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怎么会这么像，不会是她吧，我让工人们好好干，心里那里琢磨着：怎么会这么巧，天下哪来这种事？我跑到哪都摆脱不了她们魔爪？

　　几个孩子，老叔，老表什么都望了过去，我说：「看什么呢？」，我一个远房侄子说：「叔，那个经现真俊，奶子好大，好漂亮！」，我拍了下她脑袋说：「懂什么啊，不学好！」，我也望了过去，真是她，不可能，沈大哥让我

　　一行四个人，她走中间，左右看着，我回过了头来，我那个傻傻侄子又说：「老叔，这个人我好象哪里见过，对了，咱婶，你带回家来，那个，跟她好象！」，操，是，那次我带宁宁回家，家里孩子几乎都见过，没错，是她，应该是她，如果不出百分之零点零一意外，一定是她，可是她怎么跑杭州来了，她不说一直苏州工作吗？

　　也许是宁宁实是太漂亮了，让几个孩子都无法用心干活，包括我几个老叔年纪大了，也张着嘴笑着，我没有回头，我看到我侄子他们都转过头去，我听到了身后一个声音：「哎，这儿有问题，不说了吗？按照后来第二次方案来，怎么还按照第一套方案啊？」

　　她说：「哎，你负责这里吗？」

　　我转过头来，她竟然开始都没有看到我，接着就走到那些花木前说：「这是第一套规划里方案，后来是用第二套方案，你们没接到吗？」，她猛地回过头来，她傻掉了，眨了眨眼睛，不停地眨，然后她摸了摸脑门，突然猛地站起来冲我说：「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啊，怎么用第二套方案了？」

　　我看着她，一动不动。

　　「你，你看不见东西吗？」，她神气地说：「你说话啊，明明是按照第二套方案做，怎么还按第一套？那个——」，她回头说：「张科长，怎么回事？」

　　那个男说：「宁，我们是拿给他了，两套都给他了，说是按第二套来，说！」

　　我还是没说话。

　　她又走到我面前说：「不认识字吗？」，她张着嘴，惊讶无比地说：「我跟你说话呢！」

　　　　　　　　　　　　　　旁边两个人走过

　　我说：「当时是拿两套图纸，这个就是按照第二套图纸来！」

　　「不可能，你能不能看懂图纸？你能看懂图纸吗？」，她质问我，我冷冷地一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我看不懂图纸，我来接这个工程做干嘛？」

　　她回头对其中一个人说：「是不是市场部梁经理推荐他们？」

　　其中一个人点了点头，她又走过来看看我说：「你神气什么啊？明明第二套不是这样，你全部弄成第一套了，拨了，重我，重来！」

　　重来？我看着她，你不就是宁宁，你神气什么，我说：「重栽？我现去给你找图纸，如果到时候，我们没错，你——」

　　她仰起脸说：「我什么，你现去把图纸拿来！」

　　我没动，我说：「如果我拿来，要是我们没错，你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她挑着眉毛。

　　跟来人有点火了说：「哎，林老板，你干嘛呢？这活不想干了是吧？」我猛地回过去说：「干不干，不是你说了算，合同，神气什么呢？」，我又跟宁宁说：「如果我们没错，今天晚上你，请我们这些工人吃饭，去酒店吃！」

　　宁宁看了看，说了句：「十多个人吗？不就是一桌吗？好，你拿来，赶紧拿来！」

　　神气跟个１３一样，你浑身上下，我哪不清楚，装什么装。

　　我回到我车上把图纸拿了下来，我一看就傻了，果然是我弄错了，我自己标错了，因为有一套方案上面有印刷模糊二字，下面那一横被印刷很模糊，几乎没有，但是仔细去看还是能看清楚，本来我们这些搞绿化能拿到方案就是复印件，不是太正式。

