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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趙匡胤/趙普]綠樹陰濃夏日長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1690 ℃

大宋那一年的夏天特別冗長。

眼見得七月將過半了,卻還沒有半點涼爽的跡象。

趙匡胤是武人出身,行事素來不羈。這幾日他聽政時便乾脆除去天子冠帶,甚至有時打起赤膊來。

他的大臣對此反應不一,武將多持無謂態度,文士們卻好似受到了冒犯似的——

剛正的竇儀直言勸告“恐天下豪傑見而解體”,圓滑的陶穀在被召見時猶疑數番不敢靠近,最奉迎上意的盧多遜面對官家的“坦誠相見”,答話的聲音也不由得哆嗦了幾分。

只有一人是例外。不知是因為性情和天子一樣不拘小節,還是因為比裸背更有衝擊性的畫面看了太多,趙普對這件事表現得就極其淡定。

這讓趙匡胤在再次感歎自家宰相之善解人意的同時,也不免小小地遺憾一下:

要是則平在這方面也能像我一樣放得開就好了。

儘管兩人的情侶關係早在大宋建國前就已確立,但宰相對“君臣之禮”卻始終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堅持,比如,便衣不面君。

趙匡胤初繼位時喜歡微服出行,跑得最勤的便是趙普府上。他的則平在家居時也不肯除去朝服,對此的說法是片刻都不能讓主上多等。

那個落雪之夜君王心血來潮的拜訪,固然是為了商討家國大事——但皇帝也覺得,能看到愛人大氅之下不及掩好的中衣,便已經不虛此行。

也許正因為如此,他此刻就對身邊人酷暑之下依舊嚴整的裝束感到很彆扭。

哪怕自己穿得其實挺清涼,哪怕周圍擺滿了冰塊,可每當他在翻動書頁的間隙,余光瞥見趙普衣上露出的一小截白皙頸項——就如同火舌舔舐胸口,燒得整顆心都燥熱起來,九五之尊只恨不能替他解開領子好好鬆快鬆快。

手中《史記》不知何時顛倒了方向,趙匡胤卻渾然不覺。

專注于桌上公文的宰相突然聽到他繃緊的聲音,像撥到極致的弓弦。

“則平,穿這麼多不熱嗎?”

不儘快射出去,便隨時都有崩斷的可能。

兩人對彼此都太過熟悉,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足以心意相通。

此刻皇帝的弦外之音他又豈會聽不出。

今天新遞到中書的奏表還沒有看完。

最近國事並不繁忙,那些相互攻訐派系之爭的爛事兒,擱一擱也無妨。

白晝宣淫似乎不太好。

好些天沒被元朗抱過了,說不想才是騙人騙己。

可這裏是禦書房。

沒辦法,看看能不能說服他改變主意吧。

宰相抬起眼來,嘴角彎成一抹明媚的笑意。

“確實是有些熱了……”

話音未落便被趙匡胤扯入懷中。

貼上男人赤裸胸膛的刹那,席捲而來的侵略氣息已讓他動彈不得。唇齒掠奪的同時君王雙手亦不空閒,猛一使力竟將趙普腰間玉帶生生掰斷。

那聲音太過清脆,皇帝再欲焰焚身都不容忽略,一時僵住。

便聽見心上人趴在自己肩窩笑得幸災樂禍:“官家今日怎麼一上來便如此神武……也不怕待會兒氣力不繼……”

他劍眉微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斷玉之後繼以裂帛。

“這點就不勞愛卿擔憂了。”

正紫公服逶迤於地,冠簪跌落其上悄然無聲。趙普雪白中衣已被褪到肩下,烏髮披散愈顯惑人。抬眼望見帝王深沉眸色中倒映出自己身影,他突然有點後悔方才的撩撥。

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的箭。

天子揮手間滿桌筆墨文書皆望風而靡,留下被摁倒的宰相徒勞地推了推敵軍氣勢洶洶壓上來的健碩身軀:

“至少……去內室……”

“哎,還是在此處吧。”趙匡胤惡劣地咬了咬他耳垂,“朕得省下這幾步路的力氣,留著伺候我家相公不是?”

