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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伴官途(1-309) - 68,9

[db:作者] 2025-07-05 20:29 5hhhhh 6130 ℃

  除了五官稍逊,艳蕾姐绝对称得上一等一的绝色性女:詹妮弗的胸部、库斯伯特的腰线、杰西卡。贝尔的翘臀……集中在了她身上。

  我脑子里闪过的初恋情人脸孔,耳畔回响着艳蕾姐意乱情迷的叫床声、肉体碰撞声、肉体交合处发出的扑哧扑哧声,我已经完全失去自制力和判断力,只是疯狂地在她阴道里抽送、抽送、抽送!

  前后左右地摩擦她的阴道内壁。右手拇指沾着她的淫水抠进她的菊花洞里,快速旋转,趁机从她身体内部按压自己的鸡鸡,想象着自己和她老公一起干她,这让我更加兴奋,我伏在她耳边低声吼道:我在和你老公一起肏你!哦……肏死你。

  艳蕾姐显然也受了感染,更加疯狂地扭动屁股:来吧,肏我!一起……一起来肏……啊……

  不一会儿,艳蕾姐的阴部陡然夹紧,屁股用力顶住我,发情的母狼一般嚎叫着,高潮随之到来,我并不停歇,扶着她瘫软下去的腰身全力插抽,每一下都带出一股淫水,滴落在床上,她趴在我身下,已经只剩下哼哼的力气,我感觉到鸡鸡根部酸胀,接着便精液狂喷……

  我倒在她身边,看着她满是淫水的屁股,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她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流出,看着她身下那一滩水渍,无限的满足,无限的爽利!

  早晨我醒来时,艳蕾姐还睡得迷迷糊糊,帐子里弥漫着精液的气味儿,她身上裹着浴袍,胸前的宝物懒懒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我俯身过去,亲吻她的乳房,艳蕾姐嗯了一声,侧过身去,我起身又仔细欣赏了一下她的阴部,轻轻地舔了一下,那里依然黏黏的,滑滑的,身下是那滩未干透的水渍……

  我是待着留恋不舍的心情离开她的,本以为早上起来还能挺枪再战,但看着她熟睡的腰子,我有心挑逗她,却无力让自己勃起,也许这几天加班太多,身体有些空虚了,等待下次再好好消受她吧!

  写到这里,不禁有些困倦,虽然满脑子都是那几个钟头前激情的影子,无法抗拒的睡意却马上就要吞噬我,就到这里吧,故事既然开始了,总会有延续,也许我们的交往会在某个时刻戛然而止,但只要生活在继续,故事就会发生,只是主角在变换而已。

             第11章陈年旧事

  第一次看见熟女的裸体是在上小学的前两年,那时我四岁,刚从农村来到父亲所在的国家工厂,有一天妈妈去洗澡,把我放在了澡堂外面和小朋友一起玩,我那时候有些认生,和他们在一起并不开心,就一个人走开了,感觉自己等了很久。

  妈妈还没出来,心里无比的委屈,便走到澡堂门口,怯生生看着或肥或瘦、或美或丑的阿姨大妈们进进出出澡堂,却唯独不见自己的妈妈,情急之下,咧开大嘴,哇哇大哭起来。

  看澡堂的奶奶赶紧过来哄我,我越发哭的响亮,奶奶拿我束手无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不说话,哭得更加惨烈,奶奶便找了人替她看门,拉着我的手进了澡堂,让人奇怪的是我一进澡堂,立刻不哭了,一双大眼睛四下打量那些正在换衣服的阿姨和大妈们,到处都是光溜溜的女人身体,我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只记得有些阿姨拿衣服遮挡身体时用惊讶的目光盯着我,有些则若无其事地光着屁股迎着我走过去,其中一位年轻些的还弯腰在我脸上捏了一下,说:哎哟,瞧这小脸儿哭得。

  我很清晰地记得她弯腰时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垂在我的面前,当时我看得有些傻呆,阿姨笑着走开了,我的眼睛开始扫描其他阿姨的胸部,好像再没有那么大的,一不留神险些绊倒在一双拖鞋上。

  奶奶一边问:谁家的孩子啊?放在外面也不管,别丢了!

