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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猎艳之龙戏九凤(全) - 1,2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8130 ℃

  「害怕吗?」

  我又问她。她点点头,但马上又努力地摇着头,不过,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我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我,然后向她露出最灿烂的笑容:两分和蔼,三分善良,三分爱怜,再加两分迷人。果然她的神色有所缓和,感觉到她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我想就势将她抱在怀里,可一见她浑身脏兮兮的,又散发着一股怪味,实在打不起兴致,「我带你去洗一洗吧。」

  我说。

  她虽然没表态,但却跟着我出了草屋。我取了一件长袍便带她来到了溪边的『人工浴池』(华叔那老家伙爱干净,天天得洗澡,所以不管到哪儿,都得先弄出个洗澡的地方,不过这干活的事全落在我身上,这浴池费了我整整一天的功夫才弄好)我把长袍丢给她,对她道:「就在这儿洗吧。」

  她只接了长袍,却不动。我知道她不想在我面前脱衣服,不过我倒急着想看看她,因为我真的还从来没有看过女孩儿的身体,挺好奇的,虽然她太瘦了,可华叔说的对,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

  其实我倒不是非得急于一时,只是我有放她走的意思,所以现在才想看看她,花钱买来的,看都没看过就扔掉了,那不太可惜了?于是我放下脸,向她不温不火地道:「脱衣服下去吧。」

  听到我的话,她才不大情愿地很快地脱去外衣,然后用它遮住暴露的部分蹦到浴池里,蹲在里边只露出一张脸。算了,不看了。

  我回到草屋里,我不想看着她。我这人真的很善良,给她机会让她走掉。我想她大概会走掉的,因为过了好长时间她也没有回来。我觉得有点困了,便倒在床上睡去。

  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没在意,又碰了我一下,我才睁开眼睛看看,没想到是她回来了,她裹着那件长袍站在我的床前。我有点惊讶,她怯怯地道:「我是洗完衣服才回来的。」

  她的意思我明白,是要告诉我她回来晚的原因。这傻丫头,还回来干嘛?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看着她,我忽然冒出一个问题:她要是真的给我生出一个孩子,会不会跟她一样傻?

  「你走吧。」

  我终于大发善心。

  没想到,她听后竟然跪在我的床前,「主人要我做什么都行,倩儿都愿意去做,倩儿不想离开主人。」

  这丫头是不是透豆了?怎么这么傻呢?她越这样子,我就越不忍心,我张郎是那种欺负傻子的人吗?

  「倩儿无亲无故,求主人不要赶我走。」

  噢!我恍然大悟,象她这么瘦弱孤零的女孩儿,流落江湖还不是死路一条?恐吓连她爹都赶不上,谁来卖身葬她呀?生存,使她选择留下来!恩,倒是我看错了,这丫头并不傻,目光比较长远嘛!

  我忽然间明白,这就是人生的一种交易,我养她,她为我做一切事情,献出她的一切,哪怕还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这种交易本来是不公平的,但却又是无奈的,当这种交易司空见惯的时候,便为大家所接受,成了公平的交易。

  既然她愿意献出她的一切,那我就接受她的一切。我把她拉起来,把她拉上床,她十分的听话,也十分的配合,连象征性的拒绝动做都没有。我把手伸进长袍里,抚摸着她。我的天,她实在太瘦了,身上全是骨头,让我想起了骷髅,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做恶梦。

  我不大喜欢骨感,我想我更喜欢肉感吧,所以只摸她身上肉还多的地方。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象个死人一样,使我没有多少想占有她的欲望,看着她的瘦小,也十分不忍。

  说真的,在我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以后,我就不再想碰她了。虽然还在继续,那也只是在做华叔留给我的作业,但这作业我却不知做成啥样才算完成。

  还是实践和理论相结合吧,于是我放开她,把华叔给我的《素女经》拿起来翻看,看到第一页就让我浑身发热,面红耳赤,我不禁看看倩儿,忽然有了一种需要。不过我抑制住了,总得看完再说。

  我一口气将素女九式都看完,见后边还有两页,便继续看下去,原来是『五欲』和『十动』,原来如此,这下我可知道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了。

  虽然我有了冲动,但此时肚子却在叫,我饿肚子的时候是什么都不想做的,我便让倩儿起来去做饭,以前都是我做饭,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真不愧是穷人家的孩子,手脚麻利,粗粮细做,平常简单的东西也能做得十分可口。

