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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三),1

[db:作者] 2025-07-05 20:29 5hhhhh 3060 ℃

  时间流逝着,随着剧情发展,金书冬在高一六班越来越阴郁,越来越寡言。与之相反,他整个人的存在感却不降反升,现在,连部分任课老师在内的高一六班全员俨然把他当成怨气发泄桶。除了极少数心照不宣的一线演员只是在表面做做样子,二三线演员们都渐渐被自己所饰演的角色反控,对剧本内容更是言听计从。

  

  雨朔已经想尽一切办法让叶想振作起来,碍于角色设定她只能通过发送剧本讯息来和叶想交流,但每一次都只得到叶想场面话的回答。

  

  虽然已经摆脱了噩梦的束缚,但对叶想来说,还有比之前的噩梦更为可怕的事情。

  

  身体的异变。

  

  一开始只是在难以启齿的皮肤那处多了条无法愈合的狭长伤痕,然后一天一天的完善,从最初肉眼可见的深度慢慢扩展,外形也渐渐向着蚌壳的样子进化。即使心理素质堪比影帝,这种似缓刑般残酷的煎熬还是让叶想的精神一刻都无法松懈下来,好几次他都差点脱出金书冬这个角色的框架,幸好没有NG。

  

  叶想不是笨蛋,最基本的生理知识也是有的。对于身体上的可怕变化,即使情感上无法承认,理智上也早已对此做出了推论,只是这推论他不能也不敢告知其他任何人。现在的他也只能等待影院给出的官方解释。

  

  这本是平常的一天,对于叶想来说却如同审判日降临的前一天般难熬。和昨天比起来,今天他的身体从外观上看并没有任何变化。至于内在……他实在是没有勇气拨开那层层的肉瓣,将手指探进去细细检查。脑海中有股莫名的感觉提醒他,今天的变化将会是翻天覆地的。

  

  这种预感在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应验了。

  

  讲台上任课老师正在黑板上板书,却听得自后排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手中的粉笔啪的一声折断了,老师不悦地转过身,却愕然发现金书冬双手撑在桌面上,脸色很不好,身下的座椅无辜地翻倒在地面。他话都没说一句,一把拉开教室后门,直接冲了出去。

  

  老师看着兀自震颤不已的门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继续上课。”

  

  盥洗室内靠里面的某个隔间里,叶想背靠着门,无力瘫倒在地面上——他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下腹翻江倒海,有异物在生长,不断挤压其它内脏的生存空间。以恶魔猎人的体质都无法承受的疼痛让叶想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甚至连剧烈呼吸汲取更多氧气都做不到,只有从微微浮动的胸口才能窥出半分活着的迹象。

  

  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突然出现的提示音将他从半昏迷状态中拉了回来。

  

  是久违的影院解释。

  

  读完脑海中出现的短短一段文字,叶想不禁一阵苦笑。影院的解释永远都是那么简洁,寥寥数语便将他身体的状况解释得一清二楚,连引发他异变的诱因都连带着提了一句。当他看到“……由恶魔猎人血脉和体内他人精液引发……”这几个字时,脸都气白了。不幸中的万幸,他只需熬到这部影片完结,至少这具畸形的身体不会随着他回到影院。

  

  待情绪平复后叶想急急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这次改造耗时多久,但从头顶仅余一抹昏暗的灯光作为唯一的光源不难判断出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较之白昼,夜晚无疑更具危险性。拉开门栓前他下意识地把校服下摆往下拉了拉,觉得这样太欲盖弥彰,又故意向上卷了卷。

  

  看着窗外黑黢黢的一片,叶想加快了脚步,向盥洗室外走去。

  

  刚踏入走廊,恶魔猎人的血脉立刻沸腾起来,前所未有的恐惧浪潮翻滚着,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压倒了试图猎捕恶魔的跃跃欲试。因为紧张,叶想的双目已悄然转化为银色。他看向前方,一个黑影逆着月光静静靠在围栏上,虽然只看得出大致的轮廓,但叶想还是从那双眼睛认出了这个人。

