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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what can I do for you

[db:作者] 2025-07-06 16:17 5hhhhh 3480 ℃

十月,或许还没到会降雪的时间,但世界上的人已经开始围上靠看的围巾树梢上还留有大片的深绿色,地上却也铺上了稀疏的枯叶。

空条承太郎今天也看不见这个景色。

“或许到了正月他也回不来。”徐伦抱着海豚玩偶窝在那个高级沙发里取暖,“老头子还挺有精神的。”

“承太郎先生,也没见他以前这么忙过。”东方仗助在走道里跑来跑去的试着帮自己的新邻居安置各式用品,身边给自己的‘后辈’检查身体,“总觉得我从医护人员变成了苦力啊。”

徐伦心里清楚,自己的父亲现在在地球另一边那个极昼极夜的地方找企鹅之类的哺乳动物弥补爱心去了,在自己呆在牢狱里和神父斗智斗勇的那段时间里他落下了不少名为报告的东西。

“海豚死绝了才好。”泄愤地把手里毛茸茸的玩偶抛进有些凉的空气里看着它重新落回怀里,再翻滚着跃进空气中,“……”撅撅嘴伸手把玩偶拉回怀里感受裹着外皮的棉花带来的温暖。

“这想法可真有够GREAT DA☆ZE。”如果海豚死光了估计能看见承太郎先生硬把195的身高拗成一小团蹲在墙角种灵芝的样子吧?

东方仗助抖了三抖把脑子里那可怕的景象全甩出去。

“已经这个时间了?!”徐伦想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忽然从沙发里弹起来穿着暖和的棉质拖鞋跑上楼去。

“现在的年轻人啊…”已经大学毕业做着实习警官的东方仗助理了理发型继续拖地。

“中午好,徐伦。”电脑里出现的是脱下网纹衣换上工作服的安娜苏,“今天开始变冷了呢。”

早就冷下来了。

吸吸鼻子,徐伦和安娜苏聊着杜王町入冬时节有怎样的景色,昨日的晚餐又有了什么新的做法,什么时候能让这个未来丈夫享个口福。

“呀,午安,徐伦。”又一个男子出现在镜头中,粉色的刘海遮住了三分之一的镜头,被徐伦叫做Ten的男子向徐伦挥了挥手,“上次的礼物送到了吗?”

安娜苏识相的从镜头前离开,让徐伦和这个可以成为她半个父亲的男人谈谈人生哲理。

对于空条承太郎安娜苏并不想有太多的交流,多数时候都是拘谨的安静的,生殖优势在机场遇上都只能深深一鞠躬然后感受那种冰凉的眼神吓掉三个血。可是对于眼前这个正在和自己女友交流的现任导师则要好上好几倍。

“为什么你不是徐伦的父亲呢?”

安娜苏曾经在酒后这么问过他。

“我可生不出这么棒的姑娘呢。”

这也太过于谦虚,花京院,他并不比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差多少,至多也就差在了身体素质和体格上。

“快到万圣节了呢。”花京院笑着带动两条长而深的疤痕也一起弯起来,“有什么安排吗?”

和朋子小姐一起上街看看,或许还能和优化子一起去给另一半挑些小礼物。徐伦单手点着嘴唇思量着还未定下的计划。

安娜苏一定会开心的飞起来。

花京院用手指卷了卷那撮刘海又问,那你的父亲呢?

父亲呢?

徐伦抱紧了玩偶让它把头搁在了桌面上,好让对面的花京院看见这个灰色的小东西。

“是这为他准备些什么吧?”花京院歪了歪头。刘海随之晃了晃再次引起了把下巴搁在海豚上的徐伦的注意。

我宁愿给您买些什么。

这句话最终还是变成了一句嗯,换来了Ten的我去忙,还有安娜苏的再度出现。

“安娜苏…”徐伦喊他,“我想你了。”

此生死而无憾!!

