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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的每一瓣金鳞都是一只凤凰 - 1,3

[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3170 ℃

  牛鞍山此时玉茎被一双少妇玉手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尿是排出来了,可这次与以往的尿尿有所不同,不是小桥流水,持续而均匀,却如同低压时候的水磅,断断续续而短暂。牛鞍山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他清楚,是桃花迷人的眼神令他的尿尿变得如此舒服,回味无穷。

  桃花当然明白,牛鞍山的桃子已经成熟了,到了采摘的时候了。忽然,桃花放下手里的东西,挥手轻轻把牛鞍山按住自己双肩的双手拍下,鼓起余勇做最后的挣扎说:「哈哈!别闹了,快洗吧。」说完,开始快速给牛鞍山清洗了阳具,然后抚摸着牛鞍山的头又说,语气中充满了慈爱与母性。「你妈妈去了县城开会,很忙。我们俩吃早饭,你再去上学。」

  一脸慌张的牛鞍山跟桃花勉强笑了笑,在饭桌上抓了两馒头头也不回背着书包就跑了,临出门时,还瞪了桃花一眼。

  桃花一肚子疑惑,望望远去的男孩,走回饭桌边……

  桃花从来都不曾想到过自己会沦落到做寡妇的地步,她当初之所以改嫁给张双松,看中的就是他的本份,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本分的张双松满足自己暴涨着的物欲却没法满足自己身体对男人的渴望就离她而去。她越来越觉得本份其实就是无能的代名词,不只是没钱,而且还包括男人独有的本领。张双松仅仅满足她的前者,但没能填补她身体深处的另一空缺,张大贵也不例外。

  桃花想起了那天早晨牛鞍山的已经成熟的桃子,这使她萌生出了一种原始的冲动。她知道一个38岁的女人不应该对一个少年产生任何非分之想,那样是不道德的,那不仅是作贱自己,更是糟蹋别人,但自从那天早晨的那一幕开始,她就相信牛鞍山其实就是自己苦苦搜寻的身体中的那一部分,并暗下决心,一定要跟牛鞍山在一起,一定。

  下午放学,牛鞍山总觉得不自在,迷迷糊糊中,好像独自一人徜徉在河边,望着黑黑的乌云,长久长久。岸边已经没有一个人在了,突然,村子、大山、龙溪江皆是黑漆漆的,再无一丝亮光透出。

  在这暴雨再次来临之际,只余牛鞍山一个人在河边孤单地行立。

  「人呢?人呢?人都到哪去了?」牛鞍山心中在惶恐。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是他可以想像得到一定非常地难看。

  平日里龙溪江渡口那彻夜长开的灯火此时也不知为何关上了,靠着残余的亮光,牛鞍山看看见只留下一根根灯杆耸立在小码头的两旁。黑,暗,白,亮光,相融。借着那微微的亮光,迎着狂吹猛刮的大风,牛鞍山弓着身子,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动。

  风更大了,若猛兽的咆哮,发出了「呜呜」之声。暗空中的闪电如一条条发着亮光的毒蛇,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在暗空中到处旋舞,时不时地飞掠暗空,留下一段一段的闪烁。

  雷声轰轰,伴随着电光,在暗空中四处回荡,如一座歼魔恶狱,阴森恐怖。

  一道道的闪电,呼啸着冲下天际,在不远的方向留下了一条条尾印,将夜空撕成了几片。

  牛鞍山不敢抬头,也不能叫喊,因为只要一张口,狂风便是直从嘴里强灌而入。耳朵早已似不是自己的了,四空听不到任何的人音,只有那电闪,风啸,吹动着路两旁大树东倒西歪,吹动着树叶,发出了似鬼吹,似狼嚎的恐怖笑声。

  牛鞍山心惊,浑身在颤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牛鞍山想大喊,但是却发现自己不能再发出一丁点声音。内心的惊惧无以表达。两眼圆睁,虽有狂风吹啸,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背上已经流太多的汗水,浸湿了衣服。汗水沿着脊背,顺势急淌而下,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上有水正在往下滴落。