  

  安月形!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安月形看着自己等了几个小时才等到的恶魔猎人。虽然叶想没有展现出更多恶魔猎人的形态,但一双银眸已然警惕地看着自己,其中的戒备之意昭然若揭。不知是出来的太匆忙,校服下摆没很好的收进去,一小片皮肤沐浴在银色月辉下,白得有些刺眼。

  

  “张老师今天下课后很生气,说你破坏教学秩序,目无尊长。我找同学了解情况后就等在这里了。看来,你是真不舒服。”

  

  不是剧本规定的台词。

  

  叶想压制想要后退的冲动,他舔了舔干涸的唇,道:“嗯。身体是不太舒服,我想早点回寝室休息,谢谢李老师的关心,再见。”

  

  快速说完自创台词后,他刻意绕过安月形,朝楼梯口走去。

  

  “等等。”

  

  安月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叶想竭力维持平稳的语调,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一面是恶魔猎人血脉对恶魔气息的极度排斥,一面却是这具该死的躯体对强烈侵略气息的敏感反应。这具身体!叶想恨恨地咬着牙,双腿却不自觉的微微并拢。

  

  “没什么,只是看你好像有些发抖,要不要我帮你检查检查。”

  

  恶魔猎人身上的气息很奇怪。介乎于厌恶和吸引之间的非常微妙的界限。心下有些疑惑,安月形并未注意自己正一步步朝着气息的源头走去。直到叶想猛地转过身来,他才惊觉他与恶魔猎人之间过分近的距离。

  

  不管是安月形还是尼特莱尔都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意志控制的行为。

  

  他蓦地停下来,微皱着眉,俯视着正结结巴巴说些什么的恶魔猎人,一把抓住其手腕探查了起来。叶想立刻反应过来,猛然甩开了他的手,神色愤怒异常。但安月形已经探查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了,再看恶魔猎人镜片后大瞪的双眼,怎么看怎么心虚。

  

  叶想一看安月形的表情就意识到不妙。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直接顺着安月形所在的方向冲过去,企图找到个空隙逃向另一边的楼梯。在他和安月形错身而过的一瞬间,后领被一股大力拖住,整个人直接被甩到连接上下两层的竖柱上。

  

  五脏六腑尤其是新生的脆弱器官受到剧烈的冲击,叶想痛得差点没背过气来。灵魂的威压更是让他连自我修复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倚着竖柱,虚弱的轻轻喘气。

  

  安月形扬起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个动作在面部表情极为稀少的尼特莱尔身上显得尤为罕见。叶想看着慢慢靠近的安月形,他的那双似有魔性的黑色瞳眸正闪烁着异样的光。

  

  “终于找到了,能够承受尼特莱尔血脉的……容器。”

  

  安月形突然发过来这么一条意味不明的讯息。虽然叶想弄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心生戒备之意。他看着安月形伸出了手,在他脸上摩挲了几下,而后摘掉了他那副已有些歪斜的眼镜。

  

  “老……师?”

  

  叶想略带颤意的唤道,暗地里却给安月形发去了一条充满质问口吻的讯息。

  

  “金书冬同学,你不是说要感谢老师吗?”意料之中的,安月形没有回复他,反而说出了自创台词。叶想的视线内一片模糊,安月形现在的表情他也看不清,唯有紧紧盯着他的那双黑瞳清晰地烙在了他的脑海。那是纯粹的、不含任何人类情感的黑暗,光是与他对视就擢取了叶想所有的心神。

  

  “光是嘴上说说可不行,至少得用行动表示表示吧。”

  

  眼角的余光瞥见安月形双唇启合,似是在说些什么,叶想却像被摄入了迷魂咒,根本分辨不出他在说些什么。无论视线是如何的晃晃荡荡、模模糊糊,那片黑色却一直牢牢把持着正中心的位置,不曾移开丝毫。

  

  “这次可没有海涅出面给你解围了。”

  

  混沌的大脑突然捕捉到了一串蕴含熟悉音码的字符,开始缓慢解析起来。

  

  ……侯爵?