  正是中午,天气正热,又吃出一身汗,我也得去洗一洗,凉快一下,也好下午能打起精神接着做功课。临走的时候,我冒了坏,把《素女经》扔到她面前,想让她也看看,感觉一下,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看,反正我给她机会了。

  我也给足了她时间——我洗完后又在树荫下睡了一觉,大热天的最好什么都别做,就睡觉。等我睡醒回去的时候,她把晚饭都已经做好了。

  吃过饭,她麻利地将家俬收拾干净,然后就在床边一站,看着我不动也不说话。这丫头还是有点傻乎乎的——太实在!为了能留下来,太投入了。我还没准备好,她倒在催我了!我不禁又仔细地看看她,模样倒还俊俏,人都说女大十八变,我想她到十八岁以后,一定会很好看。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也比穿长袍时顺眼,这就是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的确是惨了点,这不得不使我想起那个臭小娘——丰满,健壮,漂亮,如果是她就好了。

  老家伙要干什么呢?我不大明白,难不成也让我象他一样做采花贼?说真的,我可不愿意,虽然他自己挺知足的,但在我眼里,觉得他挺可怜的,这辈子就没过上几天安宁日子,总是东躲西藏的,我可不想象他那样生活。

  但老家伙口口声声地把这事儿和报仇连在一起,却使我不得不认真对待,我想那老家伙不会骗我,因为他还没有骗过我。

  天鹅还在天上飞,土鸡是现成的,还是回到现实吧。我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她轻飘飘的,没费我一点力气,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她又紧闭双眼不动了。

  老家伙就给了我两个字,至于怎么做,他一点也不教,完全让我自悟,这老家伙也太高估我了!任我使出所能想到的所有解术,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不禁让我大为泄气。我开始怀疑,我真的比那老家伙有天份吗?

  算了,这课不成,那就练下一课吧,我可不是一条道跑到黑的主。于是,我把她抱在怀里,将双唇压在她的嘴上亲吻她。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在亲吻的时候是不是也象我一样闭上了眼睛,反正我是闭上了。原来闭上眼睛有一个妙处,可以把她的样子加工得更美,她在我的心里不断地美化着,竟然越来越象那个臭小娘!不去管它,是谁都行,我想起她卖身的样子,想起她吃饭的样子,想起她站在窗口大道我主人的样子,到现在我都在奇怪,她是怎么把我这么大的身躯从寨子里弄到坟地的!说起来,她对我还有救命之恩。

  就这么想着,吻着,手也在不觉地爱抚着她,我不禁联想翩翩,幻想着我和她在林间追逐,在水中嘻戏,在天上飞翔……我先自我陶醉了!过了多久,我不知道,突然她将我紧紧抱住,身子竟有些颤抖。她的反应,使我一下子回过神,她终于有反应了,我成功了!看来我的确是有天份的,我也忽然间领悟到:是我的情感化了她,是我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的感情触动了她!原来这其中奥妙却是这么的简单!

  她将我抱得越来越紧,我知道,我可以进入下一个课题了。怎么做呢?把这么弱小的身躯压在身下?我实在不忍。对了,我不是有《素女经》了嘛!

  我将她轻轻推开,忙去找《素女经》它还放在原处,我不知道她是否看过。我真是太衰了,这时候还在翻书!一看才知,原来有很多种方法都不必使她承受我巨大的身躯,就先练第二式——虎步吧。

  当我放下书,回过头时,我不禁乐了,原来她已经准备好了,看来,在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她一定看过《素女经》她现在将身子倦成一团跪在床上,将头埋在膝前,身上盖着早上穿的那件长袍,瘦小的她就象沙漠中的一个小沙丘。于是我便明白,她一定是看过了《素女经》而且根据她和我的体形,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既让我可以接受,她又不必承受太重的负担。这女孩儿虽然有时候傻乎乎的,但有时候心却又非常细,很擅于保护自己。

  她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忙回到床上,依法跪在她的身后,将长袍掀起一半,看着她诱人的后身。她虽然很瘦,但臀部却不小,这使我想起华叔曾说过的一句话:瘦人不瘦屁股。这句话看来是很有道理的。

  但我还是比较担心,虽然她说自己已经十五岁了,但在我眼里,她还是个小孩子,因为她长得真的没法再瘦了,看来我只能小心再小心,温柔再温柔了。

  我爱抚着她,以便使她彻底消除恐惧,达到忘我的境地。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抚摸着双手能够达到的所有地方,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动。……