　　我把第二套当作了第一套，第二套直接看都没看清楚，就按照那套来了，其实是第一套。

　　可是这个问题不能怪我啊，是给我没印刷清楚。

　　我笑着，我说：「你看看，这事能怪我们吗？你这第二套方案没印刷清楚，看起来就是个一，我就直接按照另一套来了——我心想，那肯定是第二套——」

　　她不可思议地不得了地说：「拿给我！」

　　我给她。

　　她看了下，然后张着嘴咄咄逼人地说：「你有问题吗？我们方案是不可能错，这只是印模糊了点，你不会仔细看吗？这是图纸，这不是，不是卫生纸你懂不懂啊？」

　　我操他妈，你神气什么啊，你拽什么啊，我想也是，是，我没看清楚，我应该仔细看，可是你们没责任吗？

　　她睁着眼晴望着我，几乎能把我吃了，我想旁边人都感觉她太过分了吧。

　　我说：「你喊什么喊？我们是有责任，但是你们没有责任吗？这个要不是你们印刷模糊，我怎么能看错，我连一和二都不分吗？」

　　我老乡都围了上来，以为要打架，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哎，你『刀么』地啊，都是你们印刷不清楚地，你找我们老板干嘛，你们有责

　　正文１１６。被宁宁折磨

　　　　　　　　　　　　　１１６被宁宁折磨

　　我见她这样，我把情绪压了下去，想着这么多老乡跟着我干活，这万一拿不到钱，再打官司，不知道又要推多久，其实今天要不是宁宁，是其他人，出了这样过错，重做也就重做了，我们没有理由不重做，就算是他们错，可是为了能拿到钱，我们也是要重做。

　　谁让他们是大老板，他们牛比呢？

　　我看着宁宁说：「非得要这样吗？这些活，做了有一个星期了，如果返工，每天损失钱——」

　　她看都不看我说：「别跟我说这个，我们不管这个，你看着办，还是刚才话！」

　　我看着她，不说话，她回头看着我，说「没听到吗？」

　　我猛地说：「好，我会重做，请你们离开，我们要干活了！」

　　她见我这样，冷冷一笑说：「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注意点，别那么马虎，草率，做事不认真，不考虑后果，我告诉你，会吃苦头！」，她后那话明显是指桑骂愧，说过去那件事情。

　　她还不想走，还想说话，我吼着说：「有完没完，走啦！！」

　　她继续冷笑着，走时候说了句：「哼，也有今天啊！」

　　我看着她背影，那小屁股扭着，我皱着眉头，心想：「走着瞧！」

　　回过头去，我老叔说：「林子，真要重做啊？」

　　我点了点头说：「叔，重做吧，工钱不少，多加工资！」

　　我侄子说：「小叔，这女，跟你以前带回家小婶真很像啊！」

　　我说：「像个屁，你小叔才不会找这样，这样泼妇呢？你没看她啊，神气个什么，跟巫婆似！」

　　我侄子骂了句：「操她妈，找几个人把她强奸了！」

　　我拍了下他脑袋说：「干活去，少废话，我会找机会修理她！」

　　坐车里，我想真是他妈宁宁啊，天呢，怎么真是她，她可够卑郁啊，报复我，公报私仇，行，算你狠，哼，有什么了不起，搞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谁让你是个女人呢？你——

　　车上，我打开车里ＣＤ，听着《英雄黎明》，心想，这也就是英雄等待黎明前夜吧，不管有多少苦，都是要忍，这没什么。

　　我又想到了曾经与宁宁认识。

　　我是把她抱上我卡车，她那个时候就像是一个孩子，一个男孩子，戴着帽子，可是脱下帽子，乌黑脱发披下，衣服敞开，胸好大，头发好黑，面容好美，后来，我带她回老家，那一路，她那么体贴，回到家里，那些情景，往日情景一点点地浮现，谁能把这些都给抹去呢？