  牛鞍山不顾风吹雨阻,极力狂奔前行,没有办法回家,想找一个安全的角落。

  暴雷在耳边炸响,发出一阵阵轰鸣声,但是牛鞍山不敢停下脚步,也不能停下脚步,因为暴雨即刻间便倾盆而落。

  石子般大小的雨滴砸在牛鞍山的头上,身上,带来了一阵阵燥痛。眼镜上的睫毛被雨点浸没,朦朦胧胧的一片,看不到任何地方,看不见任何东西。

  牛鞍山抬手将眼睛护着,脚下却不敢稍歇。雨滴砸落,沿着头发直下,鼻孔被雨水注满,已不能吸气,牛鞍山惟有张开嘴巴,拼命地喘,脸上的雨滴顺着流进了嘴中,舌头一舔,却发现竟是酸涩无比。

  这到底是什么雨?

  越来越大,电闪越来越粗,雷声也是越来越接近自己。利用着闪光,牛鞍山不顾一切地朝前奔去,期望着能找到个避雨之所。

  身后的路林被牛鞍山一抛而过,牛鞍山不知道是向哪跑着,也不知道方向的对与错,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找个能够躲雨的地方。

  风啸,树哭,黑云直压而下。顺着路,牛鞍山跌撞着前行。忽然,他发现前面竟然有道亮光传来。

  心中不由地狂喜,终于有救了!因为被雨滴打的背上,已经开始出现了灼热之感,这预示着,这雨绝不单纯。不顾体力已经严重下降,牛鞍山加紧脚步往亮光跑去……

  终于,经过一段怪石嶙峋的山路,牛鞍山进入了灵隐古色的含珠岩中的崖洞,将脸上的雨水抹了下,这才细细地打量这小洞天。不远处一扇黑漆木,镂空雕的大门趟开,红红的大木椅,红红的餐桌,墙面四周皆是一些浓墨重彩的油画。正对大门,悬着一座大笨钟。雕栏玉刻,抬头向上看去,却是高高的穹顶,这不像是崖洞,而好似一座地宫。

  这是含珠岩?怎么会有一座崖洞地宫在这?牛鞍山记得在大牛庄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一座大地宫啊!心中非常地疑惑。大厅中两只大红的蜡烛,灼灼燃烧,不时发出「噼哩啪啦」的声音。种种的一切都似乎给这房间带来一种异样的气氛。

  崖洞中没有一丝的响声,除了蜡烛相燃和自己身上雨水滴落时与地面相接发出的「滴滴嗒嗒」的声音。

  「请问有人在吗?」牛鞍山大声喊道。

  幽深的夜,两只大大的红烛缓缓地流着眼泪。发出了阵阵「噼哩啪啦」的响声。

  「请问有人在吗?」地宫竟然显得是如此得空旷,幽远的回荡声在崖洞内四周响起。「请问有人在吗?」

  牛鞍山站在崖洞之中,却没听到有一丝声音。除了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和回声以外,他内心一阵迷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顺着歪歪斜斜的楼梯,牛鞍山来到了地宫二层。入目的景象则与一楼大不相同。几幅西欧中世纪的名画,挂在了走道的墙壁之上。一把幽幽的灯光照射在过道上,给这地宫增添了少许的恐怖气氛。漆红的墙壁上,用手摸上去却是一种湿湿粘粘的感觉,不知道是否错觉,牛鞍山总感觉这地宫有些古怪,一种言不明,道不清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过道两旁有一排排的房门,但是却没有听到有任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外面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呼呼啦啦的,时时透过房墙,传来风的呼啸之声,「呜呜」的响声如小孩子的哭咽,即使以牛鞍山的胆性,也感到丝丝的不妥,这声音好像有点魔力,让牛鞍山心神不定。

  沿着幽幽的过道,牛鞍山来到了二楼房间的尽头,透过那大大的洞口,明显可以看到外面大雨磅礴之景。外面黑漆漆的,时不时一道闪电从暗空划过。带来点点亮光,也将本是暗暗的夜空劈成了两半。电蛇狂舞,轰雷阵阵,狂风乱袭。

