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浴室裡的私人服務

我相信他，因為我知道他是不會騙我的。

儘管他剛就職時表現得有多高傲嚴厲、平日上班時打扮得有多保守嚴謹，他骨子裡是個怎麼樣的人，我很清楚。

畢竟我們已經認識了半年之久，除了考試那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見面，即使我不清楚那傢伙的過去，也非常熟悉他的為人。

他不會騙我也不敢騙我。

只要我問，他就會如實作答，如果他不想說就不會回答，從沒試過騙我的。

問題是我不認識那個新來的老師，也不知道他是怎樣看待那傢伙的。

那傢伙長得不錯，對任何人都好，在那個新來的入職前可是全校女生的焦點，也有不少家長跟老師對他抱有一定的好感，所以我不能排除那個新來的也對他有意思。

可是他是個很遲鈍的人，從來都不自覺自己有多受歡迎，又不懂拒絕人，只要別人強勢一點，他就很容易會妥協——他的工作量，還有我當初強行佔有他的事就是很好的例子…

雖然我不確定他現在的想法，但他當時應該是不情願的，也就是說現在若有什麼人像我以前一樣威脅他，他也很有可能就範。

一不留神，他就會變成別人的東西了。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恨不得把他拴在家裡，不再讓他接觸我以外的人。

只是這終究不是個可行的辦法，我現在能做的就只有再盯緊他一點，同時找人查查那個新來的背景，希望能夠看出個什麼端倪。

豈料什麼都還沒查到，有天讓我碰見他們那種異常親暱的相處模式就直叫我暴跳如雷，差點沒衝上前打他一頓！

直呼其名都算了，但那挨肩搭背的舉動究竟算什麼？！

明明那傢伙是我的東西，他憑什麼對那傢伙這麼親暱？！！

我當時想也不想就怒氣沖沖地走過去把那傢伙拉走，也顧不上這種行為有多唐突多沒禮貌，再說我也不用給那個新來的面子！

那傢伙完全反應不過來，只能瞪著眼睛、跌跌碰碰地被我拉到學生訓導室裡，我倆在沿途上吸引了不少驚奇或訝異的目光。

我把他甩進訓導室後大力甩上門，隔絕了外面的世界，將他逼至桌邊，直到他撞上桌子，發現自己被困於我跟桌子之間，無路可逃。

我繃著臉，俯身向前將雙手放在他身旁兩側的桌子邊緣上，把他困在我的臂膀中間，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

他的雙目充斥著不解以及恐懼，眼裡反映的就只有我盛怒的身影。

「…為什麼要讓他碰你？」我從齒縫間擠出字句，聲音低沉得連我自己也認不出來。

「我…我沒有…」他一臉清白無辜地回看我的眼睛，被逼向後傾的身子發不上力，有點哆嗦。

「沒有？！那你們剛才在做什麼？！」我大聲反問，嚇得他緊閉雙眼。

「剛才…只是搭搭肩膀…吧？」他半睜開眼，顫著聲線問，似乎還不明白我生氣的原因。

「只是搭搭肩膀？！那為什麼要摸頭，還『朗弦、朗弦』叫得這麼親暱？！」我使勁地抓住他的右肩，生氣得眼睛都快能噴出火來了。

「嗚…」他沒有回話，只發出了難受的聲音。

我鬆開手，退後一步然後強行把他轉過身，推在桌上。

「褲子，脫掉！」我以強硬的語氣下令，再推了他一把催促他。

但他沒有立即聽話去做，遲疑地撐起了身子，不安地看看我，才很不情願地慢慢解開皮帶。

這讓火上心頭的我更氣了！

腦子一下子被怒氣完全佔領，我沒等他把褲子脫下就粗暴地把他壓在桌面上，扯下他的褲子，狠狠地抽了他屁股一下，在原本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了一個滲血的紅色掌印。

在房間裡迴響的悲鳴還沒停下來前，我一手抬起他的屁股，彎下腰在他完好的左臀上毫不留情地大力咬下去。

他悶哼一聲，雙手忙著掩住張大的嘴巴，整個人趴倒在桌面上，下巴與桌子的撞擊聲覆蓋了他的叫聲，連眼鏡也飛脫落地了。

很快，淡淡的血鏽味在我口裡蔓延開來，我放開他，一圈鮮紅艷麗的牙印就映入我的眼瞼，這次我咬得比上一次深很多。

他維持著雙手捂嘴的動作伏在桌上，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不曉得他是在爽還是怎樣，但我也沒心情去探討了。

