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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黑暗(三日鶴)

[db:作者] 2025-07-06 16:17 5hhhhh 2840 ℃

鶴丸國永做為本丸的第一把太刀是被審神者寵愛著的,這不單單是指對他的各種惡作劇全部縱容的事而已,而是赤裸裸的事實。

不然憑什麼一個已經雙眼失明耳朵也失聰,自然也無法戰鬥的無能付喪神居然不會被刀解或是鍊結?本丸裡的大伙也感念他過去還正常時的各種功勞對現在的他睜一眼閉一隻眼,畢竟鶴丸的狀態堪稱每況愈下,從他開始慢慢收斂起頑劣的本性安份的修養時就讓眾人感到不安了,畢竟這原本是不可能的事。

唯一開心的人…或說刀只有一把——

「鶴,晚餐好吃嗎?」

「嗯!很好吃喔,今天是光忠下廚的吧?仙台地區的美味有些久違了呢!」

「哈哈哈,不愧是鶴,味覺真是靈敏。」

那就是三日月。

要說理由的話,那還真是簡單明顯到要叫人懷疑這是否為鶴丸新惡作劇的地步。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真相,看到這樣的畫面真的很難相信鶴丸先生他已經無法看見聽見三日月大人以外的人了呢…」

「嘛…這種事不該輪我們插嘴國廣,畢竟、那就代表著他們間的繫絆吧?」

「兼先生說的是。」

沒錯,現在鶴丸的眼中只能看見三日月,耳朵也只能聽到三日月的聲音,因此變成如果沒有三日月就不能離開房間,應該說連從床上起身在自個兒房間走動要小心,因此甚至連重要的本體也為了安全起見被交給審神者保管。

「不過,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呢?」

「誰知道?要是知道大家也不會這麼擔心那個鬧騰的爺爺吧?」

「也是呢。」

「嘛…雖然被捉弄很討厭,不過、他現在強裝開心的樣子更令人討厭就是。」

「兼先生…」

「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對了,今天燭台切先生遠征回來了嗎?」

「是今天下午吧?早上收拾碗筷時不是才聽做飯的歌仙說過嗎?」

「也是。」

沒有誰知道鶴丸怎麼會變成這樣,只知道某一天鶴丸走路就開始東倒西歪到處撞到東西,甚至踩空跌倒。

一開始他還推說是狀態不好而已,但是持續一週後就被石切丸等看出來了。

『鶴丸,你眼睛看不見了對吧?』

『诶?』

『不…應該說,你只看得到三日月對嗎?』

『啊哈哈…真是的石切丸,這麼令人害羞的話你怎麼說出口的啊?我…』

『你是那種跟人說話時會好好看著對方眼睛的類型,哪怕你是開玩笑或是惡作劇。但是你現在卻沒有看著我。』

『……』

『而且你知道你剛剛想去找三日月的路上有什麼嗎?』

『有什麼特別的嗎?』

『水池。沒有必要你並不會踩進水裡,因為不止動靜大還會把衣服弄髒,這對除了惡作劇還有戰鬥外總是希望身上保持整潔的你來說是無法忍受的。而且依照你剛剛走過去的樣子不出意外你絕對會跌倒。』

那一天鶴丸哭了。像個孩子般哭泣著,因為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某天醒來開始就發現視力越來越差,現在的他除了三日月跟自己以外什麼都看不見,不管看哪裡都是一片漆黑,審神者和其他刀或生物或許還可以靠氣息去避開,但是別的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大家會陪在你身邊的。』

就算得到了這樣的安慰也早已沒有意義。

因為一段日子過去,他連聽力也一點一點被剝奪了。

不要說敵人所造成的風吹草動或是同伴們的聲音,連一直依賴縱容著自己的審神者的聲音也聽不見了……

好幾次想要乾脆請審神者將自己刀解重新召喚新的鶴丸國永,但是都被拒絕了。

每次都可以感覺到在自己手心寫下『不准再說出這種話!』時,疼愛自己的主人是多麼努力才沒讓眼淚自眼角滑落。

「吶、三日月,今天是幾號來著?」

「應該是——」

「三日月,抱我。」

聽見愛人隨聲音鬧脾氣似的靠上背來,從身後懷抱住自己撒嬌著,嘴角不禁上揚。

「好啊,我的鶴。」

將那纖細的身子按倒在被儒上索吻並慢慢退去兩人身上的衣物,從額頭、眉間、眼角、鼻梁…最後像是要把他的呼吸全部都奪走般的啃咬那可口的薄唇,再順著來不及嚥下的津液舔吻過白皙的頸、線條美好的鎖骨、精壯厚實的胸膛、粉嫩的櫻莓、手感良好的腰部,在蒼白如畫布的肌膚上印著一個又一個等同所有權烙印的吻痕。

「嗚嗯…」

不斷愛撫著那一些精心開發的性感帶,聽著那帶著哭腔的敏感呻吟內心便感到無上愉悅,他不得不承認對於現在的鶴丸他是多麼的滿意。

「…三、三日月…」

「乖,我在這。」

「哈啊!」

含住那微微甦醒的玉芽,用牙齒輕輕啃咬吸吮,逼出他生理性的淚水,為快感變得誠實單純,那不知是推拒還是希望更加被疼愛的手扯著他的頭髮,抬頭往上看去就能一覽春色。

「鶴、你好可愛。」

「啊啊!」

吞下那些白濁,知道他不願展現給別人的羞恥姿態,多麼令人開心啊…

這一切美好都是只有他能獨佔的。

「吶、鶴呦…」

「…嗚嗯?」

「我可以,直接進去嗎?」

望著月光映襯下更加雪白得像是要消失的人影,不知怎的生出了有些過份的想法,因為好像不趕快占有他就會消失不見的不安在那銀輝中揮之不去。

「…可以…」

「確定嗎?會疼喔?」

「…無所謂…反正、那裡早就即便你不刻意觸碰擴張、也淫亂濕潤得不行了吧?」

確實,那早被揉碾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菊穴正不滿的收縮著,淌流著透明的液體渴望著被滿足,連三日月試探性深入的手指也可以輕易滑入。