  

  思维还停顿在这个在脑海中残存半分印象的称呼上,叶想正努力调动那些不听使唤的脑细胞查找这个称呼的出处,极为强烈不适感突然自下身那处传到大脑,刺激着皮层,他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安月形一抬头就对上恶魔猎人那双充斥着激烈情感的银眸,他居然笑了笑,又往里钻入了一指节。恶魔猎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被他一搅合,又给硬生生变调成了一声短促的泣音。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满满的不可置信,那双银眸中却溢满了仇恨和愤怒。

  

  各种污言秽语通过讯息给他轰炸了过来。安月形对这些倒是毫不在意,他有些着迷地盯着恶魔猎人那双涵盖了各种负面情感的眼睛,觉得实在是太美丽了。心情大好的他不顾里面的重重滞涩,直接将整根手指都伸了进去。

  

  安月形的手指很冷,激得叶想一哆嗦,下意识地一缩紧,安月形试探般探入的手指便如同陷入了柔泞的泥沼中,进退两难。

  

  “放松。”他凑近叶想的耳朵,轻声说道。叶想身体一抖,呼吸一乱,反而夹得更紧了。安月形见状,张口含住了柔软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下面的手也没闲着,一边在里面轻轻搅动,时不时轻扯被撑得打开了的肉瓣。

  

  叶想整个人都软了,站都站不稳,喘息着,靠在竖柱上堪堪向下滑。安月形顺势欺身而上,凭借身体的力量将叶想压得死死的。而后才好整以暇地将手指从已然泥泞的花径中抽出,举到叶想面前。指尖轻触前一根手指的指盖,又慢慢抬起,月辉之下一条闪着银光的细丝渐渐被拉长。

  

  一厘米,两厘米……两根手指已经张到了最开,那条银丝却还是固执地没有断裂。安月形看着随着间距的变换微微颤动的银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嗯?没有感觉?”

  “你这——”  

  

  “嘘……”安月形直接将那根手指抵在了叶想的唇上,“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小点声。”说罢,他略带恶意的笑了笑,给恶魔猎人发去了一条信息,“当然,如果不介意被那些演员围观的话,你就叫啊。我反正是无所谓。”

  

  说罢,他直接将那根手指在叶想紧闭的唇瓣上抹了一圈,“你自己的东西,自己弄干净。”叶想肺都气炸了,隔着衣服安月形都能感知到他胸腔处剧烈的心跳。他笑得更是开心了,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去解系在自己脖颈上的领带。

  

  叶想被安月形压得死死的,怎么挣动都是徒劳。想要看清他的动作以作应对,偏偏金书冬的眼镜又不知被他丢到哪里去了,再加上这具身体的眼睛似乎还有点散光,在这样的夜晚简直就是睁眼瞎。感知网他更是不敢开,经历了刘老师事件,天知道有多少演员都在关注着这块地,稍有些风吹草动都会触动演员们敏感的神经。真是……

  

  此时安月形已将领带松开,外套也扔在了地上,正一粒粒解着衬衣上的纽扣。解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将领带扯下,摁住叶想的双手,三两下反绑在其身后。

  

  而后他看着上半身还算穿戴整齐的恶魔猎人,拉起校服外套直接扔了下去,见里面还有内衬,双手直接一扯,衬衫纽扣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安月形,你疯了?!”

  

  叶想又急又气,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上升,双瞳之中的银色愈加深沉。

  

  安月形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要你不怕NG,别说那柄剑了,将翅膀展开都行。”

  

  这则剧本讯息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叶想头上。他被反捆的双手握紧又松开,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异常。

  

  “已经NG过一次的你,还有多少赎死券可以挥霍?”安月形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凑上前,咬着他的耳朵,低低笑着,“还是说,你准备向海涅借多少赎死券?当他问起来的时候,你想好怎么说了吗?说你不愿被我操,所以NG了一次又一次?”

