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囹圄·章六:心间锁,2

[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6020 ℃

  “千觞……”

  “继续装。”

  “我、我坐稳了,你继续。”

  殷长空默默算了算昨日到底有几桩玩得千觞火起,再偷眼千觞看似温柔实则在与他想着同一笔帐因而火气愈旺的脸,索性苦着脸抱住千觞任他掐到心软。装乖卖巧派不上用场,他还可以装可怜卖惨,反正这种肉偿以后定然少不了,掐着掐着也就……习惯了……不就屁股上没块好肉……有什么了不起……嗷!

  丐帮子弟,膂力确实过人。

  殷统领走出营帐时如是哀叹。

  因此阳光明媚的今日议事帐内依然寒风凛冽,营中卫官大清早便汇聚于此,陪着他们的统领手背腰后,站得挺拔如松。

  “……改建一事确实刻不容缓,但质量上也不容轻忽——杏花村,将是此战的核心……”

  条案与座席就在他们面前一张一张撤走,殷长空高站主位之上,也在一字一字地吐着冰棱子:

  “……既为合并,同级卫官便只能留下一个。恰好昨日军议上诸位都领了任务,按任务成果评定也算合情合理,也省得我直接指定有人心中不服。在那之前,议事帐内不设座席,同级也不分尊卑。待到庆功宴上,我再亲自延请各位入席,论资排辈。解散。”

  看着跟在条案之后鱼贯而出的众人,殷统领悄悄地扭了下臀,面色愈发阴沉。

  他好之前……谁也别想坐着!

  无论出发点为何,总之上行下效,开始改建的村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换模样。

  囚笼被拆除,放置各式凌虐器物的房室复其供人居住的原职。防线自加固的房室一层一层朝外扩展,人在随着活计的增加变多,村中营中熙来攘往的逐渐已是各方游散侠士。

  这些人或是为财,或是为了历练,或是为了斩敌报国,也或许是为了一些不愿告人的目的,不一而足。但终归,失了住民的村落被他们带得再次行商云集。

  人多了,是非便也多了。哪怕殷长空布了人手时时巡视,因口角而起的纷争仍是多不胜数,旧日的恩怨情仇自也少不下来,奇奇怪怪的桃花孽缘更是未曾断过。

  隔河眺了眼殷长空对面颊生双云的妙龄女子,千觞足下一顿。

  这已是近段时日见过许多次的场面,汇聚于此的多为助拳,便总会有些推拒不开的独处。千觞知道这不算什么,殷长空自会打发干净。他也只是撞正了所有物遭人觊觎,心里有些不甚痛快罢了。

  其实不痛快也没什么,把人叫过来就是。

  对,只要叫出那个名字,哪怕只是全不提气的轻唤一声,那人也定会抛开旁的回到他身边,所有的犹疑都会重新成为坚定,所有的恐惧也都会云消雾散,他仍能如从前那般……

  如从前那般……而后——

  即将打开的笼门再次轰然闭锁,如这些时日里已发生过的许多次那般。

  那已是卡在他心中的最后一层枷锁。孱弱无比的,只要他想,便随时都可以撕去的枷锁。

  可他不想。

  无数次压抑下去的药性因此无数次心中复炽。有什么在耳边咆哮,离那人越远,便越是嘈杂。周身内气也在如雷鼓噪,直想寻个人一吐为快。

  通红的眼看向女子美丽,也脆弱的头颅。

  安静!这种迁怒的姿态未免太过丑陋!

  千觞双拳紧握,将那些沸腾着的强行镇压。理智在告诉他这种时候最该做的应是转身离开,可移不开的眼只顾远远眺望,身体在摇晃,腿依稀半提。

  半提的腿点地腾空,身形一闪失了踪影,再现却于殷长空身后。

  双臂自腰侧环经小腹落到胸肋,将殷长空整个人都揽入怀中,下巴搭到察觉是他便舒缓下来的肩上,唇轻落耳廓。

  “你在这里,我找了好久。”

  压抑到近似平和的瞳眸锁在殷长空脸侧,千觞箍紧的怀抱像终于缠死猎物的荆棘:坚硬,强韧,隐隐芒刺锋锐到稍一挣扎便有可能刺穿骨髓。

  “答应爷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兑现?”