  一边领着我进了另一间更衣室,却看见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往外走。

  见到我妈妈很惊讶,奶奶把我交给妈妈,数落她:下次别把孩子扔在外面了,天怪冷的,再说,丢了怎么办啊。

  妈妈对奶奶千恩万谢,在不少阿姨愠怒的目光下领着我往外走,在门口,我看到了那个捏我脸的阿姨,她正在弯腰穿内裤,那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动着,我咬着食指,回头呆呆地看她,阿姨冲我甜美地一笑,对我妈说:小家伙真可爱。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当做一个小色鬼,但这么多年来她的微笑和丰满的双乳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自己钟爱丰乳女性的潜意识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形成的吧。

  第一次听床第一次听床是儿时住在伯父家里的时候,因为每年暑假我总要回伯父家住一段时间,跟堂兄、二姐他们一起玩耍,堂兄比我大11岁,那一年刚结婚,二姐不在家我便跟堂兄出去玩,听他跟村里的兄弟们开一些七荤八素的玩笑,记得有一次他们在打牌,堂兄尿急,说:等我会儿,我出去撒尿。

  一哥儿们输急了眼,骂骂咧咧地说:操!瞎跑什么,回去尿在你老婆窟窿里得了。

  我当时对那句话印象很深,心里暗自揣测着堂兄如何尿在嫂子的窟窿里。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堂兄和我各自回房睡,那时候堂兄还没和伯父分家过日子,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我就住在堂兄的新房隔壁,那人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兴奋得我半天睡不着,侧耳细听,除了听不太真切的说话声,隔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不一会儿连说话声也没了,我很无聊,躺下来正要睡,却听见隔壁有人开门,我趴在窗户上看去,却见堂兄端着盆来到水池旁接水,然后径直回了房间。

  我忽然莫名的兴奋起来,悄悄开门,来到他们窗下,听见嫂子说:脏鬼,你好生洗洗……

  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有堂兄忙不迭地应道:洗了,洗了。

  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嗡嗡直响。

  再侧耳细听时,堂兄已经上了床,吱吱咯咯的床响,还有嫂子嗯嗯的撒娇声,我悄悄站起身,脸贴在窗玻璃上屏住呼吸捕捉房间里透出来的每一丝声响。

  轻点,嗯……轻点。

  是嫂子的声音。

  哦……往下点,慢点进。

  片刻的宁静,然后是床发出的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我张开嘴,努力平复着呼吸,以免自己的呼吸节奏也被这吱嘎声带跑。

  吱嘎,吱嘎的床铺声渐渐加速,我听到了堂兄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夹杂着嫂子嗯……嗯……

  的哼唧声,还有她不时发出的哦!轻点……

  的叫床声。

  她很疼吗?我悄悄问自己,那时,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不敢去问任何人。

  很快,床铺摇晃的吱嘎声变成了连续而有力的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伴随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堂兄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串,夹杂着粗俗的骂声,我操!哦……我操你娘……我……

  嫂子不时地发出低低的长长的哭声,嗯……哦……嗯……

  在我听来,那是受到虐待时才会有的痛苦的呻吟,嫂子似乎是咬着了什么东西,努力地压抑着自己。

  那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个刚出锅的热红薯,汗水顺着眼角和脖子流淌下来,腰酸背疼,双腿微微颤抖,两腿间的小老弟已经硬撅撅地翘起来,但我顾不得这些,弯着腰,耳朵贴在玻璃上凝神细听。

  只听堂兄一声低沉的吼叫,床铺猛烈地摇晃了几下,房间里便只剩下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我蹲下身,靠在墙上,悄悄大口出气,按住胸膛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脑子里闪过之前的疑问:堂兄尿进去了吗?

  去,洗洗去。

  是嫂子的声音。堂兄懒懒嗯了一声,没有动静,去啊,洗完了给我打点水回来。

  嫂子娇嗔的声音从窗缝里传出来,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堂兄嘟嘟囔囔地不肯下床,接着是啪的一声,嫂子柔声骂了一句:懒鬼,脏鬼。,便翻身下床,我赶紧离开窗户,躲在回廊下的腌菜缸后面。

  门开了,是嫂子出来,她上身披着一件肥肥大大的衣服,下身却一丝不挂,月光下我能看见她肥白的屁股!我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儿,几乎要跳出来。

  嫂子哗地把水泼在地上,拧开水龙头接了水,快速回了房间,关上门。

  我待在了腌菜缸后面没敢动,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哗啦……哗啦的撩水声,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小鸡鸡,感觉像是捏着一截儿竹棍,坚硬而有弹性,那时的我有了性的朦胧意识,但并不懂得如何手淫来释放自己,只是觉得那样翘着非常难受。

