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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作 知識強迫症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8000 ℃

「吶,維克多,你想要生小孩嗎?」她好像是在詢問明天星期幾那種常見問題似的,極其寫意地問道。

「嗯?」

「性愛,瀆神。」以她為原型的惡魔的上半身從左邊探了出來,張開翅膀露出貓頭鷹的眼睛。「隱私和快感。」

「生物學上的繁殖行為。」同樣以她為原型的天使的上半身從右邊探出身體,十指緊扣,閉著眼作祈禱狀。「增進情感。」

「你想要做愛嗎?」她把雙手負在背後,歪頭問道。她的臉上藏著純真、靦腆和些許的害臊,不仔細看的話會理所當然地覺得她面無表情,令人聯想到躲在厚重冰層下的底棲魚。「粗暴的、溫和的、性虐待、角色扮演,什麼樣的體位或玩法都可以。」

維克多從頭將她打量了一遍,但是除了露在大衣外的、被黑絲襪包覆住的修長雙腿之外,無從判斷起她的身材曲線。不過她毫無疑問的有一雙能勾起慾望的腳與一張可愛卻又引人遐想的臉蛋。

「你可以解開我的大衣的扣子,如果你願意的話,就欣賞宛如花蕊般被呵護在那之中的我的穿著。」她眨了眨水靈的眼睛,直視著維克多說道。「你想要進一步褪去我的衣服也是可以的呦。猜測我的內衣的款式和顏色,以及觸摸到的質感。」

眼見維克多沒有反應,她主動走向他,抓著他的手解開大衣。維克多感受到柔軟的觸感。她穿在大衣裡的是白色的襯衫和紅黑格子相間的百褶裙。然後她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感受得到嗎?」她用澄澈且深邃的眼神望向維克多。「這是為你而生的脈動,從中打出的血液、欲望、思考……全部都是為了你而存在。這個身體也是,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

維克多這才看清了她的全身。胸部的大小很剛好,也有腰身。只能說這具身軀在比例的拿捏上十分完美。

她緩緩地躺在了維克多的胸前,蜷縮進他的懷裡。

「可是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

「我就是你,我是幻覺,你是空虛。」惡魔和天使一起擺出了古埃及的死者被安葬時的姿勢,異口同聲說道。 

「幻覺嗎……」維克多低下頭,試探性地聞了聞她的髮香。

兩人彷彿以此為訊號似的,雙雙把手伸進對方的上衣裡面。

「嗯……」她輕聲呻吟了一下。「好冰。」

「畢竟那是連熱量也會被吸收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的空虛。」維克多說。剎那間,他感覺自己好像從身體剝離了開來,有點像不新鮮的雞蛋蛋膜會有點脫離蛋殼的那種概念。講那句話的是他,也不是他。是他內心深處的誰說的話。

你順著背的弧度往上游移——維克多順著她的背的弧度往上游移,手掌滑過第七對肋骨,接觸到棉製的內衣。雖然是棉的,但是卻有不可思議的柔順感和冰涼。

或許是為了掩飾害羞,她低下頭,喃喃了些什麼。

「你喜歡湖水藍嗎?」她突然問,維克多只能勉強辨別出這句話。

「喜歡。」他回答。

「太好了呢。」她把左手擺在胸前,像是鬆了一口氣,露出安心的表情。

維克多忍不住舔舐起她白皙的脖子。她只是很配合地微微抬起頭,享受著舌尖的濕潤。

她的皮膚嚐起來有一點鹹味。維克多含住她的耳垂,用舌頭來回玩弄。她騰出一隻手,輕輕蓋在維克多的褲檔上,愛憐地撫摸著。

「躺下來吧。」她說。

幾乎是有股隱形的力量讓維克多往後倒的。等他一回神,她就已經坐在自己身上了。地上有五公分厚的積雪,不過不會冷。

「黑格爾的主體和客體不適用於你和我之間。」她的手指劃過維克多的胸口,像是要切開他的衣服一樣。「我們是本來就是一個人的兩個人。」

接著,她很明顯暗示著什麼的,眼神飄向了兩人隔著衣物貼合在一起的下半身。

「所以我們身體的契合度會比誰都還要高。被神切開來的我們,今天又能再度合為一體。即使是巴別塔至今也無法再次建起,巨人寧錄也不得脫離地獄的第九圈外圍,但是我們卻能再次合而為一。」

