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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

[db:作者] 2025-07-05 20:31 5hhhhh 5820 ℃

正文

那片夜幕真好看。

无数的花灯缓缓升上天。红的,蓝的,白的,绿的。一大片一大片,将夜色急急忙忙的驱赶开,映亮了大半夜空。

阿萨辛默默转过头,瞧见屋内那张床上,银发健壮的中年男子倚在床头,如同他方才一样望着窗外。

那中年男子眸光如炬,在将目光转向阿萨辛时剑眉紧皱。阿萨辛脸色冷漠,与他视线相对,依稀是年少时的眉目韵味。

“可不是我救的你。”阿萨辛语气淡漠,“你那私逃的女儿也算有孝心,把你带到我宅子里求我救治,让十大恶人之一欠我一个人情倒也不错。”

陆危楼支起身体,昏迷前在体内乱窜的真气已然平静,安静伏于丹田之内。明教内功阴阳分流,相辅相成,陆危楼内力深厚,修习的内功有别于普通弟子,是他领悟创造的功法,唯有他自己明了内功奥秘。然而此时此刻,能安抚下他身体内躁动真气的人,除阿萨辛不作他想。

毕竟,同出一源,即使分别多年,世间唯有他知我若已,再无旁人。

窗外灯幕如昔,陆危楼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起身走进红衣男人,在对方狐疑戒备的目光里沉默。

他记得那一晚。

宛如多年前那般,他揽过阿萨辛,一同倚靠窗畔仰首观那方天幕。阿萨辛身体僵硬片刻,终是放松下来,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

“从景云元年到开元二十七年……整整二十九年。你我分别,二十九年。”

陆危楼的下颌轻放在阿萨辛头顶,摩挲他的黑发。

阿萨辛看着窗外,脸上挂着一丝嘲讽,说道:“你我想法不同,本就不是一路人。”

说罢,屋内便剩下沉默。

阿萨辛愈发攥紧陆危楼衣衫,嘲讽的笑意加深,靠在男人胸膛上不再言语。

“我明白。”

“可是你我莫逆,这世间唯有你懂我。而我,虽不赞同你的看法,却也是最了解你的人。”

阿萨辛的手抖了一下,道:“你倒好,当这二十九年不存在么。”

“忘记?我明教建立三十余载,发展壮大便是在这二十几年间,怎可忘记!”

阿萨辛嗤笑:“话不投机,多说无益。”

陆危楼制止他推开自己的动作,道:“我自是记得其他。那年你我初入中原那年,也是这般开春,这样的上元,霍桑……”

陆危楼声音低沉优雅,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热气扑在阿萨辛耳边有些痒,屋内气氛渐渐旖旎。

阿萨辛愣住,颇有些不自在偏过头:“提那事作甚!”

见他反应,陆危楼心中忽然极为怀念,笑道:“提那事自然是因我心中愧疚不安,不曾与你尽兴。”

话音方落,陆危楼就被怀中人大力推开,他大笑再次将他抱住,见在世人面前霸道冷漠的红衣教主霍桑阿萨辛耳后已漫上绯红,情难自禁低头吻上对方的双唇。

唇舌纠缠,半晌分开。

“哼……”阿萨辛背对着窗外映白了夜空的无数花灯,面目有些瞧不真切,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叹息之后,竟是笑起来,“还不知谁才是银样的蜡枪头。”

两人相携初到中原的第一年,正是心意相通相知相许的时候,布教之余入乡随俗的过起了中原人的节日。

那日上元节,两人放花灯,游夜市,夜半宿在客栈,被翻红浪。彼时年轻的两人只觉春宵苦短,初次又是颇为紧张,磨合了半夜才渐入佳境,可惜第二日即将辗转去其他城镇,遂两人尚未尽兴。

而后种种,便是世事难料,烟雨无常。

昔日知己,分道扬镳。

章台柳,昨日青青,今在否?

凤萧声动,玉壶光转。

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宅子紧邻闹市,二楼这间屋子的窗户开着,来往路人欢笑打闹声亦传入屋里。

陆危楼一直知道阿萨辛喜穿红衣,然而他肤若皓月,被包裹在朱红色大袍内,衬着远山般入画的眉目,在烛火的映照下多了几分妩媚和诱惑。

说一个男子妩媚,若是在其他人口中,多半是带了轻视和猥亵。阿萨辛之于陆危楼则不然。他本就生的极英俊,有西域人独特的大漠坚韧风骨,随着他对世间的感悟越多,对阴阳融合的理解越深,二十几年来自身武学和外貌发生了不少的变化。

