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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7720 ℃

大太刀受伤这种事,在这个本丸实在是不多见,大概也只有运气不好来解释了。毕竟石切丸的金玉刀装完好无损,却被敌方的枪兵钻了空子——枪尖蹭过手臂险险擦过咽喉,别说他自己,全队的人在那时都没反应过来。虽然对方没有得到再次攻击的机会,但坏在受伤的手臂是持刀的那个,他是没办法再行出战了。

回到本丸,石切丸立刻就被不由分说地送进了手入部屋,他叹了口气,看了看已经止血的伤口,实际上受伤并不严重——不过上次受伤有段日子了吧?他把长刀取下,小心地安置在刀架上,随后拖出一床被褥:手入这件事实际不难,只是要花上很多时间。先是要休息,通过睡眠和静养恢复付丧神的“元气”,醒来后自己来保养刀剑完成最后的修复。不过像是他们大太刀,光是第一个步骤可能就要花上十几个小时了。

该怎么说呢……幸好三日月不在。

想到这个名字,石切丸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对方去远征了,回来时他的伤必定还没养好。这下可糟了呀……没办法去迎接他不说,估计还要被对方念。往常都是他在提醒对方别受伤,怎么这次就这么疏忽了呢……

他脱掉身上繁复的衣饰,只剩下内衣躺进被子里。手入的房间有汇聚灵气的效果,意识很快就逐渐昏沉起来,忽梦忽醒的感知让他也把握不住时间的流向了,只是朦胧中似乎总是看到三日月的身影。远征归来推开本丸的门、锻出刀剑时从降灵室中出现、赏樱的时候拨开对方头上的花瓣、还有……

那真是双漂亮的眼睛啊,暗蓝夜色的天空中浮现的金色弯月……

“三日月……”

他毫无意识地呼唤了对方的名字,向着对方伸出手。三日月也配合地靠近了,但他太困倦,双手环上对方脖子就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对方凑了过来。嘴唇彼此贴合,温暖的倦意缠了上来,舌尖探进齿缝时他也没有拒绝,只是稍稍侧过了脸,三日月的手贴上了他的脸颊,有些冰冷……

………………冷?

石切丸打了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抚上他脸颊的手并非是错觉,近在咫尺到他只能看到对方眼睛的那个,正是活生生的三日月。而看起来,对方虽然注意到他清醒,但丝毫没有停下这个吻的打算。

“唔——”

注意到自己两条手臂正挂在对方后颈,石切丸连忙松开了手,并且靠着极大的力道将对方推开了。

“三日月……!你怎么——?”

你怎么在这里呢?

他本来想这么问,却被对方的笑声打断了。

“他们告诉我,你轻伤被送来这里了,”三日月笑笑,“我在门口没看见你,就过来看看。”

“咦……你远征已经回来了?”石切丸坐了起来,“我睡多久了?”

“还好,大概三个钟点吧。我进来就听到石切你在念我的名字,还以为你醒了在叫我。”

若是换个人,光是从三日月的表情就能看得出对方在扯谎,听到梦话是真,醒了绝对是信口说的。可石切丸还是信了,他只当对方是真的因为这个凑近了,还被自己一把拽了过来。

“抱歉……”这句话说得很小声,“我刚才睡得有点糊涂了……”

“没什么。”三日月笑得很明朗,虽然坐直了,但又往石切丸的方向靠了靠,“你再休息一会儿?”

“没关系,既然我已经醒了,那就保养刀具吧……”

“别,快躺下。”三日月按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回去,“反正我也来了,不如我顺手帮你做了——啊,对了,让我看看你的手……”

石切丸受伤的手臂似乎在他睡着时又出了些血,在绷带上印出一层浅色的红痕,倒是不太妨碍。但是三日月看到后执意要为他换,他也就答应了。

“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真的没什么必要……”他边说边看着三日月在他手臂上打结,活像在雕琢艺术品。而在蝴蝶结扎好后,三日月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手腕,而是用富余的绷带,玩游戏似的在他的手腕上缠了起来。

“好了,别玩了。”他有点好笑地说着,想要抽回手,却猝不及防地突然被对方推回到床上,受伤的手臂则被举过了头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另一只手也被扣着举了过去。

“三日——!”

