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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长梦(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3220 ℃

长梦

长梦之下,必是虚妄。

爱丽丝菲尔记得她最后一次听见卫宫切嗣的消息是在放冬假前一个星期。

期末考试结束了,孩子们都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而只剩老师们还在努力批改试卷。

德语老师爱丽斯菲尔给最后一份卷子结了总分并把成绩全部录入电脑之后用力向后伸了伸懒腰。“嗯啊~这个学期的活儿终于忙完了。”然后她就收到对面桌物理、语文、数学、化学等等同行怨念的眼神——谁都知道你们这种外语课都是读卡机在批改,最轻松了好吗?!

爱丽立马眯起眼睛摆出了‘对不起各位’的可爱眼神,才使得老师们的仇恨降了下去。但是她还是仍不住踢踢对面卫宫切嗣的桌板。

“寒假打算怎么过?”谁叫这次放假时间挺长呢“旅游?”

“大概呆在家里吧……”切嗣抓抓脑袋“还没怎么考虑过。”

原本想邀请他去德国玩的话咽回了肚子。“啊,这样啊………………”爱丽把自己的随身物品装到皮包里,不再打扰奋笔改卷的男人。今晚她就要去机场飞回德国和家人团聚去“那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以上就是她和卫宫切嗣最后的对话。

※※※

卫宫切嗣老是梦到他和爱丽斯菲尔的最后一段对话。

要是当时自己犹豫一下说要送她去机场,那么自己就会因为耽搁时间而不是提早改完所有的考卷,就不会被其他人拖去庆祝,不会喝的不省人事,也就不会被言峰绮理关在这个地方。

这里和电影里通常描述的软禁场所有很大的不同。

舒适,干净,房间很高。

整个房间以白色为基调。墙摸起来软绵绵的,一看就是防止自杀或者撞伤保护材料;大床床头贴着墙放,并被完全焊死在地上;有厕所、浴缸但是没有一点遮挡的玻璃板或者浴帘(一个阶下囚没有隐私可言);大口径的排风扇被镶嵌在浴室(姑且先这么叫)的天花板上,只有按动开关才能看见白色百叶窗帘状的保护板打开;墙上还有一扇小门连着小型升降机,大概从这里可以得到饭菜;床的正上方镶嵌着和床同等大小的镜子;落地灯安在正对床的门边……那个距离是切嗣怎么也到不了的——脖子上的项圈连着锁链,而这玩意儿和床脚焊一块儿了。

乱套的一切都让切嗣处在暴走边缘:为该死的项圈、这个不时仍旧渗着阴冷气息的地下室、还有那帮姓言峰的疯子。

他们把他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丢在完全没有一点色彩的房间里。起初卫宫切嗣还会生气地大叫,手拽铁链妄图用蛮力扯断(这显然不可能),想把自己团起来钻进送食物的小升降机里(那个玩意的门只有微波炉这么大),想用床单做成套索弄碎落地灯好为自己准备一点玻璃武器(结果因为灯被焊死而告吹)……他像是被遗忘似地……不管在房间里闹腾出多大的动静,都没有一点点有人要来观察的动静。

…………

当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之后,切嗣只能倒在床上昏昏睡去,然后再晕乎乎醒过来。没有食物,渴了就直接打开水龙头喝个够,他试图数自己的脉搏来计算时间,结果这反而成了催眠曲。身在何处?时间的流逝?外界沟通?全部没有。饥饿又导致身体沉重无力,不费力地就把他囚禁在床上。每一次睡去与醒来都让他产生度日如年的错觉。

※※※

遗忘而所招致来的寂寞就是一只扼住希望咽喉的手,缓缓抚摸过绿洲,翻掌把它们变成一片死荫。卫宫切嗣蜷缩在那里,甚至无处躲藏。

※※※

所以当言峰绮丽端着热粥一步步走下楼梯旋转钥匙,出现在切嗣面前的时候,对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眼底残留着那一抹纵闪即逝希望的光。