  我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房间,也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但那样一个夜晚,却让我第一次对男欢女爱有了最初的印象,也是我第一次主动、大胆地接触完整的性爱过程。

  那是一个从没对人提起的秘密。

  第一次偷看邻家女孩子的屄vs第一次手淫第一次手淫是在初中毕业那年的暑假,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市重点后,父母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我每日里走亲串友,很快便腻了,于是开始四处找书看打发时间,无意中接触到了一些家庭健康方面的杂志,被里面那些讲解性知识的文章深深吸引了,于是偷偷出去买了本《性知识手册》一个人研读,出门时压在床垫下面,生怕被父母发现。

  书里很详细地介绍了关于性的生理过程,为我解开了很多的疑惑,但我非常不满于书中关于女性生殖器官的画面都是千篇一律的黑白简笔画,虽然一年前偷偷看过二姐的身体,但经过那本手册的调教后,又萌生出了寻找实物一看究竟的念头,至少找个彩色的图片看一下也好啊!

  那年头人体摄影是个比较隐晦的事物,所以寻找生殖器官的彩色图片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有些泄气,但从没放弃过一切机会。

  终于机会不期而遇,有一天闲极无聊时和邻居的孩子们一起坐在凉席上玩扑克,我旁边是个读小学四年级女孩子,胖胖的,皮肤白白的,梳着羊角辫儿,那天她穿了件肥大的裤衩,此刻正大大地分着腿专心玩牌,我弯腰起牌时,正好可以用余光看进她的裤衩里面去,我看到了她的屄!

  我很早便知道那个叫做屄,但不知该怎么写,因为我手头上的《新华字典》里没有那个字,相信很多人和我有同样的经历,呵呵——这是题外话。

  那是个未成年女孩子的外阴,比二姐的看上去还要稚嫩,跟书上画的女人的阴部更是相去万里:没有书上画的黑黑的阴毛,在她两腿中间的位置只有一些细细的绒毛样的东西。(实际上那时候我的下身也刚刚长出一些细细长长的绒毛而已)书上叫做阴唇的东西,在她身上是粉粉的两片,紧紧地闭着,虽然视野有限,但我还是看得见在她的阴唇上有一个微微凸起的部分,我拼命回想,那部分在书里似乎叫做阴蒂!

  我很好掩饰了自己下身的反应,但内心却早似平原跑马,牌局匆匆收场了,我回了房间急切地翻出那本手册,对着解说,回忆刚才看到的女孩子阴部,阴茎强烈地勃起着,我翻过包皮,轻轻摸了一下龟头,一种奇异的触电感唰地直冲后脑,我感到阵阵眩晕,捏住龟头胡乱揉捏着,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相当的不适瞬间吞没了我。

  我欲罢不能,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说实话,以前从来没人告诉我怎样去做,书中也只是说到手淫,那些动作完全是凭着感觉自发完成的,很快一种晶莹透亮的液体从尿尿的口里流出来拉着长长的丝,我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眼前飘动着书上的黑白简笔画……

  不久,一种无法遏制的酸胀感从两腿根部直冲出来,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出去,溅在书本上,由下身瞬间播散开来的奇妙感受所淹没了我,那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滋味,带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在女人体内射精,我瘫倒在了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死过去一样,世界也似乎从此静止了……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碰自己的鸡鸡,书上说的,那叫手淫,其害无穷,我很害怕,但对手淫遗患的恐惧感没持续多久,因为我无法抗拒那种快感,时不时地自摸一回,慢慢地长大了,我学会了努力地调整自己,在有过第一次真正的性经验后,我逐渐的戒除了手淫的习惯,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再需要,偶尔在和网友视频的时候,还会尽情地自摸一次。

           第12章永远的elena

  今天在坛子里闲逛时又看到了许多与熟女交往的文章,蓦然间想起了六年前经历的一位大姐elena,她比我大十一岁,身材很一般,算不上丰满,相貌也很平庸,属于扔在人堆儿里极不起眼的那种类型,虽然我喜欢熟女,但钟情的是丰乳肥臀的那些,elena本不在我乐于涉猎的目标范围之内,然而不知是哪只神秘的手把elena推到了我的面前。

  那时候刚刚与小笨笨分手没多久,情绪有些恶劣。主要是因为跟小笨笨的交往让我尝到了不少甜头,我频繁约她出来开房,畅快享受无拘无束的性爱,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男朋友从h省来看她了,要和她一起住,让我别再给她打电话。

