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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家的风情艳史】(01- 02)

[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6040 ℃

              隋家的风情艳史

 

 作者:139461

 2015/03/14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否)

 字数:6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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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曾将此文前3章发表于另一网站,原名为「隋书记传奇」。在此更名为「隋家的风情艳史」,特此声明!***********************************

               (01)

  1928年5月的一天,位于在哈尔滨老道外中心区域的隋家大车店热闹非凡,今天是隋老板的大儿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

  隋老板名叫隋镇岭,祖上是道光初年汉八旗的一位副将,因得罪了满族权臣被放逐关外。所幸保留了一些家产,最初的一些年里过的还很风光,曾经在奉天开过当铺。可随着子孙增多,家族内部纷争不断,又沾染了满族旗人的坏毛病,喜欢提笼架鸟,留恋酒肆,家道不断败落。后来终于分散家财,各自谋生。隋老爷子这一支最初在双城堡经营过旅店,到了他这辈的时候,在哈尔滨傅家店买下了一栋2层楼房,开了一家大车店。经过几年打拼,生意也算兴隆。虽称不上大家大业,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

  他膝下有俩子,名曰:翰文与翰武。本想是至少要生四个小子,凑成文武双全。怎奈夫人刘氏生老二时难产,此后若干年,不管隋老爷子怎样耕耘,却再无收成。翰文这年20岁整,经过此前一个账房先生的几年调教,也精于算计,擅长预算收支,还写得一手好字。翰武小翰文3岁,人如其名,长得膀大腰圆,喜好骑马遛狗,各种杂活累活也不嫌弃,唯独不喜好上学,隋老爷子也无奈由他去了。

  欢欢喜喜的闹腾了一整天,待宾客四邻都散去时,已是日薄西山。翰文和新媳妇上到2楼,拜过父母后,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翰文略有微醉,借着昏黄的灯光,越发觉得自己媳妇妩媚漂亮。新媳妇名叫倪静,身材不高,但玲珑有致。尤其是一双媚眼,流转生姿,楚楚含情。

  翰文竟看得有些痴了,看得新媳妇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低声地说了句:我们睡吧!翰文赶紧答应道:好,好。便脱起衣服,脱到只剩小褂裤衩时,余光瞥见媳妇只是脱了外衣外裤便扯过被子,背对自己侧躺下了。翰文停了一下,也从被子的另一端钻了进去。他知道今晚要行男女媾和之事,但却不知从哪儿下手,是直接把媳妇扒光,还是一点儿一点儿地蚕食?

  这边儿新媳妇也在犹豫,结婚前娘家妈已经交代给她要孝敬公公婆婆,要服侍好丈夫,洞房之夜要有心理准备,男人那玩意儿进去的时候会很疼的,但要忍着,不要嗷嗷大叫,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可娘家妈没说要自己主动还是等着新郎自己进来啊?

  从媒人提亲到结婚和翰文也只见过三次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他人长得还算周正,另外有一份稳定的家业,毕竟自己是来自偏僻的农村,农村的苦,她是知道的!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点儿,可又不好意思,又怕翰文也是个书呆子,那可怎么办?

  幸好这时一只手慢慢地爬上她的胸脯,轻轻地揉着乳房,隔着汗衫和肚兜也能感觉到那手的颤抖。他的手在抖,她的心在抖。18年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虽然隔着衣服,却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滋味,害怕?兴奋?激动?羞臊?还是……总之,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那只笨拙的手还在那只乳房上摩擦,摩擦,一个频率,一个步调。气氛不算融洽,甚至有点儿尴尬!

  翰文还在摸着,揉着。乳房很大,也很软和,还能够感觉到上面硬硬的小乳头。已经忘了小时候摸娘的咂(一声)睡觉时的感觉,朦胧间觉得都很温暖,都很软和。娘只是在前几天告诉他,洞房夜对新媳妇动作轻点儿,别吓着人家,别像你爹当年那样……后面就没说,俺爹当年是哪样呢?翰文心里想着。

  正在揣摩着,新媳妇突然平躺了下来,闭着眼睛半起身,伸手从腰部撸起汗衫,想从头顶脱下去。因为紧张,汗衫套住胳膊,停在了半空,不断的扭动。翰文看到一个红红的肚兜,以及肚兜里两团肉在不停地摆动,还有……还有腋下两撮黑亮的毛毛,在光洁的皮肤映衬下,是那样的扎眼,那样的刺激。

