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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的每一瓣金鳞都是一只凤凰 - 2,2

[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7870 ℃

  这时桃花扑到鞍山怀里说:「把我抱上床吧!到床上叫你看个够,叫……你……尝……尝个够……把我抱上去吧!鞍山弟弟……山哥哥……情哥哥……」

  牛鞍山一下子把她横抱起来,阳具则顶着她的纤腰。

  她看着牛鞍山笑笑,慢慢闭上了眼睛,悄悄伸手抓住鞍山的阳具。

  十三岁的牛鞍山那东西被她那成熟的女性的手一抓,就如熟睡的狮子惊醒了一般,猛地一个激灵,又硬了几分。

  桃花紧张了一下,毕竟是在玩弄一个未成年男孩的性器官嘛,可是她想不到牛鞍山的鸡巴竟比她死去老公的粗大得多,微微睁开迷离的眼说:「好大啊!」

  牛鞍山笑笑说:「硬不硬?」

  「硬。」

  牛鞍山说:「粗不粗?」

  「粗。」

  牛鞍山把桃花放上床,就低着头仔细地看着女人。这女人长身,窄腰,修腿,丰乳,肥臀。上床,牛鞍山的手不由自主的玩弄着她一直跳动的乳房,这时两个宝贝老实的在牛鞍山手中反复变形,桃花娇笑着打了牛鞍山的手一下,胡掳着牛鞍山的小弟,「见过女孩的那吗?」

  牛鞍山老实的摇摇头。

  「来。」桃花靠在床头,叉开腿,示意牛鞍山趴在她两腿之间。

  牛鞍山心想,「不会是吃吧!」牛鞍山还没有这种欲望那。

  其实桃花并没有让牛鞍山做什么,只是在让牛鞍山了解女性的性器官,第一次看到女人神秘的地方,如此的近,以前无意看到过小女孩的,有点鼓鼓的,一条小缝,如今是张开的,成熟女人的,日光灯照得清晰明了,嫩嫩湿湿的样子。

  牛鞍山知道桃花肯定不会反对他触摸,可真不知道该摸什么地方,桃花引导牛鞍山的手,告诉牛鞍山厚厚的这是大阴唇,薄薄的那是小阴唇,这是阴蒂,就象你的龟头,不能用力摸,那是阴道口,你的小弟可以从这里进入,边上是不是还有小小的嫩肉,那是处女膜的残留,处女是完整的,第一回小弟要是进去要有点痛,以后你要心疼女孩子的。

  边说边让牛鞍山摸摸各处,牛鞍山好奇的拨弄着,心里话,当时牛鞍山没有觉得桃花的这玩意好看,当然牛鞍山并没有过对比经验,只是好奇的玩着。

  有时由于刺激了,桃花会紧张一下,阴道口会收缩,牛鞍山觉得挺有意思,不过刚刚一小会,她的阴道口,就有透明的液体随着收缩流了出来,牛鞍山以为她是象自己一样的射精,桃花擦了一下,笑了:「鬼东西,那是为了接受小弟弟的润滑剂,越多表示越想,会不由自主流出的。」

  牛鞍山为讨她喜欢,沾了一点,手指捏一捏,不很粘,滑滑的,桃花笑了,用小毛巾擦擦牛鞍山的手,拉他起来,牛鞍山觉得要做最重要的事情了,有点紧张,可她却笑着对牛鞍山说:「还不太喜欢那里吧,以后你会喜欢的要命的。」后来证明她说对了,当时牛鞍山觉得桃花真是经验丰富,真不可思议。

  牛鞍山爬上床说:「我可厉害呀,我做俯卧撑,一口气二十个,一次能连续做一百多个呢。」牛鞍山说着做了两个,可是那个东西在下面很碍事,就说:「它光碍事,不得架。」

  桃花就轻轻地笑了。又接着说:「你十三岁怎么那么大吔?我看着都有点害怕。」

  「听人家说大了才好玩,才让你的宝贝好受啊。」牛鞍山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啊!这才是年轻的美丽的身体,富有青春的身体。牛鞍山很快找到了洞洞,用手指扳着桃花的阴唇,肉茎再用力的一挺。