  不愿挣脱却也容不得自己退避,因此便更想在阳光下拥有他也被他拥有,让那些奔涌的晦暗在煌煌烈日之下烧成飞灰。

  “马上,我正准备忙完这阵就去找你。”

  “还忙?”

  殷长空小心掩起眼底微妙的笑意,扶住千觞脸颊,侧过头去唇角轻触。

  “就是这样,告辞。”看也不看地随意道了个别,殷长空拖起千觞便走,“忙完了,我们先回去准备。”

  找来的虽是千觞,却是殷长空看上去更兴奋些,直将人拖回营帐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

  营帐内基本保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模样,只除了桌上多出一个木盒。

  “刚回来时你不在,就先放上面了。打开看看?”

  笑着的脸是热切的,眼底却有什么正在酝酿。千觞挑眉,不愿细思。

  可入了眼帘的东西即便是他也不由惊愕忘形——

  连着细长锁链的,如血般鲜红的长柱形,茎身上满是软刺。

  本以为已忘却的正在涌上,他似乎又回到了后面含着这根东西前面也堵得满胀的那时。浮于云空的也不知是心还是身,鞭子驱赶的脚步蹒跚着,被旁人目光一扫便烧了起来,无助又屈辱。

  “上面的药都洗干净了。”如千觞此前一般,殷长空从后揽住千觞僵立的身子,下颔紧到一寸空隙不留地架在他肩上磨蹭,“那些刺也磨圆了,激烈些不会伤到里面。”

  千觞艰难地喘着气,闭了眼又强自睁开,死死盯着那根蹂躏过他却也取悦过他的东西,痴迷带着恐惧,游移复又沉凝。

  “为……什么?说你、真正的……理由。”

  “我要把你受过的都打上我的印记。我要你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只会想起我。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我的,从头到脚,每根头发,每个洞,都是我的,只属于我的!”

  他的本心未曾稍移,软糯也好,撒娇也罢,只要揭去那层表皮,裸露出来的,便只会是这般扭曲又偏执的独占欲。

  千觞周身一颤,连身体一道被拥起的双手茫然落到拥着他的臂上。他能感觉到挤在臀上的老二已经热了起来,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质感鲜明。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老二也在胀疼,不属于他的手自唇上向下,辗着落于颈上的发丝,绕着左胸肉粒绘了一圈乳晕,又沿着腹间经过肚脐,最后一个字时束住肉茎。

  可拥着他的那只手仍是温柔又稳固的,哪怕他的指在随着心中的挣扎越掐越紧。

  “你……”他像是已站在最致命的关口,狂风呼啸着求恳他收住脚步,可更加难以抑制的渴望在升腾,一字一字交织成句,“你会……一直、看着我吗?”

  而后那个温暖的怀抱细细密密地裹着他,在他发麻的耳中撒下最甜蜜的剧毒:

  “落到你身上的每一道光,每一缕风都是我的眼睛,我的手指,我的舌头,我的……”质感鲜明的热物于臀上越蹭越硬,甜蜜的剧毒便也愈发滚烫,“我一刻都离不了你呢,千觞——”

  千觞已无法抑下轻颤,这扭曲的渴望如何还能继续,他的身子已是这般……难道还要再……垂下的头颅迟滞而沉重,于是耳边响起的也不再是诱惑。

  “你若再不拒绝,我会越来越得寸进尺。我会让你沉湎在这种倒错的性事里,让你也一刻都离不了我。便是不成,也要让你即便离了我,也再要不了旁人。”

  他可以对千觞说这是因为不忍见他因那些过往自弃,是因为他殷长空不会鄙弃那般的千觞。可他也知道并非只是如此,自确认了千觞也会从中得趣的那一霎,沸腾的便只是私欲。便是这表现得像是不愿再去隐瞒的告白——又何尝不是一种逼迫!

  箍紧的怀抱也颤了起来,他耻于再说,却又不忍收手。这种不会伤了千觞,却能让千觞想着他,只想着他,旁人插也插不进来的手段——这是唯一的机会,不得个明确的拒绝,他如何舍得放弃!