名字都没能叫全,他就感觉到细长的绷带在叠交的手腕上迅速缠了几圈,随后被紧紧地一拉,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起来,石切丸尝试着动了动手腕,结打得相当有水平,完全没法挣开——而绷带的另一头则在三日月的手里,他想要把手从头顶处放下,却没能成功。

“三日月,放开。”

这次说的话里带了点怒气,他不是猜不到对方想要做什么,但在这样的场合还是头一次。对方并没理会他的愤怒,而是伏下身来凑近,口唇在脸颊和脖颈间轻轻磨蹭着,微微阖上的双眼中的新月因欲望显得比平时还要明亮:“隔壁没有人,我来时看过了。”

“我不是说这个……”石切丸苦笑,但他大概知道自己的没法说服对方了,被三日月用那样的眼神稍微看一下,他还怎么拒绝得了呢?

似乎也是感到了他的默许,他感觉到系着手腕的绷带又是一紧——这次似乎是绑在了头顶不远的柜脚上。

“一定要这样吗?”他有点无奈地看着重新空出两手的三日月,实话说来,对方并不是第一次捆住他双手了,但他始终也没法完全适应这种主动权都在对方手里的样子。

“不可以吗?”三日月的声音顺着锁骨的轮廓模糊下去,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好呢?

“算了……你高兴就好。”

听到这样的答复后,三日月并没像他预想那样继续动作,而是突然间重新坐好了。

“三日月?”

他略微奇怪地调整了角度,只见对方把他先前置于刀架上的大太刀拿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

“你在养伤啊,我还是先帮你完成手入吧。”

对方悠闲地说着,石切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将刀拔出刀鞘,这是要干什么……?而他几乎立刻就后悔同意了刚刚三日月的请求了。

一阵奇怪的感觉突然从他身上拂过,就好像有什么人透过衣服,直接触摸到他的肉体一般,明明动作轻柔无比,石切丸却好像被烫伤一样浑身颤抖起来。

“这是……什么?”

三日月没有回答他,只是又拿起一张宣纸,慢慢地拭去大太刀表面的保养油。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比上次来得更加轻缓,石切丸能清晰的辨别出它从自己的足跟开始,一路向上,掠过脚踝,大腿,腰部,胸口,最终从指尖处消失,但皮肤上却久久地残留着质感。

太奇怪了,若非他紧紧地咬住嘴唇,刚才就喊出声音了,明明身体上不觉得痒,可是却好像有人在他的心尖上若有若无地舔舐一般,从内部挑起了欲望,却坏心眼地如隔靴搔痒般不给予满足,更是让人难以忍耐——

石切丸突然瞪大了双眼,终于明白了点什么,扭头喊道:

“三日月!”

他实在是太熟悉这种令人心痒难耐的感觉了,自从头一次肌肤相亲开始他就充分见识了三日月的坏心眼,惯于用温柔细腻的手法令人欲罢不能,总是要撩拨得人开口相求或者主动邀请,奇怪的是石切丸明明已经摸清了这个套路,每次都暗自发誓不能再令对方得逞,甚至他也感觉到三日月其实也在极力忍耐,但还都是败下阵来。

“你做了什……啊!”

不同于之前,这次被碰触的只有胸口处,但敏感的两点受到摩擦还是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向面薄的石切丸这下只觉得羞愤不已,耳边还传来一个活像偷了腥的猫一般得意的声音:

“哦呀,是这里啊?”

罪魁祸首正微笑地看着他,石切丸这下也确定了果然是对方在捣鬼。

“到底是怎么……唔!”

