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へし宗\《近神の生贄·往世》

[db:作者] 2025-07-06 16:16 5hhhhh 9330 ℃

插绘:哀愁の艾祖

“與其叫压切的話,還是叫他長谷部來得更好。”

此言甚是,不過為何是宗三左文字所言?

長谷部微微抬起眼簾,簷廊下修長身材的粉發打刀輕笑著朝他看來,菲薄的嘴唇仍吐出如珠之語。

“連棚子也一刀兩斷什麼的,那樣的事即便是他也會有吐槽主公的欲望。”

媚眼如絲之刀,細而白的腳踝上也掛著檀木數珠。

“叫長谷部便是,並沒有特別介意的原因。”

走過去,橫身隔開某位藤四郎家的短刀,長谷部赭色的眼凝視著宗三妖嬈的雙眸。

短刀大概是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氛,問候之後很快便找了個理由跑開了。

遠處的一期一振身邊又多了一個弟弟。

“压切呀,你來得真是晚啊!”

藍發的青年撫摸著短刀柔軟的發,長谷部低下頭,挺括的西式洋服的衣袖上多了兩只細長的手指。

“藥研呢?”長谷部問道。

“早就來了,不過他在這裏也算有家人。”宗三保持微笑說道。

“左文字家應該也有人吧!你的家人。”

“江雪和小夜的話,姑且算是吧!”宗三放開長谷部的袖口,手掌捂在嘴上打了個呵欠。

“啊啊,一到下午就犯困,既然已經迎接了新到來的刀,姑且讓我再睡一下。”

“到現在還是貪睡嗎?”長谷部說道。

“久別重逢的開場白是責備啊!”宗三聳了聳肩,衣衫從斜著的肩頭微微滑落,露出白色的內著。

“暫且不要睡,姑且說說這裏的情況吧!雖然知道是曆史的什麼原因而聚集在這裏,但是似乎主公忙著組織出陣,所以還是請……”

“我知道了,那就到我房裏說吧!”長谷部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宗三打斷。

本丸似乎和曾經呆過的那些地方也沒有什麼兩樣,不同的是在這裏的刀比人要多得多。

仿佛是曆史之外的幻境,以往需要大量巫力才能召喚現身的付喪神姿態在此輕易成為實體。

“總而言之,這裏是所謂後世之人弄出來的對敵之物,連春夏秋冬也是強設出來的,嘛!就這麼一回事。至於出陣沒有太多我們的事,太刀和大太刀們傷腦筋就好。”

宗三細長的眼鏡眯成縫隙,修長的身體緩慢地在亂成一團的被褥上蜷起,淺緋色的發在白被單上蜿蜒地散放。

“你……頭發的顏色變了。”

長谷部話語中的遲疑讓宗三發笑。

“拿不准嗎?說來也是,從織田家離開也很久了,你去黑田家的時候那位天魔王大人尚且再生呢!”

宗三隨口說道,“嘛!別看我現在這樣好像沒事,事實上也燒身過兩次呐!”

“什麼?所以頭發才會……”

“起初是藍色吧!”宗三撫弄著尖削的下頜說道。

優美的面孔小小只有一巴掌大,左文字家的刀都有著細膩的絕世之美。

宗三左文字是另天下人趨之若鶩的刀。

“反正磨過以後就開始變色了,燒身的話也只是染紅而已,嗚呼——”

宗三的呵欠停不下來,眼眸中也露出水光。

“你還真是毫不在意。”

燒身之痛不言而喻,再磨的過程必然不會愉快到哪裏去,所謂刀劍,也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情況存在。

“反正不論什麼時候也只是幾案上的供品,哪裏像压切你這樣有用武之地。”

宗三慵懶而狡黠地眨著眼。

“不過這個本丸厲害的家夥太多啦!我看你我這種曾經的大太刀可不算什麼,安心作為打刀替補或者內番就好。”

“內番?”

“種菜和養馬咯,對練也是有的啊!話說回來既然压切來了的話,養馬這種事就交給你好嗎?”

“又打算偷懶嗎?但是這位主公並不是信長公。”

“啊啊,压切就是喜歡翻舊賬。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

宗三雪白的足尖踏住長谷部的衣擺,用力的足趾讓趾甲散出嫩紅櫻色。

“之前一直在叫我压切吧!”

“嗯哼?”宗三哼出鼻音。

“是打算故意撩撥我嗎?”

