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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花策】不知所起

[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1900 ℃

连煜直到次日清晨才下了床,后穴已经干了,大股精液留在里面的感觉让他一阵火气冲上天灵盖,连忙要水沐浴,待亲兵送来了浴桶他抬腿进去的时候,才忽然感觉到一阵拉扯的疼痛,忍着羞耻往下一摸,却是那里又被过大的动作扯裂,流出血来。

他脸黑如锅底,忍着疼把自己扔进浴桶中,用力搓洗白辞留在他腿根和腹部的痕迹,待得全身清洗完了,他也终于不得不小心地伸进一根手指去抠挖仍然肿胀着的后穴,那里磨破了皮,又肿得可怜,一碰便是钻心的痛,可是事到如今除了忍着疼清理还有什么办法呢?

白辞昨日射得极深,他清理了流出来的那部分后,却还有一些在最里面怎么也碰不着,连煜咬着牙环顾四周,虽然也藏了些调教用的玉势一类,可用在自己身上却是从来没想过的,他思来想去,倒是想出个勉强可行的办法,当即出了水穿好衣服,叫亲兵去唤营中大夫来。

那大夫五十多岁年纪,一脸貌不惊人的路人相,身材却甚是修长好看,连煜也顾不上这些,屏退众人低声道:“大夫可能给我开些通泄的药物?”

那大夫一愣,眼神一瞟却也没说什么,随身药匣中取出一瓶丸药递过去,道:“这药效力极强,将军这几日可记得要吃得清淡些,否则怕是受不住。”

连煜心道我哪里还敢吃荤腥辛辣,这后庭不要了么?连连答应接过来,又道:“另外,便是外伤药没了,烦请大夫配些来。”

大夫答应了便告辞而去,连煜生怕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久了要出问题,连忙便倒了水服下一丸药去,不过顿饭功夫便觉腹内疼痛,几番通泄下来,虽则那处疼得不可言说,但却去了心上一个大大的负担,这才算是把这一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故事给过去。

过了一月有余,连煜在战场上受了些皮外伤,回来传唤军医,来的却又是上回那大夫,那人托着他左臂上好了药打好绷带,他正想说你可以走了时,却忽听到一句:

“将军上回的伤可好了?”

他下意识道:“我几时受过伤?”

话出口却忽然觉得不对,定睛一看,那大夫虽则顶着一张五十余岁的面皮,眼眸却黑而深邃,睫毛卷翘如扇,自成一股极风流的气度,他当即便几乎懵了,这双眼睛……像极了那该死的浩气万花弟子白辞。

“大夫”笑道:“若是好了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在下等得可是熬煎,想将军想得紧呢。”他一手还托着连煜左臂,另一手在脸侧摸索片刻,揭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极精致俊美的脸来,那高挺鼻梁薄薄嘴唇,正是连煜这一个月接连不断的噩梦中人。

这可恶的万花弟子,竟敢在恶人营地中堂而皇之的藏了一月!

白辞笑道:“军爷要问什么,在下已都知道,在下顶了这面具在恶人谷中潜伏,倒也不为什么别的,就是上次军爷的滋味实在太好,在下食髓知味,实在舍不得放手,军爷看在在下一片痴心的份上,不如就发发善心,一解在下相思之苦?”他一边说着话,一边顺着连煜受伤的左臂向上抚摸,到了肩窝处便打几个转,向下挑开了连煜的领口。

连煜自然不愿束手就擒,但他全身酥软,一丝内力也提不上来,也说不出话,几下挣扎绵软无力,倒像是情趣,白辞故作惊讶道:

“军爷怎的这般配合?莫非也是上次舒爽到了,舍不得在下了?”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连煜衣服,一边站起身来,手从松垮的衣物中间插进去,稍一使力,便将连煜从衣物堆中抱了起来,光溜溜赤条条一具温暖的身子搂在怀中,饶是他自己衣衫整齐,也盖不住胯下动静,白辞笑道:

“软玉温香在下见得多了,倒是军爷这身子,格外令人念念不忘。”

