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

诺森德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寒冷，风像刀子一样吹在脸上，割得人生疼。凯尔萨斯张开了寒冰屏障，把寒风隔离在外面，仍旧轻轻的打了个寒颤。

“殿下，前面发现阿尔萨斯。”一个斥候匆忙跑来报告。

“去支援娜迦，我去看看。”凯尔萨斯当机立断。

“殿下……”罗曼斯想拦阻，但是凯尔萨斯的传送法术已经吟唱完毕，传送走了。

阿尔萨斯就在那里，他的周围是一群蜘蛛类的生物，凯尔萨斯的眼睛里迸出了仇恨的火花，他冲向了阿尔萨斯，与他战斗，但是那群该死的蜘蛛却一拥而上，让凯尔萨斯不得不传送走。

“继续跟踪阿尔萨斯。”脸色阴郁的凯尔萨斯回到部队，“通知娜迦阿尔萨斯逃亡的方向，尽快向冰封王座进军。”

“殿下。”罗曼斯跟在了凯尔萨斯的身后，“需要叫牧师吗？”

“不用。”凯尔萨斯卷起了袖口，“替我用绷带包扎一下就行，我要亲手宰了那个屠夫。”

“殿下……跟您一起的那些人呢？”罗曼斯一边包扎一边小心翼翼的问。

“死了。”凯尔萨斯顿了顿，“被一群蜘蛛杀了，我猜是巫妖王派来的。”

“要通知伊利丹吗？”

“不，”凯尔萨斯斩钉截铁地说，“我要亲手为父亲报仇，那么多奎尔多雷的尸体，那些被他们操控的尸体，我永远都忘不掉。”

斥候再次带来了阿尔萨斯的消息，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凯尔萨斯再次传送走了。

他怒吼着阿尔萨斯的名字，不惜用他最喜爱的法杖抵挡住霜之哀伤的进攻，就是为了用那把烈焰之击杀了阿尔萨斯。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尽管他是一个法师，但是身为逐日者王室的成员，他的搏斗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惜他碰到的是阿尔萨斯，即使他的脚步再灵活，即使他的剑术再出众，面对着从小就进行力量训练的阿尔萨斯、有巫妖王在背后不停输送力量的阿尔萨斯，他还是被击倒在地上，眼看着霜之哀伤刺进自己的喉咙……但是，阿尔萨斯停止了动作，他用冷酷严冬冰住了他，命令食尸鬼将凯尔萨斯抗走。

被冻在冰雕里的时间很长，尽管凯尔萨斯一直试图调动火焰元素来融化，但是都被阿尔萨斯所察觉，每调动一次火焰元素，就会被多冻上一层，凯尔萨斯到最后只能用火焰元素来维持自己不被冻死。

抚摸着冰雕，阿尔萨斯几乎欣赏得看着那个愤恨的眼神，还有跟冰霜抗衡而逐渐扭曲的面容，心情愉悦。

冰霜之力被撤去，凯尔萨斯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全身被冻得僵硬，脸色青白，更令他恼火的是——魔瘾的发作。像鬼火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阿尔萨斯，僵硬的手臂虚空一抓，阿尔萨斯感觉到体内的废土之力在流失……

“魔瘾……犯了？”阿尔萨斯打断了凯尔萨斯的汲取，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那张青白色的脸庞：“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脸比女人还要嫩？”

“杀了我。”凯尔萨斯别过头去，“你让我恶心。”

“能让凯尔萨斯王子殿下恶心，是我的荣幸。”阿尔萨斯扯开了凯尔萨斯的法袍，“不知道王子殿下的身体是不是跟女人一样水滑呢？”

“你这个变态！”凯尔萨斯挣扎起来——被冻僵的身体跟体内几乎没有的魔力，让他的挣扎非常无力，反而让阿尔萨斯剥光了他全身的衣服。

“啧啧，没想到是一副健壮的身躯呢。”阿尔萨斯挥手让食尸鬼取来了一件女士狐皮大氅穿在了凯尔萨斯的身上，又拿了一双女士的高跟鞋给他穿上：“高贵的女士，请与我跳支舞。”

“把我当成吉安娜了吗？”全身僵硬的凯尔萨斯只得任由阿尔萨斯牵引而行，“想起她甜蜜的味道？阿尔萨斯，你真让人恶心。”

“吉安娜？”阿尔萨斯将凯尔萨斯往怀里一带，冰冷滑腻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极具诱惑地在他的耳边呢喃：“你才是一道上好的大餐。”

