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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花唐】【光暗血火番外】海上客》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6860 ℃

出海十余日,裴溪迟的晕船总算是好了个大概。

他长在万花谷,坐船的经历了不得是渡过几次长江,海是第一次见的,更不用提迎面几丈高的大浪,刚上船驶离港口就开始晕眩恶心,躺在床上足足养了十几天才算是恢复正常。

但同样是内陆长大的唐棘却毫无反应,裴溪迟曾躺在他大腿上带着些虚弱问他为何不晕船,唐棘一边拿他的长发编发辫玩一边笑道:

“堡中训练刺客,自是各种环境都要熟练应付,若是目标在水上时最好下手,难道因为晕船白白放过机会么?”

“唐门训练弟子竟如此周密严苛。”

“若不严苛,怕是出一批任务少一批弟子,小时候练得苦些,将来才能活得安稳些。”

裴溪迟听得沉默,半晌直起身来亲了亲唐棘的唇,把他抱在怀里。

唐棘知道他是心疼,笑叹了口气道:“过了这么些年,早都忘得差不多啦。你好些了我就去厨房拿点吃的?”

裴溪迟估摸了一下风浪,再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决定还是继续乖乖躺着比较好,于是闷闷地点了点头。

唐棘给他像小动物一样温驯的动作逗乐了,看着他躺下去,伸手拨开他脸上散落的几缕碎发,低声道:“乖乖的,等我回来。”

从前在陆地上都是裴溪迟照顾唐棘多些,一则他年纪大些,二则裴溪迟外表沉稳冰冷不易接近,其实内里对亲近的人是个极为体贴温柔的性子,两人生活的琐事大多是他在操办,大至翻修万花谷中他的旧屋,小至一日三餐荤素搭配变换花样,事无巨细样样周到,温韵曾经开玩笑说他心里住了个老妈子,不常见外人却是个操心的命,唐棘听了简直乐不可支,但乐完了以后又觉得心里有点打鼓,跑去问裴溪迟自己是不是过得有点太过懒散,结果裴溪迟听了老妈子的称呼没有一丝一毫不好意思,只随口答道:

“我不做,不就得你做?我带你回万花谷,又不是让你来做杂事的。”

说着从井里提起一个冰好的西瓜随手一劈破开递给他,唐棘吃瓜的功夫他已经进屋抱出了两人的脏衣服,唐棘吃完了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俨然已经被裴溪迟养成了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捏了捏肚皮新贴上的二两膘,唐棘决定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但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裴溪迟照顾他照顾得实在太自然,他都没找到回报他的机会。

这次裴溪迟千载难逢地卧病在床,唐棘简直是卯足了劲儿地跑前跑后,连喝的水都试好了温度才递到裴溪迟手里,更多的时候是直接喂到他嘴里,裴溪迟只恨自己有心无力,好几次明明两人都已经开始呼吸不稳心跳加速了,自己却硬是没有力气。

所以到了终于能在船上活动自如的这一天,裴溪迟觉得自己已经憋出病来了。

这半个多月唐棘趁着他什么也做不了可没少故意撩拨他,在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裴大侠心中,这就相当于唐棘在脸上写了“我想要”三个字。

如果连这个要求都满足不了,还怎么做花!怎么做攻!怎么做人!

晚上唐棘回来,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算了算路程便预备就寝,裴溪迟揽着靠在他肩上的唐棘,觉得心里十分蠢蠢欲动。

他的手顺着唐棘的衣领进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索揉捏,唐门弟子给他顺毛顺得十分舒服,半闭了眼睛享受,那只手就顺着一路往下朝股间摸去,裴溪迟整个人压上来,扯掉他亵裤,把仍然蛰伏着的肉茎掂在手中,揉了两把。

“你干什么?嗯?刚好了就不老实了?”唐棘睁开眼睛笑道,“不怕身子吃不——唔!”