搬石頭砸了自己腳的人頓時哭笑不得,只好偏過臉去作任君採擷之態。

皇帝輕笑著在他面頰上香了口:“真乖。”

隨之泛起的霞色不知是羞還是惱,然而很快被後庭入侵的異物迫成蒼白。

男人環擁的體溫分明熾熱,在他體內開拓的手指卻帶著涼意,如身下冰冷堅硬的書案。趙普忍不住把官家摟得更緊,可這樣做只能讓冰火兩重對比更加鮮明。

刺痛感蛇信般尖銳勾纏,只恨不能將內壁一整個兒翻將過來。手上的動作粗暴,落在遍體周身的吻卻細碎溫存。

這也可算是帝王心術恩威並施的一種吧……宰相心裏忽的掠過一句。

下一刻快感便如浪濤拍岸,讓他再沒有力氣思考——按上後穴敏感點的同時,趙匡胤亦低下頭來,含住了他前端的性器。

愛人的口腔是一汪溫熱潭水。

浸泡其中教人舒服得說不出話,只想就這樣溺死在裏面,再不上岸。

品玉吹簫之事對他們來說並不陌生,然而趙普往日多是做服侍的那方。如今立場交換,他終於明白君王為何總是樂此不疲。甚至無需對方有多麼高超的技巧,單單最敏感最脆弱之處被傾心者包裹撫慰的事實本身,就足以讓他再也端不住平日冷靜自持。

午後深宮寂寂,連蟬鳴似也克制了幾分。而在天子處政所在,卻開始響起宰相甜膩的呻吟。高高低低撩人心弦。他的呼聲破碎連不成句,顛來倒去也不過喚那人名字。

元朗,元朗,他帶著哭腔喊出來,饒了我,我要死了。

明明睜大了眼卻什麼也看不清,額上的汗流進來模糊了視線。

普天下最尊貴的男人正跪在身前,用舌齒將他生生送上了天,拋得太高竟讓趙普害怕自己會在情潮裏跌得粉身碎骨。伴隨吞吐的動作男人粗糲發絲拂過腿間,他修長手指牢牢插入其中,仿佛握住的是和腳下大地最後的聯繫。

快出來的時候他幾乎是哀求皇帝放開,趙匡胤只是置之不理。釋放的瞬間他腳趾都在官家肩上蜷緊,像極了雨露之下不堪重負的花瓣。幾滴精液濺落在宋主俊挺臉龐上,端正剛嚴的面孔平添分淫靡之態。而他渾不在意,起身吻上宰相眼角滑落的淚水。

趙普伸舌去舔自己方才留下的痕跡,有些腥有些苦的味道,和他記憶中趙匡胤的並沒有什麼不同。皇帝見狀笑起來,捉住他舌尖吸入口中。

“你嘗著要甜很多。”天子一本正經說著胡話,趁他笑的時候突然抬臂把人抱起來,翻了個面又重新按回書案上,“則平,我要來了。”

宰相被他打了個猝不及防,只能儘量努力讓自己放鬆。

雖然有了先前的鋪墊,奈何皇帝器具甚偉,要完全進來仍不容易。趙匡胤也並不著急長驅直入,而是選擇步步為營,又每每淺嘗輒止。

懷中人被他這樣不上不下地吊著,比單純的疼痛更加煎熬,喉間低鳴已經帶上鼻音。偏生那冤家還要使壞,灼熱的呼吸噴在背上,語聲溫柔體貼卻惡劣異常:

“難受麼?要不然我再放輕些慢些……”一面說著一面在甬道裏頭緩緩抽送,屢屢撩撥那要命的一點,簡直要磨得人發瘋。

趙普終於按捺不住,咬緊了牙罵他。

“慢你娘的慢!腰動快點!真沒勁了滾下去躺平換老子上你……啊……”

事實證明官家的嘴頭便宜不好占,趙匡胤的回敬是直接一插到底,胯下利刃幾乎將他捅了個對穿。劇痛刺激下宰相軟垂的分身反倒重新站起,顫悠悠地吐了點兒水出來。

皇帝見狀探手過去,調戲一般彈了他幾下。

“這是誰家的小蕩婦?好好疼愛你不要,只要人往死裏肏是不是?居然還敢罵你官家,快老實交代是怎麼學壞了?”