他试图开口,却发现根本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只好重新闭上嘴。石切丸刚开始还尚能抵挡,咬紧牙关,为了忍住腰部不向上抬微微颤抖了起来,但完全了解他的身体,还掌握准确位置的的三日月怎么可能放过他,时而轻柔缓慢,时而用力快速地擦着刀身,刺激着他敏感的地方,直逼得石切丸侧过头去死死地咬住被角,嘴中含糊地随着对方的动作呻吟着,手指在空中绝望地抓挠,被子也因他无法自控的扭动而被踢开,露出了健美有力的小腿,汗津津地泛着光。

随后,仿佛开始一般突然,这一切停止了。

石切丸喘息着,眼神有些迷蒙的转过头看去,发现三日月放下了刀,伸手过来轻轻地帮自己把汗湿的额发向后拨开。

结束捉弄自己了吗?他想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把发烫的脸朝三日月温度较低的手贴过去,对方也配合地顺着脸颊滑下来,手指拂过他的嘴唇,随后俯身下来浅浅地啄了一下,至于接下来想必就如同平日——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三日月又重新坐好,拿起了刚刚放下的大太刀。

“你要做什么?”即使平素沉稳如石切丸,此时也不禁失声大叫起来。

“哦呀,你不会是觉得手入就这样结束了吧?”三日月从工具箱中挑出粉球,微微笑着反问道。

“你……”

已经没有继续的力气,石切丸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他刚才到底是为什么心软地答应了?为什么?但即使是这个问题他都没有心思再去考虑了,因为扑粉的工序已经结束,三日月已经再次拿起了纸张,抹去刀上细小的粉粒。略有些粗糙的摩擦感更像是对方手指的茧子在身上磨蹭过去的感觉,几乎每一下都挑起游走到全身的刺激。石切丸咬住被角再也没有松口,因为多少有些赌气的成分甚至连呻吟都有意地控制——这些自控简直就是种折磨了,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甚至已经无法分清到底是什么部位在遭受快感的冲击,只有麻木到颤抖的感觉久久不散。

“别忍耐啊。”

之后又是一个间歇,他再次听到了三日月的声音,稍稍找回了一些思考能力的他,发现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因他难耐地扭动而踢开了大半。

“很难受吧?”

三日月仍然淡然地说着,好像这件事与他毫无关系一般,石切丸咬着牙,决定根本不去回答他的问题,然而对方再次凑近了——他本能地向反方向躲去,却因为手腕的桎梏根本无法动弹。而三日月这次也并没有触碰他的脸颊,而是指间一抹,从裸露在外的右边锁骨轻轻地滑了过去。

“——呜。”

电流一样的触感立刻袭遍全身。即使咬着被角也无法忍耐的哼出了声——而最令他不堪的是,想要索取更多的反应令他本能地向对方的手追了过去,而三日月轻飘飘地移开了手指,转而移到连接右肩与袖子的绑带上,刻意地避开了对身体的接触,只是轻轻地执起结扣的一头,缓慢无比地抽开——绳结从皮肤擦过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摩挲的声音听来也像是种刺激。

石切丸的手已经不再徒劳的挣扎,而是攥成了拳头,他几乎已经想要开口请求对方停止了。但有些不甘心的念头仍然令他拒绝开口。

“……真是顽固啊。”

三日月自言自语一样地念叨着,趁着绳结解开后石切丸一瞬间的失神,抽出了对方口中的被角,并且直接将整个被子掀到了一边。

“住手……”

石切丸无力地喘息着,碍于双手在头顶被固定,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咬住的了,此刻整个身体更是直接展露在对方面前。

“马上就结束了。”

三日月坐回了原位,再次拿起了丁子油涂抹在了刀身上。

这一次,难耐的燥热比之先前更为强烈,尽管已经失去了遮掩,但此刻石切丸已经没办法在乎羞耻心一类的想法了。宣纸摩擦到刀身上时,他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尽管立刻就意识到了而尽力控制了音量,短促的喘息声是没有办法再次停下了。而三日月的力道似乎又比先前更加轻缓——已经被挑起的冲动完全没有办法得到满足。

手臂被控制住,他本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侧过身找到忍耐下去的角度——胸前的两点即使隔着内衣也已经完全挺立,肿胀不堪的下体轮廓更是清晰可见。

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中,他侧过身子,试图通过摩擦来让自己好受一些,而即使他如此不堪,三日月也只是安定无比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愈发急促的喘息和叫声而停下。石切丸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什么了,甚至曾经在间隔中想过的那些请求的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说出来——从口中发出的只剩下无意义的短促音节。视线早就因为难耐的泪水变得模糊,他连三日月的表情都捕捉不到了。

“……停……”

对方的动作似乎暂时放轻了,这得以让他有了说话的机会。

“什么?”