  谁教他的禀性便是如此卑劣,卑劣到自己师父都鄙夷唾弃呢。

  明知会勒痛怀中人也松不了劲的手僵硬而冰凉,垂下的头颅一动不动地深深埋着,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因此殷长空等到的,是一声带笑的喝斥。

  “说什么蠢话!”千觞轻拍青筋腾起的臂,唇上噙笑,眼底藏悲,“即便没发生过那些事,即便离了你,我也没有闲心去招惹旁人。”

  即便不得不离了你,这颗心也没办法完整带走,哪里还有资格再寻他人。

  “而且我这身体……哈!还是莫骗自己了,直接承认比较痛快。爷这身体反正是拧不回去了,你又何必担心自己太拧。”

  有些东西是真的早便扭曲,所谓痊愈不过是假装忘却后的自欺欺人。这种扭曲的偏执何尝不是对他的救赎,又何尝不是他深埋心底的所求所愿。

  “——我不觉得你情我愿的性事玩些花巧有什么了不得,也不想再把那些时日当成折辱藏下。——,只要你想清楚了,怎么做爷都信你,所以……”千觞按着桌面,拧过头去不看殷长空,“……你且先、出去。”

  即便他还是选择任那个名字无声逝于唇上,可深铭魂灵的偏执,绝计不会因此少去半分——

  长空,既然我已认了这个会从这种倒错的性事里得趣的身体,又怎会不想寻隙拖着你一道沉沦……我们,本就谁也笑不得谁。

  所以怎么可能会不答应呢,我也想让所有人看到,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啊——只要我还在你身边,便容不得你遭人觊觎!

  攥拳的手突地被拉起掰开,细长的硬物放了上去,连着软索,末端系着铃铛。黑顺长发间隐现的耳朵轰然炸开,红得再看不出原色。不用去看千觞也知道,那是十数日前搞得他欲仙欲死的那根小东西。

  “我在外面等你。”

  去了重负的殷长空连声音都轻快无比,他包住千觞左手握起一捏,朝外的脚步就像欢庆的鼓点,敲得千觞连脸颊都染了艳色。

  等待的时间不算很长。已出水的洞只要耐得住羞赧,捅起来不费什么事。反倒是重新穿着衣物时,总因牵扯到胯下而恍惚失神。

  可毕竟不是雏,又是这种曾经受惯了的,深呼吸几次便已缓下。缓下后刻意放得清浅的吐息虽带了潮热,至少看上去神色如常。

  铃音在随着试探前行的脚步闷闷地回响,强抑的羞赧便复又燃起。掀帘时的铃响不单隐于杂音也被稍微凌乱的步伐遮挡,极模糊也极细微,只是瞒不住专注又敏锐的耳。

  殷长空耳朵一动便舍了踏炎循声回望,竭力保持面上不动的千觞几乎一步一响,深蜜色肌理掩不去羞红,伴着兽纹的祥云便成了火云。

  被牵着的眼一路往下,死死钉在绷得死紧还偶有抖颤的小腹上,直想穿透那几块漂亮的肌肉,好好看清楚绞成一团的肠肉是怎么逼着那根东西蹂躏自身的。

  千觞被盯得血红都快焚尽肉色,视线不由飘忽了下,瞬间又硬是稳了下来,不允许自己仅是因为羞赧便动摇退缩。

  于是他终于发现殷长空竟已换下常服,一身红袍凌风银甲铮亮,手中缰绳还在对他好整以暇地招着,做出邀请上马的手势。

  猛地成了瞪视的眼因染了火气而凶狠。

  千觞却不知那带着兽性的凶狠蒙上一层清亮水波后是怎样的勾魂夺魄,那刻意稳住下盘的步伐又是怎样被隐透红晕的肌理,衬成让人一见便想按到地上狠狠凌虐的倒错风情。

  殷长空险些就迈了步子,好在心性稳固,还能眼看着千觞步子极大也极有气势地走了过来,看也不看他便翻身上马。

  压抑的低吟伴着轻笑响起。张得过猛的腿毫不怜惜地狠扯了一把嵌入肉中的淫具,压抑许久才有机会轰然爆开的快感让下坐的身体失了平衡,重重地落到坚硬的马鞍上。

  自尾椎而起的酥麻掌控了那根骨节,逼得千觞下巴微仰,攥死缰绳好一阵子没法动弹。已有许久未曾品尝的波澜在翻搅脑子,那种含住这根东西盘膝在地的触感,不,是含着这根东西的肉穴压着硬物的触感。