“我？”凯尔萨斯突然纵声大笑，“我发现亡灵天灾已经把你的脑子弄糊涂了！一个死人还要尝活人的味道……”

“那不是要你试过才知道，凯尔。”阿尔萨斯的声音像毒蛇一样，“不知道你的味道有人尝过了没有？我猜你暗恋吉安娜那么久，又那么古板，不会是个雏吧？”

“说得你好像多有经验一样。”凯尔萨斯不屑地说，“恐怕你也就有跟吉安娜的经验。”

“有没有经验，等你叫得跟猫一样就知道了。”阿尔萨斯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腿间，握住了脆弱的要害：“除了你自己，恐怕这个地方都没有人碰过吧……高贵的奎尔萨拉斯王子。”

“哈哈……”凯尔萨斯恶毒地笑了，“阿尔萨斯，你不过是个……卑劣又下贱的人类，现在只不过是个死人。”

“所以才需要高贵的奎尔萨拉斯王子用他的身体来救赎。”阿尔萨斯揉搓着软绵绵的下体，似乎想让它硬起来：“你还真有骨气……又臭又硬的骨气，最后不过是乐子前的开胃菜。”

揉搓着毫无反应的下体，又听着凯尔萨斯有的没的嘲讽，阿尔萨斯突然明白过来，凯尔萨斯是用这种方法来分散腿间的反应。放弃了腿间的要害，阿尔萨斯一手扣着凯尔萨斯的后脑，一手搂住他的腰，狠狠地吻了下去，不出他所料，凯尔萨斯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上的冰冷感觉都减弱了不少。

“法力开始恢复了？”阿尔萨斯松开了被他蹂躏的嘴唇，一抹病态的嫣红出现在凯尔萨斯的脸上，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愤恨着瞪着阿尔萨斯：“你真让我恶心！”

“想说我只会用这种方法让你蒙羞？”阿尔萨斯毫不在意地回答，“我还想让你更蒙羞呢，凯尔。让我再高兴一些吧。”手再次伸进了他的腿间，软绵绵的东西已经微微抬头了：“你果然在分散注意力。”

尽管凯尔萨斯极力分散注意力，但是找到他弱点的阿尔萨斯怎么能让他如愿？一边揉搓着他的下体，一边吻住他的嘴唇，无暇分心的凯尔萨斯很快就硬了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下，射了。

放开了凯尔萨斯，阿尔萨斯把手展开，里面乳白色的液体让凯尔萨斯暴怒，他的身体已经苏醒，尽管没有法杖，他还是召唤出了火元素向阿尔萨斯袭来，只是被他轻易的化解。一道暗影掐住了凯尔萨斯的脖子，表示他的反抗到处结束。狐皮大氅脱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空气的凯尔萨斯平躺在上面，双腿被折到了胸前，阿尔萨斯将手上的液体涂在露出的入口处，粗糙的皮质手套围着那里转圈，一点一点地按压着入口处，趁着入口微微敞开，一只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浅浅地转动了一下后，又退了出去，然后再插进来，比刚才深入了一些，再退出去……稍稍平复了呼吸的凯尔萨斯冷冷地嘲讽着：“你也就是用这种恶心的办法……唔。”

“是我找到了。”阿尔萨斯抽出了手指，“凯尔，你怎么不说了，一会儿可别像猫一样叫春。”

“就你有那个能力吗？这种羞辱真是让人感慨，泰瑞纳斯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怨不得他会被你杀死。”

“一会儿看你还说得出来吗？”阿尔萨斯解开了腰带，胯间露出了勃起的粗壮茎体，颜色暗红，下面的阴囊饱满……下意识的，凯尔萨斯向后缩了缩，却被阿尔萨斯抓住腰身用力一按……身体像是被剖成了两半，双手紧紧抓住了下面的狐皮大氅，想要将侵入身体的东西挤出来，但是阿尔萨斯强硬抓住他的肩膀按了下去。血腥气味从他们结合处传了出来，尽管痛得凯尔萨斯几乎失声，但是他仍然轻蔑地开口：“啧，啧。”