言峰绮丽坐在床边,捏着塑料勺子一边吹起一边一口口把粥喂到切嗣嘴里。对方没有反抗,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这样的顺从让人非常满意。言峰绮丽对于卫宫切嗣的了解甚至不亚于对方自己,就像他一点也不担心卫宫切嗣会做出自杀这样愚蠢的举动——这个男人不论被打垮多少次都会重新摇摇晃晃站起来,若说活下去是本能,那么死亡对于他就是最不想尝试的东西。

因为饥饿过度,卫宫切嗣很快就把绮丽碗里的粥喝完了。他甚至都没有仔细尝味道。绮丽拿出纸巾往男人的嘴角边抹了抹,小指和无名指有意无意地在切嗣已经冒出胡渣的下巴上划出不规则轨迹,然后他从床上起身,拿着碗,卫宫切嗣的声音让他动作一滞。那个被关了好几天没有力气的男人用沙哑干涸的调子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卫宫先生你在说什么呢?”他听到言峰绮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对方手里拿着毛巾还有一大堆瓶瓶罐罐,疑惑的眼神就连厚厚的镜片都遮不住。“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没有给切嗣一点犹豫的时间,绮丽又‘噗通’坐回床边。碗往地上一扔,温度不高的手搂上切嗣裸露的肩膀,后者被冷地一颤“我们找了吉尔伽美什,让他帮了个小忙。”距离越缩越小,嘴唇几乎已经要舔吻上耳垂“注销‘卫宫切嗣’的档案、社保号、身份证、房产证、一切银行卡、邮箱IP地址还有手机。顺便还拿了你的印章给学校敲去了一封辞职信。”

也就是说——卫宫切嗣——作为一个社会人的全部存在价值和痕迹都随着管理系统一个微不足道的删除键而化为乌有。

这个消息如鲠在喉,不想吞咽下去细细消化却又生涩地难以吐出来,卫宫切嗣抖得更加厉害因为愤怒眼角有点红,表情看起来就像要哭出来似地:“你们这是蓄意监禁,是犯罪!”声音比刚才要大,可是在言峰绮丽的眼里就连虚张声势都算不上。

手轻轻拍拍切嗣的脸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清醒点,法律也只是保护有人权的……”故意停顿打量男人赤裸的胸口“公民。”而你卫宫切嗣是什么东西,失去了一切不说,还带上了作为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的资格。“所以,你还得感谢我们呢,要不是我们给你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养着,你肯定会因为偷渡,或者被当做间谍而抓起来呢…………绮理你磨叽完了没有?”

切嗣这才注意到蹲在厕所前面的绮理——瓷砖上铺了好大一张塑料片、身边放着和塑料水瓶一般粗的注射器、写着甘油的瓶子、空气里有着甜腻的香味,大概是香油这类的东西…………绮理正在努力让甘油混合上香精的味道,然后,用注射器从混合液里抽了半管透明的液体,笑地纯良又无害:“我现在准备好了。”

绮丽明显感到卫宫切嗣身上散发出恐惧的味道,气味之强甚至都快遮盖了泄露的香味。这位保健室老师同时又是具有医师护理资格证的家伙,从口袋里抽出一条卷好的纱布,不管切嗣如何虚弱地挣扎扭动,轻松就把他的手给牢牢绑住一起。“这事准确来说在我们第一次上你之前就该做了,但是你也知道学校保健室的条件不允许嘛,现在让我们补偿你。”把人拦腰抱起轻手轻脚地放在塑料布上。

“可恶!放开我!”