  我敢对天发誓,我已经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为了尽量减少带给她的痛苦,我可以和蜗牛比赛!但瘦弱的她还是吃不消(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她,几乎所有的女孩儿在那时候都是吃不消的)她突然大声地叫起来,那绝对是一声惨叫!这声惨叫反而刺激了我,于是她便不停地大叫起来。

  我想凡是男人在那时候都有一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这种征服后的成就感马上就会变成一种肆虐,而这种肆虐给女人带来的痛苦又会增强那种成就感。于是我知道了,男人有一种快乐,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不过我的这种肆虐却是很短暂的,因为咱不是一般人儿!我是菩提心肠,心软着呢。感觉到她的痛苦,便决定提前下课了。

  她瘫软地侧倦地床上,背对着我,身体还在颤抖,浑身冒着虚汗。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并不善良,简直是个恶魔!而她实在太可怜了,只为了生存,为了这个最低的要求,却要忍受痛苦和屈辱!我想,在这刻,她一定对我有一种切齿的恨。

  人世间为什么有这样的不公平呢!

  那一刻,我绝对是良心发现,肯定不是道貌岸然,我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反正她没有一点反应。

  我从后边将她轻轻地揽在怀中,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尽是虚汗。她一如既往的温顺,象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摆布。我又说了一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她这次有了一点反应,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以便我能看到她的脸。她满脸潮红,汗水和泪水混织在一起,双眼里含着亮晶晶的东西,她的眼神深凝着我,我找不到任何答案。

  「恨我吗?」

  我用着一种:「爱』『怜』『歉』各三层的目光看着她,向她问道。

  她看了我许久,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抽泣着道:「倩儿是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人。」

  说真的,我更想听她说恨我!她的回答让我有些茫然,她说到了『永远』这个词!她永远都是我的人,可我并没有想永远拥有她,说白了,就是我没有想过要对这个孩儿负什么责任!我和她的这种交易是即时性的,今天你为我付出,我养着你,明天怎么样我还没有去想。

  受她的提醒,我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了。我抱着她,抚着她的肌肤,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包括她的柔情,包括她的一颗心!她,不应该是一件工具!我,不能当她是一件工具!

  我总以为我是善良的,善良的我却真的不做人事儿!

  我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对她道:「你永远是我的人,我会永远地爱护你,照顾你,倩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陶醉的,因为付出得到了回报而陶醉!我知道是这样的,因为我感觉到了爱,她的小手正抚摸着我结实的胸堂,我粗壮的臂膀,在她看来,那是足可以为她遮风避雨的屏障。

  我轻抚着她的身体,是带着感情地爱抚,这是对人的爱抚,而不是在保养一件工具。我对自己说:我应该为这女孩儿负责,应该给这个女孩儿足够的爱!虽然我现在还不完全懂得什么叫爱。

  她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声对我说:「还要我吗?」

  这时候,我怎么能忍心再让她痛苦?我轻声地回答她:「不,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一定很痛的,等你好了再说。」

  她又往我怀里挤了挤,道:「你也是第一次,我却没让你快乐。」

  「你别多想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安慰着她。

  是啊,第一次不见得非得是美好的,我的第一次草草收场,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不美丽动人,但我却会将她永远珍藏,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夜晚是美好的,黑暗掩盖了一切罪恶,只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可容忍。我和她相依相拥,「张郎。」

  她轻唤了一声。

            引子第04章乘人之危

  华叔那老家伙真的了不得,看来这牛皮真的不是吹的。六十岁的人了,还有那么大的魅力,第二天一大早就领回来一个小姑娘。也不顾我和倩儿还赤身裸体,就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得意地笑完,就稍有惊讶地看着倩儿。我知道,那老家伙见倩儿无碍一定觉得奇怪,在他的想象中,象倩儿这么弱的人儿还不得被我折腾得奄奄一息。

  我在倩儿的脸上亲了一下,便穿上衣物跟着老家伙出门去看他的猎物。一出门,倒吓了我一跳,我简直要对老家伙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你们猜猜他把谁带来了?就是那个整我的小婆娘,嘿嘿,你家少爷我出气的机会的来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婆娘居然还向我笑,笑得象朵花一样,我不明白华叔那老家伙究竟对她施了什么魔法。我坏笑道:「小娘子,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说着就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的唇上使劲地亲了一阵,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抓了几把,有华叔在这儿,我不用担心她再耍我。我亲够摸够才放开她,没想到小婆娘还会笑,「好了,你也占足我便宜了,把东西还给我吧。」

  「东西?什么东西?」

  我不禁怀疑地看着华叔。老家伙这时才大笑,「她就是来找你的,只是赶巧碰上了我,就把她带来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家伙有什么法术呢!原来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便宜死他了!