  「啊……喔……」桃花叫了一声,她虽然看不到他插入的情况,但,她感觉到他阳具的前半截已经插进自己体内,那是一阵阵灼热,说是痛,又不是痛。

  牛鞍山长驱直入,很快就抽插起来。「啊……啊……」桃花腰肢扭了扭,想避开那份灼热感。

  处男的阴茎异常敏感,十下左右就射了精。「你……喔……」牛鞍山身子突然抽搐起来,他机伶伶的打了几个冷颤说:「噢……桃花……我我…我…没有了……」桃花只觉得有些微温的液体,射进自己的阴道内。「桃花,我…我…没有了……」牛鞍山傻兮兮的。「呀……呀……」她羞得不知怎样答。少年的第一次,早泄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牛鞍山射精那一瞬那,肉茎总算全挺了进去!那六寸长的肉茎,冲破了桃花的「篷门」,她破了贞!那些白色的精液,有些倒流出来,但,先沿着桃花大腿内侧流出来的,却是殷红的血!处女的鲜血!牛鞍山的肉茎在她的牝户内软下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不好意思的滚睡到一旁。

  桃花伸手摸了摸大腿的内侧,有点滑腻,她在床头拿起早预备好的草纸,揩了揩牝户。

  射精后的牛鞍山趴在桃花身上,兴奋地抱着桃花眯着眼休息着。

  桃花的性快感虽然没有得到很大满足,可是,能和未成年小男孩做爱,仍然让她兴奋不已,看着趴在自己身体上熟睡的牛鞍山,桃花露出了微笑。桃花面孔一热,她还是拉起床尾一张被子,遮在赤裸的下体。半个多小时后,牛鞍山醒来,发现自己仍然趴在桃花身上,不禁再次跟桃花亲吻拥抱,揉搓亲热起来。

  牛鞍山的大腿伸了过来,搁在她的粉腿上,手又不规则的摸向她的大腿:「桃花……等下子我还要来。」

  男孩的小腿上,是长有下少脚毛的,他的腿揩来揩去,令桃花有说不出的快感。她闭上眼睛,装出半睡着的样子,但,她的心还是砰砰的跳。牛鞍山躺了片刻,他的手又插入桃花的怀里,去搓弄她的乳房。很快,小男孩的阳具再次勃起,他兜得阳具又再有「生气」!桃花好奇的指尖碰到他的龟头。「喔!」桃花吃惊地挣扎着缩开手,这么快又硬了,她不敢再握。「啊……」牛鞍山的阳具被她的指尖碰到,那阳具忽的又昂了起来。他又将桃花压在身下。

  「牛,不急,听姑的话。」随着《渔歌唱晚》的节奏,桃花让牛鞍山跪着骑在她一条腿上,揉摸她的乳房,任牛鞍山肆意的玩弄,「舔舔它」「吃吃它」「嘬一嘬」「大口的」,她的一只手与其说帮牛鞍山托乳房,不如说也在自己揉,另一只手没有离开过牛鞍山的小弟,不停的玩弄。

  牛鞍山吃着桃花的奶,虽然没有奶水,却乐此不疲,渐入佳境,他有时大口,有时小口,有时舔,有时嘬。桃花呢,上身和屁股来回扭动,腿也不停的磨着床单。这时牛鞍山的阴茎也被她弄得绷硬,龟头暴涨。

  「唔……不要……」桃花口中虽是这么的说,但双手却按着他的背。牛鞍山的阳具又再次发硬,那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牛鞍山又要再「来」!从她头上直吻到那片草地,那草地有着一股深深的充满了肉欲的香,而且悄然有一股清泉在流淌。牛鞍山说:「我怎么进去哦?」