红衣,雪肤,英挺的面貌,将男子的修长挺拔与女子的柔韧妖娆融为一体,妩媚得顺理成章无可反驳,恍若山间精怪勾魂摄魄,挑眉勾唇最断人肠。

陆危楼想起中原有一种水果,名为荔枝。红壳,纹理雅致、耐腐,剥开后果肉呈凝脂白。

恰如此时此刻。

阿萨辛双腿分开跨坐在陆危楼腰间,后者双手在他身上游走,隔着红衣抚上胸前果实,仅是轻轻揉弄便挺立起来。红衣男子多年未有情事,在陆危楼撩拨下僵硬的身体才慢慢放松。

唇齿纠缠,陆危楼汲取对方口中的甜美,扫过整齐的齿贝,勾住他的舌头搅动,顾不上吞咽的唾液沿着唇畔往下蔓延。与此同时,陆危楼双手已将阿萨辛红衣褪去,如同剥开一颗荔枝,露出里面银鱼般的柔韧身躯。

衣衫除去后,阿萨辛虽内力深厚,却也被骤然降临的寒气激得一颤,可口中火热的入侵者存在感强烈,擒着自己吮吸拨弄,一丝丝酥麻从脊背往上窜,下身那处颤巍巍的半挺起来。

两人贴得极近,陆危楼又哪里发现不了。他舌头退出,声音低沉温和的笑起来。

阿萨辛被他笑的羞窘,不甘心的摸到陆危楼要紧处,果然也已经挺立,隔着裤子也可以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热度,让他突然联想到曾经的被翻红浪,心里升起三四分羞恼,本来想要调侃的话语却说不出口了。

“莫急。”陆危楼轻轻舔弄阿萨辛下颌和脖颈上沾染的唾液,故意误会他的举动,“一会儿便教你尝尝我是不是蜡枪头。”

宽厚手掌沿着阿萨辛脊背抚摸至臀部,那两瓣臀肉滑腻结实,手感极佳,情难自禁的用两只大掌左右揉弄起来。时而将两瓣掰开,时而向内推挤,白皙臀肉被捏弄嵌入手指间隙,带着痛感和忽大忽小的快意侵袭阿萨辛的神智。

“唔……”

听到那人隐忍的呻吟,双掌变本加厉的搓揉,掌心包裹着双臀打圈,力道渐大,连带着两瓣间的小穴一张一合,带动会阴微颤。即使两人都看不见,也能够想象那处是何等情色诱人。

“嗯啊、别再……”阿萨辛哪尝过这般滋味,白玉身子嫣红一片,柔韧腰肢簌簌发抖,双手放开陆危楼脖颈去拉扯这人双掌,后者又怎会让他得逞,反而用自己的手将猝不及防的阿萨辛的手掌包裹住,让他自己的掌心抚在两瓣臀肉上。

“喜欢这样吗?不若自己也来试试。”强硬的带动阿萨辛两只手动起来,重复刚才那番动作。

“你!”阿萨辛挣扎,却被陆危楼一指从前至后用力划过会阴,酥麻感迸发开来,腰间已经软下来,手上也再无力气挣脱。

他额头靠在陆危楼肩头,喘息着。在臀上作怪的变成了四只手,自己掌心贴着臀肉的地方明明没有那般热,却烫的他几欲逃离,面上羞恼绯红一片,偏头埋在脖颈处不愿抬起。

“够、够了……穆萨……”阿萨辛不得已示弱,叫出代表亲昵的称呼,陆危楼这才放过他。

银发男人扶着对方身子让他躺倒在床铺上,温柔缱绻的吻过阿萨辛的耳后、脸庞,舔弄着脖颈,手指在胸口乳晕出打着圈儿。

敏感的地方被逗弄着,阿萨辛有些难耐的扭动身体,他分开双腿试探着夹住陆危楼的腰,让后者颇为惊讶。

“霍桑……”陆危楼抬头只见阿萨辛手臂遮住了眼睛,咬着下唇偏过头。陆危楼心里满一阵满足,胸口涨涨的,眼前这一幕幕放佛回到了当初青涩的岁月,霍桑也是这般只要羞恼窘迫起来就会咬唇闪躲他直视他的目光。

陆危楼不禁笑了,眼神愈发温和似水,下身却更加硬挺。他分开阿萨辛修长双腿,抚上腿间那处,听见那人忽然顿住的呼吸,张口将那处含入口中。

“穆……嗯啊!”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要害,灵活的舌又舔又弄,舌尖勾画顶端的形状,来来回回摩挲,那本来只是半勃的地方已经彻底粗大,溢出些许咸腥液体。

