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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三國無双】不恋蓬莱恋绣床【遼惇x曹】,1

[db:作者] 2025-07-05 20:29 5hhhhh 1510 ℃

金簪堕于枕旁。他披头散发,一身便袍扯开了,凶狠地笑着。扼住那少年细幼光嫩的颈子,用力些,再用力些。眼看那皎白如玉的脸缺氧涨红,自己亢奋得一阵抖。

曹丕在身后,奋力捉紧他双手。费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将他拖起来,牢牢抱住。

何晏得以脱身,连忙躲得远远的,缩到大床一角去。咻咻地倒气,一边护住左边臂膀──看真点,是给生生拗得脱臼了。剧痛之下,勉强收拾起尊严,咬牙道谢:“世子来得及时。王正行散,非常理可度。”

曹丕狠狠瞪他一眼。

这“假子”,生死一线间,仍没来由地傲慢。不称“兄长”或“舅兄”,不认养子身份,甚至不肯当自己是驸马。只会惹祸又没担当,哪儿配得上“聪颖”二字?

急切之下,不能计较许多。先逼问重点:“何以至此?”

“五石散可解百病。王为头风所苦,故献之。”何晏振振有词,“王用之失度,以致如此。”

说得云淡风轻。

但,显见是粉饰。榻上绣被熏香,床前温酒蜜饯,朱漆浅盏三四只,分明是欲招铜雀台诸女恣意寻乐的架势──故此,才用五石散。一次幸数女,又想雄风不倒,从容尽欢,难怪用药“失度”。

再瞥一眼何晏。衣冠凌乱,脸上泪痕依稀。袍角撕得稀烂,下身粘稠白液蜿蜒至踵──不问也知。必是药发迅猛,又来不及唤人顶替,便被迫充了一回娈童。

活该,自作自受。

曹丕咬牙切齿。

这一翁一婿,没一个正经。都是自幼不学好的主,好色而不知足──何晏年少轻狂,也还罢了。可他呢?也不想想自己多大年纪了。膝下子孙青春正盛,尚知要几分体面……

曹丕正想得恼火,忽觉着怀中人一动。小小的身子扭过来,将脸枕到儿子肩上。开口便是:“怎不见赵姬(曹茂之母)、陈妾(曹干之母)?你来何用。”

他无声笑着。呼吸尽吹在耳根处,冷不防,轻轻一咬耳垂,含混低语:“子桓,你那甄儿呢?”

曹丕全身一阵寒。连忙将他推开了,又怕他暴起,还是赶紧按住──不慎触及肩头皮肤,惊觉不妥,再替他将衣襟拉好。

手忙脚乱,顾此失彼。

曹操看着他的窘态。因神志不清,几乎忘了这是自己的骨肉,是魏王世子。只是一直笑,嘲讽又轻蔑,眼角眉梢,全是欲念──方才幸何晏前,怕也是如此面目。贪婪中带着点威势,不着一字地胁迫。猎物架不住蛊惑,上钩了,便难以脱身。

“若不行散,汗不发尽,恐落下重病。”何晏从旁提醒,“应使魏王袒衣疾走,或传铜雀台诸姬相助。”

“要她们死在此间?”曹丕冷笑,“连你都险些没命了,何况女子。”

何晏默然。也知自己行止失当,不便强辩。

但理是正理。归根结底需剧动,发汗,别无它途。唤医师来,也是一样说法──裸奔自然不行,御女又伤及无辜。真正两难局面。

曹丕试试他额头温度。触手灼热烫人,可知药性愈演愈烈。

人也狂躁难耐。辗转挣扎间,捉住了曹丕的手,将指尖送进口中,紧紧含住了。

曹丕怫然作色。那湿热的口,柔软的舌,于目所不见之处,灵动地挑逗着。吮、咂、舔、撩……曹丕想起许多年前。在宛城,无意间窥见他与邹氏白昼宣淫。雕窗之下,他埋首邹氏胸前。舌尖半吐,抵着她的乳,一样卖弄着手段。半强迫半引诱地,问她:“好不好?比张济如何?”

见她羞而不答,便发了狠。探手她裙裾之下,窣窣而动。逼得她泪凝于睫,道一句“先夫不曾这样弄过”,犹不知足。一定要她娇喘连连,不能自已,赞他:“今始知曹公是真丈夫。”才觉得满意了……

色令智昏。宛城兵变,长男曹昂战死,他只自责:“该令张绣质子。”其余过错,一概不认。征伐所至,仍广罗美女,纳入铜雀台──到眼下,又为御女而陷窘境。若不是那么巧,自己代金乡公主出头,来此私下跟父亲告新驸马的状,还不知要如何收场。

死性不改几十载,永远填不满欲壑。

曹丕将手抽出来。咬牙忍下恨意,拂袖而起:“令亲侍守门,非命不得进出。”

一伸手,扯住何晏衣襟拉下床来,厉声训斥:“你若不是金乡公主驸马,必死在此事上──记好了,勿与外人言。只秘传伏波、荡寇将军,速入铜雀台,为王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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