裴溪迟的亲吻还嫌有些莽撞青涩,不过唐棘不介意教他,他把两只手缠在裴溪迟后脑按住了他,舌尖灵活地探进万花弟子口中,带着些往日不常见的急迫。

裴溪迟憋了多久,他也憋了多久,从前两人风餐露宿朝不保夕,这方面自然很有节制,但自从回了万花谷两个人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不说夜夜笙歌,十日之中,大约总有四五日不折腾到夜近子时是不会完的,这还是裴溪迟出身万花谷,总还顾及着一些养生之类的东西,不会太过纵欲。

一禁欲便是小二十天,他也有些憋得狠了。

裴溪迟倒也总算是从大量的实战中积累出一些技巧经验,就势含住了他柔软舌尖吮吸,腿便启开了唐棘膝关,用腿根磨蹭着他有些硬起的肉茎。

唐棘顺着他松松垮垮的亵衣摸进去,在裴溪迟光润的背脊上抓了一把,偏头结束了这一吻,带着些喘息笑道:“你最近……最近倒是……”

“嗯?我最近……怎么?”裴溪迟从善如流,叼住唐棘耳朵磨了磨,然后专心舔吻起耳后那一小块嫩肉来,湿滑的舌头来回打转,舌尖好像是带着电,唐棘本就受不了这平时沉默温柔的人使出的风流手段,话都有些说不顺:

“好像……好像开了窍……一样……”

裴溪迟顺着他绷紧的脖颈向下,过了一会儿才答道:

“你不喜欢?”

“不……不是……”唐棘心说喜欢倒是极喜欢,只是越来越觉得有些招架不住,简直溃败地连最初那一点点反攻的心思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拿不准裴溪迟是不是故意,因为他确信只要自己开口,裴溪迟是会偶然让一让他的。

只是既然每次自己都舒服地恨不能裴溪迟再放纵一点,再粗暴一点,那开口说这个,就实在有点张不开嘴。

不过这时候他也顾不上想这么多,裴溪迟已经略过他的脖颈锁骨,直接一口咬上了一颗浅褐色的乳头,力道并不轻,一下就从唐棘口中骗出一声呻吟。

他的腰不自觉浮了起来,既是被裴溪迟在乳头上的亲吻啃咬所撩拨,也是因为下面半硬的肉茎得不到抚慰,裴溪迟的腰腹紧而结实,因着一些旧伤的关系还留下了微微有些凹凸不平的疤,龟头嫩肉蹭在上面像是磨在砂纸上,让唐棘一下就有点受不住全硬了起来,鼓鼓胀胀地顶在两人之间,万花弟子挑了挑眉,并没有过多犹豫便低头将之吞入口中,唐棘惊得一把扯痛了他的头发。

裴溪迟炽热的鼻息带着笑意喷在唐棘肉茎根部和阴部拳曲的毛发中,激得口中肉茎又控制不住地胀大一圈,裴溪迟的口活也很难说得上有多令人享受,但是唐棘觉得自己在被他含进去的那一刻像是通上了电,全身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根血管都兴奋起来,裴溪迟按在他腰部和腿根的手几乎滚烫地让他想要挣扎逃离。

万花弟子并不懂得用喉咙和吞咽的动作来讨好,但仅仅是舌头在敏感的头部打了几个转,顺着柱身一溜温柔的亲吻还有鼻尖在柔软饱胀的囊袋上轻轻的蹭动就让唐棘有些熬不住,修长的腿夹着裴溪迟不断晃动的头,莹白的脚趾间缠上了他鸦羽一样披散在背部的长发。

“嗯……阿迟……”

裴溪迟也没料到唐棘这么禁不住撩拨,他不过是卷起舌尖在赤红颤动的马眼上钻探了几下,唐棘就猛地抽紧了全身的肌肉,高潮来临的吟叫中甚至带上了一点点哭腔,将格外浓稠的精水交代在了裴溪迟口中。

唐棘顾不上享受高潮余韵,裴溪迟古怪的洁癖他可是领教过的,连忙直起腰来伸手去扯布巾,谁知他手还没收回来,裴溪迟已经表情微妙地吞咽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有点腥。”

唐棘崩溃了,咬牙切齿道:“吃了十几天鱼能不腥吗?!谁让你吞下去的!”他说着扑上去瞅准裴溪迟脖子咬了一口,“以后不准这样!”

