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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章二十六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2350 ℃

【严·重·警·告】

这次肉非常致郁,我们写完,自己都觉得非常恶心。。如果你相信自己的承受能力,就跳过警告往下看,不然先看完以下剧透性质的简短预告再决定要不要看吧

上一章的结尾,初七选择的方式,其实极端错误,他被怒火冲昏了头,只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又是否想过,被他这样不留情面地逼迫,沈夜是什么感受?

他没考虑过沈夜的自尊,所以一切向着最糟糕的局面发展了——就是这章。

简明扼要地说,这是一次互相羞辱、让他们彼此都很难堪的肉,看完之后你会觉得合御这件事,这件往日显得非常美好的事情,以一种恶心的、人的情感无法接受的、兽一样的方式进行了。

合御这件事,原本就不该有任何的感情成分,但沈夜和初七都失控了,他们都倾注了感情,而且是恶意的感情,两个人彼此厌恶,彼此痛恨,几乎是借着肉在报复对方,所以这件事变得非常丑陋。

在这里他们都把对方逼到不留余地,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沈夜说了很刻薄的话,初七做了过分的事。沈夜说的话不是符合真实的,也不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有一个,他是故意地、刻意地要伤害初七,让他不再爱自己,这些初七其实都明白,但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深深刺伤直至绝望。之后,他恐怕很难再坚持下去了。

强调一遍,沈夜说的话,不是符合真实的,也不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每一句,都不是。

那么再再再再说一次,严重警告,看完大概会非常不适!!请做好心理准备,或者默念,这特么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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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章二十六】

对待合御,沈夜的态度一直很被动。

在初七之前,这就像是他的任务——每隔一段规律的时间,选择一个合适的对象,做好一件他必须要做的事。一切按部就班循规蹈矩,他很少能从中获取快乐,至多就是身体上的放松,这结果没什么好,但也不坏,沈夜并不在意。这件事确实如他所说,与感情毫无关系,和初七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态度。

然而这件原本像下界人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在这一刻招致了他无比的厌恶。

没有人知道,沈夜甚至比初七更满意前段时日他们在相处上取得的平衡。他一贯善于隐藏和压抑自己,从事实上看,他也确实做得毫无破绽,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心是一个拥有开关的机器,说要切断感情,就能真的把一切割断分离。他也在调整自己,从开始几乎难以忍受的痛苦中慢慢冷静下来。

他和初七都需要时间,可是这样东西,他偏偏没有。

他的身体不可能忍受长时间不进行合御,那些糟糕的身体反应令他开始出现不适的症状,这是烈山部族的天性与本能,他不能反抗也没有必要反抗。

沈夜原以为事情会像自己期望的那样回到最原始的起点,可是他错了,回不到起点的人不止是初七一个。

合御以最不留情面的方式揭穿了他的伪装,初七掷地有声的质问他无法回答,这局面令他屈辱难堪,这一刻沈夜对合御的厌恶几乎到达了极点,连带着初七都成为他愤恨的对象。他一边恼怒于自己对与他人合御的抗拒,一边厌恶初七对这一点深究到底的态度,与此同时香料还在他的身体里作祟,不断带来越来越强烈的燥热,这种燥热与缺乏合御所造成的身体不适互相放大,让他从身到心都极度难受。沈夜没有耐性再这样纠缠下去。

既然表象的和谐安宁已不可得,倒不如就此终结。

沈夜拉住初七的衣襟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把初七压到身下,两个人一起倒回床上,他看着初七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强压着内心那些快要奔涌而出的情绪,慢慢地把手伸进了初七的下裳。

初七的表情几乎是凝固的,他失了神一般愣愣地看着沈夜,不理解为什么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行为,下身的刺激粗暴而直接,被握住的瞬间初七便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他咄咄逼人的气势通通消失不见,满腹理直气壮的质问都再也发不出声响。

沈夜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加之心情不佳,套弄的手法生涩而粗暴,可同样毫无经验的初七,看着沈夜那张禁欲冷漠的脸为自己做着这样的事,来自心理的刺激远远胜于抚慰本身。面具遮挡了初七的表情,可是沈夜能听到他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空气浓稠到难以呼吸,香料见缝插针地蛊惑,手上传来的触感清晰地告诉沈夜初七在兴奋,可是这种兴奋令他更为厌恶。