  「先别忙。」桃花猛一下用双手捂住那里,一翻身,用身子把牛鞍山扑到床上,随着那小提琴细丝似的深情迤逦的旋律,旖旎地吻着鞍山的额头,鼻子,嘴,脖子,肩,当她抚摸着鞍山的乳头时,她抬起头淫荡的嘿嘿地笑了笑,鞍山则报以不解的微笑。她低下头用嘴捉住鞍山的乳头,像鞍山为她做得一样用舌尖儿挑逗着。鞍山有一种很内部的舒畅感。也说不清这感觉从哪里来,就像风和空气一样。她又吻下去……

  桃花终于一下把牛鞍山的龟头含在嘴里,吻他的阳具,含住以后,她却没有动,继续起劲的揉搓睾丸和阴茎,并使嘴给龟头越来越紧的压力。

  这是牛鞍山从来没有过的体会,他特想让桃花动动,这样他会彻底崩溃。

  桃花这时却放开了牛鞍山,手也放松了,而是在离牛鞍山龟头很近的地方,轻轻玩弄他的阴茎,好象在端详,过一会抱住牛鞍山的睾丸和阴茎,并且又含住他的龟头压紧,然后再放开,牛鞍山被她玩得已经彻底崩溃了,全身的血都已经涌到了阴茎,集中到龟头上。

  桃花再次把牛鞍山的龟头含入嘴中,舌头施加压力并且得寸进尺吸允在龟棱上忽急忽缓,忽涩忽滑,忽长忽短地拉来拉去,就如拉小提琴似的。

  牛鞍山产生了幻觉,觉得《渔歌唱晚》不是录音机里放出的,而是桃花在自己的阳具上舔出来的。鞍山的阳具被她弄得一跳一跳的棍棒似地抽打着她的脸儿。一会儿桃花的舌尖又到了蛙口处,猫喝水似地勾逗,鞍山早已「啊……啊……」个不停。一会又觉得她的手也在轻揉,嘴唇和舌头都在轻揉着自己,鞍山全身都在紧缩,只有那里在生长,甚至有点发疼。那是多么舒畅的膨胀呀!

  牛鞍山突发奇想,不知这个东西有没有固定的膨胀系数?

  她又把牛鞍山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直抵她的喉咙……牛鞍山不由被她的温柔感染的轻轻一个激灵,腿和屁股忍不住稍微暗中用了点力,牛鞍山的精液又一泻如注喷将出来,他舒服极了,还是有点怕。

  令牛鞍山万分感动的是桃花只是诧异了一下,并没有避开,嘴也没离开牛鞍山的龟头,手仍旧握住他的睾丸和阴茎,牛鞍山的屁股条件反射的抖动,她却保持着一个姿势接受着,牛鞍山觉得温暖舒适新鲜刺激。

  牛鞍山想不动都不可能,象落入深谷,不停的坠落,只想抓住点什么,哪怕是稻草,抖动由急变缓,终于完成了,牛鞍山的阳具处于温暖的包围中,仍然享受着温柔的对待,还在享受着。

  桃花等牛鞍山完全平静下来,轻轻抬起身来,让她嘴里的精液留在牛鞍山的阴茎和龟头上,她用粘满精液的手继续揉揉牛鞍山的阴茎和睾丸,粘糊糊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玩的,也许牛鞍山这次射精她没有想到?

  牛鞍山听见桃花的嘴有声音,好象在品味年轻的精液,当她要松手的时候,牛鞍山并没有完全缩小的阴茎又在慢慢壮大变化,毕竟是从没有过的经历,牛鞍山仍然感觉异常的舒服。她好象又很有兴趣的使劲揉起来,很快壮大了小弟。

  桃花轻柔的仔细擦拭牛鞍山的阴茎,小心的舔干净男人龟头上的黏液,一次次抬起他的睾丸,牛鞍山的阴茎和龟头在她精心的照顾呵护下,已经又勃然向上耸立,龟头由粉红变的通红闪亮。