  

  恶魔猎人的身体猛然一颤,安月形能明显听到他唇齿间咯咯的磨牙声,然而叶想并没有抽出夜血,也没有背生双翼和他大战一场,甚至连外貌都还是金书冬这个未成年学生的稚嫩模样。

  

  “乖孩子。”

  

  粘腻的音色震颤着耳道,引起一阵酥痒。这阵痒意似回声般绵延扩散,传进五脏六腑、浸入四肢百骸,勾得花径一阵抽动,带不起半点反抗的力气。

  

  安月形看着呼吸明显变得沉重起来的恶魔猎人,慢慢贴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他那早已勃发的男根自然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恶魔猎人那根尚未兴奋起来、微微蜷缩在耻毛间的性器。他很自然地沿着那根小东西的根部划到顶端,来到花穴的入口,却并不着急进入,只是用柱身在半阖的肉瓣上不住磨蹭。

   

  恶魔猎人挣动得极为激烈,安月形摁住他的双肩,将他钉在竖柱上。借助极佳的夜视能力,他毫不意外地看到叶想的双眼已然化作一片愤怒的赤红。

  

  “我一定会杀了你!”

  

  “可你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安月形又贴着肉瓣来回蹭了几下,肉柱上勃发的青筋不免扫过娇嫩肉瓣的内侧。毎扫过一次,恶魔猎人的身体就是一抖,轻轻浅浅的喘息更是压抑不住地从他微启的双唇中泻出。

  

  再一次紧紧压在肉瓣上缓缓抽动,安月形明显感觉到半阖的肉瓣打开了稍许。比体温较高的爱液一股一股涌了出来,包裹了本就湿润的肉柱,肉瓣也热情地一张一翕,竭力挽留着能喂饱它的饥渴的物什。他向后撤了撤,温热的体液便沾染在两人交缠的耻毛上,亮晶晶的。

  

  抬眼对上恶魔猎人略带涣散的眼神、听着近在耳畔的急促萦乱的呼吸声、再看着他微启唇瓣间的一抹白,安月形眼神一黯,侧头就吻了上去。

  

  他来势极汹,未待叶想反应过来已撬开他的防线,深入敌人柔软的腔室,缠住他的舌头,而后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极重的血腥味顿时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叶想痛得一哆嗦,全身都绷得死紧。安月形则是用舌头一点点品尝着恶魔猎人的舌尖血,用那新鲜的血液细细描绘着他的每一颗牙齿、每一寸领地。

  

  “咕……”

  

  恶魔猎人突然抗拒地挣扎起来,只是之前消耗了大部分的体能让他的挣扎显得特别微弱。安月形的性器正在进入他的身体。即使有体液的润滑,异乎常人的尺寸也让安月形动作得很是艰难,仿佛正在硬生生挤入一片未被人开拓过的土地。

  

  安月形越是往里深入,叶想就越难受。恶魔猎人的身体本能在排斥着恶魔的亲近,安月形进入他体内的每一部分都在散发出邪恶而滚烫的热度。他感觉自己正被一柄烙红的利剑从下至上劈成两半,花径内自然分泌的体液似乎也被这热毒感染,回转来侵吞着肉壁,烧得那处又热又痛。

  

  痛得丧失理智的叶想逮住一个机会狠狠咬住在他口中肆掠的柔软物什,似是这样就能减轻舌头的痛度以及体内被一点点撑开蚕食的恐慌与痛苦。

  

  安月形像是没有痛觉似的,只是停顿了下,仗着身高优势半强迫着叶想将混有恶魔猎人和尼特莱尔两方的血液喝了下去。

  