  牛鞍山不由感到一丝的庆幸,幸好自己进了这幢地宫,虽然有些古里古怪,但是至少能有个安身之处,不用在外面被那古怪的暴雨侵蚀。

  想到这里,牛鞍山才忆起身上刚才也被暴雨给滴伤,现在怎么没事了呢?扯开外衣,只见胸口刚感觉到灼热之处已经是红肿一片,根据这么多年看书的经验,牛鞍山知道这雨肯定是有问题的,如果是父亲没有去世,倒可以去了解一番,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会如此厉害。但是现在的环境,却令自己根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幸运的是,经过在地宫之中待的一阵,身上的衣服已经稍微干爽不少,不会发生那种说自己冻成感冒或是其他古怪的症状。不管地宫是如何的古怪,至少目前来说却是个最为安全,最为保险的所处之地。

  借助一丝的亮光,牛鞍山坐在了地上,将衣服脱了,直接就这样躺在过道之中休息。脑海中却翻腾不已,对这地宫的怀疑,为什么堡中没人却有蜡烛,而且牛鞍山是一路跑过来的,却只有发现这一地宫,其他的建筑或者说房屋没有见到一间,甚至说这地宫牛鞍山以前从来就没听说过。身上渐渐的干爽,头脑也越来越迷糊,也许是刚才跑得太累了,现在已经是严重地体力不支,晃了下脑袋,让头脑清醒下,但是浓浓的睡意袭来,感觉困意是越来越重,头也慢慢地低了下来,倒在了地板之上。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牛鞍山好像听到有人在唱歌。轱辘一声,牛鞍山赶紧地从地上爬起,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在地上睡下应该是好久了吧!因为透过过道尽头的洞口,可以明显地看到已经是朦朦亮了,入耳的雨声却好像没有丝毫的减弱,依旧如昨晚一般淅沥。从地上坐起,穿上已经干了的衣服,这才凝神倾听。

  果然没错,在右手方位传来了一阵阵哀婉的歌声,低柔轻怜。凄心楚楚,就若一等待丈夫归来的妇人,声声哀怨;又如一盼望情郎翻墙过来相会的怀春少女,声声情意激荡。

  这是怎么回事?牛鞍山心中暗惊,昨晚明明是没有人回答自己的问话,这会怎么有人的歌声传来?

  正视着右前方,透过眼镜,前面一间房中隐约有灯光泄出。真是奇怪了,昨晚明明什么也没有啊?会不会是早上起来眼花所以看错了?为了验证,牛鞍山紧闭了下眼睛,再睁眼正视着右前方,透过眼镜,前面一间房中隐约有灯光泄出。真是奇怪了,昨晚明明什么也没有啊?会不会是早上起来眼花所以看错了?为了验证,牛鞍山紧闭了下眼睛,再睁眼看时,那丝灯光竟没有了!

  难道真是眼花了?牛鞍山摇了摇头苦叹了一声。也许应该是自己眼花了!饿得眼花了,因为昨夜就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而且又是急急地奔走,体力消耗巨大,这不,已经可以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了。哀婉的歌声又在响起,顺着歌声的方向,牛鞍山发现那边又有了灯光。

  「有人在吗?」注视着那线亮光,牛鞍山来到刚才有声音传出的房间,轻轻地在房门上扣了扣。歌唱声嘎然而止,里面的光也突然之间消失了,又是一片昏暗。咦?这是怎么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有点目瞪口呆地看了下,然后转身就欲离开,人家主人也许不是很欢迎自己,何必去自触霉头啊!

  牛鞍山赶紧地转头去看,然却没发现有任何的迹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那白色影子可以确定绝对不是什么动物,因为它是直立的。

  是人?还是传说中的鬼?

  切,这世界哪来的鬼啊!都是自己吓自己吧!心中自我安慰。牛鞍山往后倒退了几步,不想再管这白影究竟是什么东西。看着天色已经开始转亮,牛鞍山心想自己应该可以出去了。心中安慰着自己,借着稀稀的光线,牛鞍山沿着楼梯朝一楼走去。就在牛鞍山转身之际,眼镜上竟又反射出了一道白影,牛鞍山静静地看着它。搞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白影高高的,一团黑黑的有点像头发样的东西披散在上面。

  牛鞍山大惊地喝道。「谁?谁在那?」

  白影一闪而逝,楼梯上一片寂谧,没有人回话。

  牛鞍山摇了摇头,不想那么多,反正天也亮了,还是早点离开为妙。这地宫是古古怪怪的,让人一点也不安心。打定主意,牛鞍山不管那道白影究竟是何东西,顺着楼梯快步向一楼下去。