  她爱惜的轻轻攥攥牛鞍山暴涨的阴茎,用手又掂了一掂牛鞍山的睾丸,笑着说:「岁数不大,东西不小呀。」桃花两手支着如蛇的身子,一边用乳房在鞍山胸膛上摩擦,一边也醉眼迷离地呻吟。

  《渔歌唱晚》里琴、号、鼓、锣相继而鸣,鞍山再也受不了了,起身把她翻到身下,抚开的她的草丛,看了看她。

  她闭着眼说:「鞍山,我爱你。」

  「我也爱你。」

  「你……进去吧。」说着桃花拉牛鞍山跪在她弯曲抬起的两腿之间,伸手摸着牛鞍山的阳具放在她的门口,那里已微微张着口,且湿漉漉水汪汪的。用手捏住男人的小弟,在她的阴户口上下左右滑动,滑润的黏液涂满了牛鞍山的龟头,不小心蹭到她阴毛很不舒服,牛鞍山一阵哆嗦的。

  不过还好,桃花慢慢把牛鞍山的龟头塞进了柔软的小洞中,今次,他是「轻车熟路」,因为,桃花的牝户是滑腻腻的,让她握着一插,就全挺了进去。「呀……呀……」她这次才尝到胀满的滋味!他的阳具将她的阴道撑得宽宽的,桃花蹙眉轻轻呻吟:「牛……轻……轻一点……」

  牛鞍山不由哈了一口气,不用人教的屁股开始用力,使龟头引导阴茎向她的体内挺进,似乎本能的寻找着快乐的根源。

  热乎乎的肉体包裹着涨大敏感的部位,桃花的手没有离开男人的阴茎,半张着嘴,「你的有点大,慢点。」

  牛鞍山慢慢地进去了,又插入了桃花的阴道。

  进入半截后,好象桃花觉得没事,松开手一把抱住牛鞍山,牛鞍山迫不及待的一下插到底,桃花啊了一声:「轻点。」然后浑身颤抖躲了一下,就僵住了。

  牛鞍山赶快松了一点,没敢再用力。

  「啊……」俩人同时长长地畅快地哈出一口气。

  牛鞍山仿佛被一张小嘴紧紧箍住了,又似乎被一只只有拇指和食指的手给攥住了。

  几秒钟后,她喘了一口气,一手拉住牛鞍山脖子,抬头亲了一下诚惶诚恐的牛鞍山,「好了,来吧,宝贝!」

  这时,牛鞍山才真正体会到,阴茎完全的在她的阴道里,被炽热的体温包围着,比起刚才在她的口中又是另一种感觉,他的双手挺起她的屁股,抽送了几下。

  「哎……」她的头摆来摆去,粗大的阳具产生的摩擦力,令她下体又麻又热。牛鞍山抽送了数十下之后,动作快了起来,她「嗯……嗯……」地哼着,牛鞍山双手抓拉住她的乳房动起来。

  「啊……哈……啊……哈……啊……啊……」她呻吟着。

  看着桃花陶醉而变得粉红的脸,迷糊的双眼,微微张开的嘴,不时用舌头舔着嘴唇,牛鞍山本能的亲她的嘴,她伸出舌尖,探索着,牛鞍山毫不犹豫把嫩滑小肉含在嘴里,弥补他刚才意犹未尽吸允乳头的感觉。

  桃花不老实的动着舌头,挑逗着牛鞍山,当牛鞍山的舌头相跟着滑向她的嘴里,她好象捕捉到猎物一样,立刻衔住牛鞍山的舌头,生怕跑掉,温柔的嘬吃,一会又伸给牛鞍山让他吃,牛鞍山觉得太过瘾了。

  其他基本的动作不用怎么教,牛鞍山很快就学会来回的抽动,每次到头牛鞍山都要轻点,怕真的弄疼桃花后她不让动。慢慢越来越熟练,她也开始随着牛鞍山在动,牛鞍山向里的时候,她会迎牛鞍山的动作提臀凑上来,牛鞍山离开的时候,她也会缩回一点,这样牛鞍山抽拉的动作不大,距离到是最大。