到底不能也根本不可能老老实实接受一切的卫宫切嗣一直嘶声力竭地抗议咒骂着,不过那声音因为语调中对将来发生事情的恐惧而变得模糊不清,黏糊糊地划在言峰们的耳道中。为了给后穴涂上润滑剂强迫切嗣翻身撅起臀部,言峰绮理的中指押在褶皱边缘,那里哆哆嗦嗦的战栗着,忍耐着想要立马脱下裤子狠狠干这个到现在还嘴硬的前同僚的冲动。

冰凉的注射口打开身体滑进身后的时候,原先那些咒骂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切嗣那被咬地发白的唇际也因为液体的进入,滑出了“嗯————”拉长又痛苦呻吟。言峰绮理一如既往带着爱怜的眼神,看着男人用后面一点点接纳近300ml的甘油。

※※※

卫宫切嗣躺在言峰绮丽的怀里眼神没有焦点,涣散在天花板的镜子上。这个几天没有进食的男人并不脏,灌了3、4次并把油量提升到标准清洁计量500ml后,排出来就是干净还带着香味的甘油。

言峰们对这样实验结果表示相当满意。

绮理又抽了一管,切嗣的身体在绮丽的拥抱下已经完全打开在两个男人面前。松软的后穴因为注射口的反复插入而变成深粉色,皱褶因为先前不愿让油漏出来而努力挤做一团,就算现在肚子已经排空,依然还是固执地用力闭合着自己。长时间赤裸让切嗣的手臂上起了无数细小的鸟肌,绮丽不得不把他往自己身体里越裹越紧。

“最后一次了,切嗣。”绮理准备好注射器,沾满油迹和香精的手轻轻拍上切嗣的脸颊。这个动作换回男人用无机质一般灰玻璃无所谓地瞥眼。

卫宫切嗣觉得现在的自己受到的屈辱简直不是之前所有行为能比拟的。放课后的教室、无人保健室、办公桌的下面、物理试验室……不管是被谁,或者被怎么样的姿势操弄,都比不上这管注射器让切嗣觉得恶心。

想用挂在脖子上的铁链勒死这两个家伙,可是对上绮理痴迷甚至是陶醉的眼神,则让切嗣把那个念头抛到天外,害怕地只想找个角落缩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已经开始渐渐习惯甘油流到肚子里的感觉,可是这次注射的时间让切嗣觉得有点不对劲——明显比刚才时间长了好久。他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肚子像是吹了气的皮球,慢慢隆成一个光滑的圆。身下的注射器还是没有停下,水压迫着肠壁,发出咕噜咕噜流动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因为从体内发出,让人难以忽视。绮丽用他最喜欢的方式咬着切嗣耳廓:“真是淫荡的妈妈啊,嗯?”一手掐着男人的下巴被迫他抬头看潜在天花板的镜子,一手抚摩上鼓鼓的肚子,感受着皮肉之下水摇晃的波动。

因为前列腺被油液压迫的缘故,切嗣的下体半勃,贴在肚子上,前端冒出透明液体,不是粘稠精液,而是稀薄的前列腺液。“被灌了一肚子竟然还能硬……”刻意惊喜的语调,让切嗣加大了咬牙力度……牙根好疼好酸,整个人都在颤抖,所有力气都被抽走。

“已经加到600ml,还要继续吗?”绮理一点也不比切嗣来的焦虑。

“加到800ml。”悉悉索索,切嗣光裸着背部感受到绮丽的手正在解开裤带,那个炙热又熟悉的东西就这样大刺刺地贴在自己背上。

腹部沉甸甸的,五脏六腑都绞紧似地痛,渐渐地变成发麻的感觉。不行了……身体在发出警告,眼前发白,意识都有点远去的时候,听到远方的绮丽说着“停”。切嗣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余力用劲了,但是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把这些液体在这两人面前漏出来。注射器椭圆的头部被取出,身体努力用最后的力气绷紧。没想到被人抱着胸口往上一提,绮丽的阴茎顺利地滑入切嗣体内。言峰绮丽那玩意就像塞子一样,把油液悉数堵在身体里。切嗣扭动一下腰,确认这样不会泄出来后,就稍微放松地开始大喘气,反复几次,好像这样的动作能减缓疼痛一般。