　　不管怎么说，还是有感情吧，至少有过那些过去吧，可是今天我们再次遇到，她这样对我。

　　是命运安排，还是上天捉弄，让我欠下她，必然要某个时候还上。

　　我想了很多，想到她姐姐，我离开景宁已经有半个月了，我们都没有再联系，也许她真一点都不关心我吧，没有想到我，如果想我，如果什么，她应该会联系我，可是她没有。

　　她姐姐不要我了，宁宁又这样对我，不讲一点情面，曾经，对我无比好，无比疼爱两个女人今天，一个把我当成了陌生人，一个当成了仇人。

　　想到这些，难免心酸。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可是晚上时候，我却接到了她电话，陌生号码，但是我听出来了她声音。

　　「你好，林老板，我是宁经理，我找你有事！」

　　我拿着电话说：「什么事？」

　　「还是关于工程事，我有必要跟你说下，你不要因为我们之间矛盾，就草率把这个事情完成，这个『金鼎名城』项目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很关键，这是高档商务小区，业主都是项端客人，他们对小区里一草一木都是无比重视，他们很有品位，我不希望有任何马虎，影响到我们销售，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本来想跟公司提议不让你们做，你们也未必能做好，你们有什么实力，我想我比你都要清楚吧！」

　　「还有完没完？是不是就没完了，我都说了，重做，这个小区绿化等后期设施工程，你交给我们做，本来我们能赚都不多，这种活，谁都知道，你们是根本不想做，没什么利润，而且还活受罪，浪费资源，你把这活承包出去，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些干活人水平吗？可是我要跟你说句，宁经理，我大学学是设计专业，我学了四年，虽然不是一流设计院校，但是这些活对我来说不费任何力气，我不想说你们，就你们这样做事态度，好今天你们是碰到我，如果真碰到那种连图纸都不懂，你把图纸印刷错误，去让他们发现吗？因为今天我懂图纸，所以我把这错误揽自己身上了，你还没完了，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们要是不想让我们来做，好啊，你把我们前期垫钱退给我们，补贴我们工人前期每天工资，好，我们退出，你找别人来做好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是无可奈何了，我感觉她面前，我又不能张口骂她，我也得罪不起她，我现根本摸不清这个丫头，我不想把工作和个人搀和到一起。

　　她见我这么说，似乎感觉说有点过了吧，她就说：「你，你，你像个男人行不行？我现是跟你谈工作，你懂吗？」，她个小东西，神气什么，我说：我也是跟你谈工作，你听好了，我正是因为跟你谈工作，我才感觉你们特不靠谱，我都想不通了，就你们这样做事态度怎么能发展到今天，还有，你一一你——「

　　「我什么啊？我已经紫城工作一年多了，怎么了，难道一个美国哈佛建筑设计学院学生不配当紫城置业设计部经理吗？」，她又说：「你没听说过是吧，那是你根本就没问过，你也不关心这个，你想说什么啊？」

　　我说：「我不想说什么，行，你牛，你厉害，可是我只想把我活给干完，我就是一个承包工程，我不想跟你们牵征什么关系，做好，你们验则，我拿钱，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可是你认为你们能够把这个活做好吗？」，她仍旧不饶我地说：「你好好想想，如果不能做这个活，跟我们说，我们再想办法！」

　　「非得逼我吗？这算什么事，杀鸡非用宰牛刀吗？这种活，谁都能做，他们也未必有我们做好，宁——」，我停了下来，我想叫她名字，她说：「宁缺一一宁缺勿滥！」

　　我说：「好好好，不想让我们做，你就直说，少来折磨我，我已经够那个了我受够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把钱，不，现是把我们该拿都拿了，赔偿我们损失，就是这个工程做完后，该拿多少，你们给我们多少，我们走人！」

　　「想美，我现不是不让你们走，而是要让你们做好一点，给我干漂亮点，懂吗？」，她「哼」了下说：「你听到没有啊，笨蛋！」，我说：「你叫谁笨蛋呢？

　　你说话给我客气点啊，我少你还是怎么了，别烦我，还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别烦我，还是那句话，不想让我们干，赔偿我们两倍损失，完事，

　　正文１１７。宁宁，他是不是我的儿子？

　　１１７宁宁，他是不是我儿子？

　　我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看她，她一句话不说，望着窗外，撇着小嘴，哼，我想她姐姐她这岁数时候跟她应该差不多，这丫头越