“嗯。”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的唐门弟子感觉更崩溃了,他发现裴溪迟在床上怀着一种非常认真的探究精神,他细致地观察唐棘的每个反应,并且马上就依之来改进,虽说这确实使两个人在床上的生活越来越好了,但是唐棘还是控制不住地觉得羞耻。

但这不是羞耻的时候,禁欲这么久,两人的身体都在如饥似渴地需要着对方,区区一次高潮不过是正题之前调情的前戏,何况裴溪迟自家那根甚至还在裤子里勒着,好大一团顶在唐棘腰上,他甚至能透过薄薄的布料感觉到青筋的搏动。

两人对望了一眼,唐棘气息里还带着点高潮过后的慵懒,他就着刚才留下的齿痕凑上去舔吻起来,一边上下动着腰用腰胯磨蹭裴溪迟的肉茎,心说我看你能忍到几时,结果出乎他所料,裴溪迟并没有要在忍耐力方面显露什么特长的意思,一手绕过去揉捏他挺翘臀瓣,另一手几下扯开束带,颇有几分混不吝姿态,将已经笔直竖起的肉茎释放出来。

唐棘顿时就停了摆腰扭动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有点危险。

裴溪迟也没因为他忽然不动了就说什么,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唐棘能更舒服地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在衣服堆里找了找,拈出一盒脂膏揩了一大块温在掌心,带有轻微催情成分的脂膏被温度催发,散发出甜腻的气息,然后被涂抹在整个私处,从龟头到囊袋,再到仍旧紧缩的肉穴,最后裴溪迟整只手上都浸满了半融化的膏体,小心轻柔地推送一根手指进了去。

唐棘攀着裴溪迟的脖颈,把脸埋在他微微汗湿的长发里,腰随着扩张的动作一点一点陷下去,臀则一点一点抬起来,形成了微妙而淫靡的迎合,裴溪迟的动作仍然并不快,称得上是有十二分的温柔,十二分的体贴,唐棘觉得自己在这样柔情织成的网里越陷越深,深得最后连着力点都找不到了,于是更紧地向上攀着裴溪迟的肩颈,口中吐出低而黏腻的絮语:

“阿迟……阿迟……”

裴溪迟额头见汗,手上动作不停,一边侧头用唇舌牙齿寻找唐棘忽然绷紧了的脖颈,一边应道:“嗯,我在。”

“我想……我想亲亲你……”唐棘模糊地要求道。

裴溪迟低声笑道:“……好啊……你想亲这里……?”他将脸颊和下颌贴着唐棘的唇蹭动,说话时震动的喉咙带起无法言说的痒意:“还是这里……?”

唐棘有点气苦地攥住裴溪迟脑后满满一把长发,已经迷离的眼神顺着他英挺瘦削的轮廓滑落下来,停留在因为急速的血液流动而显得比平时鲜艳一些的唇上,像是一只采食鲜果的小动物,轻柔而迅捷地印了一个吻上去,没等裴溪迟说话,又亲了一口,万花弟子于是逸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已经能容纳四指进出的肉穴足够湿软不会让唐棘受伤了,他的忍耐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

他将已经有点硬得发疼的肉茎在唐棘股间磨蹭了几下,龟头缓慢地破开穴口软肉的推挤,唐棘胳膊用力攀在万花弟子肩头,裴溪迟则将两瓣闪着油润光泽的臀瓣分别握在手中,帮他承受一部分体重,两人在昏黄的灯光里默契地缓慢动作,在心里为将要发生的事暗自紧张地期待。