听到他的轻蔑话语，阿尔萨斯猛然抽出来自己的茎体，又深深地贯穿了进去，将凯尔萨斯未出口的话语堵了回去。

入口的胀痛，粗暴的抽插，几乎让凯尔萨斯无法出声，但是体内那个被阿尔萨斯探访到的敏感点却一直被摩擦着。极致的痛苦中，欢愉渐渐浮了上来，为了减轻痛苦，凯尔萨斯已经强令身体放松，而且在这种放松中，他又开始汲取着阿尔萨斯身体里的废土之力。

“想要我的能量？”阿尔萨斯再次中断了凯尔萨斯的汲取，“像猫一样叫出来吧。”

“做梦！”凯尔萨斯从嘴角里挤出了这个词语，他现在并不好受——一方面是不想让阿尔萨斯知道他被体内的欢愉包围着，另一方面他想继续偷偷汲取阿尔萨斯的能量，如果能够再多恢复一些，也许他可以尝试传送远一些的距离。

欢愉在蔓延，粗暴的交合在血液的润滑下开始变得容易，入口处传来的水声跟逐渐抬头的下身，还有被强制捏住的下巴看着阿尔萨斯，让凯尔萨斯再次开口嘲讽：“雏只能用粗暴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就你那个蹩脚的技术还想让我叫出来？你的羞辱毫无意义。”

“是吗？”阿尔萨斯狠狠摩擦了那个让他欢愉的敏感地方，“那么，你的那根东西怎么翘起来了？是不是对我饥渴难耐了？”

凯尔萨斯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体内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法开口，生怕出言讥讽不成就会泄露出呻吟来……呼吸声已经沉重了几分，被折起的腰部也逐渐发麻。阿尔萨斯发现凯尔萨斯不再嘲讽，略一思索，便知道凯尔萨斯是在咬牙忍耐着尖叫，于是他退出了凯尔萨斯的身体，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大氅上，啃咬着他的后颈，舔舐着脊柱沟，满意看到凯尔萨斯的身体在颤抖，双手紧紧地抓住大氅……缓缓地顶进了刚才的入口处，温柔地等他适应，这种莫名的温柔让凯尔萨斯有些恐惧，他的身体在这种温柔中，更向阿尔萨斯敞开，他的身体背叛了他。

“唔……”被抓住腿间挺立的要害后，凯尔萨斯不小心漏出了一丝呻吟，他感觉到了极大的刺激，内部的压，外部的揉搓，脆弱的器官完全无法承受，他不自觉地收缩起了肠壁，挤压着不断抽插的阴茎，而不断抽插的阴茎又反过来压着敏感区域。抓住大氅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凯尔萨斯紧紧抿住嘴唇，即将到来的高潮让他有想要尖叫的冲动……然而这种高潮被打断了，前端被阿尔萨斯堵住，后面传来的快感聚集得让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的眼睛湿润起来，抿住的嘴唇咬了起来，渗出丝丝鲜血……挣扎着试图离开阿尔萨斯的钳控，结果失声漏出了忍耐很久的呻吟声。

“叫得真动听。”阿尔萨斯把凯尔萨斯的精液涂在他的脸上，“自己的味道很甜美呢。”

凯尔萨斯的头脑一片空白，完全沉浸在高潮后的眩晕感中，他甚至不知道阿尔萨斯退出了自己的身体，把他压在了冰墙上，让他的双腿环住了自己腰，开始了第三轮的征伐。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整个身体的绵软，即使他能够汲取到阿尔萨斯的废土之力，也完全被他干得浑身酸软。

下身完全射不出一点东西，一条腿被架在了肩头，一条无力地瘫在一边，入口处又红又肿，嘶哑的叫声随着阴茎的进出越来越小，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没有祈求没有休止，直到凯尔萨斯一动不动，发丝散乱地粘在身上，瘦削地脸上沾满了凝固的精液，翠绿色的眼睛无神地半睁着，干裂地嘴唇微微地张合着，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满足地抽出了阴茎，阿尔萨斯看着几乎没命的凯尔萨斯，心情上的愉悦大于肉体上的欢愉，他想用霜之哀伤结束凯尔萨斯的生命，却又觉得让凯尔萨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成为自己的属下……对于他来说，是不是一种解脱？不，他还没有折磨够凯尔萨斯，在他出言讥讽的时候，他就想把他干成这样，死亡，甚至把他变成自己的属下，都是对凯尔萨斯的仁慈……