  我极其不甘心放掉嘴里这块肥肉,执意地约她见面,有一次在我的再三纠缠下,她来了,我带她去了附近一家部队招待所,刚射一次,她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是个男孩子的声音,小笨笨显得有些慌乱,说自己和同学在一起,马上就回去,然后急匆匆穿好衣服,心不在焉地对我说了句我走了便转身离去。

  我想着好不容易把她叫了出来,准备痛痛快快放几炮,结果一炮打出去就没了目标,很搓火,感觉自己的80大洋花得有些不值,连续几天在新浪聊天室里晃荡,给每个怀疑是女人的人发悄悄话:一夜情?结果每次都是泥牛入海,还不时招来对方的痛骂,而就在这时,我与elena不期而遇了。

  你多大?

  elena问。

  28。

  我故意隐瞒了年龄,让自己显得年轻些。

  哦!

  她应道,然后半天没说话。

  一夜情吗?

  我又发了一遍。

  算了,你太小。

  elena答道。

  我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你有多老?

  我开始纠缠她。

  我42了。

  她回答得很干脆,然后又是一言不发。

  正合我意!一夜情吗?

  我故意纠缠她,其实心里自己也觉得和这么老的女人做爱会有些恶心。

  你是做什么的?

  她问道。

  我告诉她说自己在xx学院读研。

  好的。

  elena略作迟疑,便做出了回复。

  我们互留了电话,约好到她家楼下后给她打电话。

  我坐在电脑桌旁点上一支烟,一边慢慢吐着烟圈儿,一边喝着咖啡,琢磨着自己究竟该不该去会会她,毕竟她太老了些!

  抽完一根烟,我狠狠地把烟屁股扔在地上,骂了句:妈的,就是头母猪,老子也上了!

  然后打车直奔elena在火车站旁的家。

  三十分钟后,我出现在她说的那栋楼下,那是一栋比较古老的家属楼,但安装了门禁,四周也很干净,看来是个还不错的小区,我拨通了她的电话,elena从五楼的一个窗户里探出头,看了我一眼,扔下一把拿报纸包好的钥匙。

  来到她家门前时,elena已经在门口迎候我了,她比我半小时前想象中的黄脸婆模样要好很多,平凡的外貌下,举止优雅,谈吐得当,让人感觉气质不错,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

  吃饭了吗?

  她注视着我,目光平和而真诚,我这才注意到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两菜一汤,以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

  哦,还没有。

  那会儿,我还真有些饿了。

  那就一起吃吧。

  elena说着拿起碗盛了饭,递给我。

  我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说实话,感动得有些一塌糊涂……elena做的饭菜很香,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少吃一点,免得待会儿运动受限,出大糗。

  吃完饭,elena一边收拾茶几,一边说:你去洗个澡,然后去卧室躺会儿吧。

  此刻,我的所有不安和那些许的紧张情绪都没有了。

  卧室里已经打开了空调,温度很舒适,我围着浴巾躺在了她硕大的席梦思床上,翻看床上的一本相册,那应该是她和女儿的影集,有很多母女俩的合影,女儿明显比她青春靓丽,也更漂亮、更丰满些,但影集里唯独缺了男主人,我猜测她是个离异独居的女人。

  一会儿,elena进来了,穿着一身紫罗兰色的浴袍,躺在我身边,我指着影集里的女孩儿对她说:你女儿身上有你的气质。

  elena笑了,说:是,她比我年轻时要漂亮得多。

  我静静地躺着,elena翻看着影集,讲述女儿和她的故事,我的鸡鸡慢慢地勃起,顶着浴巾形成一个蒙古包形,elena淡淡一笑,我坦然的把手伸进她的浴袍中,摸索着她软软的乳房,很显然,她的身体无法抵挡岁月的雕琢,乳房不算丰满,我稍稍有些失望,但不想失礼,耐住性子执着地挑逗她的乳头。

  elena身体的反应来得很快,她主动解开了浴袍的腰带,展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

  elena的皮肤稍稍有些干燥,应该是岁月雕琢留下的痕迹,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已经胀大勃起,小腹虽然没什么赘肉,却多了些让人不快的纹路,阴毛少少的、淡淡的,正是我的最爱。