然而舷窗外本来平静的大海忽然发出一声咆哮也似的怒吼,船身猛地巨震了一下,船舱里的东西纷纷移位,毫无准备的两人自然也不例外,唐棘的胳膊从裴溪迟的肩上滑落,裴溪迟也没来得及支持住他的重量,本来只进了一个龟头的肉茎一下重重插入,一瞬间的功夫肉穴就将裴溪迟整根分身完全吞入,深处无法被手指碰到而仍然紧缩的肠壁被粗暴地拓开,唐棘发出了一声听不清内容的高声喊叫,尾音和着泪水一同跌落。

裴溪迟心疼地无以复加,抱着他的腰便想暂时退出,然而唐棘狂乱地摇头,紧咬的齿关只能吐出不成调的语句:

“别动……!阿迟……别动!”

他极力地适应,但仍然不能缓解那种被楔入身体深处的满涨感,裴溪迟的背被抓出了血痕,肩头有一块落下了深深的齿印,万花弟子并不在意这些,他在船身剧烈的摇晃中努力保持着平衡,试图不要给唐棘太多刺激,但自然的力量岂是人类可以抗衡,他们在船舱简陋的床上被风浪剧烈地颠动,饶是裴溪迟紧紧抱住了唐棘,仍然控制不住身体的滑动,肉茎在敏感的肠道里毫无规律和节奏地摩擦拖蹭,与往日完全不同的感受让唐棘不管不顾地喊了起来:

“阿迟……阿迟……啊!阿迟!”

他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只能语无伦次地一遍一遍喊裴溪迟的名字,万花弟子也没有办法,便咬着他的耳朵一遍一遍地回答:

“我在,阿棘,我在。”

唐棘听着他仍然沉稳温柔的声音,一边咽下被逼出的泪水,一边极力地放松,裴溪迟在风浪的间隙里艰难地寻找平衡,直到一个格外凶猛的浪头直直敲在舷窗上,让好不容易不再夹得那么紧,放松到了裴溪迟可以小心翼翼抽出来的肉穴再次绞紧,龟头在两人都猝不及防地情况下碾压过唐棘的敏感点,这最后的一根稻草突破了他最后的底线,唐门弟子已经连呜咽都发不出来,只是全身痉挛性地绷紧,然后软在了裴溪迟怀里。

万花弟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做下去的难度有点大,可就此不做两人都会难受,他只好拨开唐棘湿透了的头发轻声唤他:

“阿棘?阿棘?”

“嗯……”唐棘撑过那一阵灭绝感官一样的快感之后缓了口气,低低答了一个字。

“你还……撑得住么?”裴溪迟没发现自己的晕船症一点都没犯,唐棘经过刚才那一下剧烈的刺激,内壁已经完全打开,柔顺地吮吸吞吐着还插在里头的肉茎,裴溪迟舒服地头皮都麻了,但毕竟不知道唐棘是不是受得住,于是问道。

唐棘过了好一阵才从飘离的意识里找到了一个着力点,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反应过来以后觉得好一阵气苦,狠狠咬了裴溪迟一口道:

“都到……都到这地步了……你跟我说……说不做?!”

老子白白疼了那么久!刚舒服了一下!

“……今……天做不到……满意……你就……”他还没说完便觉得裴溪迟的动作猛地剧烈起来,海上的风浪随着雨云的移动渐渐过去,但唐棘身上所承受的风浪却一阵比一阵猛烈,裴溪迟像是要把前二十天没做的遗憾在今天尽数找补回来一样,抽插操弄的动作几乎可以用粗暴来形容。

他是实在忍得狠了。

唐棘几乎坐不住,身子随着裴溪迟的动作左右摇晃,每次快要摔下去时便又被扯进怀里,裴溪迟在床上很少有这样霸道的时候,两人主导节奏的时间差不多对半分,上次裴溪迟这样完全压制住他的动作让他只能顺从的情况还是唐棘作死想从三星望月上只借助铁鸢的滑翔之力就往下跳的那次,唐棘有苦说不出,做是他说的,做到满意才能停也是他说的,但是他忘了裴溪迟的满意和他的满意,往往不是一个概念。