阿萨辛弓起身体,被吮吸撩拨的下体越发敏感,他拼命将呜咽压在喉中,若隐若现的声音反而激起了陆危楼的兴致。陆危楼吞吐之余伴着几次深喉,喉头微微的痉挛压迫蘑菇状的龟首,退出时又唇舌吮吸。

阿萨辛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绷紧,连脚趾都蜷成了优美的弧度,腿根内侧的鲜少触碰的嫩肉已经开始抽搐。陆危楼知道他要到了,于是回来揉按着他的囊袋,舌尖挑弄铃口,嘴里重重一吮,突如其来的爽利让阿萨辛眼前一黑,整个身子都绷紧僵直,沙哑的呻吟不再受唇齿束缚,浊白的粘稠液体迸发在陆危楼口中,男性的特殊腥味布满口腔却让他甘之若饴。

待脑内的嗡鸣声变小,阿萨辛才回过神来,手掌无意识的摩挲陆危楼的头发。

“穆萨,吐出来……唔。”话音刚落,嘴里被伸入两根手指,带着精水的味道。

“无妨,还有用处。把手指舔湿。”精水有一半落在唇外下颌处,一半被他含在嘴里,所有说话有些模糊不清。阿萨辛照做,柔软灵动的舌头舔舐那两根手指,任由手指如同交合在他嘴里转动、抽插。

阿萨辛意外的乖巧让陆危楼心里也愈发柔软起来,他抽出手指,将枕头拿来垫在阿萨辛腰后,将他白玉般双腿分得更开,湿润的两只连同舌头都探向穴口,指尖轻轻揉弄穴口让其放松,湿热的舌却是向穴内戳刺,凭着灵活的优势,撑开穴口,将口含的精水送入穴内当做润滑。

“啊!穆、穆萨!别……”阿萨辛没有想到陆危楼竟会如何,慌乱的扭动臀部想要躲开,被陆危楼警告的一掌拍在臀肉上,清脆的声响回响在屋内,让阿萨辛愣怔的僵住,脸色涨红。

他,他竟然打我那里!

阿萨辛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心里火气和羞怯同时升腾,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穴口已经软化,内里的嫩肉被舌头撩动,渐渐不再抗拒。陆危楼手指掰开臀肉,舌头卖力的在穴内抽刺,借着精水的润泽,动作间已无滞涩感,幽穴里甚至还发出液体被搅动的咕唧声。

屋外的上元节花灯会已然散去不再吵闹,室内水声毫无阻碍的传进两人耳朵。

阿萨辛面色红润,眼眸蒙上一层水汽。他只觉浑身都要烧起来,特别是后穴那方寸之地,一想到陆危楼用舌头舔舐戳弄他那里,放佛烧红的笔头一遍遍扫过娇嫩紧窄的内壁,又是胀痛又是酥麻,深处的那点骚浪起来,手指和舌却偏偏达不到那里,直折磨得他双目含泪,恨不得陆危楼赶紧将那让他爱极厌极的坏东西放进来,用力止一止时隔多年又冒出来的痒。

陆危楼感到幽穴内壁不断吞吐收紧,就知时机已到。抬头见阿萨辛迷离渴求,却仍旧带着不甘的倔强的眼神,自己的下身瞬间更加硬大,他把阿萨辛双臀抬高,握住阳柱对准穴口送进去。

“唔……嗯啊……”

深红的阳茎既长又粗,湿软穴内被顶开,却又不顾主人的胀痛紧紧包裹上去,迫不及待的将其吞入。阿萨辛痛的脸上一白,痛恨不争气的身体这般臣服乖顺,深处那里的渴望更甚,伴着陆危楼的闯入竟还流出汁液,迎着硕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吞吃。

待终于进到最深处,极具存在感的蘑菇状顶端直抵在花心上。他没有急着抽插,用胯部划着圆弧摆动,轻重不一的画圈戳刺阿萨辛最敏感的那点。

“啊——穆、哈啊……”两人的结合处已无空隙,哪经得住这样的翻搅,一开始的胀痛被最直接的快感掩盖,一股股的汁水往外溢出,浇在阳茎顶端,水声渐渐变大,唯有难言的酸麻瘙痒侵袭大脑。

“霍桑……”陆危楼呢喃着身下人的名字,开始大开大合的退出、插入,每一次都几乎退到穴口,然后狠命刺入穴内,囊袋撞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软化湿润的内壁顺从又急切的吞吃,紧紧裹着热烫的阳物,在他退出时不舍的挽留,还为闭合却又被毫不留情的强硬顶开。