我用食指按壓血痕旁邊泛紅的皮膚，一顆顆小血珠就從傷口慢慢滲出。

看著那圈血痕，我冷靜了不少，一瞬間冷卻下來的腦袋非常清醒。

「…我不會禁止你跟他見面，因為我知道這樣是不可能的。但別忘記你是屬於我的，沒我的允許，不要讓任何人碰你。」我盯著那些小小的血珠，用極其冷冰的語氣說道。

「……」他沒什麼動靜，但我眼角瞥到他微微點了一下頭。

他肯聽話，我也不打算繼續追究下去，畢竟他只是有點少根筋而已。

「…起來吧。」我輕拍他傷痕累累的屁股，要他站起來，他卻搖搖頭。

我皺起眉，知道有點不妥了。

我走上前俯身探頭，隱約看見他眼裡有淚水在打滾。

「…怎麼了？很痛嗎？」我把手放在他的頭上，湊過去問。

他沒回應，只眨了眨眼，一顆水珠從他眼眶掉下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從褲袋裡掏出家裡那女人硬塞給我的手帕，輕輕抹去他右臀上的血，伸手把他拉起來，單手摟在懷裡。

他把掩嘴的手放到我的身上找平衡，我才看到他咬破皮的下唇。

「別咬了。」我用指頭輕按他的雙唇，要他鬆開牙齒。

「哭什麼？我只是叫你別再讓其他人碰，你就這麼不情願嗎？」我眉頭的皺摺加深了。

「……」他垂下眼，搖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哭？」我抬起他的臉，要他好好看著我。

「……」他看著我，張開口想說些什麼但下一秒又合上了嘴。

「告訴我！」我不耐煩地催促。

「…你會生氣…」他低下頭，不敢看我。

「你不說，我更氣。」我扳起臉說。

「…我…不懂怎樣說…」他把眼珠轉到別處去，回避我的問題。

「你是中文老師吧？表達能力有這麼差？」完全不可信…

「……」這下他把頭埋到我的懷裡，表示不想我繼續追問下去。

「…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注意一點別跟那個男人走太近，我就不管你了。」我嘆了口氣，撫上他變得有點亂的頭髮。

他點點頭，然後下節課的鐘聲就響起來了，他還是一動不動地伏在我胸口。

「你不用上課嗎？」我想起了他那填得密密麻麻的授課時間表，用最小的力道拍拍他光溜溜的屁股。

他用力在我懷裡蹭了蹭，才依依不捨地退開，擦擦眼睛把褲子穿好，其間因為布料摩擦到傷口而皺起了眉。

我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掉落在地的眼鏡拾起來，遞給他。

「謝謝…」他接過眼鏡，聲音有點沙啞。

「我去上課了。」他戴上眼鏡，整理好儀容後說道。

「嗯，放學見。」我點點頭。

「放學見。」他道別後，就急急離開了。

〥

從那天開始，我就經常會在小休和他沒課的時候找他。

雖然在那之後，他跟那個新來的明顯少了很多肢體接觸，但有時看到一些不經意的觸碰，還是會令我覺得很不爽。

那些時候，我通常都會假裝有事找他去打斷他們，他也會會意跟我離開的。

跟著觀察了一星期多，那個新來的都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我也沒查出那個新來的有什麼可疑之處，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再干涉他們之間的相處了。