  快点帮帮我啊!新娘子小声地嘟囔着。翰文赶紧抬手帮新娘子把汗衫脱了下来。再看新娘子已经满脸通红,娇羞无比。有了示范,一切都好办。翰文也脱了小褂,露出赤条条的上身,略一停顿就把裤衩也脱了,一根直翘翘的鸡巴便弹射出来,然后便趴在新娘子身上,压的她哎的一声低吟。

  此时的翰文也不管不顾了,低头把大嘴巴贴到新娘子的嘴唇上,他知道这叫亲嘴儿,文词儿叫接吻。他见过,没试过。在公园里,松花江边有很多白俄老毛子男女对啃,啃的忘乎所以,高潮时,兹啦作响。他不清楚那是什么滋味,现在知道了。新娘子的嘴唇小巧肉透,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闪亮,随着他的啃咬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这边儿啃着,那边儿一只手伸到她的腰身后面,倪静知道他想干什么,挺了挺腰,翰文就顺利地抻开了肚兜的绳结,把肚兜往旁边一撩,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就暴露出来。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这回真真的摸到了肉,白腻腻的乳肉。后悔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都在隔靴搔痒。这时真正瘙痒的是新娘子,她对亲嘴儿没感觉,对摸乳房没感觉,不是真的没感觉,只是注意力转移了!都移到了顶在她阴部的肉棍上,它热乎乎的,轻微跳动着,还来回摩擦着,摩擦着阴蒂的上方,令她痒痒的,麻麻的!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了碰它,她才知道那不是热,而是烫!

  她想把它握在手里,好好感受一下,但又觉得有点唐突,只好忍下了。翰文也感觉到了她的信号,知道该办正事儿了。于是猫下身去,双手拽住棉布线裤的两边向下一扯,连裤衩一起都褪了下来,一着急,两道工序一次完成了。倪静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阴部,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觉得害羞。翰文拿开她的阻拦,半趴在倪静的身上,一手掐着鸡巴就向前顶,可顶了几次只是顶到软软的,毛茸茸的阴唇上,始终找不到阴道口。自己也呼呼的直喘气,满脸通红,脑门见汗。

  倪静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于是轻轻地弯曲膝盖,分开大腿,回想着以前看到过的情景。顺便摸索着垫在屁股下的白色方巾,抻了一抻。翰文复又向前对准阴部,使劲一顶,却又生生地给弹了回来。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觉得自己太无能了,连夫妻之事都做不来。

  这时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鸡巴,慢慢地向前牵引,来到阴道口。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你使劲吧!翰文如同得到了圣旨,攒足力气,奋力向前,龟头居然破门而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低的惨叫!

  此时的倪静,面目抽搐,细汗涔涔。翰文整个龟头镶嵌在那个温暖的窝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怔怔的看着她。其实,此刻翰文的感觉也没有想象的好,随着龟头的进入,包皮向后翻开,摩擦使龟头前端产生了痛感。

  过了一会儿,倪静才幽幽地说:你再慢慢动动吧!翰文才又开始抽插,觉得比刚才滑溜多了。倪静用手把着丈夫的肩膀,忍着疼痛随着丈夫的前涌后撤,自己调整相对舒服的位置。

  渐渐的翰文觉得把着肩膀的手一点一点的力道减轻,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大力度幅度,开始策马扬鞭。自己也感觉舒服多了,可好景不长,没过几下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他想控制,控制,可没控制住,不由自主地快速抽插几下,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倪静的阴道深处。

  倪静对丈夫的突然泄精,没有感到太意外。这种冲刺的动作和声音,她曾经看到过,也听到过。翰文像完成了一件历史重任一样,彻底放松了,喘着粗气趴在媳妇身上,动都不想动。可此时的倪静最关心的是屁股下面的那块方巾,那可是关系到她将来命运的东西,比生命还要宝贵!于是她推了推丈夫说:你压得我喘不上气了!翰文不情愿地直起身,当他看到插在倪静阴道里半软的鸡巴时,他也想到了倪静刚才关心的事情。

  他慢慢地抽出鸡巴,睁大眼睛盯着倪静的屁股下面,笑了!