　　不知道她这是所谓成熟，还是一种体内坏脾气暴露。

　　但是她此刻又是那么可怜。

　　「孩子多大了？」，我问她。

　　「跟你没关系！」，她冷冷地说，头不回，眼不眨。

　　我回头看了她下，她也看了我下，又白了我一眼。

　　「干嘛这么恨我？我都为之付出代价了，离开你姐姐了，还要怎样？」

　　「哼，你玩够了吧，你骗大女人有意思吗？我姐给你多少钱？」

　　「放屁——」，我很来火地说：「我跟你说，我跟你姐姐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个，她给过我五十万，我还她了！」

　　「那不还是一样吗？」

　　「你别惹我告诉你，宁宁，我忍耐是有限度，今天，今天我不想跟你发脾气，我不欺负你！」

　　「你欺负还少吗？」，她真是跟我耍性子。

　　我说：「好，要我怎么还，难道非得我死，你才能原谅吗？」

　　「别跟我说这个，我管你，你跟我没有关系，不要再欺负我姐姐就行了，她不是我，她年纪大了，她玩不起，你既然不爱她，你就不该招惹她，你明知道，她很笨，你还这样对她？」

　　我说：「请你不要这么说，我跟你姐姐事情，不是你一两句就可以概括，我们有过那么多，如果我做不好，换作其他男人也未必做好，你还年轻！」

　　「不说了，不说，跟我没关系，那是你们事，我不管，我——」，她突然又要哭了，说了句：「你开点好吗？」

　　我点了点头，说：「你别哭，肯定没事，这就到了，你，你爱人不家吗？」，我问她。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问出口，可是，她应该是有爱人，没爱人，哪来钻戒，当然没爱人，有可能有孩子，那孩子是我，也有可能，不过她大钻戒让我打消了一切，那么大钻戒，那可不是随便戴着玩。

　　那戒指要几百万。

　　那么大钻石，除非是假，可是我一边开车一边看，感觉不是假。

　　车子到了医院，我停下车来，她下车后，我也跟了下车，她匆忙往里走，我也跟着她，她走到过道里，突然回头看了下我说：「你跟我来千嘛？」，我茫然地说：「没事，我就说是你朋友，我怕你一个人不行！」

　　她没说什么，大概太着急，她继续走，我继续跟着她，我们来到了二楼儿科，我还不知道她孩子是男是女，我问了句：「男孩，女孩？」

　　「男孩！」，她回了句，就走到了一个特殊监护病房门口，一个小房间，里面有张小床，孩子正挂水，看不到脸，不管这孩子是不是我，我都感觉很惊讶，这就是宁宁孩子吗？天呢，她可以生孩子吗？她都能生孩子了，其实女人生孩子不是很正常吗？女人功能就是生孩子啊，可是总是感觉有点奇怪，龙其看到曾经跟过你女人，她有了孩子，那是一个小生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肉，我就感觉有种不可思议感觉，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们之间发生不可思议事情还少吗？

　　到处都充满了离奇，充满了奇幻色彩，犹如电视里，电影里演那样。

　　她先进去，屋里有一个年纪大点保姆，还有一个年轻女士，但是两个人看起来应该都是她保姆，并不像是其他关系。

　　她进去后就趴到了孩子小床边，摸着孩子小脑袋，而我站外面，还看不清那个孩子模样，我愣那里，看着眼前一切，宁宁哭了，摸着孩子，哭了，不停地叫着孩子，我看着真是心疼。

　　我想不管怎样，不管她结婚没有，不管如何，我都应该这个时候照顾她下，毕竞我曾经亏欠她，亏欠这个女孩子。

　　我慢慢地走了进去，我想看看那个小ＢＡＢｙ，我走到了床边，我看到了那个孩子，真小，才几个月大，四五个月左右，看起来好可爱，脑袋上挂着点滴，闭着眼睛，小手握一起，太可爱了，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我孩子，当然不是说像，而是有一种很奇怪感觉，是本能感觉，就是我第一眼看到那个孩子就当成是自己了，而不管是不是自己，那感觉给我就是自己，似乎是上天强加给我感觉，跟我说：这是你孩子，这是，你没发现吗？