没有需求却对合御无比执着的傀儡,痛恨这一切却无处可逃的自己……

都太可笑。

香料将沈夜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而柔软,他一边抚弄着初七,另一只手松开亵裤上的系带,他应该再为自己扩张,初七硬得也还不够,可沈夜不想再继续了。这样的动作令他恼怒、烦躁、耻辱,初七满是情欲的呼吸令他不快,这件事原本不该有这么多其他的成分,他却无法阻止初七一次一次突破他的壁垒将之赋予更多无谓的意义。沈夜扶着初七挺立的分身,屈起分跪在初七身体两侧的膝盖,慢慢地坐了上去。

在进入的瞬间,初七明白他又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沈夜的身体紧绷而干涩,他没有合御。一时间愧疚和后悔几乎吞没了初七的大脑,天知道这一刻他有多希望自己不曾有过任何令沈夜不悦的举动。

他后悔自己任凭那些负面的情绪吞噬理智,后悔自己不顾一切地咄咄质问,忘记身份忘记尊重,不留余地地把沈夜逼到这样难堪的境地。可他就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他那么贪心,沈夜给了他一点他就不知足地想要更多,他说着自己愿意回到那个最简单的开头,不再奢望得到沈夜任何的感情与回应,可事实是他回不去了,他不能接受沈夜把合御里属于初七的那部分也夺走。

初七抚上沈夜因为不适而僵硬的腰线,制止了他强迫自己硬往下坐的举动,轻柔地、小心地开始尝试帮他放松。

可不可以就妥协到这里。我不会再要求更多了,至少在合御里让我留下,之前的僭越和不分身份都是我的不对,我愿意为此向你道歉。

可是沈夜的眼神让那些愧疚与后悔在一刹那间支离破碎。

那样冷漠而无动于衷的眼神,非但不见一丝一毫的亲密与享受,甚至有着没有掩饰好的厌恶。

怒气无法控制地再次燎原而起,初七反身用力地将人按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完全顾及不了手上粗暴的动作。

这些天他总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可原来还是会因为沈夜的一个眼神轻易地掀起滔天巨浪。他很想妥协,很想什么都听沈夜的,可过去那无数次美好的经历,让他习惯了沈夜在合御时温柔动情的模样,这一点在他的意识中根深蒂固,让他放肆的认定,他总是与沈夜之前的那些侍者不同。

他了解沈夜的身体,知道他所有敏感的地方,知道他喜欢怎样的节奏,知道他每一个不为他人所知的细枝末节,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沈夜,也比任何人都更爱沈夜。

那么沈夜,你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天旋地转间,身体传来撕裂的痛感,沈夜却没有反抗,初七的手指死死地掐着他的腰侧,在皮肤上留下深重的痕迹,他也毫不挣扎。沈夜短暂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不止是眼神,连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彻底变回了那种他惯常面对外人时的冷漠与讥诮。

“合御与情感究竟有没有联系,现在——你知道本座的答案了么。”

那清冷的声音里充满了强烈而明显的嘲弄,“倘若还要执迷不悟,那么本座可以再告诉你一次,你,究竟算是什么。”

初七不自觉地咬紧了牙齿,那颗不会跳的心脏一点一点蜷缩起来,他知道沈夜又要说出什么令他难过心碎的话。也许是这些天疼痛一再反复,才令他在伤害还未降临就已经开始觉得害怕。

初七在面具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身体上。他用力地顶进去,不去听,不去在意,让这件事回归沈夜所要求的那样,不掺杂任何感情,好像这样便能麻醉自己不被那些锋利的言辞所伤。

“傀儡,是一件死物,合御的时候用起来顺手,就算可以。”

初七发狠地顶着他的敏感点,可是沈夜只能感觉到疼痛,那些痛并非是由初七施加,而是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自己泛起疼痛。合御本身就是这样的事,生存的必需品,而生存……生存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他又为什么要在其中获得乐趣与快感。

那些东西,本来就离他极其遥远,唯有痛苦是如此真实。

沈夜麻木地继续说着,身体与灵魂仿若已经彻底分离,连疼痛都逐渐变得飘渺,

“傀儡这种东西,本座能做出一个你,就可以做出第二个,第三个。”

“每一个,都可以代替你来跟本座做这件事,每一个,都会做得和你一样好。”

沈夜和初七不一样。

痛过一次他就学了乖,与其一次次妥协退让还要一次次受到更深的伤害,他宁可从开始就放弃一切,连可能性都不再尝试。他的软弱,初七的软弱,都会在这一次的合御里被彻底扼杀,所有的事情都该如期走向它命中注定的结局——也是最坏的结局。

那些刻薄的言语,机械地从他口中一字一字地吐出,不再受到任何感情的影响。

“傀儡,就是这样一件东西,从来不能称之为人。”

沈夜注视着那张不会变化的冷硬面具,低低地,讽刺地笑了起来,

“……你,明白这件事的意义了吗?”