跟說出的下流話語相反的漂亮臉蛋正因害臊被手所遮掩,這反差令人蠢蠢欲動。

「既然鶴都同意了,那我也不客氣了。」

毫不猶豫的將灼熱的硬物塞入那柔軟的蜜穴,不待對方適應就開始動作。

激烈的活塞運動撞得身下的人發出魅人的呻吟。

「好痛、好漲…嗯啊!」

「呵呵…鶴現在看起來、很舒服啊?」

親吻著安撫那因不適皺起的眉頭,但是下身的動作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頻繁的往敏感點撞去。

「嗚嗯!太、慢…快…那裡!」

「鶴在催促我呢!」

「不是、我!」

快感將兩具身體完美的連結在一起,對方的每一分顫抖、每一個喘息都不會漏掉。

「三日月大人、我要、要…嗚!」

「還不能去喔,畢竟前戲時才讓鶴去過一次了吧?要公平才可以。」

滿意的看見對方著急到連幼時對他的敬稱都喊出來的羞澀面容,笑著將自己的頭繩解下拿來束縛住已經快要第二次射精的性器,還惡質的打上蝴蝶結。

「我啊,想讓鶴被我的東西填得滿滿的,所以沒有必要我就不打算射在鶴體內以外的地方喔?」

「…你…」

再次用快感強制打斷對方將要說出口的話,聽著令人滿意的浪叫微笑。

「要接住喔,鶴。」

「哈嗯!」

在準備下一輪前,鶴丸伸出雙手摸上三日月的臉,雖然臉上笑著卻隱含著一絲不安的悲傷,使得原本要繼續動作的人停了下來。

「嗯?」

「吶、三日月大人…我還、活著對吧?」

「鶴?」

「不管是這想要快點被解放的想法、還是由您給予的這些快感和痛處、或是我對您的心意…都是真的對吧?」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現在的我,除了您以外已經一無所有了。我已經連其他的知覺都沒有了。」

其實不只是視覺和聽覺,在沒人察覺的時候,他已經連味覺和嗅覺都慢慢變得遲鈍,活在僅剩下的觸覺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天也會消失的恐懼裡。

害怕著要是有一天連三日月也無法感知的話該怎麼辦?

「別想多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哪怕你連我在你身邊也不知道也沒關係喔!」

「我!」

「現在的鶴只要承受我給予你的所有就好。」

不再壞心眼的欺負,而是讓他無法在思考其他的沉浸在情慾裡無法自拔。

同時高潮後又拖著心愛的孩子做了好幾次,直接讓他累到睡著。

「如果我告訴你,是我剝奪了你探索世界體驗人生的自由,你一定會恨我吧?」

緊緊擁抱住沒有意識的人兒無奈苦笑。

「但是即使這樣我也仍然希望你能過著只為我活著的人生,我很過份…對吧?」

因為怕鶴丸撞到東西等受傷,鶴丸跟三日月的房間理幾乎沒有太多貴重的裝飾或易碎品,所以房間寂寥到接近空無一物的程度堪稱本丸第一。

「不過啊,我必須說句認真的。雖然鶴現在聽不到…

可是現在的鶴真的很可愛,在我『斬』去了你除了我以外的繫絆後越來越棒了。」

沒錯!就像這個房間一樣。

「真可惜,並不能真的完全『斬』光…畢竟要是讓鶴跟主上的情分也一起斬掉的話鶴就不能留在這了呢…不過這點折衷還算可以忍受,為了維持這座本丸好讓鶴可以一直一直在這裡,我會連鶴的份一起努力的喔!」

幫兩人清理完身體回到房間幫依然沒有清醒跡象的鶴丸把被子蓋好,

不知怎的想到了早上鶴丸問起日期的事,抬頭看向天空正高掛著微紅的新月正孤孤單單在連風都沒有的夜空安靜的高掛著。

「說起來,今天是初三呢…以往鶴總會盯著看呢!」

不過鶴所要看著的「三日月」有我就夠了。

就算無助的在静夜裡也一樣。

FIN

=+=

後記:

敢問大家針對鶴丸黑化的三明蘇不蘇啊?

病嬌化真好對吧?

然後文中爺爺說是他斬去的鶴丸跟其他人的繫絆是借了三明的別稱梗(不知道的自己查去)。

我是妄想他用本體跟高台院賦予的「名字」中所蘊含的力量循序漸進的在人家沒意識時斬了鶴丸的眼、耳、鼻、舌後再幫他手入,所以鶴丸清醒時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被人暗算了。

被斬過的傷表面是好了,但其實和這些所相連愛與恨等都被三明斬去,故隨著時間流逝鶴丸就會慢慢的失去這一些緣分。

這部分我用土方組的對話來帶過時不知道大家是怎麼想的呢?

因為觸覺是包含全身的,所以三明不會剝奪到這地步,畢竟一個不小心連鶴丸跟審神者間力量的連結都斬掉就不好了。

不過哪天被鶴丸知道真相,絕對會一把推開他直接衝去主人房間把自己本體拿出來折斷消失吧?畢竟鶴丸不是那種能甘願當個籠中鳥的傢伙。

好不容易得到人類的身體能夠自由得活動,怎能允許又被人這樣限制行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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