连煜气得眼前一阵发黑,一半是生这可恶的万花弟子的气,一半却是生自己的气,一次失手也就罢了,两次都被人这样轻易拿住,简直是对自尊的毁灭性打击,此刻他全身赤裸,软软趴在白辞怀里动弹不得,不用想象也知道是个什么情态,偏偏那万花弟子嘴不饶人,走几步路到床边的功夫,已经把他从头到脚品评轻薄了个遍,什么“军爷俊目修眉,极有英气,但在高潮时候却有三分媚气天成,一眼就能勾了人的魂去。”什么“这几道伤疤最是有味道,愈发衬得军爷肌肉紧实有力,叫人忍不住就想舔弄一番。”还有什么“在下可真是喜欢你们天策府常年马上作战,练出这般细又这般韧的腰,这般长直的腿,臀瓣更是触感极佳,在下一想到这样的腰腿贴在自己身上蹭动,就觉得……已经硬得能泄了呢。”

连煜脑子里乱哄哄的,白辞这几句话倒是一个字不漏的听清了,他被白辞在他耳边的吐息弄得很痒,那人的手也极不老实地到处揉捏,对注意力的多重分散让他一时有些无法适从,一转眼间已经被白辞抱到了床边放了下来。

“啧,在下这几个月反复思量回味,想着是应该给军爷道个歉的,上次虽然在下销魂蚀骨,但累得军爷疼痛许久,想来是留下了颇为不美的回忆,在下保证,这次绝不会那般粗暴,定让军爷也尝试一下何谓鱼水交融人间极乐。”

连煜在心里默默道我还用你教什么叫人间极乐?你只要乖乖躺下给我上一回,我保证以前种种既往不咎。

可惜他说不出话来,就算说得出来,白辞也不会同意,连煜自暴自弃的想这次就算了,只是完事后必须马上抓住这混蛋,杀也好跟浩气盟交换俘虏也好,总之决不能让他在恶人继续呆下去。

白辞趁他神游已经脱去了外袍,扯松了里衣带子,万花弟子细腻白皙毫无瑕疵的肌体裸露出来,坦荡荡地处在高处窗子照进来的阳光之中,他转眼看见连煜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发现他的眼神后又连忙移开视线,顿时笑了起来,俯下身来低声道:

“别急。”

他说着覆了上来,仅穿一条亵裤的身体就这么严丝合缝地与连煜相贴,细长凤眼一下凑得极近,连煜能够闻到他身上草药与墨香混合的味道,他的思绪一下走岔,想起白辞是浩气盟的武林天骄,这样赫赫的地位,他身上竟没有一点阵营厮杀带来的血腥气,干净地像是少年。

白辞瞧着他气得发红尚未消退的眼睛,只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便舔了一口,柔软温暖的舌将眼皮和眼尾舔得湿漉漉的,倒像是连煜哭过了一样,万花弟子叹息了一声,一下接一下亲吻下来,一边吻一边喃喃道:

“军爷可知……半年前白某来到南屏时……第一天就瞧见军爷扬鞭策马自山尽头而来,神勇英武,像一匹赤色的狼……在下从那时候起……”他的语气渐转粘稠低软,夹杂着诉说不尽的绵绵情意一般,连煜本来不想听,但白辞固执地用一只手固定了他的脸颊,胸膛密密地在他身上蹭动,情话随着亲吻一起笼罩了连煜的全部感官,由不得他不听到心里去。

所以天策将军的心跳忽然就顿了一下,随即便听到万花弟子续道:

“……就想像现在这样压着你,狠狠地侵犯肏弄你,直到你哭着求我快一点,主动勾着我的腰要我弄在你里面……”

连煜给他说的背上发寒,那个场景他连想都不能想,但万花弟子又道:

“上次军爷也算是不负希望了,后来叫军爷难受了好几日,是在下的不是,这次……”他说着启开了连煜的膝关,用大腿隔着亵裤去蹭他还蛰伏着的肉茎,右手不知揩了一把甚么药油,毫不吝啬地从腿根到分身囊袋再到肉穴都抹了厚厚一层,室内顿时充满了极为甜腻的香气,叫人只是闻一闻便心跳加速呼吸不稳,连煜觉得身下私处几乎是一下就又痒又热起来,肉茎以惊人的速度完全站直,硬硬顶在白辞大腿上,顶端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清液。