  在口腔中还稍显滚烫的血液一进入食道就变得寒意浸人。冰凉的仿佛能冻结人的灵魂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入了胃。恶魔和恶魔猎人的鲜血似乎将它们所流经的一切地方都当做了战场,兀自争斗不休。只是苦了宿主叶想,浑身上下都被彻骨的寒意所席卷,唯有两人结合的地方却如火般灼热。

  

  这种情形并未持续太久。当恶魔的肉身触碰到最后那层屏障之际,叶想切身感受到一股发自灵魂的战栗。

  

  “安……”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唤尼特莱尔真实的姓,安月形却又一次堵住了他的口。这次他没再像上次那样暴力入侵,只是戏弄着、纠缠着,逼迫叶想将尚未出口的字句咽回去。

  

  “你和海涅,有这样做过吗?”

  

  “什……呜!”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安月形一施力,肉刃冲破了最后一层束缚,直直捅到了底,囊袋打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叶想的眼泪控制不住一下就下来了。因为太过疼痛,花径不停地一收一缩。肉柱陷在里面,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青筋突突的跳动。安月形倒是舒畅地叹了口气,一时没再做出什么动作。

  

  他不住地发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半是因为疼痛,一半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那些由恶魔的亲近所引发的排异反应在瞬间消失殆尽,除了被撕裂的疼痛,这具身体居然再没出现任何不适,花径更是不知廉耻地吸吮着,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契合那根肉刃。

  

  安月形堪称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水,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叫我老师。”

  

  而后他开始了抽送。每一下都又急又猛,力度也很大,这无疑加剧了那处的伤势。很快,空气中便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下身使劲的同时,上面他也没闲着,用牙齿刮蹭着舌面,卷着舌根,堵住恶魔猎人可能的呻吟。叶想只觉舌头又酥又麻还伴随着奇妙的痛楚,顺着恶魔的步调发出含糊的混音。与之相反的却是痛得快要麻木的下身,安月形丝毫没有要控制力度的意思,每一次的抽送都是用尽了全力,似乎不把那处的肉翻弄出来誓不罢休。叶想被他顶得来身体一颠一颠,仅靠着安月形那边的力量才没有滑下来。

  

  意识随着安月形的抽动浮浮沉沉,叶想有种整个人都被割裂开来的感觉,恍惚间似有飞电闪过,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不安地扭动着,不停地摇着头,喉间也发出抗拒的呜咽声。恶魔有些尖利的牙齿在纠缠中划过还未愈合的舌头,稍许消散的血腥味又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含糊的不字还未说出,安月形单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不要……在里面……”神智已然有些混沌的叶想以近似哀求的口吻给安月形发送了一则剧本讯息。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么地低到尘埃里,即使仅剩的那一点属于恶魔猎人的高傲阻止他说出那个字。

  

  “这可由不得你。”

  

  安月形微笑着拢过恶魔猎人一束微长的黑发,一点一点向下扯,逼迫叶想将细白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那只卡在脖颈上的冰冷的手也向上移到了中部最脆弱的位置,停在两侧的手指能清晰感觉到薄薄皮层下颈动脉富有生机的跳动。

  

  他笑得更开心了,五指缓缓用力,叶想挣扎的力度慢慢变小了,只是不住地咳嗽着,咳出来的血水流过下颌,淌到颈窝,顺着形状优美的锁骨淌到两侧。安月形将这些血痕一一舔干舐净,舌尖在左边肩窝处刮了一圈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恶魔猎人的身体一抖,胸口的起伏更剧烈了。嘴唇一张一合,什么也说不出来,花径却随着安月形手上的用力绞得越来越紧。恶魔满意地一个撞击,将恶魔之种尽数撒进了温热的容器之中。

  

  像完成了某种仪式,他抽出了性器,并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恶魔猎人缓缓滑坐在地面上。叶想背倚着竖柱,闭着眼睛,手抚在脖颈上,剧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不时发出几声闷闷的咳声。喉咙痛得说不出话来,连吞咽都痛得不行。