逼問的同時腰上使勁,走起大開大合的路子。趙普只覺五臟六腑都要被他頂將出來,手指痙攣地扣緊身下桌沿,破罐子破摔地把淫詞浪語往外倒:

“啊……郎君容稟,妾本良家子,不慎給強人擄了去,日夜相奸,擺弄成這般模樣……嗚……若問那淫賊名姓,萬歲山上喚作趙玄郎的就是了……”

趙匡胤笑得差點軟下去,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夫人再浪點,大王我喜歡。”

細水長流都變作暴風驟雨。

短兵交接一次次捉對廝殺中兩人已經顧不得說話,承載雙方戰場重量的書桌被壓得“吱呀”作響,似也不忍聽聞充斥滿室的靡靡之音,要將那些壓抑的喘息、迷醉的呻吟、興奮的嘶吼和沙啞的哭饒通通掩蓋下去。

趙匡胤在愛人身上肆意馳騁,這對他而言不啻行軍作戰的至樂。

他的宰相是他心底一座永不失陷的城池,無論縱馬跑出多遠皇帝總要回到這裏,回到那個對他門戶洞開從不肯設防的人身邊來。

他的每一條街巷每一個犄角都被君王摸索過,用他的唇舌和指尖,也用他烈火烹油般的愛情。反反復複佔有也不過為了確認一點,這個人仍然被他握於手上,全身全心都徹底屬於他。

是他在朝堂上為趙匡胤的江山殫精竭慮,也是他在枕席間為趙匡胤的情欲婉轉承歡。只要知道他在背後,皇帝就能所向披靡地衝鋒。只有擁緊他在懷中,皇帝才能心無芥蒂地入夢。

能夠左右自己心緒的存在其實很危險。宋主習慣用毀滅的方式壓抑欲望,如那個碎寶戒奢的故事。唯獨對趙普他不捨得,怎麼可能捨得。

“你是我的,”伴隨著無度需索是男人賭咒般重複的話語,“則平,說你是我的。”

宰相的回答溫順而低柔。

“我是你的……元朗,我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

官家第三次攀上頂峰的時候,相公已經哭都哭不成聲。

趙匡胤心滿意足地把人抱下來,對上趙普發紅的眼睛知道給自己折騰得不輕,有些心疼。抬手摸摸他的臉:“餓不餓?我讓他們晡食多做些。”

做這檔子事總是察覺不到光陰流逝,好像一眨眼就從午後跳到了傍晚。

皇帝暗道吃過飯馬上又可以飽暖思淫欲,不過想到宰相疲憊的面色還是打消了念頭。

趙普牢牢摟住他脖子,下身一動都不敢動,稍微動動體內灌滿的龍精就順著他大腿根往下流。“先去沐浴吧。”原本清朗的嗓音此刻啞得很厲害,“不過我要自己來。”

“至於這麼防著朕?”趙匡胤哄貓似的撓撓他下巴,“乖,今天不幸你了就是。”

常耍無賴的天子這次倒金口玉言,規規矩矩地把自己留下的東西清出來,沒做什麼小動作。宰相倚著浴池邊任他伺候,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皇帝說閒話,最後居然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國君發現後並不打算叫醒,輕手輕腳地把人洗淨擦幹換上褻衣,裹進自己的龍袍裏抱回寢殿去。內侍行首張德鈞迎上來問要不要現在傳膳,趙匡胤低聲道:“等相公醒了罷,再溫些蜂蜜水備著,待會跟晡食一起傳來——對了,你找人收拾下禦書房,批過的奏表送回中書,沒批過的拿來給我。”

宦官辦事非常利索。皇帝掀開第一本文書,說的是京城久旱祈雨的事情。趙普在下麵回了幾句,還沒來得及寫完。官家便順著他的口氣繼續,同樣遒勁的顏體字,只是比原先要稍大了一號。

剛翻到卷尾的時候,便聽到“轟隆”之聲自遠而近,正是暌違數月的雷鳴。隨後的風雨聲中,趙匡胤霍然站起,帶點孩子氣的笑容在唇邊不斷擴大。

真好啊。

則平,今年會有個好收成了。

他俯下身來,將旁邊榻上的錦被掖得更緊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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