“等你清醒的时候，我要让你看看自己是怎么臣服于我的，我才能更开心一些。”拍了拍凯尔萨斯的脸颊，阿尔萨斯心情愉悦地离开了。

☆☆☆☆☆

阿尔萨斯离开后，侍僧就走了进来，他们七手八脚的把凯尔萨斯扔进了盛满了温水的木桶里，干枯的、甚至只有骨头的手指清洗着他每一寸肌肤，有手指直接探进了那个又红又肿的入口，将里面的东西挖了出来。凯尔萨斯闭上眼睛，竭力忽视身上被摩挲的恶心感，他不是没想立刻传送走，但是身上黏腻的滋味让他非常难受……一想到阿尔萨斯折腾折磨过这具身体，他就更加恶心。

清洗很快就到达了尾声，凯尔萨斯觉得自己勉强可以站立起来的时候，默默吟唱了传送咒语……当魔法的波动散去的时候，凯尔萨斯看到了兰娜瑟尔：“罗曼斯呢？”

兰娜瑟尔看着凯尔萨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行礼，而是用艳红的舌头微微舔了一下嘴唇：“亲爱的凯尔萨斯王子殿下，欢迎来到萨莱茵——鲜血议会，吾王正在等待着您的表演。”

凯尔萨斯的面上一僵，随后他被一个极快的不明物体扑倒在地上，颈边一痛，血腥气传来过来，他看到了扑在他身上的东西，是瓦拉纳，他正在吸食他的鲜血……咔哒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牢牢地扣在了他的手腕跟脚踝上……抬起头，他看到了阿尔萨斯嘲笑的脸，残酷地吐出了一句话：“好好伺候你们以前的主人，他可是很难被人满足的，最好三个人一起。”

无法聚集奥术能量，无法控制魔法元素，甚至体内的法力也被抽取，维持在一个激发不出他魔瘾的状态。

凯尔萨斯瞪视着阿尔萨斯，想开口讥讽，却被折起了双腿，尚未消肿的入口再次被侵入……胀痛让他无法发声，随后又被暴虐的抽插弄得痛不欲生。

瓦拉纳、凯雷塞斯、塔达拉姆轮番把他压在身下，或是粗暴侵入，或是吸取他的鲜血，在被暴虐的对待时，他几乎是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徘徊，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他又是怎么来熬过这非人的酷刑，他完全没有印象，或者说，即使他的内心坚毅，也无法接受自己被曾经的属下轮暴……更何况这个轮暴是当着阿尔萨斯的面前进行、他却无力反抗的……这加剧对他心灵上的打击，他的心灵开始扭曲，对于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开始憎恨，他发誓，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不会让阿尔萨斯活下去，他都要让他去死，彻底的从艾泽拉斯消失，灵魂坠入无边的黑暗中！

“想找我复仇吗，凯尔？”阿尔萨斯看着瘫在地上呈“大”字形的血精灵王子，似是满足地舔了舔嘴唇：“你刚才的样子真是完美。”

凯尔萨斯扭过头看着阿尔萨斯，愤怒的火焰让他的眼睛闪烁着骇人的光芒。

“极致的痛苦后面是极致的欢愉。”阿尔萨斯蹲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掌摩挲着他的脸颊，享受得半眯着眼睛：“兰娜瑟尔，把你们以前的主人清洗干净了，我可不想要一个会吸血的精灵，我要的是他活着被我折磨。”

☆☆☆☆☆☆

温柔地捧起凯尔萨斯的脸庞，兰娜瑟尔露出了尖利的牙齿，她突然吻上了那略带苍白的嘴唇，冰冷的舌头划过禁闭的牙齿，最后在凯尔萨斯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呢喃地说：“凯尔萨斯殿下，你可知道，你被很多人所觊觎呢？多少人看到你就想上你，或是希望被你上。”

凯尔萨斯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兰娜瑟尔，然后被她抱了起来，赤裸的全身上布满了之前被轮暴的痕迹，兰娜瑟尔展开翅膀飞了起来……然后，凯尔萨斯绝望地看到鲜血议会守卫全部都是他曾经的属下，不论是男女在看到赤裸的凯尔萨斯之后，都露出了贪婪的神色：“女王陛下，请您将他赐予我们！”

“看，您是多么受到欢迎……”兰娜瑟尔在他耳边低语，“没有吾王的庇护，您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群淹没……服从吾王吧。”