“你以為呢?”宗三的腳尖移動到長谷部雙腿之間,距離關鍵之處只有半個腳掌的距離。

“我想念你的刃啊!压切長谷部。”

“好歹我也是前輩。”長谷部的目光微微發冷。

“嗚啊!那還不是一樣被主公賜給了非直系的黑田大人……啊……”

長谷部拽著宗三的衣袖,把他拽進自己懷中。

“燒身讓你變得更大膽了嗎?”

“所以呢?你更喜歡在那個人身邊的我?”宗三由下而上地盯著長谷部的眼睛,周正的男人面目映入眼簾。

並不是看起來那麼忠心耿耿的刀。

如果真的以那個男人為天的話,那時候就不會擁抱自己了吧!當然,那時候也是自己先勾引他。

压切長谷部啊,與絕望異色毫不相幹的刀。

“你會跟我來我的房間,是知道會變成這樣的吧!”

宗三彎曲起手指,指節蹭過長谷部的臉。

“分開以後我變得更淫亂了喲!”

“……”

長谷部抓住宗三的手指,低下頭吻住喋喋不休的粉色薄唇。

永祿三年六月。

長谷部越過走廊跨入正殿。

滿頭藍如晴空發色的修長青年跪坐於側坐的信長面前。

“压切,這是宗三左文字,義元死時手握的刀。”

原來是大太刀,難怪身姿頎長。

長谷部行至信長身前,行君臣之禮。

側過臉看見那位宗三左文字。

其面目秀麗端雅,眉宇中卻有妖豔之感。

“很美吧!”

信長微笑著說道,“沒想到付喪神的姿態也這麼美,宗三,靠過來一些。”

青年起身走了幾步,依然跪坐下來。

信長手中金色的折扇挑起細尖的下頜。

“臉真小啊!所謂冠絕天下,也就是說你了吧!”

信長溫和地笑著。

“以後就改名叫義元左文字如何?義元已是我手下敗將,我已經找來上好的刀匠,把日子銘刻下來。”

信長端詳著桶狹間合戰美貌獲物的臉。

“呐,把你改短一點怎麼樣?”

織田信長之刀。

宗三左文字,不,如今是義元左文字。

削磨之後的發色從蒼藍成為冰藍。

手腳似乎也變得細了一些。

白皙的雙腿裸著橫在信長的腰側。

藍色的眼眸已混雜了它色,深處帶著隱約濁紅。

“啊……主公……不……不要……那種地方……”

眸中倒映著他的影,有一種悲慘卻毫無怨猶的淒冷。

压切長谷部站在打開的門邊,看著魔王粗壯的肉刃在刀的後穴中出入。

耳中充滿濕潤的撞擊聲。

“压切……在看……”

宗三的雙手纏繞著信長的脖頸,微黑的皮膚跟刀的白皙相映成趣,刺入長谷部眼裏。

“沒什麼,压切看著也沒有關系,反正你的責任就是讓我開心。”

“主公真是……唔……”

压切長谷部沒有移開目光。

信長射出之後起身,侍女進來侍奉他穿戴好。

“阿左就交給你安排。”信長拍拍長谷部的肩頭,“是讓人食髓知味的刀啊!難怪義元愛不釋手。”

混亂的被褥中的宗三,身上留著情色的淤痕,下身霍然敞開地任憑觀看,從後穴到大腿上都是帶著男腥的白濁。

“压切……”宗三輕輕地叫他,信長已經走出去很遠。

“讓我碎刀吧!”

那把刀朝他抬起細瘦的手。

2

黑色異瞳的貓子盤踞城中。

躺在赤緋色的木欄杆上伸展著利爪,無害之極的柔軟獸類,某日將驅逐它的侍女的手咬了兩個洞。

宗三左文字乃是真正的利刃。

压切長谷部走到被褥一旁坐下,鼻中充滿雄性交媾後的氣味。

“打算讓我砍殺你嗎?”

“如果是压切你的話……”大磨過的刀的雙腿未曾合攏,男精將其下的被褥染出濕痕,“是你的話或許可以吧!弄碎左文字所出的傑作的我。”

“不在戰場上的話便沒有這個興趣。”長谷部淡然地說著,“作為刀應該碎裂的地方永遠是戰場。”

“真羨慕……”

“嗯?”

“我是压切就好了。”

“嗯?”

“義元公的頭在我面前飛出去了呢!”打刀的手指撫著自己左面胸口上的蝶狀紋身,“像被咬了一口之後隨手丟棄的柿子。”

說著宗三慢慢地爬起來,長長的手指穿過冰藍的發將亂發束起,寬袍從胳膊上滑下遮住身體大半。

“呐,压切。”

“說吧!”