　　我看着，然后蹲下一把楼住宁宁，摸着她头发说：「别哭，没事，我去问下医生，看怎么说！」，我走了出来，儿科找了医生，问医生说孩子怎么了，医生有点生气地说：「你们怎么做家长呢？怎么发了这么久烧，才送来，知道不知道，虽然是发烧，但是再不送来，就会得脑炎了，知道不知道啊？」，医生继续教训着我。

　　我不停地点头，不停地解释说：「恩，医生，是，我们不好，以后会注意，孩子现不会有事吧？」

　　「不会了，孩子还这么小，父母都不身边，找保姆，保姆有什么用，保姆会把孩子当成自己吗？你们这种家长就该好好教训，一点记性都没有，刚结婚吧？」

　　这不是废话吗？孩子才这么小，不刚结婚，孩子怎么这么小，不过医生说也是，如果是第二胎，就有经验了，这话说，我被那医生教训一头雾水。

　　我点了点头，宁宁也进来了，医生又重跟她说了，她点了点头，一脸焦虑。

　　医生又把她教训了一顿，把她教训哭了，我楼了楼宁宁说：「没事，我们孩子没事，医生说对，没错！」

　　宁宁咧着嘴哭着说：「压生，对不起，我没把孩子照顾好——我，我以后会注意，再也不——」，她哭好伤心。

　　可是她给医生道歉干什么，她可真够傻。

　　不过也是太着急了吧，我真没想到宁宁这么疼孩子，不过也是，天底下哪有不疼自己孩子母亲呢？一个女人不管怎样，对孩子都是疼。

　　出来后，我手还楼着她，她还哭，我见没人，我想把她楼怀里，这样哭好点，我刚要搂，宁宁一把推开我，哭着，望着我，带着怨恨，似乎她要怪我什么了，她哭着说：「都怪你，都怪你，你该死！」

　　我听了这话，猛地一想，都怪我？我忙说：「宁宁，我，孩子——」

　　她拿起拳头就打我说：「你，你什么你嘛？你干嘛啊，如果不请你吃饭，童童就不会出事了，都是因为你，都怪你，你混蛋，你混蛋！」

　　我个天，好，怪我，我说：「好，都怪我，是我不好，今天我不该跟你吵架，如果不吵架，也没这事，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你就知道对不起，你——」，她狠狠地看着我

　　正文１１８。宁宁特别恨我

　　　　　　　　　　　　　１１８宁宁特别恨我

　　她说：「没看到我手上戒指吗？」

　　我又看了看她那戒指，她是故意跟我提醒，我说：「看到了，他做什么？」

　　宁宁说：「没看到这么大吗？」

　　我说：「看到了，很贵，很有钱！」

　　她看着我，似乎要看我是不是因为这个伤心，她看了会，眼晴里一丝冷笑说：「还不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说：「明白了，怎么了？」

　　「没怎么，知道就好，跟你没关系！」

　　我说：「没说有关系！」

　　她走了进去，孩子水挂完了。

　　我说：「要不要我送？」

　　她回头说：「要！谁让你欠我那么多，必须一点点还！」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她抱着孩子出来了，我拿过保姆风衣，给孩子盖上，她抱着孩子，跟我一起把风衣弄好，跟我一起走了出来，出来后，她上了我车，车上，她坐前面抱着孩子，我说：「准备一直瞒着你姐姐吗？」