週六，我們大夥兒久違地打了大半天籃球，累得一塌糊塗。

我回到那傢伙的家後，連晚飯也沒吃就躺到沙發上呼呼大睡，但睡了不夠三分鐘，我就被吵醒了。

「不能就這樣睡啦，會感冒的！」那傢伙吃力地把軟趴趴的我拉起來。

我迷迷糊糊地發出不滿的聲音，推開他轉過身繼續睡。

「你全身都是汗，至少去沖個澡或擦擦身子啊！」他沒有就此罷休，再一次拉起了我的胳膊。

「我要睡覺…」我搶回自己的手，咕噥著說。

「不行啦！會感冒的！」他這次抓住我的手放到肩上，想把我扶起來。

「我不會感冒…」我順勢把他捲進懷裡，抱在沙發上睡。

被夾在我與沙發背之間的他努力掙扎了幾下也掙脫不了我的鉗制，就沒動了。

良久，我偷偷地睜開眼睛，發現他正死盯著我。

「我們會一起感冒啊。」我第一次見他生氣得鼓起腮幫，樣子比柴己生氣時可愛多了。

其實跟他糾纏了幾分鐘，我已經沒什麼睡意了，只是身體還是很累，不想動。

「…好吧，我去洗澡，我們一起去洗。」我抱著他坐起來，讓他坐在我大腿上面。

「…嗯。」他有些猶疑地點點頭。

「但我很累，你要幫我洗。」我瞇起眼，壞心地笑著說。

他呆了半晌，接著好像想到什麼，臉就開始紅起來了。

「我…我沒胸…」他沒有拒絕，只是低下頭小聲地說。

「哈哈，這不是胸嗎？」我單手扶著他的腰，騰出右手隔著衣服摸他的乳頭。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他被刺激得弓起了背，頭壓得很低，低到我只能看到他的頭頂兒和紅紅的耳根。

「洗澡不是用胸的吧？」我停止攻擊他的乳頭，讓他站起來，牽著他走向浴室。

「……」他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跟著我一起走進了浴室。

「那就拜託你囉，洗得乾淨一點。」我關上門，然後面向他張開了手。

他怔怔地看著我，幾秒後才懂得替我脫衣。

把我脫光後，他有點彆扭地牽著我走進浴缸裡。

「你不脫嗎？」我這樣問，他才發現自己忘記脫自己的了，我忍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

他羞愧得整張臉也燒得紅紅的，急著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還差點失去平衡一頭栽到我的懷裡。