維克多攬住她的頸子,將她拉進懷裡。她伏貼在維克多身上,乳房的柔軟恰到好處地抵著他的胸口。

「喜歡妳。」維克多附在她的耳畔說。「喜歡妳的內衣擦過乳頭的感覺,喜歡妳的愛撫。感情和性的意味上都是。」

「明明是無庸置疑的事情,可是聽到你親口說出來的時候還是好開心。」她瞇起眼,儘管努力掩飾,臉上卻仍然洋溢著嬌羞的喜悅。「好幸福。怎麼辦。一聽到你說喜歡我,下面就擅自濕了。」

維克多在她額頭輕吻一下,悄悄掀開她的裙子,用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的指腹感受她的臀部的彈性。她的內褲是和內衣一樣的材質,或許是同一套也說不定。

「不要……用指甲。會……癢。」她難耐地扭了扭屁股,有意無意的蹭著他的下體。維克多的陰莖清楚接收到她的重量。

聞言,維克多刻意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啊——!」她驚呼一聲,渾身顫抖了一下。「壞……」她拉開維克多的衣服,咬了一口作為反擊,不過沒很用力。

只是維克多並沒有因此停止動作,反而隨著她的騷動而變得更加起勁。

「真的會……癢啦。」

「因為妳穿著絲襪。」維克多順著她的大腿線條向下拂過,細細品嚐那柔嫩的美好。「但是十分漂亮。」

「你可以脫下我的襯衫。」她嬌聲道。「就算用全然偏執的暴力扯開也可以。我會心甘情願承受下來的,宛如海洋之於河川,樂意接受你的一切。」

沒有任何多餘的思考,維克多照她說的解開了她的白襯衫,讓她的內着暴露在空氣中。

湖水藍的布料襯托出她雪白的胴體,胸部的圓弧線延伸、收入內衣軟墊的裁縫邊。維克多不禁看得入神。他出手揉捏,並和想像中的感覺相比較。內衣的襯裡提供了額外的彈性,增加了手感上的精緻度。

他不安分地把右手放進內衣與乳房的縫隙裡,搓揉她的敏感點。加重的呼吸聲從她的鼻腔溜了出來。

「啊……」

她半閉眼眸,撅起玉臀趴在維克多身上。天空飄著毛毛雨。

「癢癢的。」

「嗯。」維克多沿著她弓起的背一遍一遍地摸過,如同試著取得貓的信任那樣。

心滿意足後,維克多的手轉而探向她的下身。他決定只隔著一層布料摸索她的私密處的形狀。他將手停留在她的下腹部一段時間而沒有直接觸碰到她的性器,藉此挑逗她的情慾。不過好像效果不明顯。所以維克多用指頭感覺她的陰部,維納斯丘的隆起、難以察覺的陰蒂突起、飽滿不乾癟的陰唇、兩瓣陰唇之間略凹的小溝。仔細的、完整的不放過一吋溫暖。棉製的內褲透出些許的潮濕。維克多本能地瞭解到那是僅屬於他的地方。

她拉開他褲子的拉鍊,掏出他的陰莖溫柔地套弄。力道掌握得非常好,不會讓容易受傷的龜頭不舒服。

「就是要把這個……放進我的身體裡嗎?」她呢喃道。

「性交。」他回答。

然後他撥開她的棉質小褲,摩擦她的陰蒂和蜜穴入口。陰蒂包皮在第一次來回滑動的過程中就順利被褪開了。維克多右手的指縫間也沾滿了她的淫水。

「把那個…伸進來……好嗎?」她抿了抿唇,央求道。「再進來一點……再……啊啊…就是那裡——」

「子宮口……的下面這裡嗎。」維克多將手指完全插進她的小穴,搔弄她要求的那個點。她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似乎在忍耐著什麼。像是找到了宣洩那股難以言喻的快感的出口,她忽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前列腺液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濡濕了她的手,這時才因為加速而發出混雜著空氣的淫猥聲響。

「你看……我們在幫彼此…自慰……」她露出迷濛的笑容。「你是不是能感受到我的快感?我也……我也是喔。在身體深處,有什麼要出來了。一起……溶化並交融在一起吧?」

維克多拉開她的內衣,含住她的乳頭。他用大拇指按壓她的小荳,食指中指迅速往返磨蹭膣肉。她淫蕩地叫了起來。

她不知為何拍了拍他的手臂。維克多鬆開嘴。她直起身,換成較方便的姿勢,然後用手掌包覆住他的龜頭,順時針轉動;另外一隻手則按摩陰莖的軀幹,時而撫弄他的陰囊。不需要言語交流,維克多跟著她坐起身,繼續為她服務。

