過來,在這里你們就安心養著,什么都不用擔心,你學校那邊已經給你請好假了,對了,那個校長……已經死了。」

  童曉莫然地聽著這一切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她很想大哭一場,現在看來最后時刻依然是安懷仁救了自己一命,不管動機如何,他先是救了姚軍,又救下了自己,童曉覺得難道這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可是,為什么只懲罰他一個人?在姚軍面前公然放浪形骸的可不止他一個人啊!

  雖然兩個人是見不得光的情人關系,但長期接觸下來童曉居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復雜的感情,而現在聽說了安懷仁最后的掙扎,更是悲從中來。

  那亮知道童曉現在一定很傷心,于是拍拍她的肩膀說:「好了,你和姚軍都大難不死肯定會有后福,我先出去了。」其實他知道現在童曉的傷心很可能是為了那個胖子的,不只是那亮現場所有人都懷疑胖子是童曉的情人,只是沒有人明說出來。

  在姚軍的床前,童曉緊緊握住姚軍的手,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老公,你快起來呀,你再不起來我可能真的就受不住了,太累了。懷仁他生前羞辱過你,但他的死卻是為了保護你的生命,他現在已經死了,你醒來后也不要記恨他吧,是了,你又怎么可能記恨,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或許,有時候像老公你這樣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不錯的,少了太多的煩惱。至于他,就當是以身贖罪了吧。以后再沒人可以撩動我的心了,老公,你放心,從今天一切都會改變的,你快快醒過來,我們以后好好過咱們的小日子,我一定好好做我的妻子……」

  童曉在喃喃自語的同時突然發現姚軍的小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第十六節心屬佳人奈何佳人已成人妻

  這個在童曉手中的輕微動彈動作經過一些列的神經作用一路反饋到童曉的腦部后,童曉先是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后頓時狂喜,她大聲叫喚著姚軍的名字,同時把姚軍的手端在面前仔細端詳,希望剛才動過的手指再動一下給她看看。

  屋里的動靜驚動了那亮,他急忙沖了進來。童曉看見那亮進來幾乎是喜極而泣。

  「動了,動了,真的動了!」

  那亮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動了,真的動了?」

  「姚軍!姚軍的他的手指頭剛才動了!」

  那亮大喜急忙把隨護理人員一起駐在別墅里的醫生叫了過來。醫生在給姚軍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后,大松了一口氣。

  「非常好,患者的身體機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在這種情況下最害怕出現患者主動放棄生命的情況出現,這樣的情況在以往的病例中經常會出現,剛才這位患者的手指頭動了一下這是非常好的一個信號,說明他并沒有放棄自己,正在積極地跟生命做著頑強的斗爭……」

  「得得得……」那亮不耐煩地打斷醫生,「那么多廢話!你就說,現在是不是復蘇的希望更大了,如果是的話有沒有一個時間表。」

  「這個……現在還不好說什么時候能夠完全復蘇,但終歸是一個好的信號,說明他在潛意識里極力想要蘇醒,他復蘇現在看來只是時間問題了,我在這里建議童女士可以在日常的照料當中多和患者聊天,說話,講故事,其實都是可以起到一些刺激患者神經的作用的。」

  童曉聽到「刺激」這兩個單詞,臉一下子就紅了。

  從那天起童曉就跟姚軍住在那月的這棟別墅里,白天,童曉多半的時間都會陪在姚軍身邊,陪他說話,談心,雖然對方毫無反饋,但童曉樂此不疲,她覺得兩個人從交往到結婚一直到現在,此刻是兩個人感情最好的時候了。晚上的時候童曉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長夜漫漫,童曉經常會失眠,偶爾睡著了又會夢到血淋淋的安懷仁在沖她招手,被驚醒后會發現自己已是滿臉的淚水。

  那亮也不再住在這里,只是偶爾的時候才會過來,不過家里的一切都歸童曉支配,倒是讓她更自由了不少,無聊的時候也會在庭院當中走走,散散心,童曉沒想到在整個城市常年為霧靄天氣籠罩的情況下,這里居然有著小時候鄉下外婆家一樣的清心空氣。時間在這樣的反復中一天天地流逝,漸漸地,對于安懷仁的思念不似一開始那么濃烈了,而姚軍這段期間也是毫無進展,有時童曉甚至懷疑那天感受到的姚軍手指動了一下是不是幻覺?不對,不可能是幻覺,怎么可能呢,自己還清楚地記得當時那一瞬間的感覺,絕對不會錯的,對了,醫生說要刺激,肯定是自己跟他聊天,刺激不夠,童曉想起了過往的一些場景,或許姚軍之前那小小的反應就是源于自己和安懷仁的「刺激」,想到這童曉咬牙做了一個決定!

  這天那亮回到別墅發現本來應該在姚軍房間護理他的幾個人在外面閑聊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準備好好教訓她們一頓,結果她們慌忙告訴那亮,是童小姐要求她們出來的,童小姐要自己單獨跟姚軍在一起呆著。那亮疑惑:「這是第幾次了?」護理人員戰戰兢兢地回答:「最近連續好幾天都是這樣,白天童小姐總是要單獨很姚軍先生單獨呆上兩個小時左右。」

  那亮奇怪,有什么事情必須要把護理人員推出門外?而且一連幾天都是這樣?

  「她什么時候進去的?」

  「剛剛,這還沒到十分鐘呢。」

  那亮好奇心起,決定偷偷去一探究竟,他對護理人員說:「好了,你們這兩天也辛苦了,出去轉轉吧,放松一下。」幾個護理人員互相看了幾眼,暗想,這是要把幾個人攆到戶外的節奏啊,得,先是被人從姚軍病房攆出來,這會兒連客廳都呆不了了。幾個人低著頭魚貫而出。

  那亮看著姚軍房間的方向,心「砰砰」直跳。

  為什么要心跳得這么激烈?不是只是看看童曉在做什么嗎?有什么可心跳的。

  那亮一直不敢直面自己內心對于童曉的喜歡,自從他第一次見到童曉,她那驚為天人的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住了他,日思夜想,只不過她已做人妻,老公又是姚軍,那亮只好強收回對童曉的好感。這次姚軍遇難,那亮本來想多接觸接觸童曉,但是又害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索性就一點都沒有去在意醫院那邊的情況,沒想到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那亮第一時間從張豐年那里聽到姚軍病房出了兇殺案的消息時內心的慌張無以復加,他深怕自己心里的美人香消玉殞,后來證實了兩個人都沒有事后在張豐年的建議下這才把他們帶到這個別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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