“如果信長公在你面前被殺掉,你會心甘情願跟著那個殺死他的人並奉為主公嗎?”

“刀並不是人。”長谷部淡然地說著,“況且這是不可預言未來將會發生之事的亂世。”

長谷部端視著青年。

“即便是人也無法輕易選擇自己的所屬,我等作為刀,是隨波逐流之物。”

“啊啊……”宗三左文字發出感慨之聲,“那就這樣吧!信長公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如今的主公。”

“所以說,主公為何讓我照料左文字呢?他最多只是有些迷惑罷了。”

長谷部在暖色的光中赤裸上身,信長慢慢地用白布擦拭著塗滿丁子油的刀身,感覺到舒適的對待,長谷部漸漸眯起眼。

“阿長不覺得嫉妒嗎?我很喜歡宗三呢!不管從哪方面而言都是。”

信長擦去最後一點丁子油,在鋒芒上吹了口氣。

口氣形成的白霧稍縱即逝。

信長是不拘世俗的人,給自己喜歡的刀也會胡亂取名叫著。

前田利家那樣的大將也有昵稱。

放好手中的刀,信長端詳著長谷部刃上的光芒。

“說到底宗三並非我原本持有的刀,用著如你一般的長刃,宗三那樣的長度用起來也是很順手的。至於短刃的話有阿藥就行了,切腹足夠用。所以所謂大磨之舉同刻銘一樣,包括跟他睡也是一個意思,宗三是今川的愛刀,而今則是我織田的囊中之物。”

瞬息萬變不可捉摸的織田信長,對象是刀的時候一貫到很有耐性。

“與其說用來砍殺,倒不如說從內而外的徹底弄成我的東西更有意思,不過那把刀很纖細啊,刃紋也好刀身也罷都是那樣,不加以照看的話,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意外。”

“是……碎刀的意思嗎?”

“你們會作為付喪神而存在,某種意義上不就是刀之魂魄嘛!”

信長托著下巴,手指撥弄堅硬的胡須。

“跟我交媾的時候,似乎覺得他從哪裏開始碎掉了,當然表面看來倒是沒事。”

“主公為什麼一定要……明明您也可以不這麼做。”對於織田信長其人的真面目,最忠心的下屬亦不可能如隨身之刀一樣明白。

“征服就是征服,是不可打折扣的。”信長打了個呵欠,“我乃目指天下的織田信長,而阿左只是一把刀。他和你可不一樣啊,至少我沒有跟阿長你睡的想法。”

“這個……”即便是長谷部也頭疼起來,所追隨的主公的個性簡直是不可知的奇葩。

讓下屬無所適從又感到害怕的一意孤行者信長,或許正是因此而具有囊括天下的魄力。

不過沒錯的是,宗三不過是一把刀。

即便是自少女時期便成為主公之妻的歸蝶殿也……得到美濃國之後蝮蛇女便幾乎沒有在他人面前出現過。

長谷部轉頭看著外面,藍黑的天空下某處亮著燈的閣。

美豔無雙的熟女濃姬的藏身之所。

不管如何謠傳她已經被主公所殺,事實上她仍然活著卻遭遇軟禁,各處被征服的大名紛紛獻上美人,信長橫掃各國之時曾經的愛妻歸蝶便成為阻滯和障礙。

所謂愛,於信長而言大約是留著曾經背負父命作為間諜嫁過來的原配一命。

不打折扣地做應做之事,故而信長才是如此勢不可擋。

今川義元的頭顱正放在後面的架上,剔除腐肌之後的白骨貼著金箔。

獲物有獲物的命運。

“籠中之鳥,就交給你照看吧,阿長!”

信長又打了一個呵欠。

黑色的貓子在白皙修長的指尖上蹭著毛絨的下頜。

“不喜歡人卻喜歡刀嗎?”

“喜歡的是你偷拿給它吃的烤香魚。”

長谷部的手在青年瘦削卻仍有肌肉的背後摩擦至發熱,白肌便透出瑩潤的質感。

“压切真無趣,揭穿我很開心嗎?”

“很開心。”長谷部聞著丁子油的氣味,是一種讓人類會想要情交的味道。

“那麼我居於這個城這些年也總算有別的用處了呢。”

用手揪著貓的胡須,黑貓咧著嘴掙紮了一下,迅速地跑掉了。

長谷部的手停了下來。

宗三翻過身,未著半縷的肉體暴露在他面前。

“信長公也不怎麼來了呢,天下大事果然很忙嗎?”