  千觞刻意地放缓了身体,因此快感已非炸裂,却是在无孔不入地穿刺着他,顺着奔马一般的内息让他整个人都轻得快要化掉。

  有人在他恍惚之时贴到他的背上,却半点不肯理会焦灼渴盼的身体,自顾拉过他紧绷的手,认真而仔细地代为穿戴手甲拳套。那些他为了将那两根东西捅进自己洞里而解下的装备,在被人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扎紧带子,而后轻且软的薄纱凑到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竟是他落在浩气的暮云遮。

  “你一直——!”

  “嗯,我一直随身带着。这上面还留有你的味道呢,你猜,我都用来干·些·什·么?”殷长空将怀中火热的身体按到自己冰冷的铁甲上面,拖长声音舔咬耳廓,“千觞,我一直听到铃声在响哟,你……是不是在想些什么很下·流的东西?”

  “明明是——唔嗯……你……啊!”

  惊喘难休,轻笑不止,反驳出口前便已支离破碎。体内的淫具因过于突然的后倚换了角度,圆滑许多却依然难熬的软刺捅着贪婪的肉膜,猛然暴烈的快感便逼停了身体。连呼吸都已艰难到无以维继,唯独胯间的那根肉茎还在自行脉动着,带得铃声也响个不停。

  “呀——千觞好色,自己就玩上了。”伴着笑声响起的,是耳垂上湿热的啃咬切磨,“可先说好,若你路上想的不是我,而是旁的什么东西……我会罚你。”

  硬灌进来的声音初时柔和轻佻,及至最后四字竟成了让他脊背发凉的霸道占有。羞恼攀到面上,喜悦却也泛起心间。

  覆着坚实肌肉的双臂圈了上来,顺着只是轻触便不由摇晃的侧腰,似有若无地抚弄胯间。他克制着在那臂上磨蹭老二的冲动,可体内翻涌着的热潮煎熬着他,烤软了他的身体,烤化了他的脑子。

  时间在模糊,记忆也在模糊,那些被拘禁的过往于脑中隐现,施虐的人影也是模糊的,惟有他在欲望之中苦熬的片段,清晰到不可思议。模糊的人影有着熟识的味道,那些恶劣到极点的逗弄简直要让他失了所有自制磨蹭哭求,却偏又有温暖无比的气息紧紧地箍着他,逼得他挣得更加不堪,却同时也牢牢地护着他,不让他受到半点损伤。

  “那便劳你带路了,我的千觞。你在哪里停下,我就在哪里……干你。”

  回响的共鸣猛然贯穿了幻影与现实,开口的是谁?听到的是哪里?模糊的影子在清晰,本可轻易挣脱的幻影竟因只见温柔迷恋而全无憎恶的容颜不由留恋。

  可虚妄毕竟是虚妄,真正迷恋他的人一直都在身后拥着他,也在以毫不逊色的恶劣逗弄着他。

  他挣了出来,却又不算完全出来,酸胀的甬道夹的到底是那根淫具,还是套着刺膜的老二?

  “干个鸡巴!”

  不完全的挣脱换回的灼热快连他的发也燃着,他恍惚又羞恼地咒骂一声,猛抖缰绳。

  而后便被这一时痛快拖进了最难熬的快感地狱里,羞耻难当,又甜蜜无比。

  是哪里在说着——

  “用鸡巴干你,可好?”

  踏炎起步冲得异常凶猛,千觞低叫一声,后臀扬起又重重落到鞍上,好一阵子被颠得比初学骑术的雏儿还要不堪。

  “千觞,阳光落到你的脚背上了。你希望我从脚趾开始舔吗?就像这光一样往上,一寸不留的舔遍你的全身,让你全身都湿漉漉的,分不清是你流出来的,还是我流出来。啊,你前面更湿了,是感觉到了吗?被我这么舔着……是什么感觉?”