忽视了徐伦的下一个问句,可爱的SPW特殊能力研究部意大利分部新晋科研人员被自己的原战友天气•预报抬出研究室。

花京院建议安娜苏回杜王町去陪徐伦过万圣节,理由是说不定圣诞节你不敢回去。

其实安娜苏挺好奇为什么花京院不愿意告知徐伦他的真名又是为何会如此熟悉乔斯达家,这不可能只用‘因为我是SPW特殊能力研究部意大利分部主任‘这么一个借口就能蒙混过关的。

“从前和他们有些交情。”花京院自然也不可能把自己喜欢安娜苏老丈人一直到现在这种事情也一起说出来。

一句话把安娜苏剩下的问题全数塞回胃里消化一下变成‘我去写报告书‘这么一句话。

处于另一边的徐伦正巧结束视屏通话后接到了来自承太郎的夺命连环CALL。

“到门口来。”

从二楼的窗户望下去,自己的父亲骑在一辆重型机车上,穿着白色的大衣应付着那位兴致满满的舅舅。

酷毙了。

若是换成别人像那样问徐伦“约吗?”那她一定会秒秒钟答应下来并换一身性感的紧身皮衣去和那人兜上一圈。

可惜那是自己的父亲,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荷尔蒙却不知收敛,顺手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差点摔碎那支肾。

我们要去哪的疑问最终还是没问出口,一定是因我是他的女儿,把那种别扭的性格一起继承下来了,徐伦一边诅咒着冷嗖嗖的风一边毫不犹豫的下结论。

“到了。”

因为父亲的后背过于强壮,实际上徐伦没怎么吹着风,加之那男人强硬的让自己把双手藏进大衣口袋里,徐伦只能挑出“这什么鬼地方”的刺。

一个很普通的墓园,没有供富人享用的篱笆墙护栏,也没有花丛围绕的墓碑。

三个名字被分别雕刻在灰色的石碑上,没有照片,没有花圈,更没有死亡时间。

“这只是衣冠冢。”

说得好像真正的墓下面有什么黄金财宝一样。

徐伦蹲下来,用手抚摸着那个最小的那个。

“一条爱吃口香糖的斗牛犬。”承太郎一手挡着风点起了烟,“一开始带来了不少麻烦。”

徐伦又去看那个形状特殊的。

“穆罕默德.阿布德尔。”绿色的眼睛看了看安静的四周,它的主人又转过身去回到机车边拿些什么。“一个占卜师,为人大方,火系魔法师。”

徐伦突然觉得自己的父亲说出了一句不可思议的台词。

“那...这个?”

处于当中的最正常的墓碑终于等到了被解释的机会只不过唯一的解说员不愿意多开口。

“挚友。”

情感的发酵是很可怕的,五十天的历程,二十多年的现实,承太郎不是计较得失的佼佼者,也不是只执着于生活中单一事件的好手,只是有太多事情终其一生都放不下,不该被放下,不能放下。

“现在也无法对他说出真心话的一个 ..”承太郎把烟蒂扔在土地上,用那双露出脚踝的皮鞋撵灭了火星,“我爱的人。”

徐伦不知道还用什么表情和语言去回复自己的父亲,只能沉默的看这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用清水浇洗那三个藏着无数秘密的石碑。

“......”抿着唇徐伦还是遵从心里那个不曾消失却从未浮出水面的声音环住承太郎的脖子和所有女儿一样给父亲一个拥抱。

“他一定变得和石头没两样了吧。”花京院捂嘴笑着,看着屏幕哪边的姑娘,和父亲一样的坚强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别扭也一样的执着。

“可是我...”

心里总有一道跨不过去的坎,更别提像自己父亲这样的事例。“Ten桑要来杜王町看看吗?”徐伦想到父亲在回家路上询问自己是否想要去街上买些万圣节想要的东西,“万圣节,会很热闹的。”镇上的人们除去那个被仗助说的带有恐怖色彩的漫画家,其他都亲切的让人怀疑这里是不是那个桃源乡。

不了,免得惹出麻烦。

花京院本是想这么说的,也说出口了。

“我们会来的。”安娜苏从花京院身后伸出手来向自己的女友笑了笑随后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你会去的吧,Ten桑。”

安娜苏交了一个下午的报告,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他遇上了波鲁那雷夫,那个已经不用担心自己会活多久的男人依然健谈。

“花京院先生和乔斯达家有什么渊源吗?”