  来到一楼昨晚所看到的大堂之中,红烛依旧燃得欢快,而且有之昨夜相比,根本就像是没有烧一般。

  大堂红木椅上,牛鞍山却看到有一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子背对着牛鞍山坐在那里。如云的棕发披散在脑后,从背影来看,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你是谁?」牛鞍山吃了一惊。

  「呵呵,」一阵魅惑的笑声响在了牛鞍山的耳边,女子缓缓地转过了身子。白静的双脸,娇俏的鼻梁,红艳的嘴唇,细细的眉毛,下面两只迷人的媚眼,散发着电人的光芒;双肩藏于裙子之中,高挺的秀峰,将胸前的那一片裙子撑得耸立,似欲裂衣而出。随着女子的笑声,秀峰也颤颤微微,不时地抖动,幻化出了迷人的波浪;女子没有回话,只是用她那双媚眼紧盯着牛鞍山。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牛鞍山顺手在脸上摸了一摸,浑然不知女子为何要这样子地看着他。

  「呵呵,你过来啊!」女子抬手向牛鞍山招唤,望着那葱白的皓臂,在不远处诱人心魂,牛鞍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真的是向她走了过去。虽然心中不想,但是行动却不听理智,两眼盯着女子的眼睛,那深蓝色的眼珠,若一片大海,深深地吸引着牛鞍山的心神,让牛鞍山不自觉地跳入其中,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

  「你是谁?是这里的主人吗?」牛鞍山觉得这女子与众不同,向女子问道。

  「怎么了?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啊!你好像很怕我嘛!」女子诱人的声音响起,如一汪山泉,非常地清脆。

  「那实在不好意思,昨晚我不请自来,借你家躲了下雨。」牛鞍山向女子道歉地说道。

  「呵呵,没事。谁人没有个急难呢?对了,我叫金…卡戴珊,欢迎你来到这里。」金…卡戴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手臂,微笑着向牛鞍山问好。

  「哦,原来是金…卡戴珊小姐。打扰你了。我叫牛鞍山。」牛鞍山微握了下金…卡戴珊娇嫩的小手,感觉非常地柔软,但是却好像有点冷冰冰的。

  「金…卡戴珊小姐,你这名字好像有点西化啊!」牛鞍山有些疑惑地问道。

  「呵呵,秦先生请坐。你说得不错,我是英国人。还有你可以叫我金…卡戴珊的。」金…卡戴珊招呼牛鞍山坐下,微笑着向牛鞍山解释。

  「原来如此。金…卡戴珊,你叫我牛鞍山吧。」牛鞍山恍然道。然后走到长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金…卡戴珊轻轻地笑了下。举起手中的酒杯,「来,牛鞍山,喝一杯,庆祝我们的相识。这酒可是好酒哦。」

  「嗯,」牛鞍山也轻触了下酒杯,小嘬了口。

  「不错,余韵绕舌,这酒不错。」

  金…卡戴珊轻轻地笑了笑。眼睛看着牛鞍山。

  「对了,金…卡戴珊,怎么没见其他人在啊?」被金…卡戴珊看得浑身不自在,牛鞍山忙转移话题。

  「呵呵,我父母已经早过世了。家里只有我和一个老仆而已。」金…卡戴珊神色黯淡了下来,有些伤感地说道。

  「不好意思啊,让你想起伤心事了。」牛鞍山向金…卡戴珊道歉。

  「没事,呵呵。」金…卡戴珊轻摇了下头。

  场面一时静谧了下来,牛鞍山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你……」「你……」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牛鞍山和金…卡戴珊对视了一眼,相笑了起来。

  「你先说吧。」金…卡戴珊笑着说道。

  「哦,我看外面天也亮了,我还是先回去了。」牛鞍山跟金…卡戴珊道别。

  「啊?你这么快就走?」金…卡戴珊有些不能相信,眼睛也睁地大大的。

  「是啊,」牛鞍山点了点头,「我都出来一晚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牛鞍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她解释。

  「哦,」金…卡戴珊神色顿时暗了下来。不过转而又是笑意满面。这令牛鞍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哦,这样啊。我们先用完餐吧,你再走好吧?」金…卡戴珊有些哀求似地说道。