三日月坐的近了些,这种几乎是明知故问的问题虽然让人火大,但此刻石切丸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停下……唔……”

“停手吗?”出乎意料的是,三日月帮他补充完了这个句子,“那我就停下了——”

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呢,石切丸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只见对方放下了大太刀,但腿部传来的刺激立刻又让他的大脑停止了运转。

纤长的手指顺着小腿慢慢地向上滑,只是隔着衣服的轻微的触碰,完全没有更多了,就这样也令石切丸再次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后背不住地颤抖。对方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小腿的曲线,随后是大腿,最后滑到腰际,沿着衣服的接缝轻轻探进去——就这样突然地停下了。

“呜——”

束缚手臂的绳子被拽的僵直,三日月的另一只手轻缓地拂过略微露出来的、因先前的挣扎而摩擦出的红痕。

“就这样停下来,可以吗?”

……太糟糕了,为什么我的恋人会有这么糟糕的爱好。石切丸吃力地睁开眼睛,对方的视线从他头顶上方投射下来,他嘴唇颤抖着,完全说不出什么,身体却屈从于本能——一条腿磨蹭着向三日月的方向伸过去,膝盖碰到了对方的腿。

“哦呀?”

三日月像是吃惊一样地轻笑起来,而石切丸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再次把脸扭了过去。

“好好,这次真的结束了。”

得到保证的石切丸松了口气,转过来看着三日月小心地收刀入鞘,刚才虽然失态,但至少没只是因手入就舒服得去了,还不算太丢脸。

然而就在这时,三日月冲他微微笑了一下,石切丸的脑中立即响起了警报,但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把大太刀抱在怀里,一端垂在地上,刀鞘的那一端被他斜着抬起,看着石切丸的眼睛,舌尖在镡上缓缓地转了一圈,随后沿着柄一路向上,最后在末端轻轻地印上一吻。

“你——啊啊……!”

石切丸失神地大口喘息着,拼命地想无视下身黏腻的感觉,一直以来的努力全因对方这种坏心眼偏又能给予极大视觉刺激的行为化为乌有,他愤愤地闭上双眼,而几乎就在同时眼角旁边传来轻柔的触感,对他身体了若指掌的恋人正用吻表示一下安慰,石切丸尽管明白自己事后准会后悔,但还是微微侧过头去,对方也十分上道地跟他交换了一个悠长的吻。

等到这个吻结束,他的裤子已经被脱下,腿也顺从地打开,而三日月这次总算没磨蹭——再拖拉就让他见识一下自己作为武器的本分,石切丸想——用手指稍微扩张了一下直接顶了进去。

石切丸不禁哼了一声,对方似乎像是顾忌着什么动作缓慢,于是他忍无可忍地喘息着开口了:

“都这样了你能快点……啊……”

话音未落,他就感到三日月猛地向前一冲,整个埋进他的体内。他原本的抱怨也因此而中断了,而三日月俯下身,舌尖舔上他的脖颈,就像刚才对刀做的那样——缓慢地绕着喉结划圈。不时还轻轻咬几下,而下身的动作相比起来也是难耐地令人难受。石切丸无奈地再次开口:“你这是故意的……呜——”

突然的退出和再次刺入让他的话再次没有组织完整,三日月稍稍抬起头,舔咬他的下巴:“抱歉抱歉……一不小心玩过头了,哈哈。”

什么玩过头啊……真是太糟糕的趣味了……

他催促一样的抬起腿,扣住了三日月的腰。这样的举动并不合他的性格,但深知对方软肋的他,此刻也只能想到这点让对方快点舍弃掉那点玩心了。

“真主动啊……石切。”