  殷长空整个人都贴到千觞身上带笑叨咕,冰冷的铁甲缠在湿热的赤裸身躯之上,反倒助长了火势。

  千觞连吐息里都不时带着拔高调子的颤音,挂在缰绳上的手紧到微僵。可周边始终人声络绎,遮去双目带来的敏锐感知总被欲望攫去。他一面在幻影里被殷长空用鸡巴操到汁水飞溅,一面绞着连抽动都做不到的淫具,还要让总是拐错路口的马儿回到正确的方向。

  有视线落到他身上,许多许多道,交错不休,时断时续。

  他不知此时的自己是个什么模样,也没有余裕去关注,炙热到如有实质的目光一直自身后烧灼着他的脸,他的颈,他胀得快要炸开的老二。

  暴烈到可怕的快感在燃烧,越是羞耻,越是沸腾。

  铃声响得穿透了风声,那是求不到满足的性器的哭号。被堵住的泪水极之艰难的溢着,纵如此亦糊得裤裆一片湿粘,才煨热的裆口总是马上便冷于清风。幻影与现实的界线越来越模糊,无论是被操着还是只能夹着,都只剩下怎样也攀不上顶峰的空虚。

  越来越饥渴的身体夹着马腹,催促亦是磨蹭。

  踏炎的速度似乎没个上限,越跑竟越是飞快,只是怎样也跑不出人群。千觞简直想索性弃了缰绳,管他马停哪里。可是他知道殷长空在不知因何事的极之亢奋,若是真的任马停步,那小兔崽子也便真的会在那处……干他……

  天……那将是何等的极乐……

  不!!!

  千觞惊恐的发现自己竟被这推想带得幻影缭绕,如同愿望成真的场面猥亵得全身都在发软,落到身上的视线简直快将他烧成飞灰。

  这已是超出他承受力的刺激!

  千觞竭力克制着激动得不行的身体,纵藏不住周身潋滟潮红,也至少让自己看上去神态如常。也硬是咬牙抑住直要溢出的呻吟,以让那些带着奇怪意味的目光再少一些。

  他已忘却了那种奇怪的意味多数源自身后,哪里是这样的伪装可堪减少,因此增加才是常态。

  过载的脑中一片混沌,臀已在自行调着角度,让穴口落在鞍具上时能将那根东西捣向最喜欢的那处,陡然炸裂的快感烧到指尖都在发软,便是脚趾也紧紧蜷曲。

  那双不老实的手却还在隔着裤子拔动铃铛,刻意地从铃铛扯动软索。

  千觞尖锐地吸着气,射不出的精水化为空虚的浪潮,逼得因欲望而放荡的身体在被他捂得染了热气的甲裙之上越蹭越深,妄想着隔了那层铁片也能品尝到他最想要的东西。

  “很想要吗?千觞。”

  “……滚!谁他、妈想——唔!”

  火热的视奸因终于响起的话语而生了缺口,千觞已顾不得会否带来更深的刺激,大口大口地深深吸气,为搅成稠粥的脑子挽回一线清明。可手甲已经在隔着单薄的布料揉动马眼,粗糙的质感也不知源于何处,铃铛的声响连他的心跳都一并掌控,带着笑的话语又掌控着铃铛。

  “嗯,你不想我舔,是想我用鸡巴在你身上蹭。”

  按着马眼的手指在加力,已经插得极深的东西戳到了根源之上。千觞猛地小臂一抖,奔马随之猛烈迅疾地转了弯,颠得他重重跌到鞍上,即使遮着眼睛都挡不住眼前白光炸裂。他呜咽一声,耳中轰鸣阵阵,却奇异地仍能听清楚对着他的耳道硬灌进来的猥亵。

  “从脚趾开始?还是手指?用老二蹭……还是用龟头?用龟头吧,你最喜欢那里了,每次才捅开后面你的腰就浮起来,捅得越深浮得越高,等我捅到根去……一蹭你就软了,偷偷哼几声,听起来比蜜还甜。在外面的话蹭到哪里你才会这样哼给我听呢?乳头?还是鸡巴?说嘛……千觞~”

  “唔、嗯……闭、嘴……啊——”