  「嗯,能陪美女吃饭是我的荣幸。」牛鞍山不忍见金…卡戴珊如此表情,而且在这吃个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用餐完毕,牛鞍山站起来就欲向金…卡戴珊告别,却感觉到头一阵晕眩,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间,牛鞍山好似听到金…卡戴珊的惊叫声。

  ………

  不知道过了多久,牛鞍山从晕迷中醒来。摇了摇头,两手撑在身下,咦?好像软软的。「嗯,别动嘛!」金…卡戴珊的软语从旁边响起。

  这一下,令牛鞍山吃惊不已,金…卡戴珊怎么会在这里?牛鞍山连忙转过头去,却见金…卡戴珊白嫩的胴体一丝不挂地躺在身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而且自己的手正抓在金…卡戴珊那只高挺的秀峰之上,难怪会是软软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牛鞍山心中细细想了一下,怎么也不明白为何会和金…卡戴珊躺在了一起。

  「醒醒,金…卡戴珊,醒醒。」牛鞍山不顾身上毫无丝缕,推着金…卡戴珊,触手是一片光滑嫩嫩的雪肤,让牛鞍山心中不由有些欲火上升。

  金…卡戴珊嘟嚷了几声,继续睡了过去,而且身子还在牛鞍山怀中扭来扭去,这更令牛鞍山虚火上涌,管她呢,反正已经做了一次,再做一次也是那个样。

  牛鞍山翻身将金…卡戴珊压在了身下,手抓着双峰,下身挺进。一阵滑腻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

  身下的金…卡戴珊被牛鞍山弄醒,也迎合起牛鞍山的动作来,嘴里也发出了阵阵呻吟之声………

  ………

  「牛,快醒醒!牛,你上课就要迟到了!!」

  耳朵上的疼痛让牛鞍山醒了过来,「啊」,牛鞍山大叫了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做梦!但是这个梦怎么会这么地真实?!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下身短裤内是一阵冰凉,不会吧?又是个春梦?

  牛鞍山从床上蹦了起来,摸着已经变得通红的双耳,大叫道:「桃花姑,你干嘛啊?用那么大力?」

  「你说我要干嘛啊?你看现在都几点了?要不是你妈托我照顾你,我才懒得管你!」桃花没好气地说道。

  「你看看你,每天早上都要我来叫起床,也不知道你晚上是怎么搞得!」

  「哎呀,我就是多睡了下嘛!这你也管,你是我妈啊?还是你准备做我女人了啊?」牛鞍山摸着耳朵嘻笑地说道。

  「你要死啦?谁做你女人?」桃花被牛鞍山这样一说,整个脸蛋羞得通红,不顾牛鞍山还在床上,跳上去,抓住牛鞍山不停地扭着他的耳朵。

  「哎哟,哎哟,你轻点不成吗?」牛鞍山被她扭得不行,忙求饶道。

  「哼,看你还敢乱说!」桃花得意洋洋地说道。

  因为两家一起成为寡妇之家,所以桃花和王婉秀二人感情是非常地深厚,关系一直很好,而且桃花没有孩子,所以王婉秀便有意让牛鞍山给桃花做干儿子,来个亲上加亲。寡妇孤独,昨晚上桃花就过来和王婉秀做伴。二人斜倚在床头,因为桃花也是刚起床,身上还是穿着睡衣,打打闹闹之间,春光不知不觉间泄了出来。

  透过薄薄的睡衣,牛鞍山可以看到,那两座高高挺挺的山峰正随着桃花急促地喘息而上下抖动,山峰上的红红的樱桃也在睡衣上撑起了两个凸点。给牛鞍山带来了无比的乐趣,咽了下口水,可以说桃花是牛鞍山真正意义上的梦中情人,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实际也放不开面子,不敢在外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感情,因此外人是不知道原来牛鞍山对桃花可以说是朝思暮想了。

  王婉秀因为牛鞍山现在还不算太大,所以才会在工作繁忙时将牛鞍山交付给桃花照顾,这也是早上为什么是桃花来照顾牛鞍山的原因。

  此时的牛鞍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中,想着昨晚那个梦,离奇古怪,这是牛鞍山只能说的。从来没有做一个这样的春梦,惊险!可惜啊,正在自己体验金…卡戴珊身子的美好时,却被桃花给叫醒了。