“你是在吓唬我吗？在践踏我的尊严吗？”凯尔萨斯愤怒地质问，只是他的声音微弱，似喃喃低语。

“不。”兰娜瑟尔把手指抵在凯尔萨斯的唇边，高声喊了一名鲜血议会守卫领主过来，将怀里的凯尔萨斯交给了他：“给你1小时，他不能死，也不能转让。”守卫领主接过凯尔萨斯，略施了一礼后，一口咬住了血精灵王子胸口被蹂躏得红肿的凸起，含混地用萨拉斯语说：“请王子殿下垂怜。”

红肿的乳头被啃咬得又麻又痛，守卫领主一边咬着一边用力吸允，两只手握住他的屁股揉捏着，挑动着这具麻木的身体，最后又温柔地顶了进去，摩擦着已经酸痛无比的敏感之处。他的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折腾着，仰躺、侧躺、跪伏……本来就胀痛的入口，胀痛更甚。1小时后，守卫领主站了起来，将凯尔萨斯还给了兰娜瑟尔，此时的血精灵王子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他半睁着眼睛看着鲜血女王，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兰娜瑟尔吻了吻他的嘴唇，命令瓦拉纳带凯尔萨斯下去清洗干净，并且给他准备一套衣服，让他好好休息。

美丽的永歌森林里回响着精灵们优美的歌声，他们在赞颂着永恒的国度，赞美着伟大的达斯雷玛·逐日者，赞美他带领奎尔多雷来到了这个美丽的地方……魔泉美味，还有上好的银月城美酒。国王抱着年幼的王子，许多贵族都为王子祝福，大魔导师们在微笑，他们看到小王子召唤出凤凰的时候，笑容更深了一些。

父亲的怀抱很坚实，也很让凯尔萨斯留恋，在他的身体一天天长大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已经抱不动他了，因为父亲的年龄太大太大了，很多人以为国王会绝嗣，没想到凯尔萨斯出生了……快乐的童年，任性的凯尔萨斯总让国王头疼，从他开始能跑步，逐日王庭的侍卫就多了一项任务，寻找凯尔萨斯。后来国王受不了淘气的凯尔萨斯，就请了大魔导师来教导他，又为他挑选了一个年纪比他稍长的精灵与他作伴，就是后来一直忠于他、甘愿为他奉献出一切的罗曼斯。

梦境很美，美到凯尔萨斯不愿意睁开眼睛……他的眼里都是最美好的生活，他的梦想，他的生活……吉安娜出现在了他的梦里，他痴迷着看着她，看她羞涩地答应他的求婚……可是，一个头戴盔甲，身披黑色战甲的人抢走了吉安娜。他不甘心，他追了上去，释放了他的法术……

“啊！——”凯尔萨斯终于睁开了眼睛，一阵眩晕袭来，过了好久他才逐渐清醒了过来。

“终于肯醒过来了吗？”阿尔萨斯的声音拉回了凯尔萨斯的注意力——他感受到了从骨子里带来的疲惫感，四肢酸软，腰间无力，甚至连翻身都觉得困难。

“阿尔萨斯！”嘶哑的声音使得愤恨像是撒娇一样。

“想进入梦境中？”阿尔萨斯舔了舔他的耳垂，“我还没有说够呢……”

凯尔萨斯浑身颤抖起来，无力地缩了缩。

“你怕我？”阿尔萨斯轻轻啃咬着血精灵的喉结，听着他逐渐加粗的呼吸声：“今天我不会动你，等你能站起来的时候，你会扑向我的怀抱。”

阿尔萨斯没有强迫凯尔萨斯，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最后，他用手指撬开了他的嘴唇，呢喃的说：“我可是很想尝尝这张嘴的滋味，下回你可得满足我。”

被撬开的嘴，任由阿尔萨斯用手指搅动，嘴角淌下了透明的液体，一起流下的，还有那双绝望眼睛里的泪水……阿尔萨斯吻了吻那双绝望的眼睛，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

拒绝进食。

凯尔萨斯知道自己逃跑无望的时候，为了维持他仅有的尊严，他决定将自己饿死。

听到凯尔萨斯的消息，阿尔萨斯大笑了起来，他让人把凯尔萨斯扒光送到自己面前——苍白而健美的身体像是一头被无辜献祭的羔羊。

“你以为……死亡，会是结束吗？”阿尔萨斯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凯尔萨斯骤然睁大了眼睛，颤抖地说：“你，无耻！”