  「就是那个小瓷瓶啊,有人看见你买的那个丫头给捡去了。」

  她道。

  噢!我记起来了,前天倩儿是给了我一个小瓷瓶。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见她能如此牺牲,就知道那东西对她一定很重要,我决定大大地卡她一把油。华叔既然把她带来,也自然是不会让我轻意放她走。

  现在,我对她,不用做任何掩饰,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我想那时我应该是一种淫笑,「东西是在我这儿,不过可不能白给你。」

  她有点急了,「也让你亲了,也让你摸了,你还想咋样啊!」

  她说完便意识到我要与她做什么样的交易了,忙又道:「那事儿肯定是不行的。」

  鬼话,绝对是鬼话!我想女人在这时候都会保留一点矜持,谁愿意在男人面前放浪啊?要放浪那也是在床上,不会在这里!能让我亲,能让我摸,当然也可以与我做那事儿。本来我不应该难为她,非得让她自己说出来,但是想起前天她差点把我玩死,便不再想给她留面子。

  我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在手里掂了掂,「东西呢,就在这儿,愿不愿意呢,随你的便,我可不强求你。」

  她的脸色变得好难看,沉默不语,我猜,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思想斗争,在盘算值不值得。就在我洋洋自得之时,她猛然冲过来,好家伙,在这儿她还敢玩横的!咱是干啥的,这辈子就咱拿别人东西了,啥时候被人拿过!咱的手可比她那小手快多了!我将手一闪,她扑个空,我乘势上前用一只手去搂她,她倒没敢伤我,一推我,自己退了回去。

  她大概真的不想和我做那事儿,因为我看她就快哭了。「还给人家吧,那是人家拚了命才得来的。」

  她已经是在哀求我了。

  臭小娘,就会做戏,我才不上你的当!「我也差点被你害死,那又怎么说?反正呢,我是不会白白给你的,条件你也很清楚了,愿不愿意随你便。

  「人家还是处子了,真的不能给你的,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

  她这次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妈的,她做戏的功夫居然不比老子差!

  我才不理她,将瓷瓶紧紧地握在手里,不看她,去看天,大清早的,天又不热,空气真好,心情舒畅!我的余光看见她居然给我跪下了,天呐,这小婆娘天生的戏子,演得这么投入!我有点自愧不如了。「我答应你,等我把处子之身给了他以后,我一定给你一次,两次也行。」

  我受不住了,「妈的,这是什么话?谁要捡别人用过的破料货!」

  「臭蟑螂,死蟑螂,你不得好死!」

  她居然开口大骂,猛地站起身,又说一句,「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要你死得比猪还难看!」

  她居然还敢威胁我!

  看来她的童贞比这瓷瓶贵重,因为她不要那东西了,她转身走了。我不禁看看华叔,华叔那老不正经的,却向我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我知道华叔对女人从不用强的,我不能指望他出手把她留下来。

  但老家伙还是开口圆场了,「小姑娘,等一下,我跟他说说。」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听到华叔的话,她真的回来了,双眼感激地看着华叔。我心里说:那老家伙可没我善良!

  老家伙开口了,「小姑娘,我看这样吧,既然你除了童贞什么都能舍得,那就让他过过干瘾,只要你能陪他到天黑,他就把东西还给你。你如果愿意把童贞给他呢,那就是你的事儿了,如果坚持不给,我保证臭小子不对你用强。你看看怎么样?」

  她看看华叔,又看看我,看来她在考虑这个折中方案了,我想她应该同意的,因为除了她的童贞,她什么都能做出牺牲的。她也真的同意了,因为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是非常自信的,而我对自己也是非常自信的。

  华叔伸手向我道:「把东西给我。」

  我明白华叔的用意,他是怕这小婆娘乘我不备给偷了去。

  我把小瓷瓶交给他,他对那小婆娘道:「东西现在在我这儿,天黑了,你就来拿,老朽以人格担保,绝不使诈。」

  我差点笑出来,老家伙又玩这一套!他的人格?早他妈的喂狼了!