  想想,自己虽然已到十三岁算是少年了,而且还偷偷看过男女欢合,可是到现在却还是个处男之身,只能在春梦之中发泄下,真是太惭愧了!应该想个办法,怎么把桃花给骗来实验一下嘿嘿……

  想到这里,就好像看到了桃花穿着撩人的睡衣,躺在床上,小手向自己招呼着,「你过来啊!」白白嫩嫩的胴体在自己眼前显现,哇,牛鞍山闭着眼睛,淫笑了起来,小牛鞍山也舒醒了过来。牛鞍山揉着耳朵,低声向桃花道歉:「桃花姑,是我的不对,你是不是先出去下啊?」

  「喂,你在干嘛呢?」桃花见牛鞍山这个样子,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事,没事!」牛鞍山太入神了,竟然连桃花进来也不知道。连抹了几把冷汗。牛鞍山为了不让桃花继续问下去,忙转移话题。「有什么事吗,桃花姑?」

  「哦,这样的,你妈要我叫你吃早饭。」桃花怀疑地看了牛鞍山一眼,总觉得他有些怪怪地。

  「哦,好。你先出去下。我去换下衣服就来。」

  「出去干嘛?」桃花浑不知春光外泄,还以为牛鞍山是想还要睡觉。

  牛鞍山见桃花这个样子,只能明着指桃花胸前的凸点说道:「你看看!」

  桃花顺着牛鞍山的指引,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春光大泄了,大声惊叫起来:「啊!你这小流氓!」说着踢了牛鞍山一脚。

  牛鞍山一脸的郁闷,这能怪我吗?明明是自己不小心给他看的!而且弄得现在是虚火上升,他都不知道怎么去解决了,郁闷啊!

  牛鞍山将桃花推出了房间,桃花快步逃出了牛鞍山的房间。

  牛鞍山然后才松了口气,没想到刚刚意淫的对像是寡妇桃花姑,而且还差点就被发现了。他望着受刺激而挺立起来的小兄弟,牛鞍山只能对他说抱歉了,忍忍吧!穿上便服摇了摇头,苦笑了两声,走出了房间又进了厕所,之后才来到屋厅。

  客厅之中,已经王婉秀坐在那里,等着牛鞍山的到来。

  王婉秀见牛鞍山过来,对他说道:「山,起来了啊?快过来,吃早餐了!」

  「谢谢妈,今天不用上班吗?」牛鞍山谢了句,然后问道。

  「呵呵,你这小子,不会是忘了吧?今天可是星期天,休息时间!」王婉秀笑着说道。

  「啊?」牛鞍山眼睛都瞪圆了,今天是星期六,那桃花还来叫自己起来上课?

  「桃花姑,你………」牛鞍山对着坐在桌边的艳妇大声说道,「你竟然敢骗我!」

  「我哪有啊?是你自己不记得了嘛!」桃花闪着眼睛,一脸无害地说道,「我好心叫你起床,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这样骂我,太令我伤心了!」桃花说完两眼闪烁,拼命地挤眼睛,想挤两滴眼泪出来。而且脸上也是眩然若泣。

  「算了,算了,我怕你了!」牛鞍山只能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只能拿着手上的肉包子狠狠地咬上两口,以示出气。

  桃花心中高兴,切,谁叫你早上竟然占我便宜!

  见牛鞍山这样一幅无奈地样子,两妇人皆对视一眼,大笑了起来。牛鞍山也想到自己这个傻样,也不由笑了。

  早餐就在这样的嘻笑中结束……

  张双松遇难后,桃花开始有些寂寞空虚的感觉,可能和丈夫的关系……结婚多年,虽然桃花和丈夫的关系不是很差,但也很淡了,不知道是否年龄的关系……已很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了。桃花的外表本来就不差的,看来还象二十多岁,幸好还未有孩子,还可以多些自由,所以还有很多人追求,就算知道桃花守寡也一样追求她,虽然是会有开心的感觉,但始终也不可以乱来,其实桃花知道自己的性欲开始越来越旺盛,差不多每晚也要来……

  寂寞难耐中,她就买了整馍机、蒸笼,开了个馒头小摊,本来她就不缺钱只是消磨时间,不过,虽然桃花家里只剩下一个妇道人家,但是由于她馒头面白量足,方圆十几里的地方都轰动了,几乎附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馒头摊都挤得满满的,生意却好得很;带给她了蛮丰厚的利润回来。寡妇又像她死去的老公一样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只是有许多人来买馒头时和她开黄色玩笑欺负她这寡妇的。