“死了，就可以变成我真正的玩偶。”阿尔萨斯继续说，“现在不过是将你的手脚控制住，而你死后……我要让你全身赤裸地走过冰冠堡垒的每个角落，让所有人都看看奎尔萨拉斯的王子是怎样在很多人的身下求欢，日复一日的向任何一个可以提供保护的人……求欢。”

“变态！你不是人！”凯尔萨斯剧烈地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显出不健康的殷红色，使劲咳嗽了几声后，凯尔萨斯抓起了阿尔萨斯放在王座扶手上的早餐，优雅地吃了起来。

阿尔萨斯歪着头，用搭在扶手的手臂支起了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凯尔萨斯进食。他很少能看到凯尔萨斯进食，当时他虽然是洛丹伦的王储，对于达拉然的六人议会也只是听说，并没有像他父亲那样与他们打过交道。

吃过了早餐，凯尔萨斯用清水清洁了口腔，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在阿尔萨斯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走了下去。

“我让你走了吗？”阿尔萨斯依旧看着他，“回来。”

血精灵的脚步一顿，跟着不受控制一样，双脚一步一步地往回走——扣住他脚踝的银色脚环发挥了作用。阿尔萨斯站了起来，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颇为愉悦地握住了腿间软绵绵的东西：“这根被榨干净的东西，应该可以再吐点什么出来吧。”凯尔萨斯闭上了眼睛。

趴在王座上，凯尔萨斯的双手被反拧在腰间紧紧被压制，双腿被迫分开，屁股随着死亡骑士的动作而晃动着，偶尔……会听到血精灵微弱的呻吟声。

半挂在王座上，凯尔萨斯剧烈的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他刚刚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死亡骑士压榨着他将刚刚续存不久的精液全部射光，即使如此，仍然兴致勃勃地在他体内驰骋，他的腰被掐得青青紫紫，满是指印，他的肩头也被咬出了牙印……阿尔萨斯特别喜欢在他身上弄出各种痕迹，更不要提……刚刚他用霜之哀伤在他的屁股上刻出了洛丹伦的徽记，还用冰霜封锁了伤口，诡异的冰蓝色下面是凝结的暗红色血液。

被送回去的凯尔萨斯直接躺了三天，这三天都是由兰娜瑟尔照顾。

“吾王真是很疼爱您。”兰娜瑟尔给凯尔萨斯擦拭着身体，血精灵王子就那么静静地在木桶里坐着，屁股上传来了隐隐的疼痛，那是阿尔萨斯在他身上留下的刻痕，这个刻痕抑制了手环跟脚环对他法力的部分窃取，虽然屈辱得让他恨不得杀了阿尔萨斯，但是对于这种愚蠢的行为，凯尔萨斯在心底里骂了一句：蠢货。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过了血精灵王子的胸口，用丝质的手巾划过了微微的凸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窘迫地看着兰娜瑟尔，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脸颊上显出了羞愤的红色，他居然对手指的爱抚起了反应……

“你出去吧，兰娜瑟尔。”凯尔萨斯抑制住心底的燥热，吩咐。

“为您清洗身体是我的责任。”兰娜瑟尔的手指再次无意抚过血精灵王子的胸口，凯尔萨斯微微有些颤抖，他夺过了手巾，色荏內厉地要求她出去。兰娜瑟尔微微耸了耸肩，屈膝行礼退了出去，却没有关好门，留了一条缝隙。

金属鞋跟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很清脆，凯尔萨斯没有回头，他把兰娜瑟尔赶出去后，就能猜到那个变态的疯子肯定会直接闯进来。

“不来迎接我吗？”阿尔萨斯抱着肩膀看着赤裸的凯尔萨斯。

“没有必要。”从容地取过浴巾，血精灵从木桶中迈了出来，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死亡骑士饶有兴味地看着，颇为情色地抚上了他屁股上的洛丹伦徽记……凯尔萨斯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后又放松了下来。阿尔萨斯又将手向上移动，穿过腋下抚上了胸前的凸起……凯尔萨斯的呼吸有些沉重，他转过身去，直直地盯着死亡骑士，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何必这么麻烦，不就是想强上吗？”他拍了拍屁股，又指了指嘴唇，“你想上哪个？”

阿尔萨斯走了到了床边，大喇喇张开了双腿，看着血精灵，亲切地说：“那就让我尝尝你上面的那张嘴。”

凯尔萨斯走到了阿尔萨斯面前，看着他，尽量保持双手平稳，一点一点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在他腿间的东西释放出来前，死亡骑士突然按住了血精灵的头，弹出的东西在他的脸上“啪啪”击打了几下，满足地松开后，看到了一双愤怒的双眼，很快又掩饰下去。