  小婆娘脸上再无笑容,换上一脸的冰霜。眼睛冷冷地瞪着我,看得我心里直打鼓——她对我如此怨恨,我能得手吗?我不禁看看华叔,老家伙还在笑,一脸的诡笑。老家伙不大了解其他男人,但对女人,应该是绝对了解,看见老家伙向我点点头,投来鼓劲的目光,我不禁豪情顿起,满怀自信。

  倩儿也已经穿了衣服起来,一直站在门里看着我们,见交易成了,便从门里出来站到了外边,给她腾地方。小婆娘没好气地看看她,轻『哼』一声快步走进草屋。

  我向华叔会意地一笑,正要跟进去,老家伙却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知道老家伙一定是有事要交待我,不能总让我自悟啊,该传两手给我了。

  我到华叔面前,洗耳恭听,不料老家伙却问:「干什么去啊?」

  他问得我莫明其妙,「做功课啊!」

  我回答他。

  「到天黑还有五个时辰,用得着那么急吗?我要你在一个时辰之内就把她搞定,是在天黑之前的那一个时辰把她搞定,明白吗?」

  老家伙给我出难题。

  「那我现在干什么?」

  我不解。

  老家伙一笑,「可以带她走一走,玩一玩,散散步,聊聊天,总之,在未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你不能碰她,哪儿都不能碰,明白吗?」

  我看着老家伙,在猜测他是的意图,咱多聪明,一想便明白了他的用意,老家伙素以偷心贼自居,他这么做当然是在教我偷心,偷女人容易,能偷得女人心的才叫高手。只是我现在正是性起之时,与那小婆娘斯混一整天,不知道能不能把持得住。

  我走进草屋,不禁就笑了——怎么女人在等男人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她正直直地立在床边,就是倩儿昨天站的那地方。不过她看我的眼神可远不如倩儿那般柔,冷冷的恨恨的,没一点好气。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我不说话是因为我想给她出点难题,看她怎么做,怎么说。我想,她不说话,是不想和我说话,也没什么话和我好说的。反正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反正华叔那老家伙现在也不让我碰她,这么做不算浪费时间。

  她终于顶不住我的目光,狠狠地瞪我一眼,麻利地解开腰带,脱下外边的紫纱衣裙,又褪下白色的长衣长裤。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紫色的肚兜和一条紫色的底裤,粉臂玉腿皆暴露无遗。

  她真的好美好美,是倩儿这辈子都比不了的,玉颈削肩,一对玉兔将肚兜顶成一双驼峰,诱人心扉;细腰宽臀长腿,只让我看得心血澎湃,嗓眼发干,真想上前把她放倒,使劲地掐上几把。可华叔特意吩咐不让我碰她,真是让我难受!

  我强压了压欲火,咽了几口吐沫,道:「你干嘛?」

  她瞟我一眼,冷冰冰地道:「你要做什么就来做吧,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这女人有时候真是让人想不通,这时候,她还能顾惜她的衣服!

  对了,老家伙不让我碰她,可没说不让我看她。于是我道:「那干嘛还剩两件?这两件不怕脏吗?」

  她没有动,也没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又道:「咱不是说好了,只要我不用强占有你,你就什么都依我的吗?」

  她这才动手解去肚兜,双手护在胸前,放温了脸色,求我道:「你不要看那里好吗?给我留点秘密吧。」

  我是非常想看了,不过看在她脸色缓和的份上,我同意了,能让她低声下气地求我,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一步,我要保住这个成果。「好吧,那你得给我点好脸,别象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她最后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果然强挤了一点笑容出来。我已经打压了她的气焰,便道:「穿上吧,我们到外边走走。」

  显然,她没听明白我的话,她愣愣地看着我,以为是她自己听错了。当然,这时候换做谁也不会相信,于是我又重复了一句:「穿上吧,我们出去走走。」

  这次,她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但在这时候,她竟然和倩儿一样傻,甚至比倩儿还傻!她竟然问我:「你不想亲我摸我了吗?」

  她的话,让我想了很多,我甚至以为现在就已经得手了!于是,我忽然明白,她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下了承受耻辱的这个决定,而且为这个决定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现在我突然变掛了,闪了她一下,她的所有准备都落空了,这也是一种失落,一种反失落!