唐棘想喊叫,想哭泣,然而他的呼吸仅仅够不让自己窒息,裴溪迟已经将他的胯骨撞得有些发痛,可唐棘知道这是少数他喊停但裴溪迟不会听他的时候,他只能咬死了牙将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全部硬生生承受下来,努力跟着他的节奏收缩迎合,试图让他早一点餍足。

裴溪迟感到了唐棘无声的顺从,他在心里发出一声喟叹,伸手握住了他半软不硬的肉茎,唐棘喘得更加没有节奏了,他其实早已经不得这样的刺激,但裴溪迟的手握住他的肉茎之后,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追寻这快感。

缓慢积累的快乐逐渐逼近了痛苦的范畴,唐棘的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响声,裴溪迟知道这是他被快感逼得没有了法子,他温柔地亲吻他,舔舐他,任他咬着自己的肩头和脖颈来抵御,但身下的动作丝毫不缓,唐棘再一次反复呼唤他的名字,带着求肯的意味。

“我在……我在……”

裴溪迟也再一次反复地回答着,然后低声道:“阿棘……我好喜欢你……喜欢你……”

唐棘被他唤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心里恨恨地想你哪里是喜欢我?你明明是克我,可是却又在这温柔的泥沼里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他用力缩紧后穴,裴溪迟被他夹得头皮一阵发紧,手在臀瓣上捏出两个红印,肉茎在小穴里越发凶狠地冲撞,唐棘的胳膊再拢不住裴溪迟的脖颈,他向后仰去,将全身的重量尽数交给对方,腰线在空中绷出一个极优美的弧度,裴溪迟望着他嫣红的眼眶,咬得破皮出血的唇,还有结实胸腹上粘连着的,他自己的精水淫液,脑子里只觉轰的一声炸开,按着唐棘腰部像要弄死他一样狠狠抽插了数十下,然后将浊液灌满了他的肠道。

高潮的余韵漫长而令人享受,裴溪迟抱着整个人都有点糊涂的唐棘一起倒进乱七八糟的织物堆中,过了足有一炷香功夫,他忽然清醒过来。

完了……

等阿棘清醒过来,自己还能保住睡床的地位吗?

一下就心虚了的万花弟子立刻坐起来,穿了衣服十分奢侈地直接扛了一桶海上最珍贵的淡水进了厨房,烧了满满一桶水,夜班轮值的水手见雇主如此反常也不敢问,悄悄摸走了,裴溪迟听着他们远去的脚步声,确定他们不会再回来之后拿一块极大的布巾将唐棘裹了抱进浴桶,直忙了一顿饭功夫才打理妥当,趴在浴桶边缘昏昏欲睡的唐门弟子抬了抬眼皮看他。

然后哼了一声。

哼得万花谷得意弟子,让武林闻风丧胆了五年最后也没奈何得了他,在西南那场大战里力挽狂澜出尽风头的裴溪迟,冷汗唰的就下来了。

“你满意了么?”唐棘忽然问。

裴溪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咬着唇不敢动了。

“抱我回去。”唐棘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没有跟他算账的精力,只伸出两条湿淋淋的手臂,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裴溪迟的一条龙服务。

以为自己躲过一劫的万花弟子十分开心。

他收拾了厨房,收拾了床铺,收拾了其他地方被风浪摇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安顿唐棘睡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躺好,连平时将唐棘揽在怀里睡觉的动作都没敢做。

吹了灯之后的漆黑里,唐棘清晰地“啧”了一声。

裴溪迟紧张起来。

“以为你开窍了,结果还是个榆木脑袋。”唐棘说。

“做完之后尤其要抱着我睡,瓜娃子。”

裴溪迟转过来,一双漆黑的眼睛在黑暗里也像是有星辰的明光。

唐棘动了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吸渐沉。

松了一口大气的万花弟子也闭上了眼睛。

“到蓬莱岛之前,你好好养一养罢。”裴溪迟都快睡着了,唐棘忽然道。

于是万花弟子又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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