  

  等他觉得自己不会因窒息而死,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安月形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那玩意儿垂着,表面满是混杂了红白二色的浊液。叶想本就显得苍白的脸色更是褪得一丝血色都不剩,也不待体力恢复,强撑着站起身来,衣服也没捡,就待离开。

  

  踉跄着走了几步,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他咬牙想要站起来,脚踝却被冰凉的毒蛇缠上,拉着直接向后一拖——

  

  “金同学,这么急着离开干嘛?这才只是开胃菜呢……”恶魔的低语在身后响起。

  贴着脸的水泥地很凉,但压在他身上的恶魔的躯体却散发出百倍的寒意。之前那场一点也算不上温柔的情事已经消耗了叶想绝大部分的体力——其中的大部分都是用做与尼特莱尔血脉的对抗。现在的他可以算得上是自《异度教室》开演来最为虚弱的时刻。即便如此,叶想也努力地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着,妄图以这种方式逃脱恶魔的掌控。

  

  安月形以一种猫戏老鼠的姿态撑在上方,饶有兴味地观赏着恶魔猎人拙劣而卑微的逃离方式。在他快要超过自己一个头的时候恶质地将手搭上猎物的肩,轻松地将腿挤入虚拢的双腿中,而后用力向下一压——

  

  恶魔猎人低垂的头蓦地扬了起来,从喉间泄露出一声悦耳的媚音。

  

  “不好意思啊,刚才不小心好像顶得太深了。”

  

  安月形一点诚意都没有的敷衍着说了一句,顺势将手穿过叶想的颈下,从另一侧绕出。彻底堵住其逃脱的可能性后,这才开始慢慢享用专属于他的正餐。

  

  他毎顶一下,恶魔猎人的身体就随之颤动一下,而当他特别靠近叶想的后颈时,身下的躯体便抖动得尤为厉害。他试着朝那儿吹了吹气,立即便能感觉到包裹着肉刃的花径猛然收缩了一下,与此同时,叶想的头也不自然地偏向另一侧。

  

  “所以说,这里是你的敏感带?”

  

  这句话安月形是贴着叶想的后颈说的。滚烫的吐息拂过颤颤巍巍的细软绒毛,几乎是霎时,叶想就发觉自己硬了。性器硬邦邦地杵着冰凉的地面,随着安月形的动作上下颠动,很难受。他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体,竭力控制住伸手去抚慰那处的冲动。

  

  绝对……不能在他面前……

  

  上一秒他才坚定了这个想法,下一秒安月形突然重重的一撞让他差点就没把持住,连忙紧咬下唇防止任何声音的泄出。太不对劲了,恶魔猎人的血脉对有关恶魔的一切都是极为排斥的,之前安月形留在他体内的精液就犹如一剂毒药,别说快感了,下腹完全是火烧火燎的痛楚。

  

  可现在……

  

  完全的痛苦变了味,每一次的捅入都有种诡异的满足感,而每一次的抽离却带来种深入骨髓的酥痒。这痛苦不再单纯,反而变成了完全的煎熬。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剥离着他的力量,腐蚀着他的意志,引诱着他的灵魂堕落。叶想咬住下唇的上齿不知不觉地滑了下来,细细碎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流出,伴随着安月形抽送的频率演奏出一首动听的催情曲。

  

  即使他还保留着最后一分神智,但这根维系着他尊严与理性的理智之绳在安月形毫无征兆地覆上他挺立的性器并以一种很微妙的力度搓揉之际,就断掉了。

  

  泄身之后的恶魔猎人处在一种极为矛盾的状态下。一方面,射精后的不应期让他很不舒服,理智的碎片告诫他应该停止。但在另一方面,花径的空虚感却不减反增,想要被填得更满、更深。安月形不但没有丝毫深入,反而将肉刃抽出的行为更是火上浇油,花瓣难耐地一翕一合,里面的花径无意识地阵阵抽动,叫嚣着不满,想要索求更多。