  「你如果想的话,那我就来了。」

  我与她戏言。

  「鬼才想!」

  她面露笑容地回我一句,然后背过身去戴上肚兜。她穿好肚兜之后停顿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转过身,竟慢慢以拉下底裤,低着头,红着脸道:「那就让你看一眼吧。」

  原来她真的以为我大发慈悲,竟然给了我一点回报。

  不过,她并没有让我看仔细,就匆匆地提上去了。

  她穿好所有的衣物,走到我面前。天!不知道女孩儿是否都那么傻那么笨,她居然还问我:「你真的不想了吗?」

  她还要确认一下。

  我见她此时心情正好,不想坏她心绪,便灿烂地笑给她看,微微地点点头。她竟高兴地双脚一掂,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

  我真的感觉好笑,却不能笑。她向我道:「那我去找那老头了。」

  我一把拉住她,对她道:「我可没有放你走啊!」

  她疑惑地看着我,「那你还要干嘛?」

  我稍一沉思,「给我当一天老婆。」

  她挣脱了我的手,「不是说好了,我不能给你的。」

  我在她耳边低声道:「当老婆,就一定要上床吗?」

            引子第05章林间漫步

  其实我也不大清楚不上床怎么做夫妻,但我知道我爹娘不是整天的赖在床上,我觉得她们做夫妻的内容从来都不在床上,因为我从来没在床上见到过他们,但他们的确是夫妻,而且非常地恩爱。

  但一提到夫妻,却不禁总让人都往床上想,她也不例外,不解地看着我,问:「那怎么给你当老婆啊?」

  当她把问题甩给我的时候,我也有点发晕,除了在床上,还有什么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呢?内容好象有很多,却又都不是特定的,一时也让我觉得夫妻这含义有点空空的。但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便对她讲:「从现在起,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不许叫别的。」

  这个远比受肉体之辱容易的多,她欣然同意。同意是同意了,却是不叫。「快点叫我!」

  我向她道。

  「老,老,老公啦。」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口吃,她皱了一下眉头,道:「人家不习惯啦,我叫你张郎好不好?」

  「不好!」

  我断然拒绝,「那是我的名字,再说,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象蟑螂,必须叫我老公,再叫一声。」

  她酝酿了好一阵,才顺溜地脱口而出:「老公。」

  我一笑,「好老婆,我们走吧。」

  我微微抬起左臂,给她的手留出一点空隙,她会意地将右手插进来,挽着我漫步走出草屋。我看见华叔在远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很得意,哼!我是谁呀!

  我们相依相伴,随意地钻入一片树林。

  清晨的阳光照不进树林,茂密的树叶遮住了整个天空,只留下点点的『星』光,把我们的眼前照得明亮而昏暗。一棵棵大树相挽相伴,护卫着怀中嫩绿的小草。初醒的小鸟不甘寂寞,飞舞跳跃,打量着我们这对不速之客。蛐蛐知了竞比争锋,一唱一和,喧闹不停。

  我和她手挽手,肩并肩,漫步在林间。有大树与我们相伴,有小鸟为我们跳舞,有知了为我们唱歌,我和她寂寞而不孤独。我们走得很慢,想把这条路走得更久;我们没有说话,不想破坏这里的和协;我紧紧地夹着她的手,不想让她从我身边溜走;她紧紧地依在我的身上,要把这一刻永恒。我陶醉了,我忽然间对「夫妻」这两个字有了全新的概念。

  「老婆。」

  我轻声叫她。

  「老公。」

  她叫得也不象刚才那么生硬。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前边出现一片亮光,我知道我们已到树林的边缘,可我还在留恋刚才的温馨。「老公。」

  她轻声地叫着我。

  「老婆。」

  我回应着。

  「我们往回走吧。」

  她轻声道。

  是啊,我为什么这么傻,既然留恋,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我们转身又往回走,漫漫路为何如此短暂?当我又看到亮光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老婆。」

  「老公。」

  我转过身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也正痴痴地看着我。

  我们相视良久,她闭上了双眼,慢慢地仰起头。

  老家伙真的懂得爱吗?老家伙有过真情吗?我在心里暗想,他偷了那么多女人的心,他的心曾被人偷过吗?哼,老家伙居然不让我碰她!现在若不吻她,岂不大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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