我坐在浴缸裡等他把衣服全部脫掉，再扶他進來。

浴缸不大，兩個男人在裡面果然很擠，他沒有坐下，只是跪在我前面。

我們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對望了好一段時間，他好像有點無從入手。

「洗澡要用沐浴乳吧？」我嘴角彎彎地提醒道，他就轉身把整瓶沐浴乳拿起來。

「…呃…應該…抹在誰的身上呢？」他難為情地問。

「先抹在你的身上吧。」看他一臉尷尬，我就更想捉弄他了。

他順從地點點頭，將沐浴乳抹在自己胸膛上，沿著身體的曲線推上脖子，繼而順著肌肉的線條滑到小腹的位置，一些小白泡從他雙手到訪過的地方冒出來。

他特意不看我，故意無視我熾熱的視線，但只抹上一層薄薄的沐浴乳的分身卻不爭氣地抬頭了，暴露了他其實對被我看著在意得很的事實。

我托起頭，耐心地欣賞他在自己身上各個部位塗抹沐浴乳的同時，也不忘仔細觀察他身上所有傷口的癒合情況。

沒想到除了最近弄上屁股的傷外，他背上的刮傷跟手臂的牙印都還沒完全消退。

「…你要好好護理傷口啊。」這麼漂亮的身體留疤就不好看了，我皺眉說道。

「咦…啊嗯…」他沒料到我會突然提起傷口的事，有點驚訝。

「屁股還痛嗎？」我伸手去摸那早已結疤的牙印。

「嗯…坐著還會有點痛…」他停下手腳，勉強跪坐在我兩腿之間。

「哦，那你不就經常都很爽嗎？」我吃吃地笑著說。

「…才不…」他說話時嘴唇微微噘起，樣子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小。

「好了，你抹完沒有？到我了沒有？」我將他拉到我身上來，他最近終於有點長肉的身體滑溜溜的，摸著很有感覺。

「嗯…我應該…怎樣做呢？」他躺在我的身上，滿臉通紅地問。

「該怎樣做呢？」我露出狡黠的笑容，回問他。

「……」他咬著下唇，表情有點為難，但他沒可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的。

「你想到了嗎？我都快要睡著囉。」我作狀打了個呵欠。

「我…努力看看…」他低頭想了想，然後下定決心爬起身，把放到一旁的沐浴乳拿起，在我的腹肌上擠出一坨冰涼的沐浴乳。

他表情認真地用雙手抹開奶白色的乳液，像在幫我按摩一樣推到我的胸上，抹抹脖子再在胸腹上來回摩擦了兩遍，接著躺回我身上抱住我，用那單薄的軀體緊貼著我緩緩地上下移動。

可是浴缸實在太小了，他只能努力地做出一些小幅度的動作，我抬起腰來配合他，我倆之間的沐浴乳才開始變得綿綿的，造出了很多大小不一的泡沫。

讓我們胸腹上都佈滿白色泡泡後，他曾試著用自己扁平的胸部去蹭我的手，但始終不太順利，最後只能改用手拭擦清潔。

之後，他在手心擠了一些沐浴乳，抹到我的大腿上，然後坐上我的右腿，一邊舔著略為乾燥的唇瓣，一邊擺動腰支，在我的腿上滑動。

他股間的臀肉夾住我的右腿，蛋蛋跟屁眼一直在摩擦我的皮膚，喚醒了我胯下的巨物。

他蘊含著慾望的雙眼緊盯著我兩腿之間，又時不時抬眼偷看我的表情，就像隻等待主人批准吃東西的小狗一樣坐立不安。

我故意不作任何表示，他就在以同樣的方式照料我左腿時，忍不住彎下腰來叼起我腫脹的肉棒，舔吮起來。

他無法用沾滿白泡的手扶著我的分身，就只用嘴去含住套弄吸吮，下身則不忘在我的腿上滑動，安撫自己那根變得越來越硬的棒子。

「我們不是在洗澡嗎？老師？」我惡作劇地歪嘴笑道，還特地提起他老師的身份要他自律。

「……」他無言地看看我，然後表情有點彆扭地把我的肉棒吐出來，默默地把搓暖了的乳液抹在上面。

沒有色情的愛撫，他抿起唇仔細地幫我清潔我精神勃勃的私處以及絕少讓人觸碰的後庭，讓每一個皺褶跟每一根毛髮都沾上了泡泡。

「這樣可以了嗎？」清洗完後，他有點賭氣地問。

「嗯，還有背跟腳未洗。」我玩味地看著正在生悶氣的他，不徐不疾地提醒著說。

「……」他皺皺眉頭，轉過身伸手去抓我的左腳，毫無防範的尖屁股就舉在我面前。

我想也不想就用食指戳進雙臀間的小菊花，令他打了個激靈。

「不…不是說要洗澡的嗎？」他有些慌張地回頭問，雙頰變得紅粉緋緋的。

「是啊，我現在幫你洗裡面。」我理所當然地回答，已經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食指深入他的體內轉動，他就因為腰支發軟而伏了下來。

「這裡也還沒洗吧？」我把手探到他的身下，將他半硬不軟的分身包裹起來，反覆搓揉。

「嗚…」他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我玩弄著敏感的下體，低聲呻吟。

我從他後穴退出來，擠了一些沐浴乳，沾滿自己的食指跟中指再埋進去鑽動，裡面馬上變得滑潤起來。

我用指頭在那狹小的通道摸索，直至找到了穴內突起的那一點，大力一按！

「嘩！」他尖叫一聲，整個人彈了起來。

我繼續惡意地往那裡猛戳，他就縮起屁股想逃走，但卻被我捉回來，壓在浴缸底動彈不得。

「啊！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被欺負得渾身劇顫的他哭著求饒，很快就射了出來。

我興奮極了，沒給他半點喘息的空間就抽出了手指，把覆蓋著乳液跟泡沫的肉棒大力頂進，直抵他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

「…！」他失聲大叫，全身痙攣地乾高潮了。

我見狀馬上離開他的身體，把不停抽搐的他抱起來。

「…你還好吧？」我撥開垂在他眼前的髮絲問。

他閉著眼睛沒有回應，只是慢慢地停下了抽搐，全身癱軟在我懷裡喘氣。

玩得太過份了嗎…？

我抱住他，打開蓮蓬頭沖去他身上的泡泡，然後用毛巾把他包住。

豈料他推開了毛巾，撲回我滿是泡沫的懷裡。

「…還要…我還想要…」他埋首在我懷裡小聲呢喃。

「哎…玩壞了我可不管啊。」我嘴角翹起，扶起他親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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