  从龟头被阴道口嘬住开始,一直进展到阴道深处感觉滑滑有点硬的地方,龟头冠状的边缘在她弹性的阴道里滑动,刚开始有点热辣辣的感觉,越来越柔软,越来越美妙。

  桃花的手先是在牛鞍山的背后,滑动揉搓,不时拉紧牛鞍山,亲着他的嘴,她后来索性托住牛鞍山的屁股,指挥着他的节奏,嘴里含含糊糊的呻吟着。

  牛鞍山吻她,她一下子吞住鞍山的舌头,「呜……呜……」俩人一齐呜呜着。

  他额上冒出汗珠。随着《渔歌唱晚》里的急促的提琴声还有重重的鼓点和锣声,牛鞍山一次次冲刺进去,冲刺进去,冲刺进去……

  桃花低声的说:「牛……你撑得我下边好舒服哦!」牛鞍山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说:「桃花……很好吧!」他又伏身下去,狼狠的抽插起来。

  过了一小会,牛鞍山感觉身体血流加快,浑身畅快淋漓的开始向上沸腾,不用指挥,牛鞍山就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度,使劲的顶到她体内的最深处,口中不自觉随节奏一下一下的哼。

  俩人都在和床一起在抖动,和大地一起在振荡……桃花感觉到了,也更加用力了,还适当的晃动着屁股配合着,摩擦着双方的体毛,牛鞍山感觉象心里有个东西在腾升,就要冲破什么,不停的增长,增长……

  「桃花……」牛鞍山的动作又慢下来,他又抽送多几百下,他又觉得阵阵甜畅说:「噢……噢……又来了!」他疯狂地大力抽送多十几二十下,跟着,桃花感到他的阳具在她阴道内微微的「跳动」,他虽然停止了抽送的动作,但阳具仍在跃动!「噢……啊……」他紧紧搂着她,那些微温的液体,又喷入她的子宫内。

  牛鞍山的阳具全身冲刺进去了,直捣花心,鞍山好像飞了起来,脑子「轰……」一声无声的巨响,突然时间停止了,牛鞍山的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沸腾的血液集中起来,全部向下身涌去,只剩下他的阴茎和龟头在做最后的阻挡,阴茎放弃,龟头啊坚持不住了。同时牛鞍山大吼一声,就爆炸了!牛鞍山死死顶向桃花的身体深处,在那个有点硬度的尽头,爆发了,宣泄了,不知是血还是什么的,反正好象是他自己身体内的全部能量,从一个小孔喷射出去,周遍是空旷的世界,没有任何东西,没有光亮,没有声响,只有牛鞍山不停剧烈的抖动,一下又一下流尽他的体液……

  桃花浑身一个激灵,死命的抱紧牛鞍山的屁股,她动也不动,好让他的精液全喷进去。就在牛鞍山动了不知道几下,刚刚有了点知觉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体内剧烈的收缩,她的屁股动作不大,但快速哆嗦,频率越来越大,她的阴户贴紧牛鞍山的阴茎根和体毛,阴道剧烈收缩,吸食着牛鞍山的阴茎,吞吃着他的龟头。

  桃花的时间比牛鞍山长,以至牛鞍山本来停止了跳动,在她阴道的收缩下,控制不住的也随着跳动,牛鞍山阴茎跳动反而又刺激了她,她身体剧烈晃动,嘴上「不」「别」的语无伦次的亨着,屁股下意识躲着,手却仍旧紧紧抓住牛鞍山的屁股。

  能量释放了,世界平息了,牛鞍山两肘支在桃花肩头边,胸部挤压歪曲她的双乳,一只手在她的脖子下面,一手摸着她的脸,牛鞍山的头歪在她的耳朵边,听着她渐渐平息了的呼吸声,腹部放纵的瘫在她的身上,龟头贪婪的仍留在她的阴道里,她的脸歪向牛鞍山的手,赤红着脸,闭着眼睛,手无力的甩在两边,她的腿弯曲的瘫软在牛鞍山的腿两边。