  千觞用力咬牙,不知多少次压下软倒在那个坚硬的怀抱里肆意磨蹭的渴望。可积攒的渴望无处宣泄,便只能盼着快些跑到没有人声的角落,好让他不再这般强撑着煎熬,让他好好的被操个痛快。可他却始终为人声围绕,营地本不应如此广袤,也不应哪里全是人潮。

  竭力让自己去倾听四方,而不是全被那些烧得他周身酥软的话语占领。也竭力挣脱幻影,让自己不能视物后愈发敏锐的感官去感知周边,而非专注于品尝劲风阳光落到身上时似乎被舔着抚着的淫靡快感。

  脑海中各种细节交织成像,马蹄踏入营地的广场,游侠们三五成群,语声嗡嗡。他紧紧绷着身体,板直面容,试图让陶醉在欲望中的身体不再那般显眼。可有人在玩着他胯间的铃,隔着粗糙的布料摸索着软索,磨得他感知到的影像又快凌乱散开,还给他一片沐浴在奇异目光里的交媾,真实又虚幻的渴望。

  千觞死死抑住声音也死死捉住那最后一线清明,不让自己陶醉在那臆想出来的虚妄里,再次被射不出精水的高潮击溃。

  因此他终于发现踏炎在自行朝着另一条人潮络绎的道路拐去,而偶然擦过的那双腿……竟也在紧绷着夹住马腹!

  “你……混蛋!”

  哪里还不明白是谁在搞鬼,千觞硬是一扯马缰,将踏炎扭向营地出口的方向。可他同时也被踏炎全速疾驰的劲风击垮了,僵着身体头颅微仰,被抑在喉间的咕哝满是甜腻又恍惚的单音,唇几乎快抿出扭曲的轨迹。

  不住颠起的身体每次落回马背都在刻意让后臀先行落下,夹在马腹上的双腿也食髓知味地自行磨蹭。胸膛是按着落下磨蹭的节奏凌乱起伏的,两颗肉粒被汗水洗得鲜艳。

  眼馋着那对自行挺立的肉粒,殷长空手甲隔着濡湿的布料磨着夹起软索哭泣的小孔,让千觞的高潮更加甜腻绵长。

  千觞眼前脑中都是一片黑暗,黑暗中伴随他多时的幻景已全是那个拥着他的人在怎样按他的描述去逗弄他,就像那一段被拘禁着的漫长时光,他都是这般深陷在这个怀抱之中,被这个人与情欲交错而来的气息笼着,甜蜜又不堪的翻滚挣扎。

  “或者换成你也很喜欢的那个洞好了,一定才刮一下便被你弄湿了,一路跟着你的花绣,蹭到哪里湿到哪里,漂亮极了!啊,不过我一定很快就射了,终于分得清是谁弄湿的了呢……嗯,那便全都抹上我的,把我的精水一寸不留的在你身上全抹一遍,没抹完……不准你射,可好?”

  好容易自那一片空茫之中稍微得了些清醒,殷长空却像是候着了一般,一边说着,一边逗弄着千觞的棍子,拖得铃铛急急地响着。千觞努力挺直身子握着缰绳,却已完全弄不清马儿在何处奔跑,他所能见的所能思的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是怎样被他所思慕的这个人抱紧了,上下玩弄。

  “千觞,你已湿透了呢。”

  殷长空口中不停,手上也不停,千觞被玩得双手猛地一紧,踏炎被他扯得只能原地转着圈子,才刚舒缓竟又瞬间奔腾到至高点的浪潮再次吞噬了他。他竭力地忍着嘶喊的欲望,只漏出满是甜味的咕哝,挣扎着按下抽搐痉挛,却也知道这紧绷着上了高潮的身姿——落在旁人眼中会是何等不堪。

  哪怕穿的是师兄们新送来的装备,也每一个部件都打理整齐完好无损,却也必然比赤身裸体地走在阳光之下众人面前还要不堪。

  “你刚刚想别的了,千觞,那你便先猜一猜,待会……我会如何……罚你。”

  有人在握着他的手,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廓,他便连自己是怎样的身姿都无法顾及,只顾软倒在那个怀抱中,饥渴地蹭着被他捂得极暖的铁甲。

  任爽到极点的高潮无尽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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