就在他放松的档口,绮丽猛地往上一顶。张开的嘴饶是怎样也没有关住拔高的尖叫,满满的液体在肚子里晃荡,带来的痛苦立马让切嗣红了眼眶。身体变得比以往沉重;后穴得到充分润滑,绮丽每一次进入都变得异常顺利,液体和阴茎一起搅拌着这个男人身体内部,水流压迫着身体内部每一处皮肤与粘膜,用温润的方式把他们强行撑到最大,绮丽根本不用刻意去找男人身体里的敏感点,几乎一个小小的扭动和推入,几乎就能把切嗣逼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他就像一个彻底坏掉的水管,随着绮丽每一次抽插,肉与肉之间所产生的缝隙,不断有油液从那里流淌出来。假装没有听到绮丽“你就是个不断潮吹的女人”的嘲讽,括约肌越勒越紧,只为了不让水漏出来。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液体也随之越流越急。绮丽和绮理在肉体相撞和泊泊水声中,听见切嗣妥协地轻吟:“不要,不要拔出去……求求你……嗯唔……绮丽,不要拔出去……”

求求你。

这多没有卫宫切嗣的风格。明明以前被他们兄弟干的昏死过去都不愿说一个字的家伙,现在为了那一丁点儿可怜的自尊心,甚至愿意主动求人,还是用这么不堪的调子。绮丽当然知道,那个已经热到快融化的穴口,软绵绵力气用尽的肌肉,要是自己全部抽出来的话,光靠切嗣的力气,根本不能……控制身体最原始的需求。灰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不断从眼角滚下来,男人被他压在身下哭地一抽一抽,连气都喘不上的样子————很可怜,但是那又怎样?

绮丽用力把自己全部射在切嗣体内,居高临下看着男人因为液体灌入带来迷蒙而疼痛的饱胀感后,立马把自己从切嗣身体里撤了出去。

被撑开的、还来不及收缩回本来状态的后穴——油液果然以很厉害的气势喷了出来,透明中还混着一丝丝绮丽刚才射入的白液。弄的塑料布上全是黏糊糊香精的味道。切嗣连看的勇气也没有,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不管做什么也不可能止住,只有切身感受“排泄”这种行为。他想起身,想爬进浴缸里,可是频频被体内喷出的液体弄的滑到,又好几次摔回那滩油液里。

流出的期间,到刚才为止的痛苦像是谎言,一吹就散了。甚至舒服地让卫宫切嗣不禁蜷起手指,身体在痉挛。虽不想承认,但是这有着与忍耐之后射精相似的感觉。

快感。

更何况,卫宫切嗣在言峰绮丽拔出的那一刻,的确射了。前列腺液(没有外界的刺激,他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射精)溅在言峰绮理的身上,戴眼镜的男人因为兴奋而用力喘着气,体温蒸腾上一股热气,使得镜片都满是白雾。

两人温柔的把湿漉漉又粘腻的男人从地上抱起来,轻手轻脚放进浴缸,绮理的大手不断温柔揉着切嗣的小腹,直到他把所有液体全部排干净为止。

“乖孩子,乖孩子。”不管是男人们安慰的声音,还是浴室里不断的花洒声,都掩盖不了卫宫切嗣发出的哭声。

※※※

“不是说好等我回来一起的么。”从补习班回来的言峰绮礼表情很难看,但还是乖乖听从了哥哥们留下的便条,拿着点滴架和葡萄糖溶液到地下室找兄长们和卫宫先生。切嗣大概是哭累了,蜷缩成很小一团窝在床上,睡梦里还不断发出抽噎声。绮礼眼神往下一扫,果不其然看到满腿的青紫手印还有臀肉间隐约的红肿。

“别这副要杀人的样子,我们又没干什么。只是给他里里外外洗了个澡而已。”二哥很熟练地把切嗣的手固定在硬塑料支架上,针头一推就扎进了肉里。卫宫切嗣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

“身体承受能力各方面都不错,要进行手术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再让他的身体准备一下,3个月以后开始。”

※※※

卫宫切嗣还在睡,他的长梦永远也不会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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