饶是连煜在风月场中混迹多年也从来没见过效力如此之猛的春药,白辞见他惊怒表情,一边低下头含着他柔软下唇吮吸一边模模糊糊地解释:

“这是在下专门为军爷准备的,名字叫做……击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军爷就算不熟诗书也定是听过的,不过在下这药,是想让军爷尝一尝什么叫……心如擂鼓。”

连煜确然已经心如擂鼓,他两条长腿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屈伸,右腿顶住了白辞胯间肉茎,便多蹭了两下,白辞也是第一次把这药用在人身上,没想到竟有如此效力,顿时又惊又喜,口中还不忘调笑:

“可是觉得燥热?在下体温倒是常年较一般人低一些的,军爷要不要试试?”

连煜正苦苦与春药抢夺最后一丝理智,哪里顾得上听他浑说,可是他裹伤的时候就中了白辞的麻药,虽然药力已经散了几分,但又被春药控制,全身酥软地没有一丝力气,白辞忽然附身下来将唇正正印上,同时推了个指节大小的药丸进来,连煜早已经没了反抗的余地,稀里糊涂就将药丸吞了下去,他以为这自然是白辞又一样助兴的东西,却没想到片刻之后药力行开,麻药与哑药同时被解了。

他又惊又喜,以为白辞是不小心拿错了药,刚要运内力震开这万花弟子,忽然觉得脊柱窜起一阵要命的酥麻,方才被麻药限制无法动作的肌肉顿时触电一般抖了一下,他这才发现了白辞真实的意图,上次他就说过,不喜欢床伴僵硬如尸,此刻解开麻药大抵也是为了这个。

麻药虽解,却只是让春药发挥的更淋漓尽致罢了。

白辞转眼间就证实了他的猜测,一只手伸在他腿间四处摸索揉捏,他越是躲越是抖他就越兴奋,慢慢地春药效力完全发挥开来,连煜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躲还是想迎合,白辞在这时才慢慢地伸入一根手指,粘在手指上的药油被带进肉穴,几乎是片刻之间就让连煜呜咽了出来:

“嗯……”

白辞也没了调笑的余裕,他专心细致地开拓着连煜的后穴,动作轻柔而缓慢,倒真的像是爱侣之间情至浓处时自然发生的情事那般体贴小意,连煜被他这一会儿无赖一会儿温柔的态度搞得有点糊涂,还在心里暗自道了句活不错。白辞嘴上也没闲着,在他紧实胸肌上来回舔咬,留下许多吻痕,他似乎十分喜欢舔舐连煜的皮肤,尤其喜欢受过伤而有些凹凸不平的地方,连煜胸前有一道伤,从左乳旁边半分险险滑过,白辞顺着那伤吻下来,乳粒便自行颤巍巍立起,万花弟子看着十分惊讶,伸出舌尖将它按进肌肉中,连煜便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哭喘。

“上次怎么没有发现将军的乳头这样敏感?”白辞不可思议道,“疏于照顾,是在下的过错。”

他将手从已经能够容纳四根手指的肉穴中拔出来,随着手指离去,那穴口便渗出了些许清液,嫩红的穴肉自行翕张,同时连煜的腰几不可察地向下耸动了一下,白辞却没有理会这明显的暗示,重新沾了药油在手指上,那药油之霸道连煜已经一清二楚,看着手指向自己的敏感带而来,他心中几乎泛起了一丝绝望,然而避无可避,白辞修长白皙的手指点在暗红的乳头上,几乎是瞬息之间他就觉得胸口像是被抹了蜜然后撒了一把蚂蚁,痛与麻痒同时翻上来,后穴也熬不住地淌着清液,翕张收缩,只想有个什么东西进来杀一杀痒,什么都行。

白辞的腿还卡在他胯间,他便一个用力将自己盘了上去,腿缠着白辞的腰不断蹭动,与亵裤衣料的摩擦暂时缓解了一部分痒意,然而后穴里面的麻痒反而加倍涌来,胸口的刺痒也根本无从缓解,他仓皇地揉着自己的胸肌,用指甲掐弄硬得发疼的乳头,然而最应该有反应的肉茎却缓缓软了下去,连煜也顾不及它,他最后一点自制力都用在不要开口求白辞肏他上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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