“花京院?!你是说花京院典明?!”

“呃,虽然名字有些不一样但我想应该是同一个人。”

安娜苏就这些一个问题了解到了一个足以让他崇拜一辈子的冒险故事。

“他能活下来根本就是奇迹。”波鲁那雷夫少见的给了德国的医疗技术一个很高的评价。

但只是这样的话花京院对空条家的人的了解程度也太过于微妙。

正处于热恋中的安娜苏想到了一个令人发颤的原因。

“不去见见曾经的战友吗?他能知道你活着一定很开心。”

“安娜苏...”花京院揉着眼睛,摘下那副细框的眼镜,“你不该。”他叹着气,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助手。

如果真的处于热恋又为何不能明白,到底是自己藏的太好,还是对方没有经过年月的洗礼。

命运给了我一根火柴,又把导火线递到我的面前,本该被好好封存的感情就这么被你这么撬开,你又怎能,我又怎敢。

“去帮我准备一下行李吧。”花京院重新窝在舒适的特殊转椅上,看着自己的血压重新回到正常水平,心跳恢复正常。

“嗯。”安娜苏答应下来,他要去准备的除了自己的行李还有一份必需品,并不是真的为花京院整理衣物,而是药品和一些能随身携带的医疗器械。

花京院,毕竟还是无法恢复如初了。

挂断电话后,徐伦觉得什么事都不是事了,管他的学校组织的万圣节游行,还是父亲要和自己一起过万圣而不是去找海豚约炮。

如果看见此时的徐伦开心的表情,估计作为父亲的承太郎会被吓的不轻吧。

也难免徐伦会High成这样,花京院在徐伦住院的期间一直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陪她。

削苹果端茶递水交流恋爱经验旅游胜地学习苦恼,总之把安娜苏该做的全包了就差徐伦叫他一声father了。

徐伦也问过花京院为什么这么尽心尽力,原本都是没有的事,他的身体也并不是能够这么全心全意投入这项工作的状态,又瞒着顶头上司的又躲着承太郎的等于什么都拿不到还要倒贴,一点都不划算啊。

“因为你好看啊。”

徐伦揪着这个话题和她的Ten先生闹了一整个下午。

但是徐伦没有在出院的时候见到他,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原本出院就比较匆忙,先是找来了两个奶妈系角色该治得治该补的补,分分钟自己下床走路,二来,这个纤细的男子不知为何不愿意提起有关于承太郎的事情。

徐伦也就只好这么回到日本,但是第二天收到的那封写有Ten先生手机号码的信件还是让徐伦高兴了好一阵的。

“万圣节我要和安娜苏一起过。”

承太郎差点没掀了桌子立刻坐上飞机去找安娜苏干架,最后还是硬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节然后灌了好几口啤酒。

若是换做别人一定不会有问孩子去哪里需要什么吧?但是承太郎说不出口,本就安静的性子加上年月的洗礼终究是让承太郎变成了一个沉默的男人,不论是离婚的时候还是再一次记起那五十天旅程的时候,花京院的影子在离婚后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多少年没有被重视起来的感情和想要忘记的回忆就像是被猛烈摇晃过后的碳酸饮料,一个不小心撒了一桌,还留下了黏糊糊的让人不愉快的美好回忆,散发着香味,却再也捡不回来。

安娜苏的抵达是在万圣节的前一天下午,比起徐伦预计的要早上那么几个小时。到底秋天还是凉的花京院围着深蓝色的围巾,带着那副比较之下略小的细框眼镜,安静的坐在机场的座椅上。

“下午好,徐伦。”花京院给了这个兴冲冲跑来的女孩一个拥抱。

徐伦和花京院并没有选择直接前往宾馆,而是在街上走了两圈,街道上还不算特别的热闹,不过关于降价和打折的招牌已经全部都被摆在了店门前。

“这件怎样?”