初七也笑了。嘴角勾起同样讽刺的弧度,无比惨然地笑了。

他想沈夜是这世上,最了解他,唯一了解他的人,他这样清楚地知道自己最介意的是什么,最大的软肋是什么,也知道如果要伤害自己,该从哪个地方下手。他不需要去刺激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不需要提及那些毫无所谓的话题,他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初七隐藏得最好的秘密,残忍地揭破,不留丝毫余地。

初七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他还在用力地贯穿沈夜的身体,可是原本就为数不多的快感正在越来越快地离开他的身体。他就像沈夜所说的一件死物,一味地继续着这场已经不剩任何温存与亲密的交媾,支持他继续下去的已经不是对待沈夜的万般柔情,而是近乎报复的狠戾。

沈夜,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过去你每一次抱着我的脖子高潮的时候,你都在说谎。你对着一件物品无端地害怕,对着一件物品可笑地依靠,对着一件物品倾注那么多无用而多余的情感,这样的谎话也是你能说得出口的么。

初七的动作已经彻底失控,不知轻重的横冲直撞是否会伤到沈夜他也不清楚,混沌狂乱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他要揭穿沈夜。他或许曾经被各种错觉所蒙蔽,一度因为某些诛心的话语而彷徨,可是他不会错认那个动作包含的讯息——那种近乎软弱的依靠与眷恋,如果也是对待一件死物,那太可笑了。

初七无比确定,沈夜每次合御最后的拥抱,被自己从背后进入时的恐慌不安,都是体现沈夜倾注了感情的明证。沈夜不能反抗天性,不能反抗本能,不能反抗他诚实的身体去倾诉——他喜欢自己,是对待一个人的情绪,而非冰冷的物品。

这个念头就像是溺水的初七唯一可以抓紧的稻草,是支撑着他继续这一切的唯一信念。他眼睛发着红,掐住身下这具躯体的指尖泛出青白的颜色,初七死死地盯着沈夜,等待着那个会击溃沈夜所有谎言的动作出现。

漫长的合御到了最后,已经失去了所有可以被称之为快感的部分,只剩下彼此折磨的较劲。

沈夜努力地睁着眼睛,他没有面具,没有任何可以隐藏自己的东西,漫长的角力之中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意志。生理上仍然会有类似快感的感觉出现,他顺从地接受它们,却始终不能解脱,对于射精时脑海一片空白的恐惧仍然掌控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恍恍惚惚地觉得最近他是很狼狈。

在遭遇刺杀时,在逼迫初七时,在此时。

他好像一直是主导一切的那个人,到最后却总是最狼狈的那一个,就像现在一样,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伤害初七,到头来筋疲力尽的却好像还是他。沈夜松开了一直死死握住的手,之前一直害怕它们会不受控制地去拥抱初七,他始终都是个太缺乏安全感的人。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他的手臂松散地垂在床上,沈夜闭上了眼睛,浊白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溅射在初七的小腹上。

时间仿佛骤然凝固,导致所有的画面都像被放慢了无数倍一样残忍而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些被强留的温度终于全部逃离,初七的身体骤然冰冷,连同那颗不甘的心,彻底凉透了。

他几乎不敢看一眼沈夜松开的手指,所有自以为是的信心,碎得彻底。

初七沉默地退出沈夜的身体,神色木然地开口,“主人已经完成了合御……属下告退。”

他胡乱地把衣物往身上一套,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最后仅存的理智与自尊让他只想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声音从身后传来,

“初七,你知不知道,流月城所有的傀儡身上都有一样东西?”

初七不想听,但那些诛心的字句却由不得他不听,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还要一句一句强硬地钻破他的耳膜,进入他的思维,

“这种东西束缚着你,操纵着你,让你本能地将自己的主人奉为世界与天地——它叫做忠心蛊。”

“而你……你把忠心当做爱情,还自以为深情动人,执着不辍,真是……可笑之极。”

“……你戴着面具,费尽心机想要隐藏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意志。”

别殿里安安静静的,那狼狈逃离的气息消失之后,这座宫殿就像死了一样,丢失了所有的人气。

沈夜躺在床上,他睁不开眼睛,这件事怎么可以恶心到这个地步,明明难受到了极点,身上的不适却全都诚实地消失了。

——因为他完成了合御。

世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周遭是没有止境的死寂,静得连心脏好像都忘记了跳动。

空旷的脑海里最后只剩下了一句遥远的自问。

……你明白这件事的意义了吗,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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