大概堅持了兩分多鐘,維克多的腰際傳來了一股要浮起來的感覺。他連忙出聲提醒。

「喂……這樣下去會射的。」

她一愣,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手。

「不、不可以射在外面……」她咬牙憋住浪叫,從喉嚨裡擠出這句話。「快放進來……」

維克多抓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壓在自己身下,接著扳開她的雙腿,撕破她的絲襪。他抬起她的左腳,扛放在肩上。她順勢轉身,側躺在地。她不經意瞥了他一眼,流露出十足的嫵媚。維克多隨意扯了一下遮著她的蜜穴的最後一塊布料,腰往前一挺,就那樣在她穿著內褲的情況下齊根沒入。

正如她所說,她的體內確實和他相當契合。陰道的長短和緊實度剛好能帶來最高的快感又不會造成不適。每一次的抽送都能頂到她的高潮點,腔壁刮過龜頭的邊緣,也回饋極致的酥麻給維克多的副交感神經。

「啊…啊啊啊啊……咿嗯…啊啊啊……再來……再用力插我…就是這樣…啊啊……」

她艱難地伸出手,維克多立即會過意,牽起她的手。她的脈動藉此傳遞了過來。那是滿載情愫與動能的東西,但也無比空洞。就和他一樣。

「要射了。」維克多悶聲道。

「一起…一起……噫噫…啊啊…去、去了……快感的迴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早一步達到了絕頂,視線失去焦點,像癲癇發作般瘋狂顫抖。過沒多久,維克多也高潮了。他猛烈地射精。她的陰道好像要榨出他所有的精液般地收縮。白濁的液體填滿了她性器內的所有空隙。

剎那間他彷彿迷失到了某種奇特的空間裡,時間被吸進女巫洞,而他是在旅途中迷路的座頭鯨。當視野重新恢復正常時,他發現自己倒在她的懷裡,陰莖還留在她的體內。滿溢的體液受重力吸引,沿著她的股間流淌而下。她緊緊抱著他,平靜得不像才剛結束性交的人。她臉上掛著一開始的那種自然。

「可惜柏拉圖在尼采眼中是希臘文明衰敗的代表性人物。」黑貓的上半身從維克多左後方出現,睜著青藍色的眼睛說道。「衰敗導致了錯誤的決定,錯誤的決定只是衰敗的必然的因果。」

「不過妳的確不是客體。」白色的機器人從維克多的右後方出現,它戴著同樣是白色的高帽子。「所以才能感覺到妳的脈動。妳屬於他,毫無懸念的。妳也是由空虛孕育出的真實。」

「這樣啊……」她的表情變得失落,淺而易見的、純粹的失落。「那我能幫你生孩子嗎?」

「妳是真實,即使是能阻止太陽神改變繞行軌道的厄里尼厄斯也無法改變這點。」維克多回應道。「如果妳願意的話,可以拿走我一半的基因以完成妳的願望。」

「太好了。」她像是要好好咀嚼話語似的,再次說道。「太好了。」

幻覺的臉龐綻放出比無雲的天空還要美麗還要有深度的笑容。

「你的精液殘留在我的生殖器裡頭。」她柔聲道,聲音中散發著母性的無條件包容。「溫溫熱熱的。那將會被我的陰道黏膜吸收,重組成我身體的一部分。而我會懷上你的孩子。」

懷孕。

不知道為什麼,維克多又勃起了。堅挺得不像人體的器官。她安撫性的拍著他的背。

精卵結合。她的音調讓維克多無法自拔。尤其是他聽到她說要為他生育的時候,他的心中有什麼裝置的開關就那樣被打開了。

「幫我。」維克多有些祈求地說道。

「好的。」她輕輕握住他的分身,小心地控制力道,因為射精完的龜頭還敏感著。她一邊幫他手淫一邊開口詢問。「你想要用什麼樣的姿勢?或者想要使用我身體的哪個部位洩欲都可以唷。只要跟我說一聲就好了。」