宗三的手指潛入雙腿之間,當著長谷部的面撥弄著男人進入的秘所。

即便被操弄過幾年,因為是刀,那處仍保持著嬌嫩的顏色。

“主公在忙碌的時候,姑且跟我消遣一下怎麼樣?每次压切給我擦油的時候我都在想,要是压切插進來的話跟主公會有不同的感覺吧……”

宗三的手指已經插進去一個指節。

信長不在的時候也經常用象牙男勢插弄著後穴,那地方早已變得易於進入。

說實話,這種勾引並不是那麼容易拒絕。

压切長谷部也並未想過拒絕。

熙熙攘攘天下人,各自有命,刀也是一樣。

“阿左變得很貪吃呢!”信長如是說。

“帶他上戰場的話就行了,作為刀一直呆在城中總要找些什麼事情做。”

滿頭藍發的宗三,曾經被他發現幫著下僕擦拭走廊。

不需要進食的付喪神,得到的報酬是蕎麥饅頭。

“呐,餓了嗎?這個給你吃吧!”

在後門處給掃馬廄的小孩吃掉了。

“你已經七歲了?怎麼看起來只有四歲……唔,吃不飽嗎?以後我要是得到饅頭給你吃好嗎?”

宗三蹲下比那孩子還要高。

“我啊,有個弟弟叫小夜哦!據說是看起來和你差不多高的孩子,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每每在信長身下妖嬈承歡的刀露出溫柔的表情。

聽說當初是作為婚禮的聘物去今川家的。

今川義元也是梟雄之一,卻對宗三情有獨鐘。

媚上的刀的真面目究竟是什麼?

“阿長開玩笑吧!阿左可不是能帶去戰場的刀。要是碎了,勢必會被人視為不好的兆頭!桶狹間那次可是我織田崛起之戰呐!”

信長大笑著拍拍長谷部的肩。

“我沒空的時候,你負責喂他吧!”

饑渴的左文字。

沒有戰火和鮮血。

日益扭曲的刀魂。

長谷部拉開宗三修長的腿,解開腰帶釋出挺立的男物。

宗三的手指覆上去撫弄著。

啊啊,這是压切的刃,讓我領教一下吧!是不是能夠把我劈開呢?

“你……一點都沒變……哪怕已經成了打刀也……啊啊……压切,好厲害……”

本丸中,宗三的雙腿蛇一般繞在長谷部腰上,足尖緊緊收起。

“信長公之後侍奉了幾個主公?”長谷部的手撚著如櫻的乳尖,宗三的肉體隨他的動作在掌下彈起。

“主公的話,也有女人哦!信長公寂滅於本能寺大火之後……嗯……用力,好舒服……後來被贈給了寧寧殿……女人也很……很好呢……”

“你還真是……”

長谷部用力地刺入宗三深處,刺出那把左文字更多的淫聲。

“自從信長公之後我就是這樣,啊嗯……押切你不是最清楚嗎?”

“沒錯。”長谷部咬著牙,抽送著。

“這次這位主公也打算這樣侍奉嗎?”

“並……並沒有……”嗚咽著抽動著身體,未碰觸的前面已經零落地噴湧白液,內裏擠壓得很厲害,長谷部亦沒有克制住自己想釋放的欲望。

一陣一陣地射入宗三深處,長谷部凝視那張眉眼纖細的面目,手覆上去撚磨著張開喘息的唇瓣。

“我在等你啊,就像在織田的城裏那樣。聽審神者說压切肯定會來所以傻乎乎地等著。”

宗三安靜地說著。

“压切昨天沒有來,今天也沒有來,等了好多好多天……”

手指下的唇開開合合。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織田的籠中之鳥,找到了棲息的樹枝。

“我們是刀而不是人,我一直記著……所以燒身再刃也沒有關系,變成這樣,不知道過了多少人的手,和信長公一起被供奉著的寂寞都忍過來了呢!呐,压切,誇我一下嘛!”

刀潔白的牙咬住他微黑的手指,嬌聲地說著。

“頭發變成粉色了呢!”

压切長谷部凝視著被灼燒成異色雙瞳,卻熟悉無比的青年。

“压切啊……”

淚水從眼角滑下。

“終於再見了……”

主公是神。

我压切長谷部的神。

所以十字架是我的標志。

身上也穿著與眾不同的洋服。

更換了主人也沒有關系。

信長公給我留下了神的象征。

但是啊!宗三。

雖然是神的贄物。

我還是想念著作為織田供物的你。

“我一直很想你,阿左。”

長谷部低下頭,吻著青年飽滿的額。

宗三忽然輕輕地尖叫了一聲,顫抖著毫無征兆地瀉出第二次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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