  桃花搂住牛鞍山,直到他的阳具在她阴户内萎缩。过会,好象桃花抖了一下,阴道里一股热流向外涌来,牛鞍山的龟头被挤得也向外滑动,挺好玩,牛鞍山也没有理会,可是当龟头滑出阴道口的时候,弹性的阴道口从龟头的冠状沟滑过,牛鞍山刺激得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这次比较持久,但也不过是十五六分钟而已。不过,桃花已经很满足了,她已经爱死这个可爱的小弟弟了。

  六寸长的大东西,缩成三寸左右,牛鞍山叹了口气,他有点累,滚到一旁,迷糊了。桃花用手搓了搓肚子,她感到小腹下是麻麻痛痛的。

  生平第一次完成了男女性爱的交媾,生平第一次把自己的阴茎插进成熟女子的阴道里。在长牛鞍山二十多岁的年轻、美艳的桃花丰腴的肉体上,在她那紧紧的,内壁柔嫩、滑润,带有褶皱的阴道里,牛鞍山的阴茎第一次实现了质的飞跃,他也从童男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男子。

  《渔歌唱晚》又到了那魂缠梦绕的舒缓处,鞍山缓缓地歪在一边。桃花轻轻地压在鞍山身上,吻下去,用嘴吸住了鞍山的阳具,鞍山又激灵了一下,又有一股泉水从阳具里涌了出去,射到她嘴里,她竟「咯咯」地咽了。她又爬过来,俩人亲吻着,小提琴声渐渐远去,《渔歌唱晚》一曲终了,录音机停了。

  桃花才歪过身,推开让牛鞍山平躺,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刚才的战场,自己往腿间加了块小毛巾,挨牛鞍山躺下,亲亲他的脸,牛鞍山迷迷糊糊侧向她转过身,手探索的抓住她的乳房,回亲了她歪向牛鞍山的嘴。

  她问:「舒服吗?」

  「舒服!」

  「痛快吗?」

  「痛快极了!」

  「成小男人了……」

  「呵呵!」

  「头一回就挺棒的,以后要成精啦。」桃花咬着鞍山的耳朵说:「你让我成了一个女人,我这里有了你的东西,我以后就是另外一个我了,就是个完全属于你的人了。」

  「这一次就能怀上呀?」

  「唉呀,人家说的是你流出的那些……东西在我身子里。这一次根本不会怀上,怎么?你怕了?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即使怀上了,我也会不声不响地打掉……」

  牛鞍山猛一下搂紧她说:「你说哪去了!我怎么会嫌你拖累?要拖累你最好拖累我一辈子!唉,你不是不会怀孩子呀?」

  「啥也!我又没什么毛病为什么不能,我原先和双松是因为他有病。他的东西很小,而且根本不管用。」

  「他不是经常上鸡店吗?可不是审问你以前的事,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罢。」

  「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只要是问,我还能不说呀!我从头说罢,原先我们结婚第一夜,我就发现了他不是男子汉,可是我对谁也说不出口。后来一年多了也不怀孕,娘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说了。结婚前他来我家干这干那挺勤勤,可结了婚,他就懒了,我娘平时就生气他这一点,听了这更对他没有好气,而且这时我爸也从银行退休了,俺家平日里让村里人也巴结惯了,现在人家不像以前那样殷勤,爹娘觉得」树倒猢狲散,一走茶就凉「就常常生闷气,我常劝他们看开点也没用,再加上家里这些事,特别是我娘都气病了。我让他去看医生,他不去还说我有病,那天我吵了一架,夜里他趁我睡熟,就变态得用手破了我的身。后来我就给他说咱俩都去看医生,要不,我就跟你离婚。他这回答应了,一检查,我正常,他先天发育不良而且还阳萎,回家他就骂我,说我让他丢人了。我们就打了一架。他怕外人笑话他为让外人以为我们没有小孩不怨他怨我,就去东方村西的鸡店,而且每次回来还骂我。我知道他去了那地方,就不让他和我一个床睡,他整天骂骂咧咧地找事,你奶奶也天天气得啭他。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就想离了婚。结果和你爸一起死了,还看不到尸体。后来我想想,他不好是不好,不过也怪可怜的……」