維克多把頭靠在她的脖子旁,靜靜的沒有回應。他吐出的氣息拂過她的頸項,拂過鎖骨,稀釋到空氣中。眼見他沒有表態,她不禁有點不安。

「我的手,舒服嗎?」她篩選了一下措辭,提問道。不這麼做就沒辦法穩住她的心。

「嗯。」維克多用鼻子哼聲道。

她滿足地笑了,冷不防大幅提升手的速度。維克多倒吸了一口氣。

「不快點的話會就這樣射出來喔。」她俏皮地說。「那樣你就會失去一次把你帶有腥味的標誌性液體噴發在我身上的機會,失去宣示我是你的所有物的機會。」

「我想要……妳的腳。」維克多喘著粗氣,沙啞道。

「沒有問題呦。」她輕笑兩聲,抱著維克多轉了半圈,讓他躺在地上。隨後她脫下鞋子,在他雙腿之間坐下。她伸出右腳,用腳底踩住維克多的男根前後挪動。

絲襪的質感很特別,維克多不會形容。擦過包皮繫帶時會有種涼涼的摩擦感。

「陽具被我踐踏在肚皮上很有感覺嗎?你的馬眼排出了潤滑液呢。」她故意歪頭笑問。「男人真是種卑猥的生物。」

維克多只能咬著牙忍受快感,減低喉嚨竄出的音量。她自動打開腳,拉開內褲讓私處毫無防備地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對……就是這樣,盯著你上一次高潮的地方,想像黏在子宮壁上的污穢物。」她玩弄起自己的陰蒂,給予維克多視覺和聽覺上的輔助刺激。「只有這樣不堪的景象才能讓你興奮對吧?是不是很想要射精?被踩在腳下射精?」

她用左腳的腳背鏟起維克多的肉棒,右腳再壓了上去。維克多的龜頭上下都能感覺到絲襪被潤濕後的黏膩。

以她纖細的手指為中心,腿的曲線以及從黑絲襪裡面透出的肉色佔領了他的思考。維克多想起了她的手的柔軟。但那隻手現在正被拿去自慰。

她臉頰上泛著潮紅,似乎很樂於這樣的行為。

「射吧。」她命令道。

於是維克多射精。把黑色的絲襪塗上混濁的白色,把唯美的事物弄得骯髒的射精。身體就像被奪走了控制,不可遏止地一次一次射出精液。維克多仰起頭,接受那讓人癱軟的高潮。

「唔……」

沒由來的,她抽搐了一下,一小柱淡黃色的水從她的下體噴出,濺在雪地上,融出一道凹痕。維克多正好看見了她失禁的過程。她立刻漲紅了臉,因為那一小灘尿仍然在地上漫延著。

「妳……」

她迅雷不及掩耳地用丹唇堵住了維克多的嘴。

「你明明知道原因的。不准說。」過了許久,她才別開唇,嬌嗔道。「吶…我的腳底都變得黏黏的了……」

「可是妳穿得這麼漂亮,不玩那個很可惜。」維克多順著她的長髮摸了摸。「我喜歡妳的服裝,喜歡妳的身體,喜歡妳完美的氣質,喜歡妳心中的幻影。可以的話我甚至希望能把冰棒塞進妳的下體,欣賞那淫靡的畫面。」

「我知道。」她頭也不抬地細聲說。「我的腦中能構築出那樣的畫面,能體會身體由內而外被冰冷的異物撐開的感覺。」

維克多在腦中模擬那個場景,不留情面地用冰棒抽送,聆聽她的尖叫與求饒聲。融化的蘇打變成藍色的水。她知道他在想像,羞恥像蜈蚣一樣在她的心頭上爬竄。撓癢。

「妳喜歡被虐待嗎?」

「我喜歡你喜歡的全部。即使是暴力的虐待。」她夾緊雙腳,彷彿是要憋住快要一洩千里的什麼那樣。「光是想像那種喜悅我就要忍耐不住了。若你觸碰我的大腿內側,就算不是直接的撫摸,就算隔著貼身衣物,我也一定會高潮的。」

「但是妳目前就只有藏在裙底下的一蹋糊塗。」

「說到底這裡也沒有波瑞阿斯的號角啊。」

他把手伸進大衣,放在她的腰上。天空灰濛濛的。一瞬間他幾乎相信了柏拉圖。

「如果能這樣死掉也不錯。」他微笑道。

「反正我們還是不會分開。」她應聲。「因為我們是一個人。一個沒辦法再切割的單位。」

因為內心深處的你和外在的她是一個人。一個沒辦法再切割的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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