  倪静起身收起梅花点点的方巾,尽管阴部还有丝丝的痛感。但对她来说,这已经无所谓了。18年来保持的贞操终于有了回报,当年的克制还是值得的。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手搭在媳妇身上慢慢地睡着了。这些天筹备婚礼把他累得够呛,加上今晚射精后的放松,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倪静扯过被子给他轻轻地盖上,也看了看那个缩成一截的玩意儿。

  她对这样的玩意儿不怎么陌生。

 

               (02)

  她睡不着,一个黄花大姑娘几分钟就成了小媳妇,性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倪静不由得想起了这些年与此有关的那些事儿。

  在农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识最初都是来自很多牲畜。当牲畜交配时,小孩会问:它们在干啥?家里大人会说:它们没干好事,赶紧回家!长在农村,倪静见识过各种动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只因随处可见。动物交配坦坦荡荡,不扭捏,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骚。撩骚不分公母,只要一方默许,就可以快乐地玩耍了。人工配种,小姑娘是不能去围观的,伴随着男人们淫荡的哄笑,那场景连久经沙场的老娘们也会脸红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

  对于人来说,倪静曾经实实在在的见过几个真家伙。一个是村里吴老二的,他的鸡巴几乎全村人都欣赏过。吴老二是个傻子,原本只是呆滞愚钝,后来被吓得彻底傻透了腔。

  这些年关东处处闹胡子,几个人,两把破枪,就能立个山头。最初的胡子还是讲究套路的,不是什么人家都抢的,绑票也是有程序的。但后来胡子多了,规矩也就乱了。

  几年前,吴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门,路上被胡子劫了。他家没钱,土匪就让他爹回去筹集粮食。临走时把刀放在吴老二的鸡巴上,威胁他爹说:你要拿不来粮食,就让你儿子以后蹲着尿尿,一辈子都不能打种!

  从这以后吴老二就彻底的傻了,逢人就掏出鸡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种,能打种!吴老二对他尿尿的姿势不在乎,但对打种这件事却格外的重视。家里人最初把他关在屋里,他就拼命的嚎叫,那声音连村里人都听不下去了。就对他爹说:把他放出来吧,好在他不伤人,叫大姑娘,小媳妇的躲开点就是了。

  可有时候躲还躲不过去,倪静就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走着走着,他会突然从柴禾垛或者土墙后面蹦出来,手里攥着黑黝黝的鸡巴,说着千年不变的嗑。

  农村姑娘虽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劳作,身体发育还是很快的。15、16岁的年纪已经初步发育成熟了,也到了怀春的年纪。看到吴老二那时大时小,黑黢黢的家伙,当时会恼怒,会感到恶心,可晚上却总会出现在脑海里,加上催化剂的作用,恶心系数会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催化剂就是他爹,确切地说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她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鸡巴,就是她爹的!

  倪静家住在黑龙江省中东部的一个村庄里,这里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现在的村庄和耕地都是这儿的村民牛拉马耕,手蹬脚刨,经过好几代人的努力才开垦出来的。黑土地肥沃,但开垦不容易,把一块生地变成出产粮食的熟地,没有十来年的光景是下不来的。

  每年开春那会,都是全家最累的时候。平地,镗地,备垄,施肥,点籽,浇水……忙的一家人脚打后脑勺。倪静家男劳力还少,弟弟岁数小,只有她爹一个完整劳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幸好还有四叔帮忙,否则就是累死在地里也忙不过来。

  苦归苦,累归累,可有些事儿,再累也想做的,毕竟春天到了!

  小孩觉多,回来吃完饭,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没醒,就被父母叫起来。一看,天才蒙蒙亮。可怎么的都得起来,要不会挨骂的。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长,觉也没那么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发现!

  1923年,那是一个春天。晚饭后,倪静依旧早早地上炕睡觉。睡着睡着就被什么动静惊醒了,歪头一看对面炕,吓了她一跳。只见爹娘两个人全身光腚地纠缠在一起,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前戳着,伴随而来的是啪啪的响声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急促又有节奏。还有另一种呜嗷呜嗷的低吟声,显然是娘发出的。倪静感到头皮有点酥麻,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紧张,脑袋不由自主向被子里缩。她知道他们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种。

  村里几个二流子气的男人有时会逗弄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见你爹压你娘身上了吗?老实点儿的就跑开了,碰到倔点儿的,就会说:看见俺爹压你娘身上了!说完就赶紧笑着跑走。谁压谁这件事,他们似懂非懂。但模糊地觉得他爹压在别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儿!