  而牛鞍山放学时间就在这个幸福的馒头摊里,在这个可以说是桃花的摊子里愉快度过的。

  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倒不是说鞍山,当这些言语传到桃花时,她选择了沉默。

  牛鞍山放学经常去帮桃花的忙,挑水烧火什么的;虽不知道乡亲们讲了些什么,但是感觉到桃花不高兴。

  这个星期六下午,到她家难得地看到有位客人。是个女孩,上身穿着略微宽松T恤,下身是深蓝色牛仔裤,裤子也很宽松,可掩不住臀部的挺翘丰盈,裹着臀部的布面绷的很紧,勾勒出妙曼弧线,有点经验的男人也能从略肥的裤管想象出里面两条是何等修长圆润,着装很普通,可偏偏这女孩就穿出了不一样的韵味,不一样的性感,让人第一眼就能记在心里。

  「牛,放学了,」桃花十分高兴的表情,介绍说:「我外甥女在县城读书,今天来看我了。」

  牛鞍山抬头细看,女孩面若挑花,五官精致,年纪不大,盈盈笑意中却有那么点不属于青春少女的妖冶妩媚,撩拨人的心弦,牛鞍山也是心神微微一荡,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儿八经的男人面对这女人要是没点反应那就有问题了。

  「姑,如果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牛鞍山扭头看向一边,与面前的女孩对视会莫名局促,心跳加快,以前从未有过这种状况,心理嘀咕莫非是在这段时间暗恋桃花姑导致「抵抗力」下降了?

  「嗯!作业记得做哦!」桃花带着几分羞涩,也没有留。

  「这么急着走,难道我的模样很吓人?」女孩饶有兴趣打量牛鞍山,嘴角泛起狡黠笑意,言语举止相当自然,一颦一笑恰到好处,绝非有胸没脑子那类花瓶的矫揉造作可比,瞧着牛鞍山,一本正经道:「好多男的说我姨是美女,你是不是见了美女不好意思啦?」

  「别误会,我是有事儿。」小女孩来了这么一句,原来,性发育非常早的牛鞍山,在早就开始把桃花看作理想中的女人,天天幻想能够把她变做自己的女人,并寻找着机会。女孩一言击中,现在他摇头不行,点头也不是,尴尬道:「你姨、姨是我姑呢!」

  「姑什么姑啊,我都没有听说过你,我姨做你姐姐能委屈你啊?」女孩俏皮的开了个玩笑。

  「玲你个小丫头,没大没小。」桃花媚眼如丝地瞟着牛鞍山,玉脸绯红,嘻嘻笑着心里却乐滋滋的。「牛是过来帮姨的忙来的。」

  女孩沉吟一下说出了名字,「你经常帮我姨,那握个手吧,算是表达我的谢意,嗯我叫钱稚玲。」

  「那你要叫我舅哦!」牛鞍山心里那才叫个变扭,半天脑筋急转弯说了一句,连忙快步走出了大门。钱稚玲,挺好听的名字,其实钱稚玲是是县城中学男生们趋之若鹜的对象。

  「有意思的男人」钱稚玲浅笑,如出水芙蓉般明艳夺目,想起平日里学校几个出类拔萃的同学没事找事儿总要跟自己凑近乎,变着法的搞浪漫情调,这家伙倒好,把自己当成瘟神了,避而远之。

  「你这妮子!」桃花摸着外甥女的后肩,望着走远的背影,渐渐敛去蛊惑人心的妖冶妩媚,典雅气质中多了拒人于千里的冷漠,这才是她平时面对那些男人的神态,对牛鞍山的另眼相看完全是出于感情,良久才传出一声叹息:「唉!」

  不过钱稚玲心底多了一丝好奇,也仅是好奇,见一面就心动的一塌糊涂,爱的死去活来,这情况多半存在于幼稚男人那善于意淫的大脑中。

  一时屋里屋外一阵死寂,唯有树上小鸟的喳喳叫声。

  钱稚玲笑呵呵地凑到桃花跟前,像个小孩子一样缠着她,说道:「姨,我好久都没有和你一起睡了,好想跟你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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