冰冷的阴茎进入了温暖的口腔里，感受到了活人的气息，尽管撑得凯尔萨斯嘴角发胀，尽管那个东西让他异常不舒服，但是他依然吞了进去，用唾液滋润着毫无生气的阴茎，甚至用牙齿轻轻地磨咬……要害的刺激，让阿尔萨斯有着一丝恍然，他看不到凯尔萨斯的表情，因为血精灵一直低着头，一副温顺的样子。

——他不可能这么心甘情愿的为我口交。

阿尔萨斯注视着被长长金发掩埋了表情的血精灵，注意到了牙齿磨咬的力度在逐渐加大。

——他想咬我。

想到这里，阿尔萨斯眼中冷意大盛，他一脚踹开了血精灵，毫不客气地对准他的腿间一踩，痛苦的凯尔萨斯试图抬起他的脚，但是他又拧了两下才离开了那个脆弱的器官，凯尔萨斯直接昏了过去。

“我真是待你太好了。”死亡骑士散发了冰霜的气息，将昏过去的凯尔萨斯弄醒，“你知道我对于你的迷恋，就想反抗我？你只不过是我的玩具……凯尔萨斯。”

凯尔萨斯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愤恨地看着他。

“看来这些日子对你的调教还是不够。”死亡骑士毫不在意血精灵的目光，“身上刻了王族的徽章，手跟脚都带了抑制法术的魔法环，是不是胸前再穿一对金环更好？”一对金环出现在阿尔萨斯的手上，他没有半点犹豫，直接穿透了血精灵的胸乳。

“每次想反抗的时候，我就在你身上多放一样东西。”阿尔萨斯咬着血精灵的耳朵，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臣服我，老老实实地做我的玩具，这才是你该有的姿态。”凝结出了一个与他阴茎差不多的冰柱，阿尔萨斯掰开了他的双臀，将冰柱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冰冷的柱体让血精灵哆嗦了起来。“好好含住……兰娜瑟尔。”

“有什么吩咐，吾王。”兰娜瑟尔很快就出现了。

“叫牧师过来，好好治疗他。”阿尔萨斯吩咐，“饿他两天，他后面含着的东西，掉出来一次就抽一鞭子……抽在后背上，要见血痕。”

“谨遵。”

回到冰封王座，阿尔萨斯捂住了要害，让人拿了止疼药剂，敷在了上面——幸好发现得及时，但是也被凯尔萨斯咬破了层皮。

——我对他那么好。

——他居然还要反抗我。

——但是，这样的玩具才有意思不过。

凯尔萨斯半蜷缩着趴在床上，他的胸前被穿刺的刺痛感、阴茎被踩踏后的灼痛感、腹部被踢后的烧痛感……还有冰柱强行插入后方的胀痛与麻木。兰娜瑟尔爱怜地擦去了血精灵嘴角溢出的血沫，用烈酒在他胸前的伤口上擦拭，让已经颤抖不止的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

“这是替您在消毒，否则在牧师到来之前，恐怕您就要被感染了。”兰娜瑟尔擦拭过后，又用纱布按住了出血的伤口，眯起了眼睛，兰娜瑟尔舔了舔嘴唇，看着又有一缕鲜血溢出的时候，吻住了他。充满了精灵特有芬香的血液，让兰娜瑟尔不禁露出了尖利的牙齿，想要吸食鲜血的渴望压过了死亡骑士的命令。

“女王陛下。”凯雷塞斯低声惊醒了兰娜瑟尔。

“牧师来了？”兰娜瑟尔恢复了常态。

凯雷塞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凯尔萨斯，是一个大家都爱戴的精灵。”

凯尔萨斯很快止住了鲜血的溢出，牧师又替他愈合了伤口，小巧的金环垂在他的胸前，显得异常的妖娆……伸手探向了血精灵的腿间，被踩过的阴茎毫无生气地垂着头，呈现出不健康的色彩。牧师轻轻地叹了口气，单手成套，利用治疗法术慢慢修复他的功能，直到完全复原。

“至少要休息三日。”牧师没有取出血精灵后面含着的冰柱，“少喝水，不要太刺激，还是可以恢复如初。”

凯尔萨斯没有望向牧师，事实上，他的双眼空洞，对于牧师所做的治疗、所说得话，都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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