花京院从衣架上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衫问着心不在焉的徐伦。后者看了一眼撇撇嘴说你穿不好看就把那件衣服放了回去。

花京院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不给父亲挑选些什么呢?他问。

他不会在意的。

徐伦并不是没有想过给那个沉默不语的父亲买些什么。只是早就过了那个年纪,太久的离家时间,总是错过的会面让徐伦已经丧失了对于承太郎的敏感性,除了那种叫做厌恶的感情。至少徐伦本人是这么想的。

不,你不该这么认为。

花京院和徐伦坐在咖啡厅里,手边放着装着一跳海豚团围巾的黄黑格子的小礼盒。

“为什么Ten桑总是这么了解父亲呢?”

因为我是他的战友至今也没能放下他。花京院笑了笑回答:“是工作的关系。”

眯着眼睛,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带来一点点困意,徐伦知道眼前这个不愿意透露更多信息的半个人生导师一定还藏着别的东西,可是更多的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就好像每次谈及父亲时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温柔语调和黯淡下去的看自己的眼神。

徐伦都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父亲抢了他的女友。

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间九点,徐伦的手机早就被承太郎的夺命连环CALL填满。

“明天去街上看看吧?”徐伦给了花京院一张折了又折的纸张就离开了房间。

展开那张纸,花京院看见的是有关于万圣节的活动,明天整个小镇都将变得焕然一新,至少没有看见之前准备工作的花京院是这么认为的,在夜里也没有开灯,谁也看不见接撒很难过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从早上八点开始街上就已经变得十分的热闹了,但是花京院没有一大早就出门,早上的血压太低,还不足以让他出门活动太久,这也是为什么他每次出现都一定是在下午的理由。

下午三点半,打开门,花京院看见的是挂在宾馆走廊的各种南瓜灯样子的剪纸还有换了一套衣服的服务员。

是一个热情的小镇。

走在街道上,能够看见各式各样的南瓜灯雕刻,还有带着宽大黑色魔女帽的小猫雕塑,洋溢着活力的时间让花京院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在街边买上一杯南瓜粥,花京院呼出一点点热气看着它在空气中凝结成水珠又四散开来。

“葡萄丘…是这里吗?”

与其在家里和冷空气死磕还不如出门去给徐伦一个惊喜。以上的这句话出自仗助,当然这个有些迟钝的舅舅自然是不可能对着承太郎说出这句话,不过意思也就差不多了,

承太郎转念一想也是啊,与其这么在家里想该怎么进行下一次科研工作不如去挽救一下自己在女儿心中所剩无几的父亲形象。

于是本想给女儿一个惊喜在校门口等待徐伦的到来的承太郎,经历了街上人流的洗礼,等来的却是挽着自己宝贝女儿手臂的安娜苏。

之前想好的东西在看见这一幕之后全都碎成渣渣拼也拼不起来了。

不由分说的把未来女婿候选人拉开,老丈人承太郎觉得自己的父亲形象已经DOWN到底了。

“你为什么要躲着父亲?”下午四点半,徐伦站在自己插班就读的高中门口把亮了一下又暗掉的手机塞回口袋里,能在安娜苏被拉走之后一分钟之内遇上眼前这个仿佛回到童年的人还是很开心的。

“各种各样的原因吧。”花京院递给徐伦一支小熊模样的棒棒糖,“不带我去里头转转?”四下望了望并没找到安娜苏,加之徐伦刚才那种吃瘪的表情姑计就在不久前岳父大人把女婿拉走促膝长谈了。

“嗯。”答应下来,徐伦领着花京院往里走。

“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

承太郎并非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一个神秘的人生导师一样的朋友,只是不论名字还是言语间实在做啊确定那就是自己曾经的战友,花京院典明。几十年前花京院的遗体最终是被SPW财团收走,自己看见的除了最后的绿宝石水花喷射,就只有就只有就在水塔上的血迹。

谁能想到他能活下来,他自己也没能想到自己能过下来吧?

“他还好吗?”