阿萨辛低喘连连,无法自控的发出柔媚甜腻的呻吟,他忍不住低头去看,瞧见自己的双腿大张的模样,肉柱颤巍巍立在腿间吐着黏液,随着陆危楼的顶撞不断摆动,难以言喻的淫浪。因着他臀部被高高捧起,他能看见陆危楼粗长深红的性器在他那儿不断抽出顶入,不时还带着被扯出的一点红色穴肉。精水混合着肉汁糊在整个臀间,颤栗的爽快让他情难自禁的摆动腰部迎合起来。

“穆……萨……穆萨、哈啊……”

看着额头冒出汗水的陆危楼,虽已是人到中年,英挺的脸却和二十九年前那一晚的青年脸庞重叠了起来。

那晚初尝情事的两人紧张而青涩,却带着形容不出的甜蜜。

他们曾经同样的优秀和惊才绝艳,令祆教所有人惊叹。

那年他们相知相许共患难,为了同样的理想互相扶持离开大漠。

那年他们分道扬镳,各走各路。

下身的快意依然一波一波的侵袭着他,两人身体契合无比,难耐的渴求着对方,只愿再不分离。

阿萨辛伸出手去抚摸陆危楼的脸颊,仿佛触碰一件失而复得的珍爱之物,后者对上他隐忍的目光,眸子里除去欲望多出几分痛楚。他猛然将阿萨辛抱起,让他坐在自己阳物上,用尽力气顶弄不休。

“啊——!太……太深了……穆……啊啊——”阿萨辛双手抱紧陆危楼脖颈,柔媚的穴肉和阳茎互相拉扯,臀畔一片肉汁涟涟。紧窄幽穴自发的用力吮吸,肉棒蘑菇状的地方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让他疯狂的那点,骚浪的花心被插得紧缩、痉挛,要命的酥麻爽快从结合处窜到全身,阿萨辛嘴里不停的喘息,浪叫中夹杂着胡语,不知何意,却只有陆危楼听明白,脑力嗡鸣一声,天地间放佛只剩身上吞吃依靠自己的阿萨辛。

他臀肉已被撞得发烫发痛,累积的快感将要到达顶点。

阿萨辛抱住他脖颈的双手忽然收紧,一滴滴热泪落在陆危楼肩头、耳畔。因为埋首的缘故,隐忍的哽咽声愈发闷了。

“穆萨……嗯啊!啊啊……穆、啊……”

血,圣火,丹砂。铺天盖地的朱红。

低沉魅惑的呼唤声宛若喋血,掺杂着痛楚、愤恨、不舍,声声入耳,抵死缠绵。

他痛恨,痛恨为何两人心思随着世事沉浮最终分道扬镳,也恨明明直至今日两人身体契合如昔却依然选择各走各路。

我是我,你是你。

岁月蹉跎。痛心过,愤恨过,可从未后悔过。

这尘世间再无携手逃出大漠,看到中原绿洲欢呼的霍桑和穆萨。

只此一晚,明日各奔东西。

陆危楼开始觉得头皮发麻,快感叠加到极限,他顶撞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手紧捏住阿萨辛两瓣被折腾得不轻的臀肉,肉柱破开对方穴肉的挤弄,囊袋几乎都要顶入穴口,顶端狠狠撞在花心上,滚烫的液体迸射而出,浇在阿萨辛深处。

“嗯啊……啊啊——!”阿萨辛终于被推上顶点,他扬起泪水模糊的面庞,脖子紧绷往后仰去,口中吐出淫浪的叫喊,感受几乎要将他烫伤的液体毫不留情面的打在阳心。前方肉茎喷出白浊,穴肉猛烈的收缩,将汁液通通榨干殆尽。

陆危楼喘息着,这一刻,他仿佛看到眼前罂粟刹那盛放。

后半夜陆危楼体力依然充足,将阿萨辛翻来覆去数次。阿萨辛累极睡去,陆危楼起身替他盖好锦被,窗外有轻叩声响,明教暗探已到位。

他看向阿萨辛的睡颜,想起祆教初遇,想起倔强少年。

早慧的孩子总是格外安静。绿洲中的树下,年少的阿萨辛靠在陆危楼肩上睡去,眉目静若皓月。

他想起那年自己手里提着两盏花灯,兴奋的向路尽头张望,只见阿萨辛红衣如血,立于盈盈灯光间,墨眉清若远山,眸如点漆,回首勾唇对他恬淡一笑,目光相对间,刹那宛若舟行江河,两岸猿声渐啼,楚鸟振飞,恍惚间早已红尘寥寥万水千山。

今朝与卿舞玉骰,明朝应作断蓬飞。

再遇之日,你我就是兵戎相对。

可我依然,爱你如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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