  「你哭了?」

  「没。唉,我的命当然也够苦的,原先想着找个能过日子的侍候好二老,谁知给他们不少气不说,我爸临死了还不能为我放心。你爷病的时候,我的三个姐姐就为了我爸那十几万存款闹翻了。我爸也是看到三个姐姐互相争夺而全不顾我这个妹妹生气,这一气加重了病情,就……我一个人开馒头店,累死累活不说,有时还受一些光棍条子的气……」桃花说着哭了。

  鞍山给她擦去泪水,拍着她的膀子说:「别哭了,有我看谁还敢欺负你!」

  「七月份,二姐给我说了媒,偏偏你个冤家长成大人啦,自你小时候,我就喜欢你,可那只是觉得你可爱,可没往别处想。现在你长得又高又大,我就有点不寻常地好感,但我比你大二十岁几,又结过婚,知道这不可能,我就在心里压着,可越压越压不住……我就推掉了二姐说的媒,还让二姐数得了我一盘。你心里想过我没有呀?」她说着说着笑了。

  牛鞍山说:「我跟你差不多,特别是这次,老盼着你让我帮忙。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有时,手淫时心里想得全都是你。」

  「真的?」

  「可不是。」

  「小色狼。」她说着趴在鞍山肩上轻轻咬了一口。女人特别开心的时候是不是都喜欢咬人?

  「唉,你怎么知道这次不会怀上?是不是你没有来高潮呀?」牛鞍山忽然问。

  「嗯,不过,我也很快活,你已经很成功了。第一次,你就这么厉害,下次不在安全期的时候你可得带上套了。」

  鞍山说:「你也能吃药嘛。」

  俩人嘻笑了一会,她穿着衣服说你也该走了,明天我还得早起。

  桃花首先起床,她洗过了下体,那里虽然有点红肿,还掉了不少毛毛,在温水洗涤时,阴道内还隐隐作痛,不过,她无悔,因为牛鞍山已经是她的男人了。

  牛鞍山一看表夜里十一点了,也就穿上衣服。

  桃花送鞍山到院里的桃树下,抛了个媚眼忽然在鞍山耳边问:「山,你渴不渴?我给你摘个桃吧。」

  牛鞍山也悄声说:「花,刚才我干你干得真有点渴了。」

  「嘻……你等着。」她骚姣中亦含有一股英气,一点也不觉得羞愧,摘了个水蜜桃回味屋洗了洗出来,鞍山夺过刀和桃,把桃切成两半,把刀和一半桃送给她说:「我觉得吃挺好的。」

  她又回屋放了刀并拉灭了灯出来。她春情勃发地走到鞍山身前就亲鞍山,鞍山一张嘴,她送过来一口桃。

  鞍山把桃咽了在她耳根说:「我真有点不想走。」

  「那就吃了桃再走。我正要顺便给你说说这怪桃树。」她坐到那一大块平石板上,拉拉鞍山的裤角,鞍山也坐了上去。石板凉丝丝得很是让人惬意。

  牛鞍山盘腿坐好,又把浑身充满弹性的桃花抱到自己怀里,抚摸着她肉质细密、白哲滑腻的肌肤。

  她扑到牛鞍山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起来:「这棵桃树从我结婚那年,忽然就不开花了,当然也不结果了,我寻思着是累得不结了?那会儿他还说刨了烧锅,我说吃个饭还有个凉纳就没让刨。这不都四、五年了,今年那阵儿,长得比往年都茂盛。我就想今年能开花就好了,那就是命该我和你有这一过节。」