  

  “想要?那就自己坐上来。”

  

  安月形从叶想身上起来,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被欲望控制了灵魂的恶魔猎人垂着头,有些吃力地撑起上半身,和成人相比过于纤细苍白的手腕因用力过度而在微微发着抖。看着他慢慢爬到自己身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抬眼看了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恶魔,眼神中没有爱、没有恨,只有灰蒙蒙的一片死寂。

  

  “需要我帮你吗?”安月形问了一句。

  

  叶想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惘然。他有些笨拙地伸手拨弄着花瓣,花芯便绽放得更开了,吐露出更多湿哒哒的花蜜,沾满了五指。试着探入一根手指,立刻就能感受到内里热情的吸附,空虚感却更为强烈了。

  

  不够,还是不够。

  

  他将手指抽了出来,摸到那硌得他大腿内侧生疼的物什,径直坐了下去。怎料那坚挺的物什太过滑溜,龟头重重戳在花瓣上随即又滑了过去。叶想短促地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软了,手无力地撑在安月形胸前,急促地喘息着。

  

  “需要我帮你吗?”安月形还是那句话。叶想低头看着他,褐色的虹膜被泪水浸透,闪烁着粼粼的光。而后他垂下眼睑,扶着那根快乐之源,将自己慢慢沉下去。体内一点点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饕足地眯了眯眼,安月形见不得他这幅表情,把住他的腰,直接摁了下去。

  

  叶想脸上的表情霎时褪了个干干净净,他张开口,却没发出半点儿声音。摇晃着想要改变下姿势,腰胯却被恶魔牢牢固定住,只能笔直地骑在安月形身上,动也不敢动。

  

  “不……太……深了……”他求救般地望向那个男人,句尾已然带上了一点哭腔。

  

  “不深点怎么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呢?”安月形却是这样回应道,轻松地将恶魔猎人抬起,在性器快要抽离他体内的时候又是一松手,让其尽数没入。听着臀肉撞击的清脆的一声啪响,感受着在那瞬间龟头被另一层更柔软更湿热更紧窒的内里包裹,安月形满意地叹了口气。

  

  “不……不要!”被深入宫口的恐惧让叶想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只是他越是动的厉害,肉刃就越在里面横冲直撞,他所得到的快感也就越多。只一小会儿,他便觉脸颊滚烫,再也提不起半分劲,若不是靠着安月形的力量,只怕他现在早已瘫软在他胸前了。

  

  恶魔猎人的行为客观上也算是为他服务,况且以他挣扎的力度来看,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称之为情趣更为合适,所以安月形并没有阻止他,只是手还捏在叶想的两侧腰上,防止他脱力倒下。突然,他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杵着自己,垂眼一看,叶想的性器又立起来了。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那张嘴诚实多了。”说罢,他也不待叶想反应过来,掐住那细白的腰,开始了又一轮的抽送。

  

  “哈……哈……”

  

  恶魔赐予的欢愉太过强烈,除了大口大口的喘气和止不住的泪水,空白的脑海中什么也不剩下。他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安月形的胸口,仿佛抓住根救命稻草,殊不知自己抓住的不是通向极乐的钥匙,而是地狱的邀请函。

  

  随着安月形的抽送,抵在他腹部的叶想的性器也越来越硬,顶端也开始渗出点点透明粘液,还在微微抖动着。就在他又一次插入恶魔猎人的子宫时,那根硬得青筋暴露的性器突然抖了两下,顶端小孔射出一些精液,打在他的腹部。

  

  恶魔猎人,堕星教团未来最大的敌人,被自己插射了。

  

  这个认知,让安月形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他松开一只手,蘸了蘸滴在自己腹腔上的白浊黏稠液体,在恶魔猎人的小腹处划了个逆十字。然后,又捉住他的一只手,诱使其蘸着精液,在自己胸前也划了个逆十字。两个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逆十字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片淫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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