“……你……快一点……”

回应对方的调笑,咬着牙说出的这几个句子,几乎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而三日月顺着脸颊的泪痕一路吻了上去,嘴唇印上眼角晕开的红痕,“好好,你放松点啊,这么紧我动不了……”

与三日月始终温柔的轻吻和手在胸口流连的动作不同,下身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着,敏感点被不断残忍地刺激的石切丸终于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羞耻感完全被他抛弃在了脑后,扭动着腰努力地想更靠近对方一点,而三日月也毫不吝惜地给予他满足,每次都进入到最深的地方研磨着,直到恋人的声音中带上哭腔才抽出一点,又在绞紧的内壁的邀请下快速顶撞。

石切丸已经完全顾不得呻吟声的大小了,即使他能控制,响亮而黏腻的水声,肉体拍打的声音也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下身不断传来的越来越激烈的快感令他完全没有思考的闲暇,除了本能地索求更多以外再没其他的意识:

“三……日月……啊啊……”

一如既往地,三日月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浅浅地亲了亲他的嘴唇之后便伸手越过头顶,一拉之下,那个坚固的结就松脱开来,而石切丸也顾不得绷带还乱七八糟的缠在手腕上,几乎是在双手重获自由的一瞬间就揽住了对方的脖子,冲着那总是折磨人的嘴唇咬了上去。

这个吻终于不再是不温不火的了,终于夺回部分控制权的石切丸像是要报一箭之仇一般狠狠地撕咬着唇瓣,没受太大阻碍就把舌头伸进了对方嘴里搅动着,而三日月虽然放弃了对这个吻的主导,撞击的频率却越来越快,使得他在接吻时还呜呜地发出被堵住了的呻吟。上面越火热,下面也就越激烈,最后随着石切丸失控的嘶吼,白色的液体溅满了两个人的腹部,他自己也脱力地躺在了地上。

然而还没等缓上口气,他就感觉对方双手穿过自己的腋下抱了起来。

“……还没完吗?”

饶是脾气像石切丸这样好的人,此时也忍无可忍了。

“当然没,”三日月的嘴唇轻轻地擦着耳后与他交颈厮磨,用气声回答道,“我可是还没满足呢?”

说完还恬不知耻地向上顶了一下,这个姿势比刚刚进入得更深,才经历过高潮的石切丸无法控制地抖了抖,转过头去愤恨地咬住对方的肩膀,三日月笑声的震动就这么传了过来,气的他闭上了双眼。

有点疼,大概是真玩过火了,三日月毫无愧疚之心地想着,举起红色勒痕未消的手腕亲了亲,随后缓慢而温柔地扶着对方的腰律动起来。

如果说上次石切丸的理智是被激烈得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击碎的话,这次就如同拍打在港湾上的海浪一般绵延不绝,他很快就再次动了情,双手搭在对方的背后,腰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最终在这温柔却绝不退缩的冲撞中彻底交出了自己身体,仰起脖颈啜泣般地呜咽声中与对方一并达到了高潮。

“……所以如果帮别人手入的话,只是碰触到刀身,付丧神身体也会有感觉?”

石切丸一从高潮过后的失神状态回复过来,顾不得自己喘息还未完全回复就连忙开口确认。

虽然中间的时候他就已经大概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实在没找到提问的机会。

而一旁正在他锁骨上不轻不重地留下印子的三日月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直到在石切丸伸手一把抓起对方的头发强迫抬起头之后才认真起来。

“呀其实我也了解的不是很详细,但似乎是这样,”他晃了晃头,似乎是想挣脱出来,但石切丸抓得更紧了,“明明如果自己来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很神奇吧哈哈哈?”

“是挺神奇的,所以呢——”

石切丸微微笑着,手上逐渐加大了力度,满意地看到对方因为吃疼皱起了眉毛。若是平时自己一定已经心软放过他了,但今天可不一样:

“——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看着三日月瞬间僵住的表情,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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