  我们相拥在一起,elena主动吻住我,她接吻的技术不错,舌头很小巧灵活,根本不像是她那个年龄段的人所具有的技能。

  我的手游弋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便翻身骑在她身上。elena抬了抬屁股,使我很顺利地插入了她的阴道,但elena毕竟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阴道明显有些松弛,加上润滑得很充分,我的抽送动作倒是畅通无阻。

  说不清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动作有些失控,很快便全力抽送起来,elena扶住我的胯,试图让我平缓一些,但我就是无法慢下来,她便把手搭在我的腰上,任凭我一通狂插,我满脑子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不到五分钟,便一泄如注,但我感觉自己的精液是流进她身体里的,而没有那种喷射出去的畅快感。

  我疲惫地躺在她身边,鸡鸡软塌塌地耷拉着脑袋,只是还没有缩得很短。

  elena微笑着看着我,说:很久没做了?

  嗯。

  我应道,内心略带歉意。

  elena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侧卧在我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前胸和大腿,亲吻我的乳头,并伸手握住我的蛋蛋,轻柔地抚摸,这种爱抚胜过任何语言的挑逗,我很快再次勃起,感觉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

  我正要起身,elena拉住我,略带娇羞地说了句:我想到上面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好的。

  elena坐在我的胯上,伸手扶住我的鸡鸡,插入她的下身,然后慢慢地旋转、研磨。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可以舒适地享受性爱,而且可以随时观察她身体的变化,感觉很惬意。不知是不是刚才性爱的刺激还是她有意地收缩了阴道,她的阴道明显紧缩了一些,随着她下体旋转和前后研磨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的脸和前胸上泛起了红晕,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悄悄挺起下身,以便更强烈地刺激她的阴蒂,elena开始痛快淋漓地呻吟起来,舌尖舔着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嘴里,elena含住了它,用力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哦……哦唔……

  的叫床声。

  elena的高潮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阴道的收缩不是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顺着我的鸡鸡涌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和身下的床单,后来我知道那应该算是潮吹了,但那时并没有这个意识。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钟,elena似乎进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痴迷状态,软软地仰面躺着,脸上和胸前的潮红许久都没有褪去。

  我翻身趴在她身上,插入她的阴道,用力抽送起来,百余下过后,又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抽送,elena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恣意蹂躏。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插她菊花洞的冲动,悄悄把她的淫水涂在她菊花洞口,右手拇指轻松伸进了她的肛门内,elena毫无反抗,而当我抽出鸡鸡试图插入她的菊花时,她本能地缩紧肛门,阻挡我的侵入,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我放弃尝试,拿纸巾擦了擦鸡鸡头,顶进她的阴道狂插了百十次,精液终于狂喷而出。

  elena取出湿纸巾为我擦拭鸡鸡,自己则去浴室洗净下身,我们疲惫不堪地相拥着睡去。

  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不远处的车站广场华灯初上,我起身告辞。

  elena面带留恋不舍的神情,我执意回宿舍,她也不挽留,只说:有时间再来。

  坐在公交车里,我脑子有些混沌,刚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梦似真、如影如幻,回头望了望远去的车站广场,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elena家,她刚好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们像久别胜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我射了三回,她泄了两次,她为我做了一次口交,感觉很爽,毕竟是熟女,体贴入微之处是任何年轻女孩子做不到的。

  后来,她女儿从大学回家,我们的幽会终止了两个月,在暑假之前,趁着她女儿回学校考试,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俩一直没有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做爱,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始终处于亢奋状态。

  最后一次见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a闪烁其词地问我是否喜欢她,我忽然感觉事情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

  elen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无语。

  那一晚,elena格外疯狂,用各种体位和我做爱,而且主动奉献了菊花洞……那一夜,我几乎虚脱。

  第二天,我打车回学校,收到elena的短信:与你在一起很快乐,祝今后一生幸福。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乐,愿你幸福。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照着elena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听到了那曾经熟识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我不语,匆匆挂断电话,内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觉间竟然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elena家的楼下,那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春日黄昏,elena的窗户透出温暖的光亮。

  我无声地走开,带着对elena真诚的祝福,也许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我知道自己打电话不是留恋或者试图留住什么,只是为了用耳朵触摸一下那曾经熟悉的一切。

  过去的终究是应该过去的,经历过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怕只是在你我内心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

  122。303第一章孩子的妈我的保姆看着小萍带着女儿走过了安检,女儿回头

            [第7章第七章乱花丛中]