　　宁宁说：「难道跟她说吗？我都没结婚，让她跟我爸妈说吗？爸妈因为你这个混蛋已经够烦心了，难道再让他们小女儿也很糟糕吗？」

　　我想是，我点了点头。

　　她看着我又说：「你赚了不少钱吧，都有车了，还穿这么体面，」哼！「

　　我说：「哪有，没赚什么钱，赚钱都不够买你那戒指，我们是穷人一个，不能比！」

　　「你有钱，你也是个坏蛋，我看透你了！」，孩子没事了，她心情好了不少。

　　我不回头看她，只顾着开车，她又说：「我姐姐不要你了吧？」

　　我说：「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可知道，我姐姐跟我说了，说你啊，太那个了，背叛了她，你也真够厉害，你都跟一个那么大，那么大女人睡觉，你简直，我要是跟她说我跟你事啊，我姐姐真还会自杀，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败类呢？林肖童啊，林肖童，你父母都那么善良，可是你就是个花花公子！」

　　我还是不说话。

　　「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哎，说话！」，她伸手一只手来掐我说：「你说话啦，装哑巴吗？」

　　我一笑说：「说什么啊？」

　　「你是不是想巴结我，让我跟老总说说，多给你工程做啊？」

　　「拉倒吧你，我根本就没想过，你以为做你们工程爽啊，一点也不痛，你们公司很多人多是废物，根本就不能干事，尤其那个死胖子，混蛋，他睁眼说瞎话，他天天监督，他自己都不知道哪套方案，这样人能要吗？」

　　「我知道，我跟总工说了，会给他好看，这么不负责！」，宁宁这样说，我心里还舒坦了些。

　　我说：「孩子父亲——他多大了」

　　「不大，很年轻，比你帅，很有钱，你想见他吗？」

　　我摇头说：「不想，对你好就行了，没别意思！」

　　「猫哭耗子，假慈悲！」，宁宁特喜欢说一些中国特有俗语，就跟我们喜欢说外语一样，她一直国外，所以感觉这些话很鲜。

　　「我看还是早点结婚吧，早点结婚，孩子也好跟你爸妈说，他们会开心，其实也没什么，不结婚生孩子多事了！」

　　「你放心好了，会，不用你说！」

　　然后我们不说话，宁宁住一个比较高档小区，我们把车开了进去，小区确不错，很有品位，杭州很好地段，我说：「房子要不少钱吧？」

　　「三四百万吧，没什么，很普通！」

　　「呵，很高兴见到你一副少奶奶样子，很好，比你姐姐有出息！」

　　「少提我姐姐，当然了，我可不会像我姐姐那样笨蛋，找你这样，没钱，还是个骗子！」

　　「随你怎么说！」

　　保姆都后面坐着，宁宁说话一点也不避讳。

　　车子她家下面停了下来，我把车门打开，她抱着孩子出来，紧紧地抱着，还亲吻了下，保姆也下来了。

　　我说：「我跟你一起上去啊？」

　　「不必要了，你走吧，你上去干嘛？」

　　阿姨说：「大小姐，让小伙子上去喝口水吧，挺不容易！」

　　我说：「就是，连口水都不给喝！」

　　她白着我，冷笑说：「就喝杯水啊，喝过就走！」

　　我笑了笑。

　　跟她上了楼，打开门，房间很大，进去后里面装修很丰富，什么都有，这么大一家，她一个人住吗？进去后，我就看看有没有男人留下痕迹。

　　那个阿姨对我还不错，我似乎很有人缘，她走进卧室时候，我小声地问阿姨说：「阿姨，家里就宁宁一个人啊？」

　　她笑着，小声说：「那可不是啊，就大小姐一个人呢，没有男人来过，她从来不让男人来，你是第一个，也有男孩子送她回来，可是都是到楼下！」

　　我点了点头，心里还蛮开心，为什么开心，真是。

　　我走进了宁宁卧室，她把孩子放好，亲吻了下，回头看到了我就说：「哎，谁让你进来啊，你好随便啊，不知道这是我卧室吗？」

　　我说：「孩子没事吧？」

　　「没事，你出去啦，赶紧出去，出去！」，她用手推我，结果手被我抓住，她扑空到我怀里，被我抱了下，又忙推开我说：「你干嘛啊，我生气了啊！」

　　我心里想，宁宁能让我进来，那感觉必定是不一般，虽然恨我，也许，也许心里，还是有些情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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