  倪静想闭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觉得困难。尤其是现在已经适应了屋里的光线,看得更清楚了。屋里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呜嗷呜嗷的声音此起彼伏。倪静却觉得静的出奇,连风刮窗户纸刷拉刷拉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听到。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连眼仁都固定住了。

  爹的屁股还在前后耸动,娘的脚丫子挂在爹的腰间,不停地绷直弯曲。她知道爹的鸡巴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人们管那儿叫屄。娘的那地方长满了黑毛。自己的现在下面也有,只是没有那么多、那么密。至于爹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儿去。可爹的鸡巴很大的,她见过!

  去年夏天,有一次从地里回来,看见爹四仰八叉的平铺在炕上睡着了,屋里有一种难闻的酒味。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个粗布裤衩。

  以前爹睡觉时也这样,可今天裤衩蹭歪了,一个圆通通的鸡巴露了出来,顶端是一个带眼的蘑菇头,下面还有一堆黑乎乎的毛。爹的那玩意儿很大,感觉比吴老二的还大。她怔在那里,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是想不明白,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去的。不过她也听村里老娘们说过:屌再大,还能大得过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来,还害怕那玩意儿!娘已经生了两个孩子,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想到这儿,她好像为娘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边突然停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只听娘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起身跪趴在那儿,向后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盘。爹也直起身子,一只手按着娘的屁股,一只手扶着鸡巴,稍耸屁股,兹溜一下就进去了。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动,随后又向后一挫,两人就来来回回的运动起来。就像童谣里唱的:拉大锯,扯大锯!他们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挡住了,只看见娘的一只大奶子晃来荡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两个包包。以前弟弟还小的时候,赶上天热,娘就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奶子在屋里干活。不光娘这样,很多结了婚的女人也这样。夏天关上门,当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没啥害羞的,有窗户纸隔着,外边也看不到。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热,二是为了节省衣服。在农村,粮食并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肯出力,粮食还是够吃的。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纸张。

  村里种的基本上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粮食要留足来年的,剩余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换,换点儿布匹,纸儿,洋油啦之类的东西。因为离城镇远,拉一趟儿,除去车脚钱,也剩不了太多,路上还不安全。

  所以像衣服之类的,能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蚀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着。纸张就更缺了,有的人甚至用苞米叶子卷旱烟抽,当然,擦屁股也是用它!

  对于娘光着身子,倪静一点不稀奇。可是娘光腚和爹干这事儿,还是觉得好奇。现在想来,以前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只是那时没有注意,或者说是没有在意。

  这半年多来倪静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下面长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渐隆起,屁股明显变大。最显著的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听到点儿什么就会脸红羞臊,赶紧走开。村里的婶子、大娘也说:这小妮子,越来越水灵了,眼神也勾人哎!

  对面炕上还在继续,啪啪的声音也比先前大了。娘回头对爹说:小点声,别让闺女听见。爹回答:她睡觉死着呢,没事!娘又说:那你快点,我不行了!爹说: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娘也啊啊地叫出声来,脑袋还不断地摇摆。看得倪静有些害怕,她从没看到娘如此模样。这边儿爹也呼哧呼哧地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动了几下就停止了。

  屋里一时间静默下来,倪静攥着的拳头都出来好多汗。爹抽出鸡巴,一屁股坐到炕上,鸡巴也耷拉下来。娘顺势倒在炕上,头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肥大的屁股,丰硕的乳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倪静后来在哈尔滨看到过一副西洋油画,和娘的体态和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娘说:俺累的不想动弹了,你去拿块抹布来。爹没吱声,起身走到外边,一会儿拎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娘。娘坐起身来,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给了爹。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炕躺下了。

  死鬼,今儿咋这么厉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说道。爹沉默了一会儿,才搭话:俺比老四咋样?一听这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倪静心里也一紧。咋了,你反悔了?当初不是你求我,俺能答应的吗?又不是我上赶子!娘有些激动。俺没反悔,就是问问。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说!娘边嘟囔着,边背对着爹躺下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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