拉低了帽檐,承太郎至今才发现自己对于那个重要的战友的样子都已经有些记不得了,隐隐约约只剩下那头红发和不比自己的却也足够强壮的身体,情感积累至今才终于爆发出来,之前只是意识到自己对于花京院这个名字,这个人有不似常人的执着和关注,到了今天明白过来自己从没有把这个名字从心里拿出去过,只是不愿承认地用其他的许许多多去填补掩埋,让脑海和情感没有忆起那人的空闲。

“好的很。”安娜苏回答,“现在正和无论在校园里也说不定。”

岳父转身就走的样子让安娜苏心里乐上好一阵。

总算是有空子能让自己和徐伦好好过一个万圣节。

黑色的帽子套在头上压的刘海也一起贴住额头,花京院抱着游戏的战利品——南瓜玩偶坐在教室外的椅子上等徐伦。

Ten桑能一个人去看看吗?

挂了电话的徐伦说,自己要帮同班同学代班。

点点头,花京院也乐的一个人去逛逛,看见徐伦不似那时的承太郎和同学相处融洽还是很开心的,花京院也曾想过若是徐伦把承太郎那孤僻的性子完完整整继承下来那可就是一桩令人头疼不已的事情了。

可问题是自己就是喜欢上了那种别扭的性格,第一眼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徐伦花京院就认定那是承太郎的女儿。之前自己也有得知那个空条承太郎有了一个女儿,也有过心悸和失落可细想起来也是不必要的事情,本来人家就是直的,是自己没有抵抗力半当中变弯了,又不能强求人家也变弯,自己也没有那样的能力,何必苦恼?

四处晃荡的时间里花京院在不知不觉中拿了不少东西,手里一把糖果又带上了半边的面具恰恰好挂在刘海上。

不得不说许久不玩游戏,现在技术真有点下降,不过开心还是开心的,自己也没什么机会参加这样的学园祭。

四层的教学楼,就算有承太郎的身高和行动力也很难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找到那么久不见的朋友。

时间已经开始逼近六点,原计划的游行也初有雏形,若是要逆着人群找人一定比现在难上不少。

操场上,夕阳里,承太郎看见的是摘下面具,带着黑色帽子的人影,红色的头发有些耷拉下来或许是身体没有以前那么好,那人带着笑容的眼角还染上一点疲倦。

错过了吗?

六点的钟声被敲响,再回头那人已经被淹没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

白天早已过去,夜幕来的比往常早些,室外飘着零星的小雨但始终是浇不灭小镇的热情。

上帝手中有三个苹果,一个给了亚当和夏娃,一个让众神起了争执,还有一只,承太郎不知道落在哪里,但是花京院手里一定捏着自己想要的那只苹果。

花京院回过头看见的是高大的穿着白风衣的男人在装作南瓜怪还有魔女的游行队伍中不断前行,活像一只在黑夜里扑腾的白天鹅,乱了发型,只有那顶有海豚装饰的帽子还好好的挂在头上。

转眼间承太郎就已经拨开人群跑到自己面前。

“Noriaki.”

花京院用手中的南瓜玩偶遮住脸。

不,你认错人了,

承太郎把这个魔女中的异端拉出队伍,从被照得通亮的队伍中拉出这唯一一只可以吃的南瓜。

“trick or treat?”花京院典明,至少超过三十岁的男人把手缩在有些长的袖子里,举着南瓜玩偶,握着一大把糖,用活似那玩偶的表情问那个男人,“不给糖就捣乱哦?空条承太郎。”

那人大手一撩,把作怪的家伙拉进怀里,用唇舌堵住那张盈满笑意的嘴,尝过口腔里的调味。

“你也认错了,是空条Q太郎。”高大的男人说,要来家里捣乱吗?

开什么玩笑我们又不熟。

我既不是你熟悉的那个花京院,你也已经不再是我知道的承太郎,我们谁也不是以前的自己。

粗糙的皮肤划过眼角,温润的触感由眼角扩散出去。

“那就重来一遍。”即使我们已经错过多年。

有谁一上来就强吻的?

花京院想。

巷子的一角,游行队伍看不见的地方高而强壮的海洋学博士试图吻住脱离队伍的魔法师。

安娜苏看着过了半夜才敲响家门的两个人对徐伦说——看,你爸抓了个樱桃味的南瓜回来做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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