  「你这高中生也迷信?」

  「这哪儿是迷信,别打岔儿。谁知不但开了绯红的花,还结了这么多桃。我就想留着给你吃,就不敢打药,但也不生虫。你说怪不怪?」

  「怪。」牛鞍山吃完了水蜜桃就抬头仰望着那婆娑的树梢透过来的斑斑驳驳的月光。

  「哎,你看啥呀?」她露出媚笑,跟着解开牛鞍山的裤头带。

  「桃树。」牛鞍山想推开她,又舍不得。

  「你是不是还想吃桃?」她软软握着他的阴囊,跟着,就沿着阴茎的底部往上扫。

  「喔……啊……」牛鞍山轻叫起来,因为,桃花的手,握着他的命根没有一分钟,牛鞍山的阳具又似一根火烧的铁棒似的。

  「哟……又这么大!」桃花捏着牛鞍山的阳具,除了握着他的阴茎外,手指又玩弄他两粒小卵、他的的龟头,笑着爱不释手说。

  「我想吃桃花。」牛鞍山的脸一热,他是头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女人摸玩阳物,他虽然尴尬,但血气方刚的他,那话儿很自然的就勃起,更忍不住把她的裙子撩上去,她竟没穿裤头。

  「哟!」桃花媚笑着站起来就往屋里跑,又跑出来。手里拿个东西撕开,就往鞍山阳具上套,就坐在鞍山怀里两腿张开,那条肉缝大开,她朝着牛鞍山的龟头就是一坐,「吱!」的一声,她的牝户就吞噬了他整根阳具!扶着他的胸,眉丝细眼的说:「真好……呀……呀……」然后亲起鞍山来。

  鞍山心神亢奋地亲着她的脖子,她又呻吟起来。他看到眼前的另一奇景。桃花两个桃形的乳房,在她身子往前抛动时,两只奶房就前、后、左、右的荡来荡去他忍不住了,隔着衣服伸起手就狠狠地握着两只桃子,他很大力,指尖都嵌进她的肉内。

  「哎……哎……」桃花不敢大叫,咬牙轻轻地嘶噷起来。她像骑着战马一样,身子往前倾,摆动得越来越急,不断的起伏着:「噢……噢……」

  牛鞍山边解开她的上衣边说:「别出声儿……」

  她立刻憋住了,只是喘气。鞍山的嘴从她脖子上又滑到她乳房上,她往后仰着身子,把两个丰硕的乳房举到鞍山脸上……

  经过了第一次,她的门牛鞍山已经很熟悉了,就像走自己的家门一样,摸索着也能进去。牛鞍山上下晃着她,一抬头看到那桃树叶缝里的斑驳的月亮也晃起来。便想起下午那乱颤的斑斑驳驳的树影。

  桃花又弄掉了发卡,头发黑云似地披开,也披在鞍山脸上,挡住了鞍山的视线。在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的头发里,俩人的舌头又变成了泥抹子,在对方脸上刷来刷去,有时这两个泥抹子还打在一起。

  牛鞍山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似乎被一团嫩肉所裹,这嫩肉还会渗出水来,磨擦他的龟头,令他十分舒服。而桃花越骑越急,她牝户流出来的淫水就越多,牛鞍山的肚肉上都是水渍。这些水,带着一股幽香味,却又十分躁腥。

  过了一会,桃花停住说:「我给你换姿势。」说着站起身,手扶着桃树干哈下腰身,月光照着她翘起的雪白肥臀,风儿吹动起她撩起的红裙子,真是风情万种。鞍山一抖枪就进去了,两只手从下面抓住她的乳房。鞍山有时直来直去,有时还带着搅拌的动作。阳具在她那里竟叽叽呱呱带了响声,就如小时候在白茅河滩上夏天洗澡时用脚把滩上踩出一个凹坑,那凹便渗出水,越踩越有水,就有了这种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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