  第122节303第一章 孩子的妈我的保姆看着小萍带着女儿走过了安检,女儿回头

            第一章孩子的妈我的保姆

  看着小萍带着女儿走过了安检,女儿回头冲我挥挥手,我也赶紧挥手,眼泪已经流到了脖子,我一直盯着她们转弯,消失在视线尽头,我扭过脸,深深的吸了口气,无奈的走出了机场大楼。女儿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这次分别也许不算永别,但再见面可能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

  我到了停车场,找到了单位那辆破旧的桑塔纳2000,出了车场,奔市区而来,下了高速,经过一个转盘,头突然猛的一阵眩晕,瞬间眼前一黑,车直直的冲向隔离墩,我只听见膨的一声响,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我四下看看,想了半天才回忆起之前的事情。

  小萍跟我离婚了,带着女儿去了英国,我送她们到机场,回来撞车了,病床边上也没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我觉得腿又麻又疼,难受极了,欠起身来看看,右腿包的根粽子一样。我叹口气,管他呢,接着睡着了。

  第二天,医生护士来了,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身上倒是没什么事情,轻微脑震荡,但是右腿粉碎性骨折,已经做了手术,就算恢复的好,不影响走路,但也会是个跛子。单位来了不少人看我,我多少感觉到了一些温暖。住了一个月的院,终于可以回家了。单位派车接我,把我送回家。平时觉得有些拥挤的家,现在显得那个空荡荡的。我坐在轮椅上,在屋子的窗口,看着外边,心里很是寂寞。

  单位给了家,我桌上的电脑成了我唯一的伴,我天天上网打游戏,楼下的小卖部的小伙子成了我唯一的聊天对象,烟没了,水没了,就给他一个电话,很快送到,而且陪我聊几句。早中晚饭都是叫外卖,屋子里饭盒堆了一地,又脏又丑。

  一天单位上管行政的经理来看我,门都进不来,跟我说这样不行啊,要不找个临时的保姆,我说可以,最好找个男的,我最困难得事情是洗澡跟上厕所。经理答应帮我问问,过两天,打了个电话过来,说男的是在找不到,有一个女的,不到40岁,人很精明干练,而且最会照顾行动不便的人。问我要不要,我正犹豫,我们经理说你别想了,这个大姐很抢手的,要不是认识,早就被人抢走了。我只好答应,毕竟屋子里臭的我都快呆不下去了,而且我自己臭的都快长出苔藓了。

  那个大姐来了,江西人,竟然跟我同岁,比我小几天。确实精明干练,不到两个小时,屋子里干干净净,我请她坐下休息休息,她笑道:大哥,你别担心,我最会照顾你们这样腿脚有问题的人。我男人就是这样,比你严重多了,我照顾的很好。我问她:你先生怎么了?她笑道: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在工地上摔了,截瘫。我说:那是很惨的。她点点头说:是啊,不过现在解脱了。已经过世了。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她笑道:没事了,过去几年了,在难过,我不也得活着?工地上赔了不少钱,我们也只能这样了。她告诉我,她现在有工作,就在她丈夫建的那个大超市里当杂工,女儿在农民工子弟学校上学。她只能给我做小时工,每天下班过来,照顾我,做清洁,给我做一顿饭。我已经很知足了,跟她定了半年的协议。

  从此后,我每天继续操练游戏,早饭,午饭吃盒饭,晚饭这个保姆做,她给我收拾屋子,还帮我洗头,擦后背。我的伤口还不能洗澡,只能用水擦擦身子,擦擦没伤的那条腿。起码不臭了。大姐很是细心,看来也确实照顾过人,她在我们家马桶旁边放了个椅子,椅子腿拴在洗手池下水管上,我可以拄着拐去小便,大便就可以扶着那个椅子背坐到马桶上,起来也比较容易。

  一天,她打来电话,说要晚点来,我看看屋子还算干净,说你忙你的,今天不来都可以。大姐说没事的,不会很晚。到了晚上快9点了,大姐喘着气,进了门。我看她脸通红,气都不匀了。问她怎么了。大姐笑着不回答。我看她竟然穿着超市的制服,白衬衫,红马甲,西裤,而且蹬着双半跟的高跟鞋。

  我好奇的问你咋穿了这么一身出来,她终于脸红红的说:她被评为超市的年度优秀员工,今天颁奖大会,所以穿着制服去开会,不但受到表扬,而且发了2000元得奖金,所以她很高兴,开完会,担心我吃饭的事情,就骑着车跑了过来,一路上骑的很快,累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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